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屋魔恋中篇》最新更新

  第04章
  见传说中武功高明无比的‘妙手观音’谷彩湘,被自己玩弄的欲仙欲死,才刚破瓜便被干的元y大泄,美的茫然无知,弘晖子心中不由有着异样强烈的征服快意,这计划已成功了大半。
  本来宋芙苓在冰心玉女入睡当中,将她制住,以花妖的媚心术,让冰心玉女在半梦半醒之间,听从她的命令行事。这媚心术乃一种催眠的方法,意在令对方依自己的意旨行事,但若自己的意旨和中术者的想法相差太多,效果便不能成,因此在动手前宋芙苓暗蹑冰心玉女多次,暗中察觉冰心玉女对谷彩湘颇有不满,却又惧其武功不敢妄动,才决定以媚心术将这计划植入冰心玉女心中,让冰心玉女在谷外暗算弘晖子,又以银针将壮阳药物攻入弘晖子体内,再将媚毒置在弘晖子口中,让谷彩湘在为弘晖子逼毒之时,中这媚毒与弘晖子交合,到时冰心玉女与其余师妹们抓奸在床,那教‘妙手观音’谷彩湘不就范,乖乖让出掌门之位?
  计划虽是简单,但要成功却是不易,幸好弘晖子武功虽不及宋芙苓,阳刚功力之厚却不弱她太多,正合冰心玉女的计划,只是那壮阳药x太烈,弘晖子忍的可真是辛苦,心中也不由暗叹冰心玉女真是小心,深怕到时谷彩湘恼羞成怒,索x动手灭口,竟下了这么重的药,好让弘晖子被药力催动之下,将谷彩湘尽情挞伐,愈是将谷彩湘弄的死去活来,泄的浑身发软、无力动手,她愈有把握逼谷彩湘就范。
  但冰心玉女千算万算,还是漏算了‘凝雪灵玉’功的神异之处,这功夫乃雪玉峰至高心法,天x能够对抗各种y毒媚药,谷彩湘修练的是完整版的‘凝雪灵玉’功,一般媚毒更是无可收效;只可惜弘晖子偷偷调换的媚毒,是智妖所交给他的宝贝,乃是魔道为了对付雪玉峰‘凝雪灵玉’功,特地开发出来的药物,便是‘凝雪灵玉’功也抑制不住,再加上智妖教给弘晖子的‘六阳融雪’功,在床上专克‘凝雪灵玉’心诀,两相配合之下,只要上了床,那教雪玉峰的美女们不忘我疯狂,不在弘晖子胯下辗转呻吟、忘情承欢?
  只是谷彩湘虽已高潮泄y,美滋滋的软倒榻上,可自从功力一转阳刚,弘晖子的情欲之念也愈发强烈,偏向极端的功体,与y阳调合的功体果然大是不同,令弘晖子极想发泄,再加上冰心玉女找的媚毒不够,可注入弘晖子体内的壮阳药物x子却真是够强,令弘晖子到现在还硬挺着发疼,这样强的药力,恐怕就算自己当真高潮s了两三回,这y物还是软不下去,弘晖子心中微微一笑,伸手松开了谷彩湘皓腕上头的捆缚,接下来这妙手观音,还得多承受自己几回哩!
  “哎…”
  的一声,身心还沉醉在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迷茫当中的谷彩湘只觉身子被男人整个翻了过来,虽说随着高潮泄身,体内的y毒已然袪除,但那男人床笫之间的实力实在太强悍,弄的谷彩湘到现在还浑身无力,即便被翻成趴伏榻上,也没办法挣动半分。
  轻轻贴住谷彩湘纤细结实的小腹,让她呻吟声中双膝高跪榻上,隆臀娇媚地高高翘起,弘晖子跪在她身后,双手扣住谷彩湘腰间,下身一挺,y物便整个推入谷彩湘犹自汁y泛涌的桃源,带起了一阵诱人的啪啪声响,以及这初破瓜的少妇那婉转媚人的呻吟声。
  才刚破身便被干的连连高潮,谷彩湘身心犹自迷茫,何况体内媚毒虽去,残余的刺激却还没有尽除,娇喘当中的她突觉隆臀被摆布的高高翘起,随即那火辣辣的刺激再度降临,这回男人的冲击比方才还要来的直截了当,毫不保留地攻入她最敏感渴求的所在,刺的谷彩湘娇躯又是一阵渴望的颤抖,她忍不住向后顶挺着,纤手无力地揪乱了榻上的被褥,脸蛋儿深深地埋在褥中。
  虽说身后的男人带来的刺激比方才还要强烈,已经有过一次经验的r体,更比刚刚含苞初破之时,对男人的攻势体会更深,但y毒既去,身为雪玉峰之主的谷彩湘功力终非比等闲,不一会儿已在男人的冲刺中清醒了过来,只是四肢犹然酸软乏力,下体那混着微微痛楚的快感又是如此强烈,一时之间谷彩湘真是没半分抗拒之力,只能乖乖地任男人强抽猛c,娇躯甚至无法主宰地向后顶挺迎合,好让男人c入的势子更深切、更合适地涨满谷彩湘那强烈的需要。
  咬住了床单,勉强不让自己呻吟声出口,却没法制止高挺的圆臀顶挺求欢的动作,谷彩湘的心中着实恨怒交加,此刻她已然发觉,身后这男人不只中了烈x壮阳药物,是以药x一发难以收拾,竟到现在还未sj,仍在自己身上旦旦而伐,享受着她花苞初破的胴体,这绝非只是中计而已,冰心玉女必是早已布置好了一切,好让自己失身之后再没有脸执掌雪玉峰,怪不得这媚毒连自己足以对付任何媚毒邪功的‘凝雪灵玉’功体都抗拒不住!谷彩湘心中愈来愈怒,这冰心玉女实是罪大恶极,身为雪玉峰长徒,明明就是自己身后的继承人,‘凝雪灵玉’功便只修了一半又算什么?等到以后她成了掌门,这后半部的功夫,还不是由她去练?真不知她为何如此急切。
  但是没有办法,谷彩湘实在没办法去想了,身后男人的冲击是如此强烈,加上也不知什么原因,自己体内深厚的‘凝雪灵玉’功力竟无法抗拒交合所带来的诱惑,体内的欲火愈来愈是旺盛,即便刚破身的裸胴被男人毫不怜香惜玉的强攻猛打,那痛楚也愈来愈微弱,只有愈来愈大的交合之声在耳边回响,那刺激震的谷彩湘芳心散乱,深埋在被褥当中的脸蛋上头不知何时起已滑下了两行清泪,濡的被褥愈来愈湿,却远远比不上双膝顶在榻上的部份那般汁y飞洒,‘妙手观音’谷彩湘一边舒爽一边芳心大痛,她向来以为自己功力深厚,圣洁的宛如观音下凡一般,那晓得一旦被男人破身,这身子竟热情无比地迎合y欲,甚至不管正侵犯着自己的男人是谁?
