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吗
男人拼命的往前跑着,身后是洛家派来寻找他的人,夜色太黑,跑太快的男人一次次摔倒在地上,又一次次爬起来,穿梭在能划破皮肤的杂草丛间,躲避着那越来越清晰的搜寻声。
啪的一声,脚绊到了山地上的枝条,男人再一次狠狠摔在了地上,不由闷哼一声。然而此时此刻,他只想跑出去,离开洛府。
“啊好可怜呀怎么会这么狼狈呢,中医大叔”一个略带调笑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有点熟悉,却又想不太起来。
“谁”丛地上爬起来,向一方警惕的看着那望不清人影的男子,一边准备随时抽身逃开。
像是看出男人的意图,黑暗中的男子细声笑了起来“跑不了的,洛斯不会放过你的。”随着一步步接近男人,向一方看清了来人的面孔,不由惊讶出声“是你”
“啊好感动哦,居然还记得我。”一脸狐狸笑的邪魅男子在男人身上扫了一圈,抱着手笑道,“好狼狈,不过即使你再怎么跑也跑不出这里的,洛斯可不会放了你哦”
向一方警惕的看着这个邪魅的男子,抿着唇没有说话。
“干嘛那么看我,好歹我们也是老相识啊”说起这个黑银就伤心,眼前的男人本来应该是他的,都怪那个天煞的电话不过,是他的,就会是他的。
“不过啊大叔,要是被洛斯抓到他可不会再放你走了。说不定会用绳子把你捆起来呢,想想真是可怕啊”黑银故作夸张的叹了口气,瞥了眼不远处的亮点,“这么多人,洛斯还真是很看重你呢”这个洛斯啊
“帮我离开这里。”男人闷声道。
“什么”惊讶的语气下掩饰不了男子的笑意。
“帮我离开这里,说出你的条件。”在洛府待了一段时间,不笨的向一方已经能多少看出人与人之间那充满利益的关系。
“啊我不懂噢”黑银嬉笑的看着男人。
不懂哼向一方低声一笑,道“你突然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偶然的,说出你的条件,只要能帮我离开这里怎么样都可以。”
屈辱,不在乎一次两次。黑银的心思他也大致能够猜出来,一次的屈辱,也总比一辈子好。反正,这个身子也不是第一次遭受那样的事情了。
这时,亮光与人声越来越近。
“快找你们去那边,其他人跟我来”
黑银盯着沉默不语的男人,在夜里,显得有些悲凉而绝望的男人,那隐忍而无奈的表情非但没有让黑银觉得心疼,更是激起他内心的澎湃感。
身上一阵重压,向一方被黑银推到了地上,紧接着便是火热的吻席卷而来,上好的衣服也被扯开来,男子的手也趁机钻了进去,用力的抚摸着男人富有弹性的肌肤。
“啊,好冷感噢”看着身下半裸的男人毫无反映的表情,黑银反而笑了出来,“这样可是更能激起男人的征服欲噢,大叔”
伴随嬉笑声音的是一只冰凉的手,缓缓钻入男人的下裤里
男子的啃咬抚摸,越来越近的搜寻人声,这一切向一方都不想去看,不想去听,紧紧闭着双眼,像一个断线的玩偶在主人身下默默挣扎着。
“我可是来真的噢”
微寒的声音在夜里轻轻响起,枯枝被压断的破裂声后随之而起的是略带哭腔的闷声,破碎的,犹如绝望般的轻啼。
似是听到一些嘈杂声,手电筒的强光照射,几声讶异的惊呼,以及身上肆意自己男子的咒骂声,然后,就是带着歉意匆忙离去的脚步声。
亮光消失了,人声也没了
但是身上肆意驰骋的男子反而更加变本加厉的蹂躏着自己的身体,一次次的强行进入,再一次次的疯狂扩张,灵巧而冰凉的手指仿佛知道男人身体哪里是弱点一般勾起男人身体无奈而直接的反应。
而这一切身体的反应,却更加让向一方陷入一种难以描述的厌恶情绪里
“他们已经走了呢”把头埋在男人的肩窝里,黑银低声吃笑,带着蛊惑人心的声音撞击着男人越来越脆弱的心房,“难过就哭出来,我想看你哭的样子。”
