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我的傻姑娘_分节阅读_59

  能抱我们家宝宝。”
  韩澈大笑,说:“不错。”
  涟漪一边洗手一边奇怪地问:“什么不错?”
  “咱们的待遇不错,我还以为她得让咱们站在门口,然后“呲呲呲”地朝咱们身上喷一圈什么消毒喷雾一类的呢。”
  骆赏儿脸了下,说:“我哪会那样!”
  于说:“可能喔。你护犊心切嘛!哈哈哈哈哈!”
  室友们和骆赏儿讲了在国外这一年的生活,有新奇有惊喜,但是都抵不过想家的急切心情。
  骆赏儿一听,更不想走了。
  韩澈抱着海宝宝直赞她儿子吃得好肥,被骆赏儿飘过去的几个冷眼冻得打了个寒战。
  她讪讪地笑笑,说:“咱们专业最近刚刚建立了几个实习基地,是同几个国际公司合作的项目,你可以申请下,就不用出国实践了。”
  “真的吗!?”骆赏儿顿时就兴奋了,她说:“我真的不用出国了吗!?”
  涟漪逗弄着小然然,说:“是啊,我来之前也听一个学弟说过的。”
  小然然好像不大喜欢涟漪摸她的小脸蛋,嘴里碎碎地念叨着:“啊不啊不……不!不!不!”
  涟漪吓了一跳,只好收手,她看着这个别扭的小姑娘尴尬地笑笑,说:“你闺女咋好像不怎么喜欢我呢?”
  骆赏儿轻飘飘地说:“她喜欢男的。”和妈妈比,更喜欢爸爸,和外婆、奶奶比,更喜欢外公,典型的小色女。
  听得三个姑娘满头的黑线。
  ……
  ☆、离婚!?
  ()
  于莹已经保研了,她也给了骆赏儿一个合理化的建议,说:“赏儿,你如果有考研的打算,在实习期就要抽空开始准备了,现在竞争力真的越来越大了,考研的人多得恐怖,千军万马过独木桥。”
  骆赏儿说:“嗯,我是想考的,可是还没有和家人商量过。”
  “考吧,我支持。”淡淡的、温和的声音插进来,文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外面回来了,高大笔直的身影立在玄关处,说了这么一句话。
  几个姑娘见文泽回来了,都忙起身来和他打招呼。
  文泽穿着纯黑色的西装,里面是淡紫色的衬衫,样子虽然有些疲惫,但是一双深邃有神的眼睛里却盈满了清浅的笑意。
  他比她们以前见到过的样子更加成熟、更加有味道了,那种魅力是由内而外的,让人的目光自然而然地就被吸引着看过去,不由自主地注目。
  文泽也微笑着和她们打了招呼,他去房间里换了衣服洗过手,再度出现在客厅里。
  偏心眼儿的爸爸习惯性地先抱起小然然,他亲亲宝贝女儿的脸蛋,说:“爸爸的乖宝宝,今天有没有想爸爸啊?”
  “baba!”然然一笑,露出几颗可爱的小白牙。
  “哎~”文泽侧过脸去,小然然就“叭叽”地一下亲在爸爸的脸上,声音倍儿响亮。
  “小宝宝真是太可爱了啊,”韩澈问骆赏儿:“对了,你女儿会叫妈妈了吗?”
  哪壶不开提哪壶!?
  骆赏儿没好气地承认,道:“还不会……”
  涟漪说:“你女儿还真像你。”
  “哎?”骆赏儿不解。
  涟漪斟酌了下称呼说:“都最爱文老师嘛!”
  于莹和韩澈听了都轻声起哄,笑得甚是不怀好意的样子。
  骆赏儿翻了个白眼,真是受不了这几个丫头。
  文泽呢,他不动声色地抱着女儿去逗弄一直被冷落的儿子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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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赏儿一开学就向学校提交了在国内实习基地实践的申请,一边等待学校和几家合作公司的审核,一边着手开始查阅考研的相关信息,有特别重要的就记到文泽给她的漂亮小本子里去。
  “文泽,你说我有没有可能会被分到你们公司里去啊?”骆赏儿坐在文泽的书房里咬着笔头忽然问对面的男人。
  一共五家合作公司,文氏也在其中。实习是由各家公司人事部根据学生在校表现选拔出来的,文氏居第一顺位,最先选。
  文泽正在桌子的另一端专心致志地看报表,闻言抬起头来,说:“不是可能,”他看着骆赏儿,微笑:“是一定。”
  骆赏儿一愣,随即问:“是你的主意?”
