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难枕》分节阅读_11

  贝听得比较吃力,她只会些比较简单的对话,难一点的,就一知半解了,不过,算了,反正她也不想听懂水灵灵的眸子好奇地看着那群人,很多人的脸孔都非常地熟悉,好像,曾经在电视里看到过。
  咦,那个不是某个位高权重的大臣,他怎么也在这里啊,还有那个
  任昊东淡淡地扫了眼身边那个好奇心重的女孩,真是沉得住气啊当年那个会哭、会闹、会耍小性子的小女孩,好像已经消失了,变成了这个,乖得不得了,什么都听他的的女人。
  可是他知道,她的一切,都是假装的假装乖巧、假装听话,假装什么都放弃。
  很好,他真是想看看,可以将她逼到什么地步,她的底限在哪里
  他放松地站在那里,看着这个低眉顺耳的女孩,她耳边那抹晶亮,引来他伸手把玩。
  倪贝贝不自在地想要闪开一点,这个男人,在这样的大庭广众之下,抚摸她戴的水晶耳环,让她感到心跳太不正常,这种感觉很奇怪。
  他抬起她小巧的下巴,望进清澈的眼眸里,很漂亮。
  脸蛋,突然变得通红,他说她很漂亮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任昊东会跟她讲出这样的话来,她是不是听错了就算不想承认,可是她在听到这句话时,心跳快得像是要从嘴里蹦出来。
  去吧。他松开手,将她往前推。
  意思,很明显,放她自由活动,她的脚好像有点虚软,她好像有点站不住了,转个身,她想走上楼找个房间休息一下,今天一整天下来,她也累得要命,肯定是太累了,才会产生这样的幻觉与幻听她怎么会觉得刚刚的任昊东,神情是温柔的呢
  小姐,你还是留在大厅比较好。宫泽端不知道从哪里转了出来,挡住了她的去路。
  是他让我走的。
  少主的意思,是小姐可以自由活动,可是没有同意你离开酒会。
  那好吧倪贝贝依然一脸地乖巧,柔顺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既然走不掉,那么就去吃东西吧,折腾了一天,她早饿了。她的性格里面,这么多年下来,已经培养了一种叫做随遇而安的东西,尤其是现在,她知道自已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耍无谓的任性。
  走到长条型的餐桌那里,望着满桌的美食,肚子咕咕地叫起来了,看来真是饿了。
  取来餐盘,往里面装了不少做工精致、看起来就好吃到不行的食物,啧啧,就算不太懂,也知道这里供应的食物都是最顶级的,恐怕现在盘里的东西,她就是累个半死都未必可以买得起,能享受就不要浪费,她倒是怡然自得地吃了起来。
  可是世上的事情,往往就不能遂人所愿,瞧瞧,刚刚吃了一半,她的清静就被破坏了。
  小姐,我可以请你跳支舞吗
  可不可以不跳倪贝贝真想尖叫。
  可是,不可以。她想着,任昊东之所以让她参加酒会,肯定有他的用意,这里面的人,不是政要就是商业钜子,她要是得罪了,恐怕有她受的。
  就算不认识、就算没有人吩咐,她也是乖乖地接受这些不认识却热情得要命的人的邀舞。
  想要认识她的、好奇心重的,还有各种各样的原因,还好大家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就算私底下再怎么不堪,在这样的场合,还是很得体的,除了
  傅先生,我有点不舒服,可以麻烦你放开我吗有礼地询问,忍住满心的反感,一直到开始跳舞,她才知道,原来这人就是之前程奕阳他们说的傅亚烈。
  她想要推开他,想要尖叫,因为这个外表看起来人模人样的男人,从舞曲一开始,手就总是不规矩,在她背后恣意地滑动。
  你不舒服吗我扶你去房间休息一下吧。傅亚烈踩着舞曲,带着她刻意地往角落移去。
  她要是让他带到房间去,恐怕不只是休息了,倪贝贝一听就明白,谢谢你的好意,我只是想要坐一下。她全部的心都用在应付他那双咸猪手,一时没有注意四周。
