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所以他就索性找了她来演戏。
可是,这如果是演戏,未也太逼真投入了吧?
难道真的是年纪老大不小了,想过一下普通的婚姻生活,又和她有了肌肤之亲,索性就将错就错了?
这也太随便了。
辛阮绞尽脑汁也还是没想出为什么,裴钊阳倒是回过头来了,朝她努了努嘴:“这盆沙拉好了,搬出去吧。”
菜陆陆续续好了,一共三菜一汤。
凉拌蔬果沙拉、葱油乌冬帝王蟹、香煎小牛排、蟹壳蒸蛋。
荤素搭配、色香俱全。
简直像个田螺先生。
辛阮的脑子里忽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念头。
“吃吧,”裴钊阳招呼道,替她碗里夹了一块葱油蟹,“你不是很喜欢吃蟹吗?这个味道不错。”
“你怎么知道?”辛阮奇怪了。
裴钊阳莫测高深地笑了笑:“你猜。”
这怎么猜得到?
辛阮正要质疑,那块螃蟹被她夹进了嘴里,顿时,鲜美的感觉袭遍味蕾,她顾不得问了,专心致志地对付螃蟹去了。
一餐晚饭几乎可以说是风卷残云,辛阮吃了大半个帝王蟹,一块牛排,那份蟹壳蒸蛋更是好吃,蟹黄的鲜香和鸡蛋的滑嫩中和在一起,她差点要把舌头都一起吞下去了。
相比之下,裴钊阳倒是没吃多少,不过,显然他的心情很愉悦,嘴角挂着一丝笑意,目光若有所思地落在她那泛着一层油光的唇瓣上,还不忘不时地提醒她,小心蛋羹烫嘴。
吃完以后,辛阮不好意思了,主动站起来要拾碗筷,裴钊阳没让,却让她站在旁边帮着递毛巾和洗洁。
洗完之后,碗筷勺子分门别类放好,灶台上水滴擦拭干净,又变得光洁如新。
看起来,裴钊阳好像被专门培训过了一样,简直就是个厨房高手。
“以前在部队里养成的习惯,”裴钊阳看出了她的疑惑,解释道,“不过,已经好久没这样干过活了,生疏了点。”
辛阮汗颜。
这要是还算生疏,她得算什么了。
灵机一动,她想起来了,她也有拿手的。
拿出了珍藏的茉莉花茶,辛阮用简单的茶具沏了两杯茉莉花茶端了过来,歉然道:“你先对付着喝一下,我以前藏的茶和茶具都被封在以前的家里了,茶味可能不够醇厚。”
裴钊阳接过来,喝了一口。
辛阮也喝了两口,去了去口中的腥味。
吃人家的嘴软,辛阮再次招呼:“去沙发上坐一会吧,今天辛苦你了。”
裴钊阳凝视着她,哑声问:“那有辛苦吗?”
“啊?”辛阮愣住了,本能地问:“要多少?”
裴钊阳拿过她手里的茶盅随手扔在了餐桌上,俯下身,在辛阮瞪大的眼睛中,噙住了她的唇。
☆、第7章大寒(七)
清甜的茉莉香气袭来,不,比茉莉更芬芳、更甜美。
柔嫩的唇瓣绵软得不可思议,裴钊阳含住了,轻轻地摩挲了两下,旋即扣住了她的脖颈,加重了力度用力地吸吮了起来。
辛阮猝不及防,只来得轻唔了一声,整个人便好像被卷入了狂风骤雨的娇花,只能随之起舞。
呼吸声逐渐凌乱急促,带着本能的索求。
裴钊阳撬开了她的齿关,追逐着她的香软,将她的防线一一攻破,那味道是如此的美好,一时之间,心头的渴望像燎原的野火,在体内点燃。
彼此的气息纠缠着,仿如融为一体。
不知道过了多久,辛阮终于有点清醒了,双手撑在了裴钊阳的胸口,用力地挣扎了起来。
然而她的力气实在是蚍蜉撼树,裴钊阳恋恋不舍地又在她的唇瓣摩挲了片刻,这才松开了他的唇。
“不喜欢吗?”他的声音低哑,“我也没什么经验,哪里亲得不好,你告诉我,我改进。”
辛阮手脚发软,全靠他的双掌托在腰上才没软倒在他的怀里,重新获得自由的呼吸甜腻而急促,几绺发丝凌乱地黏在了脸颊、唇边,眼波流转处,自然而然地流露出了几分性感的媚态。
而眼角处那道浅浅的伤疤乍眼一看,仿佛是勾起的眼尾,更添风情。
裴钊阳看得心头发热,忍不住又俯身在眼尾处轻啄了几下。
辛阮定了定神,终于恢复了几分力气,用力地推开了他,气恼地叫了起来:“裴钊阳,你太过分了!”
“对不起,”裴钊阳毫无诚意地道歉,“我情不自禁。”
鬼才会信他,还亲得不好,不要太好好吗!
这么驾轻就熟地拿辛苦当幌子,一看就是个惯犯。
辛阮的脸涨得通红,和他保持了一米的距离,神情警惕:“你别再动手动脚的了。”
裴钊阳嘴角的弧度渐渐淡了下来,沉默了半晌,缓缓地道:“可以,不过,我们好像是夫妻,我怎么看不到你想适应这个关系的诚意?”
辛阮语塞。
算了,床都上过了,也都裸裎相对过了,再纠结别的也没什么意思。
“谁说我没有?”她小声反驳,“而且……夫妻也不一定要亲来亲去的,很多人都是……相敬如宾,那样也很好。”
裴钊阳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脸色有点阴沉:“是吗?那你和徐立方呢?”
辛阮怔了一下,扭头就往外走去。
后背被抱住了,裴钊阳的双手环住了她的腰,止住了她的去路。
下巴搁在了她的肩膀处,裴钊阳低声道歉:“对不起,我不该胡乱说话,你别生气了,以后没你的允许,我不动手动脚了。”
辛阮哭笑不得,这难道不在动手动脚吗?
“你松手,我去拿点水果来给你吃。”
裴钊阳松了一口气,连忙道:“我来,别把你手给切了。”
橙子为了防止烂,放在了阳台上,他拿了进了厨房,没一会儿就端了出来,照例是切得很整齐的橙子肉。
辛阮终于确信他曾经是个军人了,这样一板一眼的,还真像是部队培养出来的。
两个人坐在沙发上,裴钊阳继续和那天一样看着军事节目,辛阮并不太感兴趣,看着他笔挺的坐姿,忽然来了灵感,拿了一张纸随手涂鸦了起来。
一个威风凛凛的简笔猎户,百步穿杨、箭无虚发,令山里猛兽、妖都瑟瑟发抖的天敌,长得粗犷、凶悍,脸上,嗯,画上胡子。
因为母亲的意外去世,家里人从来都不让辛阮接触绘画,然而遗传真的很神奇,辛阮却依然不可抑制地喜欢上了。
十几岁的时候,她自己偷偷买了些绘画的专业书,一板一眼地开始自学,高中开始住宿,有了更多的自由时间,她一有空就涂涂画画的,班里所有黑板报、手抄报的图画部分都由她包了。
原本她想着等自己成年了就好好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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