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晔也不傻的,立刻就知道羌然对她在床上吃东西挺在意的,只是人一直忍着她没说而已。
刘晔也就赶紧的把那个毛病改了,只是生活随意惯了的人,跟军营生活习惯的人生活在一起,其实还是有些磕磕碰碰的。
尤其是男人跟女人很多地方都不一样,羌然从来都是那一套衣服,需要换了就去外面的衣柜里选,进到夏宫就立刻换家居服。
刘晔却不一样,她在夏宫里放着好多的衣服呢,每次穿衣服都是搭配着来,今天穿那个明天穿这个的,而不是每次都要去衣柜里选,因为对她来说衣柜太大也太多了,她更习惯把喜欢穿的都放在夏宫里。
但刘晔就发现,开始羌然不说什么,可到了后来的时候,她再找自己的那些衣服时候,就发现那些衣服早已经被羌然都收衣柜里去了。
刘晔知道这是羌然不愿意她乱放东西了……
可是她也有自己的生活习惯,她从小到大住的都是小房子,也习惯把常用的东西就放在手边,要是每次换衣服都要跑出去逛一圈百货公司似的衣柜,那不把她累死了?
所以刘晔也不说什么,就又在那些跟百货商店似的衣柜里找了自己喜欢的衣服,重新放在了不用的椅子上,就那么平铺着。
其实这样做有点跟挑衅似的了,不过俩个人在一起生活不就是锅沿碰锅勺嘛。
结果有一天等她再回夏宫的时候,就看见夏宫里多了一个衣柜似的东西,而她那些衣服正整整齐齐的挂在那个小衣柜里呢。
此时俩人虽然离开了夏宫,不过夏宫的那些生活习惯却还保留着呢。
看着羌然拿着抹布的擦东擦西,刘晔也就乖乖的坐在床上。
不管外界怎么说羌然是□者霸权主义,可其实羌然从小到大都没被人前身伺候过,在没住进夏宫的时候,羌然的住所也是简单朴素的。
花天酒地那些,据观止他们说,羌然顶多也就是好奇的抽抽老式烟草,对酒也不怎么感兴趣。
吃饭也从不挑嘴,衣服呢,只要简单大方就好。
刘晔刻意看过羌然的衣柜,里面都是很简单的衣服,颜色也是常见的灰黑蓝三色。
倒是他的指挥棒很多,而且颜色很花俏,每一个羌然都会小心的保存着。
这个时候坐在床上的刘晔,就看见床边的指挥棒了。
那东西的尖端很细,手柄有一点粗糙的感觉。
趁着羌然打扫卫生呢,刘晔闲着无聊,就拿着那根指挥棒跟耍金箍棒似的耍了一下,本以为在床上不会有事的,结果眼瞅着那跟指挥棒就给掉在了床边,她挡也没挡住,指挥棒直接就掉在了地上,把尖给戳掉了……
刘晔一下就傻眼了。
正负责擦椅子的羌然也听见声音了,等他回头的时候,就看见自己的指挥棒掉在地上成了俩截。
他的眉头瞬时就给皱住了。
刘晔也是吓了一跳,她赶紧从床上跳了下来,忙着去捡。
这根指挥棒可是羌然最喜欢随身带着的……每次检阅军队都会握在手里……
结果羌然比她的动作要快,他已经到了床下,直接把坏了的指挥棒捡了起来。
而且他也没吭声,直接就打开垃圾处理器把指挥棒丢了进去,中间羌然更是连看都没看她一眼。
之后羌然又把椅子整理了下,摆的整整齐齐的。
刘晔却是怕怕的,坐在床上紧张的挪了挪屁股。
等他忙完了,她就赶紧的检讨道:“羌然,对不起啊……我没想到那东西那么脆……我……不该弄坏你东西的……要不我找人帮你重新做一个一样的吧,你有图纸没有……”
羌然这才看向她,他走到她的面前,俯□,也没说什么,只亲了亲她的额头。
这个动作做出来带点亲昵的感觉,刘晔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都说女人的心思不好猜,对她来说,羌然也跟一个谜团似的,不管俩人都亲密,刘晔始终琢磨不透他会因为什么高兴,会因为什么不高兴。
此时的刘晔为了讨好他,跟顺杆爬的搂住了他的脖子,主动的贴了过去。
于是被摔坏指挥棒的大魔王啥也没,就滚起了床单。
不管外面多么的热闹,羌然跟刘晔却一点都没受影响,不管么翻天地覆的骂,可总归是没有一个人敢跟羌家军当面锣对面鼓的,说白了,你不招惹这些流氓,他们还到处惹事呢,真要招惹了,那可就绝对就没完没了的了。
而且在那些声讨的浪潮中,刘晔细心的注意到,那几大家族,都是缄默着的,没有任何一家出来说话。
所以雷声大雨的点小的谴责活动很快就谴责完了,生活照旧,人民依旧乐观向上的积极生活,国家政府依旧有序的运转,被谴责的人也没有被吐沫星淹死,依旧每天跟老婆做着造人运动。
就是刘晔自从野兽走后,心里空落落的,又过了几天后,终于等到许久的女王登基典礼到了。
那一天刘晔早早的就准备妥当。
还把需要上台讲的话,又小声的背诵了一遍,里面的内容是缪彦波跟观止俩个人扯皮扯出来的,都是些为了人类为了人民的屁话空话,什么我将履行自己的职责捍卫你们的权利。
但具体你们有啥权利,刘晔就不大清楚了。
鲜花还有音乐,到处都是喜气洋洋的,刘晔跟着车队前行着。
四周不断有人涌过来向她呼喊,扔过来的鲜花更是把地都铺满了。
刘晔深吸着气,终于是到了地方。
地上早就铺好了地摊,她走上去,就觉着脚下软软的。
四周都是人的欢呼声,她本来想转身对人群挥挥手的,可是观止很快的催促起了她:“殿下,时间不早了。”
