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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住上来提点,从没见过一对新人之间如此恭恭敬敬的,这到底是婚礼还是葬礼啊。他凑过来看了眼新娘,一看差点没把眼睛瞪出来:酒吧美女?好在他有强大的自我调控能力,几秒钟之内恢复正常,可还是想不通辛梓怎么会跟这位美女搭上的,那时候明明就不认识的样子。
辛梓先笑了出来,对着大家略微不好意思地说了句:“紧张了。”
全场一阵哄笑,气氛随即活跃起来,一扫刚才的死气沉沉。
梁浅深觉得自己处于崩溃边缘,是自己今天早上没睡醒还是这帮人没睡醒,她现在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眼睁睁看着辛梓拿出一枚据她目测超过六克拉的钻戒。
辛梓深情款款地屈膝半跪在她面前:“愿意嫁给我吗?”
现在流行结婚酒席上才求婚吗?
梁浅深无力地挤出一抹不算狰狞的笑容,几乎是磨着牙压低声音对辛梓说:“你在干什么!”
“求婚啊。”始作俑者一脸无辜的表情。
“你!”忍住,梁浅深不要冲动,她拿起花束挡住自己的脸,“你是不是脑袋被门挤坏了,这么多人你不要再丢人现眼了,到时候怎么收场?”
“那你说怎么办?”辛梓还是顶着一张清雅的笑脸,他把钻戒递到浅深面前,再一次诚恳地问道,“嫁给我吗?浅浅。”
像是被人狠狠侧耳敲了一记,浅深只看到那两片薄唇开启闭合,最后那个口型让她一时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待她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无名指上一阵冰凉,戒指已经戴上。
“你!”她欲去拔戒指,不料被人揽过腰身动弹不得。
“微笑。”辛梓快速在她耳边低语道,随后立即摆出那惯常的儒雅笑容。浅深有些呆滞地看着手上那枚精致的钻戒,烧到胸前的火不知怎的慢慢退了下去。
在场的到底有多少人,她不清楚,但如果她这个时候弃人而去恐怕并非万全之策。暂且忍耐一下吧,梁浅深露出招牌的迷人笑容跟在辛梓身后一一敬酒,不过她的杯子里换上了是果汁。
辛梓喝了很多,原本净白的脸不知不觉地透出了酒醉的熏红,让他素净的脸生动不少。但就是这样他也是来者不拒,好像在刻意彰显着他今天的绝好心情,浅深知道辛梓酒量并不大,但自己却又什么都不能做,心下焦躁。她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陪笑,陪笑得脸抽筋也还得笑,接到别人艳羡的祝福还要装糊涂地含糊收下,然后笑得更欢。
迂回曲折了半天,来到最后一桌,那桌子上的貌似全是辛梓的“近亲”,有几个浅深也是非常熟悉的。不过,其中的一位让浅深大跌眼镜,而那一位也正错愕地看着她。
“嘉妮?你怎么会……”
“梁。”嘉妮脸色阴晴不定地看着她,又迅速瞥向辛梓。
辛梓站出来解释:“浅浅,她就是我的妹妹,辛嘉妮,怎么,你们认识?”
何止是认识,辛嘉妮,辛梓,她怎么会想到世界这么小,事务所的新进律师会是这个人的妹妹,如果早知道了,打死她都不会录用嘉妮。
不过,嘉妮此刻的表情也像是吞了毒药似的,诧异到死,不过她在哥哥面前还是很有礼貌地跟浅深敬了酒,而后乖乖坐下不再看他们。
浅深心里甚是奇怪,不过现在人这么多她也实在不便多说什么,喝了手中的果汁。
浑浑噩噩地被拉进一场莫名其妙的婚礼,又浑浑噩噩地坚持完整场婚礼,最后终于在新郎不胜酒力地倒下之后被人用婚车送回了他们的“新房”。
辛梓一直靠在她肩上,好像真的睡着了。浅深不自在地扭动下身子,靠在她肩上的人立刻不满地轻哼一声,她再也不敢动,歪着脖子承受着他半个身子的重量。
车子开得平稳,却逐渐驶入城市的郊区,浅深不免紧张起来,这片区域她从来没来过,路上人烟明显少了许多,只有一栋栋楼房整齐地排列在路边。
“这是去哪?”
