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怀了皇后的包子》分节阅读_9

  赵戈一手紧紧箍住穆衡腰部,一手急不可耐开始解西裤皮带,难为穆衡还知道皮带的用法。
  眼看皮带就要被抽出,穆衡顿时急了,“你疯了。”
  “疯你不想要吗”
  赵戈一把扯出皮带,顺便缠着穆衡手腕将人反绑住,穆衡反抗得厉害,但一来力气不如赵戈,二来不愿真伤了赵戈,犹豫间便失了先机。
  解开扣子,拉开裤子拉链,强烈的危机感使穆衡脸色难看,赵戈并不满足于此,开始动手扒穆衡裤子,连带内裤也扒开大半。穆衡肌肤白嫩,没晒过太阳的ghua。
  赵戈眼神晦暗不明,涌动的yuhuo翻天覆地,没想到一个失手,让穆衡逮着机会逃离了他的控制区域。穆衡此时特别羞耻,从没被人戏弄到这种地步,他脸色阴沉难看,不得不用反绑在背后的手使劲提着裤子,以防更多的部位暴露在赵戈面前。
  穆衡怒道“你想强迫于我吗”
  赵戈强忍着难以压抑的欲望,眼神带着让人心悸的危险感,声音喑哑难耐道“之前都看光了,还有什么好遮掩的。”
  “我说了不愿意。”
  “你身体可没这么说,过来,别考验我的耐性。”
  穆衡并拢腿想遮掩本能的反应,“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到底为何不愿承认身份”
  “我还得承认了才能要你”
  穆衡理所当然道“除了皇后,朕不愿被别的任何人碰。”
  赵戈眼神特别怪异的打量穆衡,有些无奈,又有些说不清的喜悦,半晌似笑非笑的叹道“穆衡,你就这点特别讨人喜欢。”
  穆衡脸色顿时变了,他双眼发亮满怀期待的紧紧盯着赵戈,因为过于专注而松开了手,顺滑的西裤直接滑到脚踝,半遮半掩反而更起了撩拨刺激的作用。
  赵戈浑身燥热更盛,穆衡那张充满期待的脸和性感诱人的姿势冲击着他的意志,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压倒穆衡,彻彻底底的享有此人,看他的可怜模样。
  所以说美色误事。
  穆衡手还被绑着,只能委委屈屈的蹲下身,他仰头继续看着赵戈,犹如躺在地上露出肚皮向主人撒娇的宠物似的。
  赵戈体内火势有如燎原,淡淡道“你赢了。”
  穆衡笑了起来,“阿戈。”
  赵戈又道“现在除了要你,其他任何事都不重要。”
  “好,但过后我想跟你聊聊。”
  赵戈不置可否,招手唤宠物似的,“过来。”
  穆衡还是觉得有损尊严,但该退的时候便得退,因此颇有些扭捏地又走回到沙发,正要跟赵戈商量换成床上,便被赵戈不耐烦拽了一把。
  穆衡跌坐在赵戈腿上,眼看赵戈凶残的iku,既羞耻又有些委屈。
  便顺势将头埋在赵戈胸前,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毕竟他对赵戈也是有欲望的。
  赵戈虽然忍耐的极其难受,却还是一一做足了事前准备。穆衡偷偷瞥了眼大小,感觉后面开始疼起来,便伏在赵戈肩膀上,泄愤似的用牙齿咬他皮肉,不痛不痒的。
  穆衡配合着半跪在赵戈腿间,赵戈手摁着穆衡腰侧,施加一股向下的力度。
  穆衡疼得紧皱着眉头,双腿绷紧,悬在半空不敢乱动。
  、第11章 摊牌
  做了两次后,赵戈嫌沙发窄搂抱着穆衡上楼。
  穆衡有些不乐意“我自己能走。”
  “han着它走”
  “你不能出来一下吗”
  赵戈进的更深,“我的宝贝喜欢你,很热,舍不得出去。”
  穆衡皱了皱眉,他不喜欢赵戈这样说话,但箭在弦上只好选择不煞风景。
  赵戈就着那样的姿势将穆衡抱到主卧室,没有开灯,直接压倒穆衡再次深入起来。
  穆衡搂着赵戈脖子,抵死缠绵般在他脖颈、肩膀印下痕迹,“我想听你叫我。”