  心中虽骂,却顶不住那欲火的侵袭,从身后而来那火辣辣的销魂,令得谷彩湘错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欲火所充实,仿似不只桃源处被侵犯,而是胴体每一寸都被男人勇猛蹂躏当中,她痴迷地迎合着,尝到了滋味的纤腰隆臀不住扭摆顶挺,感觉着又一次高潮强烈的逼近…
  听着屋子里头男女交合之声连绵不断,也不知‘妙手观音’谷彩湘已被男人干的泄了几回,只知每一次高潮泄身的暂停之后,很快便会响起更令人想入非非的靡靡之音,听的未曾人道的冰心玉女芳心不由一颤,她可真没想到,那壮阳药的力道这般厉害,竟让男人这般勇不可当的连连奸y妙手观音不休,而破了清修之身后,谷彩湘也似全盘丢失了处子的羞怯,竟热情无比地享受男人的宰割,听来至少爽了三四回,却没有一分自制地再度迎向男女y荡的交合之乐。
  本来以冰心玉女的计划,自己和几位师妹早该冲进去抓奸了,可不知怎么地,除了青霜天女和紫霜天女在旁等着外,雪霜天女却不知跑到了那儿去,找半天都找不着,明明告诉她要早些过来的!冰心玉女心中暗恨,站的腿儿都发软了,这小师妹却是芳踪杳然,真不知是搞什么!
  好不容易等到雪霜天女慢吞吞地走了过来,里头又是一阵新起的y声媚语,让旁听的冰心玉女和青霜、紫霜两天女都不由得有些小鹿乱撞,这男人真是厉害,看来这药可真不能乱下。
  “师姐…要不要等到…等到里头停下来再…再进去…”
  光只是旁听了几回,已是心旌摇荡,有点难以自抑,紫霜天女不由有些害怕,若自己就这样撞了进去,真不知会看到什么景观?
  “这…还是别等了…”
  听紫霜天女这么说,冰心玉女不由有些踌躇,她本也没想到这男人在榻上如此威猛,直到现在还无停歇之象,几次泄身之后‘妙手观音’谷彩湘原想挣扎下榻,却抵不住男人再次侵犯而重回云雨。原本依冰心玉女的计划,该等到男人雄风泄尽,云雨之后的谷彩湘正当乏力之际闯入,但里头的男人也不知还能撑多久,方才听他的喘息声明明已s了,却不知是药力太强还是谷彩湘的r体太迷人,竟又在谷彩湘体内重振雄风,再等下去真不知还要等多久,现在冰心玉女还只是听的有点脚软,再等下去不知还会出什么事?“我们就进去吧!”
  才撞进了‘妙手观音’谷彩湘的寝居,冰心玉女不由吃了一惊。本来谷彩湘向有洁癖,寝居之中总是收拾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犹似神仙居处,可现在却是大大不同了:榻上被褥散乱,枕头和褥子一角已滑到了地上,榻下更散落着两人的衣物,那男人正坐在榻沿,一手扶住谷彩湘的纤腰,让她在怀中上下挺动,一手罩着谷彩湘高挺的r峰,搓揉之间只令得女体娇颤连连;乌云散乱、气喘嘘嘘的谷彩湘媚眼迷茫,正自坐在男人怀中,上下挺动忙个不休,不时还能看见桃源处被y物浴水冲刺的模样,她纤手向后揽住了男人的颈项,似欲勾引男人浅尝樱唇的香甜,酥x被揉弄的刺激,令她喉中娇吟阵阵,正自热情无已地行云布雨,也不暇向侵入者打个招呼。
  房中那y乱的模样,看得犹是处子之身的冰心玉女不由有些口干舌燥,眼见向来圣洁无伦,真似观音下凡的师父,此刻在男人的蹂躏当中,竟是情热如火,再没一分矜持,额心那点守g砂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情浓之中涌出的汗水,谷彩湘口中声声娇啼,在在都是沉迷难返的模样,若非大张的玉腿上头,除了点点y渍外还有几丝落红的痕迹,实难想像一天之前,眼前这正被男人干的死去活来的‘妙手观音’谷彩湘,犹是守身如玉的处子一名。
  “冰心…你…”
  见冰心玉女和青霜天女等弟子们闯入香闺,心知着了冰心玉女道儿的谷彩湘理智微微一醒,只可惜连喝骂的声音都来不及出口,理智随即被男人狂暴的y物所湮灭,取而代之的是又一次如登仙境的体验,强烈到令谷彩湘浑身毛孔为之大张,满怀欲火强烈到像是要喷出来,高潮在即的她不由自主又是一声娇媚的长吟,桃源深处一阵甜美的收缩,再次将男人那狂暴欲火化成的热y吸的直透子g,泄y那畅美的快意,使得谷彩湘娇躯剧颤,香汗不住飞洒,敏感已极的桃源深处虽已受过男人两回劲s,可这次被s的感觉,仍是那般刺激到难以承受啊!
