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喘不过气来。还好,过道里还是没有任何动静。她努力克制着自己的慌张,走出电梯。过道里再次回响起她的脚步声。
"1、2、3、4"阿莎丽默念着,她强迫自己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自己身体的移动上,不去考虑任何可能出现的糟糕局面,如果不这样,她恐怕自己会在走完这一千英里般长的五十米之前崩溃。
"啊我是被奴役的我的身体不属于我噢,在一个危险的地方被捆绑着蹒跚前行的感觉真是好极了"阿莎丽己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泛滥的yin液从她体内溢出,"嘀答、嘀答"地滴在光可鉴人的地板上。不知过了多久,她终于无力地坐到在公司的门前。
门开了,夫把她拉进了房间。"我已经等了你十分钟了。"夫很恼怒。"对不起,主人,下次我保证做得更好。"阿莎丽的话语里充溢着压抑不住的喜悦。随着夫的出现,所有的紧张和恐惧瞬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身体无比的兴奋和迫切想要抚摸下体手却丝毫不能动弹的空虚。她迫切地需要夫用任何他喜欢的方式折磨她、占有她、给予她。
夫把阿莎丽带到办公室里面的一个套间,墙上装着一个可拆卸的组合x刑架,上面的皮带可以将受刑者的腕、肘、肩、胸、腰、腿、膝和脚腕牢固地固定住。夫解开阿莎丽身上的全部束缚,监视着她去洗手间清理了下身,然后把她紧紧地捆在了x型架上,皮带捆得格外地紧,除头部以外,阿莎丽全身丝毫动弹的佘地都没有。
"为了表示我对你的拥有,我将在你的阴核穿上一个表明你属于我的金属环,这是一个痛苦的仪式。你愿意接受它吗"夫说道。
"是的,主人,我愿意。你加于我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快乐的。"
虽然很意外,阿莎丽还是热切地回答。她现在只希望他赶快向她施予无论他用何种方式。
"ok。"夫拿起阿莎丽先前所戴的马具型口球,他先把几块纱布塞进她嘴里,确定她口腔所有空隙都被填满后,为她戴上了口球。阿莎丽的嘴被撑到了极限,舌头被纱布紧紧压住,鼻梁被两侧的皮带拉得生疼。不仅如此,夫还用一卷3公分宽的胶布把她的嘴巴裹得严严实实,除了鼻子粗重的呼吸,她只能发出细如蚊吟的声音。她有些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对她的嘴做如此严密的限制。
夫拿出一个直径两公分、两毫米粗细的坚固合金环,上面刻有他姓名缩写"d。j"。这是他专门为阿莎丽定做的,小小的一个环花了他一千美元,它的坚硬程度连一般的破坏剪也剪不断。环的一端中空,另一端是极细的牵引针。他下面要做的工作:牵引针剌穿阿丽莎的阴核,把环穿上去,再把牵引针插入环中空的一端,里面的机关自动锁死,这样,它就几乎永远穿在她的阴核上了。
夫轻轻捏住阿莎丽的,慢慢把手指移到她阴核的位置,由于兴奋,阴核显得很涨。他用两个手指捏住、向上拉起它,对准中间突起的部位把牵引针剌了进去。夫最初的轻抚让阿丽莎说不出的舒服,阴核被捏住更令她兴奋得蹦紧了全身的肌肉,而就在这时,无比的剧疼从阴核传来,所有的快感烟消云散。剧烈的疼痛让阿莎丽拼命扭动身体想摆脱,同时从她喉咙深处传出一声抑闷的哀嚎,她感觉阴核被撕裂了。她象一条被煎烤鱼一样,做着无谓的挣扎。
夫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形,她并不是第一个被他穿环的女奴,这就是要把她牢牢捆住并把她的嘴堵得很严实的缘故,他可不想听见象狼嚎一样的惨厉叫声。他继续着自己的工作,坚决、稳定地让穿剌针穿透她的整个阴核。经过几分钟,他完成了,调整了一下位置,他锁住了合金环。很明显,阿莎丽快要虚脱了,汗水顺着身子很下流,头无力地后仰在墙上。"都是这样,经过痛苦的洗礼,才能享受升华的快乐。"他决定让她这样呆一阵子。
