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来的校园生活》2

  中戏也风流记我的大学风流史 作者:极地风寒
  hi,大家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易小天,解释一下,我并不是易中天的弟弟,我保证与他没有半点关系。嘿嘿,扯话题了,继续我的介绍,我来自中国最北的小城市漠河市。
  很高兴我能够考上中戏,这既是我的梦,同时,也圆了我老爸的梦。
  我老爸是一个知青,来自于湖南长沙。眼见着和自己一同来当知青的人都纷纷回去了,我老爸只能叹气。我老爸啊,一没后台干爹,二没前台干妈,在这个靠关系靠钱钱的花花世界里,又能怎么办呢?没办法,老爸只好在这里扎g了。
  他唯一的希望是,自己不能回到城里,让自己的儿子回到城里。
  听人说,我老爸人长得帅又老实,反正回不了城了,所以大林子里的一个鄂伦春族的一个族长看中,并把他的唯一的女儿嫁给了我爸,这个女人后来成了我妈。
  明眼人都明白,我老爸一个人孤身在外,怎么可能被一个当地的族长看中?
  这等好事,哪能轮得到我老爸这样的穷小子,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老爸与老妈还有这么一段艳遇:那年,具体到哪一准确时间,我也不清楚。
  我老爸是伐木工人,场里规定,伐一木算三个工分。老爸虽然是学生出身,但天赋异禀,人高大结实,所以,人家伐一木,往往需要二三天的时间方能完成,而对我老爸来说,一般情况下一天内就能轻松搞定。
  那一天中午,我老爸选定了一颗大树树正准备要砍,突然林里隐隐约约地传来微弱一个女子呼救的声音。
  “救命啊……求求你们……放了我……救命……来人啊……有没有人啊……”
  这声音呼叫中似乎又夹杂着哀求声。
  老爸很是纳闷,在这原始森林里,不要说女子,就是带着防身工具的大男人,也不敢随便来。
  在这深不见底的大森林里,怎么会有人在这里?
  “救命,救命……啊……你这流氓……”又一声呼救。
  难道有强人?老爸内心虽然有些恐惧,但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随着呼救声的方向,老爸朝前走了几步。
  “你们放开我,求求你们……呜呜呜……救命啊,来人哪,救救我……”这一声,几乎成了乞求声了。
  “哈哈,我说臭娘们,你今天就是喊破嗓门,在这深山大林里,也不会有人来的,你还是省省力气吧。”远处传来一个男子奸声大笑的声音。
  “等一下,爷们儿玩爽快了,爷们几个就会放了你,如果不识相,哼哼,惹爷生气,小心爷一刀捅了你。”
  “就是,就是,小娘们,你知道这里是哪儿吗,这儿是原始森林,半年也不定见得到人,你叫个啥?还是陪咱玩玩,说不定咱兄弟几个舒服了,心一软了,就会带你出去。”又一chuchu略带嘶哑的声音从远处传出。
  我爸心里一愣,难道女子遇到强人?听起来,强人好像不止一个。由于树高林密,没有现成的路,只闻其声,却难觅踪迹。
  “啊,别别,求求你们,别别……你们这些天杀的恶人!……啊……啊呜呜……”女子的哭泣的声音越来越大。
  “小娘子,好紧啊,真是好身材啊!啊……爽……哈哈……”一阵一阵y笑声密集地向外发出。
  好家伙,原来在这里。在几十棵几人才抱得过的大树缝间,三个男人正在轮翻向女子施暴。而女子,则仰卧在一g斜下的枝条上,两手两脚被四下拉起,形成一个“大”字型。
  透过密树的细缝,老爸看着那家伙的小弟弟如烧红的铁棍,正在姑娘的下体进进出出。
  “啊……别……呜呜……啊……”姑娘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舒服吧,我说吧,你看你,小洞洞都流出了这么多水了,爽死了吧。看你表现不错,爷再送你几下更带劲的……嗯……嗯……”强人一边用大力地向前冲去,一边嘴里继续叫着,“爽吧,嘿嘿,爷为了得到你,都守身十几天了,今天一定让你爽到天……”
  “啊啊……啊啊……别……放开我……啊啊……啊……”姑娘喘息声更重了,连说话都是连不成句了。
  而另两个强人在一人用手m着姑娘的x,另一人则用舌头添着姑娘的脸。
  “哥们,你快点好不好,咱小弟弟都快硬断了。”另一强人有些不满了,急急地催促道。
  老爸哪见过这样的事,小时最多看过表妹的下身,那也只是好奇,为什么男人站着尿,而女孩子要蹲着,那时的心里并不曾有啥男欢女爱的念头。现在这幅现场直播的春g图,怎么能不让人激动。老爸只是头“嗡”的一声,一股热血从下身急急涌上头来,眼红了,耳也塞住了,呼吸也没了。更难过的是,自己的小弟弟不知不觉地一柱擎天,把这宽松的军裤硬生生地顶得生紧,夹得两腿寸步难行。
  老爸的脑子完全空白了约过了几分钟,老爸渐渐地缓过劲来,方才想起应该如何救人的事。虽然心跳依然快速,但脑子迅速转了起来,几套救人方案便在眼前飘过:第一套方案,冲出去,大叫一声,与敌蛮干,虽然自己有些力气。但是,人家是强人,以一敌三,胜算多少?何况姑娘在他们手上,万一他们拿她来要挟,极有可能会因自己一时冲动而害了姑娘x命否定。
  第二套方案,发出怪声,吓跑强人。
  老爸在林里十来年,学会了不少动物的叫声,当年在林里遇到几只饿狼,那狼眼,绿绿的,几里外都能看到,把老爸围在一棵树上整整一天一夜。老爸心里清楚,要是再这样撑下去,狼没咬死自己,自己倒先饿死了。在死亡逼近的瞬间,老爸想到了虎叫,这虎叫声还是当年与自己一起到这里c队的同学教的,他家是相声世家,学过这类动物的叫法。
  老爸吸足空气,用尽平生最后力气,向外发出:“噢呜……噢……呜……噢呜……”声音由远及近,由小到大。荡气回肠的虎啸声,穿梭在大兴安岭上空。
  没过几分钟,老爸朝树下一看,围着大树的几盏绿“灯笼”不见了,为了安全,以防这些狼杀回马枪,毕竟当年东郭先生的故事早已深入人心了,直到第二天天大亮,饿得两眼发花的老爸才从树上下来。
  在这里可用吗?狼的智商容易上当,可这些强人会吓得了吗?再说,他们身上有猎枪,区区老虎,会怕吗?说不定,他们提高警惕,把自己当老虎打了也未可知。
  不行。老爸再次否决了自己的想法。
  第三套方案,趁强人没发现自己,暗下手,刀了他们。
  他们在树与树中间,虽然林密异常,但到底不是铜墙铁壁这般密不透风。趁他们没注意,穿过缝隙,朝他们的后面捅几刀,能捅倒一个也是胜利。
  老爸明白:危险,却是唯一的方法。
  下定决心后,老爸开始行动了,他朝四周搜寻,希望找到几个有利自己捅刀的细缝。真巧,那个面对着姑娘干得起劲的强人,可能累了,正想换另一种姿势时,他的身体向后靠了一下,老爸朝这个细缝狠狠地捅了进去,强人的后背被结结实实地捅了一刀,这一刀可能太重了,这强人竟然一声不哼地晕死过去。
  老爸在捅了这一刀后,生怕被强人发现,立即找个暗处躲了起来。
  “哈哈,你小子,叫你不要这么久,你偏不信,真没用,竟然晕过去了,妈的,你是纸糊的啊,我来了。”说完,另一强人掏枪准备上马。
  “我先来,我与你同样等这么久,凭啥你也先来?”第三个强人连忙站了起来。
  “妈的,就凭你,也要与老子争啊?”话没说完,一脚过去,第三个强人猝不及防,x口被踹个正着,身子立即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了后面的大树上。
  说来也巧,那地方,正是老爸的藏身之地,在两树之间,老爸迅速地朝那强人后背捅了进去,五寸多长的利刃,眨眼之间没入强人身体。强人不及发出一声,没了声息。
  踹完人的强人,兴正在头上,哪里注意这些,迅速提起自己的枪,对准姑娘的小x,想都不想,“卟”的一声,就全g没入了。
  “啊……啊……嗯嗯……啊……”姑娘斜躺在树干上,发出气喘吁吁的声音。
  或许强人等得太久了,刚上马,便死命地往姑娘的下身处冲刺,“啪啪啪啪……”他那肥大的肚皮与姑娘的小腹发出节奏明快的声音。
  有道是色不迷人人自迷,迷到深处命离离。
  老爸干倒两个强人后,拔出匕首潜到强人的背后,把刀架在了强人的脖子上。
  直到这时,强人才发现自己的险境。
  嗯,老爸挥出一记重拳,朝强人的后颈狠狠的击了下去,强人的身体立即如泥般地摊在了姑娘的肚子上,不动了。可怜的那强人,还没等看清楚老爸的脸,就连小弟弟都没拔出来就被老爸制服了。
  姑娘也着实吓了一跳,等明白过来时,老爸已经把捆绑姑娘的绳子割断了。
  可能是捆的时间太久,也可能姑娘挣扎的时间太长,姑娘刚一站起,身子便倒在了地上。
  “姑娘,你没事吧。”老爸一个箭步冲上来,把她扶了起来。随手拣起那几件破损成条形的衣服,替给姑娘,“你还是先穿上吧,免得着了凉。”
  刚一缓过劲,姑娘一把从老爸手中夺过匕首,把倒在地上的那个强人的****硬生生地割了下来。“啊!”随着一大声惨叫,在那个强人的两手之间,一股殷红的血y喷涌而出。
  “啊,哎哟……我的娘啊,痛啊……痛……”强人满地打滚,凄厉的声音久久回荡在四周。
  眼瞅着这个在地上打滚不断,嘴里在不断大声地呻吟着的强人,老爸惊呆了,不知道怎么做才好。
  被老爸救的这个人,便是后来成为我妈的女人。一个鄂伦春族族长的女儿。
  原来,三个强人上山打猎,路过鄂伦春部落,正在附近采菇的我妈,热情地招待了他们。生x纯朴的鄂伦春人,做梦也没想到,这三个男人正在打着我妈,这个全部落最美丽的女人的主意。
  随后,三个强人借口迷路了,要我妈帮忙带下路。不知是计的我妈,趁不注意时,被砸晕了脑袋带到了这里强暴。
  虽然我爸救了我妈,但是,失身是事实。g据族规,女子一旦被人破瓜,若没有人娶,是要吊死的,死后的尸体还要梵烧,以免脏了部落。我爸在妈危险时机,救下了我妈,并娶了我妈。老族长感激我爸的厚恩,给了我爸很多很多财礼。
  就因为那次,我爸等于白得了一个大美女,又得了一笔不菲的钱财。
  在这里,我有必要再交待一下。我是八零后生的,我妈自从有了那次惨痛经历后,就不断吃族里的草药,直到五年后,母亲才怀了我。我长得很像我爸,只是皮肤较黑,我妈虽然漂亮,皮肤较黑,这个族的人都是这样肤色,又因为外公经常拉我去野外感受生活,阳光寒风刺激下,我身子骨倒是壮得如牛,皮肤就不必说了,黑人二世一般。
  这“黑人二世”这绰号,是我同学闪子起的。我皮肤黑,这点我早就知道,人家说的也没错,我是比常人黑得多。再说,要不是我这黑肤,我还不一定考得上中戏,几万人,只取几十个,可算得上千里挑一吧。我爸没后门可以找关系,只是上北京考试时,我与爸在路上救了一个被摩托撞倒在路边的老人。谁也想不到,这老头没模没样,竟然是中戏主管招生的副校长,那次送他上医院后,我们就走了。而在面试中,我竟然再次遇到他,他是面试主考官,我笔试成绩不会差到哪,但面试就难说了,小时我就笨嘴笨舌的,平时关在家里除了书还是书,为了读书,我差不多成哑吧,现在面试比谁是百灵鸟,这不是难为我吗?