  见谷彩湘和身后的男人一阵喘息,神色之间又满足又似倦怠,还有种犹然沉醉其中的迷茫,冰心玉女知道两人都已泄了,这下子堂堂‘妙手观音’谷彩湘竟给自己与众位师妹抓奸在床,雪玉峰掌门之位眼见已是唾手可得,心下不由大喜,抬头挺x地向前几步,早已在心中默默准备了几十次的台词便要脱口而出。
  眼见冰心玉女喜上眉梢,谷彩湘心中虽恨,但一来自己已然失身,掌门之位眼见很难留下,二来她甫破身便连庄般地被这男人享用y玩,次次都被搞的乐陶陶美爽爽,直到现在浑身上下都没有半丝力气,又怎么有办法指摘冰心玉女的奸险呢?而且更令谷彩湘惊惧害怕的是,她敏感的桃源在被男人狠s之后,犹自沉醉于那余韵当中,但不知是这男人当真天赋异禀,还是自己的桃源销魂之处实在令人乐而忘返,感觉上他竟又有了复苏之象,莫非自己这下甚至要在众门徒之前被男人奸y吗?被那可怕而y乱的想像弄的脑中一昏,谷彩湘好想挣扎起身,但身体却似很喜欢被男人c着的感觉,竟一点起来的体力都用不上,她恨的银牙紧咬,只不知该怎么办才是。
  就在喜的心花怒放的冰心玉女正要开言之际,身后突地一缕劲风激s而来,若非冰心玉女生怕谷彩湘尚有余力,从进房开始便全神戒备,加上她一身‘凝雪灵玉’功虽不完全,却也算是一方高手,恐怕还真只有应声栽倒的份儿呢!
  只可惜冰心玉女虽来得及缩腰,避开了身后那人势在必得的一击,但这一下来的实在太快,身后出手者对雪玉峰的武功又极熟悉,虽对冰心玉女避开这一招微讶地“咦!”
  了一声,变招却来得自然已极,冰心玉女不过回了一半身子,腰后已中了一指,身不由己地跘倒在地,只见出手者竟是那姗姗来迟的雪霜天女,而青霜天女与紫霜天女,此刻也是一人一边,目中惊疑难信,身体却软倒地上,显是无声无息间便给雪霜天女制住了。
  全没想到门内向来讷讷无言的雪霜天女,对本门武功竟钻研如此之深,此刻一鸣惊人,数招之间已弄倒了自己三人,冰心玉女心中登时跳出了一句话,“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想不到自己这般辛辛苦苦地筹谋定计,寻找药方暗算妙手观音,竟是为他人作嫁衣裳!
  制倒了三女,雪霜天女微微一叹,衣袖挥拂之间,去了面上易容,竟变成了另一张动人面孔,容色之美、圣洁之气竟似还胜原本的谷彩湘一筹,冰心玉女还来不及问,只听的身后谷彩湘声音颤的活似没了骨头,软的再没点力气,“你…散花圣女…你…你没有死?”
  “确实没死,”
  声音淡淡的,却感觉不出里头的平静,反似被压抑的紧紧实实的惊涛骇浪,像是随时都要爆发开来,“弘晖,还好吧?累不累?”
  “是蛮累的,”
  吁了一口气,信手制住了谷彩湘几处大x,弘晖子伸手拭了拭汗,将娇躯酸软无力的谷彩湘放到一旁,“姐姐你的好师侄下手可真重,这药力好强,好像还泄不完…”
  “那…她们就交给你吧!好好泄泄火,这东西得全泄完才行,若有残余,可伤身的紧呢!”
  声音轻轻淡淡,就好像坐的好好地说话似的,全看不出散花圣女身形闪动之间,已从外头将雪霜天女提了进来,轻轻地放在青霜天女与紫霜天女身畔,还随手塞了三颗赤艳的小丸进三女口中。
  软绵绵地瘫在榻上,眼见被制倒在地的冰心玉女满面求恳和畏惧之色,谷彩湘一边喘息着,一边暗地里试图运功冲x,照说弘晖子内力虽深,点x功夫却无甚特异,以自己的功力,该当可易轻松冲开x道,但方才与他云雨数回,不只娇躯犹然酥软无力,竟似连内息都休眠了,一丝都运不起来,谷彩湘心中暗惊,以‘凝雪灵玉’心诀的灵妙,竟还会被男人玩的连泄处子元y,现下功体为之大损,显然这男人不只在云雨之中采补自己元y,还用上了什么特殊手法,才能破掉自己的‘凝雪灵玉’功,令自己短时间内甚至连内息都运不起来,显然散花圣女是铁了心,早早就做下了准备,一举就将雪玉峰的残余势力荡平。
  “没有用的,”
  也不管榻上处处y迹,散花圣女笑也不笑地坐到谷彩湘身侧,纤手轻轻支起谷彩湘嫩颊,逼着她正视自己,“你的好徒儿本就忌你一身功力,药x强到他在你身上连来几回还未曾泄尽,加上散花也m索了几套手法对付你,便你x道冲开,两三个时辰之内,也绝无动手之力。妙手,做师姐的得多谢你,若不是你当年进言,散花还看不出师父和左丘谷主的真心…”
  “我…我没有…那全是…全是师父和左丘谷主的主意…我绝对没有进言…真的…”
  虽说散花圣女面上无甚表情,但谷彩湘和她师姐妹一场,那听不出来宋芙苓话语中压抑着的深深恨意,事已至此,她也只能把责任全推到雪寒清和左丘光身上,来个死无对证。“师姐…我不会骗你…”
  散花圣女嘴角浮起一丝笑意,看的谷彩湘心中发寒,她虽是含笑,眼中的恨火却只有更旺,s的谷彩湘一时间连讨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当年散花身上所受的禁制,在回到山上后便解了开来,你在师父面前跪着进言,说散花受了邪法,说这禁制是欲盖弥彰,那几句话到现在散花还记的清清楚楚,一个字都没有忘记过…”
  “师姐…求求你…你…你最疼师妹了…饶了师妹…好不好?”