  是不是头很晕他不怀好意一逼近她,笑得很邪气。
  真想用力踩他的脚,暗暗咬牙,闪躲着。
  那就,休息吧。对原野家的别墅非常熟悉的傅亚烈,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目的地,手臂一推
  她跌入了阳台之中,幸好没有穿很高的鞋,不然她肯定会摔倒,倪贝贝扶着阳台墙壁勉强稳住身子。
  砰的一声,阳台的落地玻璃门被关上并且锁了起来,很快这个阴暗的角落,只有他们两个独处。
  傅先生,我觉得这里好冷,不如我们进去好不好情势如何,倪贝贝立刻就已经明白了,硬来,她是斗不过他的,那就只好装傻,看看能不能好运逃过一劫。
  冷吗他邪恶地一笑,伸手松开领带,我很快就会让你热起来,我保证。真是个甜美的美人儿啊,想想就浑身发热。
  傅先生,我可是任昊东的女儿。这个傻,看来是再也装不下去了,万般无奈,她也只好借用某人的威名。
  如果任昊东真的把你当女儿,我当然是连碰都不敢碰的。外套很快地脱掉,一步步逼近那个小美人,真是漂亮啊看起来又纯真又乖巧,他最喜欢这种类型的,从看见她的第一眼,他就硬起来,疼痛难忍,现在终于有了一亲芳泽的机会,不能自控地热血沸腾啊。不过,我们都清楚,你不过是他的情妇而已。而且还是最不受重视的那种。如果任昊东有丝毫在乎她的话,就不会在这种场合那样介绍她。
  再说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任昊东连自己的父亲和兄弟都杀掉了,这样的人,对于女人会有什么感情所以他才敢对这个女人动手。他相信,任昊东不会为了这个女人,跟他撕破脸的,毕竟,他家可是与原野家世代相交甚深。
  倪贝贝突然从之前那种飘浮的状态中清醒过来,此时真是很想狂笑,任昊东没有为她阻挡灾难,他直接将她丢入地狱了,看来他带她来日本,就是想要看到她这样的下场。
  不过,容不得她多想,眼前那个色欲熏心的男人已经如饿狼般扑了上来。
  傅亚烈很有对付女人的心得,所以他没有直接吻上倪贝贝,嘴唇里面有牙齿呢,他还不想讨皮肉痛,他抓住她的手,用力地反剪到身后,然后,开始撕那脆弱的布料。
  裂帛声听在她的耳内,既讽刺又恐惧,她也只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女,面对这种事情,就算平日里再理智,一时也很难冷静下来
  想要跳下去吧,阳台的墙太高,她爬不上去,空间只有那么点大,躲没有几下就被他抓到了,事到如今,她也只有拼命地挣扎尖叫。
  那热烘烘的嘴唇,吻上了她裸露的肩膀,住她光滑的皮肤上贪婪地吸吮着,真是美啊,少女的皮肤,就像牛奶般,又香又滑,刺激得付亚烈发了狂,大掌探到她的胸前,用力地拉扯,很快,倪贝贝身上的裙子就被剥离了,只剩下贴身的衣物。
  黏腻的吻一直延伸到她的胸部,她死命的闪躲,还是躲不开那如影随形的吸吮,湿湿的唾液印上她的皮肤,让她觉得恶心到了极点。
  她用力地咬上男人的肩膀,啪地一记耳光,打得她直接撞上墙壁,头晕起来,嘴里泛起腥甜,看来是牙齿嗑破嘴唇了。
  贱人,欠教训被激怒的傅亚烈用力地推着她,细嫩的背部被抵在粗糙的墙壁上,挣扎的结果,就是让她的背泛起火辣辣的疼痛,不要,她不要被这个男人碰触,天啊,谁来救救她谁任
  第六章
  那恶心的手揉到她的身下拉扯着她的内裤,倪贝贝扭动着,这次是真正地害怕了,难道,她就要被这样的男人给侮辱了
  惊恐还有屈辱,让她双眸瞪得大大的,想要呼救的嘴唇被他死死地捂住,她情愿就在这一刻死去,也不要被这个男人碰触,那只恶心的手,眼看就要褪下她的内裤
  突然,那个像野兽一样的男人顿住了。
  她抬眸,看见傅亚烈扭曲的面容,然后,像电影里面的慢动作一样,高大的身子像软泥般滑落在地。
  鲜红的血像水一样在地面上漫了开来。
  愣愣地抬头,看见那个握着枪的男人,像死神一样站在不远处,隔着厚厚的玻璃,冷冷地望着她。