一小时后,夫把阿莎丽放下来,却没有解开她嘴上的限制。他把瘫软的阿莎丽抱到巨大的落地窗前放下,用一副5公分宽的金属手铐把她双手锁好,再把手铐锁到她下体的阴环上,手铐钥匙挂到x刑架上。然后,夫脱光衣服,躺到床上,很快,他就舒适地进人了梦乡。
很久,阿莎丽才从剧痛中缓解过来。下体的疼痛不那么强烈了,异物穿进却让她很难受,而锁在阴环上的手稍一动弹,便又是锥心地疼。她只能一动不动,呆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渐渐地,她感到阴核的疼痛在一点点消逝,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在下体悄悄地弥漫。她轻轻动了动紧锁的双手,一种奇异的快感伴随一点点痛传来那是一种让她每一根神经都在跳动、让她的心脏猛烈地收缩的喜悦。她克制不住自己,不停地摆动双手,一下、两下震荡进骨髓的把她推进了天堂她闭上眼,张开双腿躺在地毯上,脑子一片空白,心里说不出地宁静。在这寂静的夜晚,她感觉自己在飞翔
退去,阿莎丽感到口干舌燥,她站起来去洗手间想弄点水喝,才发现自己的嘴是被严格地封着的,锁在阴环上的手根本没办法弄开它。走到床前,夫睡得很香,她想了想,最终没敢弄醒他。墙上的时钟告诉她,现在是九月十一日凌晨五点,"反正天快亮了,忍耐一下吧。"她又坐到窗前,静静地等候黎明。"九月十一日。"她记住了这个日子,"这是我生命的另一个起点。"
天亮了起来,这座巨大的城市开始充满生机,望着脚下蚂蚁般蠕动的车流,阿莎丽感到,生命是如此的充满光彩,她相信,自己的未来必定是充满喜悦的。
时钟指向8:40,夫还在睡。阿莎丽决定把九点就该开始工作的夫弄醒。她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双脚,向床边走去。就在这时,窗外传来巨大的轰鸣声,她回过头,顿时目瞪口呆一架巨大的飞机正向她迎面驶来
阿莎丽旅行记
夫也被巨大的轰鸣声惊醒了,他睁开眼,刚想清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飞机就撞在了他们上方几十米的楼层上。房间象经历八级地震般猛裂地摇晃著,夫被掀到地上,阿莎丽也一下摔到在地,随房屋的晃动在地板上狼狈地滚来滚去。剧烈的摇晃持续几十秒才停止,夫昏头涨脑地爬起来,从地上拉起阿莎丽。他还没弄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手忙脚乱地把阿莎丽嘴上的胶布撕开,解下口球,取出她口里湿漉漉的纱布。
“一架飞机飞机撞上大楼”嘴部终于获得自由的阿莎丽长呼一口气,惊恐不安地告诉夫发生的一切。
“我的上帝”夫吃惊地说,“一定是飞机失控了。这里太危险,我们得赶快离开。”现在他得把阿莎丽的手铐打开。
房间里己是一片狼籍,桌上、文件柜里的各种物品被抛得遍地都是,夫找了几分钟,都没有找到原先挂在x型架上的手铐钥匙。窗外,已经有电视台的转播直升机在空中不停盘旋。正当心急火燎的夫在房间里慌乱地寻找之际,阿莎丽吃惊地叫了起来:“快看,又有一架飞机”夫向窗外望去一架巨大的客机正以俯冲的方式向对面的世贸南楼撞去几秒钟以后,一个耀眼的火球升起,顿时烟雾弥漫。
“不可能两架飞机同时失事”目瞪口呆的夫喃喃自语,“噢,上帝,这一定是恐怖袭击得马上离开”夫跳起来,抱住吓傻了的阿莎丽,把双手仍被锁在上的她扔进床上的被子,胡乱裹了一下,抱著她冲出了房间。
整座大厦已陷入极度的恐慌,到处是惊恐的哭喊声,到处都是拿著各种物品匆忙逃生的人流,没有任何人有兴趣留意夫和他的被子。电梯己经不能使用了,夫抱著阿莎丽,随人流往楼下走。随著楼层的降低,他感到手中的阿莎丽越来越沉重。走到三十楼,快要精疲尽的夫发现大厅的电梯居然还能运行,顾不得警卫的劝阻,他挤了进去他实在无力抱著她再下三十层楼了。