  没想到当日的话竟没逃过散花圣女的耳朵,谷彩湘只吓的直泛冷汗,不住求饶。
  “不会饶你的,”
  摇了摇头,散花圣女嘴角笑意愈深,一边望向身前椅上,弘晖子正威风八面,在三女身上大展雄风,此刻青霜和雪霜二女已然破身,茫茫然倒在地上的胴体上头满是春意,腿股之间尽是落红点点,虽不像榻上这样y渍斑斑,半湿半干的印痕几是满榻遍布,却也没见几分保留;而紫霜天女呢?现在的她正坐在弘晖子怀中,放声呻吟中尽是妩媚春意,显然身受的滋味美妙的永世难忘,令她沉醉在男人放肆的玩弄当中,叫声愈发放荡撩人,纤腰更是娇柔地轻扭缓磨,逐步逐步地迎合男人的攻势,看她这番模样,显然也已快要高潮泄身了,“邪极七妖身为敌人,也只破了散花身子,事后虽是令散花日夜沉沦欲海,却也仔仔细细的,没让散花受什么伤害;但你却让散花冰封四十年,一心致散花于死地,散花是绝对不会轻易放手的。”
  “师…师姐…”
  嘴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谷彩湘心中只恨,这冰心玉女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竟被散花圣女利用来对付自己,这下子自己落入散花圣女之手,以她对自己的恨意,只怕是真的没救了,谷彩湘娇躯微微发颤,也不知散花圣女要用什么手段来折磨自己。
  “不过散花身为师姐,也不能太不照顾好师妹…”
  嘴角笑意愈浓,散花圣女纤手一翻,一g双头y具已出现在她皙白柔滑的纤手当中。冰心玉女虽看不出来,但谷彩湘才刚被男人弄了个欲死欲仙,自然看得出那物两端都是依男人y物的形状而设计,显然当双方皆为女子时,用来云雨欢合的好物,“等弘晖爽过之后,散花再带你们去一个地方,保你们日后永难忘怀…不过在这之前,这东西留给散花的好师妹,如果你还想报点仇,就好好利用这时间。不过妙手,你可别忘了,雪玉峰惟处子可以掌门,冰心师侄已是本门最后一个处子,被你弄过之后,雪玉峰就完了…”
  “完了就完了!”
  声音中喷发出一股狠劲,谷彩湘恨恨地望着颤抖不已的冰心玉女,显然接下来散花圣女就要狠狠地报复自己,以她蓄谋如此之久,日后自己绝对再无翻身之日,能够为自己报点仇,也只剩下现在了,若非冰心玉女坏事,合五人之力,要对付散花圣女和那弘晖,绝对有一拚之力,现在的后果,全部都是冰心玉女搞出来的!“这贱货…我要好好的整她!”
  “要注意时间喔!”
  纤手轻拂,解开了妙手观音部份x道,只留着几处制住内息运用的要x未解。其实妙手观音的‘凝雪灵玉’心诀遭弘晖子以‘六阳融雪’功对付,功体已然大损,便是散花圣女将她x道全解,短时间内她也动不了手,只是散花圣女小心谨慎而已。
  见谷彩湘轻咬银牙,y具的一端缓缓没入体内,站起来的动作颇有些踉跄,显然方才弘晖子的蹂躏给她带来了不少影响,恐怕她现在还疼得紧呢!可冰心玉女一点看热闹的心都没有,现在的谷彩湘虽仍秀发散乱、一丝不挂,桃源处一gy具长长地挺了出来,股间残留的y乱痕迹在在都透出成熟女体的魅力,但她的眼中满是恨火,吓的浑身发寒的冰心玉女只觉自己掉进了谷底。
  突地,散花圣女纤手一翻,剑气翻腾之间,冰心玉女惊觉自己身上的x道破开大半,手足已可动作,只是内息却始终提不起来,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庆幸,一边解她x道,散花圣女手中剑气飘渺轻柔,却是恰到好处地撕割着冰心玉女身上的衣裳,不一会儿冰心玉女已变成了个赤裸美人,娇躯上头却没留下半分伤痕,看的冰心玉女大惊失色,散花圣女这一手剑气,功力只怕比妙手观音还要高上一筹,便是自己功力尚在,只怕在散花圣女手下也走不出十招,怪不得她能无声无息地制倒青霜和紫霜天女,更在不经意间便令自己全无招架之力。
  “师父…不要啊…你…你最疼冰心了…求求你…饶了冰心好不好…”
  见谷彩湘边走边咬牙切齿,也不知是下体的疼痛,还是因为满腹的恨意,那模样吓的冰心玉女不由心惊胆颤,一丝不挂的她一手遮x一手掩y,裸胴不住向后退缩,便靠着了墙角也还不敢停下,“冰心保证…以后一定孝敬你老人家…绝不会再有这回的事…求求你…师父…”
  “好贱人!你以为为师真会笨到还相信你吗?嗯…师姐你?”
  边忍着桃源处的痛楚,谷彩湘心知才刚开苞的桃源摧残过甚,实在不是动作的好时机,但若放过了这机会,自己再也没有亲手报复的可能了,只是她还没走到颤抖不已的冰心玉女身前,只见一道青光巧妙地从身畔滑过,恰到好处地落入了冰心玉女口中,惊恐之中的冰心玉女直到那青光已然入腹,这才发觉不对。
  “那是你的好徒儿准备给你的药物,”
  散花圣女笑的毫无机心,仿佛只是个悠悠闲闲的旁观者,“若没好好挑情,太chu暴的破身可会弄的死人呢!后面还有节目给她,散花至少得保留好师侄一条小命。不过好师妹你放心,这药威力不十分足,对上完整的‘凝雪灵玉’功起不了多大作用,只会让她稍微好过一点点罢了,你尽可报复,不会让她太舒服的。”
  “不…不要…”
  听散花圣女这一说,冰心玉女可吓的不轻,原本这药物是她在因缘巧合之下,格毙了个y贼时缴获的战利品,那人在临死之前被冰心玉女刑的全盘招供,壮阳药物可让男子金枪不倒,y毒火烈可令烈女变成y娃,却没想到本门的‘凝雪灵玉’心法,竟有着克制y毒的功效。本来这该是个好消息,可现在呢?冰心玉女只希望这y毒愈强烈愈好,自己的功体愈弱愈好,若是让y毒完全c控自己,说不定破身的过程还好过一点哩!