  文泽从座位上起来,绕过桌子,把嘟着嘴巴的女孩儿搂在自己的身前,说:“赏儿,就过来和我在一起好不好?”文泽的声音又轻柔又温和,和哄小然然时一个样子。
  “可是这样能锻炼到什么?你一定是什么都给我打点好了。”骆赏儿在他的怀抱里仰头看他。
  “放心,”文泽摸摸她的小脑袋,说:“我一定不会干涉你的工作的。”
  “那为什么要把我弄到你们公司里去?”
  文泽被这个不解风情的孩子给气到了,还不是因为想天天见到你吗!
  可他什么也没说,捏捏小妻子的鼻子,又回到桌子对面工作去了。
  “什么嘛~霸王硬上弓。”都不和我事先说好。
  这个词不是这么用的好么?文泽囧然。
  三天以后,骆赏儿毫无意外地得到了学校的通知,她和本系几名同学一同收到了在狼华总部实习的宝贵机会。
  骆赏儿站在教务室里看着刚刚拿到手里的实习通知,打开,是以下几行字——
  “恭喜骆赏儿同学,你在国贸系在读期间表现优异,脱颖而出,经本公司慎重选拔,你已经光荣地获得在华兴街26号狼华集团总部的实习资格,请于收到通知后三日以内报到,逾期不候。”
  落款处是鲜艳的色印章——狼华集团人事部。
  骆赏儿叹了口气,其实她还蛮想到一个陌生的环境锻炼下自己的能力的,可转念一想,其实自己对狼华也没有多熟悉的,甚至到现在狼华的主营业务是什么她都不怎么清楚。
  去就去吧,每天都知道自己的老公就在附近也不错,可是可望而不可即的感觉应该很郁闷吧?
  新人和实习生基本上都会被分到营销部去,好像在十层左右,想看到文泽,更是难上加难了,哎……
  “同学,你也是去文氏啊?”一个娇小可爱的女生凑过脑袋来,看到骆赏儿实习通知上的字,特别激动地说:“文氏哎,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啊,要是实习期间表现优秀,说不定还能留在那里转成正式员工呢!”
  骆赏儿抬头,说:“是啊,同学你也是文氏?”
  “嗯!嗯!”女孩儿猛点头,道:“可是据说在咱们四个实习生里只会选出来一个学生毕业后留在公司,我要努力再努力呢!”
  骆赏儿会心一笑,这是个有梦想又有斗志的女孩儿呢。
  “你也是国贸的?”两个人一边往教务室外面走,一边聊天。
  骆赏儿点点头,答道:“是啊,不过我因为身体状况休学一年,所以才降到你们这一级。”
  “喔!是师姐啊,师姐好!”女孩子甜甜地道。
  “师姐不敢当啦。”骆赏儿不好意思地挥挥手,其实被人叫师姐感觉还是不错的。
  以前在学校里,别人看她水灵秀气的样貌,第一眼都以为她是大一的新生,而熟悉了以后呢都会直接叫她的名字,她对师姐这个称呼还是很向往的。
  “我叫罗想,师姐呢?”
  “骆赏儿。”
  “喔,骆师姐。听说你们这一届有个女生很有名,”罗想很不可思议地说:“年纪轻轻的大三就结婚了,嫁的男人很有钱不说,关键是帅爆了啊!帅爆了!我们寝室好多女生都说看到了,我上铺还说远远地看着有点儿像以前来做过讲座的文氏boss,可惜不怎么敢确定。你知道怎么回事儿吗?真的是文泽吗?”
  “啊……”骆赏儿看着激动不已的罗想,一时语塞。
  “听说他还开车来学校接过那个师姐呢,好炫呐!!!”罗想完全沉醉在自己的想象中,不能自拔,她说:“可惜除了文桑在讲台上的完美风采,我全都错过了,这么优质的男人究竟是哪个学姐那么彪悍,让他心甘情愿地死会啊?”
