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狂作品集》第 8 部分阅读

  陈妍腹内的鲜血和yin液彷佛流不完似的,两者混杂在一起,在陈妍两腿间,汪成一片直到膝弯的血红三角。等血流渐渐减缓,何苇找来一块沾满灰尘的抹布随便擦了擦。便分开花瓣,手指探进去捏住光溜溜的蜡身,用力一拉,红蜡应手而断,只掏出两个指节长短的一截。因为陈妍是被倒吊,经过荫道的收缩,蜡液凝固后呈锥型。露在花瓣边缘的仅有指头粗细,下面却粗了几倍。
  何苇掏了几下也没能再掏出里面凝蜡,只刮下一些混着血液的蜡屑,便不再掏弄。他伸手摸了摸陈妍的额头,入手一片滚烫。
  “老顾,这次药量差不多了吧要不是昏过去,她这会儿肯定狗一样找东西来操呢。”
  顾秋歇了片刻,略微恢复一些,恨恨说:“把她弄醒,我要让她清清楚楚看着自己是怎么死的”
  何苇一笑说:“一时半刻她可醒不了,就算睁开眼,这药劲也没过呢。”
  顾秋撑起身子,摇摇晃晃走上楼梯:“我等等药劲过了,我亲手切碎这个臭表子”
  陈妍那个喷嚏给他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易小明精神抖擞地跟了上去,“我去拿解药给她解痒”
  第28章
  管雪找了个机会悄悄溜出教室,她在校园里跑得一头大汗,又不敢给何苇打电话。找了一个多小时,好不容易才看见韩蕙,没想到她竟然跑到这里看蚂蚁上树
  管雪差点气歪鼻子,也不管旁边有没有人,一脚踢在韩蕙小腿上。
  韩蕙从蚂蚁的天地里惊醒过来,惶然望向满脸油汗,凶神恶煞模样的管雪。
  “你还敢跑想死不是”
  管雪见韩蕙垂下头默不作声,本来就一肚子气,这会儿更是要胀破肚皮。她一把扯住韩蕙的头发,拉她起身。
  韩蕙愤怒地想挡开管雪的手,但是被管雪拽紧手腕,钻心的疼痛使她低呼一声。生性软弱的韩蕙只会逃避和屈从,只瞬间刚强了一下,便软绵绵站起身来,轻声恳求:“不要”
  “走”
  “去哪儿”
  韩蕙忍住腕间的疼痛问道。
  “去上课”
  “我们回去”
  “你不是好学生吗怎么能旷课呢”
  管雪嘲弄说。
  “雪姐,回去我好好伺候你行吗”
  韩蕙屈辱地哀求道,一只手抱住樟树不愿离开。
  “陈妍。”
  管雪嘴角一挑,吐出两个字。停了片刻管雪压低声音说:“惹我不高兴”
  重重地冷哼一声。
  韩蕙无言地放开手,跟管雪回到教室。
  看到管雪和韩蕙一前一后走进教室,大家无一例外的露出惊讶的表情:红樱桃怎么会跟烂白菜走到一起
  两人回到角落里刚刚坐稳,管雪就俯在韩蕙耳边说:“自己脱下来。”
  韩蕙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但手指在裙边捏得发白也没有动作。
  最恶心那门课的可怜老师踏着第四节的上课铃走进教室,只点了点头便埋头照本宣科,根本不加任何解释。教室里所剩无几的学生们也都无心听课,与老师心照不宣的井水不犯河水,睡觉的睡觉,看书的看书,练气功的练气功,各忙各的事。
  管雪在韩蕙腿上又掐了一下。
  一咬牙,韩蕙一手伸进裙内,微微欠起身子,把内裤从臀后褪下。管雪抓住内裤,一把扯到膝弯。韩蕙羞愧难当,连忙侧过脸装作看窗外的风景,用手遮住通红的面颊。
  管雪用膝盖把内裤从韩蕙腿上蹭落,用脚踩住。然后托起韩蕙的大腿,把它踢到一边。
  揉成一团的内裤悄无声息地落到前排的椅子下面。但韩蕙顾不上去想怎么处理这件事,因为管雪的手指已经伸到她两腿中间,在仍有些肿胀的花瓣上用力捻了起来,小指还不时挑弄她的阴di。
  下体接连不断传来阵阵痛痒交加的刺激,使韩蕙不得不改变坐姿伏在桌上。
  她把课本竖起来,遮住面孔。两腿合紧,腰身后弓,以尽量避免手指的深入。
  管雪的手指始终插不到花径里面,气恼地冲韩蕙低喊一声:“坐直。”
  韩蕙拿起笔,在纸上急速写了几个字,推到管雪面前:别这样。
