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晚华已散蝶又阑
对於大管事来说,在自家主子离开的日子里照顾好夫人,保证她乖乖待在府里就是全部工作了,所以一日三回的请安是必然的。
这天一大早才提了食盒进院子,就迎面撞见应当还在外地的主子,饶是大管事见多了世面,但主子突击检查工作什麽的还是难免让人心里没底。
“大,大人,您回来了?小的是给夫人送早膳来了。”
“嗯,给我就是。然後把药送来。”顾风接过食盒,面不改sè的吩咐管事,然後又想起一事:“派人去看看晴嬷嬷她们离开没,抓紧送走。”
“是。”管事一面心里念叨著夫人终於被大公子吃gan抹尽了,这头回被顾家男人睡过的就没一个是三天内能下床的,这离回去还有小半年在,哎呦,世事难料啊,另一面还是忍不住提醒了下自家大人:“大公子别嫌小的多嘴,玉桂夫人是个心肠软又念旧的,和晴嬷嬷情同姐妹,两个姑娘更是当自己闺女养著的,您这般让她们回去,传到玉桂夫人耳里便是少夫人的不是了。”
看著管事告退离开,顾风想起自家耳g软,心肠更软的娘亲心里也是无奈。那日让晴嬷嬷娘俩走,他话里是留了余地的,等回到顾家一准还会见到她们。原地站了会,顾风提著食盒进去,打算把床上的小东西喂饱了再把上回的心结给解了。
抱著小美人窝在床上喂完了粥,小x里塞好了药条,顾风就开始替柳真真按摩起来,好减轻她的酸痛,不时地问她力道如何,感觉到手下的身子放松後,他便主动jiao代起姐妹花的事。
“小真儿,上回青苏是怎麽跟你讲的我不知道,不过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诉你,好不好?”果不其然,一说这事,手心里软软的身子就绷直了。
“乖,放松,放松。”顾风安抚著隐隐炸毛的小东西,尽量用平和的口气说起来:
“我跟你说过,我娘是怀著我嫁进顾家的,之前她被困在王府里,是真的无依无靠,一个怀著孩子的弱女子,身边不仅连个照顾的人的没有,还要担惊受怕唯恐被人打掉孩子。晴嬷嬷当时已经被我娘安顿好,嫁去外乡生孩子了,听说了我娘的事就抱著女儿挺著大肚子,求她男人变卖了家产去打点关系,把我娘从王府里救了出来保住了我的命。
娘亲身子弱,加上怀孕时情绪起伏太大,生了我後没有多少n水,那个时候我爹,当时顾家的大少爷一直在帮我生父伸冤,为了我们母子的安全著想,不敢去外面找n娘,原本想著各种法子好喂饱我时,晴嬷嬷主动断了她儿子的n给我喂。我是好好的长大了,可她的孩子一直体弱多病,虽然比我大几个月可是比我要小上一圈,不到周岁就夭折了,所以我娘总是告诉我晴嬷嬷算我半个娘,是她拿自己麽儿的命换了我的。
晴嬷嬷後来又生了个女儿,就是青苏,之前的女儿便是紫苏。我娘最喜欢女儿但是自己没有,加上晴嬷嬷对我有恩,所以紫苏她们自yòu都是和一起在我娘身边长大的,名义上是我名下伺候家生子,实际上也是半个小主子,吃穿用度都是比照我的给的。
紫苏比我大一岁,懂事得早,人也老实,不比青苏,她年纪小,又活泼嘴甜,最讨我娘喜欢。当初娘亲心里总觉得对不住我,什麽好的都给我,对几个弟弟却很少上心。青苏紫苏都是她喜欢的,觉得是贴心的人儿,所以打算让我以後收房。
我们四兄弟和她们原本是在一个院子里养的,年纪小时有伴玩不觉得什麽,去哪儿都是一群人,等渐渐懂事了,问题就出来了。紫苏她们是知道娘亲的心思的,青苏仗著年纪小做什麽事都黏著我,紫苏稳重些,但也是什麽都只听我的,给我的东西都是姐妹俩的双份。 弟弟们又不笨,自然懂得是娘亲的意思,那个年纪最是敏感,加上爹爹们在战场上音信全无,那段时间大家都很消沈。
也就是那时我偷听到了自己的身世和顾家的情况,我们四兄弟从来都是一条心的,若是我这时脱离顾家,无异於在弟弟们的伤口上撒了把盐,我怎麽可能冷眼旁观他们在顾家里挣扎,所以心里已经决定留下了。
因为爹爹们战死沙场,我们四人相继从军为的就是报杀父之仇。再之後,老三出家,叔父们一面宠爱著娘一面要顾家的家业,祖父们受了丧子之痛开始有了发病的苗头,总之那几年全部一团糟。过年回老宅,在娘那儿请安时才偶尔会撞见她们跟著晴嬷嬷来向请安。这两年紫苏已经嫁人,青苏也择好了夫婿,虽然还留在顾家,我以为没什麽关系了,就没和你提。晴嬷嬷来也是我娘的意思,但我真的不知道青苏也会过来,叫你受委屈了,是我不好。绝对没有下次,任何时候我都是站在你这边的,知道吗?
谁叫我就只有一个小真儿,不好好宝贝她还能宝贝谁去,还要天天都要把她喂得饱饱的对不对?”
听到最後句话反而这般不正经,柳真真哼哼:“讨厌~”
“小东西,你都不知道你下面那张嘴有多贪吃,为夫都要叫你吸gan了。不然你说说早上小肚子里流出来的都是什麽东西,恩?”
“还不是你昨晚,guàn那麽多,还不管人家怎麽求都不拔出来,嗯,讨厌。。。。”柳真真小脸绯红地薄怒,想到早起後发现自己下面还含著顾风的rb,就闹著要他出去。
可是当顾风缓缓抽离时,媚r都依依不舍的紧紧抱著那话儿,害得他头一回还拔不出来,男人低笑著用了些力才抽出来,没想到稀释後的j水流出来时,令柳真真又有感觉了,两颗主动站起来的小n头出卖了她, 惹来顾风好一顿吸允。
顾风原本就是j力旺盛的年纪,又深谙房中术,加上行伍出身,持久和耐力都是一流。自那日後,尝到滋味的柳真真总是时不时去勾引下夫君,两人几乎日日都黏在一起。若是她身子弱,或许顾风还会怜香惜玉,忍一忍,偏偏柳真真生得副耐c的身子,在床上又那般sāo且大胆,怎样激烈频繁的做爱都只会叫她愈发放浪,jiao呼软语让男人血气上涌,只想狠狠把她按在身下死命蹂躏。
年底顾风结束任期回京叙职,一路上马船里的动静就没停过,虽然专门定制的车船隔音效果已是极好,但是整日从里面递出来那些撕碎的衣裙,不断消耗的内置药条,和面若桃花,含羞带怯的夫人就足以说明问题了。
一路上管事最担心的便是这样激烈的房事,万一碰上夫人有了身孕而不自知就糟了。所以到一个地方除了买补药就是领著大夫来给夫人把脉,好在小半年里都没有喜脉,管事终於可以安心准备抵京後的大婚,而不担心夫人出状况了。
作家的话:
谢谢林忧染的爱的抱抱!
谢谢f13的给我文章!
谢谢beho的一枚好梗!
谢谢catherena的毛帽!
最近有新来的外籍同事,好多工作要重新安排,培训内容还要全部翻译过,时间和脑子都不够用了,塞满一堆字母的脑子情节匮乏,描述生硬啊啊啊啊啊!!!写文质量严重下降 ~~~~(_)~~~~
我会tiáo整好的!!
☆、10 小山重叠流苏帐 上
回京的顾风带著柳真真住在顾家原来的大将军府里,因为柳真真不愿意从北部四州出嫁,所以决定从将军府一路迎亲回顾家老宅,於是这儿就成了她临时的娘家,四处装点得喜气洋洋的。
管事每日都在门口恭送顾风出门,听著他表述不尽相同的叮嘱,反正主旨就是让夫人睡好吃饱,养的白白胖胖後嫁入顾家。按理说自家主子应当是和夫人夜夜颠鸾倒凤,享尽鱼水之欢,咳咳,为什麽从那张俊美的脸上一改之前的餍足愉悦,冷硬淡漠,嘴chun紧抿隐隐透著yu求不满的征兆,可是反观夫人依旧是一副饱受雨露滋润的jiao美模样,小脸豔若桃李,这是个怎麽回事?不该问的就不问,管事的只好压下心头疑惑,吩咐厨房里再多做些补汤。
府里上上下下全是行伍出生的高大男人,原先对著顾风不过是站直低头听令便是,可是夫人那般jiao小,要吩咐什麽都得仰著小脸儿正好对上他们低下的脸,那双水汪汪的眼儿眨呀眨呀,再用那软糯的声音说“帮我喂喂鹦哥儿呀~”“把花枝见一下啦~”“摘个果子嘛~”那种从骨子里透出来的jiao媚,让见了她的男人从骨子里往外都酥麻透了。
有这麽个销魂的美人儿做主子的夫人,侍卫们又痛苦又享受, 侍卫长更是头痛不已,不消顾风觉察出什麽,就自觉去告罪,然後请主子允许他们日後见到夫人时,可以半跪著听吩咐,不然真是要人命啊。
顾风这面不动声sè的著点头允了,转头就去找柳真真,那个毫不知情的小东西正在院子里逗鹦哥。那是二弟送来的稀罕物,花花绿绿的两大只,不似画眉之类叫声悦耳,倒是整日在架子上耳鬓厮磨,窃窃si语,不时恩爱地相互喂食,理毛。
柳真真最喜欢拿瓜子喂那只公鸟阿风,因为阿风一定不会自己吃,而是咬掉了壳,歪著头衔住瓜子r送到阿真嘴边,而阿真吃掉了瓜子r就会凑过去给阿风梳理羽毛,从头到尾都仔仔细细的理,叫他舒服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嘴里还小声咕噜著。
“来,你也喂去阿风。”柳真真小心的去喂阿真,可是母鹦鹉咬著瓜子直接递到了公鹦鹉嘴边,阿风认认真真的咬掉壳,阿真就在一旁蹭他的脖子,等著阿风喂给她瓜子r,逗得柳真真咯咯的笑:“阿真你是个jiao气鬼哦~”
顾风走过去从後面搂住柳真真,低头亲她:“我的小真儿也是个jiao气鬼,想不想夫君也喂你吃东西,恩?”