刘晔只好头也没回的往上走着。
加冕典礼所在的地方很高,这是为了她登基特意修建的一处台子。
而且为了显出尊贵来,所有的摄影设备都不可以高过这个台子。
羌然倒是没有出场,联邦政府派专人主持这次的加冕。
刘晔按部就班的戴上王冠拿起权杖,身上本来就是重重的披肩裙子,现在又加上镶嵌宝石的王冠,她简直都要喘不上气来了。
等到最后需要她发表一次演讲,内容自然是早已经熟练于心的。
刘晔一边走到台前,一边回忆着那些空而无用的内容,什么这一年将是不平凡的一年,在联邦政府的带领下,我们取得了优异的成绩……齐心协力,顽强拼搏……还将要取得举世瞩目的重大成就……
下面欢呼声静了下来,刘晔紧张的嗓子发紧,她下意识的轻了下嗓子。
随后那小小的一个清嗓子的声音,就被扩大了无数倍的穿了出去。
就连刘晔都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到了。
那声音听上去有些陌生,她还是头次发现自己的声音这么柔柔的,女人味十足的呢。
她微楞了几秒,下面的人都屏息等着她的演讲。
刘晔放眼放去,看到的是下面一张张的面孔。
人太多了,密密麻麻的排在一起,就好像小蚂蚁一样。
在这个富人区和穷人区交汇的地方,她能够看到不远处的养育院,跟其他摩天大楼上悬挂的女王头像不同,那个养育院楼上所悬挂的不是女王的头像,而是有着长长头发的她。
虽然自从被发现是女人后,她就没再剪过头发,可其实她的头发也只是长到齐肩而已。
那副画像上的女人要比她本人胖上一些,手指也圆润一下。
如果这个世界有妈妈的话,那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
刘晔深吸口气,不知道怎么的就说了出来:“我想做妈妈……”
很轻柔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递了出去,一点点的荡开着。
她身后的观止跟缪彦波都楞住了,缪彦波更是跟提醒一样的,用手指戳了戳她的后背。
刘晔明白他的意思,有现成的讲演稿的。
不过她还是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我想做孩子的母亲,做老人的女儿,女人除是是妻子,还可以是朋友、家人……我不懂得政治,可我有做母亲的天赋,我也知道该怎么做一个孝顺的女儿,如果愿意,我还是你们的朋友、家人……”
她的声音顿了一顿,因为此时就连观止都走到了她身边提醒着:“殿下,您……”
“我会努力做好这些的。”刘晔说完那个,大概是有些紧张,她脑子也有点乱,因为没有成熟的讲演稿,她只是把自己最近做的事都说了一些,还有那些设想:“关于养育院那些,我会努力做下去,养老,近阶段还在尝试中,我想在下半年把这个也做好……”
等她说完那些话的时候,观止跟缪彦波都不说话了。
没有了欢呼声,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
刘晔在说那些话的时候,因为太紧张了,都没敢低头看那些人的表情。
此时都说完了,她才发现情况不对头,怎么下面静悄悄的,一点声息都没有了?
难道是她说错了……
她就很紧张,而且也有点明白过来……那些话说的太不像个王者了……
她肯定是打破了很多人的幻想吧,美丽高贵的女王那些,转身变成了喋喋不休的话唠,唯唯诺诺的说话还磕磕绊绊的……
如果按照演讲稿念的话,至少也是有气势的,可她说的那些简直就是大白话,而且还傻乎乎的,而且刚才说那些话的时候,因为太紧张了,她好像还挠了挠头,差点把王冠给挠下去。
缪彦波跟观止一直在提醒她。
可她还是被下面热烈的情景给感染了,还有养育院上的画像那些……
她没有忍住自己想说的话,这么大的场合……
一想到自己把这么重要的登基典礼给毁了,刘晔腿就有点软。
她也没敢看下面人的表情,她慢慢的转过身去,就跟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的,望向了缪彦波。
她估计缪彦波一定气疯了,这个人一向官腔十足,那个演讲稿百分之七十的空话废话可都是这个人写的。
结果一向滑头的缪彦波不知道怎么的,在对上她的表情时,忽然就蒙住了似的。
他一向很机灵的,更是见风使舵的行家里手,此时却是跟反应不过来似的,在那愣愣的看着她。
刘晔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看错了,总觉着缪彦波的耳朵有点红似的。
她正想小声的道歉呢。
却忽然听见外面隐约有一些鼓掌的声音。
她有些纳闷,同时又有些心酸,估计是有一些人想安慰她吧。
可很快的刘</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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