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守则【清歌一片】》驸马守则【清歌一片】_分节阅读_40

  多的却是兴奋,看向了她。
  “再来……,还要再来呢……”
  把脸颊贴在他汗水淋漓的胸膛里,昌平娇声说道,像是恳求,又像是在命令。
  刚才的感觉实在是太好了……她真的不舍得就这样放他离去。
  双手搭在他的双肩上,她贴上他的胸膛,用自己的柔软慢慢磨蹭着他。
  步效远再次亢奋了起来,用力一冲,她呜咽了一声,两人再次紧紧结合在了一起。
  看着她在自己身下闭上眼睛,紧咬着唇,努力不发出声音的小模样,他突然觉得这样还不够,他还想让她从他这里得到更多的快活。
  他的脑海里浮现出了小册上的画面,一阵血脉贲张,终于忍不住,突然离开了她的身体,站到了地上。
  昌平有些不解地睁开了眼,还没来得及责问,一阵天旋地转,这才惊觉自己竟已是被他反抱了起来,俯趴在了床铺之上,身后一阵巨大的冲力,她被顶得朝前扑了过去。
  她低低惊叫了一声,十指下意识地抓住早已皱成一团的锦褥,但是还没抓牢,腰间已经被一双手握住,将她又用力拖了回去,牢牢地按压住她,让她无法动弹。
  仿佛击到了她灵魂深处的一次次攻击,迅猛又凶悍,她被这强烈的冲击刺激得瞬间头脑空白,等反应过来他在对自己做什么时,一种夹杂了被羞辱的强烈的兴奋感不可遏止地爆发了出来。
  他真的是那个她熟悉的步效远吗?竟然敢对她做出这样的事。
  “啊,步效远你坏蛋。你欺负我……不要,啊……不要了!”
  她终于忍不住,低声嘤嘤哭了起来,身体已经被爆发出来的快感折磨得快要崩溃了。
  步效远胸膛上的汗水一滴滴地溅落在了她形状美好的光洁后背之上,看着她被自己紧紧按压跪趴在身下,用这种从前连想也没想过的近乎屈辱的方式承受着来自于他的猛烈攻击,他紧紧咬住了牙,额头青筋跳动,抵抗着来自于她的箍挤。
  “坏蛋……”
  她突然发出了一声细碎的呻吟之声,把脸深深埋在锦褥里,身子微微抖动,若不是他还扶着她的腰,一定已经瘫了下去……
  ***
  “璎珞,璎珞,我会永远保护你的……”
  他轻声叫她的名字,双膝着地,跪在了她的面前,将她软软的身子搂抱在怀里,火热的脸颊贴在她汗湿的胸口,听着她失速的心跳之声。
  昌平微微睁开了眼。刚才那对她而言有些匪夷所思的一幕叫她还有些缓不过气。
  他竟胆大包天到了这样的地步,竟敢把她摆弄成那样屈辱的姿势!两人换个个还差不多!
  她想冲他发脾气,再狠狠踢他两脚。但是手脚却一阵发软。耳边听见他低低地叫着自己的名,记忆里除了小时的父皇,后来就再也没有人用这样温柔好听的声音叫过她的名了。
  她低头,看见他跪在地上,跪在自己的面前,把脸紧紧贴在她的胸口之上。细嫩的皮肤感觉到了他有些粗糙的摩擦,一阵微微的刺痒。于是她的心也和手脚一样,开始慢慢地发软了,咕嘟咕嘟地冒泡。
  “你这坏蛋……以后再这样对我……”
  她推开了他,歪着头打量了下他,却没再说下去,只是呶起了嘴,抬起脚尖踢了下他:“人家身上都是汗,难受死了。都是你害的……”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昨天戛然而止,一是金牌的原故,二是有点累,没感觉。今天狠狠酝酿了下,终于出来了。摸摸……
  四十一章
  她说怪他,嘴巴嘟了起来,但是看着他的眼睛却亮闪闪的,样子分明是在撒娇。
  步效远心里涌出一阵甜蜜,四顾看了下,轻声说道:“我帮你擦擦……”
  昌平眼睛从他胸膛滑落下去,低头又飞快地看了下自己,这才仿佛惊觉两人还是不着寸缕的,低声啊了一下,也不顾身上的汗,扯了堆皱在一角的被衾将自己紧紧裹住,眼睛盯着他脚说道:“你还不快穿回衣裳!丑死了!”
  步效远脸一热,急忙站了起来,有些手忙脚乱地抓过刚才胡乱丢在地毡上的衣物穿了起来。见她还缩在衾被里一动不动,只露出半张脸看着自己,抓了下头,呐呐说道:“我帮你擦下汗,小心受凉了……”
  “那边箱子里,你给我去拿。”
  她从被窝里探出手,指了下放在大帐角落里的一顶箱子。
  步效远过去,拿了块绒巾回到她身边蹲下,正犹豫着要不要伸手进被窝里给她擦汗,她已经一把抢过了绒巾,把手缩回了被窝里,朝大帐门口抬了下下巴:“你快走。别让人看见了。”
  步效远被她提醒,这才想起自己此刻应该还在外营值夜的。
  他来时已是后半夜,刚才又和她这样缠了许久,现在最少也是四更多了。到五更,火头营那边先就要燃灯起灶了。
  步效远一下跳了起来,转身朝门帘方向去,刚要打起厚实的门帘,却听身后她又说道:“你晚上再过来!”
  这声音里虽然带了丝娇羞,只听起来更多的却是命令,不容拒绝。
  步效远不由自主停了脚步,回头看去,见她已经趴了下去,歪着头靠枕上,露出半段如白嫩藕节般的手臂。
  他犹豫了下。
  “你是不想听我的话,还是不愿来?”