“别,大白天的呢。我们回房里去,好不好?”说著,柳真真按住那隔著薄衫捏自己n头的大手,把顾风往房里推。
才进了屋,柳真真的衣裳就被顾风拉扯来开,修长笔直的腿,圆软高翘的臀部,饱满雪白的n子,被午後的yang光照耀的越发明亮细腻,她的小嘴被顾风含在嘴里肆意吻著,这个男人的吻太厉害,叫她整个人都神智迷糊起来。
“嗯~夫君,夫君~”柳真真挂在顾风脖子上,轻哼著。如今只要是被男人到身子,她整个人都会手脚发软,任男人为所yu为。顾风托著两瓣小pì股,将美人儿抱到门边原本用来摆花瓶的高脚桌上,分开她的双腿夹在自己腰上,低头把脸埋在那双r间贪婪的吮吸著两个粉嫩的小n头,tian咬著rr,满足的低叹:“好嫩的n子,还这麽软软肥肥的,就跟装满了n水似的,来叫为夫吸吸,有n了没?”
男人吸得很用力,细微的疼痛後是加倍的快感,柳真真无力的靠在背後的墙上,软软的说:“等真儿有宝宝了,就会有n水的,夫君,我们什麽时候会有宝宝?”
“快了,”顾风的吻一路亲到那平坦的小腹上,用脸去蹭著,好似那儿已经有了孩子一般:“宝宝乖,你娘的肚子还太小,等爹爹多guàn几回把它撑大了,我的宝宝才住得舒服呢。”
“嗯啊~慢,慢些啊~”在顾风缓缓进来的时候,柳真真还是有些不适应,头部就已是这麽壮硕,顶进来时就有了强烈的感觉,而身子又那般长,烫呼呼慢吞吞地往深处挤的时候,好像一直c进了心里。
天气早已转凉,一切带有温度的东西都能给人以好感,对於jiao弱怕冷的柳真真来说,顾风的大家夥就是她最爱的取暖之处,睡觉时握著,或是用小x儿含著,都能感受到传递来的灼热。顾风总是说他舍不得拔出去,她又何尝不想时时含著,都是年轻贪欢之人,她已经被男人疼爱得敏感又贪婪, 明明身子都软了,嘴里也求饶了,连眼角都满是清泪,下面的x嘴儿还是紧紧咬住那大家夥不肯放,肚子鼓起来了却还是想要再多吃点,柳真真觉得自己已经控制不住那y荡的身子了。
顾风感觉得到肿胀的下身被媚r死命挤压著,那种一点点撑开花径深深c入的感觉真是太美妙了,他沙哑著低喘:“都要了你多少回了,这张嘴还这般紧实,非得塞些东西才行是不是?小sāo货,我的小sāo货,你真是要了我的命啊。”
傍晚管事的送来晚膳到了院门口傻了眼,涨红著老脸将食盒放在门口,就低头退了出去。虽然自家主子披著外套,高大的身形背对自己,也遮住了少夫人,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那两人在这花园里估计也就仅剩那一件披风了。柳真真此时被顾风顶著蹒跚著到了院子里,玉臂抱著石柱,小脸贴在凉凉的柱子上减轻热度,一条腿站的笔直,另一条腿却被顾风的右臂自膝弯下托起,悬在半空,随著激烈的抽c而晃动著。两只翘耸耸的n子被男人的大手lún流揉捏挤压著,小n头不时被用力掐住,让她愈发兴奋起来。
靡白的y水裹著jy,顺著她笔直站立的腿流下来,男人chu大深红的yang具如烧红的铁石一般斜c入美人体内,每一次连g没入都叫美人儿哭叫一声,偏生那x儿里又有这般多的汁水,那扑哧扑哧的声音在顾风听来真是天籁。 柳真真的x儿里总是湿乎乎的,喷也喷过了,流了流过了,还是能被rb挤出一股股粘稠的y水。摩擦的太久,柳真真的花径内也是湿热泥泞的一片,好像有火在下身烤著一般,丰沛的汁水都被一一榨出,直到柳真真哭著再一次喷s到了高cháo,淋得石柱上一片湿漉,顾风才满意的把自己的j华s进去。
因为早朝和突然增多的公文请帖的缘故,夜里顾风往往回来得很晚,g本无法尽兴,他就像饥肠辘辘的旅人只能闻著饭菜诱人的香气,却不能吃。柳真真有时都觉得夜里的顾风就像只饿ng一样,盯著自己眼睛都要冒绿光,明明tian咬揉捏都加了力道恨不能把她吞进肚子里,这样的情况下都能强忍住睡觉,偏偏一下朝回来,整个人都兽化了,那样霸道又有些chu鲁的缠绵却叫她极为受用,不知道是不是破身时那误以为遭人强bào的刺激,柳真真心里真的渴望过男人狠狠的,毫不怜惜的蹂躏。
这天晚些时候,顾风受了数位同僚的拜帖不得不去赴宴,柳真真撑著酸软的身子坚持替他整理了外袍,顾风看那才到自己肩头的小女人垫著脚认认真真的把边边角角都抚平,理整齐了还是不肯放他走。
“宝贝儿乖,我去去就回来。”顾风亲著她的脸哄著小真儿安心。的确,他不过是去露个脸给主人家增点面子,然後就可以抽身回来了,那些走到他跟前就状况频出的美人们也统统被冷落到一边,他身边的女人有一个柳真真足矣。
然而顾风让柳真真安心等他,却没料到肃帝一纸诏书在入夜时分将柳真真宣进了g里。若是顾风在,他随便找个借口就可以回绝,柳真真心里也是不愿进g的,可是她没有顾风那样令肃帝忌惮, 只得由嬷嬷扶了上了软轿,缓缓往g里去。重新站在阔别已久的雄伟g殿前,柳真真一时恍惚,本以为这麽多年过去早已淡忘了这里,没想到置身其中时好似才离开了数日一般,一切都那麽熟悉。
皇帝夜里召见重臣未过门的夫人绝对是不合礼制的,更不要说是在一处空置的後妃g殿里了。柳真真当然觉察得到不妥,可是看著依旧打扫得gangan净净的枫璃殿,她忍不住想进去看看,仿佛娘亲还在里面等著贪玩的自己回去一般。
肃帝负手立在院子里看著梅树,听到身後的脚步声和轻柔的女声:“缇兰郡主拜见陛下,陛下万安。”
他转过身看著那个跪拜在跟前的女子,一转眼珍儿这般大了,竟然就要嫁人生子做娘了,十六妹妹若是能活到这一日可是会替女儿高兴?不,不会的吧,若是知道她的宝贝女儿是嫁入顾家任各sè男人lún番玩弄的,任何一个当娘的都不会答应。
没有得到允许,柳真真只得跪著,她看著那人朝自己走来,随後下巴被一只手托起,一抬眼就撞进一双探究的眼里,她没有错过舅舅眼里的惊豔和恼意,这个男人自言自语却不介意她听见:“怪不得他不肯送你回来。”
肃帝的麽指摩挲著美人儿细嫩光洁的脸蛋,红润丰厚的小嘴, 居高临下的问自己的侄女:“是你自己答应嫁入顾家的?”
“回陛下,是的。”
“这麽小就想男人了,等不急要被人c麽?”肃帝冷冷的看著柳真真,松开了她的下巴。
“。。。”柳真真刚想开口解释,就听见门口传来熟悉的声音:“这是臣的家事,陛下不必担忧。”
顾风也不对肃帝行礼,就径直走向柳真真,看著跪在冰冷地上的小东西心疼不已,将她抱进怀里用自己身体暖和著那具jiao小的身子。
肃帝看著那个年轻英俊的臣子,目光再次落到柳真真身上,小美人躲避著他的眼神把小脸埋到了夫君怀里。肃帝重新盯著顾风说:“好运气不是永远都跟著你的,小聪明耍一次就够了。”
肃帝率先离开,顾风抱著不明所以的柳真真也出了枫璃殿,坐上自家的马车往回走,快出g门时,肃帝身边的内侍侯在城门旁,递上了一个木盒,说是肃帝赏赐给顾家夫人的。
顾风收下了却没有打开,柳真真见他面sè不善,乖乖地靠在夫君怀里不做声。深夜,肃帝的龙床下背对著床,一个jiao小柔弱的美人跪趴在地上, 雪白的胴体被男人抽打得满是红痕,身上附了层薄汗,她痛得直抖却不敢做声,肃帝抽够了,就下床直接捅进那不够湿润的甬道,一面狠狠抽c一面骂:“叫你小小年纪就想男人!叫你往男人床上爬!gan死你,c烂你这个小贱人!”