“被人欺骗,被人背叛,丧失尊严,现在还被我上,心里一定非常非常难受吧为什么不哭呢”一次次贯穿男人,黑银似乎很享受在这种环境下强迫别人的感觉,奈何身下的男人无论自己怎样施暴,说怎样的话都无动于衷。
沉默的接受男子的施暴,直至结束。
“完了送我去一个地方”
嗅着男人依旧清爽的气味,黑银低声笑道“还以为你一句话都不说了,你想去哪里嗯”满足后的男子总是会显得心情好。
但是,黑银却不是一个那么容易满足的人。
起码在事后,他对这个与慕飞有关联的人产生了新的想法。
二十错身而过
向一方要去的地方,黑银知道。
“不换洗一下再去”贴身的西装已经变得乱糟糟,一部分还被撕扯破了,而男人的一些地方也被树枝划出些细密的血痕来,怎么看都是狼狈的很。
对于黑银的“好心建议”,向一方只说了一个字“不”,依旧是侧着身子望着窗外。安全离开了洛府,进入五光十色的大城市,夜里的霓虹灯闪烁不停,却更加突出了城市的冰凉气息。
慕飞和洛斯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互相看不顺眼,商场上的战如今更是打到了生活上。同时生活在一个城市,不得不说他们还真是怪异,明明和对方那么敌对,还偏偏要住在同一个城市。
在对向一方产生兴趣,尤其是那天过后去洛府被洛斯拒绝见这个中医大叔,黑银就暗地里调查了一下这个男人,与慕飞相关的男人。
“到了。”把车停下,前面豪华的酒店就是经常飞来飞去的慕飞的暂居地,“要我陪你吗”黑银笑看着男人。
“不了,谢谢。”男人的声音显得疲倦而无力,却又透着一股执着。
让黑银突然有些难受的执着“谢这是交易的一部分,谢我做什么,我可是坏人噢”黑银替男人打开了门。
向一方回过头看了黑银一眼,黑银依旧眯着他的狐狸眼笑着,再男人下车之后他自言自语起来“真是的,干吗用那么清澈的眼神看我,好有罪恶感噢”
黑银把车开动了,没有离开,而是熄火后停在了一旁,暗暗注视着男人的一举一动。
为什么我会想来这里站在一个可以遮挡他身影的盆栽后,向一方有些茫然的看着伫立眼前的华丽酒店。
内心的挣扎困扰着他,躲在盆栽后面无法迈出一个脚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天虽然热,但夜里似乎更凉,寒冷的风呼呼的吹进他的衣袖里,他始终是那样静静的看着,像在等待什么。
直到一辆轿车停在酒店门口,车上下来了一个冷峻高挑的男子,向一方突然微微身子一颤,是他那个从小就喜欢黏着他的男孩,在岁月的流逝中不知不觉已经成长为英气逼人的优秀男子。
阿飞他越来越优秀了,这是向一方看到男子时的想法。不知不觉中,向一方向侧边跨出了一步。
我该过去吗犹豫不定之时,车上又下来了一个挺着肚子的美丽女子,女子脸上满满的幸福笑容,这让向一方收回了跨出去的脚步,重新回到了可以遮挡自己身影的黑暗中。
原来素云真的和阿飞在一起,看起来很幸福。
男人悄悄偷看着素云与慕飞,本以为他们会很快进去酒店,毕竟外面有点冷,但不远处的英挺男子在女子进入酒店后依然站在外面,脸上带着疑惑的神情,像是在搜寻着什么,有些一丝不确定,更多的是坚毅双眼里掩盖不住的期盼与渴求。
那份期盼与渴求,让男人有些心颤,仿佛被灌了酒,晕晕乎乎之后是被冷风吹醒的理智。
是时候该走了,回到他的小村子,过他平平淡淡的生活。
头好晕啊,向一方揉了揉越来越沉的脑袋,在深深看了眼不远处依然站在酒店外的男子后晃悠悠的转过了身子,一步一步的向前走,他们的幸福,自己插不了手。
他不知道,在他转身的时候,那双坚毅的眼已经射向了他的那个方向。
“一方,是你吗”一声按耐不住惊喜的喊声惊动了背过身去的男人,也同样唤起了黑暗中另外一只狐狸的注目。
向一方不敢回头,在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后本能的大步跑了起来。无论如何,也不能让阿飞看到自己
