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那种恐惧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深深的烙在了他的心里,那时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路西法,时隔多年,这一次,自己唯一的救赎,依旧是路西法
他不确定这一次路西法是否还会像救世主一样,只要他彻底屈服便会出现在他的面前,当年的自己有足够的吸引路西法的本钱,而现在的自己犹如丧家犬一般,早已被他玩腻了的东西,更何况还给他捅了这么大的篓子,他还会救自己吗
猛的扯断那根项链,斐瑞窝在角落里用不停颤抖的手摸索着那根金属链子,突然死死按了下去,只听轻微的哢嚓声响起,斐瑞的嘴连忙对上那根链子,“救我主人救我求求你主人救我”
“你在哪儿”沉默半晌,路西法伸手打开自己书房的电脑,仔细搜寻着些什么。
“求你主人我错了求你放我出去主人我知道错了主人我以后听话我以后听话”听到路西法冰冷的声线,斐瑞仿佛回到了当年,精神已有些错乱的只知道不断重复着那一年路西法逼他说的服从的话语,仿佛这样便可以从这里出去一般。
“斐瑞,这是主人给你的惩罚,不许胡思乱想,不许伤害自己,否则惩罚加倍,现在闭上眼睛,凝神静气,回想还未出师之前师傅教过的静心方法,如果乖乖听话,我就放你出去。”不等那边斐瑞再说些什么,路西法挂断话机,在一个特定的类似gs软件上搜寻着那个红点的方向。
片刻后,再次拿起话机,路西法一边向外走去一边下达着命令,“将直升机停在顶楼停机坪上,通知美洲探子,全部给我活动起来,放弃那些优雅的贵族习性,我要见识见识他们恶棍的一面”
当教父一行人来到斐瑞待得那间破落不堪的小旅馆门前时,只过了不到不到一天时间。
此时的教父大人被保镖里三层外三层的包围着,一个个步伐整齐,面孔严肃,眼神冰冷,向楼上迈进,所有人都保持者沉默,整个小旅馆静的可怕,让人有种窒息的感觉。
“就是这里,教父。”隔着门板用仪器侦查片刻,一名黑衣保镖起身向教父确认。
路西法眼神冰冷,面孔阴霾,嘴角如同刀锋似的抿着,半晌,发出让人胆颤的声音,“把门砸开。”
随着几声清脆的枪托砸门的闷响后,只听哢嚓一声,门板晃晃悠悠的被撬开了。
走上前,西亚特猛的一脚踹在将开未开的门上,随着一声巨响,门被彻底打开,里面黑咕隆咚,什么也看不见,教父眯着眼睛站了一会儿,眼睛的适应能力开始发挥作用,这是一间四五平米的小房间,只有一张凌乱的单人床,空荡荡的,一目了然。
教父没看见斐瑞,眉头稍稍一皱,耳朵却及时扑捉了一些声音,转身循声来到门后,就看到斐瑞正倒在地上,不停的发抖。
一股浓烈血腥味扑鼻而来,西亚特迅速伸手将灯打开,灯光下,只见自己的那只小宠物满身是血,一双眼睛惊恐无比的睁着,嘴里还咕哝着什么,蹲下身,一把将斐瑞打横抱起,听明白了,他在喊救命。
顿了片刻,西亚特就这样抱着斐瑞转身,刚走出小屋,便看到楼下一队黑色轿车打横排开,两排大概五十多身穿西装的保镖围绕着一个满头银发的男人在楼下等自己。
“这不是西亚特先生吗大名鼎鼎的西西里岛教父怎么到我家来做客了我女儿的亡魂还在人间徘徊,你听到她悲伤的哭泣了吗”看到西亚特怀里不停打着摆子的斐瑞,白发老人握着拐杖的手紧紧攥起露出了青筋。
跟随教父的随从们立刻将西亚特围在中间。
22
“斯诺克。维亚先生,今日怎么有空到这种连老鼠都不会光顾的小地方来呢”勾起嘴角,西亚特站在楼梯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一行人等。
“我女儿托梦给我,说害死他的人就在这肮脏的旅馆中呢,为什么派斐瑞暗杀我的女儿”略抬起头,斯诺克维亚一双鹰目狠狠的直视西亚特,那是一种透着刻骨仇恨的眼神,让人胆寒。
西亚特仿佛没受任何影响,轻嘘了一声,笑起来,“亲爱的维亚先生,您可以说我阴险狡诈,说我无恶不作,可是,说我刺杀自己的未婚妻那简直就是天大的冤枉我”
斯诺克维亚打断了他的话,阴狠的开口,“我已经调动了斯诺克所有的武装力量,交出你怀里的人,或者我就把您以及这里所有的黑手党成员整个的除掉,教父,不要考验我的耐心底线。”