而顾风背著柳真真打开了那盒子,就见两只缀满银片的yòu童镯子套在一g雕琢得惟妙惟肖的玉势上,见到这g照著肃帝龙身做的东西,饶是一向温润如玉的男人也动了怒,他合上盖子一掌击下,等再打开里面只剩两只镯子躺在一堆玉粉之中。
作家的话:
隔日更就能休息的比较好啦~~
看吧皇帝对柳真真这麽上心,顾风是觉察了的,他已经避开第一次,挡了第二次,那第三次呢?所以旧梦里的那一幕是不是真的捏?_,没这麽快出来答案哈~~
谢谢847298850 的推文!!嘻嘻~
谢谢 阿布达, 媛元wo 和橘珊的一枚好梗,哈哈,rr会慢慢添上来的!
☆、11 小山重叠流苏帐 中 h
自那天後,顾风就尽量推掉所有的宴席,实在推不掉的便带了柳真真一同去,总之绝对不让她离开自己的视线。可是,天都不比北部和西南郡,对女子礼数要求甚严,未出阁的姑娘家不得抛头露面,未过门的待嫁女子更不能出门叫人见去,偏偏顾风行事却这般大胆,男人们猜测那柳真真准时不得顾大人欢心,不然不会这般不顾及她的名声,可看在女人们,尤其是爱慕过顾风的姑娘眼里却心想那柳真真是个怎样的美人,叫一向稳重的顾大人肯这般失态,一刻都不舍得离开。
因为顾忌肃帝暗中下手,顾风不得不让柳真真频频出现在众人跟前,让同朝为官的同僚和夫人们都知道这个美人儿是他顾风的夫人。柳真真出门都带著纱帽围著纱巾,但若是去的府内家宴,少不得要露脸,毕竟能让顾风都推脱不掉赴宴的人,她自然不能拿乔的。柳真真如何不知每回不知道有多少人明里暗里的打量自己,她也不喜欢这样,但是比起面对那日眼里冒火的舅舅,她倒是宁愿这般待在顾风身旁。
顾风的席位往往都是主人家的上位,连带柳真真也能叫众人看得清清楚楚。男人们总是有意无意的看向顾风身边那个jiao小的人儿,年纪小小却生得这般jiao美动人, 光看她走路时双腿紧并,步步生莲的模样就是个未经人事,骨子绵软的小雏儿,偏偏x子还这麽害羞,说起话来轻声细语,一双美眸始终垂著不敢看向他人,真是瞧著就叫人疼到心里去,不过若是弄到手里,想是无人不想将她丢到床上狠狠蹂躏,非要那张小嘴哭叫著求饶不可。
府上未出阁的姑娘们不能露面,但也在隔著屏风悄悄打量著柳真真,因为一旦得知顾风将去哪家府上赴宴,这家的姑娘就会收到数不清的拜帖和礼物,为的就是其他待字闺中的少女可以前来一睹柳真真的真容。那些贵族小姐们远远瞧著顾风将柳真真护在身侧,不愿让人多瞧见,也方便他照顾喂食,心里自然妒忌不已,嘴里贬低她处处不是,嫌弃她胆子小,总是没骨头似的软在顾风怀里,还未出嫁就抛头露面不知廉耻,殊不知心里是如何的羡慕,还暗自记下柳真真的一举一动和衣冠服饰。
自打柳真真露面後,天都的风气都为之一变了,礼教坊派了嬷嬷专门研究柳真真走路的模样,好教会姑娘们穿著广袖轻薄的华服走的那般动人,花楼里忙著挑出那些声音带著稚气的花娘让达官贵人们按在身下玩弄,更有名里带著同音字的妾室婢女一步登天,就连g里新受宠的美人也是jiao怯年yòu的那种。
好在没几天就要启程回顾家大婚,他真想把小真儿锁在顾家一辈子,不叫其他人对她有半分觊觎。
而柳真真也天天算著离开的日子,因为令她不愿赴宴的原因除了那些不友善的目光还有肚子里的那些坏东西。自从第一回赴宴後,每回要去赴宴前,顾风就会受刺激似的大白天在院子里就要她,一弄就是一下午,他体力好花样又多,一直做到管事在外面告知他们赴宴的时辰到了,才尽数喷入她饥渴等待多时的g腔。这时的柳真真已经闭眼的力气都没有了,偏偏他还不肯放过她,塞了一gchu壮火烫的玉势把jy尽数堵在里面,头两回还用绸带固定著,後来就只能靠柳真真加紧双腿不叫那东西掉出来。
这一日是留在这里的最後一回赴宴了,顾风更是连亵裤都不给柳真真穿,若是她一旦没夹紧,众目睽睽之下就会看到一g裹著浓白汁y的chu壮乌黑玉势落在顾家未过门的夫人脚边,那个场面柳真真想都不敢想,只能努力收缩媚r紧紧含住那个跟顾风yang具一般chu烫的坏东西,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动。
才从被男人狠狠疼爱过一下午的女子,肚子里鼓鼓的装满了乎烫的jy,花径里堵著yang具,每一步都叫她浑身发软,那种柔弱无依的模样怎不叫男人动心。顾风看似揽著她的腰,呵护备至的陪著夫人,实则宽大衣袖下的手却时不时的捏一下夫人圆润的臀瓣,换来柳真真的微颤和依偎。
“别,夫君,不要这样~~真儿要夹不住的~~”柳真真靠在顾风怀里小声的求著,这个大坏蛋难道不知道他每抓一把自己骨子都要酥一会,这就要更加用力的夹紧那坏东西呢。就在柳真真用力咬住玉势时,那被软腻嫩r裹住的玉势突然抖动了起来,恰好上台阶的柳真真惊呼一声几乎跌倒,身旁的顾风眼疾手快的将她一把搂进怀里,安抚众人:“无事,想来是踩空了。”
“啊,风,不,不行了,真儿夹不住了,呜啊~~”
柳真真此时小脸埋在顾风怀里,双手紧抓著男人的衣襟,咬著他x前的盘扣,气息已经an了,方才一惊之下越发收缩的媚r让那玉势如活物一般冲撞起来,才受过疼爱的敏感内里如何经得起这种撩拨,她很快就要到小高cháo了,可是这里是通往正厅的必经之路啊,要当著来来往往所有人的面呻l出来麽?
顾风拍了拍她的背,将她横抱起来,冲一旁担忧看著的主人家歉意的说道:“可能崴到脚了,先借上回顾某暂住的客房一用。”
“哦,好好,顾大人请自便,我这就请府上的大夫来给柳姑娘看看伤。”
“先谢过好意了,她面子薄,方才这事已经叫她懊恼了,不必再请大夫了,我替她揉揉便是。那顾某晚些时候再赴宴。”
“没问题的,还是柳姑娘身子要紧。”
两人这般客套时,柳真真强忍著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呻l,死死攀住顾风,在心里求饶,不要再客套了,顾风,不要再说了,真儿要不行了,嗯啊,要到了啊。。。
就在顾风抱著她离开主道,隐入一处无人别院时,柳真真再也忍不住抽搐著哭l起来。顾风抱著她,看著小真儿在自己怀里被那玉势折腾到双目失神,这才撩起她的裙子借著月sè瞧向那si处,已经有小半截玉势露了出来。
“恩,顾风,坏蛋,你坏~”柳真真绯红著小脸,气呼呼的嘟囔著。
顾风轻笑著伸出一g手指顶上那玉势滑腻的末端,低声道:“看来小可怜还有力气抱怨为夫麽,恩,看来为夫要好好给你点教训了。”
说著,在柳真真高cháo之後浑身放松时,把那g玉势重新捅了进去,使得柳真真又是一阵失神茫然。等她回过神来时,已经被顾风抱著坐在了席上,男人高大的身影将周围探寻的目光都挡住了,那只不怀好意的手却藏在自己裙摆下不住划著双腿间湿哒哒的那条细缝。
因为肚子里鼓胀的那g硬物,她不得不挺直身子坐著,但是那时不时的顶弄又教她浑身发软,这一餐饭她连自己吃了什麽都不知道,心思全部都在顾风的手指和肚里那捣蛋鬼上了。
作家的话:
谢谢dabian44的烤布丁,和red999的香槟,好高级好好吃的礼物有木有!!流口水g
谢谢海之遥的给我好文,毛帽,catherena的一枚好梗!!
状态慢慢回来啦,周一有事我没法更,周二补上!!
☆、12 小山重叠流苏帐 下 h
夜里回去,一坐进车里柳真真就扭过头去不看顾风,还嘟著小嘴撩起裙子去取那g坏东西,那气呼呼不肯理人的小模样看在顾风眼里不知道有多招人喜欢。
“夫人可是生气了?”顾风凑上去搂著柳真真讨好似的哄她,“乖,不生气了,堵著不舒服吧,夫君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讨厌,夫君你讨厌~今天害得真儿丢死人了,呜。。。”
柳真真一想到自己居然在大庭广众下做了那般羞人的事,恼羞成怒的要弄出来那个罪魁祸首,偏偏里面顶著的那一g让她g本没法弯腰取出来,挤压只会带来更强烈的冲撞。柳真真气得捏著粉拳去打顾风的x口,男人任她yòu猫似的示威了一番,等小可怜没力气闹了,才伸手向她的si处,长指伸进去就到还在蠕动的玉势,用了三g指头拿住了那活泼的东西,却没有完全扯出来。
“嗯,拿出来呀,夫君,拿出来,这样好难受啊。。。”柳真真被顾风抱在怀里背对著他,一低头都看得见自己双腿间是男人的手和半截露头出来的玉势,被摩擦得殷红的豔r还依依不舍的吸附在上面被拉出来了少许。
“帮你拿出来,为夫可有什麽奖赏?”顾风低头tian著夫人敏感的耳朵,不仅不将玉势取出来还慢慢往里塞回去。
“呜,明明是你塞的,你欺负人。。。”柳真真可怜兮兮的指责起顾风,“拿出来嘛,拿出来了真儿让你c。。。”
“c几次?”顾风的声音里带著愉悦,开始拿著玉势往外拉了。
“唔,三次?”柳真真试探著说,然後就看见出来大半截的玉势立刻被往回推了,啊,顾风是大坏蛋!!