  管雪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就这样”
  说着,用脚踢开韩蕙并在一起的双腿。
  韩蕙无奈的直起身子,分开双腿。
  管雪把短裙向上一撩,两条洁白如玉的大腿暴露出来,几乎能看到腿根结合的部位。韩蕙连忙扯下裙子,紧紧按在腿上,满眼哀求地对管雪摇摇头。
  管雪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扬起脸,手指伸进裙下在蜜穴里快速抽插搅动,不多时干燥的花瓣便渐渐湿润。
  韩蕙脸红得似乎能滴下血来,当管雪戏谑地把沾在指尖的粘液举到她眼前时羞愤的泪水夺眶而出。
  但她的眼泪不但没有平息管雪的妒恨,那份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反而使管雪愈加妒火中热。她夺过韩蕙手里的钢笔,摘下笔帽在韩蕙惊慌的眼前晃了一下,把笔尖慢慢插进韩蕙湿淋淋的下身。笔尖不断勾扯住荫道壁上的嫩肉,韩蕙伸手想拿过钢笔,恳求管雪:“我自己来。”
  管雪却理都不理,只一个劲儿往韩蕙体内深入。韩蕙不得不微微挪动臀部,让管雪手里的钢笔能顺利进入自己的荫道。直到钢笔完全被花瓣包裹,管雪才松开手,低声对韩蕙说:“不许拔出来。”
  钢笔比管雪的手指要温柔得多,至少它不会故意在里面搅动。虽然觉得耻辱但不至于在教室里被弄到高潮,韩蕙还是悄悄松了口气。
  下课声终于响了起来,老师合上书本转身就走,班里的学生们也站起来兴高采烈地高声说笑着收拾东西。有人回头向她们瞟了一眼。
  韩蕙连忙低下头装作收拾课本。管雪却无所谓地坦然扬着脸,一只手从桌下伸到韩蕙腿侧,贴着座椅把手中的笔帽塞进她的后肛中。
  等班里的同学走完,管雪才拎起自己的提包,站起身来。
  韩蕙连忙跑到前排,拣起内裤藏在书夹里。她不放心地看了又看,才把书夹紧紧抱在怀中。
  管雪刚走出去两步,又转过身,摸着韩蕙的下巴说:“不许让何苇知道。”
  管雪运气好,因为要处理陈妍每天下课时就守在教室外的何苇今天迟到了。
  韩蕙走到校门口,他才匆匆赶来。何苇没有从韩蕙的脸上发现什么异样,只告诉她陈妍醒了一会儿,现在又睡着了。
  韩蕙已经在学校的厕所里取出钢笔、笔帽,穿上内裤。到别墅后,她推说要上厕所,匆匆洗净下身的yin水和墨水,没有留下一丝痕迹。干完这些,她来到楼下的卧房。
  第29章
  陈妍确实在熟睡,但她并没有真的清醒过。被易小明手里的假棒棒弄醒后,发着高烧的陈妍就疯了一般握着粗大的胶棒在自己淌血的荫道里拚命抽送。体内被捣碎的蜡块也随之流出,但还有更多的蜡块被深深顶入子宫内部,飞溅的鲜血沾满双手。
  两个半小时里她已经四次高潮,双手都累得发软,被蜡液烫肿的荫道已经磨破,却仍然不歇不休的继续抽送。何苇看时间太晚,担心韩蕙看到这一幕,干脆给陈妍打了两支麻醉药,才让她住手。
  睡梦中的陈妍还是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但面上被顾秋打伤的青肿还未消退,以前那种俏皮的神情早已荡然无存。曾经洋溢在眉宇间的灵气全然不见,只剩下一片空白的痴木。
  韩蕙没敢叫醒她,只轻轻地摸了摸她的额头,灼热的温度让韩蕙簌然一惊,“小妍烧得太历害了,赶紧送她去医院”
  何苇皱皱眉,“只是发烧,送什么医院”
  韩蕙恳求半天,答应再向父亲要钱,何苇才勉强让易小明去买些退烧的药。
  *** *** *** ***韩蕙正在喂昏睡的陈妍吃药,管雪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扭着腰肢走了进来。
  “去哪儿了”
  何苇的不满溢于言表。
  “出去转转都不行”
  管雪满不在乎地吐了个烟圈,夹着烟卷的手指朝韩蕙勾了勾,“过来,小狗狗。”
  韩蕙放下水杯,走到管雪面前。
