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锦要跟随母亲回外祖父家给外祖父过寿,自然不方便带蛋蛋一同去,答应好他五日便回来。
五日不见如隔三载一般,樊锦回来后兴冲冲的要去见蛋蛋,想着临走时蛋蛋拉着自己的衣袖依依不舍极其委屈的样子,像极了被抛弃的小猫,当真心里难受。
昏暗的屋里,月光洒进来照出一道修长优雅的身影,在黑夜里美到阴怖。樊锦刚想开口唤他,感觉他周身撒发出冷冽的气息,不对劲的氛围让樊锦腿脚有点发抖,步步后退。
“蛋……蛋蛋……”樊锦试图唤他一声。
一道寒光闪过,冰冷的剑尖泛着青光贴在她细滑的脸颊上慢慢滑落到她白皙的颈脖处,仿佛轻轻一刺即刻要了她的命。
男人持着厉剑,半眯着凤眼审视着她:“姑娘胆子倒是不小。”
樊锦不知道为何在那一瞬间,自己心脏忽然一凉。
那种语气,有些陌生,却又熟悉得令人战栗。
樊锦绷紧着身子,后背岑岑透着冷汗,凉嗖嗖的。?她看了眼他,眼底闪过一丝异样,因为她在他的一双眼眸里,仿佛看到了……
沉静、冷淡、无情。
他亦是前世他,亦不是前世的他……
大家的命运轨迹都在发生着变化。
“你可不可以把剑拿开,听我解释!”樊锦鼓起勇气推开抵在喉咙上的剑,她还不想死。
看样子他应该是恢复记忆了,只是不清楚他是不是还记得她曾经对他做过种种不堪的事情。
他收回厉剑倒要看看她是如何解释的。
樊锦抬起头来,微微仰着小下巴,正视他,努力克制着声音里的发颤,用寻常的语气说:“我叫樊锦,当时你受伤了是我把你从山里救回的,然后给你看病,养着你……”避重就轻的讲了这些。
“哦?这样说起来姑娘岂不是在下的救命恩人。”他挑起眼尾,带出一抹笑,
他明明是在笑的,樊锦却觉得毛骨悚然。
他恢复记忆,她本该喜悦的。可是她怔怔望着他,陷入另一种惊惧里。她整个身子紧绷着,双肩微微发颤。纵使怎么想,也绝对想不到会是这样的场景。
冷静,冷静……
樊锦点点头,小心翼翼地盯着他的表情。原则上是这样的,只是省略了当初自己想弄死他的想法和睡了他的事实。
他以一种近乎整个人贴在她身上的暧昧姿势,垂下脸在她耳边温温柔柔地含笑道:“锦儿姑娘好像也失忆?”他抬起另一只手搭在樊锦的腰侧,摸了摸。
女人的腰真细真软……
樊锦闻言,瞬间一僵,神色复杂地咬住唇,几乎将自己唇咬出血来。
“我累了,宽衣!”他懒洋洋地拖长了腔调。抬手扶住了她的胳膊,将她的柔荑搁在自己的领口上,垂下眸子幽幽地看着她,眸子里笼着深浓的雾气。
“啊?这是我的闺房。”樊锦黑白分明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顿时慌了起来。他该不会想……
“有区别吗?”他不紧不慢地说,语气中带着强硬让人不容拒绝。
?“没有没有!”樊锦连忙否认,“你想住多久都行的!”
他穿着中衣躺下,樊锦在床边坐得腰背挺直,可是她开始犯困了,却又不敢睡。她只能这样安静地、端庄地坐在这里。
他忽然用力一拉,将她拉倒下来。樊锦一惊,整个身子栽进他怀里去。
这一切只是为吓吓她,在自己失忆的这段时间里,不仅捉弄他还胆子大到勾引他。
感觉到身后他的气息微重,他贴着她后背的胸膛也在逐渐变得滚烫。樊锦觉察出不对劲来,她想要转身,他却在她身后禁锢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樊锦试着想起身:“蛋……蛋!”
