《承欢艳志(H)》分卷阅读11

  ”程嘉安恢复了一个男人的盘算,冷静,克制,不露声色。
  乔歌没说话,程嘉安敛眉看她:“怎么不考虑嫁给我却先考虑辞职?”
  乔歌一时噎住。
  “还惦记着你那个夜寻欢?”
  床底下的人微微一抖。
  乔歌笑:“爷,您以后能不能别拿这事儿怼我?”
  程嘉安又搂了她进怀:“我怕你心里惦记别人……”
  “那你呢?你不也有那么多个女朋友……还有个前妻……”
  “呵呵,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说,咱俩这么比啊,没完了,怎么?打牌呢?”
  乔歌被他逗笑了,又撅起嘴来,程嘉安当然读得懂这表情,搂她又吻她,温温柔柔地问:“我是不是顶自私的人?”
  她不语他当然是。
  程嘉安抬眸,像哄孩子一样问她:“那依了咱们乔儿,我该怎么办?我辞职?……也好,我看好一个美国日用品公司,你跟我去美国。”
  “凭什么我就要按着你想的路走……我就不能离了你!”
  “你敢!”程嘉安瞪她一眼,扬起手就欲往她屁股上拍,重抬轻落,没拍,却凑上嘴唇,又发了狠地小声说:“你敢离了我,你试试!”
  甜不甜?虐不虐?
  你之蜜糖我之砒霜。
  终于到周末,这个周末,争取写完第一话!
  第一话(13)隐形人
  程嘉安不是个容易冲动的男人。
  尤其做爱后脱口而出的求婚,大概是他生平第一次。
  说完他自己也略略有点失神,许是年纪渐长,忽地着迷天伦,也许是这爱一旦苏醒,就势不可挡。
  但他在买卖交易的市场里摸爬滚打了二十年有余,他懂数字分析也懂运筹帷幄,没个十足把握他怎地张口,她在他掌里翻滚,最多到他指缝上写一个“到此一游”罢了。
  当然他也给自己下了一个注,毕竟既然吃了这口窝边草,那么将来走势也必要前顾后瞻,所以两条路,他看得很清楚一个就此阵亡,另一个便是永不相见。
  有点像掷硬币,不是正就是反。
  他做事打擦边球,走灰色地带,做人可半点儿马虎没有,有不惑之年的决断力和魄力。
  当然,他给她时间思考,慢慢思考
  周一的内部大会,程嘉安蓝色西服配蓝条领带,头发一丝儿不乱,面上干干净净,有一个刚升职的人的意气风发,缓缓说一些无关痛痒的政治说辞。
  到了他这个位置,不必看业务,不必盯客户,不必研究数据,仕途之迳,靠的是人格魅力和演讲才能。
  这个从来都是他的强项。
  目光缥缈,面带一个似笑非笑,话音又落:“最后感谢我两个得力助手,没有他们的细致努力,我们也看不到部门井井有条的行政秩序……乔歌呢,兢兢业业,五年来一直不遗余力力顶销售部……所以,我决定给她放一个长假,让她也有机会放松一下,回来继续投入工作……”
  他这么说的时候,也没看她,似她是个不相干的人,底下却一片唏嘘。
  能不唏嘘吗?
  程嘉安刚上位,所有人都认为这vp执行助理的一位非乔歌莫属,连多年老狗张秘都觉得自己没戏,该提前早点回家抱孙子了。
  没想到,没想到!竟放她大长假?
  新官上任,就把自己底下的人给遣离,不是有意踢开她还是什么意思?
  坐在角落的张秘脸上倒是跟开了花一样,绽放愁云后的满面阳光。
  爷,你真是个讲情义的,就知道,女人呐,都靠不住!
  女人,就像乔歌那年纪,早晚不得交个男朋友?再几年,结婚生子,人也颓下去,没了那些个力,不也就开始懈怠混日子了吗?
  乔歌定定看桌中央那男人,忽生一种错觉,那夜夜的欢愉不过是她的一场场春梦,现在那人望过来,隔了几重人和几重山,一恍惚,这不不让她想到了夜寻欢。
  当时,怎么就一念差池,误把此人做彼人。
  前面那人明明就是阳光下会发光的宝石,怎会脱了华服,卸了白日的面具,在黑暗里,在电脑前,披着类似采花大盗的名字,写那样只能在夹缝生存的文字。
  散了会,她抽空上微博找夜寻欢,想去跟他打个招呼,这才发现,他的文断更了好几日了,看那文下都是哭碎心的小天使,发出惊天动地呼喊若那呼喊能从屏幕那端透过来,该是怎么样的振聋发聩大大!你妈喊你回来更文啦啊!!!
  除了上次替他写一章,乔歌从也没催更过,这次,她有点想催。
  倒不是为了那文, 为了那人。
  依旧发私信大大,你最近忙什么呢?忙开新文吗?
  如石入海底,无声无波澜。
  乔歌怎么也不会知道,夜寻欢这几夜都在她床底度过。
  若说那一夜,他是被迫无奈,接下来的几夜,他似患了魔障,必要光顾她家床底不可了。
  白日睡觉,吃食,落了日头就来造访,她不在,他伏在床单上大口呼吸棉纺的天蓝色……不是天空的味道,是她的气味,混着的还有他的,他捡她的长发,摸索她的内裤,嗅舔咬缠,像她那下面的鲜红穴肉就在他嘴里回味。
  然后在她回来的时候,他便钻她床底下,再等那男人回来。
  他们同起同睡,同吃同住,形若夫妻,他看不见,却可以听,一呼一吸中,感受幻想手淫。
  听他折腾她,听他喘动的时候喟叹她的美穴,她的肉褶儿,听她求饶,听她情动,听她嘬声啄啄。
  躺在床底下,手指头便在自己的物事上跟着他们一起律动,闭上眼睛,想象他自己入了那穴,刮蹭那肉,一层层,捣动,舔舐……节奏都一样,跟着床,他的天地,晃荡,摇摆,像多年前他走在悬崖上的一条索桥,底下就是深渊,明明知道不要看,却仍要一边朝下看一边走到彼岸去震荡,恐惧,兴奋。
  他们呼哦~嗯~啊~  他也摆了相似的口型,只是声音都吞没在嗓子里去,越压抑越刺激,越不发声的越能感受这盛大的快感。
  他跟着他一起射出来,只是他射出的白线在虚无里划了个低微的抛物线,像伸向黑暗里的一只手,隔着床板隔着山,苍白无力。
  他同他们睡去,也在他们走后离去,他觉得,他就是一个隐形人,一个家具,他们生活里的一只蟑螂,他也甘愿如此。
  有几个夜晚,程嘉安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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