  我正等着老师给问题呢,想不到老头竟然问我,“那天你救了人后,去了哪了?”
  我惊呆住了,我准备过不少面试问题,可没想过竟然会问这个?但人家是考官,不回答怎么行?于是,我就把我和我爸救了人后的事,一一说了。想不到,这个副校长的他大声宣布,我被录取了!
  我以为,这不是问题,只是见面聊一下,以此缓解我紧张罢了。想不到老人会如此说。
  “你们知道我为什么要录取他吗?”老人环视了一下主席台前的几位考官,然后把目光停在了后面几十人陪考监督员身上,表情很严肃。
  “上二个星期,大家知道,我被一骑摩托劫匪抢了提包,这么一拉,我就侧倒在路边,当时在我身边走过的数十人,尽管我痛苦呼救,竟然无人上来救助。还好那天有这位出手帮助。”老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慈爱的目光看着我,“我这把年纪,哪经得住这么一拉一推,倒在地上没断掉骨头,就算是万幸了。虽然医生说我的骨头无恙,但身上的皮却是结结实实地擦掉几大块,疼得我啊,叫人救命的力气都没了。更为难得的是,这对父子俩在人生地不熟的北京城,一路打听着把我送进医院,并为我垫付了住院押金。事后竟然一声不响地走了,这样的人,人品多正!”
  “中戏学生看重表演是事实,但人品这么好的人,学习这么优秀的人,中戏不能不收,表演以后可学,人品却学不了。”话没说完,老人便上来把钱塞到我的手里。“录取他,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最大的理由。也请各位评委多多考虑。”
  最终,我被录取了。
  我暗自庆幸:我看到老爸垫了二千元住院费,竟然为了一个陌生人。一路上,我还在不断责怪老爸,白白把二千元丢在这地方,太不值了。
  嘿嘿,人生之事,谁料?我就这样进了中戏,连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何况是你们呢?有这样的事情,如果不是亲身体验,说心里话,我是不会相信的。
  我如愿进了中戏,虽然曾经为此高兴过一阵,但不久,便被这枯燥的学习搞得没啥劲了。你不知道,中戏第一年,学的全是理论汤。《表演与心理理论》,《表演行为艺术修炼》,《艺术概论》……天哪……好家伙,这些书不要说听,就是看几页,就会让你眼皮沉重,不久就会呼呼大睡。我后来练就的,站着睡的本事,就是从里学的。只要一拿起这些书,翻不到一页,我便会睡着了。
  虽然中戏带给我的是没劲,但在中戏久了,我倒也感觉到了唯一的好处,那便是,中戏有不少国内一流名星来上课,这些明星有不少也是从这里毕业出去的。
  有时,这里还会有国外的明星来这里访问讲座签名之类的事。
  当然,这类事不多见,只是那次被我幸运地撞上了。
  那次,来了一个日本娱乐圈一姐叫玉河野香的美女到中戏讲座。她是国际名模出身,身材高挑,各项尺码,都是国际级的。此次来中戏,名为讲座,实为吸引娱记来给自己造势。当然,我是想要他的签名的,早在我读高中的时候,我就听说过她的大名了。她高挑的身材,在矮子林立小日本国中,简直是怪物了。再加上,身材如此慢妙,对日本人来说简直就是极品了。
  玉河野香其实并非纯正日本人,她母亲就是正宗的上海人。八十年代初,通过关系,出国留学日本。后来就一去不返了,后来听人说,嫁了一日本小财主。
  这便是玉河野香野香的家。
  中戏因为经常有来宾来校,所以学校在西溪湖旁边建了一家四星级宾馆,这家宾馆属校办企业,因为所住的宾客基本上是来校交流业务的人员,当然,学校开办这宾馆的另一更重要目的是,为了这些明星不被外界打扰。这里保安几乎都是清一色的军人特种退役兵,安全系数超一流。正是因为这个原因,入住这里成了来校公干私干的明星们。我心中的可人儿玉河大小姐那晚就住在学校那间大宾馆,这一消息一确定,着实让我兴奋异常。
  你不知道,在西溪湖的东面,就是怪笋林立的地方。从山的西崖上,有一处可以下挂的绳子。只要绳子牢,就可以直接下挂到酒店内部。
  闪子也是玉河野香野香的粉丝。正因如此,我晚上要偷偷进入酒店偷看我的偶像的事,才会告诉他。
  那晚的十点钟,我与闪子装扮成酒店的服务人员,一起沿着绳子挂进了酒店里。我知道,酒店进入口保安员林立,没有办法进去,可是,从山上挂下,直接进入到酒楼,直接从内部进去,保安也便成了我安全的保障了。一进楼我们便往顶楼的总统套房方向走去,这样大的明星不用想就知道,住的房间当然是最好的总统套房了。说来奇怪,这么大一个明星,竟然没有保镖在门外保护。事后,我才知道,玉河野香喜欢清静,也有自己的小秘密,所以他的保镖们都在远距离听候吩咐呢。
  “叮当……”,随着几声沉闷的声音发出,里面传来了女子的声音:“谁啊?”
  “您好,我们是客房部业务员,听阿姨说房间里的线被老鼠咬断了,特来修理。”闪子机灵地应声。
  “好的,我这就来开门。”只见一个年纪十八九岁的圆脸小姑娘前来开门。
  小姑娘姿色不及河玉野香,但毕竟年轻,皮肤又白,x前的两只大n,走起路来,上下微微起伏,好不迷人。我稍不留神,下面的小弟弟便支起一个笔直的帐篷,酥麻的感觉从脚底传了上来。
  我们进去后,怕引起他们怀疑,故意拿起丝刀左敲右击地在电脑桌下,装作非常认真地修理,两眉毛还不时地皱起吃惊地样子:“啊呀,这老鼠太准了,这么多的chu线不咬,竟然咬断了这里的细线。”
  我故意拔出了一g线,用钢钳拉出几道口,我知道,这些娇生惯养的小姐是不知道老鼠咬了线是怎么样的。我见他们并不大理我,知道这话起效了。闪子也很配合地与我大摆各种修理的动作。不久,她们也便自做各的事,不理我们了。
  “修”了大约十分钟光景,我给闪子一个眼神,让他去看看风水,是否可以好好行事。不一会儿,闪子就回来了,眼中闪着得意的光芒,不用猜,我就知道结果了,因为他的脸上写好了已经得手的答案。
  闪子见我没问,还在装着“修”的动作,闪子便急了:“你怎么也不问我怎么样了?”