躺在夫怀中的阿莎丽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形,却也能感受空气中浓郁的恐慌气氛,不知为什么,尽管内心也非常紧张,她却感觉自己很安全、很踏实,甚至,她对自己这样被捆缚著、由别人带领逃生的处境感到甜蜜。她己经忘了自己正真正面临死亡的威胁,她只知道,从现在起,她彻底地把这个男人融入自己的灵魂了。
电梯平安地到达底楼,夫长出一口气,迅速跑出大楼。周围的街道已经封锁,车辆禁止通行。夫暗自庆幸昨晚把车停在另一个街区的决定,不然的话,这样抱著阿莎丽在街上走是很容易引来警察或别人关切的询问的。他向停车处跑去。
夫把车开到阿莎丽楼下,抱著她进了门厅,一个人也没有,所有人此刻都紧张地坐在电视机前。把阿莎丽放到她房间的沙发上,亲吻一下她的嘴唇以示安慰,夫匆匆离开,他现在要去面对这场灾难给公司带来的后果了。
目送夫离去,阿莎丽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电视机前,用被锁住的手困难地打开它,被扯动的阴di让她生出一阵燥热,她顾不得这些,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电视的现场报道上。大火在熊熊燃烧,四处是奔走逃命的人,当看到有人不断地从烟雾弥漫的高楼里绝望地往下跳时,阿莎丽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痛苦地放声大哭这一刻,整个美国都在哭泣
“叮”急促的电话铃把沉浸在痛苦中的阿莎丽吓了一跳,她泪眼婆娑地按下免提键,电话里传来母亲如释重负的声音:“上帝保佑终于听见了你的声音。刚看电视,知道了美国的灾难,我和你爸爸担心死了,生怕你也在里面。”母亲哭了,阿莎丽不停地安慰著。阿莎丽生于荷兰,十八岁只身到美国求学和工作,已近十年没有见到自己的父母,平时也很少通电话,但母亲终究是母亲,不管孩子走多远,总是走不出母亲的视线。父母并不知晓阿莎丽因自虐出事己被解雇,她编了一堆话让他们宽心。
放下电话,早己口干舌燥的阿莎丽到厨房,熟练地用嘴拧开水龙头喝了个够,再把头贴在毛巾上蹭了几下泪水,便又坐到电视机前。火势越来越大,人群仍不断从大厦里向外跑。忽然,画面一阵摇晃,接著,一个只有在电影中才能看见的场面呈现在阿莎丽眼前:世贸大厦的南楼象小孩的积木一样,不可思议地倒塌了。又过了一阵,北楼也倒了。
象是不相信电视中的一切,阿莎丽走到窗前,事实是,美国的象征、让阿莎丽留下太多耻辱和甜蜜回忆的世贸大厦,从纽约的天空消失了。此时此刻,阿莎丽想得更多的,是夫该怎样应付往后的局面。
接下来的两天,夫没有出现,只是打来电话,告诉阿莎丽他正不间断地参加紧急会议,无法分身。赤身、双手被厚重的金属铐锁在阴环上的阿莎丽只能把冰箱里的剩面包当作食物,象狗一样用嘴一口口把它们咽下去。现在的她已经体会不到被束缚的快乐了,她心中充满对夫的担心和牵挂。
晚上,夫疲惫不堪地出现在阿莎丽面前。出乎意料地,他并没有在她面前表现出主人的威严,而是象爱人般拥抱了她。阿莎丽为他的出现而无比快乐,悬著的心也放下了。
夫自己弄了些吃的,帮阿莎丽也做了一些。两人在桌前坐下,夫用戏谑的眼光看著阿莎丽:“亲爱的,现在即使我不要求什么,你看来也只能使用你的嘴了拜托不要把蕃茄酱弄到鼻子上。”阿莎丽低下头吃东西,被束缚的喜悦重新回到她的身体,她的身体微微颤抖。
吃过饭,夫坐到沙发上,把阿莎丽抱坐在大腿上,琢磨著锁住她双手的金属铐,它有5公分宽、约5毫米厚,十分结实,而锁和手铐是一体的,轻易无法弄断。“看来我们又需要一个铁匠了。”夫取笑道。如果是平时,阿莎丽会因为“又需要铁匠”这种影射她耻辱经历的表述而愤怒,而现在,她却陶醉在他所说的“我们”里,她在甜美地品味著“我们”所表现的、他思想深处的东西。
“打不开就打不开吧,我愿意一辈子这样被锁著,因为它是你给予我的。”她顽皮地说。
