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壮而宽厚的结实胸膛,此时紧紧地绷着,手臂上一块一块,都是硬硬的肌肉,伸掌抚住那在他腹间蠕动的小小头颅,漆黑的眼眸里,此时酝酿着一场激情的风暴。
少女深深地含入紫红色的粗长欲望,一直抵到喉咙的最深处,用最嫩、最软的那个地方,徐徐地磨蹭着他敏感的顶端,然后快速地来回套动,浅粉的嘴唇撑至最开,才勉强容纳了他的粗硕,可是还有大半的欲望含不进去,只好藉助手掌的抚慰。
不断流出来的唾液,将他的欲望浸得湿润,就着那些滑液,她细细地圈拢、重重地磨蹭,邪恶的小手抚至下方那厚重的软囊,与火热的手指相比,那里的触感是冰凉而圆滑的,她伸出食指与拇指,先是轻轻地掐,感觉到里面那种如走珠般的润感,忽然指间稍一用力
嗯你这个女人任昊东咬牙低吼,真是不应该,把她教得太好,反而让他吃了苦头,这种,又痛又爽的苦头。
伸手一记惩罚的抓握,让她不自觉地娇吟出声。
宽大的手掌,抚了满掌她的柔腻,整整一年的情欲灌溉,她的成长,是非常明显的。
坚挺而饱满的胸部,在他揉捏之下变得更为沉重与涨大,长期握枪而带着茧的手指,拈起她粉嫩的珠玉,用薄茧去摩挲着,让她肿胀如石。
唔不行了,嘴好酸,而且喘不过气来,水眸偷偷瞥了一眼摆在一旁的手机,上面的时间,让她头痛,都这么久了,他竟然还这个男人的持久力真是太可怕了,每次,,都要她弄得,死去活来,才会出来。
她吐出他的粗长,嘴唇间挂着长长地银丝,没有巨物的充塞,她松缓下来,而他的欲望,失去了她的含吮,在空中傲然耸立,上面沾满她的晶亮,依然骇人。
继续。手掌徐徐用力,将她的晶莹饱满握得紧紧地,欢愉变成了痛楚,警告的意味,不言而明。
休息一下,好不好不想求饶的,可是这一年的无数次经验下来,她知道了,适当地示弱,对自己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尤其是他这样的一个男人,硬来,只会让自己更伤。虽然,事实上,他任昊东是个软硬都不吃的男人,他好说话与否,完全取决于他心情的好坏。
很显然,他今天心情算是不错的。
可以。嘴角一勾,带着几分邪气几分冷酷,将她推卧在柔软地床上,你自己来。
什么哪有让她自己来当休息的这男人可以再恶劣一点没有关系,羞愤的红色瞬间染遍她的芙颊。
不会吗浑身赤裸,遍布的肌肉,他就如同古代最威猛的战神般斜斜地靠在床头,危险的黑眸此时有着难得的慵懒,望着她,明明教过你的。
脸蛋热得再也不能更热了,想到那几次又屈辱又可怕的教学经验,她拳头不自觉地握了起来。
女人,我的耐心有限。
他的兴致来了,不做,下场会更惨她非常明白,真是得不偿失,早知如此,就算嘴巴废掉,她也不要向他求饶,结果
动作快点。
娇憨的少女,不甘愿地在床上躺了下来,手犹犹豫豫地抚上自己饱满的胸部,却为那里的肿胀和坚挺吓了一跳。
她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肯定是他想到刚刚他对她做的事情,她的气息变得紊乱起来,这一年来,这样的事情,在他们之间次数算是频繁的。
这样很奇怪、很禁忌。名义上,她是他的养女,虽然她从来都没有唤过他一声父亲,而他,甚至连她的名字,都没有叫过。
感情上来讲,这么多年来,从最初的折磨到后来的漠视,他们之间毫无点滴亲情可言,所以名义上的不伦,在现实中,她倒真是没有一点这样的感觉。说她惊世骇俗也好,说她大胆违逆也罢,对他,她现在已经很难有对长辈的尊重了。
即使,他整整比她年长十四岁想想,自己原来也是如此可怕的一个人,为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可以牺牲的程度,还真是大啊,这般忍让,就是为了有一天,可以自由自在地站在阳光下
