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忆了会儿,指着嘴巴道“应是先采舌,后采乳”不妙,我平时看秘要,过于关心如何阴阳调和,还精采气提升修为,前面怎么怎么往往跳过。
他凑得近来,舌尖在我嘴角点了点,又至,然后抬起头来,凌乱的发丝半掩住神采饱满的眼睛,似在问我接下来呢
“哦,还可以搠我左胁右胁。”我好不容易又想起来些,急忙高举手臂露出腋下。
他瞪着我嘴角抽了抽,突然翻开,手臂捞起被子把我揉做团球扔到一旁,冷哼道“大好的兴致,再任你说下去,本君都可以搭台子供你唱戏了。”
这下我急了,连滚带爬扑腾到他身上,为自己辩解“我平时看后面修气锁精的比较多嘛,要不,要不前面跳过好了。”
“你拿本君炼功呢”他再次捉住我下巴。
我刚才被掐得有些后怕,急忙迎着凑过去,拿出向师尊撒娇的眼力,楚楚可怜望着他。
他偏首与我对视片刻,慢慢放开钳制,手却滑到腰上,轻而易举让我分腿坐在他身上。
“你碧蛇姐姐的双修本事,是本君教的。”他不怀好意地说。
“唔”我微微睁大眼睛,表示惊讶和崇拜,实则极度怀疑,就他刚才的急躁相,可是秘书里提到的那种功力最最浅薄的家伙。
“你个小娃儿,敢不信”
我那点儿小心思没能逃过主君殿下的法眼,他用那只可以盖住我两片白屁股的大掌重重一拍,我立刻委屈得眼泪汪汪长这么大,从来没人敢像他这样凶我打我。
摸着良心说,眼泪是假,痛是真。爽辣爽辣地,好吧,我承认自己有些稀奇新鲜,加一点点兴奋。所以后来他再欺凌我时,我特别柔弱配合。
他继续威胁我道“等下你乖乖地,本君要你怎样你就怎样,若再多嘴,本君就不与你双修。”
他顿了顿,半眯的眼芒危险无比,“也不许别人与你双修。”
言下之意,我这辈子都甭想奢求双修这人生一大快美之事
我乖顺点头,觉得额滴师尊呢,本座长这么大没见过如此具备男人味的魔物,威严不逊师尊,却比师尊更加霸道。
实乃男人中的男人,魔物中的魔兽
因我当初打定主意,虽然多年来谎话连篇欺瞒了不少善妖信怪,但此番定要言出必行,说不乱说话就不乱说话。
他采我初元破我落红时,我痛得歪瓜裂枣,很想说“书上明明没说会撕裂般痛地,主君殿下你是不是搞错方法了”但我没说。
他兴动如狂时,我想诚恳建议“殿下理应徐徐进步,九浅一深、二急八迟,如此这般招招满炉频频出炉,很容易阳关失守的”我还是咬牙忍着没说。
到后来,我察觉此魔虽全不按章法,尽用那易损易耗急躁浪荡套路,偏偏玉茎金枪,通宵不倒。我阴气大损,他也不肯施舍半口。
胸中义愤难平,努力回想秘要,屏气凝息与之鏖战,尽被我意外使出汲字诀,他一声闷哼,阳气出纳,迫得我女阴大张,眼看又要被他采去,郁闷得无以复加,眼泪闪闪将要滚出,不料他陡然威身欺压,迸射将泄,我慌忙挺腰相迎,正待抢回些精魄,他竟不管不顾,狼心狗肺,自私吝啬,豁然抽身而出
你娘亲的大白菜
胸口浊气堵塞,憋了一腔愤懑的我情难自已,“哇”一声,嘹亮的哭声响彻天际。
他面色忽黑忽白,目瞪口呆地盯着我。
我抹着眼泪,哭天抢地,字字血泪“你这骗子,骗子,你还说要同我双修,呜呜呜呜你法力明明比我高那么多,为什么还要来抢我那点儿微波可怜的灵力,呜呜呜呜呜我不会放过你的呜呜呜呜,你等着,你等着”
兀屠的脸色一时格外精彩,五彩变换半天,终究哭笑不得凑着我鼻尖道“九凤到底是怎么把你变成现在这副什么都不懂的样子的”
我扭开头不让他碰,心中已将他划入禁止来往户,抬脚朝他胸口蹬了两下,就要往床下爬。
