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两人的婚姻是因为商业结合,在楚艳妮身上有他想要的权势和富贵,如今短短不到两年,齐家已藉由楚家在政治上的权势,将他们名下的产业拓展延至世界各国。於情於理,尽管他心中另有所爱,他还是无法悖逆道德的束缚。因为他是齐氏未来的接班人,很多事,并不是他想怎样就可以的,所以他必须忍,等他真正掌控齐氏那一天,他才能真正拥有他所爱的女人。
他一直以为阮芯筠是个知进退的女人,但今日他才明白,自己根本没想像中了解她,这个女人,甚至差点坏了他的大事!
暗巷里,两抹身躯不停纠缠彼此,沉重的呼息不时从两人口鼻逸出,缭绕着过於暧昧的急喘声……
阮芯筠的上身近乎赤裸,被褪至一半的胸罩仍吊挂於手肘。随着齐盅天的冲刺,双峰还因剧烈律动,形成美丽且诱人的弧线上下抖动着。
齐盅天眸一沉,俯下身张嘴衔住其中一只,不停挑弄舔舐着它,让它蜕变地更加红嫩动人。
猛烈的律动让两人下身几乎密不可分,齐盅天不断朝里头猛烈穿插,她只能无助伏在他肩上,不断低吟喘息。「嗯……啊……」
尽管和她身处简陋的窄巷里,他依然舍不得放弃折磨她。双手取代他的舌头,就像以往那样抚遍她身上每一处柔软,沿着性感的臀缘、逗弄她的股沟,前方的坚挺不停朝她湿润的甬道来回抽插,每一下、每一回都深深蹭磨她。花壁内不断收缩的快慰,如潮水几乎快将她灭顶。
慾身被她紧紧绞缚的感觉超难受,他想解脱,导致下身律动更加迅猛,喉咙跟着发出沉重的喘息。「噢!」
他不停穿插在壅塞的甬道内,想将她一步步逼往崩溃边缘……
克制不了体内的痉挛,她呵着暖息,不停摇头求饶。「嗯……哦……不要了……盅天……」过多的欢愉让她脑门几乎快爆,快站不住脚的她,到最後只能将整个重量伏在他身上。
底下膨涨又紧缩的胁迫感几乎快憋死他,他低吼,试图拉起她。「噢!芯筠,站起来!快!」
他剧烈朝花穴自由穿插的举动,让她的呻吟透着无助,「不……」稚嫩的瑰瓣禁不起他一再激烈又迅猛的索求,她咬紧下唇。「嗯……」
齐盅天扳起她的大腿,将自己再度挺进甬道,在尚未解开慾望,他无法顾及耳边的软声求饶,停不了的慾望促使他像头野兽姿意在她身上纵情狂抽,终於在数十次的穿梭交缠下,才如愿泄完热液。
就在他撤离後,阮芯筠差点稳不住身子,幸好他及时扶住她。「当心点!」他的嗄音透着浓郁关心。
阮芯筠顾不得自身狼狈,拨开他的手!「放开我!少在我面前惺惺作态!」
他眯着眼。「你!」对她,他几时惺惺作态了?
掩去眸光里的不舍,他冷冷睇看着一再挑衅他的阮芯筠,口不择言地说。「我肯玩你,是给你面子!别给脸不要脸!」
她抬眸,不说话,却用力瞪他一眼。
玩?他居然用那样的字眼伤她?
她当着他的面,又再一次以沉默抗拒他。
齐盅天冷冷一笑,「你这麽做,到底为了什麽?」
认识她,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愿相信摆在眼前就是事实!他一再告诉自己,只要阮芯筠肯解释,他还是愿意相信她,愿意再给她机会,但偏偏她个性倔得要命。
「……」听到他的问话,她不答,只专心为自己凌乱的仪容做最後整理。
她冷然的态度,再次激怒齐盅天。「你知不知道,有时……你的沉默,也会让男人反过来讨厌你!」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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