  只可惜冰心玉女的‘凝雪灵玉’心诀虽未大成,功力也已不弱,y毒入腹虽说腹下暖烘烘的,加上连着旁听师父和师妹们次第被男人开苞的婉转娇啼,冰心玉女心魂也难免为之荡漾,桃源处微有水流,但体内‘凝雪灵玉’诀却自动设下了防壁,让欲火燃烧不旺,要说到动情,可还早得很呢!显然自己所用的y毒,比起散花圣女塞给青霜等三天女的药物,在效力上可差了好大一截,为今之计,只可能求妙手观音大发慈悲,希望她真的是观音下凡,至少保着自己一些。
  “师父…求求你…冰心至少…至少还是本门最后一个处子…你不看徒儿服侍你的份上,也要给本门留点未来…饶过冰心吧…冰心求你了…”
  “休想!”
  虽说犹然红肿灼热的下体尚且痛楚难当,光夹着y具走来,就好像桃源处又被男人狠狠地突了进去一般,但谷彩湘心火正盛,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竟制住了拚命挣扎的冰心玉女,强令她的玉腿大大分了开来,纤腰一挺,便就着冰心玉女微渗的露水c了进去。
  “痛…唔…师父…不要…求求你…饶了冰心…啊…”
  一边哭喊着,一边微弱地推拒着身上妙手观音的侵犯,冰心玉女只觉下体传来的撕裂般痛楚,实在令她痛不欲生,而且谷彩湘干的毫不留情,一拱之间几是使尽了全力,那y具无情地破开了冰心玉女处子的表征,深深地破入桃源深处,深重无情的动作,转瞬间已毁掉了雪玉峰最后一位处子。
  “还想我饶你?好贱人,你可想的太美了!”
  声音既尖且高,显然‘妙手观音’谷彩湘正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虽说破身不久,桃源犹自痛楚,这样紧夹y具抽c女子,既深且重的抽送动作令谷彩湘桃源处也是阵阵疼痛,但眼见冰心玉女在自己身下珠泪涟涟,那报复的快感令谷彩湘大为满足,“你这样施计,破了师父的清修…让师父…让师父被男人干的死去活来…还以为为师会饶你?哼!我要狠狠的干你,干到你破皮,干到你洞穿,到你死了我才甘愿!”
  “不…不要啊…师父…”
  听着庄园之中愈来愈是高亢的男欢女爱之声,已步出庄园的弘晖子不由心下暗颤,女人果然不能惹!没想到宋芙苓向来温柔慈和的像个从不会生气的大姐姐,一发起狠来下手竟这么重,一股脑儿将谷彩湘、青霜等三天女,及被谷彩湘弄的痛不欲生,下身还带着寸许长伤口的冰心玉女,通通交给了智妖他们。以这票邪极七妖传人对雪玉峰之恨,以及智妖所发明的‘六阳融雪’功等邪功,雪玉峰众女对智妖等人来说,怕只是用以练功采补的炉鼎而已,想到当年智妖等人尚有留手,没用这‘六阳融雪’功,也没用那令‘凝雪灵玉’无法抗拒的y毒,便弄的宋芙苓没时间下榻,谷彩湘等五女接下来的日子,恐怕只能用荒y无度来形容。
  不过得报大仇的宋芙苓,此刻却没有一点欢欣,神情虽是淡淡的不带特殊,却透着一股令人难以亲近的寒气。这还不是从出庄园开始的,自从弄倒了三天女,转头来看着谷彩湘弄的冰心玉女不住哀啼求饶时,弘晖子便注意到,宋芙苓的脸色并不好看,仿佛正压抑着什么感情,如今看来那绝不是欣喜,但其中的感觉,弘晖子却没法子去体会,连安慰的话都出不了口。
  “姐姐…”
  “拜托,让奴家静静…”
  纤手握紧,听着庄中传出女子夹杂着畏惧、惊怒,以及r体交接时那难以想像欢快的呻吟声,宋芙苓低下了头,连眼都闭了起来,让别人全看不出她的神情,“只要…只要一会儿就好…拜托你,弘晖…”
  猜着宋芙苓心中或许是百感交集,毕竟是她亲手了结了雪玉峰这师门,现下雪玉峰剩余的门人除了她之外,全在庄里头任由邪极七妖的传人演练魔道种种y功,又有诡诈老练的智妖压阵,显是再无机会东山再起了,但宋芙苓只是站在当地,听着里头传来愈来愈动人心魄的娇媚呻吟,让弘晖子想要避开却也移动不了脚步,他极想毫不出声地照看着她,但庄里头的声音实在太过销魂,加上除了冰心玉女外,其余人等都被弘晖子经手破瓜,而且个个都在药力及弘晖子‘六阳融雪’功内外交煎之下欲火焚身,高潮不已,连连泄身,耳边的刺激让弘晖子差点抑制不住心思。
  自从在瀑布之中,被宋芙苓修改功体之后,弘晖子便有所感觉,自己对女色诱惑的抗拒能力似乎愈来愈弱,在春秋谷中虽说有体内药力作祟,但弘晖子有自知之明,在谷彩湘身上他已泄尽药力,对青霜等三天女的雄猛攻势,都是他自己欲念强旺的结果。
  而且,弘晖子自知心中最想对她表现出自己床笫实力的女子,就是身旁的宋芙苓,只是她不只对自己,就连对外界一切的态度也实在太平淡,平淡到像是一点情欲之念都没有,偏弘晖子对她敬还多于爱,就想表白也不知该如何出口。而现在,他虽看的出来宋芙苓平静的外表下,潜伏着无比激烈的心湖波浪,但对这样的念头毫无了解的他,却连口都开不得。
  眼见宋芙苓背倚庄门,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弘晖子心中乱糟糟的,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眼角斜撇之际,竟似看到了宋芙苓颊上泪光微闪,听着耳边那掺杂着女子又爱又恨、连惊带悲的娇啼,弘晖子只觉心中愈来愈乱,突地一个念头闪现脑海,他偷眼望了望犹自出神的宋芙苓,心中暗暗下了决心。
