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文君虽然很想安慰他两句,但痛得发不出声音,只有心中异常的清明……
“木枫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妈乳臭未干的小鬼!那群贱货就算了!我他妈这么多年交下的兄弟也一个个都跟着他!!瞧不起我!操!就是瞧不起我!!”那老大突然发狠的踢了木文君几脚!然后喘着粗气在木文君旁边坐下,声音忽然又变得极为冷静:“我要阉了他。全世界只有两个网站,一个是【新第三书包网】,一个是非新第三书包网!对,我要阉了他。看他还怎么做老大!哈哈……”接着便很愉悦的笑了起来……
木文君勉强睁开眼睛,第一次正眼看了看这个疯子。染成红色的披肩发,尖尖的下巴,单眼皮,虽然长相有点刻薄有点阴险有点小人但其实还算不错,模样很年轻,身上带着街上混大的年轻人典型的流气……
这样年轻的生命,是怎样一步步成为社会渣子的呢?
木文君疲惫的移开目光,却被他抓住下巴把脑袋搬了回去!
“刚刚到是没发现……”那疯子眼神发直的盯着一身青紫的木文君,伸出另一只手在他脸上摸了摸,自言自语:“也对,木枫那小子就是长了一副好皮相,你是他哥么……”然后伸手招呼后边的小弟,“把那个拿来,叫解三儿他们把摄像机扛过来,多叫几个人来!咱们给新老大枫哥拍部好片儿,也让兄弟们都高兴高兴……”
虽然全身到处都疼,但木文君还是清晰的感到了冰凉的针尖扎进手臂的刺痛!费力的抬起眼皮,看到小巧的针管里透明的液体被有点着急的推进自己的身体里……针拔出来,注射处有隐隐的涨痛……
那红毛疯子架着木文君把他推到一张临时铺起来的地毯上,然后拿出一把蝴蝶刀,装模作样的舞了两个花样,唰的挑开了木文君的衬衫!疯子下手完全不知轻重,木文君漂亮的胸膛上也被划了长长的一道血痕,疼得忍不住颤抖……那疯子两眼泛红,盯着白皙皮肤上刺目的血色呼吸也沉重了起来!缓缓的低下头,伸出舌头顺着那血痕一点一点的舔下去……
木文君觉得有点全身发热,但理智还在,看不清四周是不是有摄像机在拍摄,视力好像受到那药的影响了,耳朵里也嗡嗡的,仿佛身边有无数的人围着看自己被侵犯……
想不到这伙人竟然是找小枫麻烦的,看来自己太小瞧那孩子了,原来小枫已经有让敌人下死手的价值了,不错么……根据刚刚的对话来看,绑匪应该是已经被小枫摆平了的丧家犬,报复家人,做了这种事以后永远也别想再去道上混了!木文君想到这里,冷笑了一下……
压在身上的男人忽然顿住了!好像盯着木文君的脸看了很久,然后动作猛然粗暴了起来!仿佛迫不及待的扒着木文君的衣服!衣物的撕裂声回荡在只有喘息声的空旷废车库里异常的刺耳……木文君连意识也开始模糊了,微微挣动一下被捆住的手,木文君愤愤地想:
老总,你再不出现我就要另投名主了!
然后外面就很及时的响起了仿佛回应木文君心声的打斗声,还夹杂着一两声枪声!身上的人却仿佛意识到大势已去,索性做个鱼死网破,疯了一样,毫不停顿!粗鲁的扯下木文君的裤子,抓住他的腰……
小枫和秦守几乎是同时踹开前后门的!
看到车库中间空地上被剥得光溜溜的的木文君和压在他身上的男人,小枫的反应是瞬间红了眼,冲上去就把那红毛疯子打成了筛子!然后大开杀戒……
秦守的反应比较平静,先确认了木文君没有受到实质性的伤害,脱下衣服裹起木文君抱走,然后吩咐手下处理了录像带和所有相关人员,最后一把火烧了车库毁尸灭迹……
木文君裹着秦守的大风衣靠在车里,微急促的喘着气闭着眼睛说:“你真慢。”
秦守坐在对面:“抱歉,对方不在我的名单里,收集资料耽误了一点时间。”
木文君叹了口气,“没想到遇到个变态,他给我注射的什么东西?”
