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秽异闻(H)》分卷阅读38

  又一波的情浪勾得灵魂出窍。他喜欢她在自己身下这个样子。
  雪白的胸乳上沁出了细密的汗珠,乳波翻浪晃花了眼,只令人口干舌燥。他着迷得含咬着那两方绵软,手覆在腰背将她的身子提了提,背上也湿哒哒得出水,聚集到臀沟处,又缓缓滑向股缝间,而股间那处早已淫糜不堪。
  “啪啪啪”竹屋间除却那男女欢畅之声,性器间的碰撞声更为响彻。
  阿满唉唉得娇啼,她刚泻了一次,浑身都发着抖。可是此时她还是能感受到宁乔的肉棒在自己穴内的搏动,她卖力得吃着,许是因为她动了情身体比以往更为松软,更许是因为宁乔天赋异禀。她能感受到那冠状的龟头进入到自己的宫腔,上头的囊囊肉也在拍打着她的内壁。
  这已经是她被人进过最深的地方,她感受到自己被宁乔完完全全拢在怀中,他的一只手箍住了自己的肩膀,另一只固定住了自己的腰臀,宁乔撞击得越来越快。
  阿满突然有些害怕,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脑子里白光浮现,雾气越来越浓,幻化成一个个骷髅样子的鬼魅正气势汹汹得向她逼近,她想反抗想要逃避,却被牢牢得固定在了一处,她张开嘴想要呼救,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阿满,阿满,阿满!”耳边突然传来宁乔暗哑而又急促得低语,将阿满从幻觉中唤醒,她不知所措,她跟着宁乔挺动,伸出手像菟丝花般紧紧抱住宁乔,她终于可以把那些梦魇抛开了。
  宁乔痴迷得喊着女子的名字,他感觉自己整个人仿佛也被那湿润温暖的宫腔包裹住一般,他喜欢这种链接,仿佛与生俱来他们便是一起的。
  “吼”他不能自已得发出一阵低吼,铃眼开合,被一股阴浇得酥麻不已。他颤抖着身躯,一股股滚烫的白灼,像利箭一般射入宫腔,烫得阿满忍不住开始流泪,不由自主的随着男人的喷射,一下一下的抽搐着。
  宁乔吻着她的鬓角,阳物还留在她的体内微微得抽动着。阿满感到了从未有过的满足,她第一次想要在自己身体里留下一个男子的印记。
  阿满醒来的时候,宁乔并不在身边,她有些失落。
  桌上留着宁乔的字条,他去见宁子去了。
  阿满有些饿了,去了灶房转了一圈,果不其然,锅里有蒸面还有馒头咸菜烧肉。
  阿满看着日头,已经快到正午了,她洗漱好吃了饭,便坐在院子里的秋千架上晃着脚等着宁乔。
  谁曾想宁乔没等到,却把那鹤使长留元君等来了。
  那少年一进园子便见那日所见美人正卧靠在葡萄藤高架下,悠悠晃着腿,露出一双小脚。理当是俗气又市井的姿态,在她身上却只觉得洒脱随性,飘逸高远。见他进院子,美人只睃了一眼,便不再理会他,眸间清冷,只教人不可亵玩。
  长留的心又开始痒了。他在屋外晃了晃,打着扇子,换了一席白衣,翩翩走来,落地无尘。他朝着阿满笑道:“看你如今满面春光,想来是得了手了。”
  阿满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啧啧啧!”长留摇了摇头,却并没有因为冷遇而气馁,“小乔儿在的时候一个样子,小乔儿不在的时候又是另一个样子。我说,要不是我昨日加一把火,你能那么快搞定?”
  阿满一听这事就来气:“你还说,你知不知道昨日他真的生气了,差点就不管我了。”
  长留叹气道:“你们这一对,肚子里都焉坏焉坏的,他只是吓吓你,怎么会不管你。”说罢又凑近她:“他你是得了手了,娘子也心疼心疼我吧!我还饿着呢!”
  阿满皱眉躲开他的碰触:“鹤使前辈说的什么话?我是真心待他,怎么到前辈嘴中反而都是苟且不堪之事。”
  长留几次被驳了颜面,不由气到发笑:“海棠啊海棠,之前在棺材里头,可是你来勾引的本尊。怎么脱离了险境,就翻脸不认人了?”
  阿满终是起了丝愧疚,她低头歉声道:“之前还在险境,实属无奈之举。原本也并非想欺骗前辈,我本破败之身,也无清白矫情之说,便与前辈一夕欢愉又有何妨。只是昨夜已与宁乔拜会天地,共起并誓,我虽卑弱却也知信义。”
  长留心知无可奈何,只得叹道:“也罢,道行最忌背弃,有因有果。我当初背弃宁子,直到现在却依旧不能突破。本想玩乐人间,从来都无往不利,谁曾想败在那宁小子身上。不过”却听长留话锋一转:“他倒现在都未归来,想必你二人事颇有难度。”
  阿满听言不由一愣,只见眼前人一个虚晃便消失在了原地,只留一片落红。她看向院子外头,只见那白衣少年郎已驾车行得颇远。
  耳边突然又响道:“若你想寻我,便到山下找一个叫韦户的说书人。”
  第四十八章回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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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完鹤使长留的话,阿满有些坐不住了。她不知道宁子的道观在何处,但却是知晓白云观的位置。
  绥山前山路途平坦,来往车人络绎不绝。也不知宁乔将她留在了绥山何处,她在此坐了那么久却没有碰到一人。
  阿满百无聊赖,拿了个桌上的野果便打算出门去寻宁乔,谁知她刚跨出院子,眼前景色突然一变,她却回到了竹屋中。阿满又回头向院中望去,院子的大门还大咧咧得敞开着,她惊骇不已,又试了几番,却是无差。阿满也涉猎些许玄学,便知道这乃阵法幻术所致,而将她困入此阵中的,想想也知道是谁。
  阿满有些无力得倚靠在案几边,心里头像是卷入一壶酒,晃晃悠悠还烧心得很。宁乔为何要将她困在这里?她此生最厌恶被束缚,此时更是难受,总感觉自己像是从一个陷阱出来又自个儿跳入另一个陷阱。她有些后悔方才没有和鹤使长留一同出来,只要出得去,任何事情都会有办法。但显然,宁乔并不相信她,或者说并没有像她想象中得相信她。
  时间并不等人,阿满摸了摸肚子,眼下只有这一个办法了
  宁乔赶在饭点之前回到了竹屋,阿满正趴在榻上折着纸玩,看他回来了,顿时笑开了。看到阿满,宁乔的心情也好上许多。
  “我看到你写的字条了,你去见宁子他老人家了?”
  宁乔点点头,伸手摸了摸阿满的脸:“一个人闷坏了吧,这绥山不比它处,正值祀节时期,往来显贵颇多,只能暂时将这竹屋设下阵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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