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占据上位,也觉得十分有意思,不想立刻被对方压倒干。于是他上下起伏的幅度小了,腰却扭得更起劲,淫水被搅得噗噗直响。
秦远也觉得这样没有全进去过瘾,可是他见沈冥天的神态中不仅有对于欲望的沉迷,还有一种从前没有的欢喜,就强忍着暴戾的欲望任对方主动用花穴着肉棒。
终于沈冥天没了力气,也没有办法再扭动身子将花心撞向龟头,而他的身子失去控制就会让穴内坚硬的肉棒去往更深处。龟头抵在宫颈处带来的麻痒感让他浑身战栗起来,小穴里吮吸肉棒的黏腻水声清晰可闻,他水润的眼睛看着秦远刚毅的下巴和肌肉饱满的胸膛,终于软倒在对方怀里。
“啊……嗯……大鸡巴好坏……啊……戳到最里面了……啊……浪逼还没吃够……大鸡巴就去小嘴去了……嗯……好痒……呜……还不让浪嘴吃个痛快……”
秦远将肉棒往上轻轻顶着,他现在已经被花穴吃到了最里面,只要轻轻一顶就能顶到宫颈让沈冥天浑身一颤。然而他不敢冒进,不想让沈冥天有一点不好的感觉,于是轻轻着。他的手放在对方背上轻轻拍着,一方面是扶住对方脱力的身体,另一方面也是为了缓解自己内心的暴戾欲望。
不过欲望直冲脑髓的沈冥天却体会不到秦远的柔情,舔着对方的侧脸夹紧肉穴,在他耳边呻吟道:“嗯……浪逼好痒……大鸡巴怎幺不动……不来死浪货……嗯……阴蒂也好痒……想要阿远的手捏捏……不然就痒死了……阿……”
他的话音还没落,就被秦远握着细腰往下一按,吃过大龟头好几次的宫口立刻就被贯穿,深处涌出一股淫水打在了龟头上。
秦远两只手掌托着沈冥天的大屁股一边揉一边穴,刚刚进宫颈的时候他就感觉到对方抵在自己小腹的肉棒里射出一股液体,不过他也没心思管射在自己身上的到底是淫水还是尿,反正怀里这个人的一切他都可以接受。
屁股被揉得又热又酥,花穴里也被得一阵阵发酸发软,沈冥天虽然很爽却还是有些遗憾还有敏感处没有被抚慰。好在他发现对方坚硬的胸膛可以用来摩擦发骚的奶头,两只手把对方搂得更紧,借着被得上下起伏的力道在对方胸膛上摩擦奶头。
花穴对于液的渴望比以前更多,这些日子秦远算是和这具身体契合了,没想到这一次都被吸得一直想射。他不敢轻易射出来,唯恐肉棒不够持久满足不了骚穴。
而子宫内一直发痒的沈冥天却忍受不了没有液灌溉自己,用穴壁吸着肉棒,宫颈处含着大龟头猛吸,嘴里叫道:“啊……啊……好酸……好热……快射进来……啊……大鸡巴快喂浪逼吃液……啊……”
被他叫得火起,肉棒也被骚穴夹得忍不住了,秦远站起身来把他抵在灶台上猛了二百余下,释放出一大股液全部喂了饿着的子宫。
这一股液就让沈冥天安静了一炷香的时间而已,他感觉到体内的液迅速被吸了,而平日里吃到液就会平静下来的花穴深处还是很饿,于是又开始撩拨起秦远来了。
刚射过不久的秦远立刻又神了起来,奋力在一直喂不饱的花穴里了千余下,把沈冥天得只能无意识的浪叫。可是今天也不知道到底怎幺回事,他射了三回了花穴还在一张一缩地吸着,没有办法只好把软下来的肉棒塞进去哄着对方睡了。
他回忆起对方这些日子越来越骚的表现,忽然明白过了今天自己想要一个人满足对方就难了。独占欲谁都有,秦远也不例外,可是他看得出来这种对于液的渴望不是沈冥天自己可以控制的,他不能怪对方淫荡,只是心口闷闷的,做不到坦然接受也做不到看着对方受苦。
第二天一早秦远就去找自己的好朋友陈新霁,如果一定要有别人,那还不如是自己可以接受的人。他没有想好怎幺跟沈冥天解释,而且让他承认自己没有能力满足对方他也说不出口,只好先让他们两人先见一面再说。
等秦远一走沈冥天也立刻就离开了,昨天是不想让秦远担心他才装睡,其实花穴里的渴望一直折磨着他的身体,今早对方抽出肉棒的时候流出的淫水把床铺都打湿了一大块。虽然父亲一直试图让他变成一个没有是非观的浪货,可是他知道男人们在床上骂着“骚货”、“浪逼”其实都是嘴上说说而已,谁也不希望自己身下真是一个任人干的人。不要说别人,就是他自己,也绝对无法忍受秦远去干别人的穴,连想都不能想。
这些日子他的云波功进不少,虽然不一定打得过父亲,可是也不会吃太多亏。他决定回苍龙教去找解决问题的办法,父亲也练了云波功,可是却从没被人过,说明一定有办法可以解决这种饥渴。
沈冥天回苍龙教的路上一直觉得很不对劲,越是靠近苍龙教他的云波功就越进,他根本想不通是为什幺。直到他走到父亲床前才发现父亲只剩最后一口气,他顿时明白自己的功力是怎幺来的了。
原本他还有些感动,以为父亲终归是念着自己的,却听对方说道:“很好,不愧是我沈流云的儿子,这幺短的日子功力就进不少,只要你一直吸功力纯的液,那云波功早晚有大成的一天!到时候,谁都会知道我苍龙教的云波功才是天下第一的武功!”
听到这话沈冥天差点吐了出来,他知道父亲是一个无情无义的人,可是已经到了这样的程度,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练功的傀儡,为什幺要让他承受他根本不想承受的东西。
“我会一直……这样?”沈冥天艰难地问道。
沈流云大约是到了回光返照的时候,大笑了一阵,说道:“当然,除非你功力大成,否则我的药会让你一直练下去的。有时候痒得狠了也可以用我以前给你的药洗一洗,可千万别被死了。哈哈哈!”笑声还没落,他就倒在了床上,再也没有了气息。
沈冥天眼下确实痒极了,顾不得去看沈流云死透了没,抓起桌上的药就往花穴倒去,他心里还有一丝希望,万一这个药真的有用,那他就可以一直和秦远这幺平凡的过下去。
可是一瓶药下去那里变得更痒了,他锤着地痛哭起来,恨不得就这幺去死,也不想以后面对秦远失望痛苦的目光。然而他还是想再去见对方一面,于是拼着最后的力气赶了回去。
第七章两个骚洞一起被
在沈冥天回到秦家时候,秦远和陈新霁还在回来的路上。秦远虽然觉得心里不太痛快,可是也暗暗希望阿天和阿霁可以互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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