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尖上起舞》第 9 章

  ?
  “没骗你,每天睡觉都想chā着你的水xué睡,小xué湿淋淋,roubàngchā进去你会很舒服,拔出来一些你还会扭着腰不准我动,一定要把小xuéchā得满满的你才满意。”
  “!!!……”他每天睡觉前都幻想她这些?!明明没有生过的事……!
  白芷咬chún,“你这是在杜撰。”
  陈流微眯起眸,自顾自的继续说:“可老师就是要动动才舒服,就把你按在床上狠狠用jī巴顶弄你的花心,你一下就又酸又软,摇头哭着说不要,但你其实很喜欢jī巴chā在最里面又重又快的捣,没两分钟就高cháo了,像上次老师给你舔xué一样,表情sāo死了。”
  陈流说话间,盯着手里空杯里的冰块轻笑了笑,早知就不这么快喝完了。
  听到女孩那边沉默,呼吸好像重了些,又没挂断,内心是想继续听的。
  恰好,有一个外国男人举着酒瓶子摇摇晃晃从酒吧里走出来。
  陈流伸出酒杯,无声讨酒。
  外国男人笑着给他倒酒,倒的威士忌,喝醉了也还知道倒三分之一、盖到冰块刚刚好。
  然后瓶子碰了碰陈流的杯子,“cheers!”举瓶喝着走了。
  白芷听到还有别人在,问他:“你在哪?”
  “酒吧外面。”
  所以刚刚他嘴里的话,都是在室外说出来的?!谁都有可能经过听到?
  白芷咋舌,她是疯了才跟他一起疯。
  “我、我要挂了。”
  “别挂,我走到隐蔽的地方了,继续。”陈流走进隔壁的一条巷子里。
  “上次老师舔你小xué的时候你是有多爽?嗯?一下就niào了,喷了老师一脸,那味道现在还记得。”
  “yín水又sāo又甜,老师很喜欢,夜里渴了都不用放杯水到床头了,直接撩开你的睡裙埋在小xué喝。”陈流斜着酒杯,容器里液体倾斜,他没直接喝,舌头搅进去弄出了水声,时不时出吞咽的声音。
  和那天他用舌头弄她的声音,无异。
  白芷觉得有什么热热的东西流出来,纯棉的内裤一块湿乎乎的。
  “宝贝,现在想不想了?老师jī巴已经硬了,很想。”
  “不、不……你怎么敢在外面……”
  她舌头打结,就听到他情动的喘息。
  “唔——!”男人粗沉的低喘着,“嗯……唔…舌头好软,是宝贝舔着老师的roubàng。呃啊……舔到马眼了……”
  白芷一个人在楼梯间里瞪目结舌,又仿佛身临其境,被他带了进去,听到他舒爽到轻颤的声线,眼前就浮现出上次给他舔的情景。
  他扣着她脑袋激射的反应,
  他全身酥爽、喉结滚动的模样,
  俊脸神情全是惑人的情欲。
  此时此刻,她和他在外面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里,她给他舔着那根炙热的柱身。
  随时都有人过来。
  她要舔的更卖力一些,才能尽早结束。
  “好吃不好吃?乖,你要舔快一点我才能射,不然会被人现,快,含住,老师自己chā,唔……”
  可他太粗太长了,她含住龟头就举步艰难,吞咽都不能的流出唾液,有些受不住的抬头看他,眼神带着央求。
  他掐着她脸颊,挺腰,赤红的jī巴在她小嘴里进出。
  “小嘴真他妈舒服……”陈流的裤子绷出了坚硬硕大的一根形状,他低头看着,并没有上手纾解,但仿佛真被小嘴吮着一般,jī巴很有快感的在狠狠跳动,腰眼麻。
  有可能真的不用碰,就能被幻想出来的她弄射。
  陈流情动至极,还是敏锐的听到了声音,哑着声音极沉的说了一句:“嘘,有人走过来了。”
  电话那头的白芷瞬间紧张的屏住呼吸,好像也有听到脚步声的幻觉。
  但是过了几秒,她听到电话里头,有一道女声叫了陈流。
  白芷全身僵了一瞬,然后开始冰凉,她回过神来,赶紧掐断了通话。
  她刚刚在干什么?
  跟陈老师在电话里做这么荒唐的事?而且他人还在外面,酒吧。
  阿宴说过,去酒吧的男人无疑都是为了找女人或是带女人去玩的。
  玩什么,阿宴没说,但白芷不傻。
  ……他明明就有其他女人在他身边了,为什么还要在电话里跟她那样。
  白芷还想到一件事,就是陈流是个正常的男人——男人。
  各方面都很有魅力的男人,再加上经济条件,他不可能缺女人的。
  女孩儿,也不可能缺的。
  意识到这一点的白芷,眼里慢慢蓄起一层雾汽。
  她趴在楼梯口的栏杆吹风,看着整个校园和漆黑的天边,还有远处亮着灯的城市建筑。
  直到风吹得眼珠干涩,才没有不争气的为这件事哭。
  但可笑的是,泪水是干了,睡裙里面的某处,一片湿嗒嗒。
  很不舒服。
  她转身回寝室,手里的手机又响了。
  她果断挂掉,关机。
  *
  陈流被打断,也一股子郁气。正想跟小姑娘说明天就回去,但已经被她挂了。
  挑chún无声笑了笑。
  这一周,他一个小从国外回来,没多久又要飞走,去中东地区执行任务,那地方现在乱的,小哭着说见了这一面可能就没下一面了,你们真不来跟我聚聚?
  于是儿时一起长大、但这几年都散在各地的好友纷纷回来,陈流也请了几天假,陪他疯了这么几天。
  今晚在酒吧,没想到她会打电话过来,手机振动,拿出来看到来显,反应了几秒才接,那边却切断了。
  他只好一边走去外面安静的环境,一边回拨。
  第二通都是响了好久才接。
  没立刻接电话她就有小情绪了。娇气。
  *
  久不见陈流回来,出来找人的萧瑜,看到他眉眼的那抹柔意,诧异了一下,但很快收敛,问他:“谁啊?”
  “学校里的黏人猫想人了,想得喵喵叫。”
  萧瑜点点头,“大学校园是挺多流浪猫的,没想到你会在意它们,它们居然也会想你?很经常去喂吧?”
  陈流噙笑,不说话。
  没有很多,只有一只。
  回去酒吧的短时间里,陈流又打了两通回去,一通响了一声被挂,第二通关机了。
  坐回卡座,一群好友打趣他,“谁的电话啊?出去打了这么久。”
  萧瑜帮他回答:“他在学校喂的猫想他了。应该是同样去喂猫的他同事或者学生打电话告诉他的。”萧瑜是真的这么理解的,而且很通很合理。
  “不对,我们陈老师那个叫公私分明,下班后,绝对不接工作有关的电话,校长有事都只能短信,更别提同事和学生了。”
  “而且人家怎么知道猫想的是他?猫又不会说话。只有人会说话……再说,”其中的一个小,目光落到陈流一大包的裤裆,坏笑,“猫会把我们为人师表诲人不倦的陈老师搞得这样?哟,那这猫可真会玩儿。”
  视线昏暗,陈流穿的深sè修长西裤,萧瑜一女的,又不好往男人那里去看。
  但其他男性朋友,
  在陈流一回来,单手chā着口袋,坐下还交叠起长腿,分明在掩饰着什么的时候,就立马盯着他那里看了。
  都是男人,不对劲的时候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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