他却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拖了回去,勾着嘴角道“要传出去,我兀屠欺负个小娃儿,那多难听。”
我泪濛濛回望他。
不知何时,他的手掌靠近我腹下丹田,随着一股气息江河奔腾而入,我低头看见自己脐部微微泛出红光,通体舒畅,瞬息之间已经多了五百年的法力。
然后,没出息的我,擦巴擦巴着眼泪,破涕为笑了。
有主君撑腰的螃蟹三人组在我的带领下愈发无法无天。
兀屠刚刚闭关结束,大部分时间仍在泽谷临水坐修。倚帝山诸务照旧是碧蛇姐姐张罗,一切如常,我们过得很习惯。
他虽从来没向我提及,我也没主动问,不过从他调息引气的样子来看,我猜他以前受过很重很重的伤。
泽谷昼夜温差极大,而他每日必须在极阴之时,浸泡刺骨冰水中,借助天地阴气,以魔息把体内一股赤红阳脉逼入气海凝住,暂行控制。那脉赤红形若小龙,游走经脉时,他的肌肤会变得透明。说给小维听,她不觉得凶险,后来我偷偷带她看了一次,她全程紧张兮兮掐我胳膊,回来后感叹“小龙好像随时要从他体内呼啸而出,把他炸得四分五裂太可怕了。”
兀屠每次运功完毕,第一件事必然是找我双修。他最喜欢一边紧贴着我刺送,一边缓慢绵长地呼吸。
有次双修时我睁开眼,突然发现他在我身旁,血红色的眼泊光芒闪烁,仿佛兵器反射着月光般肃杀。我吓了一跳,以为他伤势发作,急忙撑肘向后没头没脑惊呼“起来调息,我帮你”
那抹血光渐渐黯沉下去,他停止动作,勾着嘴角,笑得邪魅“原来你也晓得关心本君”
“当然。”我诚恳道。说这话时我发誓,绝不是因为稀罕可惜他那身高深法力。心非草木,换第二个天天看他那么凶险地压制体内灼阳之气,也会有同情心的。
兀屠仔细俯视着我双眸,忽而伸手往我眉毛上盖了盖,我隐约觉得他面上闪过一丝复杂神色,却很快换回平日里浪荡不羁笑容,他在我耳边轻道
“你真想帮本君”
我点头。
然后就没了下文。
这本来是件最普通不过的对话,我却记得特别特别牢。
14症结所在
这本来是件最普通不过的对话,我却记得特别特别牢。
那次以后,我跟他之间的确有些微妙的变化。
要知道,好不容易能有这样持之以恒修习秘术的机会,我特别勤奋刻苦,渐渐掌握了反哺融会的高深技法。兀屠先前绝计不肯施泄于我,若我闹起来,就用那法子直接渡灵力。可自从这件事情以后,他说他看我实在沉迷此道乐此不疲,屡屡于交合时偷偷引纳他的阳元,觉得无奈又可怜,只好妥协,开始乖乖配合我双修。
并由此给我取了个颇长也颇拗口的外号“采阳补阴的淫娃儿”。
兀屠夜夜留我宿于倚帝山,我得空回北极天柜山次数越来越少,阿延和小维便干脆随我宿在倚帝山。这样过了一年多,有天跟小维在泽谷汤池中打滚扑腾时,比我还缺心眼的小维突然开口问道
“师叔,我们是不是哪里惹到碧蛇姑姑了”
我愣了愣,望天思索片刻,有些茫然道“你这么说,好像是哦。”
然后我两人沉默,一左一右抱胸冥思苦想。
“是不是你又把她最喜欢的三珠花给劈焦了”
“哪有,我不劈人好多年我看,是因为你偷吃了她最喜欢的香雪茶吧”
“怎么可能,兀屠给了我好多,我吃不完都存着等师尊回来好孝敬他老人家。”
“嗯,那会不会是哥哥那木头脸不小心得罪到碧蛇姑姑”
经过深思熟虑,我严肃点头“嗯,有可能。要不我们去问问他”
“好啊。”
结果可想而知,问阿延能问出什么东西么最终不过我推卸责任给小维,请这个与她哥哥心意相通的能说会道的家伙给个官方解释,再之后,这场讨论就在我跟小维无止境的互损中无疾而终。
那天为了讨好碧蛇姐姐,我带着阿延小维溜回北极天柜山,翻箱倒柜,把碧蛇姐姐一直肖想而我打死不送的火浣布找出来,兴冲冲奔回倚帝山找她谄媚。
