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在我眼前,我纠结了好久最终也没扛过去。
因为他长得好看。
不感同身受,永远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劫数难逃。
有钱男人长得好的太少了,比牛身上找出一根狮子毛都难,大部分都油头满面大肚翩翩,要不瘦小枯干,牙齿黄鼻梁塌,一张脸像被踩过一样。
可能因为他救过我,所以我对他有特殊好感,把他感觉得太美好,不过他确实好看,他长得特别硬汉,不苟言笑时眉目间一丝深沉忧郁像漩涡一样蛊惑十足,他没有特别jīng致的五官,那都是画儿,都是假的,可他即便存在着瑕疵,那瑕疵也有着属于他令人欲罢不能的味道。
他胡茬总是剔除得干干净净,但我觉得如果他留一点,会更有男人味,沧桑的qiáng硬的刚烈的味道。
我记得我站在他面前,比第一次狼狈不堪时还要手足无措,他气场太qiáng了,男人有钱就是资本就是底气,能让贫穷更加卑微不堪。他挥手让助理下去,然后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用手指勾起我下巴十分仔细打量,仿佛要将我每个毛孔都看清楚。
我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他好像在挑选甜瓜,一点瑕疵都不放过,我僵硬着身子在他注视下非常不安,他看了很久笑着问我,“做过整形吗。”
我摇头说没有,他又问我,“微整过吗。”
我说一丝都没动。
他淡淡的嗯了一声,“我讨厌虚假。”
他沉默了一会儿,“了解我吗。”
我说了解不多。
他问我都了解什么,说来听听。
我想了一下特别坦白对他说,“有钱有势。”
他挑了挑眉毛,没想到我也太直白了,我又问他,“您很有钱吗。”
他很谦虚保守说还可以,够花。
我笑着说,“了解这些就够了,这个社会评判一个人是成功还是失败,就在于地位和物质,您两者都有,那就不需要再了解其他。”
他指腹在我下颔上轻轻摩挲了两下,“害怕我吗,我喜欢虐女人。”
第3章 有趣
我见过虐待的客人,真是五花八门千奇百怪,说白了。他们掏出的那点钱不玩儿够本了都不舍得离开,白天衣冠楚楚众人拥簇,夜晚就跟疯狗一样。
到这边消费的男人分三六九等。有非常尊重陪侍的男人,但这种极少。就算有也没那么好运气碰上。大部分都是花钱当爷爷,所以我并不怕周逸辞,总不会虐出人命来。
我问他。“周先生喜欢怎么来?”
“当然没有那么肤浅,我喜欢更深层次的。”
他说这话特严肃认真,我还真怕了。有钱有势的那口嗜好真猜不透。不过在我看到他手腕上戴着的百达翡丽时,我又忍了,琪琪穷尽一生都在钓有钱男人。搭上了就真的翻身。再不用熬苦日子了。
我咽了口唾沫说我不在乎那些。
他将手从我下巴上收回。从口袋里拿出白sè方帕擦拭了两下,漫不经心问我。“你愿意跟着我的理由是什么。”
我想也没想,就把心里话脱口而出。“因为只看周先生一个人的脸sè,要比那么多人脸sè好得多。”
他听后沉默了片刻,忽然低低的笑出来。“说得好,有趣又实在。”
我跟了周逸辞以后就住在他名下一栋别墅里,地点挺清静,距离场所比较远,场所在市中心,房子在郊外,他性子冷淡不喜欢被打扰,好静。也考虑到有人寻仇,所以住在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日夜都很踏实。
他这人非常大方,尽管我什么都没要,但是他负担了我很多开销,还有奢侈品,不算特别贵重,几千几万的都有,不过款式很jīng致。
他不干扰我自由,也没通知我辞职,甚至连关照我一下的招呼都没打,我还和以前一样经常因为不识趣被客人打骂,骂我装清高。
他对我似乎完全不放在心上,不然他这样的身份,绝不会看着自己的人被其他男人占便宜,好歹也是暂时所有物,这点洁癖总得有。
不过我自己比以前收敛许多,几乎就是混日子,凑合一天是一天,能不做就不做,经理对我和周逸辞的关系也有点感觉,给我安排的包房都比较规矩。
其实如果我说不想干了,他应该不会阻拦,而我之所以不辞职,除了对这段暂时的关系不十分安心外,还有一个关键,他认识我那天我就是陪酒的,他没嫌弃,就证明不在乎这个,我抛掉一切养活自己的渠道,就为了讨好应酬他,可他哪天说不准就不要我了,我手里攥一条退路,才不至于太狼狈。
不过我一直没想通他要我干什么,后来仔细想想明白了,我脸没动过刀子,原装的也挺漂亮,而且听话。
一般女的钓上他这种人物,再怎么警告也忍不住炫耀两句,恨不得全场所都巴结她奉承她,可我真一个字儿没捅,琪琪都不知道。
周逸辞喜欢独立有思想的女人,会适可而止的撒娇,有掌控在一个适度内的小聪明。他这样yīn晴不定的男人最忌讳攀上高枝就迫不及待搞得全世界就他一个,离了他活不了,他会非常厌烦,厌烦到一定程度,就该甩了。
他最看重我审时度势不争不抢这一点,或者说,我的贪婪我的*还没被他发现。
周逸辞那点事我还没发现特别过分的,除了时间太长力气太大之外,其他的没什么。
他jīng神洁癖太严重了,他一天洗两个澡,而我也必须这样,他不喝咖啡只喝茶,他讨厌女性用品一切带香味的,他尤其不允许我化浓妆,特别讨厌口红,他说不上什么时候就忽然有了兴致要吻我,一旦他看到我chún上涂抹了颜sè,他会立刻沉下脸要求我洗掉,等我洗完再回来,他早就不想碰我了。
早听说他这人变化莫测,真正跟了他我才知道这大爷就他妈就一川剧变脸,他到处都是雷区,稍不留意踩上就被炸得粉身碎骨。
可他温柔起来对我也特别好,就是那种能把人溺死的好。
我从场所回家是下午三点多,这个点儿他一般都不在,结果我进门时看见玄关摆放的男士拖鞋不见了,多了一双早晨他穿走的黑sè皮鞋,我身体一僵,反应过来后立刻转身看向客厅,周逸辞果然在,他第一次回来这么早,这让我挺意外。
琪琪的死给了我极大创伤,我几乎濒临崩溃,这个没有一丝阳光的冬天,他和这套房子,是我唯一可以取暖的东西,所以看到他那一刻,我心里忽然就柔软下来。
周逸辞坐在沙发上正煮着一壶茶,他听到我进门的声音淡淡问了句,“去了哪里。”
我隐忍的所有委屈绝望,都融化为眼泪在他这句话后滚落下来。
我知道他很讨厌矫情做作的女人,也讨厌动不动就流眼泪博取男人同情的女人,我赶紧把眼泪抹掉,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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