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痛,一会儿下班要去药局买药
好、好、好,多少钱
倪贝贝笑眯眯地比出五根手指。
于素花差点吐血,好,算她狠从口袋里掏出五百块递出去,这可是刚刚才领到手的钱,一转眼真是,无语问苍天啊,都怪自己,什么人不惹,跑来惹这个小钱奴。
贝贝笑逐颜开地接过去,呵呵,小朋友,姐姐一会儿就带你们回家啊真是开心。
那我
倪贝贝立刻侧身让出收银的位置,嘻嘻,有人帮忙,还有钱赚,她开心还来不及呢,于姐,我去倒垃圾。
去吧、去吧。于素花赶苍蝇似地挥手,小电灯泡快走,一会儿就是她与白马王子的单独相处时间,喔,想起来就好兴奋呢。
倪贝贝没有看那个明显陷入梦幻的女人,走到后面拎起打包好的垃圾,转去小巷处理。
贝贝。一声略粗的男性嗓音追在后面。
她抬头,看见是一起工作的同事,阿昌,笑眯眯地问,什么事
我来帮你。年轻的男孩被她漂亮的笑脸给弄得满脸通红,一把拿过她手里两大袋垃圾。
谢谢喔。倪贝贝是什么样的人,对于男孩的心思,早就明白透了。
可是,他太害羞,不敢表白,她当然也乐于装不知道,反正,目前的她,赚钱第一,其它的事情,连想都没有想过,他不说,那大家就是朋友,她也从来不会给他任何不当的幻想机会。
那个贝贝嗫嚅着,罗昌海一边走一边吞吐着开口。
我我买了辆机车。
是喔。
你那个今天下班之后,可不可以可以不可以帮我试一下车结巴了半天,终于憋红着脸说了出来。
试车倪贝贝偏着头,一脸单纯,可是我又不懂车,怎么试
不用懂的,你只要坐在后面,感觉一下,看舒服不舒服就好。生怕小美人拒绝,他连声说道。
可是这样很奇怪耶。
不会、不会。我姐说以后要我载她,我怕我骑车骑不好,她会生气。胡乱找个借口。
这样啊
而且我也顺路,可以送你回家,你还可以省下坐公车的钱呢。他虽然害羞,可是也很懂得挑人的心理。
那有一点点地心动了。
拜托你,一定要帮忙啦,拜托。
好吧。理由正当,又可以省钱,她没有什么好推的。
真的兴奋地脸更红了,将垃圾放到指定的地点,等着垃圾车来收,那就这样说定了。
好。甜甜一笑,望着那个明显高兴过头的男生真好,这样单纯的开心,不用假装、不用虚伪,也是一种幸福啊,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才可以拥有这般的美好。
男生望着她甜美的笑脸,不由地痴了。
远远望去,两人相视而立的画面,竟然,也有着几分令人暇想的空间,就如同年轻的情侣,在彼此对望。
宫泽。
冷汗涔涔,是的,少主。
走。淡淡地抬眸。
是。
玄黑的车子,如流水行云般从巷口滑过,本来,就只是碰巧经过,那么,也不必刻意停留。
只能说,倪小姐,你也太不走运了,唉
***
八点整,拒绝了想要送她到门口的阿昌,倪贝贝从公车站慢慢地往宅子走去,她怎么可能会让他送到门口要是让他看到那个深宅大院,只怕会吓傻了他,而且,精良的保全系统,他根本连门的边都摸不到。
早春的夜晚,暗香浮动,微风轻吹,她的心情也是愉悦的,连脚步都变得轻快起来。
可是,好心情到进入房间为止。
粉红的脸颊,在那一瞬间,就失去了颜色呼吸,猛地停顿了。
不知道是他的震慑力太大,还是自己胆子太小,每次看到他,都有一种由头冰到脚的感觉。尤其,他还静静地站在窗边,定定地看着她。
回来了
是。习惯性地低头,看起来乖巧又柔顺。