“五次,五次好不好?唔,八次? 呜呜,不要推了,你要多少次都可以啦~~”柳真真软软的哭音听得男人已经硬到不行,他得到了想要的答案这才把整个玩意都取了出来。当到了府上时,顾风便横抱著软倒在怀里的小美人,往自己房里走。
赴宴总是有些酒味胭脂味,一回来洗鸳鸯浴自然是头一件事。浴室里水气缭绕,热水带著蒸汽从高处的竹筒里落下,昏黄的光线里,赤裸的男人紧抱著怀里的女人,低头缠绵得舌吻著,水珠顺著他贲张的肌r滚落到结实紧翘的臀部再滴入地板上。女人双手攀著男人的肩背,抚著他结实的腰身和窄臀,甚至不怀好意的朝男人的後x探去。
顾风一把按住柳真真的手,俊脸因为动情而涨红,眼里流动著情yu:“小东西,你想做什麽?”
“我,我就想下你那儿~~”柳真真害羞的窝进了男人的怀里,手却还是贪婪得在男人身上四处an。这个儒雅俊秀的男人脱光後有副叫她移不开眼的结实身材,让人沈迷到不行,只想整日都叫这人抱著才舒服。
“哼,那先喂饱我再说。”顾风低笑著却没有回绝,对於小真儿的要求,他从来都是愿意满足的。
柳真真顺从的让他抓著自己饱满的n子,在男人手指的抽c下到了第一次高cháo。然後顾风一手捏著那jiao嫩的n头,一手扶著柳真真的腰,让她坐在木凳上,就这麽低头看著自己chu壮的yang具在她那y靡的小dong里进进出出,美人儿被他抽c得哭不成声,那不住jiao哼的小嘴最後被男人封住,将那勾人的叫床声尽数咽下。
两个人的姿势随著柳真真的一次次高cháo逐渐变换著,连缠吻都变得火烫到让她颤抖,任由顾风摆成各种羞人的姿势,叫他肆意顶弄si处,亲咬著xr。整个人在水珠和热气中如幻化成人的妖j一般,在水雾缭绕里几乎要化作烟雾散去,叫顾风忍不住将她紧紧抱住不肯放开。
眼看柳真真已经jiao软无力了,顾风只好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抬高了她的一条腿,就这麽斜斜c到最深处开始最後的冲刺。每次被这样c入,都能顶上柳真真体内最最敏感的那一处,每捅一次她的花径都要绞紧一会,每每这时就有小股的汁y开始一点点喷出来,随著yang具顶弄的力道加大,汁水越喷越多,从那小嘴里传出来的呻l时长时短带著哭音和求饶,叫他难以自持:“乖,再忍忍,马上就好了,马上。。。”
等到顾风死死压住那一处捅入g腔sj时,美人儿整个人都绷紧著不由自主的抽搐,男人滚烫的大量jy不断注入她小小的子g里,而女子珍贵的yj也尽数浇guàn在男人的yang具上。柳真真睁著眼却无法凝视周围,感受著一次次高cháo,已经完全不知道身在何处了,只记得夫君的大宝贝,咽呜著低l著:“风,抱我,抱~~”
顾风知道她喜欢缠绵後被人紧抱的感觉,不用她说便搂进怀里好好安抚著:“小乖,我在,乖。。。”
顾风完事後从来都不肯抽出来,柳真真也不愿让他这麽快就离开,两人同房大半年她肚子一点动静都没有,这让她有些暗暗著急呢。男人的yang具即使软著也是极为可观的一g,把花径撑的不留一丝缝隙,两个人偏偏都喜欢那种你中有我的感觉,所以高cháo余韵後的这一刻里是两个人心心jiao融的甜蜜时光。
明日之後就要启程离开,十日後便是两人的成婚大典。这个默念过无数遍的日子,突然到了眼前,两个人心里都有些紧张,缠绵起来却是比往日更加投入。 顾风抱著柳真真入睡前, 忽然想起早逝的爹爹们,当他终於能理解为人父亲的心情时,却是子yu养而亲不待,没人舍得抛下jiao妻yòu子,他绝不会让自己的孩子再受丧父之痛,不要爱妻再无依无靠。。。他会有一个完整的家,怀里这个心头r一般的小东西将要怀上他的骨r,两人会一起孕育出一个小生命,然後看著他一点点长大,再给他娶妻生子,一直到儿孙满堂时,都能和自己深爱之人十指相扣,同享天n。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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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两情若是久长时 上
夏末秋初,正是乍暖还凉的日子,窗上的喜字还未拿去,dong房花烛的喧嚣似乎还在耳畔,可是心境已经大不相同了。
午後的yang光从枝叶缝隙间穿透而来,树下摆著软榻,茶几,小炉里温著补汤,边上摆著盛满梅饼的各sè小碟。柳真真一手支头,衣袖落自肘部,露出皓腕上那红玉玛瑙的镯子,另一只手隔著薄毯轻轻抚上已经微微隆起的肚子,嘴角难掩笑意。 按著顾家的规矩,在春日里成婚後,一入夏便有了身孕,这年寒露时分便能迎来顾氏的嫡长孙了,原来怀上孩子的感觉会那般奇妙,好像心藏著一个小秘密不好对人说,但是那份喜悦却总是悄悄从眼角眉梢流露出来。
顾风这年便tiáo回云州领了个无权的虚职,整日里晨昏两次露面过便能回来守著jiao妻。这日,他在官府里晃了晃後回来便瞧见柳真真那副惹人爱的模样。
“怎麽,那混小子又闹你了?”顾风走进院子,坐到柳真真身旁轻轻去她的肚子,佯怒道:“臭小子,再闹你娘,小心以後爹爹揍你。”
“讨厌~”柳真真伸手去打顾风,落到男人身上的小手却是没有一点力气的,反倒是如tiáo情一般叫男人心痒痒“不要吓宝宝啦,他很乖的。”
“瞧瞧,你这个小娘亲当的,他还没出来呢,夫人就不跟为夫一条心了。”顾风酸酸地看著那圆鼓鼓的肚子,也躺在了软榻上把柳真真揽进怀里,刮著她的鼻子,再亲一口小脸,才开口:“小东西,知不知道慈母多败儿?不过,你想宠就宠著吧,坏人有我当,好不好?”
柳真真笑眯眯地点头环住顾风的腰:“抱著我哦,人家要睡了~”
“嗯。”顾风轻拍著怀里的jiao妻,看著她沈沈睡去,注视著那张被自己喂养得微圆的小脸嘴角扬起笑意。
树下那相拥的身影落入另一人眼里,叫她神sè黯然。
柳真真只知道顾风派了暗卫在院内保护自己,却不知那暗卫是个女子,她只想著不必见到紫苏姐妹便很知足了,因为如今的顾家只有玉桂夫人身边还有侍女在。
顾家的男人从小就被教育要如何照顾女子起居,所以成婚後院里并没有仆人,有时连侍女都不需要。柳真真本以为会再碰见紫苏,青苏她们,所以记得她婚後第一日去敬茶时,还是有些紧张的。
嫁入顾家的柳真真至今仅见过玉桂夫人的模样,两位老爷和其他亲戚都未曾谋面。大婚之日,众人是出席了的,但是她盖著喜帕不曾见到,而当夜公爹们因为生意上的事连夜离开,等他们回来时,柳真真已经有了身孕,免了请安之事,是以一直未谋面。
小睡了一个时辰,柳真真是被顾风吻醒的,太yang还那麽好,她好想再多睡会呢。顾风亲著她的脸,笑:“小懒猫,你忘了麽,今个娘请我们一起去用晚膳,该换洗一番了。”
“呜,真忘了呢。怪不得总说一孕傻三年,真儿已经够笨了呐。”柳真真懊恼的把脸埋近顾风怀里,男人著她的脑袋,安wei道:“没事,夫君养著你呢。”
柳真真坐在镜子前,稍稍抹了些水粉,因为是去见婆婆不好打扮太过,衣服也是捡浅sè的穿,打开梳妆盒时,瞧见了一只沈甸甸的荷包躺在底下,她伸手将那荷包取了出来,金sè的抽绳一拉开,里面珠光宝气一片。
记得是dong房後的次日早晨,柳真真端著茶水去婆婆房里敬酒。那是她头一回见到玉桂夫人呢,端坐上位的贵妇保养得极好,宛如双十少女一般的姣好容貌,眼眉间的淡淡病态反到让她愈发令人垂怜,见者皆心生爱惜之情。
见玉桂夫人身边并没有嬷嬷和紫苏姐妹伺候,柳真真要略安心些,她半跪在玉桂夫人跟前,将手里端的茶碗举过头顶,恭谨的说道:“柳真真给娘请安,愿娘吉祥如意,心想事成。”
“好,好孩子,快起来。”玉桂夫人接过了奉上的茶,笑著扶起柳真真,“两位老爷有事,昨夜便匆匆出发了,这红包啊是娘专门给你的,他们两个的等回来了我们再敲一笔更大的。”
说著玉桂夫人递来一只j致的红荷包,金sè的抽绳绑做同心结,这便是给新妇的红包,里面装满了专门定制的小金元宝,小玉锁,和上等的珍珠,寓意金玉满堂。跟寻常人家的红纸包相比,顾家的自然是大手笔,柳真真接过沈甸甸的红包,乖巧得谢过了。
玉桂夫人抚著柳真真的手,客套了几句後,将自己腕上的红玉玛瑙镯子取下替她带上:“好孩子,这是顾家媳妇一代代传下来的。以後还要你多多c心家事。 晴嬷嬷年纪大了,少不得做些糊涂事,我也说她了, 往後若是再犯你且撵她回去便是。青苏那孩子叫我惯坏了,命也是苦,才过门没多久便守了寡,偏偏紫苏又怀了孩子,一个两个都是要冲煞的,我便让她们都回去了,等来年过了再回来帮忙,这些日子就委屈你了。”
“娘说的哪里话,真真不委屈的,娘这儿若是有事要帮衬的,也一定要告诉媳妇。”
婆媳二人轻言细语地话了些家常後,柳真真见玉桂夫人有了疲sè,便先告辞了。一直侯在外面的顾风才得以进来拜见玉桂夫人,请她多多保重身子。母子二人又说了些体己话,小夫妻两人才全部离开。
那日之後,因为玉桂夫人身子弱,难得早起,若是老爷们回来陪著了,晨日里越发早起不得,自然是免了新妇的每日敬茶请安。只有老爷们远行,玉桂夫人觉得冷情了,才会叫上他们一同用顿晚膳。
这晚,一直在外面巡视生意的顾林也回来了,四口人其乐融融得一起吃了晚饭。饭後,玉桂夫人留了次子下来叙叙家常,让顾风先陪著柳真真回去歇息。
“林儿,这次回来就要等开春再出去了吧?”
