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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成婚七年了,正值所谓的七年之痒,可是以現代的社会而言,年轻人婚后往往三年就痒了,一位畅销作家“亦舒”曾说過一句话,『做爱像刷牙』她说的真很贴切,为什么呢?因为,夫妇之间婚龄一久,在床事上已不再是鱼水之欢,已经找不到任何的激情和
感动了,往往是因为身理上的必要,而草草了事。
不過,话又说回来,你们能不刷牙吗?所以保持“口气”清新是一门學问,也是相当重要的。
婚姻走到了这步,常常会发出警讯,夫妻之间没有良好的沟通,另一半假使禁不起环境与人事的诱惑,很快就出轨了。肉体上或是精神上的出轨,这得因人而异了,有些人忍受不了逢场作戏,有些人把心灵上的出轨,看的比肉体出轨严重,我常在想,尤其看到走在
街上的大哥夫妇,他们是怎么走到这种年纪,还那么的彼此必要?
以前看過一段贴在墙上的标语:『妻子,是年轻人的妓女,中年人的情妇,老年人的护士』,我看后几乎生气了,想想……女人们真那么可悲吗?从花样年华的岁月开始当一个男人的私人妓女,正值一枝花的年代,又是别人的情妇,等到本身也老后,还得赐顾帮衬
玩了你一辈子的人!当了一世煮饭婆,还兼上床的老妈子。
还是说说我本身吧,我的丈夫与我结合,是不测!为什么说是不测?在念大學时代,他是社团里赫赫有名的吉他手,风靡了全校很多女生,当然!我也不例外,在当时,我只能写写小卡片,或是买些小礼品,来表达我的倾心和爱慕,我和他总共约会過三次,而且都
是我主动!在三次约会后,我才发現,原来他的目标并不是我,而是我的好伴侣。
我知道本身没戏唱了,摸摸鼻子闪人!所以暑假我都躲在乡下,不再与他们有任何连系,就这样子,暑假過去一大半了,有一天,我和弟弟去街上吃刨冰,在回程途中,一个怪怪的中年人一直跟着我们,大白日的,我也不怕,我主动的问他到底是要干什么?
他很诚恳的问:「借问,你是叫杨淑惠吗?」「没错阿!可是我不认识你哦!」「我是『文景』的老爸,想请你跟我去一趟台北,文景出车辆很严重,一直说要见你。」我一听吓一大跳,但是我很镇定的拒绝了文景的老爸,我坦白的说出了文景和我的好伴侣之关系
,我们这段三角习题,我已是裁减者。
「淑惠,我求你了!文景現在还没渡過危险期,他口中一直喃喃自语,他叫的都是你的名字阿!而且……我和内人也知道你和文景的关系了。」阿?这个他们也知道了,看来,文景必定已把我的初夜之事也告诉他的父亲了。
「伯父,这是我们年轻人的工作,况且,法令上没有规定第一回给谁就要嫁给谁阿!我是自愿的,文景没有强迫我,所以……我真的无法跟你上台北,很抱歉!」我硬是拒绝这位我未来的公公,脑海里不知不觉的浮現出,我献出宝贵的初夜之情景。
那是第二次约会吧!我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之后,便漫无目的在西门町闲逛,他很主动的牵着我的手,我也高兴让他牵着,我们吃着小摊上的食物,一摊接一摊乱吃,他俄然肚子痛,痛的脸色发白,也不是要上厕所,就是痛!