  “那还用问?你眼睛早告诉我了。”我低头继续在敲打着板椅。
  “你不知道啊,我一出去,就发现桌子上放了一杯水,里面正泡着气呢?我们这几天观察下来,这个时间段,是那娘们洗牛n浴的时候,这水嘛,定然是洗了澡后要喝的水了。我就在那里放了二粒春药,为了万无一失,我还在那水壶里放了五六粒春药……”我见闪子还要继续,怕被人听到,坏了大事,赶紧把手捂紧了他的嘴。
  “呸!呸……呸……你这脏手,黑成这样,还往我嘴上靠!”闪子边说边不断往外吐着口水,不时用袖子擦着嘴。
  我朝着大门向闪子弩一下嘴,示意我们要离开了。闪子明白了,收拾好东西,就撤了出来。送我们出门的,还是那个小姑娘。
  我们在外面藏了约一个半小时,因为这药一般是半小时就发作了,怕他们喝的时间不对,特意延长了一小时。如果正常人吃了药,半小时内必然发情,一个半小时,怕早是意乱情迷,遇到啥都会抱了。听卖的人说,他曾给他家的公狼狗吃过一粒,那狗是链锁着的,吃了后,拼命乱窜,又找不到发泄口,最后竟然抱着他家的柱子拼命磨着红棍子呢?
  “叮当……叮当……”依旧低沉的声音从里面传出。“谁啊?”里面的声音还是和刚才差不多。
  难道他们没喝吗?沮丧的心情写在了闪子的脸上,估计我的脸上也差不多吧。
  正想着,门开了,小姑娘开了门,我发现小姑娘脸有些红,眼睛里透着复杂的含义。
  “我们刚到机库里重新调了ip分配数据,因为是总统套房,所以,我们先来查看。”我拼命地圆着自己的谎言,眼神却拼命地盯着小姑娘,怕万一她不信了,事情穿绑了,那就白忙喽。
  小姑娘愣在那里,并没有说啥,眼睛还是愣愣地盯着我,眼睛里透着若即若离的渴望。
  “请问小姐,我可以进去查一下吗?”我装作很有礼貌地问她。
  “嗯,可……以,可以。”小姑娘被我一问,回了神。但眼睛还是不断地盯着我,朝门边让出了一条道。
  我一进门,我立即傻眼了,玉河大美人全身赤裸地趴在沙发上,我的大美人,玉体不断地扭动着正与在沙发腿上摩擦呢,只见她满脸绯红,眼睛里透出血色红光,一副想吃了我一般的极度渴望表情。我哪见过这个样子,全身立即缰在那里,裤子上的伞有力地撑着。
  玉河野香这个样子,显然是吃了春药,不仅量不少,而且时间也不短了。而此时的她,也正是我的春药,我的眼睛在她的身上乱瞄,呼吸停止,来不急放下手中的工具,便直扑向美人身。
  这一扑啊,我就后悔了,那小弟弟硬生生地撞在了她的身上,疼得我差点大叫起来。而此时的玉河野香早娇喘吁吁,已经开始迷离神志不清了。我赶紧脱掉衣裤,一手揉搓着自己还隐隐作痛的棍子,另一只手迅速掀开玉河野香的叉腿,扶正棍子,便全身压了上来。
  “卟吱”一声,一棍到底。美人的蜜洞早已经是欲水泛滥,我的大棍几乎不用什么用力,便顶到了她灵魂的最深处。
  只见玉河野香“嗯啊”一声,刚才还处在迷离中的她,竟然似还魂似的,抱着我的腰,拼命地扭动着她的细腰向我挤了过来。有这样的反应,我一阵狂喜,刚一迎着蜜洞抽了几下,棍子便生疼了。虽然棍子像铁杵般硬,可是疼还是没办法一下子消除。
  哇靠,这娘们竟然不过瘾,竟然一下子把我推倒在地毯上,到底是总统大套房,地毯上的皮毛也特别柔软。
  “啊……”玉河野香肥大的屁股迫不及待地坐了上来,可怜我那棍子,顷刻之间,便消伯在一片白色之中。
  “啊……啊……”
  “舒服……啊……爽死……了……啊……嗯啊……”娇喘声不断地从她那美丽的脸上发出来。
  “啊……我的大**巴哥哥,你……好硬啊……好爽啊……啊……啊……”玉河野香的娇声不断,两只玉手揉搓着自己的两只大n。
  我怎么了,怎么感觉是我被她强奸似的,我竟然被她压得没有半点自由。我可怜的棍棍,虽然没有了刚才的疼痛,但是,我显然没有她那忘我般的陶醉啊。
  唯一让我感觉自豪的事,这位名动娱乐界的大明显,现在被我的棍棍c着,虽然继续疼痛,但是,这种由于品尝到了梦寐以求的极品的满足感,极大地鼓舞了我棍棍的硬度。虽然玉河野香用手扶着沙发扭动着她的白屁股,但我的棍棍依然不为所动,像一个硬汉一般,刚毅无比。
  “呀……哎哟……爽到了……啊……顶到我的……花……啊……花心了爽死妮妮……妮……了”玉河野香完全沉浸在极度x爱之趣中了。
  “啊……大哥……哥,你……你的大**……大**……巴……真硬……硬啊……我快要死……死了……”卟哧……卟哧的声音,从玉河野香的白屁股下面传来,蜜洞如不断上涌的温泉,汩汩地冒出来,沿着我的棍子,漫湿了我的肚皮。
  我从没见过,也很惊讶,做爱竟然会流这么多水!
  “咽啊……唷……嗯嗯……”我觉得躺着看美女的白屁股在我的棍子上进进出现,这种感觉特别舒服。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我突然看到了给我开门的小姑娘,她此时也没穿衣服,在她的后面,跟着闪子。闪子好像挺尴尬,这小子想什么,全给他的脸出卖光了。肯定在与小姑娘的交锋中早早地交了粮了。
  “啊……”这不是玉河野香的y叫声,而是我的叫声。做梦也没想到,这小姑娘竟然把她的脑袋全拱在我的屁眼上。因为房子有台阶式的过道,我的屁眼竟然被添,真特妈的太舒服了!
  我一个哆嗦,差点泄了蜜。要知道,在棍子不断地进进出中,突然被舌头光顾到了屁眼附近,这种感觉有多么强烈,我一时不注意,尿意顿时强烈起来。
  “哇,不行了。”我立即坐了起来,推开了小姑娘。这时玉河野香生怕我的棍子被拔掉,伸手按的肩膀,朝前推搡。我由于后面真空,这一推,又躺倒在地毯上。
  “哇……啊啊……”玉河野香的屁股开始需要我的棍子不断地往里钻。我向上只那么一挺,就又传来她极度痛快的呻吟。“爽啊……啊哦……啊……”玉河野香朝前亲着我的头发,屁股却仍不停地在挤着我红棍棍。两只玲珑般的白n在我眼前晃动,只要我稍一抬头,略一张开嘴,便会立即品尝到这美味的“佳肴”!
  想想这一对宝贝,过去只能在电视中想像的n子,如今却双双倚在我的眼前。我差点让幸福给晕去了,我捧着那白洁玲珑j巧的n子,把头重重地埋了进去。在一片白浪涛天的美x中,随着美人快节奏地扭摆,突然之间,我感觉到玉河野香最里面最深处涌出了一股滚烫的y体,美人忘情地“啊”声连连,一下子全身摊倒在我的身上,一动不动。
  在旁的小姑娘,见玉河野香不动了,赶紧把玉河野香扶向一边,然后一手扶着我棍棍,另一只手扶着沙发脚,缓缓地坐了下去。
  可能小姑娘年纪尚小,蜜洞窄小生紧,挤得我大气不敢出,在这当口,我稍不留神,我的棍棍便会突突地向外s出了。
  终于全部进去了,我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随着小姑娘节奏有序的上下浮动,我突然想起了闪子,刚才看到闪子了,他眼神中有些尴尬,他可是我们系里最会泡妞的人了,人又长得一付n油小生的模样,白白的皮肤与我走在一起,回头率就会高得惊人。我的黑有来自遗传,更多的是从小艰苦的生活,在中国最冷的老林子里,没几天,只要吹吹风就会让你黑得掉层皮。
  今天闪子为什么这么早就挂了?真有点不大相信啊。征女多年的他,会这么早泄掉,这太不像他的x格了吧。
  其实,我也好几次忍不住了,幸亏刚才撞了****,一直疼着,分散了注意力,又加上玉河这小娘们全是主动进攻,我节约了不少力气,所以直到她体力不支晕了过去,我都没事人一般。
  说实在话,小姑娘的x形比玉河野香好看些,粉红的两点微微上翘,r晕也是粉红色的,坚实的n子如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一般,透着点凝重与芳香。玉河野香虽然也是个大美人,身材一流,但是,她的n子,已经开放了,蓬松中透着点妖艳。特别是x前两粒,明显地发黑,正所谓,花香传千里,品花岂一人?更何况她这样的极品美女,岂会少了蜂蝶拥堵?
  正想着,突感跨下玉柱一麻,知道自己差不多了,怎么可以这样被人坐着挤掉牛n,我喜欢进攻,不在进攻中灭亡,就要在进攻中发s。
  我连忙推着小姑娘,拔出小弟弟,站了起来。小弟弟红筋暴起,紫色的大头上沾着红白相间的y体,我惊讶:难道小姑娘是处女?