  管雪先隔着衣服摸了韩蕙下身一把,发现钢笔已经被取出,顿时柳眉一竖,厉声说:“在屋里你还穿什么衣服快脱”
  何苇给足管雪面子,等韩蕙依言脱下衣裙,才把她叫到隔壁,警告管雪不要再随便出门。
  管雪从他的话语里听出来韩蕙并没有敢说自己也去了学校,便谎称自己是回家收拾一些东西她还真回了趟家,给母亲留了钱,带了些衣物才来别墅。
  何苇只好硬的不行来软的,摸着管雪的肥臀yin笑说:“来陪陪哥哥”
  顾秋的伤口还没拆线,别说贴身肉搏,就是隔山观虎也有生命危险。于是何苇也没叫他,只和管雪、易小明带着韩蕙四人一同来到主卧室。
  管雪斜眼对韩蕙说:“跟老娘学着点儿”
  她先托起何苇的荫茎,握在手心里揉搓一番,然后为了让韩蕙看清,侧脸伸出舌头,用舌尖卷住gui头。等rou棒坚挺之后,才张口吞入。管雪与何苇乃是老搭挡,rou棒一进入口腔,何苇便挺腰直入。管雪伸直脖颈,先来个深喉,几乎吞下整条棒棒,鲜艳的红唇离何苇的小腹只剩不到两指的距离。管雪还有余力合拢红唇,在rou棒根部留下一圈鲜红的唇印。管雪握着棒棒旋转一下,把唇上的口红留在上面,才张口从喉中拔出。
  “小狗过来。”
  管雪叫来韩蕙,拿出一枝浅色口红在她唇上随便涂了涂,指着rou棒上的唇印说道:“这是第一课,什么时候把口红盖住这个,你就可以下课了。”
  韩蕙看了看沾满管雪口水的棒身,闭上眼睛,依样含住何苇的棒棒。rou棒只进入一半gui头便已捅进韩蕙的喉咙。她先吸口气,硬着头皮伸直喉咙压住舌根,把rou棒吞进嗓中。待gui头顺着食道直顶到气管附近,韩蕙屏住呼吸又吞进一些。
  管雪在一旁讶然看着娇怯怯的韩蕙,没想到她居然能赶上自己多年功夫,红唇竟然正印在自己留下的标尺上。
  等咽无可咽,胸里气闷不已,韩蕙睁眼看了一下,放心的吐出棒棒。因为闭气韩蕙嫩脸色涨得通红,她偏过头咳了几声,然后急促地喘息了一会儿。等回头再看何苇的棒棒,韩蕙不由愣住了。她只顾着吞咽,却忘了合紧嘴唇。那条rou棒上,管雪留下的那道被她擦得模糊的红印仍是红艳艳一片。
  何苇示威似的挺了挺下身,韩蕙无奈地再度咽下rou棒,但等她又一次碰到管雪的唇印,才发现想合紧被棒棒撑满的嘴唇,把口红涂在上面并不容易。
  易小明在一旁早就心痒难搔,不等她吐出rou棒,便跳上床,把跪在何苇身前的韩蕙摆成四肢着地的跪伏模样。抱住浑圆的雪臀,把棒棒插进韩蕙的荫道,挺动起来。韩蕙被两人夹在中间,一段白嫩的身体横在两根rou棒之间,随着易小明的挺动,摇着身子,吃力地吞咽何苇的rou棒。这样一来,她更难完成管雪所说的任务,只勉强在何苇的rou棒上留下一片浅色的口红痕迹。
  管雪蹲在韩蕙身边,揪弄两粒殷红的乳头,不时捏住她的ru房用力揉搓。
  易小明很快就垂头丧气的躺倒在一旁,管雪没等韩蕙松口气,就拿起假棒棒把开关开到最大,将嗡嗡作响的胶棒捅进微分的花瓣中。
  直到何苇射出阳精,韩蕙才趁rou棒软却的时候,把所余无几的口红留在那条艳红的唇印上。
  虽然是取巧,但看到韩蕙凄惶的表情,管雪也很满意。等韩蕙垂脸吐出嘴里的jing液,管雪手狠命一送,把假棒棒深深推进翻卷的红肉中。韩蕙一声痛呼,一条长长的浓浊阳精,挂在唇角不停颤抖。
  *** *** *** ***下午,韩蕙被三人玩弄两个多小时,已经全身瘫软,但她还是吃力的套上衣裙,由何苇送去上课。
  何苇回到别墅,先悄悄溜进陈妍的房间,半个小时后才出来喊醒易小明,让他去叫顾秋来收拾陈妍。
  陈妍已经醒来。她服了药又休息了一个中午,高烧略略退去。但露在毯外双眼仍然赤红一片,根本看不到身边围坐的顾秋等人,喉中荷荷连声,身子不停扭动。
  第30章
  何苇一把掀开毯子,露出陈妍不停起伏的丰满的肉体。他把陈妍抱在怀中,分开双腿手指剥开光润如玉的阴沪。雪白的阴阜下,充血的花瓣不住闭合。顾秋一眼看去,顿时血脉贲张。
  他不知道这是何苇刚才故意把陈妍下身擦洗干净,此刻又摆出诱人的身姿。
