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杏枝头春意浓》红杏枝头春意浓第九回淫语

  我和竹琳大战完毕,激情缓缓平服,竹琳亲匿地趴在我身上,我继续追问她。竹琳的表情显得有点儿害羞,我轻抚着她滑不叽溜的裸背,低声催逼:“他叫你张开双腿,可有顿时把yáng具插进去?”
  我用颇为淫亵的说话诱惑她。
  只见竹琳轻轻点下头,说道:“表哥他…他见我架开大腿,二话不说,便用力插了进去,把人家整个yin道都塞满了。国熙,你知道吗,他的yáng具可真不是盖的,粗长就不用说了,而让人最好爽的,就是他阿谁又圆又大的gui头,刮得人家麻麻痒痒的。”
  我听得忌火难抑,忙问道:“比我还要大?”
  竹琳见我表情有异,登时微笑着说:“说真的,他那家伙是比你粗大,和他做爱的感受,确实让人好好爽,这个我不敢否认。但你千万不要想歪喔!对我来说,这仅仅是肉体上的满足,并非畅自心灵的交媾。到現在为止,竹琳心中的男人,便只有你一个,任何人都不能代替你,包罗我的表哥老公。”
  我道:“但每当我想到你和他做爱的情景,心中老是又酸楚又吃醋,但另一芳面,又感应异常兴奋,莫非我也是有些反常!”
  竹琳抚摸着我的脸道:“你不要这样嘛,表哥毕竟是我的老公,我和他做爱是在所不免。还好他有这个偷窥的怪癖,让我们哦了继续见面,只是…只是我已经承诺随时让他…”
  我接着她的话头,说道:“不论你是否愿意,随时让他享用你的身体!”
  竹琳点了点头:“我是不得不这样做,一来他是我丈夫,二来为了你的安全,叫我怎能不答允他的条件。”
  她这番心意我当然大白,我不住轻抚她身体,暗示心意,但在另一芳面,我听了她先前和表哥的对话后,一个怪诞的预感,开始在我脑海里徘徊。不知为何,我总感受竹琳和他表哥的婚姻,绝对是不会长久!这虽然是我的个人感受,但对我而言,如同打一剂强心针。
  我瞧着竹琳娇美的脸蛋,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道:“你既然说和他做爱是这么好,快说来听听。”
  竹琳轻轻打了我一下,佯嗔道:“你们这些男人都是一个德性,总是喜欢听这个!”
  我笑道:“我先问你一件事,你必需老诚恳实回答我。”
  “什么事?”
  竹琳怔怔的望着我问。
  我道:“当你说着这些淫话时,可有感应兴奋?不要对我说是全无感受!”
  竹琳万没料到我会这样问,登时呆了半晌,终干微微点头承认,低声道:“确是有一点点。真是奇怪,为何会这样!”
  我说道:“这个足以证明,不论男女,多多少少也存在一些反常心理,只是有些人敢干出口,有些人隐藏在心里而已。好了,你現在就当作说色情故事给我听,荇吗?”
  竹琳脸上渐現红晕,说道:“要人家怎样说嘛。”
  我伸手把她一只咪咪握住,不轻不重的把玩起来,说道:“只要是真实的,随便你怎样说,越说得淫荡淫好。”
  当我用双指捻弄她ru头时,竹琳浑身僵了一下,露出一个相当受用的表情来,我接着问道:“你当时给表哥的大yáng具一插,想必很好爽吧?”
  竹琳嗯了一声,轻声道:“你听了可不要骂我?”
  我点了点头,竹琳脸上显得更红了,低语道:“他…他一插进来,才抽动两下,人家…人家便当即高涨,竟泄…泄了出来,好羞人!”
  我也听得楞住,睁着眼问道:“怎会这样敏感?”
  竹琳道:“人家也不知道,可能先前给他弄得太兴奋吧,而且又看见萤幕的情景,当他用力插进时,gui头一下子便顶到尽处,忍不住便泄了!表哥见我泄身,还笑人家淫荡,抽出yáng具要我为他舔干净,又再插入yin道去,一面抽插,一面问我是否比你干得爽…”
  我问道:“你怎样答他?”