  难怪闪子干了这么久后,小姑娘的蜜x还是那样的紧,也难怪在玉海中航行许久的闪子经受不住,这么早地缴械投降了,原来如此啊。
  我站在小姑娘的后面,提起棍子,从后花庭塞进。虽然依旧紧逼,但从后面杀将进来的棍子,很容易捅到小x的最深处,随着我的一c到底,小姑娘结结实实地呻吟了起来,我抱着那丰满的大屁股,密集地在缝隙中间穿c,再配上小姑娘忘情地配音,我享受极了,本就已经上镗发s的子弹,再也禁不住了,飞速地s在了小x的最深处。
  小姑娘也如负释重,扒在沙发上,不再动弹了。
  事毕,我从包里掏出数码相机,对着这两个尚无感觉的绝色美女拍起了留念照,哈哈,各种姿态都有,真是过瘾。
  往后的事就简单了,我自从上了玉河野香后,心中恋想不断,当我与闪子第二次旧地重游,故伎重演时,我便被她身边的保镖抓好了起来。正当我暗暗叫苦,后悔来这的时候,想不到玉河野香竟然把我关在一个密室里单独审问,她竟然对我说:她一直在等我,因为我与她的那次,让她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本来她在这里的讲座才一周,为了等到我,她在这里都快半个月了,现在等到了,怕我又跑了,所以就叫保镖把我们先抓起来再说。她希望我与她保持男女情人关系。
  就这样,我成了玉河野香的情人,她成了我的马子,而我是她的第几个情人,我也不过问了,因为,我知道,娱乐圈里,结婚离婚如上厕所般这么快,她是这里面的人,怎么可能让她为我守身如玉呢?
  当然,她对我还算好,为了与我经常会面,她已经报了中戏的研究生进修,算起来,咱与她还是校友呢?嘿嘿,为了这事,娱记还夸我的马子玉河野香真有上进心呢,哪时知道,她报名只是为了与我约会干那事呢?
  【完】
  涨得生疼 作者:瞬间轮回
  无可奈何的是,我家老二丝毫没有体会到俯首甘为孺子牛的意境,反而义无返顾地运用春笋般的爆发力在牛仔裤下涨得生疼。
  可悲的是,上世纪的90年引领牛仔裤流行趋势的并不是宽松路线。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此时我的屁股牢牢坚守在草地上事先准备好的半张足球报上,没有轻举妄动。
  这就是我的初吻吗?按理爱情主要应该由身体上半部去领悟和表达的,但不可思议的是最先觉察爱情快感的居然是我的下半身。***,看来我注定不是一个高雅的人,即使再多看几遍红楼也不是,明白这点让我略微感到有些沮丧。现在最需要坚持的是保持偎坐的姿势,无论如何都不能站起来。可能掩饰冲动时的蓬勃特征是所有有待成熟的男x一种自卫本能吧!
  她的左肩靠着我的右肩,我的左手拉着她的右手形成一个圈,剩下的手撑着足球报,我们就这样把自己包围起来。
  如果从身后的大樟树上俯视的话应该有个接近心型的效果吧?!
  我的舌头正在笨拙而又顽强地将她的舌尖吸引过来。奇怪的很,我居然在这个时候脑袋里有这种想法。
  男女确实有别,她好象就和我不太一样,闭着眼睛无所顾及地表现出舒适的表情,有点象进入尼姑念经时的虔诚状态。我看见她闭着眼睛,那么说明我的眼睛一定是睁开的,至少是半睁的。这就说明我不是个纯洁的人,还说明当天的夜黑得还是比较透明的。
  她的舌头很滑,如蛇,难怪舌和蛇同音呢?古人诚不我欺啊!她的舌好象比我的细,总围绕在我的舌头旁穿梭。她的舌又好象比我的宽,甚至能把我的舌尖包裹在她的舌卷中。她的舌好象还比我的湿润,流出的y体让我只能不停的吞咽。
  仔细品尝,甚至能琢磨出一丝甜味。可以肯定这味道不是我能流露出来的,因为三年的烟熏火燎让我的口里已经只能散发出淡淡的烟草的味道了。从不良嗜好这方面分析,我还应该是个早熟的人。但如果从舌头的运用技巧上看,她应该是个更早熟的人。看来,我对我的同桌的了解并不象我自认为的那样熟悉,管她呢!
  我试图用右手探索她的腰肢,经验的缺乏使我一下失去了平衡,靠在了树上,我的初吻就此不期而止。她的头也就顺势靠在我肩膀上,我本来撑在报纸上的右手想放在她腰上,可是又突然担心她看透我的心怀鬼胎,自作聪明的准备移到她肩头,却不知为什么,怎么伸展也没能够着,居然愚蠢地搭在她的腋下了,呵痒痒似的。一个不高尚纯洁的人还如此笨拙,我心中只有无限凄凉地叫了一句:老天,何薄我哉!好在她似乎荡漾在另一个境界中,没有在乎到我这些小思绪。
  手仿佛接替了鼻子的工作,从她腋下丝质连衣裙外,嗅到一种细汗的温香。
  手接触到的表面不太平整,勒进去的应该是x衣的边绳。想到这里脑袋突然一麻,裤下涨的更疼。
  “想什么呢?”她突然问。
  吓我一跳,心想还能想什么?总不可能想到梁某和祝某吧?
  “没有想什么啊,就是感觉很怪。”我没说真话,但也是真话。
  “怎么个怪法啊?”她的问明显带有一丝笑味。
  “应该是美妙吧。”我靠,我居然恬不知耻用了美妙这个词。如果这话被哥们几个听见了还不笑死,引为终生笑资。
  奇怪的是,我却感觉到她的右手用力搂紧了我。
  闷了好久,我实在没有勇气继续使用类似美妙的词语。
  只憋出一句,“你今天怎么来上晚自习了,通校生不用上啊?”
  “家里没人,爸爸妈妈去省军区办事去了。一个人在家里无聊。”
  “哦,你家里没人啊?”我随口问一句。
  “恩”,过了半天,她才轻轻地答应。
  我猛然醒悟,我靠,你问她家有没有人,什么居心啊?
  “我,我没别意思啊!”我呆呆解释。
  “我知道你没有别的意思。”她漫不经心地表示理解。
  我有点头大,肌r有点硬,手脚也有点麻。值得欣慰的是让我叫苦不迭的涨疼悄悄地消失了。
  “走吧,送你回家。”我摇了摇身体。
  “恩。”她虽然答应,从行动上却没有支持走的意思。
  “那,那我抽g烟。”
  “恩。”她有点慵懒。
  怎么啥都恩,我心里突然有些不耐烦。抽烟的时候,没有说话。学校早就关门了,借着烟雾我顺便回忆一下以前翻墙的细节,认为不被发现并且安全返回宿舍的把握很大。只是叫谁开门的人选掂量了半天,既要铁、嘴巴严的还真没有。
  可见哥几个品行都一般,真是物以类聚,到时候再说吧。
  “走吧,挺晚的了”这次她站了起来,挽住了我的手臂贴住我,我迅速而又准确地感觉到了她x前的成熟。
  是可忍,孰不可忍。我忿忿地扔了烟头,忽地转过去面对她。估计目光有点热烈,不然她的眼神不会轻轻抖了一下。我双手用力把她板过来贴紧自己,使两人几乎百分之六十的人体正面隔着纤维挤压在一起。
  涨,又涨得生疼。
  毫无疑问,这时我已经彻底放弃了成为高尚和纯洁的男孩的应有的伪装。
  动作次序有点乱,但绝对足够麻利而又协调,一改刚才的笨拙之风。我把她靠在树上,用力地吸吮着她每一块能够吸吮到的肌肤。她扭动,应该更算是在配合。我们的呼吸是压抑的,很闷很快很深。
  她裙子的领口有点保守,所以我只能隔着丝裙体会她的蜂尖。不过一会就被我的涎水打湿了。但显然不能满足我已经癫狂的心。终于,我成功而又幸运的把她身体的右半边剥落出来。当我的口热烈地包含住她的时候,我清晰地记得她似乎痛苦地呻吟了一声,有过两秒种的静止和僵硬。然后用手推着我的肩膀,可是当我的口稍一离开,她又楼住我的脖子,生怕我是真正的退却。
  这是我十七年来最能体会到自己的执着和贪婪的时候,涨,更加生疼。
  这种情况,大凡雄x都是意犹未尽,更上层楼,我当然也不能免俗。我正忙着继续解脱她另一边身体,“咝”的一声,她的裙子居然不知是配合还是大煞风景地撕开了口。
  接下来,可以想象我的慌乱和无措。换个时空,也许没有什么大不了,甚至是种刺激。可在当时,我只能感受到慌乱和无措。
  “怎么办啊?”她有点惊恐。
  “没事,就一两寸。”我仔细看了看裂口,安慰她。其实大概有15、6厘米,而且就在领口的中央,除非两手紧紧抓住,似乎没有别的办法不泄春光。关键是她住的军区大院门口不仅灯火通明,而且她经过时还必须接受岗哨和传达室门卫的审视和喧寒。
  她低下头,仔细检查,尝试有没有掩饰和恢复的可能。
  我也伸手想去试试,没想到被她一巴掌拍开。
  “都怪你。”她真有点气恼了。
  “呵呵,呵呵,我真不是故意的。”我傻傻地赔笑。哎,老天,你,你,你想玩死我啊。
  我歪着头抓了抓头发,漫无目的地向周围张望。猛然发现前面120米左右的路灯下好象是一个小地摊。
  我说别急,等我一下。
  没有等她回答就跑出小花园,跳下台阶。估计十五秒内就出现在小地摊前。
  五十来岁的女老板后仰着头警惕地看着我,“你要买什么?”
  “有针线吗?”我气喘吁吁地问。
  “没有。”女老板悻悻地。
  “没有,怎么这个都没有?”我有点急了。
  “呵呵,没有进啊。你一个男孩要针线有什么用啊?”
  “没什么,算了。”
  我正准备返回桥头花园,突然灵光一现,一边在地摊上寻找一边问“有发卡吗?”
  “发卡有,你要哪种?”她一边回答,一边选出几个样品。“这种两块,这种一块五……”
  “就要最细的,黑色的,多少钱一个?”
