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注意和宠爱,让他的心间只充满她们两个人的爱。她俩迷醉地想着,丝毫没有齐格是她们少主的意识,在她们眼里,齐格只是一个她俩爱恋的男人,从第一眼便疯狂地爱上了。
可是,他的身边总是围绕着许多不同的女人,在德国有一个未婚妻,好不容易跟着他来到了台湾,确又来了一个打不死的小妖精,可恶,真是可恶,竟然敢跟她们姐妹俩抢少主,不可原谅,真的不可原谅。
齐格放下手中的雪茄,来到餐车旁,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牛排喂进了唐水的嘴里。
“别光喝粥不吃肉,全身上下一点肉都没有,你要知道我喜欢有手感的女人。”
唐水想到他抚/摸自己的胸,想到之前和他在一起的几晚。。。小脸红得就快滴出了血,见他眼神忽变深邃,绵长,如古井般望不见底,微微有些迷离。
无奈地张开嘴,嚼着美味的牛排,牛肉在鲜美划过舌尖,意犹未尽的舔舔嘴唇。
“你这是在诱/惑我吗?”齐格拿着叉子,看着舔着嘴唇的唐水,觉得性/感异常。
唐水一愣,回忆闪过一丝画面,两人赤/裸着在床上纠缠,红霞飞上脸颊,不好意思地把头低得很低。
等唐水吃完早餐,齐格连被子一起抱着她来到了之前一直睡的豪华卧房,纯黑色的灰色搭配着,低调的奢华风让唐水觉得些寒冷,又看着房中间那张大床,让她突然想起前几次的疼痛经历。
“从现在起,你只能睡在这个房间。”齐格轻轻的把她放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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尴尬的气氛(4)
“为什么?”唐水好奇得问道
话一说出口,便机敏地感觉到齐格的双眼一寒,带着一股彻底侵略霸占的冷傲,直直地盯视着她疑惑的小脸。
“怎么?你还想睡在别的男人床上?”
瞬间转变的气势让她心头一凛,忽然觉得自己很白痴,头一低,埋进了齐格已经变冷的胸膛上,还是先不要热恼他。
齐格喉间发热,腹部起了反映,体内涌现欲/望,慢慢有了膨胀的感觉,舌头吸掠着她的耳垂,麝香味,烟草味同时散发,合着他身上沐浴露淡淡的清新。
他凉凉的指尖探进唐水挡在胸前的丝被,握住她的浑圆,很轻很温柔得爱/抚着,这个动作比之前每次的都要轻都要温柔。
手松开她迷人的浑圆一路慢慢的抚下,将唯一遮住她身子的丝被一下子掀开,他的指腹似有火苗,一处一处滑过她全身敏感的地带,他要把她点燃成一团焰火,只为他一个人绽放,专属于他的强势气息越来越重。
她的身体没有了其他的遮掩,一身的寒意中,不由站起一层的寒栗,惹得她身子敏感的紧绷,双颊腾地一红,羞愧得无地自容,想要蜷缩住身子,无奈自己已经退到了床头,突然痛恨自己,竟经不起他蜻蜓点水的挑拢。。。
唐水心跳加速,眼睛睁大,一瞬不瞬,望向眼前清晰俊美的轮廓。
她感觉属于她的气息正强烈包裹着她,让她无法喘息。
虽然已经有了几次亲密的接触,而她对他感觉到的,却只是越来越稀薄而无法喘息的呼吸。
齐格的眸子片刻不停的盯着她,骄傲不驯,他满意的看着自己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和她身上斑斑点点的血迹,微扯嘴角,笑弧迷人:“乖,把眼睛闭上。”
低哑的磁性嗓音,又带着致命无可抗拒的魅力,他绿曜石的瞳眸火亮,似在暗夜里燃烧的火焰。
吻上她,火热的舌头顶开她紧咬的贝齿,伸了进去,纠缠着她柔软温热的的小舌,她心怦怦地跳,身子不由得紧绷起来。。。
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是很抗拒他的触碰,考虑着是否要离他远一点,而接下来,他却并没有做出越轨行为,只是喉咙沙哑地说道
“你头发乱了。”
温柔的声音,撩起她颈前垂落的几丝秀发,掖在耳后。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她都伤成这样,自己竟然忘记了,该死的看来自己对她的控制能力太差了,都忘记了自己在干什么,只知道自己想要她疯狂地想要了她。
看着她那身体,感觉就像一种折磨。
唐水的皮肤很白,如新雪晶莹,粉粉的唇,引人瑕思,齐格极力克制胸口那股叫嚣的冲动。
她傻望着他,金灿的阳光洒在他白皙的脸上,泛起明媚柔和的光芒。
一直以来,她就像是被他控制的猎物,她知道他是最危险的猎人,即使也拼命的逃跑,但自己是他暂时放飞的风筝,一旦收线,她就是他的囊中之物。
难得温柔(1)
他收紧了对她全部的掌控,夺去了她的身体,也失去了自由,她再也不是从前那个快乐的唐水,而是他手中的一只玩偶。
他的心就像一座神秘的城,她却看不懂城里的纷纷扰扰,让她带着浓重的迷雾跌入梦乡,但感觉身边总有恶魔之抓如影随行。
齐格轻轻覆盖棉制暖意的丝被在她身上,她轻轻闭上眼睛,他站着凝视着她一会儿,便转身走了出去。
对齐格来说书房相当与半个工作室,这个书房是整座别墅之内最大的房间,无论是藏书量,还是书的种类,都不次于一个中型的图书馆。
此时书房里泛着浓郁醇美龙井茶的馨香,飘逸四散令人闻之心旷神怡。