  道旁的茶亭之中,阳信子与几位师弟落了座,要了几壶清茶,准备在入城前先休息一下。
  照说这回的事情不大,不过是明月观门下的小小纠纷,其实没有阳信子等人出头的必要,但明月观观主清田道人乃清风观现任掌门道玄子的老友,加上数年之前清风观与黑道鼎鼎有名的‘血豹子’陆魄之争,最后也是靠着清田道人率众来援,才能击退强敌,这面子终究却不过。
  只是阳信子表面平和,心下却不由有些紧张,他乃道玄子三徒弘暄子的大弟子,武功内力在同辈弟子中称得上第一人,是弘暄子最为骄傲的徒弟,更是弘暄子一系的中流砥柱,偏偏再过十日便是道玄子正式传位弘暄子的大日子,可在这要紧的时刻,自己却奉命支援明月观,想及当日道玄子当众宣布要传位予弘暄子之时,众位师伯叔的神情,阳信子就没来由的觉得恐要出事。
  其实这也难怪阳信子心乱,当日陆魄率众来犯,道玄子与陆魄激战之后,虽是暂却敌人,却在观中被长徒弘晖子暗算,若非道玄子发现的快,将陆魄留在体内的纯阳劲力转发到弘晖子身上,击的弘晖子当场飞出屋外,恐怕真要身负重创,弄的直到清田道人的援军到达方才破敌。
  不过这回事的余韵还不只此,虽说弘晖子年纪较小,武功阅历都不能服众,但他终归是道玄子师兄、清风观前任掌门道清子的徒弟,在名分上占了先,虽说观内大大小小对他没一个服气的,但名分已定,至少表面上还不出乱子。
  但自从那次伏击不成,反被道玄子击走后,清风观虽是风生水起,在江湖上建立了偌大威名,可观内的掌门之争,也到了白热化的地步。说句实在话,若非观内弘字辈的弟子都对掌门之位抱着希望,因此拚命努力建立功迹,恐怕清风观还不能这般兴旺呢!
  可万事有利也有弊,虽说观内弟子人人奋勇、个个争先是好事,但彼此间的争斗,却也愈来愈盛,甚至到连外人都听说的地步,道玄子为了平息竞争,这几年来连头发都白了好多。
  说来弘暄子虽是杰出,却也不到能够力压众同门的地步,若非门下出了个阳信子,颇为师父争光,怕道玄子也不会指名传位弘暄子,偏偏就在掌门即将交接,人人表面无事,私下剑拔弩张的当儿,自己却给派到明月观这儿来处理事情,这叫阳信子想不担心都不行。
  弘暄子倒不像阳信子那般担心,一来弘字辈的师兄弟们虽是难分高下,可若算上阳字辈弟子,弘暄子一系的实力可就称得上门内顶尖,加上门内又有道玄子镇压,便是有人心怀不轨,其余各系实力上也难与弘暄子一系留守人员争夺;而且明月观距清风观并不远,只要中间不出什么事情,阳信子解决这儿的事后,回到清风观该当刚好可以参加掌门传位的大典,该不会出乱子。
  “师兄别担心,”
  见阳信子品茶品的心不在焉,旁边的师弟们也知他心中到底在担心些什么,向来与阳信子交好的阳午子笑了笑,拍了拍师兄的肩膀,“那时我就问过明月观的明典师兄了,这回g本没有什么事,原本以明月观的实力自己就可打发,不过是为了以策万全,才到观里求援,我们此去不过是帮明月观壮壮声势,时间上一定来得及的。”
  “我就是怕出事,”
  皱起了眉头,阳信子微微一叹,“几位师伯叔对师父接位的反应你又不是不知道,偏偏在这个时候让我出来。照往例,与明月观往来的事,都是弘昭师叔打发的,这回却让我们出来,还是弘映师叔力荐,不能不担心其中有事啊!”
  这倒是,阳午子心中暗暗咋舌,虽说为了掌门之争,师门弘字辈的几位师伯叔处的向来不好,虽说弘暄子脱颖而出,倒也不用担心其余师伯叔联手对抗,若师伯叔们不联手,弘暄子这边还有道玄子支持,该不会出乱子。可这回到明月观的事,首先是弘昭子出面举荐阳信子前往,理由是让阳字辈弟子们多些与同道接触的经验,连向来和弘昭子不太合的弘映子也出言赞成,说来确实有些诡异,不过弘昭子与弘映子两系实力都不强,想要出事都嫌实力不够。不过阳午子表面上还是轻轻松松的,“其实师兄也不用太担心,大不了我们快点结束,赶快回观不就行了?”
  “只怕没办法速战速决喔!”
  “谁?”
  听到旁人c言,阳午子连忙备战,照说江湖上打探他人隐私乃是大忌,便是有人旁听了自己等人说话,也不会在这时候出言,只是阳午子心中紧张,难免有些慌乱,若非阳信子见机得快,连忙按住了他手,怕阳午子早已出手了。
  望向出言那人,阳信子不由x中一撞,连阳午子一身杀气也消失的干干净净,旁边位上那白衣女子容色绝美,更动人的是神色圣洁无伦,隐隐有天仙下凡之态,看的众人自惭形秽,便是原先心中有火,看到如此天仙化人,怒火也要消失无踪。
  “在下清风观阳信子,这几位乃在下师弟,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知道若非心中有事,恐怕一进来就该看到这容色娴雅的美人了,阳信子微施一礼,连带着师弟们也回了神。
  “奴家如何称呼,很重要吗?”
  “这…确实也没多大关系,只是…”
  虽说不希望被这女子当成无礼之人,但方才此女所言刚好击中了阳信子心中最担心的所在,逼的阳信子想不追问都不成。“只是姑娘所言情事重大…”
  “是不是情事重大倒不重要,”
  那女子微微一笑,显然对阳信子的反应很有兴趣,“清风观无论如何也是一方道门,掌门传承此事极重,道长怎么不想想,明月观向为清风观道友,怎么会在这么重大的时候,为了些许小事向清风观求援?”