“你在害怕吗?”肩上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慢悠悠地坐了起来靠在椅背上,看上去酒醉后的头痛让他不太好受。
浅深揉了揉发酸的肩膀,没好气地说:“不能喝酒不要喝那么多。”
“很好喝啊,喜酒难道不好喝吗?”辛梓拿手背遮着眼睛,勾着嘴角放慢语速说道。
懒得跟醉了的人较真,车里的酒气重了起来,浅深往窗口方向挪了挪,打开窗户,温热的风马上吹了进来,卷着车内的空气又逃了出去。车子终于放慢了速度,在一幢乳白色的独门别墅前停了下来。
浅深跟着辛梓走了进去,前面的人虽然步履蹒跚,却没走歪路,开门输密码的时候也没有输错。
“不进来吗?”
辛梓微醺着眼睛转过头看着站在门口没有拖鞋的梁浅深,略显困惑。
梁浅深卸下微笑的伪装,低头去拔戒指,可那钻戒好像黏在手指上似的纹丝不动。浅深吸了口气再次用力去拔,徒劳无功,手指倒是磨得发红了。
她憋气憋得脸有点红,伸出手指了指钻戒对辛梓说:“拿不下来了。我过两天取下来再还你。”
辛梓已经扯下领带,拿了个水杯倒在沙发上,他冲浅深摆了摆手:“这就是送给你的。”
“无功不受禄,我受不起。”
辛梓忽然侧过头盯着浅深,远看过去镜片反光成一片白茫:“这是结婚戒指。”
浅深淡然地回道:“我知道,所以要还给你。”
“我们结婚了。”
“呵。”梁浅深真的怀疑对面坐的这个人是不是别人假冒的,要不然辛梓怎么可能说出这么不长大脑的话,“你当真以为我们这样就结婚了,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吗?”
“不然呢?我花了大价钱包了全场,请了那么多亲朋好友,买了那么大一颗钻石,还不够认真吗?”
浅深耐下性子,说道:“我倒是奇怪,你凭什么自信我会去婚礼现场,又凭什么觉得我不会当众翻脸?我不清楚你这么做是为什么,刚才我也很配合地陪你演完了那场戏,要不是怕场面会太难堪我早就……”
“早就甩手走人。”辛梓接过她的话说,“你倒是这样的性格,今天没有那么做,我还真的有些意外。至于我凭的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你不是站在这里了吗?”
“我是怎样的人,你不见得有多了解。”
辛梓却笑了,淡漠无谓的笑容比不笑还来得让人觉得冷漠。
“正因为你今天没走,所以,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有那么多人作证。”
“你喝多了。”浅深只当他现在醉得脑子犯混,满嘴胡言,转身急欲离开。
转瞬间脚下一空,她整个人腾在了半空中,她怒目瞪视着把她半抱于胸的辛梓,惊呼:“你要做什么?”
“证明给你看,我到底有没有喝多。”
不知是不是错觉,浅深心里升起一丝恐慌,辛梓清冷的眼眸真像是完全没有被酒精浸染过。
“放我下来,听到没有,姓辛的!”长裙实在是束缚了她的手脚,怎么折腾却无法挣脱那个人的禁锢。
他抱着她上了楼,踢开最里头的那间房门,然后如浅深所愿,直直地把她扔到了床上。
“嘶”浅深咧嘴倒抽一口气,这底下是什么床垫,怎么这么硬!
“凉席,睡睡就习惯了。”
还没等浅深坐起来,辛梓便压了上来。
如果这是噩梦,她恳求上帝让她立刻醒来吧。
浅深闭上眼,不敢吐气,过了一会,睁开,头顶上依旧是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她终于明白,现在发生的一切都是真实的,不是梦境,更不是她的幻觉。
“下去。”重新拾起冷静,梁浅深冷声吐出两个字。
辛梓好像觉得她的要求很无理,好笑地反问:“为什么?”