他望着她低眉顺耳的样子,嘴角勾起讽刺的弧度,原本以为,她就是这般安静乖巧的,谁知道,这个少女,也可以在别的男生面前笑得那么娇、那么甜,却该死地碍他的眼。
咖啡店,好玩吗嗯
倪贝贝飞快地抬头,这次是真的有吃惊到。如果说刚刚只是褪了血色,那么,现在就真的是苍白如纸了。
告诉我,作为一个不缺钱的小姐,你打工,是为了什么他一步一步走近她,一直到气息完全笼罩住她,而她,一步一步后退,一直到退无可退。
身子抵在墙上,十七岁的她,在高大的他面前,显得羸弱而可怜。
想离开我淡淡的低语,听不出情绪。
我没有。细细地从嘴里勉强挤出来的话,听着都带着颤音。
没有伸手抚上她细腻的颈子,徐徐地,漫不经心地,再回答一次。
全身的肌肤,都泛起了小小的疙瘩,心疯狂地跳着,努力告诉自己,一定要镇定,不要慌,不然,就会万劫不复。
真的,没有。
是吗指腹间疯狂跳动的颈脉,薄薄的皮肤,完全掩盖不了,深邃而冰冷的眼眸,危险地一闭,说谎指下用力,掐住了她的咽喉。
唔好辛苦,她不能呼吸了,被抵在墙上,拼命地挣扎,可是,弱小的她哪里又是他的对手蚍蜉撼树,一点作用都没有。
颈间传来火热的痛感,水灵的眼眸一瞬间通红,粉嫩的嘴儿张开来,徒劳地想要吸进一些空气,可是,没有,什么都没有。
这张嘴,吐出来的,永远都是谎言他逼近她,在她越张越大的瞳眸里,倒影清晰,那么,就别说话。他最恨、最恨的,就是谎言,不可饶恕。
他要杀了她那一刻,她真的相信,他会出手杀了她。那么残虐、那么凶暴,而且,掌下的力道丝毫没有收敛。
只要一秒钟,只要短暂的一秒钟,她就可以死了,真正的解脱也好,这样也好。
眼睛变得干涩,她慢慢地闭上,任他处置吧。
忽然,颈间的力道松下来,鲜美的空气涌入她的肺部,每一口呼吸,竟然都带着生疼,她近乎贪婪地吸着宝贵的空气,可是,立刻,她的嘴唇就被堵住了。
被一张男性的薄唇牢牢地堵住。
这是一个不能被称之为吻的吻,一开始,就是暴虐及蹂躏。
她微张的唇,被直闯而入的舌堵得满满的,他的嘴唇很薄,吻起来的力道却十足,他没有用多繁复的技巧,可是给她的却是扎扎实实的一吻。
男性的舌头在她唇里吸搅着,没有放过每一寸微妙,卷住她的舌头,吸入自己的唇内,牙齿咬往她的根部,吸着,似乎要将她的舌头吞入腹中才甘心。
嗯唾液不受控制地不断流出来,从他们相接的唇间淌下,将他们的下巴弄得湿滑不堪,男性强烈的气息直贯而入,她被迫承受这样一个疯狂的吻。想要抗拒,可是,越是挣扎,这个吻就越激烈,她就这样被抵在墙上,让他吻了个彻底。
啊舌尖传来的剧痛让她叫了出来,这个变态的男人,竟然又咬了她,而且,没有丝毫地收敛力道,她的舌上爆出尖锐的痛楚。
一瞬间,腥甜的滋味蔓延在唇间,鲜红的血丝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他松开了对她的桎梏,幽然而立。
她瞪着他,重重地喘气,全身颤抖,甚至没有力气去擦那血迹。
为什么一说话,疼痛的舌头感觉更敏锐。
他站在那里,看着她,眼神深幽,神情,是她从未看到过的复杂。
他失控了,他居然会对这个女孩失控,这样一个并不是特别美,并不是特别娇的女孩,为什么他会失控他甚至,还是恨着她的。
第三章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她不会傻得认为他们之间拥有这样的亲吻是正常的明明,在名义上,她是他的女儿啊不管他再不喜欢、再讨厌她,也不能这样对她的啊。