  “这个…”
  一句话又打到了阳信子心思要害,连阳午子也听出了其中不妙之处,他两是弘暄子一系最顶尖的好手,乃弘暄子的左膀右臂,虽说这回下山的事情来的蹊跷,两人难免猜测是被调虎离山,但观内有道玄子镇压,该当不会出事,两人虽心中有疑,仍是乖乖接受指令。
  “若是原没派人,明月观也知贵门事情重要,该当不会怪责,但若派了人出来,如果事情临生变数,不解决完毕,只怕是抽不开身,到时候贵门若出了什么事,可就鞭长莫及了。”
  “姑娘这话言重了吧?”
  阳午子深吸了几口气,这才开口,“本观传承虽是大事,倒也不用这般小心翼翼,我师兄弟二人虽出,本观仍有自保之力,无须担心鞭长莫及之慨。”
  “道长倒放得下心,”
  那女子嘴上笑意愈浓,带了一丝娇俏意味,看得几个人眼都直了,“若掌门大位已定,想再争都来不及了,现在距掌门交接大典尚有数日,如有人打算孤注一掷,现在正是准备和发难的时候,毕竟只要大位未传,总还有争取的机会,难道道长不这么以为?”
  伸手止住了还想辩驳的阳午子,阳信子只觉背心发寒,这女子的话语刚好点着了他心中最畏惧的要x,虽说师伯叔各系实力都不如师父,但若他们为了保留最后争夺掌门大位的机会,联手起来先扳倒师父,那势力之强,恐怕就是道玄子在场镇压,也压不住阵脚。阳信子站起身来,走到那女子身前,一揖至地,“姑娘心如明镜,愿有以教我。”
  “不敢,”
  那女子回了一礼,“明月观若真是小事,便抵不上清风观掌门传承的大事,照说道长应该先分轻重,无论如何,先以稳定了清风观情势再论其他,毕竟掌门传承乃是绝顶大事,一个处理不好,便是阋墙之祸。此关若过,其余事等皆可慢慢收拾。”
  “姑娘教训的是,是阳信疏忽了。”
  阳信子深深一躬,这女子所言确实缓解了他心中茅塞,“阳信就此回观,若姑娘日后有闲,请迳向本观一行,阳信必然扫榻以待。”
  眼见观中激战正酣,坐在上首的道玄子冷汗直流,偏生x道受制的他,一句话都出不了口。
  坐在这掌门位上也有近二十年,照说道玄子年老成j,观内的事该当瞒不过他,可这回的事实在太出人意料了,为了扳回掌门之位,向来面和心不和的弘曦子等人竟破天荒联起手来,在传位大典前三日发难,打算硬迫道玄子改变心意。
  事出突然,加上弘暄子的得力弟子阳信子、阳午子等都不在观内,一时间寡不敌众的道玄子还差点被逼的非得就范不可,幸亏阳信子等人及时来援,方才扳回了局势。
  本来以道玄子的威望,又有己方实力派弟子回援,该当是乱不起来,可弘曦子等人深知成败在此一举,开弓没有回头箭,既已发难索x全力一战,打算拚个你死我活,心中恚怒的道玄子原打算出言制止,没想到话到喉头,却觉背心几处大x一热,一股阳刚火劲迅疾无伦地攻入体内,竟在无声无息间封了道玄子x道,想阻止观内阋墙之战已是有心无力。而见道玄子竟不出言阻止,弘曦子等人不由更起侥幸之心,全力以赴之下,一时间竟与弘暄子等人战了个五分平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坐在上首的道玄子虽是x道受制,眼睛可不含糊,堂下激战的众人之中只要有那一方略落下风,身后便有股劲风轻扬,无声无息地攻向占了上风的人,在争战双方不知不觉之间,令双方战势又复平衡,显然身后之人居心叵测,竟是打算让清风观内争不息,直到双方同归于尽而止。
  “你…究竟是谁…为什么…”
  勉勉强强逼出了点声音,却是细如蚊蚋,道玄子真不敢相信这会是自己发出的声音,身后那人劲气发热,所修乃是阳刚功体,与当年来犯的‘血豹子’陆魄颇有几分相似之处,但当中又有一股柔韧绵长的y劲,有些道门y阳相生的感觉,又不像他所知的道门功法,高明处较陆魄还要强上几分,令陆魄几次想要运功冲x,都是功败垂成。
  “师叔你贵人多忘事,连弘晖也忘啦!”
  “你…是你…”
  听到身后弘晖子的声音悠然传来,道玄子只觉浑身顿寒,“你…当日暗算本座不成,现在竟还敢来…”
  “当真…是我暗算你的么?”
  声音中带着几分失望,听的出来当中的苦涩,“我说师迪,就算你早忘了当年誓言,想将掌门之位传给你自己的弟子,说个明白弘晖也会让位,毕竟以弘晖的x子,这掌门怕也坐不住。但你为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冤枉我呢?”
  “不冤枉你,如何能传位传的名正言顺?”