这股酒味真是能把人熏死。浅深眉间的皱痕越来越深,背上一块块的竹片硌得她瘦弱的背脊生疼。
梁浅深拍了拍头顶上那个人的脸,黑暗中看不见那人是什么样的表情,她只好好言相劝: “辛梓,你现在醉了,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马上下去,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辛梓闷声低笑两下,抓住她的手,又朝她凑近了一点:“这不是正常夫妻新婚夜都要做的吗?”
他身上的热度很高,被抓住的手腕被高热度烫得发痛,他鼻息的热气也若有似无地喷在她的面颊上。隔得这么近浅深觉得自己周围空气的温度在不断上升,她身上也开始不自主地冒汗,是的,她真的恐慌起来,那种从心底涌上来的强烈惧怕让她整个人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心脏跳动的速度已经超出她的负荷逐渐麻痹。
可她仍强作镇定地眯起眼睛厉声道:“你要是敢,就试试看。到时候可不要后悔!”
这仿佛是一场角力斗争,双方都不肯后退一步,张开自己所有的气场非要争个鱼死网破不可。
什么东西轻柔地在脸颊上一扫而过,温热干燥。
“累了,洗个澡休息吧。”
未等她反应过来,门开了又关。
屋子重新回归寂静,梁浅深像是被人打懵了,半晌后,如同快被渴死的鱼瘫软在床上。
平静了八年的生活,终究是到了尽头。
十四问
第二天,奇迹还是没有出现,浅深拖着步子来到教室,看到一帮同学都站在门口拿着课本背课文或是抓紧时间对答案,又或是三三两两地凑在一起聊天。
所以,当他们看到浅深拿着教室钥匙打开教室的大门时,差点没把眼睛瞪出眼眶。梁浅深第一个进入教室,莫天急忙从后面跑上来问她:“怎么是你开的门?”
浅深斜了他一眼,哼哼道:“是谁昨天不想跟我说话的。”
莫天是个老实的孩子,被说了一句就红了脸,他在位子上坐下负气地说了句:“是你先骂我的……好了,我们扯平。”
浅深本来就没想跟莫天计较什么,毕竟这小子心眼不错。她边拿出课本,边说:“昨天班长有事先走了,我最后锁的门。”
“那你今天还这么晚才来。”
浅深飞速瞪他一眼,理直气壮地说:“我起不来。”
莫天也不跟她争,倒是奇怪地往后面看了眼,问:“辛梓怎么还没来。”
“我怎么知道……”
愣了下,浅深转过身,辛梓的座位果然空着。
“他怎么还没来?”早自修都开始了,全班最早到的人今天怎么还没出现?
“我不是刚问你的吗,你怎么反过来问我?”莫天一脸迷茫地看着浅深,浅深送给他一记白眼,低下头微微蹙眉,视线移向脚边的纸袋,纸袋里放着洗好的校服。
不是迟到,是根本没来,整整一天辛梓都没有出现。
午间的时候,莫天和邵芝芝聊天,浅深来那个身体不爽便听他们聊,无意中听到邵芝芝说:“我在办公室听李老师说辛梓请假了。”
莫天惊讶:“是不是生病了,昨天不见他还好好的吗?”
邵芝芝也有些忧心忡忡地说:“是啊,要不我们放学后去看看他?”
“……不太好吧,还是先打个电话吧。”
“也是。”
放学后,离晚自修有一个小时的空余时间,浅深打了车回家,然后翻箱倒柜地从一个积满了灰的箱子里找出一本同学录,那是初中毕业的时候班上每人发的一本纪念册,里头有全班同学的联系电话和住址。浅深当时只填了电话,没填地址。她翻找了一会,终于找到要找的人,他家住得离学校有些远,不知道现在有没搬家。
等等,她现在是不是想要去那个人的家……
像是碰到恶心的臭虫,梁浅深快速把通学录扔了出去。
“算了,等明天来了再还他好了。”
浅深背起书包快步走到大门口,纸袋子放在玄关的鞋柜旁,她穿好鞋站在门口打开门,一只脚已经迈出去了,却又回头。
当门关上的时候,纸袋子已不再那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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