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浙西天目山里的一座大寨,寨主‘怪手仙猿’廖庆山和洪花会的九当家、‘九命豹子’卫春华是从小玩到大的同乡,又是姑表兄弟,所以红花会众好汉在大闹总督府,救回文泰来之后,就暂时借住在这里避避风头。
此刻,聚义厅里烛火通明,一个火爆的声音说道:‘我不管了,四哥被他们折磨成这样,十四弟也为了救大家,烧得遍体鳞伤脸都烧坏了,我们如果不替他们出口气讨个公道,还算是兄弟吗?’说话的是排行第十的石敢当章进。
铁塔杨成协接口道:‘十弟说得不错,我们避在这里已经五天了,再不有所行动,江湖上的朋友都要笑我们红花会是缩头乌龟。’
此时陈家洛望望坐在右手边的无尘道长,后者正拈须微笑,看向下首正低头沉思的武诸葛,陈家洛道:‘七哥你可有何妙计?这口气我们是一定要出的。’
武诸葛徐天宏缓缓站起身来开口道:‘总舵主,众位哥哥,这件事就是你们不吩咐,我也一定要做的。现在我有一策,法不传六耳,请大家围拢来……’
‘什么!去妓院……’一个高亢的女声,听出来是铁胆庄周大小姐所发。
‘嘘!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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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聚义厅约莫三箭之遥的后院,在一片修竹篱簧中,错落着三间精舍和一间瓦房,合围着一个人工雕砌,有假山流水的荷塘,比起前院的灯火辉煌,人声顶沸,这里就显得出奇的安祥静谥,除了断续的蛙鸣和微风轻拂林梢的树叶声外,不闻一丝杂音。
此时靠左最里的瓦房正透出微晕的灯光和‘哗啦’的水声,屋内水汽迷漫,一个大浴桶内正有一位一手挽着盘在头上的青丝,一手抓着水瓢往那丰挺高耸的倒水。只见那颈白似雪肤若凝脂,微举的双手和侧弯的娇躯,使得背部勾划出深深的弧线;两侧腋下乌黑的细毛,或虬结或黏伏正不断的滴下水珠;胸前紧耸,中间深深的衬出两颗红滟滟微翘的,像是雪岭上的双梅让人垂涎欲滴。
突闻一声动人的娇喘,满头秀发似瀑布垂下,一副动人的娇躯也慢慢滑入水中,渐渐的连头也没入水里,青丝漂散合着水面上的花瓣轻轻的动荡,时间好像在这一刻静止了,一切是那么的详和。
然后,在水声‘哗啦’里,一张吹弹得破、动人心弦的脸露出水面,女侠骆冰娇靥光滑细致、眉目如画,清洗过后的微微泛红,两手横张,搁在澡桶边缘,特大的桶子又高又宽,两脚微踢,桶里的水渐起波澜,水流滑过股下,乌黑茂密的像一团水草漂摇,起伏有致。
骆冰自己看得不觉有点痴了,轻轻地用手指拉扯自己的,微痛中感到阴道中开始兴起一股酸麻舒服的感觉,也汨汨流出。当手指划过,指尖碰触到时,骆冰不由起了一阵颤抖,流得更多了,手的动作越来越快,指尖已轻压着在打转。
此刻骆冰感到壁逐渐开始蠕动,空虚的感觉越来越强,便把自己的手指里快速地抽动,即使在水中,骆冰仍可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四溢。水温已开始凉了,可是和却愈来愈火热,虽然手指的动作已到极限,激起的水花溅得满脸都是,离那缥缈的感觉却总是差那么一点。
她眼睛里好像充满了雾气,迷离中脚下似乎踢到一件粗糙的物是,猛的忆起那是适才洗浴的丝瓜囊,不由一声欢呼俯身捡起,迫不及待的塞入,紧紧的压住搓动。抓住桶缘的手指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头也因为后仰的幅度太大使得呼吸造成困难,这些骆冰都没有感觉。
自从文泰来罹难以来,她已经太久没有尝过鱼水之欢的滋味,好不容易人救回来了,却因为伤重需要休养,眼看这两天丈夫越来越有精神,尘封的像决堤的洪水,已势无可挡,也许再过一、两天就可尝到那巨阳贯体的,但是骆冰现在正沉醉在自己的世界。
快了!还差那么一点!的蠕动,像真气一般震动到五经八脉:‘大哥!……我好舒服……我要你……我要你……快来……快!快!!喔……喔……要来了……’
突然,一股浓烈的药香和焦味充满在空气中,‘糟了!大哥的药。’顾不得着衣,骆冰裸的娇躯带着四下飞溅的水珠冲向隔间的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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