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群美谱》第十六章夜犯yin行

  换马驿是栗阳北面十余里的一处小镇甸,明永乐年间在此设驿站后,逐渐由十余户人家发展至今百户不止的规模,西面紧倚着老榕山,此时正是掌灯时分,山脚下一厝小屋中隐隐传出人声:
  「来喜最近不知怎么了?总是不带劲儿,昨日李婶说:再不行就找彭村的铁棍儿。远是远着点,可百发百中呐!」望着饭桌上粗陋的菜肴,续有财无聊地边翻动钵盆里的菜叶子,边对着妇人说道,苍白瘦削的脸上布满浓浓的忧愁。
  正低着头吃饭的素云闻言芳心「咚」的一跳,淡淡的说道:「许是天气太热了,有点病着,晚上我多冲它几次凉水,就行了。」一边岔开话题道:「前大街平安客栈今日来了几位外地客人,你去找王老板商量商量,讨份刷马喂料的活,小金锁子不是回老家了吗?也许客栈里缺人呢!尽靠着一头畜生总不是办法。」
  有财闻言飕的站了起来,两眼发光的说道:「对啊!那可是一天一吊钱的活呢!我怎么没想着?我这就去,迟了给人捷足先登就不妙了!」说着,人已一瘸一瘸的到了屋外。
  看着丈夫细瘦的身子逐渐隐没在夜色中,素云不自觉的吁了一口气。
  说起来这续有财的父亲还是栗阳有名的三大米商之一,晚年得子自是娇宠万分,以致他从十余岁起,就流连赌场妓院,挥霍无度;父亲死后更无忌惮,大片的家产数年之间败得精光,不但生母被活活气死,连自己一条腿也给赌场给打瘸了,幸得昔日掌柜念在老东主的恩惠,给了他山脚下的小屋栖身。
  这董素云是童养媳,很有几分姿色也颇贤慧,并没有因此而离开他,平日就挣些针线活,她手上灵巧又是大户出身,镇上颇有些爱炫耀的妇道,争着把事头给她做;家里又养了一头大毛猪,青青壮壮的,不时让续有财牵到四乡去为别家的母猪打种,日子倒也过得去,但自从出了那事儿之后……
  那是日子刚交夏的一个午后,续有财趴在木条椅上,让自己老婆作,一只手却不安份的在妇人腿股间摩搓捏弄,搞得素云娇喘连连,后来两人都动了兴,便把衣裳脱了。
  已是多年夫妻,早就熟门熟路,续有财架起妻子一条腿,腰股轻轻一挺已插了个全根而入,可是这素云好像还意犹未尽,拚命地弓起柳腰,挺起向上猛顶。有财看到妻子浪的样子,便伸过一只手去捻弄那已发硬翘立的,一边让紧抵着,然后扭动,压住那磨擦,一边说道:
  「我说娘子啊!今天大爷我,是不是比平日威猛了许多?适才你那一阵子敲捶,让我舒坦得很,你看现在多精神!赶明儿你也给我们家来喜敲琢敲琢去!」
  这续有财居然异想天开的要自己媳妇儿,将伺候丈夫的功夫用在畜生身上,「不是吗?筋骨敲松了,干起事来多带劲!瞧,你浪水都出来了!」有财两手揪着老婆白嫩嫩的,气喘吁吁的接着说道,耸动不休……
  这时候素云紧闭着双眼,极力想捕捉那一丝隐约的,用力地甩动肥白的配合。突然,中冲入一股热流,张眼只见丈夫打了个哆嗦,已然完事,内心不由兴起无穷的哀怨……
  ************
  刘家的屋后简单的盖了一间猪舍,用砖石砌成一道矮栏围着,再过去就是一个小院落,紧接住老榕山的山脚下,左右都是一棵棵的榕树。
  这天当素云刚刚将手上的最后一瓢水泼洒出去,那头畜生已「砰」的一声斜躺在地上,「死猪!你倒乖觉快活!」素云嘴里边笑骂着,一双手已熟练的开始敲敲打打。
  遵从丈夫的话已经许多天了,人畜之间开始有了相当的默契,这来喜儿虽是一头畜生,倒也懂得享受,好像还挺喜欢似的。
  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无风的傍晚闷得烦人,素云撩了撩垂下的秀发,举起衣袖擦拭脸上的汗水,全身热烘烘的,尤其不堪其闷。抬眼看了一下四周之后,便将长裙解开,光赤着嫩白的双腿跨坐到大猪身上,然后又一下一下的敲捶起来。
  随着身体的移动,翻起的猪毛不断刺激着内侧的,有几次甚至穿透的布料,直接触到。那刺痛的,使得素云也不知何时已软趴在畜生身上,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衣裳也敞了开来,的大片在鬃毛上来回摩擦,全身重要的敏感地带不断受到冲击,大早已肿胀,又硬又挺,外翻,更是泌泌不绝……
  身底下的畜生也似有所觉,不时抖动低吼。突然,素云在迷蒙中感到脚边好像触到异物,藉着月色看到猪腹底下伸出一截白白的东西。意识到那是畜生的儿,虽在黑暗中仍感到双颊发烫,一颗芳心突突直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便翻身蹲下,右手拿起那玩意儿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白白一截棍儿,约莫手指粗细,根部一段直挺挺较硬,有十来寸长,奇怪的是末梢呈螺旋状,比较软垂,但也有六、七寸左右,握在手中微一撸动,前端的螺旋体还会伸缩,煞是奇妙。
  此刻素云脑中已充满了欲念,彷佛手上握的是丈夫细小的,无边的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有说不出的难过。经过适才的一阵研磨,已将耻毛黏糊在一块,又痒又难过,不觉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更伸出左手两指中抠弄不停,又不时合着手掌挤压的,嘴里开始断续地发出「咿咿ㄛㄛ」的……
  忽然,受到刺激的大猪「突」的翻起身来,一下将素云拱倒在地上,长长的猪嘴不断地顶着素云肥白的,受此惊吓的素云欲念全消,惊叫着站起身来逃出猪圈。及至看到自家大猪还在没头没脑的左突右撞,的猪鞭更是一摇一甩的,一个荒的念头突然窜入脑中。
  她转身提了一桶水,开始一瓢一瓢地泼向发情的畜生,大猪慢慢的定下了身来,一双细眼紧盯着缓步走入的素云,她走到畜生面前,将水瓢中的水轻轻往下淋,一只手抚着猪的脑门。
  这时裸露的蜜处受到畜生大鼻中呼出的热浪侵袭,细长的向四下飞扬,微开的彷佛钻入无形的虫蚁,不觉舒服的打了个冷颤。一个回身将衣裙铺在低矮的石栏上后,上半身便趴伏其上,翘起白嫩的圆臀左右摇摆,口中「嗯~~嗯~~唉~~唉~~」的哼个不停,此刻她这么做,好像是作祟下的反射动作,「想当然耳」罢了!