班纤长指尖端起高雅名贵的瓷杯放在削薄唇边轻啜一口,好香醇浓郁的气味,给人温暖舒心的感觉,难怪他来到台湾后会特别喜欢。。。
他绿宝石的碧眸下意识的看向走进书房的男人。
齐格走进书房看了班一眼,没说一句话,越过他走向窗台。
静静地站在缕空雕花美致的窗边,澄澈清凝的眸子定定凝望着窗外,别墅的前方有一条水光潋滟的湖泊,湖泊旁边种满了曼陀罗,绿色的曼陀罗,因为唐水在小的时候说过一句话,她喜欢自己的绿眼睛,而绿色的曼陀罗还代表着生生不息的希望。
从兜里钳出了一支雪茄点燃,烟雾缭绕之中,摸不透他的想法。微微的清风轻抚着脸颊,把一缕缕甘香幽入鼻腔。
齐格一袭白色宽松的衬衣,包裹着健硕的肌肉,掩不住修长的身材,他站在那里遥望着前方,背影鹰雅颀健,为这幅绝美的油画注入了一份不一样的内涵。
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悠悠的茶香,深吸了一口气,充分地享受着这份平静。
班显得有些犀利的目光仔细地审视着齐格的表情,不放过任何一点微小的细节。
“看来你昨晚是累的够呛啊。”
身后的人一本正经的说着,可是眉眼眼角透露出慢慢的笑意。
“是啊,从来都没有这样子过。”
齐格转身看着沙发上坐着的人,笑容说不出的魅惑。
自从有了唐水后,他确实陷入了疯狂中,这个丫头的身体仿佛带着某种魔力,生涩却美妙到让他不能控制自己,如果前几次的强占她是因为他的恨,可接下来的无度索求,竟然来源于他身体本能的渴望。
想到这里,腹间无端的一热,该死的女人!他妖异的眼瞳灼灼,这个时候,他第一个想起的是她梨花带雨的脸庞,承欢在他身下的女人没有一个像她这般,见到他的脸,眼里满满的惊讶,瞬间转变为一种深深的痛。
半晌,班清冷的地问:“你是不是还爱着她?”
齐格知道知道班指的“她”谁,没有说话,一双鹰隼依然眺望着窗外。今天是多云的天气,被半掩半露的阳光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的冷峻,又格外的陌生。
此刻,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班的问话,更甚至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班这个人。
难得温柔(2)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自从他们来到台湾后,他的堂弟好像就再也没有碰过别的女人,也难为他能忍得住,可是。。。他太了解自己的堂弟了,他是那种需要长时间而建立起来的隽永爱情,而不是建立在爆发的激/情上,无论对方有多么地漂亮在他身下都只是一种工具而已。
可是这次,他对唐水的态度违背了他以住一贯作风,他是否玩火**?毕竟,唐水的父亲做了对不起沃特家族的事情。
齐格双眉一蹙,回头看着班,又恢复了他一贯的深沉和沧邃:
“你什么意思?”他这个堂哥是不是管得太宽了?
齐格忽然噙着一丝深沉的晦光注视着班,绿瞳里隐隐有一丝不悦之色。
“你把她留在身边真的只是为了报仇吗?”
班直白的话让齐格有些发懵,他野性的脸上看不懂在想什么?绿色的眼睛极快的闪过最沉痛的伤,快的就连最了解他的班都没有抓住。
班实在不想说这么多的,看着齐格晃神的模样,班知道他在想父母去世带给他的痛,可是他又不能看着齐格沉沦在自己的仇恨中,这样倾心相爱的两个人最终走上那样不堪的结局。
“你自己好好理清自己的感情再说吧,冲动是魔鬼。。。”
一句话说的齐格心中有些微微的酸楚。
两人沉默了许久,齐格从酒柜里拿出一瓶65年的redwine和两个精致的水晶高脚怀,斟满之后,把一杯递到班的面前。
“正如你所说的,冲动是魔鬼,我怎么会为了一只玩偶而冲动?我把她留在身边只是为了更好的折磨她。”齐格举起酒杯在鼻子旁边掠了一下,一股浓郁的酒香在鼻腔之中萦绕不散,
“果然是好酒,全世界能喝到这种酒的,算我在内不超过三人。”
他举了举杯子,示意班也品尝一下
“你是第四个。”
班不知道齐格在搞什么,端起酒杯浅摇了几下
“1965年是整个世纪公认最好的醉酒年份,果然名不虚传。”
“我来台湾的目的只为了拿回我们家族的芯片和坐上台湾黑道第一教父的位子。”
齐格在身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一股凌厉灌满全身。
班手扶下巴看着齐格精悍的身体,将杯中的红酒一饮而尽
“既然你的小玩偶现在只剩下了半条命,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无法满足你的欲/望,我去给你找几个女人。”
齐格横了一眼班,不回应也不反驳,英挺的体魄从新站回了窗前,双眼幽深地望向远方。
“就当你默认喽。”
班笑着离开,只是在转过身的瞬间,清冷的眼也掩饰不住的忧虑。
真的就如最开始来台湾那样简单吗?
只是为了报复她爹地犯下的罪?吸</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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