“新型的注射式肌肉松弛剂,有春药的作用。”
“……没副作用吧?”
“没有。”
“那就好……送我去公司吧,暂时不想让家里那群小子们看见。”
秦守沉默了一会儿,伸手试探着摸了摸木文君额头上的纱布:“小君,搬来跟我住吧。小孩子做事不顾后果,你处理不了的。他们保护不了你,你更保护不了自己,我不放心。”
“大人也会犯错……何况这次只是意外,要给别人机会。”
秦守盯着木文君有点倦意的脸,不满道:“恐怕在别人成熟之前你就把自己搭进去了。”
“秦守……”木文君忽然睁开眼睛,眼神清亮,“那个‘别人’,是我弟弟。”
to be tinued ……
act16 春药
秦守的车停下来的地方并不是公司。
“这是哪里?”
“我家。”
秦守的家是那种典型的单身成功男人的家。
漂亮的随时可以拉出去当样板房,色调偏向华丽的银灰,线条强硬冷峻,但在细节带着点浪漫和不经意的孩子气。
木文君穿着秦守的牛仔裤,光着上身裹着风衣,坐在秦守的客厅里。
有点庸懒的眯着眼睛盯着黑色茶几上透明的水晶碗,白色的熏香蜡烛有点冷淡的摆在水晶碗里,几朵艳红的玫瑰干花随意的散落在四周……木文君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那几朵玫瑰干花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暂时忽略身体里的燥热和绵力感……
“小君,我今天很生气。”
秦守挂掉电话,走到木文君面前,“如果我没有赶到,你如果真的被那变态侵犯了……怎么办?”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我是个男人,没必要像个女人一样,被上了就一哭二闹三上吊,”木文君冷淡道,头转向一边,“……但我现在很难堪,不要再说这件事了!”
沉吟了一会儿,秦守慢慢问:“是这件事令你难堪,还是因为对象是男人令你难堪?”
木文君猛地转过头来,眼睛里也染上了愤怒,“你去试试在众人面前被男人压着扒光就知道到底是为哪一样难堪了!!”
“……对不起。”秦守看着木文君略带怒气的脸,很难得的道了歉,“……别担心,东西和人我都已经处理好了,不会有人乱说的。”
木文君没想到他会道歉,愣了一愣,放缓了口气,“没关系……有人想说就说吧,我没那么脆弱。”
“不对,你非常脆弱。”秦守宠溺的一笑,“只是掩饰的很好。”
“随你怎么说,我现在头很晕,没力气跟你斗嘴……”木文君疲惫的低下头,犹豫了一会儿,小声问:“春药……我没用过这种东西……它是就这样了,还是药效还没发挥出来?有解药什么的么?”
秦守实在忍不住笑了,“春药要什么解药?当然没有。”
然后摸着下巴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呼吸急促全身泛红的木文君,慢条斯理:“根据你现在的状态来看,药效应该还没发挥出来……据说这种药别名‘天堂’,发作的时候用药的人变得跟禽兽没两样,理智全无,不管身边是谁都会缠住对方不断的做,可谓淫欲难敌放浪形骸……”
木文君惊恐的睁大眼睛抬起头……
秦守笑着蹲下来,摸摸木文君的头发,手撑着他的膝盖道:“你还真信,哪有这么厉害的春药,又不是武侠小说……春药一般都是让人血液流速加快,情绪亢奋,身体变得更敏感罢了。你被注射的东西里面因为含有肌肉松弛剂,所以可能还会全身无力和头晕,冲个冷水澡败败火再睡一觉就没事了。”
木文君看着秦守一脸好笑的样子气得直磨牙,起身狠狠道:“我去冲冷水!”却被秦守一把搂住倒回沙发上……
“我不让你去。”
秦守压在木文君身上低声说,“小君,跟我说实话,你讨厌男人碰你么?”
“……”木文君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我没有感觉……”
“那女人呢?”
“也没有……”
“我呢?”
“……”木文君闭上眼睛,“没感觉……”
“睁开眼睛,看着我说话。”
“……好吧,”木文君睁开眼睛,“……我不知道。”
“哦?上次在台球室我吻你,有什么感觉?”