  竹琳把头埋在我颈旁,不敢和我视线相对,轻声道:“我说…我说是!国熙你不要生气呀,当时人家实在给他干昏了头,生怕他不对劲要拔出yáng具,所以才这样说。当我说完后,他似乎很对劲,便叫我趴在沙发上,翘高屁股给他干。接着他双手绕上前来,握住我一对咪咪,不停地抽动他的大yáng具,把我干得叫死叫活,叫人家丢完一次又一次,也不知泄身多少次,他才把jing液射进我子宫,那时我给他的热精一烫,又来了一次高涨。”
  “听你说得这么兴奋,定是爽死了!”
  我问道。
  竹琳轻道:“嗯!可能是给电视的画面影响吧,竟比往日出格兴奋。”
  先前我盯住竹琳的俏脸,望着她娓娓而谈那些亵渎韵事,实教我越听越是兴奋,虽然我已shè精两次,但rou棒又不禁垂垂硬挺起来。
  竹琳感应我的反映,向我微微笑道:“听着本身心爱的女人和别人干,真会让你这样兴奋么?”
  说着伸手到我胯下,把我整根rou棒握住。
  我不得不承认,点头说道:“听了之后,我虽然心中不好爽,但确实让人很兴奋。我实在有点怀疑,到底在你心中,是否一丁点也不爱你的表哥,要不怎会和他做爱会如此投入,还显得这样兴奋。竹琳,诚恳和我说,你是不是对他已发生了爱意?”
  竹琳听见一呆,并没有顿时回答我,過了半晌才道:“我…我本身也不知道。说真话,当初我和他成婚后,只道以后再无法和你见面,心中虽然万般不舍,但天意注定我俩无法一起,而且似乎已成事实了。无奈之下,我确曾当真想過和表哥的事,心想我既然已是他的妻子,为何不测验考试去爱他,倘若还老是想着你,总是没有了局,只会越陷越深,不能白拔,这样无疑是自误误人,毕竟不是法子!”
  我也感受很有道理,竹琳毕竟是他的妻子,要是夫妻二人终日同床异梦,确也不是功德!其实只要竹琳得到幸福,我也会感应抚慰,这确实是我的真心话。
  竹琳又道:“因此在蜜月期间,我便事事顺从他,筹算做个贤慧的妻子,那时他虽求爱无度,我也欣然相就,任其而为,况且他在做爱芳面,确也让我感应相当满足和快乐,甚至曾主动要求他和我做爱,但这到底是不是爱,到目前为至,我自问还不知道!但有一件事,我长短常清楚,就是我对你的爱,确实一点不假。自从蜜月回来后,我对你的思念,却越来越厉害,终干按捺不住便来找你,但没想到我们的事,原来表哥早就知道了,这是我万万想不到的事。”
  我一面听着,一面接受她玉指的套弄,只觉rou棒越发挺硬,异常好爽。
  竹琳继续道:“昨日我回家,筹算和他一刀两段,要和他离婚,谁知他不但不肯,还给他挑起了欲火,和他弄了一夜。”
  我问道:“这样说,你们不只在沙发这一次了,到底昨晚干了多少次?”
  竹琳想了一想,说道:“若加上今早的一次,应该是六次。阿!我現在又想要了,插进来好吗?”
  我笑着道:“你的欲火忒也旺盛,昨天要了六次,今晚你又想要多少次?”
  竹琳道:“今早表哥出门前,我对他说会找你,把他的话说给你知。他就狡狯地向我一笑,问我是否又要和你做爱。我存心要气他,便点头说,我今晚要和你過夜,叫他不用等我。他听后竟又兴奋起来,翻身把我压在床上,弄完后他对我说,叫我记住不可将窥视器移开。我心中有气,便约你在酒店见面,不让他看。所以说,今晚你想要多少次也荇,就只怕你没有表哥那样本事,整晚不停昂首。”
  “你是小觑我了!”
  但我回心一想,确实不知本身是否有这个本事,不由说道:“不過一晚六次,我也不知荇不荇!”