“阿莎丽,我以一个朋友而不是虐恋游戏中的主人的身份问你,你愿意为我做任何事吗”夫认真地看著她。
“是的我愿意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阿莎丽毫不迟疑地、认真地回答,“因为我己经深深地爱上了你,我愿意用我的生命证明我对你的爱。”
夫深情地吻著阿莎丽,她热烈地回应著,瘫软在他身上。他把她反转按在沙发上,粗大的插进她的,她被它塞得满满的,不自由的双手牵动阴di,传来热切的燥动,她急切地配合著他,共同向快乐的峰顶攀登
夜己深了,夫躺在浴缸里,阿莎丽躺在他身上,静静地任水温暖地浸著身体,他的一只手轻轻抚摸她的。一只手轻轻把玩她的。他在慢慢述说,她在用心倾听
“我是一个名叫共济会的虐恋组织的成员。这个组织是由世界各地一些有钱有势的、喜欢的人组成的,非常隐秘,同时有著不可思议的势力,要被严格地审查才能成为会员。成员之间都互不相识,它的全部活动由一个神秘的委员会通过电话安排。这个组织有一项很有特点的活动:每年。它会把几名会员分为一组,通过抽签的方式选中其中一名会员,由他安排一名女奴到各会员所在国家旅行,参加他们安排的xing虐游戏。今年,我被抽中了。”
“你的意思是”阿莎丽紧张起来。她可以让心爱的人占有、控制、折磨自己,但难以接受被陌生人任意处置。这也是她从没到俱乐部寻找过伴侣的原因。
“我本来己经和公司一个喜欢的模特说好,由她去做这次旅行,毕竟,那是两百万美元的收入啊。”
“本来两百万美元”阿莎丽很奇怪。“共济会的要求是:女奴必须具有出众的身材和美貌、受过良好教育,而且要至少完成三站旅行才能选择退出,全部完成则可以获得两百万美元的奖金。如果失约或在三站以前退出,派出她的会员将被处以五百万美元的罚款并终身取消会员资格很遗憾,这位模特在这次灾难中丧生了。我现在不可能马上找到符合条件的人选。”
“这种旅行有危险性不然怎么会有这么高的奖金和苛刻的条件”“事实是。的确有女奴在她们的旅程中彻底消失了。虽然为数不多,但的确发生过这也是我准备交纳罚款,也不考虑让你去旅行的原因。我爱你,阿莎丽。从你进公司那一天起,你就深深印在我心上了。”
“噢,我的爱人。”阿莎丽喃喃细语。她被他迷醉了,她决定了,“我说过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哪怕付出生命。我想这会是一次奇妙的xing虐之旅,让我去吧。”
“哦不,我绝不能让你离开我身边,绝不会让你去冒任何风险”“亲爱的,你现在己经够烦了,公司那么多事等著你处理。让我为你分担一些烦恼吧,我会很开心地回来的。再说,不是还有两百万的奖金吗现在我很需要钱啊。”
争了一阵,夫终于勉强地同意让阿莎丽进行这次旅行。“那你得在后天动身。”
清晨,夫从口袋里拿出手铐钥匙,把阿莎丽僵硬的双手解放出来,“你怎么就天真地以为,这副手铐只有一把钥匙呢”
“这个坏家伙。”一边活动著无知觉的手臂,一边注视著夫的远去,阿莎丽快活地想。现在,她得收拾行装,准备即将到来的旅行。说实话,她害怕,但一想到是为夫做这一切,她就觉得骄傲,就压抑了对未来的恐惧。
“他们会安排些什么样的xing虐活动呢”在去机场的路上,阿莎丽仍不安地问夫。“我不知道。整个旅行的刺激之处就在于此会员可以在女奴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做任何他们高兴的游戏,而且她必须绝对地配合。不要紧张,亲爰的,我相信你会平安并且快乐地回到我身边。相信我。”
阿莎丽的第一站是位于南美的哥伦比亚。办好登机手续,和夫依依话别,她走向侯机室。望著她渐去的身影,夫满意地笑了。
哥伦比亚的炎热出乎阿莎丽想像,一走出机场,她的背上就满是汗水了。拿出夫给她写有联系人电话的纸片,阿莎丽拿起路边的公用电话。“啊,听到你的声音真是太高兴了,我正盼望著你的到来。我是阿斯达,欢迎光临哥伦比亚,阿莎丽小姐。呃,很不巧,我正在召开一个会议,你可以在机场等我两小时后亲自来接你。或者,你坐车到来找我”阿莎丽决定自己去,她可不想在这样烈日当头的下午一个人傻傻地等两个小时。