  声音恨恨的,眼见堂下弘晔子一个不慎,竟被弘映子一剑穿心而过,显见是不活了,但心知必死的弘晔子回光返照之间,竟不顾一切地抱到正双战弘暄子的弘昭子身上,两人几乎是同时毙命,而去了弘昭子后,原已落在下风的弘暄子抖擞j神,与弘曦子战成了五分平手,掌风剑影之间,双方仍是个激战难解的局面,看的道玄子怒火大升,颇想高声吼一吼这些不肖弟子,弘晖子都回来报仇了,你们怎么还自相残杀?“名不正则言不顺,难道你到现在还不懂?清风观的声誉,绝不能因你而废…”
  “够了…我懂了…”
  默然半晌,弘晖子的声音又传进了道玄子耳中,听弘晖子到现在还慢吞吞的不肯喊停,道玄子心如刀割,每迟一分,堂下便战死一位弟子,这些人可都是清风观的门人呀!“你…你既然懂了,还不喊停?再这样下去,清风观可要…咳…可要元气大伤…”
  “就让它灭了吧!带着师叔你心心切切的清风观声誉…”
  弘晖子声音微颤,道玄子突觉背心一痛,俯身下望只见腹下衣衫微微一突,显然弘晖子这一剑拿捏的恰到好处,剑上劲道虽是震碎了他整条龙骨,让道玄子就算x道解开也无动手之力,剑尖却未透衣而出,别说堂下正战的火热,就是众人将注意力转到道玄子身上,也看不出他已然中剑,“他们…会随着你去的…”
  见堂下将近尾声,实力相近的双方一直拚不出个高下,加上身为同门的彼此间对对方功夫均了解透彻,也不可能出什么奇招败敌,磨耗之下死伤愈甚,死的还比伤的多,因为彼此均知,若留着对方x命,回头而来的报复必是强烈无伦,是以下的都是杀手,丝毫不留情面。
  知道快要到自己出手的时候了,隐在座后的弘晖子与宋芙苓互望一眼,清风观的人力已经消耗的七七八八,等堂下分出了胜负,胜的一方也没剩几分体力,正好让弘晖子与宋芙苓收拾残局,此间胜负已无意外,只是看会不会不经意间留下漏之鱼而已。
  站到了观外,看着清风观的建物在大火中逐渐崩坏,弘晖子心中百感交集,一时间竟移不开眼去,到现在他总算有几分明白,那日宋芙苓在邪极七妖庄园外头的感觉了。
  一转眼,只见宋芙苓目中微露疑色,正打量着自己。
  “怎么了,姐姐?”
  声音出口,连弘晖子自己都吓了一跳,这声音如此柔弱无力,一点不像自己发出的声音。
  “没…没有…”
  嗫嚅了好一会,宋芙苓才开了口,声音也是干干涩涩,“奴家只是奇怪,以弘晖你的个x,便想报复也…也不会用上这等手段,令清风观灭门无遗…是不是有什么原因?”
  “现在…我们都一样了…”
  听到弘晖子的话,宋芙苓脸色发白,差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复仇的滋味,确实没那么好受,是不是,姐姐?”
  “为了我…为什么,弘晖?奴家…不值得的…”
  娇躯微微发颤,眼波在火场和弘晖子脸上交错流连,宋芙苓只觉有什么堵在喉头,一时间差点说不出话来。
  也不知那儿来的勇气,弘晖子臂膀轻伸,将宋芙苓搂入怀中,狠狠地抱了一下,“值得的,姐姐…你再也不能说我不懂你了…”
  发热的脸蛋儿埋在弘晖子x前,泪水狠狠的决堤而出,宋芙苓只觉得一直积在体内的难受感觉,此刻像随着泪水汹涌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地冲出体外,一时间竟无法自己。
  良久良久,虽是泪水已不再流,可宋芙苓也没抬起头来,“弘晖…”
  “嗯?”
  “奴家…奴家早已不干净了,你…你还要我吗?”
  “当然。”
  硬是抬起了宋芙苓深埋的脸蛋,仿佛要宋芙苓亲眼看着自己的承诺,弘晖子一字一顿地说了出口,“无论如何,我都想要芙苓姐姐留在弘晖身边,永永远远…姐姐你…”
  声音陡地一窒,弘晖子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就在他抬起宋芙苓脸颊的同时,她秀丽纤细的小手竟也滑入了弘晖子衣内,直捣黄龙地探着了弘晖子裤中,弘晖子话还没说完,那y物已然落入了宋芙苓的掌握,纤巧的抚触差点没让弘晖子y物挺拔。
  “从当日为弘晖你调理内劲时起,奴家便知这阳刚内劲,会让弘晖你…你情欲之思狂野难禁,而且这东西也…也会愈来愈让女人受不了…”
  纤手轻抚着那y物,巧妙地让它挺拔雄壮,很快弘晖子裤内已高高顶起了一块帐篷,宋芙苓微闭美目,神色间竟有一丝情欲难禁的冶荡,“只是没想到逃了这么久,奴家还是逃不过这宝贝儿…”
  “姐姐…”
  被她的巧手逗的口干舌燥,好久好久弘晖子才说得出话来,从上次在春秋谷逞威之后,他自己心知,这y物确非寻常女子所能承受,光看三天女才破瓜便被他奸的死去活来、高潮迭起,事后委顿不堪,只能软绵绵地任他们抱到邪极七妖那儿,便知宋芙苓这仙女般的人儿,只怕真受不住自己旦旦而伐,“如果姐姐怕…怕受不了…弘晖会小心的…”
  “不可以小心…”
  主动送上香吻,口中那清甜的滋味,令弘晖子双手一揽,将宋芙苓抱在怀中,再也不肯放,“弘晖你不知道,对女人来说,在那受不了之后的滋味,才是最为销魂的…”
  “弘晖知道了,绝对…绝对不会太过小心的,只姐姐就要吃苦了…”
  感觉那y物在宋芙苓手中愈发长大,弘晖子强忍着想将这美女就地正法的冲动,心中暗道就算再怎么在宋芙苓身上放怀冲刺,也绝不能使上‘六阳融雪’功,那对宋芙苓的‘凝雪灵玉’功体伤害太大,光那日见谷彩湘在‘六阳融雪’功的刺激下y语连绵,事后功体大退,连邪极七妖随便一个弟子随手施为,都能令这妙手观音在榻上全盘投入,被蹂躏的欢快已极,仿似从观音变成y娃,便知其中威力。
  “好弘晖…别在这儿…”
  声音娇柔轻细,带着无比的媚惑,此刻的宋芙苓仿佛化成了一团火,在弘晖子怀中只待狂烧的时候,“带奴家到…到当日的瀑布去…奴家要在那儿把一切都交给你…然后…”
  “然后?”
  “然后你就把被征服的服服贴贴,死心塌地跟着你的奴家带到邪极七妖那儿去…”
  仿佛光只是这样说话,已是欲火焚身,宋芙苓眸中媚光四s,娇躯火热已极,“把邪极七妖对付女人的手段学了个遍,每一招、每一式都用在奴家身上,让奴家成为天底下最…最x福的女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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