  仿佛看出了他的心思,她的声音微微一顿,乌溜溜的眼直直地看了过来,没半分闪避。
  步效远的心颤悠了一下。
  若这里是公主府,或者军营之外的任何地方,他自然一百二十个愿意,恨不得从早到晚就这样陪在她身边。但是这里偏偏是军营。这晚偷溜过来,已经是犯了大将军的令了,再过来的话……
  他咬咬牙,终于在她略带不满的注视下,重新又走回到她身边蹲了下去,看着她眼睛,轻声说道:“璎珞,我想来的。但是这里是军营,外面的弟兄们在冒着寒风守夜,我却……,我心里有点不安……,等你和王子平安到了戎阳,我一定都陪着你,好不好?”
  他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小心地看着她,仿佛怕她会恼火。
  昌平的眉头本来还是微微皱着的,等听到他最后那句仿佛带了恳求意味的“好不好”,雪白的牙齿咬了下嘴唇,突然笑了起来,伸出一只手重重戳了下他额头,嘴里啐了一声:“你去好了。以后也都不要来了。你还当我真想你来啊!”
  步效远额头被她尖尖的手指戳了下,脑门一阵酥麻。等听清她的话,又有些发急:“不是的……”
  “你去吧去吧。我也累了。趁天还没亮再睡下……”
  她打断了他,懒洋洋打了个呵欠,翻了个身面朝上,拉高被褥盖住自己的肩,已是闭上了眼睛。
  步效远呆呆看她一会,见她没再理睬自己,只好怏怏起身到了大帐门帘后,从边上掀开朝外望去,见外面仍是黑沉一片,整个军营里都还静寂无声。奇怪的是,原本隔了段距离巡逻在大帐之外的卫兵们却不见了。稍等了片刻,见四下还是空无一人,终于闪身飞快地潜了出去。
  步效远往自己在外营的值守军帐飞快而去,只是一路之上,脑海里却始终反复回想着她刚才最后的那句话,心里微微有些忐忑。
  “她好像不高兴了。是不是真的都不许我以后再过来找她了?”
  他叹了口气,烦恼中却又带了点甜蜜。
  值守军帐就在前面不远处了,步效远并没进去。凌晨四更,正是睡梦中人睡得最沉,值守之人最困乏的时候。他虽一夜未睡,只此刻精神却还极是亢奋,毫无倦意。到附近又巡视了一圈,见守卫已经换了班,一切照常,只是看见他过来,神色仿佛有些怪异,欲言又止的。
  他平日与军士们关系处得不错,没等他开口,就有一人凑了过来,压低了声奇道:“步将军,大将军不是说你有事,由他临时代你值守吗?你怎的又来了。”
  步效远心里咯噔一下,后背已是有些发热了,含含糊糊应了声,转身就急忙往军帐里去。等掀开帘子进去,果然,抬眼就见桌案后端坐着鲁大将军,手上拿了一册书,正聚精会神在看。听见他进来的响动,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大将军……”
  步效远心知是躲不过去了,硬着头皮到他身前,也不用他说,自己已是单膝跪了下去。
  “驸马爷,回来啦?有没碰到什么人?”
  半晌,鲁鹿才从书册上抬起眼,看着他不冷不热地问道。
  步效远低声说道:“没……”
  “没就对了!公主大帐里既然已经有你这么个贴身护卫了,外面还要那些守卫做什么。”
  步效远脸一阵阵发热,低头不语。
  鲁鹿把手上的书册“啪”一声丢在了桌案上,盯他一眼,哼了一声,也没二话,站起来就朝外去了。
  步效远听他有些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半晌才回过神来。本以为自己触了军令,擅离职守,被他狠狠训斥一通是必定少不了的,明日说不定还要责罚。不想就这样被放了过去,倒是有些不敢置信了。一个人呆呆又愣了片刻,这才慢慢站了起来,心中羞愧不已,这下暗自下定决心,今夜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潜去她大帐了。
  他这决心下不下其实都一样。天明之后,军中就传开了个消息,大将军突然下令,为保西戎王子的登基大典万无一失,命步驸马带上一队人马,行在大队前方肃清道路先行入城,在戎阳城内迎接昌平公主和王子的驾辇。
  这样的安排也是出于谨慎,本也正常,只是偏偏在公主来的时候派走步效远,就显得有些引人注目了。不知道哪个传出去的,说驸马昨夜大半夜的都不在值守军帐中,不知去了哪里,今日大将军这突然决定,莫非竟是和这有关?一时私下里又各种猜测纷纷出炉。淺-草--微-露-整-理
  ***
  昌平昨夜和步效远一样,也是差不多一宿没睡,直到他四更多离开了,这才倦极略微合了下眼。女孩家身子到底娇弱些,没他那样能熬。天亮时分,虽还正困乏,只是怕自己若是起身迟了,整个大军就要等候,不能拔营,这才强行撑着眼皮子起了身。等梳洗过后精神略好了些,这才听茯苓说道:“一早的,驸马就被大将军派了出去,要先行入城呢。”
  茯苓和另些侍女们的帐子离她的很近,昨夜她和步效远一起,虽尽量压低了声,大帐毡壁厚,加上外面风声大,远些虽听不到动静,只晓得她们几个却是瞒不过的。此刻听她这样说,眉头略皱了下:“动身了没?”
  “听说天刚亮,就被派着上了路。”
  茯苓小心看她一眼,低声说道。
  昌平哼了一声,却也没再说话了。
  ***
  第三天正午时分,戎阳大小街道洒水除净,从城门到王宫的大路之上,挤满了夹道相迎的百姓。
  步效远站在城墙上,远远看见飘扬的旗帜和着了鲜明甲胄的骑兵正朝着城门方向过来,一阵激动,急忙命人大开了城门。
  三天前,他</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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