  赵戈道“穆衡。”
  “不是这个。”
  赵戈想了一会儿,突然全部拔出再狠狠贯穿到底,穆衡猝不及防喊出声来,快感将身体刺激得更加敏感。
  穆衡紧抓赵戈手臂,执着道“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你想听,我就得叫”
  穆衡眼神一下子黯淡下去,“你还恨我是吧”
  “我哪敢恨你。”
  穆衡不愿坏了兴致,仰起头亲吻赵戈嘴唇,撒娇似的小声道“我们不提那些事,你叫叫我好吗我现在不是穆衡,也不是皇帝,是只属于你一个人的溪溪。”
  溪溪。这是个几乎快要从赵戈脑海消匿的名字。
  赵戈是在溪水旁救起穆衡的,当时穆衡什么都不记得,赵戈便给他取了赵溪这个名字,之后的几年时间,赵戈一直称呼他为溪溪,显得极为亲昵。
  直到穆衡恢复记忆、联系旧部,他才从赵戈的赵溪,变成了大瀛六皇子穆衡。
  赵戈是从21世纪穿越到大瀛的,穿越后的身体是个孤儿,在捕捞鱼的时候不慎溺水身亡,恰好被他灵魂占用了躯体。刚到异世赵戈是有些慌乱的,但很快便打起精神开始适应新生活。
  他救穆衡是有目的的,原以为能换个救命恩人当当,没想到救的人失去了记忆,没能捞到好处,还多添了个麻烦。
  失忆后穆衡特别依赖赵戈,随时随地都想跟赵戈黏在一块,赵戈让他往东他不敢往西,有时候做了坏事更会孩子似的跟赵戈撒娇,特别招人疼。
  穆衡撒娇的时候总要搂抱赵戈,在他身上黏糊几下。
  赵戈也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哪经得起这样撩拨,好几次都差点被穆衡擦出火来,便严厉要求穆衡不能再搂搂抱抱,但穆衡并不能理解,只觉得赵戈是讨厌自己了,为此还赌气离家出走过,好在他那时候胆子小,走着走着怕被野兽叼走,又返了回来。
  最终僵局还是打破了,赵戈自我纾解时被穆衡偷看见了,向来好学的穆衡跟着学了起来,没想到硬起来之后软不下来了,他顶着色泽好看、硬朗挺立的东西找到赵戈时,赵戈吓得手里的刀一滑,差点给穆衡命根子来一刀。
  穆衡垮着脸委屈道“我是跟你学的,摸着摸着就突然变硬了,怎么都变不回来,你快教教我,我好难受。”
  赵戈没办法,只好手把手教穆衡,结果教着教着两人便擦枪走火,直接货真价实来了一炮。
  穆衡屁股疼得在床上打滚,嚷嚷着他被欺负了,这次一定要离家出走。
  然后便被赵戈压着又疼了两次、三次。
  疼着疼着就觉得不疼了。
  赵戈那时特别疼穆衡,比养自己儿子都养得精致,他之前还想过如何能回到现代,跟穆衡在一起后便打消了念头,甚至开始规划起将来,以后在哪里定居,以什么谋生,或者过几年要不要领养个孩子,古代应该是没有福利待遇的,还是得靠孩子养个老。
  最重要的是,如果以后穆衡活的比他久,有孩子陪伴至少不觉得孤单。
  在赵戈心里,他对赵溪始终是有留念的,因为正如穆衡所说,溪溪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但穆衡却属于大瀛,属于整个天下。
  赵戈低头看着穆衡,对方掩在夜色下朦胧的轮廓像极了赵溪,他始终无法抵抗这个人放下尊严撒娇的样子。
  不禁俯身贴近穆衡耳侧,唤道“溪溪。”
  穆衡捧着赵戈的脸,“我是穆衡。”
  “我知道。”
  “也是你的赵溪。”
  赵戈没说话,他ai在穆衡gxizaiduzhangdaqii,即使是轻微摩擦也带来强烈的suyanggan,穆衡按捺不住用力扭了扭腰,那股suyanggan反而更强烈起来。
  “你动一下。”
  赵戈手指插入穆衡发根,轻轻摩挲抚摸着,“累了。”
  穆衡不信,“你刚才还很有力气。”