  黑色的发丝,黑色的衣服,冷峻的容颜,平淡的表情,一枪毙命干净俐落,傅亚烈连哼都没有来得及哼上一声,就已经死了这个男人,有多么可怕
  此时的任昊东,看起来根本就不像刚刚杀了一个人,杀了一个活生生的人
  手掌稳稳地握着那把装了灭音器的手枪,除了玻璃上的小洞,还有地上躺的死尸,一切仿佛就像是在作梦一般,太不真实了。
  砰地一声,落地窗的锁被枪打烂,惊醒了她的怔仲,他上前几步推开窗,朝她伸手,过来。
  身上衣裳残破,发丝凌乱,她像木偶一样,僵硬地绕过那具徒瞪着空洞的大眼的男人,一步一步来到了任昊东的身旁。
  怕吗他低下头,望进她的眼眸深处,问道。
  能不怕吗倪贝贝垂下水眸,无语。一直以来,都知道任昊东是黑道老大,知道黑道充满着腥风血雨,充满着杀戮,但,仅限于知道而已。
  一直到今天,一直到刚刚,她才真正明白,黑道,原来真正是黑道。人,在那么一瞬间,就可以失去生命,不到一秒的时间。
  任昊东会杀人,只需要一枪,就可以做到了。
  而傅亚烈,肯定不会是他杀的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在这一瞬间,她曾经觉得离得很近的任昊东,又再次离她好远好远,看着他的容颜,觉得好陌生。
  就算是刚刚泡在热水里,也温暖不了她的身子,她拼命地洗,想要洗掉那个男人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可是,她还是觉得好脏,难以忍受的脏。
  穿着厚厚的浴袍,她站在了他的面前,努力想要掩饰自己的颤抖。
  你应该要怕的。他箝住她的双颊,逼她抬头望向他,知道为什么让你来这里吗冷笑着,一脸不屑,就是要让你认清自己的身份。
  这个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宽敞、安静,连暖气都是静静的,没有声响。
  洗过澡之后,全身泛着浴后的清香,一股少女的纯香,但是肌肤上却布满了指痕,精致的脸蛋此时是肿涨的,傅亚烈的那一巴掌可真是没有怜香惜玉的心。
  看着她受伤的脸蛋,他突然觉得气闷、难受,让他想要再将傅亚烈狠狠地射成透明的窟窿但同时他又很不满自己这种莫名的情绪,看着她那张无辜的脸蛋,他就有种想要伤害她的冲动。
  傅亚烈为什么能将你带到阳台,你想过没有充满恶意的低语。
  她傻了明明暖气开得那么大,一点都感觉不到寒冷,可是为什么她会瑟瑟发抖她觉得好冷、好冷,从未感觉到的寒冷,如雪一样漫天铺地地将她淹没掉,她无法呼吸也无法开口,原来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他是故意的,要给她这样的教训。
  是了,在他的眼皮底下,有什么事情可以瞒得过他傅亚烈那样将她弄入阳台,他会不知道根本就是在默许,想要给她一个教训
  他冷笑着放开她的脸,哼,还以为不一样,原来也不过如此。
  她也只不过是尘世间那无数的平凡女子中的一个,充其量,她会伪装一些,双面人的演技不错,她其实真的没有什么特别的。
  将她丢入狼群,她也只能是被啃得一干二净,没有反抗的能力。
  倪贝贝像个娃娃,不能反应也无法反应。
  他走到一旁的吧台,为自己倒上一杯酒,一饮而尽,冷冷的丢出两个字,滚吧。然后,拎出自己的宝贝手枪,慢慢地擦拭。
  那漆黑的色泽,还有乌沉的枪口,一下子刺激到她,情绪瞬间变得很激动起来,你、你杀人了
  他抬眸,望着她,带着故意的邪恶,真是,脏了我的枪。他原来真是没有想要自己动手的,但他想看看,这个女人的底限在哪里,是不是任何男人,都可以得到她
  可是看着她泛泪的眼,那种痛苦的神情,他还是开枪了
  他本该享受拆磨她的快感的,但是她那布满眼泪的脸蛋,会怪异地揪住了他的心,让他感到了疼痛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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