  “一毛一个,八毛一板十个。”
  “哦,拿一板吧。”,我伸手掏钱,上下一m,可是除了餐票、半包烟和一个打火机,居然只有一张已经折得奇形怪状的两毛钱。哦,已经是星期五了。
  “那就拿两个。”
  女老板接过钱,又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的样子。
  她从发卡板上取下了发卡递给我,我一看居然是三个。
  我不解地看着她,确定她是否拿错了。她向我笑了笑,只是点点头,什么都没说。
  “谢谢,谢谢。”
  我忙不迭转身就跑。
  跑到花园台阶下,回头看了看,地摊老板已经把小地摊用编织布卷成了一个包。
  从此,我养成了一个习惯,在小地摊上买东西不再讨价还价。
  “你跑到哪里去了?”
  “你看,发卡。”我举起发卡,“应该可以把口子别起来。”
  “对啊。”她恍然大悟,“这还买什么啊,我头上就有两g。”然后,她咯咯的笑了起来,我心顿时一松。
  在修理撕口的过程中,我又复习了一下她的身体,她轻笑着微微躲避。
  谢天谢地。补好裙子上的口子,5g发卡奇迹般的刚好用完。不仔细看,还真没有什么破绽。
  她的头发也放下来了,因为仅仅靠橡皮筋不足以把她的头发整齐地收拢。
  半透明的夜让我突然感觉她真的很美。若干年后,一首红遍大江南北的歌曲《都是月亮惹的祸》很能表达我当时的感觉。只是在我的记忆中当晚并没有月亮。
  我非常认真地欣赏着她,目光深邃,只可惜忘记了嘴巴还没有闭拢。
  “你呆看啥啊?”她奇怪看着我,她说的是北方口音,所以发卡的量词也是用g。
  “你,咳,咳。你头发真长。”我假装干咳了一声。
  因为前面的美妙两个字y影。我最终没有说出真美两个字。这注定若干年以来,我必须后悔为什么当时没有说出这两个字来。
  送她的路上,我推着她的单车,她挽着我。
  没有感觉到时间过的快还是慢,有时候长得好象我们与生俱来就一直这样走着,有时候短得又好象什么都不曾发生。
  说真话,初吻中记忆最深刻的就涨得生疼,口舌之争仿佛只是一个引子。
  一切都在设想之中偏偏又在意料之外。
  每经过一个路灯,影子就如鬼魅般超越我们,直到被另一个光明所吞噬。
  不远处,已经可以看见军区大院的大门,那里是一片辉煌的光明。有时候,黑暗比光明更值得让人期待。
  又是一棵树,她停下来,停在荫下。
  我把自行车靠着树。
  接下来的吻才让我真正感觉到了陶醉。
  缠绵,只有缠绵。多少年后,我已经不记得当时我的手和脚是运动的或者是静止的,甚至不记得我们的舌是怎样纠缠的,但是我清晰地记得,那种不舍的缠绵。
  既然时间让一切开始,那么也注定要让一切结束。
  “我要走了。我要走了。”她喃语。
  “恩。”我不知道是不是该挽留,“走吧,挺晚了。”
  她看着我,我知道她还有话说。
  她终于什么都没有说,把过自行车,走向军区那一片耀眼的光明。
  我一个人沿着来路而返,脚步机械而又轻快。
  她为什么喜欢我?这是个问题。我喜欢她么?这不是个问题。
  我脑袋里很空明,几乎忘记了设计好的进校的预谋。
  当走到学校的时候,我竟然用力摇晃大门,大门上的锁链和门铁激烈地发出不规则的惨叫。我有点亢奋,觉得进校是理所当然的。
  “谁在打门,**你妈!”门卫室里传出老王头愤怒地质问。
  接着听见老王头急促的脚步声,门卫室的灯也随之一片光明。
  我靠,我突然清醒,慌慌张张跑到门卫室外墙处,沿着小窗爬上了门卫室的房顶。
  老王的手电筒在大门四周不停地扫s,寻找着一切打破他好梦的蛛丝马迹,并且气急败坏的大声诅咒,似乎打破他好梦不是我,而是我那些和他素昧平生的祖宗们。
  当我确定他无法发现我时,就趴在屋顶上偷偷地乐,玩味着电影里那种偷过鬼子碉堡的快乐。
  等老王头终于平静之后,我跳进校园,一溜烟地跑到男生宿舍下,顺着一楼的防盗,上了宿舍大门的屋檐,轻松地翻过走廊廊沿,然后进了厕所。
  一边洗脸,我还一边想,防盗到底能不能防盗?就我这种业余选手也能易如反掌地越过,真有点怀疑设计者的智商。我不无得意地对着镜子模仿史泰龙展示自己的肌r,然后手比成枪形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点s了一下,口里按照惯例配合“啪”的一声枪响,最后面带冷酷的微笑吹了吹枪口虚拟的青烟,自认为潇洒地说了一句,“哼,和我玩?!”。
  “猴子,猴子。”我在宿舍门口憋着嗓子用劲喊,揣摩小说中大侠们传音入秘的技巧。
  叫了一会,听见里面有下地的声音,我才放心。
  门一开,我骂,“你怎么睡的象头猪啊!”
  来人揉着眼睛看着我,“啊?你说什么?”
  我仔细一看,才发现原来是老鬼。显然他还有点迷糊,没有听清我的抱怨。
  我忙说,没说什么,谢谢,谢谢。老鬼摇摇头,懒得理我。
  等我倒在床上,耳边却传来猴子的声音,“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们的床连着,头对头。
  “靠,你小子醒了啊?怎么不开门?”我有点生气。
  “正准备开呢。老鬼去开了,我就懒得起来了。”猴子解释。
  “去你的,你就是懒。”我说。猴子其实不瘦,也不好动,甚至有点胖,叫他猴子是因为他姓侯。戴着眼镜,斯文随和的目光里经常闪烁着狡黠。
  “呵呵,”猴子有点尴尬地笑,然后继续打听,“你不是送张茹去了?”
  “恩啊。”我盘算着怎么敷衍他。
  “还没有下自习就走了,怎么才回来?她家又不远。”猴子的好奇心还真象猴子。
  “出了点事。”我继续敷衍。
  “出了什么事?”猴子语气中兴奋度明显地提高。
  “别吵了,还让不让别人睡觉!?”床在墙角的老鬼有点愠怒。
  猴子不敢再问,我顿时感到解脱。
  老鬼是复读生,听说以前成绩很好,可是高考的最后两门却没有去参加考试。
  传闻有很多版本,有的说是生病了,有的说是失恋了,有的说是和别人打架。老鬼不太说话,脸总是y沉的,没事就吊着门框做引体向上,肌r有棱有角。不高兴的时候就一个人大口地吸烟,偶尔也会五音不全地哼着流行小曲,声音永远低沉。这样的人对我们还是有一定威慑力的,最明智的做法就敬而远之。
  猴子失望地翻过身去。
  我却暗暗感激老鬼,让我能安静地梳理自己的思路。
  张茹的成绩一般,因为军区和我们学校是关系单位,所以即使中考成绩离学校的分数线还差几分,她也能在这个重点中学读书。直到高二下学期,我们才开始同桌。
  以前我总是偷偷地看她,被她发现了几次以后,我就不再回避,一直盯着她羞涩地回过头。有时候,我故意把头对着她的方向,目光却折向别处。用余光我能感觉到她也会寻找我的眼神,当她有些失望地准备转过头的时候,我突然把目光s向她,欣赏她的慌乱。
  可是真和她同桌了,我却再没敢这样做,也许勇气需要点距离。即使和她说话,我的眼睛也不敢看她3秒以上。倒是她的目光越来越勇敢,玩笑得也越来越亲近。
  那一夜,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睡着了。
  直到早c广播响起,我才让猴子帮我请个假,迷迷糊糊地睡了一会。
  去教室的路上,我一直想,呆会看见张茹应该说些什么。可是直到上课铃响,也没有见到她。
  猴子坐在我前排,回头看看张茹的空座位,用眼神咨询我,我无辜地摇摇头。
  然后猴子问他同桌刘燕,“张茹怎么没有来?”
  刘燕也不知道,虽然她们住在同一个大院,可是关系似乎不太好。
  一整天,我的心都是空的,这是一种从来没有体验过的心里的空虚。
  下午自习课,我竟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直到放学,猴子才把我拍醒,“走吧,放学了。”
  我心不在焉地拿起饭盒准备往食堂走。
  他奇怪看着我,“你不回家了?今天礼拜六啊,明天国庆节呢!”
  “哦。”我恍然大悟。突然想起已经身无分文,连忙对猴子说“今天你买车票!”
  我们的家在城市的另一边,临近郊区零星排布的几个单位。我家在终点站,猴子家比我家近几个站,坐车得1个多小时。
  挤上车还有一个位置,想了想,还是让猴子坐了。实在不好意思自己象个大爷似的坐着还让人家买票。
  猴子心安理得地坐下,还算义气地把我书包接过去抱着。我两手分别撑着他和前排的座位扶手,有点象是在帮他抵御后面的人潮……
  猴子抬头故作神秘对我说,“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我一点说话的兴趣都没有。
  “你真不知道啊?”猴子故意吊我胃口。
  我不理他,摇摇晃晃地看着车窗外落日。
  猴子终于忍不住了,“你知道张茹为什么今天没有来?”
  我心里一紧,忙问,“为什么,你知道?”
  “下午刘燕说,她生病了。”
  “什么病?”
  “可能是感冒吧?”