而原来带着疑惑的慕飞在看到那晃晃悠悠的人在自己出声后大步跑起来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不知道那个人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已经来到这里了又不敢出来见自己
“一方站住你去哪里”慕飞发狂的冲向了跑得跌跌撞撞的男人。
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不然那人不会只在一旁偷看而不敢出来见自己从刚下车的那一刻起他就觉得有股熟悉的气息在附近,更有人悄悄看着他唯一能确定的事情就是他不能让那个人就这么离开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眼前的事物越来越模糊,双脚像灌了铅一样越来越沉,向一方只知道本能的向前方跑,至于要跑到何处,他根本不知道。
“上来”就在此时一辆跑车停在了男人旁边,黑银打开车门把向一方拽进车子里,发动火力迅速的驶开。
眼睁睁看着男人被车子劫走,慕飞大骂了一声转过身就跑进自己的车里,闻声出来的素云疑惑的喊道“飞哥,发生什么事了你去哪儿飞哥”
女人大声喊着,回应她的只有汽车发动飞驰而去的声音。
“是向大哥吗”素云愣愣的站在外面,低头抚摸着已经明显凸出的肚子,刚才,她的确是听到慕飞喊着向一方的名字了。
大概,也只有向一方能让慕飞那么激动吧,让平日里那个沉重冷静的男子失去控制,变得焦躁不安。
从知道向一方来城里找自己时,慕飞就天天派人去找向大哥,可是找了一个多月却毫无消息。素云自己在高兴遇到慕飞的同时也很担心,担心失去踪影一直照顾自己的向一方,可此时此刻,作为一个女人,她又有些心酸了。
“啊,好惊险呀”凭着高超的架势技术把紧紧跟在后面的慕飞甩朝一边,黑银心情大好的哼起了歌,那个慕飞还真是个不要命的家伙,开那么快
不过要是被他追上,那自己就不是狐狸王黑银了此时此刻,那个慕飞一定被气炸了吧眼睁睁看着自己深爱的人被劫走,估计要气得把车砸了
“哈哈哈想想就很有趣呢,你说是吧大叔”一阵狂笑后却没人回应,黑银看了眼倒在车上的向一方,发觉有点不对头又喊了句,“大叔”伸手过去推了推,也是毫无反应。
“啧晕倒了啊”摸了摸昏迷男人的额头,黑银皱起眉头,“明明是个医生还不懂照顾自己,真是丢人噢”
车厢里,黑银又看了眼晕倒的男人,狐狸眼一阵算计后笑嘻嘻地自言自语起来“不如让慕飞知道真相吧,到时候一定会和洛斯那家伙打起来的,想想就有趣呀,呵呵”
二十一青涩之恋
第一次看到慕飞时,他还是一个半大的孩子,刚被师傅领来时只是一个人沉默的站在一边,那时的素云经常去和阿飞说话,可无论怎么样他都是一言不发,仿佛所有人都被他拒绝在外,像一尊冰冷而拒人之千里之外的美丽人偶。
那个孩子,听说是家里出了事情所以被师母接过来暂时居住的,可这一住就是整整六年。整整六年,从来不见男孩家来过任何一个人,仿佛没有亲人一般。
早熟的孩子,让向一方心里泛酸,那双过于坚毅的眼,又经常会刺痛男人,这不是一个孩子应该拥有的复杂眼神。
从慕飞初来时,向一方便开始去试着接触男孩,但每一次都被男孩冰冷的眼神拒绝,那沉默的眼里表达着不信任的情感。
而每一次被拒绝后,向一方只是笑笑,然后离开。每一次的,在男人转身离开后,那双坚毅的眼总会悄悄看过去。
这样的尴尬局面整整持续了半年之久,直到到了夏天,有了转变,然后一切都变了。
夏日的艳阳高高挂在天际,厚重的白云铺在天边,绿油油的田野中流过清澈的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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