  何苇不动声色的拿起一枝漆黑的假棒棒,慢慢插进陈妍的花瓣中。巨大的黑冠挤开娇柔的嫩肉,陈妍嘴中顿时发出一声媚叫,花瓣立刻紧紧缠在黑色的胶棒上,不住蠕动。
  顾秋脑中轰然一响,两眼死死盯着陈妍的肉穴。片刻后,顾秋突然发出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接着晕了过去。膨胀的rou棒已然绽线。
  前两天几人炮制陈妍时,一直是鲜血淋漓,少有动人景象,顾秋又被满腔恨意盖住了欲火,此刻看到陈妍的媚态,顿时把三个星期未近女色的顾秋挑逗得欲火高炽,棒棒悄然勃起还浑然不觉,最终弄得血流如注。
  何苇见计策奏效,先装作一愣,等顾秋胯下的鲜血浸透衣裤,这才惊慌的扔开陈妍。易小明真是吃了一惊,他根本就忘了顾秋的伤势,回过神来连忙跑下楼去找急救箱。管雪先是吓了一跳,接着不屑的撇了撇嘴,也不过来帮忙。
  何苇解开顾秋裤子,装作检查伤口,故意捋了捋鲜血淋漓的rou棒,把伤口弄得更大,嘴里叹道:“老顾这也是,非要来弄陈妍,瞧瞧”
  管雪冷哼一声,把脸扭到一边。
  何苇心下暗喜,又说:“现在麻烦了,手里就剩万把块钱,没等治好老顾,咱们就都得喝西北风了。”
  管雪斜了何苇一眼,掏出香烟叼在口中,偏着头点燃吸了一口,没有说话。
  何苇等一会儿,才试探着问道:“小雪,你手里有钱吗先借点儿用用。”
  管雪长长吐了一口,咬牙说:“屁”
  何苇低下头在顾秋胯间摆弄,心里阴阴一笑。
  过了半晌,易小明空着手跑了回来。
  何苇着急地问:“怎么回事儿急救箱呢”
  “他妈的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易小明气急败坏的说。
  “真鸡芭是个笨蛋厨房屁大点儿的地方怎么会没有”
  何苇放开顾秋,站起身来,“你先找个东西给老顾包一下,我去看看。操”
  厨房里翻得乱七八糟,看来易小明确实下了番工夫。何苇不慌不忙倚在工作台上吸了根烟,才慢悠悠晃了回去。
  走到门边他加快步子,嘴里喊道:“小明,前天韩蕙给陈妍治伤,你不是在场吗”
  何苇立在门口提醒他。
  易小明愣了一会儿,“我那会儿睡着了靠”
  他想起陈妍擦过紫药水的脸,连忙窜到卧室翻腾起来。
  顾秋伤口迸裂到现在已经足有二十分钟,荫茎被易小明用撕碎的床单乱糟糟裹成一个圆球,布球上印着几块手掌大小的血迹。他脸色青白,额头渗出一层虚汗,有气无力地喘着气。
  易小明终于从床下找出何苇早就藏好的急救箱,急急忙忙跑了回来。他脑子是有些乱,找急救箱为的是止血,现在伤口已经裹住,再找急救箱实在是脱裤子放屁。但易小明没有想到这些,他满脑子都想着急救箱,找到之后就想着给顾秋裹伤。
  何苇不在屋里,“他去开车了。”
  管雪淡淡说了一句,转身出门。
  易小明真有些欲哭无泪,他顾不上骂管雪表子无情,赶紧解开顾秋下身的乱布,重新用纱布缠上。
  这一番折腾,顾秋的伤势又重了许多,原本已经愈合的伤口又被撕开。但他一点都不知道如果知道,他肯定要杀了易小明:第一、叫他的是易小明;第二、找不到急救箱的是易小明;第三、看着韩蕙用急救箱给陈妍治伤而装作想不起来的易小明;第四,把他缠好的伤口重新解开的也是易小明这不是故意要他命吗
  易小明抱着顾秋的两肩,费了吃奶的力气才把他拖到门口。何苇从车上跑下来,帮着把顾秋放到后排座,“车给你发动好了,给,这是两千块钱,你赶紧把老顾送过去。”
  易小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操,管雪那个表子真不是人养的
  等易小明踩住离合,何苇又喊道:“对了,小明,这次换个地方那地儿太贵了。”
  易小明点点头,飞也似的带着只剩半条命的顾秋奔向医院。
  半个小时后,何苇接到易小明的电话,他声音里带着哭腔:“苇哥”
  “又怎么了”
  “车没油了”
  “我操,你这会儿在哪儿呢”