“是的,娘亲。”
“那多去你大哥那儿坐坐,他不在时便陪陪真儿,她如今有了身孕身旁少不得要人照顾著,你也好多同她聊聊天解解闷。恩?”
“娘亲,孩儿晓得。”顾林自然懂得娘亲的意思,等柳真真生完孩子过个半年,就要成为他的夫人了,所以得让她尽早得接受自己。可是顾林不是个重情yu的人,并非对柳真真没有感情,但是也不足以到像大哥那般融入骨血不可割舍,其实心里早就有了注意,不过是大哥没允许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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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两情若是久长时 中
顾风是同柳真真说过顾林回来陪她的事的,因为他比做娘的还要不放心这个小东西,唯恐自己不在会出什麽岔子。
柳真真点头好好应著,但是真的等顾林坐到身边,替她按揉水肿的小腿时,柳真真还是害羞了。顾林自然瞧得见那小美人红扑扑的脸,垂著眼帘不敢看他,现在还不是跟她说自己想法的时候,只能先建立信任感再慢慢来吧。
顾林挑著自己出门的沿途趣事,顺便把兄弟们小时候的糗事都翻出来博美人一笑。柳真真见他神sè坦然,并没有看轻自己或戏弄之意,也稍稍放松了些,听著他的妙语连珠,也会咯咯的笑。
顾林总是在顾风到之前就会离开,不叫大哥瞧见什麽後心里不舒服,两兄弟只在门口碰个头便告辞。顾风也不会追问柳真真,弟弟在这里做了什麽,因为柳真真会把听到的好玩事都告诉夫君,也想让他笑笑。
柳真真一直以为孕期里是不能行房的,一直到有日去玉桂夫人那儿用晚膳时,被婆婆悄悄问起才知道顾风为了她的身子考虑一直都憋著。玉桂夫人是个心疼儿子的,但也不好拂了儿子的心意,只得点拨著柳真真,让她别忘关心下自己夫君的身子。
看著柳真真红著小脸离开,玉桂夫人思忖著她年纪小,又叫儿子宠惯了,如何知道照顾体恤男人。想到顾风身边没个贴心的人服侍著,当娘的心里总是不舒服的,还是打定主意另觅个懂事些的放去他身边。
玉桂夫人在挑新侍女的事,顾风自然是很快就晓得了,他不得不去娘亲房里同她商议此事。为了不连累到真儿,叫娘亲觉得柳真真无容人之量,顾风只字不提她,只说自己不喜欢身边有别有用心的女人。再说,他的父亲们都不曾有过旁的侍女,他并不愿破例。
玉桂夫人听了他的劝说却是红了眼圈,别过脸去低语:“娘知道,你是拿自己当顾家人了,不在乎。可娘总想让你如时世间寻常男儿一般过,晴儿本就是我带去要做妾的,只等著我怀上孩子,就叫她跟了你爹爹,可是没到那时候,你爹爹就殁了。”
眼见玉桂夫人说著又要落泪,顾风连忙安wei著她:“娘,那你心里真舍得爹爹纳了别人麽?选了晴嬷嬷不就是觉得是自己跟前的人,是一条心的麽?真儿时背井离乡嫁进顾家的,身边哪里有能信得过的人,她乖巧又胆小,猫儿似的黏著我,儿子心里欢喜得紧。她跟了我的时候还未经人事,儿子是她第一个男人,对她疼惜都来不及,哪里舍得招个不知底的外人来惹她伤心,还希望娘能见谅。”
玉桂夫人也不看他,沈默了半响道:“是娘未考虑周全,让她别往心里去了,但是当夫人的,也是要多体谅夫君才是,你且爱惜著自己身子。”
“是。孩儿告退,娘亲早些歇息吧。”出门的顾风并不觉得轻松,他知道娘不是想要为难柳真真,只是觉得亏欠著他,才总想著多给他纳几个知寒问暖的人儿在身边好好照顾著自己。可是这份心意如烫手山芋,他实在无法接过,不管是娘亲还是真儿都是他最看重的女子,他本是不愿叫任何一人伤心的,却偏偏叫她们都难过过,男人还真是不好当呵。
这事柳真真倒是不知情的,只是看著自己肚子一天天大起来,大夫说这些时日胎动要越发明显起来了。入了冬,天气转凉,便移入房内休息,这日顾林早上过来照旧提她按摩著小腿和手臂,突然柳真真微微抖了下。
顾林十分紧张地看著她问道:“真儿,怎麽了?人不舒服了吗?”
“没,二弟,没事的,是宝宝踢我了。”柳真真也是头一回感觉到这样大幅度的胎动,不适之後是更大的喜悦。
“是吗?让我听听。”说著,顾林轻轻把耳朵贴上那滚圆的肚子,才考上就立刻感觉到一个小手或是小脚隔著肚皮踩上来了。他笑起来,本能的想说:“小子,是不是知道爹爹在这儿呢?”可是话到嘴边却咽了回去,虽然这个孩子也会喊他爹爹,但并非是他的骨血,突然生出小小的渴望,若是这个女子也能为自己生个孩子该有多好。
“好孩子,这也是爹爹呢,乖乖的哦,以後这个爹爹给你买糖吃。”柳真真扶著肚子轻声告诉肚里的宝宝,顾林转头来看她,眼底难掩惊喜,她有些害羞的别开了眼,这样好像偷腥的嫂子勾引小叔子一般呐。
顾林似是看出了她的顾虑,轻轻拉过她的手说:“真儿,我不会勉强你的,若是你接受不了我,再同大哥生个孩子过到我名下也是一样的。若是,若是你觉得我没那般讨厌,便试著同我处些时日,我定不负你。”
“二弟,我何曾说讨厌你了,只是,只是真儿不曾这般。。。过,是以总有些不习惯,怕叫人家笑话。。。。”柳真真轻声细语道。
得了柳真真这样的话,顾林心里也是有些底的,世俗教化下的女子接受共妻之事总是要个过程,小嫂嫂这般已是心里有些松动了。他大胆得凑近了柳真真,看著那双因为羞怯而水汪汪的美眸,带著魅惑般说著:“那便先试试如何?”
说著便吻住了柳真真的小嘴,含著那软软的嘴chuntian了tian,又用舌头撬开贝齿探了进去,勾住那丁香小舌缠吻起来。这是他的初吻,生涩而仔细,同时得到了女子的默许和配合,顾家男子都是虚心好学的学生,柳真真扶著他的肩同二叔湿吻一番後立刻被男人夺去了主动权,霸道的横扫那甜蜜的小嘴,贪婪的吮吸著甜美的津y,又渡过自己的来喂她,直到柳真真肚里的宝宝又动了两下,两人才气喘吁吁的分开。
顾林在和柳真真亲嘴时就已经解开了她小衣的盘扣,此时那滚圆的肚子露在了两人眼前,男人虔诚的亲吻著那里,低语:“好孩子,爹爹在疼你的娘亲呢,以後爹爹也会好好照顾你的,乖乖的,不捣an。”
这日,顾林只是不住的同柳真真缠吻著,女人只是那张小口就已经叫他yu罢不能了,且知足吧,这般便够了,顾林心里默念著,他不愿剥夺了大哥和她相处的日子。
顾风傍晚回来时,顾林已经侯在门口,他同大哥讲了下午与柳真真的事,看著大哥闻言脸sè为之一白,不由心头一紧,想来在大哥心里已经给真儿打上专属印记了。
“大哥,是我按捺不住做了傻事,冒犯了嫂嫂。 明日起,弟弟不再来便是,日後你和嫂嫂再有了孩子,过继给。。。”顾林唯恐大哥会生真儿的气,急急的揽下责任,却在最後被顾风打断了:“你之前便是想著这个主意吧, 只要是真儿愿意,我不会阻拦的。刚才,是我一时失态,你别放在心里,以後还是要常来陪陪她。”
顾风和柳真真相处的时日太长,长到他都忘了顾家的规矩,只想同她厮守下去。女人的心,变得就是这般快麽,明知道她会有别的男人,但是这一日来临时还是忍不住要心痛。忽然就理解了女人们不愿夫君纳妾的心情,属於自己的东西分一些给人就罢了,怕的就是完全被人夺走了。
顾风进到房里,柳真真看著他神sè却有些不自然,怯怯的唤他:“夫君,宝宝会踢我了呢。”
顾风坐到床边,将手伸进衣服里去那肚子,果然被小子用头撞了下。孩子似乎再用这种方式安wei著爹爹,叫他心软了下来,这个女人是自己决定深爱不渝的,又给自己怀了孩子,已经有了血脉的羁绊,岂是那般容易让人夺去的。他同那小子玩耍了一番,这才去打量柳真真,虽然叫弟弟亲过了小嘴,却不显肿,想来顾林也是怜惜她不舍用力。
手指不由自主抚上那两瓣樱chun,轻轻揉著,柳真真见他这般便是知道顾林同他说了,一时有些手足无措,她抓著顾风的手,说道:“风,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我以为二弟过来便是要,不,我真的不是有意的。。。”
柳真真越急越说不清,却害怕越描越黑了,眼里渐渐盈满了泪水,她试探著去抱顾风,见他并未推开自己才哽咽著说:“夫君,不要生我的气,不要不理我,风,真儿不可以没有你的,呜呜。。。”
“好了,乖,不哭了,我不是气你。”顾风抱著柳真真,知道她心里有著自己便知足了,於是低声哄她: “乖,不哭了,不然宝宝要笑娘亲了,宝宝有个爱哭鬼娘亲了。”
这般哄好了柳真真,他才说:“我只是一时有些不适应罢了,你若是觉得二弟合意,明年秋初就可以过门了。我任期也是到那时为止,回京後知道你身边有人照料也能安心些。”
话是这般说,但一想到弟弟同自己心爱的女子缠吻过,酸涩之余却对她的身子生出了念想,这五个多月的清心寡yu在那念头一闪後便轰然崩塌。
☆、15 两情若是久长时 下 h
红帐里的女子,在男人热切的注视下羞涩地缓缓脱去衣裳。
“风,不要这样看人家啦~转过头去嘛~~”柳真真看著夫君目不转睛的看著自己,突然就觉得好难为情,万一夫君觉得自己又胖又丑怎麽办啊?