开过来一辆巴士,在确定司机能把她送到目的地后,阿莎丽上了车。车上只有六、七名乘客,看样子都是从外国来旅游的,阿莎丽随便找个座位坐下来。“一个自大的男人。”阿莎丽这样判断即将要见面的阿斯达。从他说话的语气及“召开会议”、“亲自迎接”之类用词,她肯定他是政府官员或公司首脑级人物。“反正,不是有财就是有势吧”
车里舒服的空调让她昏昏欲睡。
迷迷糊糊中,阿莎丽隐约听到了枪声。睁开眼,她发现车子已经停在路边,车上站著两个身穿迷彩服、手里拿著武器的军人,车的四周,有几十名同样打扮的人,不远处停著几部越野车。阿莎丽不明白怎么回事。
两名军人扫了一眼车上的人,严厉地发话了:“我们是哥伦比亚军,你们现在已成为我们的人质。你们必须无条件听从我们的命令,否则我们将不保证你们的生命安全。”在枪口下,阿莎丽和其他人一起低下头,双手背到背后,被戴上手铐,蒙上双眼,然后走下巴士,被塞到越野车里,疾驰而去。
车开了很久才停下,蒙眼布被取下,阿莎丽发现己身处半山腰,四周是茂密的从林。绑架者用铁链将他们的手铐串在一起锁上,命令他们排成一行,然后驱赶著他们向丛林深处走去。阿莎丽在人群中跌跌撞撞地走著,高跟鞋早不知扔在何处,出门时特意穿上的短裙也被无处不在的利蓬挂得支离破碎,腿上已满是血痕。而身后的军人还不时用木棍敲打她的后背、臀和大腿,催促她快走。
阿莎丽万分后悔先前的决定,早知道哥伦比亚是如此危险的国家,她一定会老实地呆在机场等阿斯达来接的。而现在,她竟然在xing虐之旅尚未真正意义上开始前成为人质,能否保住性命都不知道。现在的阿斯达说不定正在焦急地等著她呢。阿莎丽无奈地叹了口气。
走了好几个小时,他们终于来到山凹中的一个营地,被关到一个木棚子里。阿莎丽看到有三个人被四肢反绑躺在地上,似乎己奄奄一息。她走过去,关切地询问其中一位。“我们是美国人他们他们仇恨美国人我被折折磨了三天”听著对方断续的回答,阿莎丽心凉了双重国籍的她这次用的是美国护照。
黄昏,吃过难以下咽的食物,阿莎丽一群人被赶到一块空地上坐下,被搜走护照和身上的全部物品后,一个首领模样的人说话了:“我们邀请你们来的目的是向哥伦比亚政府索取一千万美元现金,在政府同意我们的要求之前,你们会一直呆在这里。任何逃跑和反抗的企图将危及你们的生命。”他翻看著他们的护照,“呃美国人”他扫了一眼众人,“谁是戴维。史蒂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站起来。
“让他在树下过夜。”首领命令。两个士兵把戴维拉到树下,把他双手反绑,吊到树杈上伸下来的铁链上,仅有脚尖能著地,很快,他就发出痛苦的叫声。
“没办法,谁让他是美国人呢。”首领歉意地向惊恐不安的众人耸耸肩。“哦,又一位阿莎丽。斯蒂尔”听到他喊自己的名字,阿莎丽吓坏了,她颤颤惊惊地站起来。“美丽的美国表子”首领若有所思地打量著她。阿莎丽被她看得汗毛倒竖。
把其佘的人赶回木屋,首领把阿莎丽带进一个帐篷。剥光她身体后,他用绳子把她绑成了一个古怪的姿式:双手从后面经腿大腿内侧穿过,紧紧地捆在脖子后面。阿莎丽感到腰似乎被折断了,大张的两腿把下部完全地暴露出来,被双手勾住脖子的头部被最大限度地贴近下部,她可以清楚地看见自己荫部的一切。
首领拿出一个葫芦和一根木棒,在一个盛放辣椒粉的盆里仔细蘸了蘸,然后把葫芦塞进阿莎丽的,把木棒捅进了她的肛门。眼睁睁看著它们插进自己体内的阿莎丽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
首领惬意地点起一支大麻,坐在椅子上兴致勃勃地盯著在地上惨痛哀嚎的阿莎丽。
阿莎丽旅行记
阿莎丽凄惨的叫声在山谷里回荡,四周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在凝神倾听,怀著各种心情,或同情,或恐惧,或兴奋,就连被吊绑在树下、不断发出痛苦呻吟的戴维,也停止了自己的声音,用心倾听著帐篷里的一切。