“嘘!我叫姜昀。”他埋首在她颈脖处呼出自己的名字。
她许久不吭声,一动不动。
原来他的名字叫姜昀……
他手掌贴在樊锦的前腹,用力一捞,将怀中樊锦的身子更紧密地贴在怀中。她感觉到一个僵硬的东西紧贴着自己的娇臀,樊锦怔了怔,隐约明白了什么。
“紧张什么?我又不吃人。”姜昀冷笑着,把她转过来,面对自己。拍了拍她的脸,她的鼻息间全是他身上男子特有的麝香,微热而撩人。
姜昀将下巴搭在樊锦的发顶,懒洋洋地说:“而且你都被我看光了。你的身体,你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你……你!”樊锦被气得肺都炸了。
“我睡觉的姿势不太好,怕吵到你,我们还是各睡各的吧!”樊锦拧着眉,漂亮的五官揪起来。
姜昀将她的身子往怀里一拉,将她整个娇小的身子都抱在了怀里,在她头顶冷梆梆地说:“啰嗦,睡觉。”
许久过后……
“姐姐……。”他睡着了阖着眼,轻蹭了下她胸口软处,声音幽柔喑哑地轻哝。
“嗯?”樊锦见他闭了眼,呼吸均匀。
“姐姐的身子好软,睡起来很舒服。”他轻哝了一句,又往她怀里轻蹭了蹭。
什么情况?难道他又傻了……
不带这样吓人的……
这几日来,姜昀都白天出去,晚上才回来,不知道他做些什么,樊锦也不敢太好奇,只是每天晚上他都必须抱着她才能入睡。
直到有一天晚上,樊锦在躺椅上看书,姜昀推开房门,走路的姿势有些踉跄,她上前扶他一把,她手刚揽到姜昀腰间,猛地发现一些不对。
手上好像有些……滑腻。
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从姜昀的身上飘到樊锦的鼻尖。
她脸色一变。两个人脸对脸只有半个拳头的距离,让她能够清晰看见姜昀毫无血色的嘴唇略显煞白。
姜昀目光直视着她,只飘然吐出两个字:“我没事。”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眸中清冷。
姜昀从怀里摸出一瓶药粉丢给樊锦示意她帮伤药。他脱开带血的玄色上衣入目皆是男子身躯性感遒劲到精致的线条。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整个人一动不动紧绷着,任由樊锦上药。
樊锦动作也艰难,触手肌肤如玉生温又似火炭撩人,好不容易把药给抹匀了,她自己都出了一身汗。
昏黄的灯光下,姜昀目不转睛地看着樊锦,刚刚她的手指在自己腰间游走,那冰凉细腻的触感让他觉得脊背上莫名地酥麻。身体的反应比大脑更加的诚实——他想要她。
他抬手扣住了她的后脑,一点不客气地近乎凶猛地扫荡过她唇间每一寸轻软,直吻得两人气喘呼呼,他才狠狠地抱住她,用薄唇抵在她唇瓣柔嫩的黏膜上暧昧地轻道:“再勾我一次!锦儿……”
再听见男人唤她一声锦儿,仿佛隔离好久……好久……
他手指掠过衣衫,轻轻地抚在她光洁的脊背上,带着一种诡异的撩人。
姜昀清洌冰凉的气息,在这一刻和他近乎炽烈狠辣的动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恣意动情起来,竟是让人消受不起。
樊锦被吻得迷迷糊糊的,他的舌尖掠过唇里每一寸隐秘和柔软,噬咬的生疼。
唇齿间的温存,带了兽一般的凶猛。她抵在床柱上,脊背都被床柱磨顶得生疼才没腿软成一滩泥。樊锦无还手之力,就只能娇喘着,任他恣意掠夺。
“那晚动情的你,我很喜欢!”?姜昀声音轻轻,好似蕴含着千言万语,抬手撑在床柱上,压低了脸,与她眼对着眼,鼻尖摩挲她的鼻尖。
“别动,你又流血了!”樊锦脸涨得红扑扑的,看向他腰际,见那里经刚才一番腾挪折腾,裹住伤处的布条又已被血染红。真是不顾自己死活,有点不高兴的扭身便背转过去。
姜昀现在只想消受美人恩,渗这点血哪里还在话下。忍住胯下一阵血潮涌动,她越不肯,他便越想要了,脑中那念头澎湃不止,将她手一拉,按到自己腿间那肿胀上,引着一只柔荑握住上下抚摩,顿时轻飘欲仙,忍不住贴到她耳畔,喘息着道:“这点伤死不了,但是这里胀痛的会被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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