  “刚才有,现在没了。”
  穆衡被体内燥热酥痒折磨得浑身难受,“我不舒服。”
  “你不想跟我聊了”
  “不是现在”穆衡扶着赵戈gxi,声音急促带了点抽噎,“我们以后再聊,阿戈,我难受。”
  赵戈低沉笑了笑,抬起穆衡kuaiyaohuaodeshuanui,一个用力tgyao直直zhuang了进去。
  穆衡发出一声愉悦至极的yjiao,仿佛有电流沿着血液贯穿身体,从内到外都软得化成了一滩水。
  天将破晓。
  房间里到处弥漫着腥膻味,床单揉乱成一道道皱褶,遍布可疑的白色浑浊痕迹。
  赵戈抱起瘫软在床上,一根手指头都不想动的穆衡,脱光了衣服的穆衡跟平时截然不同,慵懒得像蜷在阳光下打盹的猫咪。
  浴缸提前放满了水,赵戈弯腰放穆衡进去的时候,对方突然揽住他脖子将人也拽了下去,两人扑通一声坠落底部,浴缸外水花溅得满地都是。
  赵戈扣住穆衡背,将人脑袋带出水面,微微眯眼,“你想做什么”
  穆衡彻底恢复了清明,认真道“你说过我们聊聊。”
  赵戈言出必行,没否认他做出的承诺,即使此刻心头是懊恼的,“你说。”
  机会很难得,还是费尽体力得来的,穆衡就差正襟危坐,吐字清晰问道“你明明记得,为何假装失忆”
  穆衡身上沾了浑浊液体,赵戈捧着水心不在焉的清洗,“我没说过自己失忆。”
  “但你不认我。”
  “那又怎样你已经不是大瀛的皇帝了。”
  穆衡紧紧盯着赵戈,“因此你要撇清与我的关系吗”
  赵戈漫不经心地,“别忘记你现在的身份,我们是包养跟被包养的关系,我之前否认是不想再提及那些过去的关系,你在大瀛是谁,我在大瀛又是谁,那些已经不重要了,因为我们都再也回不去了,所以就算我承认了又怎样,你觉得我还能被身份束缚”
  穆衡突然紧张起来,他用力抓紧赵戈手腕,目光却在微微颤抖,一字一字加重语气道“你知道了是吧”
  赵戈冷冷笑了起来,“你还会怕我知道”
  穆衡努力辩解道“你或许看见第一道圣旨,但还有第二道圣旨。”
  “是吗”
  “我撤回了第一道圣旨,赵戈,我不想你死,不管你做了什么,我都无法致你于死地。”
  赵戈在水里把玩着穆衡脚踝,阴沉的笑,“那我还得谢你不杀之恩”
  “可是为什么”穆衡极不甘心的质问,“你为什么要自杀。”
  赵戈语气满是嘲讽之意“自杀你觉得我会自杀吗不过是这具身体到了苏醒的时候,我不得不回来罢了。”
  “苏醒”
  赵戈轻描淡写点头,“苏醒,这里才是真正属于我的世界。”
  他微微顿了顿,夹杂着几分偏执道“陛下,欢迎你的到来。”
  穆衡瞳孔放大,下意识抓紧了浴缸外沿,惊愕道“你,你从不曾跟我提起”
  “因为我没那么信任你,就像你也不信任我一样,只是我还在为你着想,你想的却是怎样才能除了我。”
  穆衡张嘴想要反驳,“我”
  “别否认。”赵戈及时打断,听不出情绪的道,“下第一道圣旨的时候,你的确是想杀了我。”
  穆衡攥紧浴缸外沿的手因用力而骨节狰狞,他颓然低下头,却无法为自己辩解半句。
  “但我爱你。”
  “我信你爱我。”赵戈站起身,浑身的踏出浴缸,然后指出致命的事实,“但你更爱你的江山。”
  说完赵戈没再理会理屈词穷的穆衡,他抖开浴袍披在身上,一面用毛巾胡乱擦着头发,一面从容镇定的走出浴室。
  他在穆衡看不见的地方停了下来,转身隔着浴室玻璃盯着穆衡朦胧的身影,手腕的佛珠忽然间有些勒紧,赵戈伸手握住佛珠,然后一点一点收紧力道。
  他视线犹如蛛网般黏着浴室玻璃,那些蛛网不断延伸扩大,渐渐将整间浴室缠成一个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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