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群美谱》第三十六章唔,好热

  月斜星稀,天际已泛起了肚白,经过一夜相搏、鞍马劳顿的两双男女,终于来到了渭水边的一个高坡上,望着滚滚江水,迎着晨曦一路向东而去,骆冰突然有纵身一跃的冲动,希望能就此洗去羞辱、淹灭那轻易就能被点燃的种。
  此刻她玉容惨淡、美目红肿,身心彷佛受到极大的打击,从小到大她就是父亲的掌上明珠、丈夫捧在手里的玻璃心肝,受到无微不至的呵护。在「红花会」
  里更如众星拱月,群雄对她尊敬有加,即使与章进等人有了苟且行径之后,越来越流于邪恶的章驼子,也还是对她言听计从;更遑论为她开启之门的廖庆海,尤其是像恋人般的体贴入微、怜爱备至。
  而在床笫的上,她就似那巫山神女,凭借着清艳绝伦、国色天香的花容和玲珑浮凸、丰腴圆润的,梦醉襄王、颠倒众生,控着翻云布雨、兴风作浪的权力。
  然而就在短短的一夜里,这一切的「理所当然」却成为泡影,骆冰第一次尝到了被漠视的滋味,尤其是当她冶荡得像个送上门的,却被无情地摒于门外时,那种羞辱是如此的刻骨铭心,无形中使她在芳心里产生对单魁报复的恨意,同时也对自己傲人的胴体发出疑问:为什么一向众人倾倒、迷恋的美肉,如今却被他视如敝屣、破瓦?
  她不甘心!她无法忍受有男人忽视她丰润胴体的存在!下意识里她强烈的想证明自己:「貌比天仙色过人,不怕刘郎不问津」,也因此,在不知不觉间已埋下了「背贞趋」的种子。
  「冰姐!你……你还好吧!他……有没有欺负你?」
  趁着单魁和顾金标下马向前探看的机会,骆玉芳莲步轻移的走到骆冰身旁,粉颊上余晕未退,但还是掩不住满脸的倦容,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却一直苦无机会,此刻看到骆冰只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顾自望着脚下滔滔的江水,知道误会已深,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释,便颓然一叹,凄声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很怨我,但是我……我这都是为了孩子,还有……」
  「芳妹!你不用再说了!我了解!但你……唉……」
  原本内心忿忿难平的骆冰,看到大腹便便的义妹泫然欲泣的样子,立时勾发了她善良的本性,只是目睹骆玉芳秀雅的脸上隐含春色,分明已沾雨露时,芳心仍不由升起浓浓的酸意,转头不去看她,却见到单魁已在另一端空旷处燃起三色烟火,随后便和顾金标走了回来,见了她们姐妹俩,各投以深意的微笑,立时将两位羞红了双脸。
  盏茶过后,江边传来几声呼哨,单魁面上一喜,搓啸相应,不一刻跃上两个精壮汉子,对着单魁恭呼:「大头领!」
  「齐鹏,渡口那边可有动静?」单魁对着其中一人大剌剌地问道。
  「回禀大头领,杨陵渡三天前从咸阳开来两艘官船,听说来了一位王爷福晋回乡扫墓,官兵多了几倍不止,搜查很严,不过昨天午后已向着阳平镇去了,整个渡口检查现在反而比平常更松!」
  「大约再过半个时辰渡船就会开到这里,我已经和把渡的杨头儿说好了,放一艘空船过来,回程再装上预备好的山产、木材,保证不出纰漏!」
  说话的是另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说时两个眼珠子不停地瞟着骆冰姐妹俩。
  单魁等他说完,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唔!石坚,你们做得好!下次轮调回山时我自有奖励。这两匹马受了点伤,你们带回去好好照顾!记得随时向山里报讯!招子放亮点!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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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一艘单桅的中型货船,可供休息的船舱小得可怜,下了木梯后就是一排ㄇ形板铺,每张床仅供二人平躺而已,后面横的那排此刻堆满了渔具、杂物;单魁让骆玉芳在一边的休息,却自后一把揽住想跟过去的骆冰,右手同时往她摸去。
  「哎呀!放手!你想做什么?」
  「骆当家别慌!你忘了该解活脉啦?已经又过了三个时辰,我只是像昨晚那样帮你通通血脉罢了,你是我的客人,嘿!嘿!我怎么敢对你无礼!」
  单魁嘴里虽然笑眯眯的这么说着,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在骆冰气海附近的上不停摩挲,歧张的五指不时掠过隆起的,顽皮的指尖甚至滑下凹陷的缝,在上乘机抠抠点点,搂住骆冰的手臂向上一翻,蒲扇般的大手掌正好裹住骆冰因为挣扎而弯垂下来的,搓搓捻捻,直挺的更是在她臀股间顶顶蹭蹭……
  依旧羞愤不已的骆冰极力地挣扎着,同时脑中升起了一死的念头。单魁彷佛看穿了她内心般在她耳边悄声说道:「骆女侠!你要想清楚!你的同伴很快就会来,我可不希望他们看到你有个怎么样,大家误会了就不好!」言语间,一双手仍然在骆冰身上四处轻薄,隔着衣服摸捏玩弄她玲珑浮凸的胴体。
  听得此言,骆冰立即想起了心砚:「不好!这贼子在桌上留书,砚弟等不到我一定会找来的,哎呀!这下糟了?……不!不行!我不能让砚弟受到伤害!现在我必须要忍耐!」
  思虑至此,骆冰泄气地停下扭动的娇躯,不消多久,***********************************************
  这时耳边传来单魁的声音道:「好了!功德圆满!不过很对不住!骆女侠!