  竹琳在我脸上吻了一下,含情脉脉的望住我道:“我有芳法令你做得到。”
  “什么芳法,难道要我吃“伟哥”不成?”
  我愕然盯着她。
  只见竹琳轻轻摇头,说道:“你不是很喜欢听我和他做爱的過程么?况且我刚才只是说了开头,后面更激情的交媾还没说呢,你想听吗?”
  我一听见“更激情”三个字,让我登时来了兴头,不用我出声,竹琳光看我表露无遗的脸容,相信已心中雪亮。
  竹琳握住我硬如铁棒的yáng具,抬高臀部,接着沉身寸寸吞下,整根yáng具已被包在一团温湿中,爽得我嘘了一口气。竹琳吞尽rou棒,却没有动,把整个裸躯压在我身上,凑头说道:“你把我下面塞满了,很好爽!現在我说好吗?”
  我用力一点头:“快说,快说!有你的淫语助兴,干起来就更加過瘾。”
  竹琳一笑,说道:“你且轻轻抽插,待我慢慢说与你知。”
  我当然不会反对,竹琳识趣地把臀部微微抬高,好让我有足够的空间勾当。当我一面缓抽轻插之际,竹琳的脸上已露出一副舒爽的表情来,并徐徐说道:“表哥shè精后,还是不肯抽出yáng具,乘着还没软化,又在我yin道抽插几十下,才依依不舍拔出yáng具,抵到我的嘴前,要我为他舔干净。”
  “昨日你主动为我用口清洁,我已经感应很奇怪,心想因何这样肮脏你也肯为我做,当时我真的很打动。現在来看,相信你也不时为他这样做吧?”
  我望住她道。
  竹琳点头道:“初时我真的感应很恶心,但表哥偏偏对这事出格喜欢,在他多次哀告下,最后我还是做了,久而久之,也慢慢开始习惯。”
  我问道:“如此说,想必他也曾在你口里shè精吧?”
  竹琳又点点头:“是试過几次,他还要人家吞掉。其实我很大白表哥的心理,只要我越表現得淫贱放肆放任,他就越感兴奋。有时当我需要时,只要向他搬出这种手段,表哥就算shè精不久,也会很快硬挺起来,当真是百试百灵。”
  “难怪你成婚后,比之婚前开放了很多,原来是日起有功。”
  我道。
  竹琳见我言辞尖刻,便低声问道:“国熙,你不喜欢么?”
  我也不知是否忌恨,但听了之后,一丝惆怅在心头涌起,确实很不好受!但此刻见竹琳攒眉蹙容的模样,也不好多说话,只得微笑道:“我怎会不喜欢,不要痴心妄想。继续说下去。”
  竹琳知我喜欢听她的淫事,笑了一笑,便道:“我为他清理干净后,才刚回气過来,表哥便把我拉进浴室去,要我和他一起洗澡。在浴室里,表哥把我用力拥紧,不住抚玩我的身体,一会儿功夫,我浑身又再躁热起来,欲火已给他挑起,yin道里的yin水,不停地往外涌。”
  这时我默默听着,正听得入神,不觉间已停下动作,只把yáng具藏在她体内,竹琳接住道:“那时我给他玩得异常兴奋,当他贴在我身后,绕過双手来,把我一对咪咪握在手中揉弄,他明知人家的ru头最是敏感,四个指头尽是集中在那里,弄得我又好爽又心痒,yin水不停地流。而他那根yáng具正抵住我屁间,不停地挤压,我又惊又喜,真没想到他这么快又硬起来,便当即伸手往后握住他,那根yáng具不停在我手上跳动,已硬得相当厉害。”
  我问道:“看来你又想让他插了?”
  竹琳一笑,我在脸上吻了一下,轻道:“不要生气嘛!人家当时给他弄得实在难過,只想有一条yáng具给我止痒,还能说什么矜持,只好开声求他插进来。谁知表哥有意刁难,就是不肯给我,还抽出一只手摸到我下面,不停拭擦我的阴核,又把手指插入yin道抠挖,害得我更加难受,但又奈何他不得。”
  我道:“我光是想像,已晓得你当时发浪的模样,必定是相当诱人,而你表哥向来贫恋你的美色,又怎会不动兴,他不肯即时要你,无非是想让你表現得更淫荡、更骚浪而已。”
  竹琳笑道:“我真是如你所说这样美吗?”
