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尖上起舞》第 5 章

  急,她牙齿在这时没收好,一不小心就刮蹭了半截bàng身一道,导致陈流来不及撤离,就万分狼狈的在她口中爆了浆。
  “呃哼——!”
  “呜……!”
  “嗯啊……”陈流闷哼着射jīng,抽出roubàng用力握着,单手提起她,对着她开裆bào露的嫩xué边撸边射个不停。
  一大波jīng液激射在她腿间和花chún上,持续射了四十多秒,陈流搓着龟头,把最后一波射她xiōng前,才舒坦的出低吼,靠在椅背上,粗喘,回味。
  白芷第一次口交就被口爆,怔了。
  嘴里含着一大股浓浆,不知道该怎么办,吐到哪里。
  就在这时,舞蹈室外面有人经过。
  门没有锁,虚虚的掩着,只要一推开,就能看到他们在做什么。
  白芷一紧张,就给吞了进去,
  吞咽的动作很明显。
  陈流忽地笑了,一点都不慌,点着她xiōng前的jīng斑,低低说道:“都这样了,毁灭嘴里的证据有什么用?”
  白芷伸手捂住他的嘴。
  直到外面经过的人走远了,才松开。
  然后qiáng忍的泪水拼命滚落下来,抿着嘴巴,不肯出一丝声音,害怕一张嘴就是jīng液的味道。
  她吃了男人的jīng液……
  不对,今天整个下午,就很离谱了……
  她怎么会这样……
  白芷揉着红的眼角。
  “sorry,是我不对,没忍住。”陈流拿开她搓眼睛的手,把她脸上的jīng液给抹匀了。
  是抽出来时,不小心甩了几股浊白在她脸上沾着的。
  白芷哭得背不过气,一把推开他,腿软着去了舞蹈室配的更衣室,从自己的储存柜里拿出外套,绑在了腰上。
  可她今天穿来的外套是薄纱外套,半透明的,一下就看出她那里破了,特别明显……
  一具高大的身躯从后面拥住她,白芷转过身失控捶打他,“都怪你!骗我两分钟!骗我不射嘴!”
  “好好好,都是我的错。”陈流把自己的外套系在她腰间,系紧了袖子。
  男士宽大的外套,严严实实的像裙子盖住了她的难堪。
  他揉揉少女毛绒绒的脑袋,嗓线因笑意带了温度,“回去洗个澡,乖乖吃饭睡一觉,嗯?”
  白芷居然被他这幅哄的语气,诱得鬼使神差点点头。
  离开舞蹈室,白芷双腿软走向寝室楼。
  脸蛋剔透的肌肤蒙着一层浅红,特别是眼角、眉尾和鼻尖位置。
  经过cào场的时候,有两个同班男同学看到她,想上前打招呼,但白芷连退好几步,低着头绕开了。
  她害怕被闻到身上的气息,都是他的,好浓。
  同学a看着她挠了挠头,“怎么了。”
  同学b:“她这裙子有点眼熟啊,好像在哪里见过。”
  第4章
  "白芷什么也吃不下,洗完澡就早早爬上床铺了。
  紧紧闭着眼睛,qiáng迫自己睡觉,祈祷睡一觉醒来就什么都忘了。
  然而眼前一片黑暗,也总是想起下午那场荒唐。
  他最后射的那一次,存货太多,视觉效果太震惊。
  第一次看他射jīng是昨天,只有一条白线,第二次是在她腿缝,没看见,好像挺多的,但射的时间没这么长。
  只有最后一次,又多又浓时间又长。
  男人原来还可以这样的吗?每次都不一样?
  还有,他浓郁的男性味道,好像还残留在她的口腔、舌尖、齿间。
  她刷了好几次牙了,都还有那种感觉。
  现在连吞口水都小心翼翼,甚至想控制着不分泌唾液。
  可越是集中控制,唾液分泌的越多越快,弄得她久不久就要吞一下,而吞咽的动作又一直提醒着她怕别人进来,二话不说就吞下jīng液的蠢事。
  “……”
  白芷懊恼的翻身趴着,整张脸埋进枕头里。
  直到累了,识海里不断浮沉,倒也迷迷糊糊就睡过去了。
  结果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梦里还延续着下午的yīn影。
  下午,陈流在她耳边说想在全班人面前肏她。
  梦里,陈流在上课,忽然让她上去,给大家分享把yīn毛刮得很干净的经验。
  她说她不会。
  陈流摇,把她双腿掰开给大家看,说‘那你这里怎么回事’。
  班上的人凑上来观看,一言一语道“好干净”。
  她快哭了。
  然后陈流说她不诚实,要罚她。
  问同学们应该怎么罚。
  大家建议:老师肏她!
  白芷惊慌:不可以!!
  然而陈流当着所有人的面,掏出那根可怕的分身,跪在她中间要chā进来。
  火热抵在她的xué口,烫得她浑身在抖。
  ‘陈老师,摸摸她nǎi子和sāoxué!’
  ‘快肏进去,肏穿她zǐ gōng给我们看!’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一开始是班上同学,后来多了隔壁班的学生,再后来其他老师和校长也来了,越来越多的人,围成一圈,中间是她和陈流。
  陈流chā进来的那一刻,白芷甚至感到真实的撑涨。
  不要……
  白芷哭着祈求陈流放过她,惶然抬眼看周围人的时候,居然看到了爸爸妈妈也在人群里看着她被老师……
  白芷瞬间吓到丢魂,她猛地叫出来:“不要——!!”
  寝室三个人被她吓了一跳,怎么有人睡着睡着突然在床上坐起来大喊。
  白芷满头都是汗,喘着气,心脏跳得很快。
  她茫然的看着被子上的花纹,好几秒才反应过来是个梦。
  可这时一股暖流从小腹流出,濡湿了内裤,花蒂不知何时,再次肿胀充血。
  白芷难堪的哭了起来,才觉嗓子火辣辣的烧,难受。
  刘画端着一杯水,脱了鞋站到椅子上,方便递给她。
  安抚:“做噩梦了?没事,已经醒了。”
  “谢谢。”白芷手背拭去泪水,哑着声音,接过水杯,一下子喝完了,但还是没有缓解。
  “还要吗?”
  她摇摇头。
  刘画探了探她额头的温度,“没烧啊,怎么嗓子这么哑。”
  白芷没说话,没jīng打采的耷拉着眼皮。
  她知道原因:
  被陈流顶的。
  当时撑得太开太久了,现在喉咙都还觉得痛。
  刘画道:“那你再睡回去,现在才晚上九点不到,明天睡饱了就好了。”她们三人从外边回来已经一个多小时了,回到寝室见白芷在睡,就没怎么出声响,怕吵到她。
  白芷嗯了一声,又躺回了床上,也不管身上的汗和挂在脸颊的两道泪痕。
  没哭了。
  但也睡不着了。
  对那个梦和下午的事,还心有余悸。
  坏蛋。
  太坏了。
  陈流太坏了!
  ……
  小姑娘暗暗腹诽,想骂死他,可会的粗口又少之又少。
  九点多,白芷接到一通电话,是城市闪送。
  她一头雾水的下楼去拿,顺手把装着撕坏的舞蹈袜、打包好的垃圾袋带了下去扔掉。
  快递员给了她一大袋东西,微笑说了一句‘满意请给五星好评’之类的官方话就走了。
  袋子上订着下单人的信息,但写的就是她。
  谁送的啊?
  白芷打开,里面有一个小蛋糕盒,还有各种糖果,口香糖。
  最底下,还有一瓶……水果味的漱口水。
  不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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