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午间刚下了一场雨,夜里暖风徐徐,风清气湿,很是怡人。
宁乔忍不住凑到阿满耳边笑问:“怎的每日思情意睡默默?”
阿满歪着头看他,促狭一笑,眼里尽是少女的骄性。她伸出一双藕臂,藤蔓般得缠上了男子。
男子的气息愈发浓烈,任由那一双玉色小手伸进领口,沿着他那敏感的背脊点触,抚摸。
宁乔将头埋入阿满的脖颈之间,一时间两人身上穿戴好的衣裳都被揉得蜷缩在一处,竹塌之上,肉色晃眼,杨树下一片春意盎然。
男女之间心口相贴,毫无间离。唇舌交汇之际,糯唾涎涎。宁乔亲咬胸间茱萸,在那雪峰傲乳间徘徊。身下玉体发颤,他熟悉着女子身体的每一处,舌尖湿润,似在品尝一方绝美的香脂甜品,他渐渐向下,女子腰肢轻扭,他绕着肚脐嘬了嘬,女子身体又颤了颤。他觉得可爱,会心一笑。
宁乔的吻渐渐向下走去,以往宁乔很少触及阴私之地,此刻却是亲含噬舔,阿满心中吃惊,可下一瞬就被一波又一波快感揉捏得无法招架。她感受到花苞间的爱抚,嫩珠还被亲舔拉扯着,不一会儿股间便是滑腻一片,一波波香泞汹涌而出,小穴口微微张扬着,饥渴得缩扩张着,涎得嘤嘤待哺,好不可怜。
阿满垂了泪,拥着宁乔,低泣着喊着:“宁乔!宁乔!”满是哀求之意。
宁乔蜷着舌根慢慢在吞吐着花蜜的甬道间试探,舌尖灵活,蜜口都是直触敏感的神经,阿满颤栗得不行,脑间像是炸开了般,竟不知今夕何夕,只是本能得开始放着穴口,甬道也因这样的颤栗不停得震动着。阿满只觉得出窍一般,竟连宁乔覆到了她身上都未发觉。
宁乔捧住阿满的臀放到他腿上,顺着那片滑腻插入他那想了许久的花户,阿满的甬道吸力惊人,急速开合的花户像是终于等到主人一般紧紧得咬住,不断得往里面带去。那个地方,似乎有着无数张小嘴,在他那冠状的龟顶上吸允,似乎想要吸出些什么一般。
因是院子里,两人都敛许多,不敢高声吟喊。可夜间无声,两人的喘息声颇为显眼,嘴边溢出的“嗯啊”声,性物磨合的“啪啪”声,甚至那竹塌的“吱呀”声,在这夜间也显得尤为突出,只教人听得面红耳赤。
阿满软绵绵得躺着,任他摆弄着自己,宁乔伸手一捞,阿满侧向左边,一只手臂从左腋绕上,将一边的玉乳牢牢把握在手中。宁乔又抬起阿满纤长的右腿,环住自己的腰肢,将右腿往后曲起,恰好中间空挡大咧咧开着,粉白的穴口在月光之下露着晶莹的光泽,像是小嘴一般张合吸允着。
若是有人在东墙张望,必定能瞧见这血脉喷张的一幕:杨树竹塌,带裙相间,赤诚璧人相依。男子从背后将女子紧紧拥住,下身龙首巨杵在粉白细缝之处深深捣入,随即急抽顶动,硬生生撞出一片绯色,期间白沫横飞,女子哀声嘤咛,却被男子把住一方乳儿和一条玉腿,只得低声求饶。
“你不是想要孩子吗?”宁乔喘着气说道:“可知《黄帝内经》所示,屈曲位最为助孕,女子却鲜有快慰。你若动情不深,我便怕伤了你。”
阿满喘着气,说不出一句话。她心中委委屈屈,只觉得宁乔在诓骗自己。
宁乔突然放下了她,起身离开了竹塌,周身凉气肆起,阿满拽住宁乔不愿他走。
宁乔只得安慰她:“我去去就来。”
阿满只得放手,所幸宁乔回来得很快,他让她躺下,将一方草芯软枕垫在她腰腹下方,又将她双腿微微曲起紧紧贴在腹部。阿满心下明了,这才是屈曲位。
宁乔刮蹭着她的前阴,引得小嫩珠儿充足了血,又麻又酸。阿满泪眼迷蒙,看向天空拨云而出的月亮,轻蹙起眉头。
眼前被一片阴影罩住,男儿家虽年轻却体态健美,亦像是那宽厚的大山压了下来,阿满的身体被牢牢把控住,可她只感觉到那额头眉心处被亲了又亲。
宁乔在她耳边脉脉言语:“阿满,我的好阿满,你真美。”
阿满抱住男子的臂弯,承受着一波又一波赤诚又滚烫的巨浪,这个男子,他是如此恋慕自己啊,絮絮喊着自己的名字,不肯停歇,教她如何能舍弃得了她。
自私如斯,阿满开始后悔招惹宁乔了,可她又想着,要是自己能狠心些就好了。之于宁乔,她可真非良人啊!
阿满宫户满当,宁乔趴在阿满身上轻喘休息着,阿满累得发困,一根手指头都懒得抬起,心里思想着若是这些天能中就好,想得深了,却又怕中。她也舍不得宁乔啊。
杨树之下,阿满得清风入眠,做了一个梦。梦中那院中的杨树是个成的美妪,老妪和善知礼,与她道:“你腹中之子曾与我有恩,我理当有所报答,只是我手中无其他宝物,只有几个不肖孩儿,挑出一位予恩人作陪,望夫人莫弃。”
阿满醒来时,自己正卧于房中榻上,天已是大亮。阿满浑身酸软,却还是硬撑着起来。昨夜似乎与宁乔混闹了许久,先是在园中,之后又被抱入房内。宁乔也在使坏,点了三盏油灯照得房内通明,也不怕钱。
那时的他似乎觉得她是被性事迷住了,便也放开手脚,将她摆弄在床上,也不知哪儿学来的姿势,站在榻上将她抵在墙上,将她一条腿抬起便又沉沉得进去。他贪恋着她的身体,吻了又吻,着迷而混乱。她第一次喜欢上这种几近纯粹的肉欲之感,并不恶心,并不讨厌。此时的阿满觉得宁乔是幸运的,能得到她的爱恋,她便纵容着他的贪心,和他一起攀登到了顶点,她落下泪来,笑了:“我真爱你啊!”
窗外落进了绵绵杨絮,阿满起身向窗外望去,院中的杨树上不知何时密密麻麻结成了一串一串的杨花,节节绒绒。风一吹,杨絮纷飞,似云霭晃花了眼。
阿满突然就想到昨夜的梦,她怔怔得轻抚着自己的肚子,想了片刻,慢慢放下手。走到外间,果真看到宁乔在窗边临书。宁乔没有察觉到她的接近,她便悄声来到书桌的另一边,翻起了临摹好的一本。
看见书的内容,阿满眼皮挑了挑,心道果然。
宁乔抬头才看到她,本是欣喜,见她手中拿着的书,面上不由得一热,慌忙夺过。
阿满哼得一声,心中好笑:“有什么好藏的?又不是没做过。你既然抄,还怕人看到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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