“乖,快点脱,我的真儿是愈发美了。。。”顾风哑著嗓子说道,他低头去亲吻夫人露出来的圆润香肩, 光滑细腻更胜以往,叫他的chun流连忘返。
得到了夫君的肯定,柳真真才有勇气把衣裙脱去,露出比以往更为丰腴白嫩的胴体,双r沈甸甸地,如两颗饱满的水珠一般随著她的动作微微颤动,嫣红的n头已经鼓出来,瞧著就让人想含在嘴里吸上几口。滚圆的肚子不仅没消减她的美丽,反而让人遐想联翩。
因为肚子太大,柳真真没法弯腰,所以顾风接手替她把下裙,亵裤都小心脱去,从那双嫩生生的小脚一点点吻上来。柳真真其实也好久没尝过jiao欢的滋味了,因为怕伤了宝宝只好强忍著。得知柳真真怀上的当晚顾风便睡去了书房,因为担心她一人睡不习惯,在夜里还是忍不住起身来看看她睡得可好,结果一推门就看到小东西裹著被子,可怜兮兮的看著门口,就这麽巴巴等著他来。
一瞧见爱妻这般招人爱的小模样,顾风自然是心疼得不行,再次睡进被窝抱住小东西,两个人一起睡了个好觉。後来是柳真真肚子愈发大了,顾风怕挤到她和宝宝,就搬了软榻放在大床边,柳真真只要一睁眼就能看见他,这样才可以安心睡觉。
两人都禁yu良久,如今星星之火燃起,自然是一发不可收拾。顾风只是亲tian著她的身子就能让柳真真浑身发软,而她身子那软软嫩嫩的触感更是叫顾风发狂。男人把脸埋进满是n香的双r里时,那火烫的硬b也抵上了小丘似的肚子。柳真真伸手握住那心心念念的大宝贝,满脑子都想著它先前赐予的无上快感,忍不住轻轻套弄起来:“夫君,真儿想你了,进来啊。。。恩~~”
看著一个即将要做娘的少妇这般jiaol浪语,任谁都无法忍受,顾风拍著她手感极有弹x的pì股,让她扶住床栏跪著,还小心用被子垫在了她的肚子下面撑住,这才握著自己怒涨饥渴的yang具缓慢又有力的c进去,jiao妻那欢愉又痛苦的低l,叫他恨不能立刻狠狠抽送起来,可是还不行,他得顾著孩子,果然进入不到往日的四分之三,柳真真就有些害怕的转身来推他了。
si处数月未曾被滋润过,如今似乎又恢复了处子时的紧致,那火热又chu长的东西烫得jiao嫩的媚r连连收缩蠕动,不断吐出水露润湿了jiao合处。顾风也曾给予过jiao妻温柔的缠绵,这一次同样十分体贴,虽然忍得愈发艰难,但是为了满足美人他还是悉心得给予了柳真真一次次舒服温和的高cháo。以往这个时辰的宝宝都要在肚子里闹腾,现在也乖乖的一动不动,好像知道爹爹在疼爱娘亲一般。
没有了激烈的抽送和顶弄,顾风在抽出来时依旧是直挺挺硬邦邦的一g,并没有sj,而柳真真下身早已湿得一塌糊涂,小脸cháo红,眼里润润的,一副餍足的慵懒模样,她如猫儿似的眯起眼,小舌tian著呻l得有些gan的嘴chun,满足的喘息著,小手却不忘去夫君的那儿。
顾风最後是在jiao妻的嘴里释放的,他垂眸看著那贪吃的小东西如喝甜美n汁似的把自己的j华一滴不剩得尽数喝下,低头去亲她的小脸。柳真真仰著小脸乖乖让夫君亲,手里还把玩著那软下来的rb,有些自责:“夫君,你今个都没有尽兴呢。”
“乖,对我而言,只要想要自己弄几下就可以解决,喂饱我的小心肝才是头等大事对不对?”
“夫君,你好好,真儿最最喜欢你了~~”
顾林次日早晨来陪柳真真时,她还睡在房里,顾林见浴室门虚掩著便好奇的推开看了下,见到大木盆里堆放著床单和男女衣裳,就知道昨夜里大哥同她行房过了。
再坐到床边时,心态便是不如之前了,他缓缓把手从被子下面伸进去果然触到了一具细腻滑嫩的女体,他深深呼吸著,努力平稳著自己不知是因为激动还是紧张而微颤的手,一寸寸细细感受著从未体验过的美好。
手不由自主的往柳真真x口去,那绵绵软软的一团捏到手里时,柳真真梦呓似的轻哼了一声,他却如做贼般整个人都不由得一颤,j神的高度紧张反倒让下面立刻就有了反应。见美人儿没有醒转,顾林厚著脸皮继续,可是隔著被子揉捻著那两团宝贝儿如何能过瘾,他又不舍得拉开被子叫美人儿著凉,就这麽痴痴得lún番把玩一番後才依依不舍的抽回手。
顾风红著脸怔怔看了她一会,突然起身关了门,然後脱光了衣裤钻进了被窝里,把小嫂嫂抱进了怀里。睡梦里的柳真真将身形酷似顾风的顾林当做了夫君,更是主动贴上去哼哼了声:“风~~”
这无疑在提醒顾林他爬上的是嫂嫂的床,她还怀著大哥的骨r,却被自己抱在了怀里要行那鱼水之欢。美人身上原本的体香混合著n味,让男人喘息愈发沈重,顾林不再多想而是顺从著自己的yu望,从柳真真的脖颈出一点点吻起来。
梦里再次感觉到男人疼爱的柳真真自然是配合的,但是也在缓缓醒转,脑里还是一片混沌嘴里却吐露了jiaol。
等她想起夫君一早便出了门,现在轻咬著自己n头的正是顾林时,身子早已酥软,x儿的水已经一点点流出来了。
“呀~二弟,你~~嗯~~轻些吸~~~”那软软的声音直叫人浑身燥热难耐,顾林如贪吃的yòu童般与那两团饱r嬉耍著。
“嫂嫂的n子好软好嫩,二弟好生喜欢啊。”顾林爱怜得瞧著被自己亲咬得发红肿胀的两只大n子,复又低头含住那n头狠狠吸了口,惋惜道:“可惜还不曾有n水,不过即便这般这n头也是甜滋滋的,弟弟真想日日都含著两团nr呢。嫂嫂你可愿意?”