他抬手,抚上她嘴角的那抹鲜红,少女白皙的肌肤,显得那抹红色特别耀眼。
他的表情,让她的心颤抖起来,那是,怎样的一种神情不是心痛、不是懊悔、不是愤恨、不是冷漠,而是一种,她看不明白,却又莫名心跳的神情。
你刚刚开口,就被他猛地收回的手给阻了回去。
他的表情,又变回熟悉的平静无波,似乎,刚刚那种奇怪的表情,只是她眼花看错而已。
明天,你就去日本吧。他不再理她,转身就走,留她在这里,只会勾起不必要的麻烦,不如送走。
这个女孩,拥有一种可以让他失控的能力,他,不喜欢这样这种不喜欢,从他看到她对别的男生娇笑时,就一直如刺在喉。
步伐还未迈开,衣角却被拉住了,低头,望着那洁白的小手,隐隐地颤抖。真是,这么害怕,还装什么勇敢
我可不可以
不想去
拜托。咬着唇,不敢求他的,可是,眼看自己的梦想已经越来越近了,她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变为泡影
两年前,你就欠我一次。
唇越咬越紧。他望着那可怜的唇,心思浮动这个女孩,是他最恨的男人的女儿,同时,也是他曾经最爱的人的女儿,这样的一种矛盾的存在,于他而言,是个祸患也许,她痛苦了,他会不那么痛苦。
你知道我想要什么吗
她摇头,他想要的是什么,她从来都不知道,或者,应该说,这世上没有人知道他任昊东想要什么任何东西,他不都是唾手可得吗
很简单。他冷笑着,拨开她的手,走到床边坐下来,斜斜地靠在床头,把衣服脱了。
什么她惊吓地抬头,望着那个一脸冷酷的男人,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你听清楚了。
不可能、不可能的她摇着头。
你我、我是你的女
砰床头的灯被他扫落,碎了一地,你是我的谁此生最恨,就是听到这句话。
他的怒气,彻底地吓到了她,咬着唇,再也不敢开口。
要嘛脱衣服,要嘛收拾行李,选吧。
恶魔的低语,也不过如此了吧眼睛涩涩地,可是,却流不出眼泪。
她不哭,从九岁那年,她就告诉自己,再也不要流眼泪。
一分钟。
她明白的,他只给她一分钟的时间考虑。
其实,还考虑什么呢她会作怎样的选择,她心里已经很清楚了手颤抖地、僵硬地解着身上的扣子,很快,粉蓝的裙子像花瓣般剥落,晕开在地上,如同深蓝湖水表层那最纯澈的水泽,而她,就站在那湖水中央,继续动作,内衣、内裤,直到,一丝不挂。
没有试图伸手去遮挡,还要遮什么、挡什么,反正,到最后她就连自尊,都不会剩下。
任昊东没有再说话,他只是看着眼前洁白的女体。
真是,很美很美少女的胴体,泛着健康粉嫩的色泽,乌黑的秀发,如丝般细细碎碎地落在肩头,她的头发,不是很长,只是刚刚过耳而已,可是,却非常漂亮。
斜斜的浏海下有着饱满的额头,眉毛不是那种很顺、很秀气的眉型,淡淡地飞扬,告诉别人,她其实有着倔强的脾气;湿润的眼瞳,此时却显得非常空洞;鼻子挺而小巧;五官里,最漂亮的,当属那张嘴唇,线条流畅而完美,闭起来时,像一颗最匀称的心,颜色,也是粉妍动人,少女的唇,就如同粉色的玫瑰,沾着露水,遐想无限。
柔润的肩、美丽的锁骨,还有,那发育良好的胸部,雪雪嫩嫩、轻浅桃红,春天的色泽,最是明媚。细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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