“我已经努力把那件事忘掉了。”
“是么?”秦守在木文君上方轻轻的笑。
秦守的嘴唇毫无预兆的覆上来,刚开始还是轻轻的辗转舔弄,很快便加重了力道,舌尖灵活的挑动着木文君唇上每一个敏感点,很有技巧的推进,气势也愈加狂野,缠住他的红舌,吸吮间带着挑逗的轻咬,津液很快润湿了疯狂纠缠的唇齿……秦守的手在木文君的衣服下缓缓的游走,吻也从唇上蔓延至耳后和脖颈……啃了啃木文君纤细突出的锁骨,感受到他微微的颤抖和更乱的呼吸,秦守轻笑道:“现在有什么感觉?”
“……”木文君把揽在秦守颈上的手拿下来,闭上眼睛,平静了一会儿,道:“我果然应该去冲个冷水澡。”
秦守嘿嘿笑,“好,我在床上等你。”
木文君站起身,飞快的瞪了秦守一眼。
秦守觉得木文君这个表情很是妩媚,于是伸手把他拉回自己怀里!
“我帮你吧,这次就当我义务服务了……”
感到秦守的手顺着牛仔裤的边缘滑进去,木文君满脸通红的挣动起来……
“别乱动,否则就不保证是义务服务了……”
秦守紧紧的揽着木文君的腰,亲吻着他的颈后,流畅的脱掉风衣。
木文君裸露的脊背紧贴在他的高档西装上,比起皮肤略粗糙的触感撩拨着木文君背部的神经……秦守的手指仿佛顶级钢琴家的一样充满技巧性,常年用枪磨出的薄茧若有若无的磨蹭着木文君最敏感的地方,隐隐的胀痛却带来极度的快感!下身涌上来的一波波冲击令木文君绷紧了腰无力的向后仰起修长的脖颈,更紧的靠在他身上,秦守的吻时轻时重的烙在木文君仰起的颈间,带来近似麻痹的快感……当他的手抚弄上木文君胸前时,怀里的人终于因无法同时承受这么多的碰触而难耐的呻吟出声……
最隐秘的地方在另一个男人手中被随意抚弄,木文君仿佛掉进纵情的漩涡里,夹在羞耻感和快感之间上下激荡,不知该如何是好……秦守故意加快了手上的动作,一浪盖过一浪的巨大快感猛地袭来!木文君浑身颤抖着抓住了秦守在他胸前游走的手……
“唔嗯……”
“小君……”秦守猛地收紧了手,生生的卡住了欲望宣泄的道路!
木文君立刻尖叫了出来!“噫啊!……你混……蛋……唔……”
“小君,你今天第一次叫我‘秦守’,不过好像是因为你的弟弟们……”秦守慢条斯理的说,手下却一点也不放松。
“快……快放手……”木文君难受的伸手去推他!
“没想你到对弟弟们这么上心,”秦守捉住木文君的手,按牢,“我吃醋了。”
“你……你快放手……王八蛋……我,我……唔嗯……”木文君无力的摇头,难耐的扭动着,根本不在听他说什么……
“小君,我现在不放心你一个人跟三个弟弟住了,看来有必要派个人看着你……”秦守贴着木文君的耳侧慢慢道:“我有一个侄子,让他跟你们住在一起,你答应,我就放手。”
“……我答应……我答应!……混蛋!嗯唔……啊啊啊!!!”伴随着下面的解放,木文君忍不住弓起背,颤抖着达到了高潮……
“好孩子。”秦守搂着几乎虚脱的木文君,亲吻着他略微汗湿的额头……
“你这……根本就是威胁!”木文君沙哑着嗓子说。
“不对~”秦守有条不紊的抽出纸巾来清理善后,“这是手段。”
不知道是不是春药真的发挥作用了,在秦守手里发泄了一次之后,木文君到是真的清醒多了……羞耻感也更强烈了……
“怎么?”秦守搬过木文君的脸,“你又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还是打算又当被狗咬了一口?”
“不,”木文君喘口气,“只是享受了一次义务服务。”
秦守笑了,亲亲木文君道:“没关系,高档货都有试用期……用了也容易上瘾。”
“对……”</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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