微弯的嘴角收回,西亚特眼里露出了一丝冰冷的杀气,“亲爱的老先生,我以为我们差一点就会成为亲人,可是您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居然为了一点点小小的误会,就这样的威胁我天啊,您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斯诺克维亚不去理会西亚特戏谑的声音,看了看手表,“我给你五分钟的选择时间,五分钟后,这里的机枪将会将你们扫射成筛子。”
话音刚落,在楼下站成一排的黑衣人均从黑色风衣中掏出微型机枪摆好架势。
被几十把机枪瞄准,西亚特轻松的说,“随便您,但是我可以保证一点,如果您今天不能杀死我,那么,半个小时后,您家族的所有成员都将会去陪同您的女儿,我说到做到,你应该知道黑手党的做事准则,干掉教父,这种仇恨只能用对方的血才能洗刷干净,我会贡献出一半的资产作为赏金分发给所有雇佣兵,彻底摧毁斯诺克家族哦,您想冒这个险么”
斯诺克维亚盯着西亚特。咬着嘴唇,“西亚特先生,我没有耐心,您的威胁,我不会在意的还有四分钟。”
西亚特大笑起来,“那么,我们试试看”
将斐瑞交给身边的一名保镖,教父掏出了电话,阴冷的命令道“通知所有埋在美洲的棋子暗探,现在给斯诺克家族一点颜色看看,掏出所有的军火,把斯诺克家族的所有产业都给我砸成废墟。”
“你在我的地盘设了多少人”“隐约听到市区传来惊天的爆炸声,斯诺克维亚忍不住吼叫起来。
西亚特阴毒的舔了舔嘴唇,“您知道的,黑手党时世界最大的军火贩子我有充足的火力和人手对付您的那些文质彬彬的手下。并且,这里是美洲,发生的任何事情均与我无关,希望美洲的官员与军队不会因为这个对您产生反感。”
斯诺克维亚死死的瞪着西亚特,“你太狂妄了。”
把电话交给手下,重新抱回斐瑞恶狠狠的盯着斯诺克维亚,“我有这个本钱,我有足够的势力要求所有人都要对我客客气气的,考虑一下,是我们就么拼个你死我活,还是寻找别的协商的办法”
能作为一个家族族长,只凭一时冲动是爬不到这个位置的,斯诺克维亚的脑海内翻腾不休,最终叹息了一声,“我命令手下收回机枪,您呢给我显示一点点诚意”
如果就此放手,斯诺克家族将永远无法在世界立足,女儿被暗杀,凶手就在家门口却轻松的走掉,这在黑道上是奇耻大辱,这是一个讲面子比讲生命更贵重的世界。
西亚特轻松的耸耸肩,“我嫡亲的妹妹好像还在您的地盘上做客,就用她来抚平您受伤的心灵如何我可怜的妹妹怎么说也是前任教父的独生爱女,地位并不比雅丽差到哪去,足够您挣回面子的了。”
斯诺克维亚死死的看着面前这位年轻的教父“您的胆子太大了,前任教父还没咽气呢。”
西亚特微笑着回应,“你觉得现在的他咽气与否还有什么关系吗”
“好吧说真的,我不想和你为敌。”转过身,仿佛就这几句话的功夫,斯诺克维亚瞬间苍老了很多。
趴在柔软的水床上,斐瑞全身放松,修长的双腿,窄翘的臀型,赤裸的上半身舒展着贴伏在被子上,一条一条的肌肉充满了西方人特有的爆发力。
嘟着嘴将下巴放在枕头上,斐瑞看着床头柜上那碗热气腾腾的稀粥,尊敬的教父大人竟然大发慈悲允许他早餐不必与那些以色侍人的家伙们一起陪他吃饭了。
早餐结束后,教父在家族会议厅等你。这是给自己送早餐的娜卡伊说的话。教父的生活在某一方面来说极其规律,早餐结束时间为七点半整,作为手下,教父的命令必须遵从,组织内部,晚一秒都将可以被解释为对上级的蓄意挑衅。
这粥看起来真不错,三天的修养让他的精神得到了舒缓,斐瑞不是会拿绝食来制气的小孩子,并且,那天被教父怀疑自己绝食制气而惩罚的事情也让他不敢不吞下那碗粥。
忍着浑身的酸痛站起来三两口吞掉稀粥,斐瑞打起精神洗漱完毕换上一套标准的黑手党制服,以黑色为主色调的制服散发着一种欧洲古典高贵的贵族气息,类似风衣的的风格又把男性的阳刚之气体现的淋漓尽致。