“嗯~二弟,再吸口啊~~真儿的n头日日都让你含著~~哎~~”柳真真如今才觉察自己竟是这般生xy荡,那些话不由她思考便软软自小嘴里说出来,惹来顾林愈加起劲的蹂躏啃咬。
打断两人这旖旎光景的却是玉桂夫人,她今个突然想起上回替真儿求了个安胎的符忘记给她了,今日yang光明媚大老爷陪著她散步路过此处,就绕过来看望下儿媳。
然而沈浸在情yu里的一对男女都不曾觉察有人进了院子,而这种情况只是负责安全的暗卫又不能阻止,是以叫玉桂夫人一推卧房门就瞧见自己次子赤身埋头在柳真真x前,握著两只大n子正吸到兴头上,两人面sècháo红,眼含水sè,皆是动了情的模样。
☆、16 岂分暮暮朝朝 上 h
玉桂夫人笑著掩了嘴,转过身去,将符放在门口的桌上,曼声道:“上回这安胎符忘了给真儿了,那就放这儿,记得压了枕头下。”
出了门,在树下候著的大老爷就迎了上去搂过玉桂夫人,将她一入冬就容易冰冷的双手拢进自己掌心里,这才一起往外走。他见玉桂夫人嘴角带著笑意,似乎见了儿媳後很开心,便说道:
“若是与柳丫头投缘便常去坐坐,不想走动了,就让她去你那儿聊聊天。晴嬷嬷她们一时半会不回来,我们不在家时你也能有个伴。”
玉桂夫人柔若无骨的靠在男人结实的臂膀里慢吞吞走著,也不解释,便应下了。她原本担心正经出身的郡主接受不了太多男人,到不曾想这柳真真骨子里倒是个风流的,不过,她的儿子们个个脾气好,温柔体贴,又生的一副好皮囊,也不由那小丫头不动心,嘻嘻。
这边玉桂夫人心里喜滋滋的,而屋里的人叫她这麽一打岔,纵然是被玉桂夫人默许了,但兴致却是淡了。柳真真更是羞得拿了被子蒙住脸,还是顾林千哄万哄才安了心下来。这日下午顾林再来时,依旧是tiáo戏小嫂嫂,让她撩起衣裳露出两只粉白的n儿叫自己含著玩弄。
小半月下来,顾林只是缠著柳真真亲个小嘴,四下玩玩,没有过分的举动,也让柳真真对他的tiáo情渐渐有了反应。一叫人吻住小嘴,媚眼儿便微微眯起,吐出小舌让男人勾进嘴里吸,两只r儿也是,一露出来便翘耸耸得引诱著男人轻咬爱抚。
两个人就像是背著顾风偷情一般,见顾风似乎并无察觉或是默认了这样, 亲热起来也是越放越开。好几回柳真真被顾林扒得j光,任他从头到脚的tian咬了个遍,一直到顾风要回来了,才匆忙穿回去。
顾风也确实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床第间欢爱时柳真真的主动更像是一种赎罪,外衣下绑的松松垮垮的肚兜和小裤都昭示著她同二弟曾经做过什麽。 看在弟弟尚且估计柳真真的身子,并没有走出最後一步的份上,顾风就不说什麽。
等到柳真真即将临盆时,顾风已经告了假整日守著jiao妻了。柳真真这是头胎,紧张总是难免的,加上宝宝活泼好动,夜里总是不安生,後来连顾林夜里都睡在他们房里帮忙了。
顾家的长孙出生在寒露这一日,柳真真自早膳後就觉得肚子一阵接一阵的痛,顾风心疼的抱她在怀里,却无法帮她减轻痛苦。老爷们怕玉桂夫人被血气冲撞了没有让她过来,而是请了最好的产婆们来帮忙,为了方便生,她们要求柳真真得下地走动,两个大男人就一左一右的护著扶著,带她在院里一圈圈走。看著那种痛得满头是汗的小脸,顾风心痛死了,不住的亲她,将小臂递到她嘴边让她咬住:“乖,勇敢一点,是为夫叫你遭罪了,再忍忍,乖,痛了就咬我。”
这一日在大胖小子呱呱落地前,对所有人来说都是极其漫长的。柳真真生产时,顾风就在里面陪著,左手小臂被柳真真咬得鲜血淋漓却毫不自知,孩子生下来他只看了一眼,就让顾林带著产婆抱去给祖父他们看了。而自己一直守在床边,陪著几乎虚脱的柳真真,他看著那张失了血sè的小脸,擦著小人儿满脸的泪水,也不管她是否能听见,温柔的讲著话:
“宝贝真儿好勇敢,宝宝出来了,是个胖小子,七斤多呢。我没跟你说,你怀上的那晚我来抱著你睡时就做了个梦。梦见我在窗边教一个小不点写字,写了好多好多张,全部都是礼字。我醒来时就想,这是那小子要给自己取名字呢。我拟了名字,叫至礼,顾至礼,你喜不喜欢?”
留下的产婆们麻利得收拾好残局,就退下了,把这里留给这对刚刚成为娘亲爹爹的男女。顾林在别处也是等不住的,找了借口就匆匆折返回来了。屋里因为不能开窗,依旧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他就在门口看著大哥红著眼睛拉著柳真真的手在絮絮叨叨的说话:
“。。。等他大一点,春天里我带你们娘俩一起去爬山,在山顶看日出,夏天就教他游泳,去禾田里鱼。秋天到了,可以去果林里摘果子,冬天就和弟弟们一起打雪仗。我要让他好好孝顺你,你为他受了多少苦啊。”
顾林头一回觉得,自己是个多余的人,这里应该是留给大哥他们的,他悄悄退了出去,在院子里看著大树出神。
坐月子,满月酒,忙忙碌碌又是年关将至,顾林再次出远门到各地查账去了。顾风和柳真真的全部心思都放在了整日依依呀呀的小至礼身上,粉粉嫩嫩的一个小团子,那双毛茸茸的大眼睛像极了柳真真,可是个极漂亮的小公子呢。
顾风把公文都搬到了里屋,这样他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jiao妻稚子其乐融融的模样。小至礼是个贪吃的小东西,一个时辰里要喂上五六回,好在柳真真n水很足,宝贝儿子这麽喝都喝不光,还要顾风来帮忙。
兵荒马an的日子让初次为人父母的两人确实折腾了好长一段时间才适应,柳真真照著玉桂夫人给的法子开始慢慢恢复身子,被白棉布缠紧的腰肢纤细一如往昔,却叫那对满是n水的双r愈发胀大饱满。
太yang好时,柳真真就躺在院子的摇椅上给宝宝哼曲子,逗他玩,或者给他喂喂n。这日,小至礼双手抱著娘亲的大n子咕咚咕咚地喝得起劲,顾风就坐在一旁将一大一小两个宝贝都抱进怀里,他一面低头吻著柳真真的小脸,一面替她托住胖乎乎的儿子分担些重量。柳真真看了看闭著眼大口喝n的宝宝,仰起脸同夫君缠吻起来。
顾林风尘仆仆带著大包小包的东西来正房院子看望他们时,就从围墙上的镂空花窗里瞧见了这一幕。脑海里回闪过大哥曾经半跪在院子里听著柳真真大肚子里的动静傻笑,小侄子出生时他守在柳真真身旁忍不住落泪,大哥脸上他一时看不懂的表情此时全部有了解释,那是为人夫,为人父的骄傲和自豪。他也想要做一个女人的夫君,做一个孩子的爹爹,之前因为受柳真真吸引而亲近喜欢的感情,已经被慢慢催生成了爱慕,她是个温柔细心的好娘亲,他真的希望自己的儿子也能有这样一个娘亲。
萌生了这样的念头,就意味著顾林不会再对这个小女人放手,不会再无si得想要成全她和大哥。还有两个月,他就将正式拥有这个女人,让她孕育出自己的血脉。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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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岂分暮暮朝朝 中 h
两月後顾风就将官复原职, 回到朝廷必然还要再升一级,这些时日少不得要出门应酬,恰好两位老爷也都出门在外,於是安排了她和至礼去玉桂夫人房里一同用膳。
这日,午睡起来的柳真真照旧抱著r嘟嘟的小至礼去玉桂夫人的房里请安,两人逗逗孩子,聊聊家常,很快就可以用膳了。
玉桂夫人嫁进来时带了自己贴身的侍女,顾风又是喝著晴嬷嬷的n养大的,日後生下的孩子也是晴嬷嬷和四位夫君悉心照料大,所以对照顾孩子这事上心里自是觉得亏欠良多。玉桂夫人用自己的经历来劝导柳真真多和孩子们相处,另外也传授不少恢复身子讨好男人的法子。用她的话说,顾家男人只要认定了自己的女人就是掏心掏肺的对她好,但是身为妻子还是要尽本分,满足他们时也要取悦他们,不要厚此薄彼伤了他们的心。
玉桂夫人畏寒,屋里地龙烧的也比别处旺,柳真真进来时习惯脱了鞋袜赤脚踩在地上,厚外套也脱下来挂在门边,只穿著薄薄的春装,这样喂起至礼来也方便。
两人聊著时,下人们也将饭菜一一上好,玉桂夫人抱著小孙子,正准备同柳真真一起入座时,门开了又关,时隔一月多未间的顾林出现在了餐桌边。那日,他踟蹰良久,终未进去打扰,而是折回了自己屋内派了仆人把礼物送去大哥房里,此後一直忙著些事情始终未露面。
“有些时日未见二弟了,上回送的礼还未想你道谢呢,礼儿可喜欢那些小布偶了。”柳真真垂眼不瞧顾林的脸只是对著他的鞋尖说话,顾林看著她心里酸胀,暗道:给大哥生了礼儿,便正眼都不肯看我了吗?真儿,我离开这些时日,你可曾想念过我?