  为了大家好!你这道还是得暂时再封起来,多有得罪了!」
  骆冰彷如再受重击,一时间羞愤难当,几乎咬碎满口银牙,娇躯一旋,便向着舱门走去,哪知道单魁接着说道:「舱门我叫外面的兄弟栓上了,前时做了一桩买卖,最近风声紧得很,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大家最好都留在舱里。
  况且江面上风大,要是身上「湿」了,再吹到风更不好,你说对吧?骆女侠!」
  真是「言者有心,听者有意」,已经走到木梯下的骆冰,闻言后玉靥霎时飞红,气得娇躯直抖,秀目往上一瞟,果见舱门紧闭,只得恨恨转身,就在梯板上坐下,檀口轻启,正想反唇相讥时,触目却见到右手边小,单魁已扒去了骆玉芳的下裳,************************************************************************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合眼养神起来。
  顷刻间,整个船舱里静不可闻,江风波浪显得格外清晰,两对被命运凑合在一起的江湖男女彷佛都已入梦,然而内心各有所思的人儿是否真能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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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冰的心情到此刻仍然无法平静,适才拍开顾金标轻薄的手掌,固然是本能的厌恶与矜持,但另方面又何尝不希望他再接再励?甚至的已胀得隐隐作痛、乳珠,作好了被的准备,脑子里紧张的在猜想着:
  「如果这个贼再摸过来,我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
  「唔……最可恶就是这个姓单的,居然宁愿去找个大肚婆,却撩得人家……
  哼!我就不相信男人就他一个!……」
  「好吧!要是这个贼敢再……那就随他吧!……唔……好热!」
  「但是……唉!骆冰啊!骆冰!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
  就在骆冰陷入在天人交战、挣扎之际,单魁的一席话立刻又让她火冒三丈、怒起无名,彷佛一件好事被人破坏了,她气他自己吃饱了却不顾别人死活,恼他从中作梗,恨他……纷乱的情绪令她心神不宁,久久难以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冰虽仍为此在胡思乱想,但已有点蒙蒙眬眬;陡然间,紧贴着垂放的小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顿时所有的冥想烟消云散,注意力一下转移过来,芳心里充斥着兴奋的期待,等着、等着……终于……
  来了!这一次的触碰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得让骆冰心神悸动,粗糙的手掌贴上她光滑细致的手背,轻轻地在、捏揉,、……骆冰紧张得手心出汗,竭力地放松肌肉,故作不觉。
  这时候,耳际又传异响,那是身体转侧时衣裳所发出来的蟋索声,果然,耳边的鼻息声重了起来,「这贼转过身来了!他想做什么?」骆冰这样想着,一颗心跳得更急了。跟着,自己的小手被轻轻的往外拉,放置在一根*****上,继而五指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掌裹住,而自己的小手则密不透风的环握住,被迫的上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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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段不知如何形容的旅程,终于带上了句点,留下难以描绘的残云断雨!
  欲求不满的骆冰,在她弃贞向的道路上,到底芳心里存何感想?恐怕只有日后悠悠的岁月才能回答。
  「固贞守节存乎一心,寻纵欲全在一念。」骆冰如此!其它人何其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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