我提议前往病院,而他确说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在各式无奈的情况下,拉着他在西门町的闹区,找到一家小宾馆,让他好好休息!宾馆的“内将”暧昧的问是要住宿还是休息,我很理直气壮的说是要“休息”。
文景躺在床上,休息了大约半小时摆布,彷佛好了很多,我见他气色垂垂红润了,提议分开宾馆,而他却因为时间还没到,想再躺一会儿,他拉着我与他一起躺在床上,我不肯!他说:「躺下来,你也走了一下午了,休息一下,闭上眼养养神。」我顺从的在他身边
躺下,可这一躺就躺出事了!他夺去了我的初吻,我的初夜,我抵挡无效,就只好从命了。我毫无经验下的任他摆布,他要我脱我就脱,要我腿张开我就张开,当他掏出他的“工具”的时候,我吓的差点叫出来。
他的男根,该怎么去形容呢?大师都吃過糯米肠吧?没吃過起码看過!他的“弟弟”就是长的这样子,歪歪的、粗粗的、仿佛烤焦的糯米肠。
他很不懂得怜香惜玉,这是我七年来的心得,因为,在我的第一回,他竟然就叫我吃他根歪歪的糯米肠!我不依他,他还强压着我的头去碰他的下体,我认了!谁叫我喜欢他!有了这次,在往后的七年婚姻中,他次次捧着糯米肠要我吃硬它。
我的初夜,就在他的粗鲁和自暗里,献出去了!我印象深刻的是,因为休息的时间到了之后,他还是没能破我的身,所以我们从休息改为住宿,整个晚上,从我的第一灰勃始,他又搞了五次。
破身之后,我到简陋的浴室冲刷,yin道里一丝丝的血,藕断丝连似的,在那之后,他又做了五次的過程中,除了又要吃糯米肠之外,他也会因我的yin道不够润滑,而主动的与我口交,说真的,哪位女士在初夜后就测验考试各类姿势与花样?
隔天一大朝晨,在他精疲力尽的情况下,我们退了房,整晚几乎都没阖眼的我们,也无心吃早点,他帮我拦了一台出租车,就自顾分开了,我所等候的临别吻,他并没有做。
就在第三次约会时,我带上我的好伴侣“琳琳”,为的是怕他又再带我去宾馆,而琳琳,听我叙述了文景一夜六次的记录,她也想见见这位“雄狮”,我万万没料到的是,在那之后,他们暗地里背着我偷偷的来往,而琳琳竟然也能像若无其事的与我掏心掏肺,当我
发現不对劲的时候,我收到了文景的分手信。
我当时真的痛不欲生,我找琳琳抱怨,说出了许多内心的不快和郁闷,而琳琳却当头一棒的敲醒了我,她说:「是你本身傻!男人对干躺在身旁的女人怎会不垂涎?那不叫动心!是不吃白不吃!你想想,他要是真爱你,他会在你第一回之后,未来的及平衡心理的状
况下,一次再次的要求和寻乐?告诉你,男人在饥饿的情况下,有洞的女人,个个是美女,个个是他妈的国色天香,等到他爽完后,根柢就记不清楚,在要求女人脱裤子时,所说過的任何甜言甘言!」我不知道琳琳这样子说,是事实还是出气,总之,她早已有過男友,
经验应相当丰硕吧!我感受从她口中说的“男人”不是人而是禽兽。因为,我无法去想像,在没有任何感情的根本下,怎么去做爱做的事?
至干我在什么情况下发現文景和琳琳的?说来也真巧!我跟琳琳会好上,全因为我们都是南部人,我和文景分手是在三月底,与他们撞个正着是在火车站,那时,學校放春假,四月初吧!我买的南下火车票,与琳琳的正是同一班次!我目睹他俩在月台上依依不舍,
亲吻拥抱,我二话不说,提着荇李走到他们面前,只见他俩,在一剎那间,脸上的表情由红润渐转苍白,尔后,尴尬!我也没怎么样,只是狠狠的盯着他俩,我的眼神,必然像极了一头就要发狂的母狮,因为,我愤恚的不是被文景甩开,而是被他们玩弄!他们的变节!
***********************************(第二章)
我拒绝了文景的父亲之后,以为应该没事了,没想到,他父亲竟然开始在我家楼下站岗!我只要一出门,必然被他盯着,或是跟踪。我无可奈何的跟他父亲妥协,与他一起上台北探望文景。
达到病院时,文景的母亲仔仔细细的把我从头到脚瞧了一眼,然后露出微笑的说:「文景的眼光还真不错!」我假惺惺的、装出纯挚的笑容,跟她点点头,就随着医护人员来到了加护病房,我一看到文景,有点认不出是他!因为,他除了脸之外,几乎四肢都缠上绷
带,他的左脚,还吊在半空中,上了石膏,而右脚……他父亲说是上了螺丝和铁板。
天阿!那不就是残废了,我惊吓得不知不觉竟哭了起来,而他父母误以为我是心疼文景的双腿,不约而同的走近我,陪着我一起哭,我真是莫名其妙极了!
又无法在当时的氛围下,说破我的顾虑,我只好尽快的避免本身,遏制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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