  “哦,感冒?那没什么大不了。”我故做轻松。
  猴子狡猾地看着我,“你很关心她嘛。”
  “那当然,都是革命同志,对同志一定要博爱。你要是生病我一定比你爸爸还关心你。”我这才有了点开玩笑的心情。
  猴子哈哈笑了几声,“昨天你们没有干什么吧?”
  “干了,什么都干了。”
  猴子还想再问什么,售票员象一条巨大的泥鳅,从密不透风人墙里拱了过来向我们伸出手。
  当售票员从我背后拱过翻起一波r浪后,我没有再搭理猴子。
  我用后背感受着人来人往,不停有人在背后变换,我的思绪却不在车上。
  天虽然还亮着,大地却已经浑浊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左手肘接触到昨晚类似张茹曾经给我的那种x部的成熟感,陌生而又熟悉,是女人的丰满。我已经感觉到比张茹的还要丰满。软软的温热,让我不敢回头。
  突然觉得空了一天的我又重新回归。
  她的右半身几乎和我左半身全部挨在一起,她的右手抓着上面的吊杆,整个x都靠在我的左手上。随着车子的颠簸,我用手肘把她右边的r房按摩了个完整,甚至感受到了她突出的r头,葡萄般的大小,越来越硬。
  说真话,我感到自己有点无耻,几次想挣扎出那一片凹凸有致的温软,可是就象掉进了沼泽,窒息得让我无法自拔。
  我家老二照例不识趣地摇旗呐喊,遗憾的是现在并不是战斗时间。
  我怕猴子发觉,慢慢地把手举起挂在吊杆上,身体往后偷偷移动了半步。不料她以为我是给她让地方,微红着脸对我感激地一笑,身体也顺势滑进我的前面。
  我这才看清楚她的面貌。40多岁,眼睛圆圆的,短发。不难看,应该是个农妇。
  要命的是,她的臀部正对着我家老二,我只好撅着屁股尽量少接触到她。可是汽车的颠簸让我家老二不停冲撞着她,以她的阅历一定能准确地判断出我身体当时最坚强的部位是什么,可是她并没有回避,还慢慢地贴近,我们俩好象有了某种默契。我终于无所顾及地顶住了她,并且随着快感进行摩擦。我们两在拉杆上的手也慢慢靠近,小手指勾在一起。
  隔得很近,我能听到她努力平静的呼吸。
  其实车上的人越来越少,我们g本不需要贴得如此没有距离,可是我真的舍不得分开。
  正在我全神贯注享受的状态中,车停了下来。
  猴子把我的书包扔给我,“我到了,再见了。”
  我一时没有回过神,抱着书包遮住下身看着他下车,飞快地跑过马路。
  那熟妇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我又往后退了退,知趣地把座位让给她。汽车开动后,我犹豫着是不是该换个地方。没有想到她马上用胳臂靠进了我,我也毅然放弃了最后一点做正人君子的念头。
  胳膊的感觉不太好,好在她邻座过了一站就下了车。她往窗户边一移,我马上坐下。
  天已经暗了,车厢里更加暧昧。
  我俩的手又默默地纠缠在一起,再分开,在彼此的下身小心地游走,我把书包放在腿上,尽量遮挡能引发别人联想的某些细节。她的手竟然拉开了我的拉练,熟练地捻着我家老二,我也本能地随着她的节奏小幅度的前后摇动,在她的揉捏下,涨疼似乎化成一种从未有的快感,我差点就要叫出来。
  我在她那里却遇到一点小麻烦。她裤子的开口在侧面,我半天也没有伸进去,倒是她自己解开的,然后身体往后靠了靠,能让我的手能尽量的更多地感受到她。
  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接触到女人的下体,曾经想象过无数次的福地啊!
  毛发细细密密有种说不来的y秽感,我徘徊了一下,决定继续向下探索。其实这样m很麻烦,手扭着有点酸痛。我干脆半转过身,手一下就滑到她是水源之处。她似乎深深吸了一口气,明显感觉到她下身迎合着我的手指。
  与其说的抚摩,不如说是乱m,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混乱反而更具原始的刺激,她下面已经湿的一塌糊涂,流出的润滑度是介于油和水之间。她的下体越动越快,手却越动越慢,我家老二又开始涨得生疼。
  我不知道离所谓高潮有多远。
  正在人神两忘之际,汽车猛烈地跳动了几下,把我们的手从彼此的身体上振开。车灯唰的亮了。
  司机重新发动了几次,汽车都有气无力的回应。司机骂骂咧咧地掀开发动机箱,指挥着售票员递工具。车上人安静一会,就都没有了耐心,纷纷发表独特的见解和怨天怪地的命运。只有我和她没有吭声,象是在回味也象是等待。我还抽空闻了闻手指,有点腥。
  我们又把手放在一起,手指相扣,可是谁都不看对方,假装关注着司机徒劳的救援活动。
  这里离终点站只有两三站路了,乘客们陆续发着牢骚下了车。车厢里人越来越少。当除了我们之外的最后一个乘客也下车,我们似乎没有什么借口可以再待下去。半对视了一眼,轻轻松开手也下了车。
  她走在我前面两三步,我终于从后面将她看了个清楚。
  算不上是身材好,但确有少女所欠缺的熟女丰腴。
  我们走的比别人慢,不久就和前面的人相隔了一百多米。
  这已经是郊区,路边是长满松树的小山。有的树还围着稻草,大概三四米高。
  我当时一定是疯了,走快两步赶上她,把书包一扔就抱住她。
  我到现在也没有明白,她居然问,“你想干什么?”她应该知道。
  但我回答不了,只是死死抱着她,盯着她。
  远处有车灯光在扫s。她轻轻挣开我,然后提起我的书包,拉着我小跑上了小山。
  下来的事情没有什么好想象的,一如人类共有的繁殖过程。
  我干了三次,而且三次中间没有停止,甚至姿势都不曾改变,我家老二坚强如铁,没有辜负我十七年对他的呵护有加。她双腿勾住我的腰,双手死命抱着我,下体不停地大幅度摇动,耻骨激烈地摩擦,我们象野兽一样低声地咆哮。第三次s完,我真有点累了,当我准备离开她是身体的时候,她却用把我的头推向她的下体她最后让我躺下,轻柔地吻遍我的全身。我看见满天星斗,还有一只晚归的夜鸟。
  我和她对话已经记不清楚,只是记得她和电影台词一样对我的评价,“这么小就这么坏,男人就是没有一个好东西。”然后呵呵轻笑。
  后来我还偶尔看见她到我们单位的菜场卖过菜,有时候还带着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女孩。我总是远远地避开,心情复杂。
  回家已经快十一点,对爸爸妈妈说没有赶到车,又令他们心疼不止。倒是弟弟没心没肺地追问我身上稻草的来历,差点让我对他老拳相向。
  后面的事情很无奈。因为这次经历,我大病了十天。等我再回到学校,张茹已经转学去了北京。猴子从刘燕那里得来的消息是,张茹的爸爸妈妈为了让她到北京高考,走了他爷爷的一个老部下的关系,调到了北京。众所周知,北京高考的难度相对北京之外的地区要小的多。
  我突然明白那夜她要说什么了,她要走了。但原来并不是指回家。
  直到放寒假,我变的越来越沉默,完全没有了说话的欲望,大家都以为我是因为高考的压力。只有猴子似乎明白点什么,从不提起有关张茹一点事情,只是说我越来越象老鬼。
  过年后,高三年级照例大年初四提前上课。我和全家回了趟老家。初八才回来,这里已经是大雪纷飞。在车站我坚持不回家,就直接去了学校。
  等我到宿舍,同学几乎都走光了,只有老鬼c着个电炉在取暖。老鬼告诉我今天星期天,放假半天,不少的人都回家了。
  我和老鬼默默地抽着烟,正感到无趣。猴子抱着饭盒冷颠颠地闯了进来。
  我大喜,他却一楞。
  “你们都没有吃饭吧?”我和老鬼点点头。
  “我也没有打着饭,你们等着。”他又拿了个袋子跑出去。
  过了半个小时,他提着袋子回来,一手居然还拎着口锅。
  在我们迷惑不解的注视下,他变戏法似的从袋子里掏出一棵大白菜,一小袋扣r,还有一个调味瓶。我和老鬼都禁不住欢呼起来。最值得兴奋的是他还m出一瓶白酒。我们知道这是从单身教师宿舍里收敛而来的,因为他们的厨房就在走廊里,而且过年基本上都回家了。
  那一晚,我们都醉了。
  我终于听到了老鬼的真实故事,原来他和一个女孩相恋了,被女孩的家长知道了,让女孩退学招了工。没有人知道和那女孩相好的谁。而在高考的最后一天,老鬼看见她和一个男孩在路上亲密地散步,一时冲动,和男孩切磋了几手……,最后都进了医院。
  我们哈哈大笑,拍打着老鬼说真傻啊,真傻啊。老鬼嘿嘿傻笑。
  猴子扯扯我的肩,从衣服掏出一个小包,“今天早上张茹来了,下午回北京。她要我把这个给你。本来想晚点给你。”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本不想当着老鬼的面告诉我。
  我一激灵,酒醒了不少。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里面是那五g黑色的细发卡和用一束头发编成的蝴蝶结。
  我呆呆看着,泪突然不可抑制地夺眶而出。
  我冲出宿舍,靠着走廊想平静一会,可是g本没有作用,只是感到心口涨得生疼。
  我拍了拍x口,突然对着被雪盖住的校园大声嚎叫起来,凄厉一如狼嚎。
  足足有一分钟,我才返回宿舍。看见老鬼和猴子对着我嘿嘿地醉笑,发疯似的大力地鼓掌,叫得好,叫得好。
  我也哈哈笑了起来,然后再次返身走出宿舍,抓住走廊栏杆,伸出半个身子,对着飞雪大声嚎叫。
  渐渐的我听到楼下、身后慢慢加入了不少叫声,有老鬼的、猴子的、还有……,并最终融成一体。