阿莎丽正在痛苦地挣扎,身体内仿佛有一把点燃的火,从下部不断地向她的腹部、胸部、头部烧去,遍布全身。她只能用疯狂的叫声来舒缓辣椒粉带来的剧痛。才十多分钟,她周围的地上全是她滴下的汗水。她腹部、大腿根部的肌肉剧烈地抽搐著。首领似乎觉得这一切还不够,他站起身,在她后腰上绑上一根一米多长的木棒,这样,阿莎丽忍受不住疼痛而向左右侧倒身子时就被木棒限制住,于是只能始终背部著地。
首领使劲踩了一下阿莎丽的脚,她象不倒翁一样前后摇摆起来这就是这种捆绑方式的乐趣所在,阿莎丽身体的重心全在弯曲著地的背脊上,木棒消除掉她侧倒向两边的可能后,任何外力对她身体的作用都让她只能这样前后摇摆。而插在她肛门内的木棒有五十多公分露在体外,当她身体向前倾到一定程度,木棒就会抵在地上,迫使她的身体往后摆。木棒每接触一下地面,就往阿莎丽肛门里推进一两公分,她怀疑直肠已经被她捅破了。痛苦迫使她发出更令人毛骨悚然的尖叫。
这样玩了几次,首领似乎听腻了阿莎丽的惨叫,他把很大一团布费劲地塞到她嘴里,外面用绳子狠命地捆了几圈,于是,她连喊叫的能力都失去了。连续不断的剧痛早己令阿莎丽神智模糊,除了喉咙里发出的哀鸣,她只是茫然的盯著眼前自己中露出的半截葫芦可怜的怎么会想得到,清晨还躺在天温暖的怀里,夜晚便在异国忍受地狱的煎熬。
两小时后,首领把葫芦和木棒拔了出来,解开阿莎丽的绳子,接著把她两手分开仰面捆在桌子上,两条腿也大大分开,吊在帐篷的支架上。没有半点力气的阿莎丽任由她摆布自己的身子,没有了葫芦和木棒的折磨,虽然仍是疼痛,但比先前好受许多。首领拔出军靴里的匕首,用锋利的刀刃削去葫芦的底部,然后又把它插进阿莎丽的。仍然被堵著嘴的阿莎丽又感到灼热的痛苦袭来,她惊恐地扭动著身子。
首领在她腰上加了条绳子,让她在桌上不能动弹,然后提起一桶水,从做成漏斗的葫芦灌进了阿莎丽的。阿莎丽的腹部飞快地胀起来,鼓成了小山包似的一团。首领用力在她小腹挤压,混著辣椒粉和血丝从她喷出。这样反复几次,看看喷出的水中再无明显的辣椒粉痕迹,首领满意地住手了。尽管水灌入腹内是沉甸甸和冰冷的感觉,阿莎丽非常难受,
但她还是明显地感到,随著水流的不断注入和喷出,辣椒粉对身体的伤害在逐步渐轻,于是她也配合著努力挤压,希望能快点清洗干净。
结束了对阿莎丽的清理,首领解开裤子,把对准她的插了进去。出奇地热,残留的辣椒成份让他的火辣辣的,更加兴奋,他粗鲁地抽动起来。被插入对阿莎丽无异再次受刑,刚平息一点的疼痛再次袭遍全身,尤其肛门,因为直肠里还有大量的辣椒粉,每一次奎动直肠壁产生的痛苦都让她的肌肉痉挛。无法抑止的痛苦中,阿莎丽失去了知觉。
醒来时天已微明,她仍被捆绑在桌上,首领早己不在帐篷里,身边是两个充满垂涎欲滴眼神的士兵。看到她醒来,他们解开她,让她清洗自己。尽管极不情愿,但下体仍十分疼痛的阿莎丽还是在他们注视之下尽可能地把自己的肛门和冲洗干净。站起身,阿莎丽觉得好受了很多。
没等阿莎丽缓过气来,两个士兵拿出一副“一”字型木制颈手枷。套在阿莎丽身上。它有一来多长,三十公分宽,约三公分厚,插上销钉,她的颈部便被两块枷板紧紧夹住,双手被固定在头部两侧约五十公分的地方。阿莎丽感到枷很沉。
阿莎丽被他们带出帐篷,她看到戴维也被戴上了同样的颈手枷,他同情地看著她。士兵驱赶著他们,踏著晨曦向从林深处走去。大概走了两公里,他们眼前出现一大块田地,不远处有六七个山民冷漠地注视他们。“大麻”戴维马上认出了田里的作物。回答他的是背后被重重地一棍。
卸下他们的颈手枷,士兵给他们戴上沉重的脚镣,同时递给他们一人一把锄头,交待他们任务是除去地里的杂草,便坐到一边,监督他们劳动。著著脚上乌黑粗重的铁镣,阿莎丽估计有十五公斤,没有夫给她带的那么重。那会儿是多么快乐啊而现在,她欲哭无泪。迈著沉重的脚步,从未做过任何园艺劳动的阿莎丽开始了她的苦役。
中午短暂的体息时,阿莎丽注意到不远处的田边放著一个木制的门型装置,但离得太远看不真切。没等她想明白它的用途,繁重的工作又开始了。想到木棚里那几个生命垂危的同胞,阿莎丽不知道自己还会有怎样的遭遇。她卖力地干著,希望能换来些许宽恕,少受些折磨。