她不在宫中,我问了魅仆,她们说主君今夜召她侍寝。
那理所当然,她在兀屠那里。
我出入兀屠寝宫向来自由,没有受到任何阻拦,我在天天跟兀屠双修的大床上找到了碧蛇姐姐。
兀屠和碧蛇姐姐都看见我抱着鲜红跳动的火浣布站在门口。
他微微眯眼扫过门口的我,敛起冷光,没有理睬,垂首意味深长俯视身下香汗淋漓的碧蛇姐姐。
碧蛇姐姐眼底却闪过某种我不理解的得意和憎恨
我被她的目光怔愣住,伫在那里一时半会儿脑子没转过来,因此有幸观摩到晋级现场授学。我的功力比碧蛇姐姐果然差得太远,他们摆弄的这个姿势我只在教科书上见过,兀屠看她的眼神比看我时更加黯沉,唔,原来,双修时女人可以叫成这样让人一片片泛鸡皮疙瘩。
我抱着布琢磨着要是兀屠觉得碧蛇姐姐这个鼎比我这个鼎好,那怎么办呢
不过,她是碧蛇姐姐也,本来她是他的君妃,可以天天修炼,是我抢了她的修炼伙伴难怪她不高兴。
我终于找到问题症结所在
拉着小维喜滋滋返回北极天柜山,让她把火浣布收起来,一夜好眠。
隔日大清晨,我胸有成竹蹦蹦跳跳跑去倚帝山,大老远,在碧蛇姐姐寝宫外面的院子里就瞅着兀屠和她。
兀屠的声音隐约传来“昨夜你以青鸳相激,便算到小娃儿会来找本君”
碧蛇姐姐跪在地上,浑身颤抖,唇红欲滴“贱妾不过想提醒主君,她是卫弋,并非青鸳。主君莫忘了,她是九凤的徒弟,带着魔尊的剑气,恐怕与魔尊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贱妾只怕主君继续沉溺下去会误大事,将来魔尊复活,若知您染指过她,只怕到时天子一怒啊”
太快太快,我只觉得眼前白光一闪,碧蛇姐姐左手臂已经飞了出去,溅起一片绿血。
我捂住嘴,瞠大惊惶双眼,看着眼前化身血之恶魔的男人,觉得自己几乎从未认识过他
常言“狙如一现则国有大兵”,魔尊帝炤麾下最勇猛嗜血的一支便是狙如族魔将魔兵,兀屠是狙如族的首领,魔尊手下最为彪勇凶猛的大将,这些事情我以前都知晓,然道听途说,始终不及眼前所见贴切。
好个杀人如麻,好个冷酷无情。
或许我抽气声太大,兀屠缓缓侧首发现了我。
被他那双血眸迫视,我双腿虚软,趔趄着靠到墙上。
但他只是那样轻轻扫过我一眼,便回头对碧蛇姐姐道“你也说了,她是卫弋,不是青鸳。”
碧蛇姐姐双眸含泪,难以置信地仰望他。
他们说话过于玄妙,我听不太懂,且当时傻冒得厉害,那个很重要的名字依旧左耳进右耳出,不曾在脑子里停留须臾。
我尚不明所以,兀屠却向我招了招手“小娃儿,过来。”
欺软怕硬的我,不吃眼前亏的我毫不反抗,挪着细步靠近他。
他轻轻抬起我下巴,居高临下地打量,冷漠道“可有话要问本君”
我连连摇头。
他又问“可有话问她”
我继续摇头,摇了会儿停住,小心翼翼盯着碧蛇姐姐,偷偷而迅速瞄眼兀屠,往碧蛇姐姐那边靠了靠,在她身侧压低声音弱弱道“姐姐,我把他还给你。”
碧蛇姐姐和兀屠同时看着我。
我吞吞口水,离身后的危险魔物远些,干脆蹲到碧蛇姐姐身边“那个我现在的法力,也够用了,何况还有师尊保护,你别生我气,我不跟你抢他。”为表达诚意,我痛下狠心,咬牙道“我不双修了,自己修炼。”
碧蛇姐姐的表情跟吃了老鼠似地,兀屠什么样子,恕我脑后没长眼睛看不见。
接着,她露出古怪的笑容,捂着断臂,渐渐发出诡异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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