  在雪寂的校园里,一片清澈的狼啸,直c云霄。
  我用力一抛,包着五g发卡和蝴蝶结的小包画着弧线消失在苍莽的雪夜里。
  【完】
  y欲狩猎 作者:hazelx3
  曾经有人说我好色,听到当时就不以为然∶试想一下,一个正常的男人,怎么可能会不好色?只不过有的人更加压抑自己,有的人更加放纵自己而已。不好意思,我是个极度放纵自己的男人。放纵到了只要是看得顺眼的就不愿意放过的地步,哪怕她是自己的老师。
  实际上,最喜欢的就是老师。在我眼中,老师分为三种,一种是或者老得不行,或者丑的不行的,也就是灭火器型的,这种类型的除了变态还是变态才会看得上。一种是刚刚走出校园,青涩得要死要活的,说是老师却比我们大不了多少,这种实话说也没有什么意思,比较学校里四处都是这类的。当然了,将她们那个没来由就高傲得不行的头摁到自己胯下了也还是别有一番风味的。而第三种,也就是最j彩的一种了。熟女老师。当然了,这类并不一定就是结过婚的,不过已经在社会上有了数年阅历,姿色尚未褪去,算是极度诱惑了。
  然而第一次跟老师,却不是猎手,而是猎物。
  当时的自己,虽然懵懵懂懂的已经交过几个小女朋友,手也牵过,嘴也亲过,用现在的话说也算是上到二垒了。可是实际上完完全全的还算是个纯情小处男。
  女人真正的妙处却还完全不懂,直到那个夏天,那个我成为了猎物的夏天。
  那年暑气正厚,气温极少低于30度,整个城市都像是蒸笼一般。而我却不得不和另外70多个同学一起挤在闷热的教室里面昏昏欲睡。说什么素质教育,什么减负,对于即将面临人生第一次挑战的我们来说都是扯淡。可是小孩就是小孩,那个时候的我绝对不会感激老师们的辛勤,只会抱怨他们的残忍。
  讲台上,语文老师在讲课。说真的,语文老师长得相当不错,脸蛋颇有几分林熙蕾的感觉,身材也和林熙蕾一样傲人。如果说有什么不同的话,那就是语文老师更加诱惑。即使是在这个让人窒息的炎热中,她也是穿得整整齐齐,白色的轻薄衬衫,黑色的及膝短裙,加上浅灰色的薄丝以及黑色的高跟鞋,基本上就是日本av中教师制服诱惑的翻版。当然了,和那些腿短得和翻了壳的王八似地女优比起来,老师那双长腿简直就是让人口水忍不住。
  可是大家都知道,即使是这种美女给你讲课,尤其当你是一个累得不行的应考生的时候,睡觉也是件没有办法回避的事。于是我几乎没有抵抗的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可是眼睛还没有闭上多久,我就被同桌给推醒了,正欲发作的我张开朦胧睡眼却看到同样正欲发作的语文老师站在我的桌前。这叫倒霉催的。偏偏是这个老师的课。其实我成绩那是相当的不错,一般的老师这种时候往往都会睁只眼闭只眼的放过我。只有这个老师,一天到晚针对我,有空就自己训我,没空就通知班主任过来训我。让我相当郁闷。
  结果很简单,今天做卫生的兄弟们解放了,晚上该我一个人收拾。也得说那会我真老实,要是放到几年后,谁***管你啊,早就闪了。
  等我弄完乱七八糟的以后就已经快9点了,本来暑假里就只有我们这些补课的应考生才来,现在就更是人去楼空了。偌大的校园安静得和墓地一样。我连忙就往楼梯那边跑,黑漆漆的走廊还真有几分瘆人。刚刚要下楼,却从老师办公室那边穿了低沉的声音,断断续续,似有似无。我心里面咯噔一声,吓得连**皮疙瘩都起来了。难道真的遇到那玩意了……这里先给大家说说学校教学楼的安排,教室都在东面,而楼梯则在西面,过了楼梯还有排房子就是老师们的办公室了。
  而应考生们在最高的楼层,老师办公室那边还包括校长室和教务处等行政室。
  当时心里面一直跟自己说赶快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别给自己惹麻烦。可是腿却一步一步挪了过去,这好奇心有时候真的能害死人啊!越往里走,声音越明显,而我的胆子也就越大了,的确远处听了有几分鬼叫的惊悚,可是走近了之后就毫无疑问地可以判断是人声了。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声。当时虽说络啥的都还是相当的不发达,但是多亏几个y荡的同学们的收藏,我已经看了不少日本爱情动作片了。于是我凭着并不丰富的经验判断,那是女人的叫床声。
  虽说知道不是鬼了,然而心跳却完全没有减慢,反而有愈加变快的趋势,腿都有几分颤动了,而漆黑的走道深处,一道白光通过门缝撒到地上。就这样我一步步挪到那间办公室的门口,透过窄窄的门缝我看到了香艳无比的一幕:语文老师趴在办公桌上,衬衣的扣子都被解开了,x罩早被甩到沙发上了,两个雪白的r房被一双毛茸茸的大手给捏着,贴身的短裙也被拉到腰间了,而右腿的丝袜也被褪了下来,内裤则被扔在地上,而她的右膝也搁在办公桌上,后面一位半秃的大叔则在那不断的扭动着腰。那声音就是语文老师的呻吟两个人就在这深夜的校园里交媾,男方时不时的在那边y言秽语,而语文老师却几乎都已经说不出话来了,只是在那边不断的呻吟,同时机械的随着男方的动作在那边扭动着屁股。y水已经从她的rx不断的向下流着,将她灰色的丝袜都已经浸湿透了。
  语文老师的确最近结婚了,但她老公绝对不是那个秃头的中年胖子,因为那个家伙是我们的校长,而这间办公室也就是校长室……恐怕语文老师的老公也不会想到自己新婚的妻子现在就在校长的胯下呻吟吧。
  这时,校长将语文老师翻了过来,让她正面躺在办公桌上,扶了扶便又c了进去,原本已经有几分松弛下来的语文老师浑身肌r绷紧,而修长漂亮的双腿也紧紧地盘住校长的腰部,猛的大叫了一声。校长听到这个叫声,轻轻地嘀咕几句,便像得到了鼓励一样,开始加速冲刺起来。而语文老师肌r绷得越来越紧,似乎浑身上下都开始颤动起来,而叫声也越来越大,已经不是呻吟而是嘶叫了。没多久,叫声停止了,不过却抖动得更加厉害了,而校长也像是受到什么刺激一样,深深地往里面顶了进去,就不在动弹了。他喘了几口chu气,就俯身下去,叼住语文老师的r头,趴在那不动了。
  过了没多久,校长像是缓过气来了,便走到沙发上,轰的一声坐了上去。便像死猪似地一动不动。而语文老师却仍旧躺在那里一动不动,x前的双峰已经铺满汗水,虽然躺着,却一点也没有垂,在日光灯下反s出诱人的光芒,已经被c得红肿的r缝里面,白色的jy缓缓地流了出来。将本来就已经湿透的丝袜弄得更脏了,双腿仍旧那样无力的分开着,似乎累得连合拢双腿的气力也没有了。
  然而突然间,她像是清醒过来一样,朝着门缝这边瞟了一眼。紧接着,脸色就变了,变成很惊恐的样子。
  而我也被吓傻了眼,连忙转身逃走了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都无法安心下来,一面想着她y荡的躺在办公桌上的x感样子,一面又在担心她会不会对付我,或者告诉校长来对付我。
  而第二天,却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甚至在她上课的时候也没有多看我一眼,仿佛是昨天的事压g就不存在一样。而我,也渐渐宽心了,大概是那天晚上太黑了,她没有看清吧。于是我就更加安心了。什么也不用在担心了。然而却更加不能安心上课了。看着她那漂亮的身体,x感的穿着,然后想着那天晚上她y荡的样子,我就完全无法自已,欲火几乎就要把我焚烧殆尽了。每次看到她,我就想撕开她的上衣,掀开她的裙子,然后狠狠的c到她的rx里面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很快暑假班就要结束了,而我们也能在新学期开始之前得到几天短暂的休息日了。不过,在休息之前,我们还得过道坎,也就是补习前的一次m底测试。而一直都无法安心上语文课的我,语文是彻底考砸了锅,不但前面的基础题和古文则是彻底没救了,而且连作文和阅读也直接考砸了。
  成绩单拿回家,免不了挨爸爸一顿暴揍。不过揍完以后,当爹的也得开始想法子,毕竟是快考试了,这种样子到时候铁定得出麻烦。结果不知道他是怎么找的关系,竟然找到我的语文老师来给我补语文。明明就是那丫的不好,不然我语文不会这么惨,而且就这么几天休息,还要浪费在这事上面了。我当然是一心的不痛快,可是确也没有法子。
  隔天一早,我便被送到她家了。明明是休息,却还要起这么早,让我相当不爽。不过看到她的时候倒是又让我惊艳了一番,她将一头乌黑的长发盘了起来,看起来相当成熟,而在家里似乎她也没有穿得很随便,大概到大腿处的连衣短裙,加上黑色丝质的蕾丝边打底裤,以及一双白色的漆皮高跟鞋。
  讲课的时候她倒是和气多了,果然世界上最了不起的还是钱啊,收了我家钱,果然态度也变得不一样。然而我是仍然无法安心听她讲课。因为讲课的时候她就坐在我的旁边,不但可以闻到她身上那种迷人香气,甚至于能够感受到她喘息出来的微醺的气息。而一侧头,便能看到她雪白的脖子,稍稍往下看,她那漂亮的r沟也能清晰地看到了。自然而然的,我就想到了她那天晚上的样子,于是别说读书了,甚至连心跳都快了不少。
  就在我意y的时候,她老公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长得倒是挺帅的,是个标准的书生样。以前听同学们说,好像是个公务员,现在在某个机关里当着个小官。
  看着他,我反而更加兴奋了,心里不断的想:“你知不知道你老婆被她校长给干了,而且还被干得很爽呢,你这个绿帽子带得爽吗?”