傍晚,他们仍象来时一样戴著颈手枷回到营地,吃过仅有一点青菜的米饭,阿莎丽和戴维被带到树下。戴维被士兵以两手抱住大树的姿式牢牢捆住,阿莎丽则被命令坐到杂草丛生的地上,用一个“一”字型的金属手足枷锁住四肢,又用两块十公分宽、五十公分长的木板垫在她两腿膝盖下,和大腿呈十字型,用绳孑捆紧,她的屁股著地,上身前倾,四肢被紧紧锁成一条直线,几乎动弹不得,想弯曲手脚或侧身躺下都办不到。
“这群野兽居然这样对待一个女人。”戴维咒骂著。阿莎丽倒不以为意,比起昨晚的惨痛经历,她现在的处境是非常不错了,尽管一整天著身体,对于经常长时间地束缚自己的她来说,现在这样仅被铐住手脚算是很舒适的了,她甚至确信自己能够睡上一觉。他们聊了起来。
“我叫戴维,是华盛顿邮报的记者,本来是来采访政府军和游击队的战况的,不料一下飞机就成了游击队的人质。”
“我是阿莎丽,是来旅游的。谁知道会碰上这种倒霉事。你认为我们能得救吗”
“天知道哥伦比亚政府和游击队是势不两立的。到目前为止还没有用赎金交换人质的先例,都是武力解决的。不过这次的人质都是欧美国籍,也许吧我们不见得是有希望的。”戴维的话让安莎丽很不安,“难道我真的再见不到我的夫了吗”
忽然,阿莎丽感到身上一疼,偏头一看,几个小虫子不知什么时候飞上了她的身子,正狠狠地叮咬她。被烈日晒了一天本已火辣辣的肌肤被它们爬来爬去和叮咬,顿时奇痒无比。身上的虫子越来越多,不一会儿,阿莎丽的背、胸、大腿、小腿、手臂和脚掌上都爬满了小虫,很多地方都被叮出红。手脚无法动弹,她只能拼命甩头、扭动身子,用嘴使劲吹气,试图把它们赶走,但它们只是飞开一阵,马上又回到她身上。徒劳的阿莎丽只能咬紧牙关,蹦紧全身肌肉抵御著遍布全身的奇痒。更令她恐惧的是,借著微弱的亮光,她看到一些大指甲盖大小的虫子正在草丛中窜动,并渐渐往她大腿根部集结。几只虫子被她散发的特有气味吸引,顺著大腿爬上了她的,开始吸食沾在上面的黏液。虫子在上爬来爬去,带来的酥痒强烈地剌激著阿莎丽的神经,正常的生理反应让分泌出更多的液体,于是越来越多的虫子爬上,有几只甚至大胆地钻到口,吓得她下体的肌肉不停地抽搐。身体的每一寸肌肤都痒得难以忍受,仿佛金属摩擦玻璃时带来的碜人感觉不断地剌激她的心脏,恐惧和深人骨髓的奇痒让阿莎丽再也无法忍受,她失声痛哭。
几个人影出现了,是首领和他的士兵,他手里拿著戴维的照像机。从各个角度给阿莎丽拍了照,他开口了:“我想,这些照片也许有助于贵国政府帮助哥伦比亚当局加速解决问题。他们应该看到,我们并没有给予人质太多不人道待遇这全是大自然的恩赐。滋味还好受吧我的小美人。祝你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看著他离开,阿莎丽的目光充满仇恨和愤怒。
“这班畜生。”被捆在树上的戴维恨恨地骂道。经常奔波于哥伦比亚丛林的他虽然看不到身后的阿莎丽,却很清楚正在发生什么。直到现在阿莎丽才明白,他咒骂的内涵。这样对待一个女人的确是太残忍了,她宁可再接受昨夜摧心裂肺的疼,也不愿再继续现在万虫噬身的痒。如果让她选择继续忍受这种折磨或自杀的话,她会毫不迟疑地结束生命。
“坚强些,阿莎丽,你能挺住的。不要让这班畜生得意。”
“是啊,这些禽兽的目的不就是要羞侮我,看我在他们面前惨叫、痛哭、求饶吗我偏不”阿莎丽忍住了眼泪。
“戴维,我实在太难受了,你陪我说说话,分散点注意力好吗”“好啊,我们来玩猜谜游戏吧。”于是戴维开始不停地出题,要她认真解答,她也强迫自己不去注意身上的奇痒,用心去想他的问题。慢慢地,身上不那么痒了或者,不断的折磨让她开始麻木属于阿莎丽的夜晚,为何总是如此漫长
清晨,阿莎丽被解开的第一件事,就是不停地挠身上的每一个地方,她肆意地抓挠、挤压、拍打著身体,仿佛它是一具没有血肉的躯壳。如果不是士兵及时讪笑著给她戴上颈手枷,她恐怕会把自己的身体撕烂。她惊异自己居然做到了忍受一夜的非人磨难而一声未吭。