“林儿可算是赶上了,来,礼儿这也是爹爹呢,让爹爹抱抱好不好?”玉桂夫人见次子眼底闪过一丝失落,连忙招呼顾林坐到自己身边,把小至礼递了过去。
顾林头一回抱n娃娃,突然接过这麽个香香软软的小r团子他一直该怎麽使力都不知道了,生怕一个不小心就弄疼了宝宝。可是不得要领的手法也让小至礼有些不舒服,哼哼著要哭,挨著他坐的柳真真见状便探过身子替他矫正了姿势,一面温声细语的讲道:“这只手托著头,这只手托著他的pì股,对,这样斜一点。。。”
顾林对宝宝的注意力在瞬间就被柳真真吸走了,他垂眼深深凝望著那个愈发丰腴诱人的女子,闻著她身上的n香,听著那软糯的声音,情不自禁的就低头吻住了那张开合的小嘴。
“。。。好了,这样宝宝,就。。唔。。。。”柳真真惊讶的睁大了眼,随即别开了羞红的小脸,“二弟,你。。。”
柳真真悄悄去看婆婆,玉桂夫人佯作未看见似的只逗著礼儿,见她看向自己便眨了眨眼睛,柳真真的脸更红了。
感觉舒服了的至礼又开心起来,依依呀呀的伸著小手想要去拉娘亲,柳真真只得靠著顾林让宝宝拉著自己的手指,对著两个人笑。
“好孩子。”顾林显然很喜欢总是笑嘻嘻的小至礼,他低头吻著宝宝的脑袋,眼睛却不由自主的去看柳真真,直把她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好了,开饭了,来,乖孙儿,nn抱。”玉桂夫人把那对男女的反应看在眼里,心里很满意。桌上,玉桂夫人抱著至礼,柳真真和顾林面对面坐著,小至礼还是喝n的阶段但是也不吵不闹的自己跟自己玩,柳真真低头小口的吃饭,正夹了块r要吃,忽然手一抖那块落入了碗里。
她依旧低著头吃,脸却慢慢红到了耳g,桌下同样除去鞋袜的顾林长腿一伸便轻松的覆住她的小脚丫,颇为挑逗的踩揉著,还用脚底著她的小腿,甚至用大脚趾去触碰她双腿间的细缝。一餐饭下来,柳真真吃得小脸红扑扑,出了一身香汗,不得不向玉桂夫人借了地方沐浴。
顾林便主动请命帮她去取套替换的gan净衣裳,这个冤家能离开一时半会也是好的,柳真真便先低声谢过了。
顾林自然不会去大哥院里取衣裳,一来嫌路远,二来既然大哥不在,他就不必提防著顾苏晴。 这个女人是奉命守在院里的暗卫,尤其擅长易容,大哥让她整日守著柳真真为的是什麽,顾林心里也能猜出几分。不过想来顾风也知道这个当初被他救下的小女孩是仰慕著他长大的,带著那样心思守护一个夺去他全部心神的女子,实在是枚险棋。不过顾林多次暗中留意,见她对柳真真并无加害之心,倒是有些刮目相看,世间能有这样心x的女子若非真心大度,便是心思太深。
顾林去的是自己院子,取了套桃红丝料镶金丝边的衣裙便折回玉桂夫人的院子了。此时,玉桂夫人正坐在自己屋里,哄著才喝过n的礼儿睡觉,见了顾林进来,心下想著这孩子腿脚到快,这麽一下工夫就回来了。
“上哪拿的衣裙,来得这麽快?真儿刚进去,你把衣裳摆外间便是。”玉桂夫人轻声叮嘱著次子,继续去哄著宝贝孙子了。
顾林嗯了声,离开前提祖孙二人掩上了门,朝著浴室走去。因为柳真真不好直接占用婆婆的浴室所以选的是西厢客房里的那间。顾林轻手轻脚进去,在一片水雾缭绕间看见花洒下那个妖j似的美人。
长腿,细腰,两只沈甸甸的n子还带著隐隐可闻的n香味,圆圆翘翘的pì股,这样一具白嫩的胴体叫人看的就忍不住要按到身下狠狠蹂躏。
尚不知顾林已经进来的柳真真还在花洒下闭目洗著长发,等待一旁的浴盆慢慢装满热水。她正举高双手把长发盘起固定好时,一双大手突然覆住了她的双r,惊呼被男人有力的舌头堵住。她只叫男人在xr腰肢上捏了几把便是整个人都酥了,软软的倒在身後那个结实宽厚的怀抱里。
顾林感觉得到手心里那绵软的一团嫩r里裹著颗扑通an跳的心儿,他也不吭声,任凭热水打湿了自己的衣裳,就这麽自後面抱紧了柳真真,低头吮吸著她的chun舌,空出来的大手细细抚著她光滑细腻的腰身。
水模糊了眼睛,偏偏双手却被男人有力的臂膀钳制住,带著薄茧的大手有著惊人的热度,每一次抚都让柳真真忍不住轻颤,被动地承受著男人的赋予,身子不受控制的一分分酥软下去。小腹里腾起一股酸意,湿腻的春水开始从那久未逢甘霖的小x里缓缓渗出,那里变得痒痒的,令柳真真忍不住夹紧了双腿轻轻摩擦起来。
顾林将她的动作收入眼底,依旧吻著她的小嘴汲取那甜蜜的津y,扫了眼边上便抱起软瘫的小女人走向浴盆。
“唔。。。”突然没入水里,柳真真有些害怕的扭动起来,男人体贴的抱紧了她,终於松开那种已经微微红肿的小嘴,啄著她的嘴角低语:“怎麽被大哥玩得这麽敏感,小浪x是不是已经湿透了?”
顾林的嗓音沙哑得厉害,柳真真差点没有听出是自己的小叔子,她只能发出无意义鼻音,浑身的力气都被男人吸光了。
顾林将柳真真转过来,面朝自己,背靠在倾斜出一定角度的光滑盆壁上,托起她的腰臀,将那双长腿打开分别搁在盆沿上。清澈的水下女子最si密之处就这麽毫无遮拦的展示在眼前,顾林托高了那处,细细端详著,不错过任何细枝末节,看够了才低头吻上那处,用舌尖勾画起每一处皱褶。对於那颗最为jiao嫩的小核,更是加倍亲tian著,直到柳真真哭叫著喷出一股股甜腻的汁水才放过那粒肿胀通红的小可怜。
“大哥是不是也经常tian这个小可怜?”顾林看著高cháo余韵里双眼迷蒙的美人儿,轻轻用指腹打圈著那儿,看著小x开合间不住的流出黏y,“瞧瞧,一叫人碰了,就这麽硬硬地胀大了,下面的嘴儿还一个劲的吐水。”
说著,他将自己的中指缓缓c了进去,感觉得到那层层叠叠的嫩r立刻裹了上来,有生命似的吮咬著,这样一g手指在里面想要进退都不易,“礼儿可真是从这里出来的,怎还这般紧,若是我同大哥想一起要你,这儿怕是要撑坏了吧?”
“嗯~到时候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麽~”懒洋洋的声音拖著尾音,柳真真心底的yu望被顾林撩拨起来,幽兰殿里学来的撩拨勾引之术便是从骨子里透出来了让她媚态横生。
恢复了些力气的柳真真恍如水里幻化出的女妖依偎进男人的怀里,凝脂白玉似的两团rr如两只白兔窝在男人x前,软软的小手覆在了已经怒张的yang具上轻轻画圈,长而浓密的睫毛下水sè潋滟的眸子忽闪忽闪的,小舌轻tian著嘴角轻笑:“二弟这儿好生硬呐,真儿给你揉揉可好?”
顾林将柳真真往上拉了把,低头再次吻住那张小嘴,一手扯掉了自己的衣裤,抓著那柔夷直接按上自己那儿,上下撸动。他凑在美人儿耳旁低语,“光揉怎麽够,真儿可要用那张小嘴儿好好含住他才行。”
然而不等柳真真答话,顾林就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打开长腿这麽c了进去,一口气c至最深处,这样突然的长驱直入让柳真真一瞬间就到了高cháo,修长的手指紧紧扣著浴盆边缘,竟是因为那太强烈的刺激而哭出了声。
长久没有被光顾的甬道突然被撑得满满的,比体温高出很多的热量从chu长的yang具上散发出来,暖暖熨烫著她沈寂的心,虽然分泌了不少爱y依旧无法满足那样蛮横的进入,拉扯带来的微痛反而刺激了柳真真,令她越发渴望这个男人给予的疼爱。
“林,要我~~嗯~好难受~~”柳真真如小猫一般在顾林怀里难耐哭泣著,男人低头吻著她的脸颊,开始由慢到快的抽送起来,美人儿时轻时重的jiaol示意著何处能让她快乐,顾林换著不同姿势要著这个女子,看著她因为自己神魂颠倒,直到释放出自己所有的j华。
这时的两人已经离开了浴盆,顾林将她按在墙壁上,低头吻著她的小嘴,女人雪白的长腿盘在男人结实的腰上,任chu长的yang具深埋si处,小腹里满满盛著浓稠白浊的jy。两个人在高cháo後耳鬓厮磨时,玉桂夫人却抱著小至礼推开了浴室门:“真儿,还没洗好麽?阿礼饿了呢,啊。。。”
玉桂夫人瞧见门边那jiao缠一起的白花花的两个人,连忙侧身挡住了怀里小孙子的视线,可是感觉到娘亲就在附近的小至礼哼哼著就哭起来了。玉桂夫人低头哄著他时,听见身後有女子的低哼声,然後顾林随意披了件外套走来接过了嚎啕大哭的小侄子,低声道:“娘,把礼儿给我吧,我会照顾好他的。”
“嗯,抱好了啊。”玉桂夫人小心把孙子递给了儿子,随後伸著纤纤玉指戳了戳他的额头:“臭小子,急sè个什麽,你爹当初还知道寻个没人的地方呢。你倒好,偏偏在我这儿光明正大地给办了,你大哥那儿我怎麽jiao代?”
顾林笑嘻嘻的说:“大哥那我去赔罪。。。娘,你慢走。”
玉桂夫人没好气的看了他一样,掩上门回去了。顾林抱著看到小至礼走到柳真真跟前,小团子一看到娘亲就睁著湿漉漉的大眼睛,拼命挥舞著小短手要娘亲抱抱。此时的柳真真哪有什麽力气抱这个胖乎乎的小团子,还是顾林搭了把手将她和侄儿一起抱进怀里,托著那小团子让他去吸n。因为柳真真坐在男人腿上,所以没有东西堵住的小x口糊满了流出来的白汁滴淌到顾林腿间。
“瞧瞧,你这边给礼儿喂著n,那头却是把我给的吐了,等会该怎麽罚你?”顾林低头咬著柳真真的耳朵轻轻说著:“等会换个地方,我再喂你一次,把你喂得饱饱的,好不好?”
“嗯~”
作家的话:
亲们,好久不见啦~~~zz好想你们!!
这次更的有4k+哦~~~~
终於要到真真入g了,居然觉得大纲的尽头遥遥无期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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