  语文老师却好像是听到我的心声一样,瞪了我一眼。然后提高了声音继续给我讲课。而她老公在家收拾了会,打了个招呼,便上班去了。
  而他老公刚刚把外面的防盗门关上,她竟然停止了讲课,直直地看着我。我也被她看得发毛,却也什么也不敢说。
  “那天你小子偷窥得很高兴是不是啊?”她突然大声吼了出来。
  而本来就心虚的我几乎被这一嗓子吼得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我……我我没有偷窥!”这下完了,那边被她给发现了,自己傻兮兮的还真以为啥事都没有,没想到竟然会这样结果听了我的回答,她竟然冷笑了起来。她一笑,我更加心慌了,然后一寻思,心里便知道坏事了……那会假如真的没有偷窥,压g就不该知道她说的是什么,也就不会回答没有偷窥了。那个时候就该反问她什么偷窥得。这下子想到也无济于事了“我是看到了!怎么样吧!你跟校长做的那恶心事我是看到了,那又怎么样!”
  我心一横,破罐子破摔了。
  听到我的回答,她反倒是一愣,“你小子倒是蛮有种的。”然后便哈哈大笑起来。
  “那你想怎么样啊?”她收住笑意,悠悠的问道。
  我那还说得出什么话来。只是呆呆的站在那。反倒是她挺大方的又招呼着我坐下了。
  “说说看呐,你小小年纪倒是怎么知道我做的那是什么恶心事啊?”
  听到这个,我总不至于老老实实告诉她我看过a片吧,于是仍然是傻兮兮的无话可说。而脸也涨的通红。
  突然间,她的手却伸到我大腿g处,轻轻地m了起来。尽管心里是一愣,但是下身倒是毫不犹豫的撑了起来。于是本来就红了的脸就变得更红了。
  看到这一幕,她面带笑意,继续探了进去,白嫩的手抓住了我的那里并开始搓揉起来。我背部一紧,整个上身挺得笔直,却也更加说不出话来了。
  “这么紧张干什么啊,老师又不会害你。只是告诉你那事到底恶心不恶心。”
  说完,她另一只手便掀开我的t恤,嘴巴便贴到我的r头上面吸了起来。开始的时候完全没有什么舒服得感觉,只是觉得痒痒的,于是便往后紧紧的靠着,可是她却一步不让地继续吸着。过了一会看我还是没有什么反应才放开了那里。
  “看你平时在学校里跟那几个小女生们也闹得挺欢的啊,结果还是个小处男,什么也不懂啊。”
  被她这么说,虽然很不爽,却也只能无奈接受了,毕竟那会我只能算是有贼心没贼胆的那类人。可是说我什么也不懂却是错的。既然事已至此,我也没有什么好客气的,连忙一只手揽到她的腰间,将她抱到怀里,然后亲到她的嘴巴上,舌头不断的在她嘴巴里面游荡。她也没有抗拒,相反是很享受的和我热吻起来。
  我另一只手也不甘示弱的伸到她衣服里面,拨开她的x罩,紧紧的捏住她的r房。
  这算是我第一次m到女人的r房了,而且还是极品,挺翘的r房滑如凝脂,而且柔软如棉。她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急忙开始抚m我的r头,这次我竟然也感觉到那里的快感,于是让我更加兴奋了。她仿佛也感觉到我的兴奋了,套弄我下面的手也越来越用力,越来越快了。于是不一会,我就忍不住了,然后紧紧的抱住她,手也毫不留情的紧捏住她的r房,猛烈的s了出来。s完之后,我像是脱了力一样,软软的靠在沙发上一动也不动。
  之后,她将手从我裤子里面掏了出来,只见她白皙的手掌中全都是像是浆糊一样的jy。
  “量倒是挺大的,小处男。”她笑着把手上的的jy擦掉,然后脱下我的裤子,拿两截卫生纸帮我清理。清理完了以后她却也不再说话,舌头便伸到我的嘴巴里面,而同时,她抓住我揽住她腰的手塞到她的裤子里面。很自然地我的手便滑到她的私处。
  “对,就是那儿。轻轻地揉。”她又将嘴巴凑到我的耳边,又湿又热的气息让我觉得痒痒的。于是手就听她的话开始缓缓地揉了起来。慢慢的,她的内裤便被y水给弄湿透了。然后我就又将手伸到内裤里面,而里面更是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我的中指不断的在她的r缝里上下移动。而她已经几乎说不出话来了,娇喘的声音也逐渐大了起来。于是我又将嘴巴凑了上去,她的舌头就很自然地伸了进来。在热吻的同时,我的手也找到了进攻的重点,于是手指就不断的在她y蒂那儿搓揉。这样一来她的舌头竟然变得迟钝起来,而身体也不断的开始颤抖。
  而这时,我的下面也再次硬了起来。我迫不及待的将手从她内裤里抽了来。
  突然失去了愉悦感,于是惊讶的看着我,而我则将她的手又放到我的那里,刚刚一碰到,她的表情竟然更加惊讶了。而我却没有丝毫的犹豫,便将她的头给摁了下去,当我的东西进到她嘴巴里面的时候,可能是紧张吧,她被呛了两下。但是不愧是经验丰富,很快就调整了过来,而柔软的舌头便包裹着我的g头舔了起来。
  她的舌头不但柔软,而且非常灵活,快感从那里不断的延伸至我的全身。而我的手则抓住她的头发,不断的上下扯动,这大概是男人的本能吧。而她也顺从的就这样让我的yj在她嘴巴里面抽动。而此时我的手也再度伸到她的内裤里面,不断的揉着她的y蒂。这样一来,她立马就受不了了,舌头停了下来,而我的手指也感觉到很多y体从她的下身喷溅出来了。过了不多会,她抬起头来,并且站起身来,将衣服熟练的脱了下来她的那条内裤,已经被她自己的y水弄得湿漉漉的了。
  “来吧,让老师教你一些更加快乐的方法。”之后她就侧躺在沙发上,将我拉到她跟前。她一只手扶着我的yj,在她y道口蹭了几下,也许是想弄得更容易润滑吧。而我也直接就猛的挺了一下腰,狠狠的c了进去。她的下身不但湿润而温暖,并且异常的紧凑,将我的下身紧紧的包裹在里面。在本能的领导下我也毫不犹豫的开始了运动。她的双腿分开着,柔滑的大腿内侧和我的身体不断的摩擦着,而她的双手也似乎因为快感而不能自已,于是扶在我的腰上。从她掌心传来的温度让我更加兴奋。而g头被她紧密的y道内的皱褶不断触碰着,快感一波波的涌了上来。我双手摁住她漂亮的r房,不断的揉着。她的r头因为x奋而突了出来,显得更加漂亮了。
  然后她将一条腿跨了过去,翻过身来,背对着我两手支撑住身体,像母狗一样翘起了丰满而圆润的屁股。而我也没有停息,继续向她y道深处不断的抽动着。
  而两个手紧紧的扶住她的腰部。而她的腰细而且结实,我的两只手扶在那儿甚至都能感觉到她腹部愉悦的颤动。同时,她的腰也不断的前后摆动着迎合我的抽动。
  她的整个人似乎都在颤动,而原本忍耐着的呻吟声再也无法忍耐,她大声的叫了起来。而她y道里面也不断的在收缩,每一次收缩都将我的yj紧紧的吸住。
  她似乎就是天生的不安分,很快她又换了一个姿势。她把我推倒在沙发上骑到我的身上来了,同时不断的上下摆动。而我一只手扶住她的腰部,另一只手就又抓住了她的r房,滑腻的r房就在我的手中颤动,而她也很明显的更加兴奋起来了。摆动的速度不断加快,而y道里面的收缩也愈加频繁和有力。在这种姿势下,我甚至感觉到我的yj已经顶到她的花蕊最深处,每次一顶到,她便叫得更加大声,就这样,猛然间她的y道急剧的收缩,而且浑身的肌r都剧烈的抖动起来了。而我也无法抵挡这么强烈的收缩,很快腰部一紧,便再度sj了。
  sj以后,我并没有放过她,而是将她扑倒在沙发上,不断的亲吻她雪白的脖子和x口。而她似乎也无法抵挡这种刺激,高潮一直没有停止。
  就这样,我将自己的处男交给了她。而那天,我和她后来有不断的做着爱,直到晚上,当她老公的车已经停在楼下的时候,我们才意犹未尽的穿上了衣服。
  而这段时间的暑假补课,也成了我最快乐的事直到现在,偶尔我还是会再和她重聚,不过,我已经由当年那个可怜的猎物,变成了猎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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