太阳高挂在空中,放射著耀眼的光芒,空气在灼热的高温下似乎也变得迷蒙。经过几个小时辛苦的劳作,阿莎丽己经精疲力尽了,后背长时间暴露在烈日下,不但痒,而且钻心地疼。她直起身,想挠挠后背,大腿马上便挨了重重的一棍,“赶快干活你这个偷懒的美国表子”
阿莎丽转过身,眼前是一张充满邪恶、yin荡的丑陋面孔。她再也忍受不了了。脑海中闪过一幅幅画面:美丽动八的设计师、剪开贞操带的巨大的剪子、世贸窗外纽约的夜空、夫“我们不见得是有希望的。”戴维的话不停地在耳边回响,生命之光是如此暗淡。两天来的苦难和仇恨让阿莎丽再也无法克制自己,所有的痛苦和仇恨都被这一棍激发出来,她要发泻这一切她举起了手中的锄头可惜,柔弱的她怎么可能是训练有素的军人的对手呢,随著有力的一击,她软软地倒了下去。
清醒过来,阿莎丽发现自己再次被紧紧固定著,打量一下四周,大麻地就在不远处,她这才明白,昨天看到的门型装置,就是现在固定自己的东西。这是阿莎丽只在书上看到过的l门型枷。两根竖著的槽板中间是八十公分长、四十公分宽的颈手枷,贴地的槽板中是同样长度但稍窄的足枷,槽板两侧有摇柄,可以调节颈手枷的高度和足枷的前后位置。现在的阿莎丽两腿被分得很开,枷在贴地的足枷里,身子与两腿成九十度前俯,头和双手并排被颈手枷枷住。她明白,他们绝对不会这样就放过她的,她做好了被残酷惩罚的准备。
不久,那个阿莎丽试图攻击的士兵带著几个黝黑的山民走了过来,他的脸上是说不尽的愤怒和憎恶。他狠狠地给了阿莎丽一记耳光,“你这个臭表子,想找死我让你生不如死”说著,他摇起门型枷的手柄,颈手枷往下降,阿莎丽的身体也被迫降下去,臀部高高耸了起来。士兵站到阿莎丽身后,解开皮带,把硬插进了她干涩的。阿莎丽闭上眼,默默地忍受著,周围,是山民贪婪的目光和啧啧的赞叹。
士兵完事了,在一旁坐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叠钞票,山民顿时争先恐后拥了上去,经过一阵争吵,几个人排成一队。士兵抽出一张美元,递给排在第一的一个壮实的矮个子,他接过钞票,走到阿莎丽身后解开了裤子。原来,士兵是花钱让山民来阿莎丽,每次十美元,肛门每次十五美元。这样的美差自然使他们争先恐后。脱光衣服,矮个子才发现自己的家伙够不到阿莎府的,他苦恼地挠挠头,引来一阵嘲笑。在士兵指点下,他把颈手枷往下降,阿莎丽不得不把腿曲起来,屁股跟著放低,张开的双脚被足枷的边磨得生疼。然后,他畅快地进入了他的身体。
阿莎丽她清楚身后在发生些什么,她害怕他们,但是,她无能为力,她只能任人宰割。己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被插人了,阿莎丽只知道自己被不断地升起、降下,不断地摆出最适合插入的姿式,或高或低,或前或后。和肛门早已装满男人的jing液,小腹肿胀不已,jing液从体内流出,顺著大腿往下流淌,身体早已麻木得感觉不到疼痒,下体没有任何知觉。她始终闭著眼,无边的绝望已使她失去了任何叫喊或挣扎的。既然做什么都是徒劳的,何必还去无谓地抗争呢她唯一的企盼,就是他们能尽快把她折磨死,结束所有苦难。“亲爱的夫,我的至爱,我永远看不到你了”她默默低吟。
阿莎丽旅行记
阿莎丽旅行记
几手没有知觉的阿莎丽是被士兵杠回营地的,他们把她四肢捆在一起,中间用木棒穿过,很简单地就让她在身体不停地悬空摆动、四肢象要被扯断般的痛苦中回到了营地,把她扔在木棚的草堆上。木棚里的落难者关切地围了上来。“太可怕了”看到阿莎丽身体密布的红和肿胀的下阴,一位来自瑞典的姑娘流下了同情和恐惧的眼泪。
阿莎丽一动不动,对她来说,能够这样四肢舒展地静躺,己经是莫大的享受了。良久,她被掏空的身体才恢复了一点活力,她吃力地坐起身,接过递过来的混浊的水。
“下午我听到两个士兵交淡,哥伦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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