你不专心。危险地低语,让她猛地回过神来,吓得连忙急急揉动着自己的胸部,生怕他再说出什么更加可怕的惩罚来。
那个像帝王一样的男人,此时只是靠在那里,一只强壮的腿微微屈起,手肘随意地放在膝头,就这般冷冷地注视着她,彷佛在看一名卑微的女奴,努力地展示自己,死命讨好自己的主人。
而她也真的是一名女奴,一个名为女儿,实际上是他泄欲的私奴,比奴隶更不堪。
别总是做一件事情。淡淡地提醒,看不出喜怒。
可恶,要求真多倪贝贝暗自咬牙,不甘愿地伸手探至自己的私密之处,黑亮的毛发在雪白皮肤的衬托下,显得尤为惊艳。
腿再开一点。
纤长的大腿慢慢地敞了开来,少女最为神秘、最为幽微的地方就在这明亮的灯光下,任他恣意欣赏,无助而且柔弱。
年轻的少女啊,颜色就是漂亮动人,水粉嫣然,那两片圆润的花瓣静静地阖着,泛着晶亮的色泽。
伸进去。命令的口吻,轻却令人服从。
嘴唇咬得更紧,拇指与食指剥开紧合的蕊瓣,探了进去。
唔一声克制不住的呻吟从她的唇间溢了出来,不适的感觉充斥在她的体内,那种涩涩的刺痛感,让她的眉儿紧皱。
动。
可恶,真是太可恶了
在心里骂着,可是手却不争气地抽动起来,雪白的大腿就这样张开着,将自己最隐私的地方曝露在他的眼前,还要在他的面前自渎,想想,都羞愧地想要钻进地洞。
那是一种怎样的感觉想着自己的一切都在他的眼内,既羞耻却又有着诡异的刺激,她的心跳,不断地加快,呼吸也变得又绵又重。
啊慢慢地,动情的花液从她的体内泌了出来,让她的抽动更为顺畅,清亮的水声从她的禾幺处传来,听得她脸红耳赤。
果然是个淫娃。他冷笑着,望着她动情的羞花,顶端那粒小小娇嫩的珠玉,早已怯生生、羞答答地挺了起来,而那如丝的春水,从她的花瓣间流淌出来,就像一朵含苞带露的花朵,慢慢打开它饱满的瓣蕊,指间反复的抽动,时不时翻露出里面粉红的肉壁,格外妖媚。
动作再快点
没有办法,只好听命加快手指的动作。
啧啧,瞧你,这么兴奋,全湿透了。
这么淫秽、这么露骨的话语,却让她觉得麻意从腿底直窜脑门。
他在看着她,仔仔细细,每一分、每一寸,他紧紧地盯着她最羞人的部位,那个连她自己都不敢细看的地方,她在他的面前没有一丁点的秘密了,所有的反应、所有的细节,他全都知道
唔他的目光,好热好热,她的身子也变得灼烫不已,不行,不能再快了,再快她就要
啊尖叫着,黏腻的滑液从她的体内一股一股地涌了出来,她的身子太过敏感,巅峰的到来,就在那一瞬间。
她无力地躺在床上,拼命地喘息着,纤细的大腿却紧紧地绷着,脚趾在黑色的床单上用力地蜷起,浑身泛起晕红的色泽,大量的汗水从她的皮肤底下冒出来,真是太狼狈、太不堪,总是如此,最丢脸、最没用的自己,都是出现在他的面前。
她咬着唇,重重地喘,身体的欢愉比不过心里的屈辱之万一,可是一年的调教下来,她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子
腿依旧是大敞着,也无力去阖上,那在高潮中的绝美花瓣,正疯狂地一缩一合,丝丝缕缕的汁液从里面不断地滴淌出来。
高潮了他低俯过来,深邃的黑眸,就如同天边最遥远的那颗寒星,闪亮却也冰冷。
嘴儿张着,想要多吸一些氧气进肺部,好让她疯狂的心跳可以稍稍平静下来。
第四章
真是,拿你没有办法。听起来怜惜的话语,可是只有她知道,这里面没有一丝的怜爱,当他话语越温柔,行为就会越残酷。
伸掌,将她已经发育到c罩杯的乳防往中间拢,一条又深又窄的乳沟立刻显现,粗硕的欲望就顺着那诱人的乳沟插了进去,前后摩擦起来。
