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玉兰痛苦地承受着男人的抽插。男人的荫茎很粗,强壮得象头公牛,她的荫道被这个魔鬼撑得满满的,紧紧包着它,任它随便进出。随着荫茎的肆虐,王玉兰的荫道也渐渐湿润起来,荫茎抽插的阻力也越来越小,荫道里也响起了“滋滋”的水声。
男人双手撑在地上,卖力地挺动下身,看着王玉兰随着自己的冲撞痛苦地抽泣,两只大丨乳丨在身体上上下颠动着,美艳yin荡之极。他忍不住拔出荫茎,低下头把大半个左丨乳丨含进嘴里,一边用牙啃咬,一边用舌头快速地舔弄丨乳丨头。这一招非常厉害,王玉兰难以忍受,浑身颤抖,双手捧着他的头推拒着。
男人兴奋极了,再次猛扑到王玉兰身上,握住荫茎猛插进肉丨穴中,发狠地抽插。男人的荫茎坚硬有力,每次插到子宫都让王玉兰一阵酥麻,她耻辱地闭着眼,抗拒着身体的反应。男人捧起了她的屁股,五指深深陷入柔软的臀肉里,荫茎更加使劲地捅动。
也许是动作太激烈了,男人忽然觉得强烈的快感正在下身涌起,他赶忙放下王玉兰的身体,紧紧压住她,开始最後的冲击。
身上的男人呼吸变得又粗又短促,荫茎进出的速度也骤然加快,王玉兰明白男人的高氵朝快到了,她心里感到一种莫名的悲愤和羞辱,她不知道自己该干什麽,只能转过脸去,任凭男人在她的身上迅猛地耸动,眼泪再一次流出了眼角。
忽然,男人重重压在她身上,浑身绷紧,喉咙里发出了一声低吼。王玉兰感到荫道里的荫茎深深抵在自己的子宫里,正一跳一跳地喷射出炽热的黏液——男人把jing液射进了她的身体。
“我被人强jian了!我被一个歹徒插进去she精了!”王玉兰痛苦地想,不禁哭了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
男人趴在王玉兰身上喘息了一会儿,满足地抚摩着她的丨乳丨房,笑着说:“真他妈爽!怎麽样,你也爽吧?”王玉兰只管捂着脸悲伤地抽泣。“得了,别那麽痛苦。这员警的婆娘味道还真好。”男人从王玉兰身上起来,摸索着她的钱包,把里面的钱塞进自己的裤袋,然後拉开门走了出去。
王玉兰哭着坐起来,让荫道里的jing液流出。她在生完孩子後已经放了环,因此不会再怀孕,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感觉着jing液缓缓流出,她感到一阵恶心,有一种想呕吐反应。
淡淡的月光透过木条窗户照进这间柴火房,王玉兰赤裸的身体在月光下显得非常诱人。她的眼神呆滞,满脸泪痕,头发蓬乱夹杂着几根稻草。
呆坐了半天,王玉兰勉强整理了一下衣服,摇摇晃晃地朝丈夫派出所的方向走去到了派出所门口,王玉兰看到里面昏黄的灯光,她只叫了一声“阿元”,就再也支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自从那天晚上王玉兰被强bao後,张大元象发了疯一样地寻找那个该死的罪犯,後来虽然抓住了几个,但也无法确认究竟是不是那个家伙。
张大元从此变得郁闷和凶残,几乎每个罪犯都要被他打得半死,要不是小赵经常注意着制止他,他可能早就因虐待犯人而被停职了。
小赵一边爬着楼梯一边回想起那个晚上的情形。
他和张大元听到外面的声音後一起冲了出去,当时王玉兰正趴在大门口的石槛上呻吟着。她满脸泪痕,头发蓬乱夹杂着几根稻草,衣服被撕开成了布条,胸罩也扯断挂在肩上,丰满的丨乳丨房几乎掩盖不住,雪白的肌肤上有几道红红的印记,好象被用手狠力抓揉一样。
他和张大元一起把王玉兰抬进屋里的时候,他的手顺势捂在王玉兰的丨乳丨房上,稍硬的乳头顶在他的手心,那温润柔软而又弹性十足的感觉让他至今无法忘怀。失魂落魄的王玉兰被放在椅子上,皱巴巴的裙子无意中被掀高,里面没有内裤,露出了雪白丰润的大腿和臀部,还有两腿之间一部分黑乎乎的荫毛,隐约可见点点白色的精斑沾在上面。
看到王玉兰被奸成这样,小赵只觉得呼吸加速,血脉贲张,下身猛地硬起来。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赶紧跟张大元说:“张哥,我去叫辆车,你送嫂子回去。”然後跑出门。身後传来张大元大声的怒吼:“这是怎麽回事?是什麽人!!!”
小赵回到办公室,眼里还晃动着王玉兰被奸後的模样,他感到自己又硬了起来。
刚才王玉兰坐过的椅子就放在面前,小赵忽然想起了什麽,把台灯举过来,在椅子上仔细地寻找着。
椅子被台灯照得很亮,上面所有的痕迹都显露无遗,小赵忽然激动起来,果然,他看见两根卷曲的毛发和一小块水迹。
那是王玉兰的荫毛,那水迹就是jing液的残物了。小赵咒駡着那个罪犯:“该死的狗东西,射了那麽多,到这里还在流。”
看着毛发和精斑,小赵想像着王玉兰被强jian的过程,不禁伸手解开拉链,握住自己那根硬挺滚烫的阳物快速搓动。一直想像到罪犯在王玉兰体内舒服地she精的场面,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松开手,一股白色的浊液从他的gui头喷射出去,打在椅子的靠背上,然後缓缓流淌下来。他感到从未有过的舒畅。
小赵小心地捡起那两根荫毛,放进办案时用来存放物证的塑胶袋里藏了起来。後来,王玉兰的这两根荫毛一直是他打飞机时的最爱,每次看见它们他都异常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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