在会议室门口,斐瑞深吸了一口气,除非组织发生了大事件,否则绝对不会召开这种会议,这种会议只会在进行大的人事变动或者社团走向的时候才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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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章有参考情况不是抄袭参考,参考,参考了一些关于黑手党资料之类的俺真的不知道该咋写这种会议囧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美洲回来的,只知道再次醒来时,已经在自己大大的水床上了,这次的会议,必然与自己相关,会是什么样的惩罚斐瑞不愿去想,该来的总是会来,他没有傻到存着侥幸心理以为教父会就这样饶了他。
推开大门,长长的桌子边放着两排整齐的椅子,整个大厅的落地窗被黑色与红色的幔布遮光帘封死,一地厚厚的红绒毛地毯,墙壁上挂着象征着黑手党标志的黑手印以及现任教父的头像,仿佛冷眼看着下面再坐的各位。
会议桌的正上方,是一张高大的椅子。
世界黑道的人都知道,就是这张普通的椅子,代表了意大利地下世界之高的荣誉,无数黑道魁首为了坐在这张椅子上喋血,真正能够坐稳这个位置的,屈指可数。
它见证了整个意大利地下世界一百年来的光荣和梦想。
斐瑞进来时,各地的本家大佬们全安静的按着自己的位置坐下了,在这种环境下,没有人敢不肃穆对待,没有人敢衣着不整,标准的黑手党服装配饰,一个个坐的笔挺,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响。
一阵脚步声从椅子后面响起,整个会议室仿佛都回荡着着空旷的脚步声。
从那张椅子进入会议室的通道并没有铺设地毯,而是实木地板,当每一任教父从里面走出来地时候,他脚踏着地板的声音,会清晰的传到前面地大厅里。
虽然每个人走过那条通道。都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来。但是有个前提,你必须是那把椅子的主人。
带着温润笑容的西亚特随着脚步声出现在会议室,而随着他的出现,是整齐划一的立正声音。
会议室两边的枭雄们全部站了起来,站的笔直的。
满意的环视一周,西亚特手轻轻的压了下,低声说道“大家都坐吧。”
温润的声音通过面前的扩音器,在大厅里响了起来,当一个人有了绝对的实力后,他需要一种手下对他的精神信仰,当一屋子人安静的等待的时候,本身就已经是表示着屈服,屈服的意思是低头和服从。
西亚特只需要用平淡的语气,甚至是轻轻的自言自语,大家全都能听得见,而其他人要回答他的问题时,却必须大声的回答。
这种待遇上微微的不对等,在这个地下世界地最高会议上,便体现了很高的意义,同时一次次的潜移默化,会时刻提醒着手下们对教父的尊敬。
这就是教父的声音。
眼睛扫视了下大家,目光稍稍在斐瑞身上停留片刻,西亚特平静的开了口“事情大家都已经知道了,我想知道,你们有什么话要说”
没有人说话。历任教父都不喜欢别人废话,这里只要有人想要发出声音,那么等待他的只有子弹,大家都明白一个道理,这个地方只能够有一个声音,那就是教父的声音。
“很好”西亚特非常满意这种状态,他喜欢所有的大佬们都沉默着,他们现在要做的是聆听和等待,“我的未婚妻死了,雅丽是个天使,却死在了阴谋与暗杀之下,这不仅仅是对斯诺克家族与我的挑衅,更是对西西里岛的蔑视,玛丽小姐付出了她应当付出的代价,但是,如果她的背后如果没有人给她撑腰,一个只知道争风吃醋养在深闺的女孩子怎么可能做出如此残酷的事情你们知道,是谁这么大胆吗”
教父缓慢的说话,一双凌厉的眼睛环视四周,忽然,他提高了声音问出最后一句话,停顿半晌,他离开了自己高高在上的座位,缓步走下了台阶,一直走到了本家叔叔阿莱顿的后面,这个眉毛微微发白的中年人此刻身体有些微微颤抖,从十几岁开始参与家族事务,无数次真刀实枪为家族出生入,双手沾满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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