啊肌肤相磨的感觉,胸部的皮肤,是如细雪般幼滑,他的欲望也是坚硬如铁,一柔一刚,一软一硬,在这里摩擦,在这里相触,他的伞状头部随着他的动作,频频点弄到她的嘴唇,让她尝到他强烈的男性气息。
累,是真的好累了白天上课、晚上打工,都没有一刻的停止,回来还要应付他充沛的精力,让她真的非常吃不消,可是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
任昊东暗自咬牙,这个女人,她的乳防真是天生的绝品,皮肤又嫩又滑,乳沟又深又紧,置身其间,享受非常,双掌不自觉地用力起来,将她挤得更紧,可以夹得更贴合。
唔痛轻点求饶了,再次软弱,他的大手揉得她的乳防又涨又痛,长时间的摩擦,让她雪白晶莹的皮肤泛起了红色,甚至带来了火热的灼热感不行,再这样下去,她肯定会受伤的。而这个男人,根本不会给她丝毫的怜惜。
她伸手握住他的分身,推着他躺下,低下头去,用自己湿润的嘴唇去安抚它,她紧紧地吸着它,十指圈紧它,飞快地起伏,舔舐、深含、绕圈、刮搔,用尽所有他曾教给她的技巧,终于,在她一个深深地吸吮之后,他粗喘着爆发了
唔又热又浓的米青液全部射入了她的嘴里,呛入她的气管,她咳嗽着吐出他的欲望,那还在持续激射的黏液喷上她的脸蛋,连卷翘的羽睫上都挂了一串浓白
倪贝贝躺在一片凌乱的大床上,全身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气喘难平。
任昊东望着床上那个娇弱的少女,有一瞬间的恍惚,那双如水一般的眼眸,曾经,在望向他时,好像他是这世上唯一的信仰般,那种天真的信赖,那种让他恨不得毁掉的纯粹,只有这般折磨她,看她在欲海里翻滚、挣扎,他的心,才会莫名地平静下来。
他伸手,抚上她水嫩的脸颊,倪贝贝瞪大眼眸,望着他。
他漆黑的眼眸里,此时此刻,只有她的倒影,清清楚楚,仅止有她。
她的思绪,混乱起来,为什么他会这样看着她那种看着她的样子,似乎有点别的东西存在,一种
暧昧的魔咒,很快便打破自制的男人很快便从这种迷茫中清醒过来,抽过面纸整理一下,就拿起一旁的黑色睡袍披上,起身,走人。
水眸闭了闭,她很清楚,他是回自己的房间去了。
就算从来都没有看到过,但她知道,他肯定会先洗个澡,他其实是讨厌身上沾染别人的气息,这一点她现在再明白不过。
如果,那么不喜欢,为什么还要碰她如果是恨她的,他可以不必亲自动手,免得弄脏自己。她不了解他,真的不了解。
她从来都没有进过他的房间,任昊东是个非常注重隐私的男人,他的东西不喜欢让人碰,而他的房间,也没有人敢进去。
在台湾的日子,每晚他都会到她的房里,做完就走,从来没有多余的一句话,他用行动非常清楚明白地告诉她,她只不过是他任昊东用来发泄的工具而已,再无别的。
而她也不要别的只要忍,再忍想着总有一天,她有能力,就可以远远地离开他,永远逃离这个恶魔。
也许,不必等到那天,他就已经厌倦她了,那么她就可以解脱了,至于那种,不明白的情感,那种会让她迷惑的感觉,还是统统都忘掉吧。
她的自私,肯定是非常可怕的。
喘着气躺在床上,脑海里不断回响着这句话,为了自己的将来,她好像什么样的牺牲,都愿意。
原来,她就是这样的人
***
安静的枪房,空间宽阔而且寂寥,整片、整片干净光滑的柚木地板,举目望去,除了那遥远的枪靶,再无其他。
这里宁静,连微小的声响,都是清晰可闻。
少主。宫泽端往前几步,恭敬地低唤着,怕打扰了主子,却又不得不为之。
任昊东没有理他,只是继续手里的动作,倒出子弹、上膛、打开保险,复杂的动作在他做来既流畅又俐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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