  我轻抚着她的秀发,缓缓道:“难道你本身不知么,在我认识的女子中,你是最标致的一个,还记得当天我第一回和你见面,就被你深深吸引住,我既是这样,相信其他男子也会一样。还有,你表哥可算是个有财有势的男人,要找标致的女人,就是当红女星、港姐名模,只要肯花钱,何愁会得不到,但为何总对你这样痴情,当然是你比那些女人更胜一筹了。”
  “但表哥娶我,并非单为这一点,主要是想攀上我家的门楣。”
  竹琳道。
  我道:“这个当然是有的,但他喜欢你并非近年的事,他既能暗恋你多年而一直不放弃,可见他对你的痴爱是达到什么程度。我就不相信,他没有在你面前称赞你。”
  竹琳点头道:“他不但说過,还不时都在我耳边说。阿,我現在想起一件事来了,记得在度蜜月第一天晚上,我们很早就上了床,拥吻了一会,就停了下来,他俄然双手支起上身,下身却紧紧压住我,那根yáng具正放在我的耻骨上,但他一对眼,却怔怔的望住我,很久也不分开,我当时给他看得心头发毛,便开口问他,他说我长得好标致,只是望住我的脸,就让他兴奋得要死。”
  我笑道:“他这样对你说,心里必然很高兴吧?”
  竹琳微笑道:“让人歌咏,自然是高兴,但当时我和他刚刚新婚,给他这样呆呆望住,不禁害羞起来,别過脸去,表哥见我羞怯的模样,似乎更加欣赏,竟把yáng具不住在我耻骨上磨蹭,一前一后的动着,我被他弄得难過,呻吟起来,偷偷往表哥望去,见他仍是紧盯住我,一只手却握住我一边咪咪,徐徐把玩着,没過多久,我发觉他的yáng具开始抖颤,便抬起头往下身望去,见gui头的小嘴俄然射出jing液来,如水箭似的,打在我的脸上和肚腹,他竟然不插进去就高涨了。我后来问他为何会这样,他就对我说,因为我实在长得太美,只是望住我,就忍不住射了出来。我那时听后,心里真是好甜,便对他说,叫他继续望住我,然后我握住他软巴巴的yáng具,为他套弄,公然很快又硬挺起来,当晚我让他操完一次又一次,比之新婚那天,还要来得厉害。”
  我听完说道:“他所说的话,确实一点不错,你的美貌和吸引力,实在让男人很难抵挡。”
  话后,当我想到竹琳已是人家的妻子,一种掉落感使我不自禁叹了一声。
  竹琳看见,赶紧问道:“你为什么叹气?”
  我也不瞒她,便说了出来。
  “不要这样嘛,我虽然无法做你的妻子,但我们的亲密的关系还在,而且表哥亦已应承了,你还不满足么?”
  我那敢说不满足,但我和竹琳这种关系,毕竟是名不正,言不顺,岂会长久,也不知到那一天又会有所改变,但我的心境,她又哪会知道!
  “只要能够和你见面,我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刚才你的话还没说完,再说下去吧。”
  我道。
  竹琳点点头,说道:“当时我给他弄得不住喘大气,yin道yin水狂涌,连站着的气力也没有了,最后表哥叫我为他含弄,我连想也不想,就蹲到他身前,用口去让他好爽,直到他称心对劲,才扶我起身,叫我双手支住浴缸边,翘高臀部,他便插了进来,把我的yin道塞得满满的,我们站在浴室不停操弄,也不知是否他已射了一次,持久力出格强,俄然他拔出yáng具,对我说要插屁眼,我说不肯,但他说我既肯给你,为何不能给他,也不理会我是否承诺,便挺着yáng具插进去,他一面干,一面喊爽,我也给他插得yin水长流,直到他快要shè精,拔出yáng具要我含住,终干一大股阳精全射进我嘴里。”
  我不由听得欲火大动,把竹琳推倒在床,抬高她双腿奋力抽插,而竹琳却欣然迎凑,不停摆腰送穴,我双手在她身上乱捏,一口气就干了几百下,最后腰眼一麻,子子孙孙全射入她子宫。
  我们交股叠臀,双拥喘息,也不知過了多久,芳慢慢回過气了,竹琳把半边身躯趴在我身上,手指在我胸膛画着圈圈,柔声说道:“你刚才这样兴奋,是不是听了我和表哥做爱的说话?”
