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玲告诉她我要来做保姆时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情绪,早上和没发生过任何事一样去了学校。
卫玲病了,她浑身虚弱,根本无心也无力配合我,还又来了例假。但我们毕竟有过肌肤之亲,半个月过去了,在白天我都在细心的照料她,忍着体内的洪荒之力。
第七章:担忧
但是欣雨却让我担忧,她心事越来越重,看我的眼神也越来越哀怨。虽然我的课她听的很认真,成绩也在直线上升,却是对我冷若冰霜,我一直在暗暗试着让她爱上我,却发现做不到。我很痛苦,欣雨喜欢换衣服,每天都散发出少女的气息,给她家教时我总是忍不住的起反应。我疯狂地暗暗挑逗她,没有丝毫作用。我渐渐放弃了,怕是适得其反,慢慢来吧。
卫玲也懂我,那天,卫玲在床上忽然叫我过去。我坐在床边抚摸着她的额头,卫玲笑笑:“我知道你,憋坏了吧”我低下头和她舌吻一阵,“那我也得憋住,要是着我都不放过你,我可真是禽兽了”
卫玲抓过我的手,说“我丈夫年轻时,是某商厦的老板,那时候我还是个服务员。他看上了我的样貌,天天跑来让我陪酒,那天他喝醉了,在酒店桌子上,把我给了他。”我摸着她的头,她接着说“我以为他真心爱我,直到酒醒后他甩给了我两万现金。我以死相bī,要他给我个名分,哪怕我不要他一分钱,我只想让自己清清白白”她说着有些哽咽“他还算个好人,和我结了婚,给了我荣华富贵,却每日沾花惹草,我明白了我只不过是他人生的过客,可我只想他爱我”
说到这里,她停下来喘着气,看起来很伤心。“他的财产我没有一分钱,后来我觉得自己太亏了,我下了毒手”她顿了顿“我给他下了特制的毒,bī他转给我他的财产,他害怕极了,照我说的全做了,包括他的公司”“但我还是让他死了,因为他从不拿我当人看,我要让他付出代价。”
我抬起她的下巴,温柔的用眼神告诉她,我理解她,我原谅她做过的一切。
她抬头看着我,眼里不是冷酷恶毒,而是温柔。“所以他死后,我一直和不同的男人做,也许有些报复心理。直到遇到你,这些天我想了很多,我是真心爱你的,你对我说的话我每个字都记得。”
“我不知到你该是我儿子还是老公,或者….”她脸红了“或者爸爸,咱们好好合作,欣雨地高考时最大地事情,过半个月欣雨高考完后,我们可以一起打理公司,一切都可以慢慢来了”
说完以后,像是把十来年来的苦恨都发泄了出来,她异常的轻松愉快,乖巧的躺在我的怀里。
不管多坏多放荡的女人都有一个清纯的童年,都有一段纯洁的爱恋。每个人都不同于昨日的自己,那些改变,也许叫做成长。改变是什么样的呢?无从可知。但是不论如何,当你理解她们,深深感受她们所想的,你会发现,她在你面前还是那个清纯的女孩。有时候她们常发些莫名其妙的小脾气,不要辩论,吻她。
说到欣雨,我却有些忧虑,我知道欣雨的状况,想必卫玲也清楚。这种心事太影响高考发挥,这周六欣雨学校有补习,周日有一天假,我觉得我该和欣雨好好谈谈了,当然要瞒着卫玲。
卫玲还没有察觉我对欣雨的企图。我不知道如果她们知道我想要她们母女二人,她们会怎么想。
周日到了,欣雨应该很疲惫,我早上做好了饭,欣雨却睡了懒觉。我想把卫玲支开和欣雨谈谈,我说:“卫玲,你好懒啊,该活动活动了,今天中午你做饭吧,让我尝尝你的手艺”
卫玲答应的很痛快,走到到衣柜前,却又躺倒床上,她忽然羞涩的抓住我的手,说:‘我想换衣服。’她撒娇的说“帮我脱衣服“,两手摊开,身体扭来扭曲,熟女撒娇是很银荡的。这么多天我一直克制自己,连卫玲换衣服都没偷看。
于是我掀开她的被子,骑在她身上。动手解开她白衬衫的一个个扣子,我也一点点的起来。她拉开我的裤链,看着咽口水。
我憋不住火了,一用力撕拉一声扯开她的衬衫,很粗bào的扯掉xiōng罩,低头和卫玲舌吻起来。
我开始扒卫玲的裤子,卫玲的黑sè皮裤把凹凸紧致的美腿衬托的淋漓尽致,扒到膝盖时,卫玲紫sè镂空内裤吸引了我,诱人的勒痕,内裤的侧面是系绳的,在腰部系着一个蝴蝶结。
我伸手摸,卫玲赶紧制止我“别闹,还垫着卫生巾呢”。我于是把整条裤子都扒了下来,黑sè皮裤退一点,脱毛的光洁大腿就露一点,我的激动像是在对卫玲身材的肯定。我拉着那个蝴蝶结的一边使劲拽,于是卫玲立时呈现在我眼前,让我很有感觉。我伏在她耳边说:“丫头,以后能多穿这样的内裤给爸爸拽吗?”
第八章:换装
最后那双涂着红sè指甲油的小脚真是锦上添花,我两手捧着细细端详,五个脚趾头胖瘦适中,安静的排列,可爱又有些俏皮,还真像一朵三寸的莲花。
我情不自禁的把大脚趾含在口中,有些淡淡的脚气伴着一丝甜味,卫玲笑起来,脚乱扑腾,说:‘我这几天没有洗澡,好脏的’我才发现我真是入了迷。
我说:“卫玲,等你安全期了,我帮你洗澡”,卫玲说明天就差不多可以了,于是我又很期待明天。卫玲光着身子找出一套蓝sè的内衣裤,像泳衣一样是系带的,卫玲妩媚轻巧的穿给我看。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玩。
卫玲又找出一条黑sè丝袜,从脚趾到大腿再到腰,一点点向上俛着。我忽然抓住卫玲的脚,使劲拉过来卫玲,卫玲小声说“欣雨还在呢”我管不了那么多了,把卫玲的丝袜脚并在一起,使劲一挺腰。
卫玲一边细心听着欣雨的动静,一边配合我。卫玲喘息着,我又一次把卫玲的xiōng罩一把拉下来。
我喘着问“瘙货,你那里开过没有?”卫玲有些不高兴的回我”没有人和你一样重口”但又告诉我,“我可以口”。我拍拍她,卫玲会意的扭头,我感到酥麻麻的快乐袭来。我把她仰头一把按到床上,把她的头悬在床边,她忽然明白了“不要不要,很难受”
我那管的着这些,捏住卫玲嘴。
我越来越亢奋,撕开卫玲的丝袜,卫玲妩媚的叫到“你疯了,快放开我”我没管她,吐口口水,卫玲扭着腰“不要。。。。不要。。脏死了。。。。”
我一使劲,卫玲痛极了,却又不敢大喊大叫,只能捂着嘴呜呜的哼着,一只手把床单紧紧抓住。
我头一次这么敏感,快乐非凡,但是因为卫玲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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