  骆赏儿看着罗想四十五度明媚忧伤的样子,不禁心虚,她不由地想:文泽,你真是萝莉们的杀手啊……
  “师姐,你认识她吗?”罗想忽然转头问骆赏儿。
  骆赏儿一激灵,她以为她已经不会再问她了呢,这可怎么回答啊?
  “我……知道有这个人。”她只好囧囧地答道。
  “啊,那个师姐的老公真的是文泽吗?她现在在哪儿呢?”
  就在你跟前呢……
  骆赏儿继续心虚,她讪讪地道:“应该是文泽吧。在哪儿?呃……我在家休学一年了哎。”
  这句是误导句式,她的话不假,回答的恰恰完全是大实话。但是隐含的意思,罗想完全按照骆赏儿期待的那样自行脑补了——
  师姐休学一年了,所以信息不通达。
  “真的是啊?!”罗想幻灭了,不过马上又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自己安慰自己道:“嗨!一年什么情况还不一定呢,我听说上一届都出国了,那个师姐肯定是出国了,说不定一年过去了,他们长期分居,低调离婚了。”
  骆赏儿脑袋里腾地火起,离婚!?
  我@#¥&*@#……#!!!
  罗想又说了许多,说得骆赏儿越来越胸闷气短,又苦于不能辩解。
  “骆师姐,我这边走了,咱们公司见喔!”罗想没注意到骆赏儿忽变的脸色。
  “啊,再见。”骆赏儿皮笑肉不笑地冲这姑娘挥挥手。
  回家以后,骆赏儿循着声音,“哐啷”一声打开门,无比郁结地问三米开外的文泽:“嘿,你会和我离婚吗?”
  文泽一脸莫名地扭头看着骆赏儿,说:“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这个地方,问这么奇怪的问题吗?”
  水声哗啦啦,淋浴喷头下的裸男身材不错,场面很限制级,但也很魅惑地养眼。
  “对啊、对啊。”骆赏儿大开着浴室的门,一脸的愁苦状。
  文泽实在啼笑皆非,有些无奈地说:“我的傻姑娘,你怎么会这么问?我和你好好的,干嘛离婚?”
  “要是我没在国内实习,去了国外呢。”
  “那我就追过去。”文泽笃定地说。
  “公司不要啦?”
  “嗯,不要了。”他笑,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我知道你是逗我的,”骆赏儿心情闷闷地,她说:“今天遇到一个小师妹,她说文泽那么样一个人,怎么会甘心娶一个家道破落的青涩小女生,一定就是图新鲜,还说……”
  “还说什么?”文泽身上的水也没擦干,赤着脚走到她身边,好整以暇地望住她。
  骆赏儿低下头,说:“还说你一定会金屋藏娇。”
  文泽满脑袋的黑线,道:“你去厨房找许阿姨。”
  “哎?”骆赏儿不解。
  “让她给你做一碗山楂桂枝糖汤,不出三天,肯定是你生理期,提前预防,以免你又痛经。”
  骆赏儿被文泽说糊涂了,问:“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家亲戚快来的时候,你总是会这么神经质。”
  骆赏儿气结。
  “不服?”文泽一手撑着门沿,一手去摸她的脑袋。
  夫妻这么久,他大大方方地光着身子站在她的面前,就跟平常穿戴整齐一样坦然,他道:“这是长期经验教训的总结,相信我。”
  “好了好了,你都对行了吧?那你会不会和我离婚嘛?”
  女人,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
  无厘头、胡搅蛮缠、优柔寡断、胡思乱想,很多时候你要是正儿八经地应付她,其实会很头疼,因为讲道理的人和不讲道理的人是没法儿沟通的。
  她焦躁不安,妄自菲薄,又自讨苦吃,往往需要的不是男人信誓旦旦的回答或者某种矢志不渝的承诺,只是要一个能使自己安心的拥抱和慰藉,就像现在文泽眼前的这个小女人。
  文泽把她拉进浴室来,扶着她的双肩,一字一顿地耐心哄道:“我会和你在一起,一直一</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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