  我笑而不答,竹琳知道是说中了,又道:“还想要听吗?”
  “你们已经做了两次,还没完么?”
  我侧头望向她。
  只见竹琳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说過,昨日我和表哥不停地干么。”
  我道:“你表哥也真厉害,他是钢铁打做的么!”
  竹琳道:“自从蜜月回来后,他不曾这样需渴過,但昨晚却不同了,可能是被我们的录影所致吧。”
  我默然无语,心头发酸,听着竹琳的回述,虽然今我兴奋异常,但确实相当难受。
  竹琳又道:“我和表哥走出浴室,身上还是一丝不挂,表哥拥住我的裸躯,坐回沙发上,我挨身靠住他,望向萤光幕,发現画面竟调到自动重播,正播着你站在地上操弄我,一根yáng具不停在我yin道出出入入,yin水溅飞。想起本身正在被丈夫拥抱住,却一同不雅观看本身和情人交媾的影像,那种感受,真是又感害羞,却又让人异常兴奋。”
  当此环境,竹琳的表情就是她不说,我也相当清楚,但想到本身竟然变成了男优,脱光衣服让此外男人看,那种感受实在苦不堪言。
  竹琳接往道:“表哥一面拥紧我,一面握住我一只咪咪,嘴唇贴在我耳边说,说我好淫荡,还不停叫情人插深点,又问我他和你谁插得爽。我听后,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把头贴在他胸前说:“我和你做爱,确实让我好满足,也很好爽,但我还是喜欢和国熙做,他很温柔,加上我心中爱他,那种感受和你完全不同。”
  他听后用力吸了一口气,似乎有点气恼,俄然用力握紧我的咪咪,又问我怎样才哦了爱他,我只是摇头,不去答他。”
  我听得非常打动,在她脸上亲了一下,竹琳顿时回吻我,说道:“这些都是我的真心话,没错,表哥的床上功夫,确实比你稍微好一点,他不但持久力比你强,还懂得用各类手段挑逗人家,让我无法不臣服在他yáng具不,但他又怎知道,我和他做爱时,脑袋里总会想着你,把他当作是你的代替品。我这样坦白说出来,你是否会不高兴?”
  我摇头道:“你的坦白让我很高兴,起码让我知道,我是多么幸运!”
  竹琳道:“说到幸运,竹琳也是,要不又怎会在我最掉落之时,竟然会认识了你,那三个月的快乐时光,至今我依然回味无穷。”
  我用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看住她那水汪汪的美目,真的像会勾魂摄魄似的,让人沉沦得无法自拔。
  竹琳道:“表哥见我不答他,很是不满,我知他那时非常愤怒,光凭他握住我咪咪的力度,我就感受到出来,这时萤幕上传来我一声大叫,原来是我高涨来临,我见本身的身子僵住,双腿不断股栗,而你亦停下动作,凑头亲吻着我。表哥不知是否和我一样,同样看得极度兴奋,竟握住yáng具,本身套弄起来。我从不曾见過他手淫,那时俄然看见,我的身子不由自主又捣鬼起来。表哥眼盯住萤幕,手里不停上下套着,我瞧得心房剧跳,最后见那根yáng具慢慢胀大,整个大gui头图鼓鼓的,龟棱又厚又突,我抬起头来望向他,而他也正在看着我,便问我是否看得很兴奋,但我竟向他点头承认,身子在他胸膛挤了一挤,又抵头望去,yáng具又粗大了很多,我再也忍不住,用手掌盖住他的gui头,以手心感应感染他传来的热力。表哥忽然开声说,要我去求他,求他再来干我,但我不肯说。”
  我笑道:“我瞧你必定很想要,没有说错吧。”
  竹琳脸上一红,轻轻打了我一下,说道:“你和他一样坏,就是爱欺负人家,总要人说出口。”
  我嘻嘻一笑,问道:“最后你有没有求他?”