  然而半晌却不见动静,正有点奇怪,思想间,「虎」的一声,畜生已急扑而上,两只前蹄敲得素云白嫩嫩的粉背上青了一块。此时已顾不得疼痛,素云只感到火辣辣的腿股间有一条异物不断的在冲撞鞭打,便伸出玉手抓住那猪的儿导向自己的,立时就像灵蛇入洞般,一下子就顶到了深处。接着便受到一沉重的撞击,那肉肠子在中不断进出,感觉不是很强烈,然而痛快莫名的是:无论儿是进是退,那深入内部的螺旋部份,就像伸缩自如的蛇头,不断地点击敏感的花蕊蕊心……
  素云虽与丈夫结多年,但刘大虎早在年轻时就被酒色掏虚了身子,她几曾有过如此畅快的经历,没几下子冲击,就全身颤抖、直流,口中「哎呀~~哎呀~~」的声声娇呼,不久便软软的泄了身。
  那畜生似乎也不奈久战,百数抽之后,小一下钻入蕊心,在素云的内灌满了猪精,滚烫的浇灼感让素云再次达到……
  自此,素云更加细心的「照顾」来喜儿,也许是女主人丰腴的,连畜生都迷恋吧,所以当它看到同类粗糙臃肿的身材时,就再也提不起劲了。
  ************
  这时分,章驼子在老榕山已奔驰了一整个下午,正踏着月色,轻快的往山下走,心里头好像燃烧着一股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刻拉着美艳的义嫂到费尽功夫才找着的隐蔽处一番。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到那副丰腴的了,看着骆冰一天比一天更艳丽的姿,却没有机会接近,那种看得到、吃不着的,逼得他人都快疯了。
  这事儿真透着奇怪,说要给四哥找份特别的礼物,一去就是个把月,回来后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更漂亮了,但也变得不爱睬人,难道说在那段期间她……
  驼子一边走,一边脑子里在胡思乱想,嘴里头喃喃自语道:「不!不会的!不可能!啊……四嫂啊!四嫂!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的吗?难道你已忘了我的儿?它可是得你呐!……不行!憋不住了!明天无论如何也得想个法子和她再痛快两下……」
  「咦!那是什么声音?」夜空下隐约传来的猪只叫声,夹杂着妇人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听清楚方向之后,便纵身掠了过去。
  这素云已经深深迷恋上那猪儿在里钻啜时所带来的一让人浑身颤栗的,此时正闭着双眼,屈肘趴伏在石栏上,背上压着青黑色的大公猪,任由那在湿漉漉的里,两只肥白的晃荡着撞击着石栏。
  正当蜜蕊深处开始传来那熟悉的酸麻感时,忽然听到一个粗迈的男声说道:「大嫂子,换马驿里的男人难道都死绝了吗?要你找这么头畜生干这档事?」
  素云惊得花容失色,睁眼正要起身,发现左肩上好似压了一块大石,浑身动弹不得。在朦胧的月色下,只见一个面目丑陋的驼背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一根黑黝黝、热腾腾的,就在鼻头数寸间一抖一翘的,吓得她就要大叫,忽然喉头微微一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嘿!嘿!大嫂子!不用怕!我没什么恶意,既然你这么痒,正巧我又憋得难过,不如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好过便宜这畜生。来!先给大爷含含鸟儿……」男人边说着,边将凑向素云嘴边。
  这个汉子正是闻声而来的红花会十当家驼子章进,练武的人目力奇佳,远远地他就看清楚这幕人兽相奸的戏,饶是他走遍江湖,还是惊得愣在当地好一阵子。等到回过神来时,一丝邪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纵,便无声无息的落在浑无所觉的妇人身前,一拉裤头绳,露出早已暴胀的,边将手搭上妇人肩头,同时在素云张口欲呼的瞬间点了她的哑。
  可怜的董氏魂魄已吓掉了一半,机械性的张开嘴巴,上下牙「喀喀」直响。背上的大公猪还在不断地冲刺,可是她什么、,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反而惊出一泡来。
  驼子看妇人这么不济事,的又胀得发痛,急欲,干脆一掌推开畜生,点了素云的昏,将她抱起来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开粉腿,露出那狼狈淋漓的,起就奸弄起来……
  从此,犯下戒的这位红花会的十当家,开始踏上了恶的不归路,再也无法回头……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