  “我也想着换个地方,以前那儿的医生太不像话。只好跑远一点,没想到车会没油了”
  “日你真鸡芭是头猪还不赶紧拦辆出租车,先把老顾送医院”
  “我拦了,”
  易小明真哭出来了,“人家一看满车的血,连停都不停”
  何苇心里喊爽,嘴上说:“操,你不知道去弄壶油啊”
  易小明啪的挂了电话。
  “好、好、好”
  管雪鼓鼓掌,“顾秋那个王八蛋死了最好”
  何苇一皱眉头,嗔怪地说:“小雪,我可说过你一次了,现在咱们可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这样幸灾乐祸可不好。”
  管雪哼了一声,正想掏烟,何苇伸手递过来一支,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跟管雪商量:“老顾要有个三长两短,这可怎么办”
  管雪还未开腔,何苇手机又响了。
  易小明的声音有些发颤:“苇哥,有两个警察过来了”
  第31章
  何苇大喝一声:“稳住下车让他们送你去医院,就照原来说的别慌”
  他觉得手心湿漉漉有些握不住话机,定定神又厉声说道:“手机别挂”
  他倾听着易小明急促的呼吸声,一旦露了底儿,那就只剩一件事可做逃亡。
  *** *** *** ***两名警察对这辆停在路中央的车辆感到有些奇怪。两人刚刚走近,一个瘦小的男子就打开车门奔了出来,紧张得有些语无伦次:“送我去医院有人受伤了帮帮忙”
  那个倒霉蛋伤势太重,虽然不乐意,但已经碰上,警察只好把他们送到最近的那家医院。
  刚进门就遇见上次那个医生,“怎么又来了”
  易小明尴尬地说:“绽绽线了”
  医生揭开顾秋的衣角,皱着眉说:“不是交待过吗伤还没好就胡闹”
  两名警察见是医院的老客,又是这档子事,暗叫晦气,转身呸了一口,赶紧走人。
  易小明擦擦冷汗,鸡啄米似的点着头,任医生奚落。
  第二天中午,输了二千毫升血浆的顾秋才悠悠醒转。本来他已死了八成,这算是让警察救了条命,但胯下的那根玩意儿由于屡遭破坏,伤口坏死,已经无法愈合。为防止坏死的部位蔓延,医生毫不留情地切除了大部分荫茎。
  顾秋醒来后,得知子孙根只剩下半寸长短,再也无力直捣黄龙,终身的幸福化为泡影顿时又昏了过去。
  等顾秋再次醒来,他无力地躺在床上,凄然看了易小明一眼,苦楚的泪水顺着面孔孱然而下。老大如此痛心,易小明也只好陪伴他默默流泪。
  相对无言唯有泪千行,这种凄凉的景象,让旁边的医生、护士都不由心底暗叹一声。
  *** *** *** ***陈妍也在第二天中午松开了手里的假棒棒,躺在自己的血泊中沉沉睡去。再度醒来时,药性已过,体温也恢复正常。但她眼中的光彩没有随之重现,始终是灰蒙蒙一团。何苇本来以为这是昏迷太久而导致的暂时现象,直到他看见陈妍好奇地用手指沾着自己经血放进嘴里,才心下恍然:在经历了长时间超剂量药物刺激和两天高烧之后陈妍丧失了神智。
  韩蕙对此一无所知,只是为陈妍一直昏迷而忧心如焚。
  她不知道自己所见的陈妍都是注射了麻醉针之后的陈妍。何苇每次接她下课时,都会让陈妍沉睡。而当她不在别墅的时候,何苇和管雪就像逗弄小狗一样玩弄这具只有婴儿智力的肉体。
  与此同时,学校已经通知了陈妍远方的家人。她的寡母接到陈妍失踪的消息后便一病不起,只与韩蕙通了次电话,后来再也没有联系。
  *** *** *** ***三天之后,韩蕙终于发现了陈妍的异常情况。
  这一天是周末,韩蕙不用上课,何苇不可能一直给陈妍注射麻醉药物,干脆放任自流,让韩蕙知道情况好了。
  早晨韩蕙匆匆洗净口中管雪昨夜留下的体液,走到陈妍房中,路上她还在想:“陈妍今天应该能醒过来了”陈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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