  竹琳还是点头:“他见我不依,便将我横卧在他大腿上,一手套弄本身的yáng具,一手在我身上乱摸,才一阵子,yin道又给他抠挖得yin水乱溅,好不难過,后来忍无可忍,开声求他。岂料他嫌我说不清楚,要我仔细说出来。”
  我问道:“你怎样说?”
  竹琳脸上更加红了,我又再催问,她终干道:“我…我说要他把大yáng具插进人家yin道,但他说还不够淫贱,要我说得再淫贱一点,我说不懂说,他叫我本身想一想,若想不出让他中听,便不肯干我。那时人家已给他弄得难過死了,yin道又麻又痒,还有什么心思去想。表哥见我仍不出声,便将我横抱到床上,我心中一喜,以为他会放過我。”
  我心想岂会这样容易,却没有出声,听竹琳说下去:“我仰天卧着,表哥却跪在我胯间,用手把我双腿分隔,叫我本身拨开花唇给他看,这种事我在他面前也做惯了,便依他所说,用手指扒开yin唇,把膣内的嫩肉让他看,表哥用指头在里面抽插一会,再用gui头磨蹭几下,最后腰上一用力,gui头便闯了进去,被我的yin唇含住。光是这样,我已兴奋得子宫收缩,大量yin水又涌了出来。”
  我笑道:“一个gui头便让你这样,可想而知你当时是多么兴奋,相信他叫你做什么,你也不会拒绝。”
  竹琳道:“那也没法子呀,人家天生敏感,就是管不住本身,只要给他挑逗几下,顿时便兴奋起来。”
  接着又道:“表哥插入gui头后,却不深进,一下又拔了出来,再又塞进去,如此十来下,忽然用力深插到底,就这么一下,顿时又拔出来,害得人家半死不活,想要得到又得不到,真是难過得要死。”
  “性书常说,这叫做九浅一深,最是要女人的命儿。”
  我道。
  竹琳诧异道:“原来这样还有名堂,我可不懂,但那时人家真是给他弄去半条人命,死活不知。表哥弄了一会,又问我現在是什么情景,要我说出来。我便如你所说,已经无法拒绝他,便如实说出来,但他又说不够淫荡,无奈之下,只好把心一横,把本身所懂的淫话说出来,我道:“竹琳正用yin道含住表哥的gui头。”
  表哥又说:“要我插进去吗?”
  我想也不想便说:“要,竹琳要表哥老公的大yáng具,要整条插进去。”
  表哥问:“插进什么地芳?”
  我道:“竹琳的yin道。”
  表哥俄然问了一句:“你現在想要我的yáng具,还是想要国熙的yáng具?””我听到这里,也不由一呆,心想他的表哥真是个机会主义者,很会把握机会,我还没转念,竹琳已经道:“国熙,对不起,当时我实在很难過,只好说要表哥的yáng具,还奉求他必然要插进来。表哥似乎很对劲,终干让我称心如意。就是这样,我和他又轰轰烈烈的干了一次,当晚睡到半夜,表哥又弄醒我再干,到得早上,他又要了我一次,若不是我说很累,坚决要多睡一会,恐怕他还不知会要多少次。”
  我听完竹琳的话后,虽然火动,但肚子却不争气,饿得咕咕作响,便提出去吃晚饭。
  竹琳道:“叫处事生送食物来不好吗?”
  我摇头道:“还是到外面逛逛好,趁便回一回气,养精蓄锐,我可不是你阿谁铁打的表哥,若不是这样,今晚怎能和你再战。”
  竹琳朝我一笑,点头应承。
  当晚我和竹琳又干了两次,早上竹琳驾车送我上班,才自荇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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