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相传,女娲化生万物之时,除了造出人这一支,还造出了蓝血族一支,其族人天资极高,无论男女,体量纤细,姿容倾城,又因其生就一副澈如汪洋的蓝瞳惊艳天下。蓝血族人生而喜静,因而与人相安无事数千年,而後,人族却迎来一代昏君,x喜y,好大喜功,下令剿杀蓝血族人,并将蓝血一组女子全部送入g中,供其y乐。可怜蓝血一族势单力薄,族中女子均被掳走,男子多被歼杀,堪堪逃过一死的蓝血族男人则逃入山林。
躲避不了一年,便传来蓝血族女子均因不堪狎侮,郁郁而终的消息。蓝血一族因此绝了繁衍生息的希望,眼看族人渐渐老去,族长当机立断,凭借族人对药理的熟识,调配出令族中男子改变体质的药方,使其能以男子之身育子,并能拥有女子xr,哺养後代。为防族中男子不愿雌伏人下,为人育子。族长更命人於药中做了手脚,用了一剂“红玉软”为药引,服药之人除了有以上体征上的变化,更会在年过双十之後,每逢月晦,浑身燥热,思绪混乱,只有与男子交合方能稍退欲火,也就有了怀妊的可能。
族长此举过後,族中终於有了新生命的降生,但由於族中众人的心理障碍,仍不太愿意与和自己体质相同的族人欢好,眼见族中刚刚缓和的育子问题又一次严峻,族长万不得已之下才允许族人混入人群,另寻人类男子为伴侣,繁衍子息,也算保留了蓝血一族的血脉。於是族中男子纷纷进入人类社会生活,与人类男子相恋,育子,蓝血一族的血脉,体征都流了下来,只是由於血脉日薄,蓝血族後人的眼眸已不见深蓝,最多不过墨黑泛着点点幽蓝,也更为後人识得蓝血人留下了莫大的困难。
久而久之,蓝血一族便成了志异当中才有的奇妙族群。
时至今日,早有传言称蓝血一族族人终因子息过少而灭族。
第一章
数百年前翔宇王朝一统天下,天下百姓终於脱离了颠簸逃难之苦,幸而王朝几百年,君王多贤明仁德,及至现在,已是四海升平,百姓夜不闭户,路不拾遗,日子过得很是和美。两年前,先皇懿宗仙逝,朝中明里暗里一场夺嫡之争,三皇子宁天璟即如今的徽宗即位,改国号龙朔,封协助夺嫡有功的嫡亲胞弟宁天瑜为宁宣王,圣恩浩荡,无出其右。
龙朔二年,时值初春,暖意融融,早长莺飞。
「这位公子,这位公子,请留步。」来人一身风尘,俨然是从边陲地带游商到此地的商贩。
「怎麽,这位小哥儿,唤在下所为何事?」被唤住的公子一身素袍,无多缀饰,想必不是什麽大富大贵之人,那x子倒是如这城里的人一般,好客的紧。
「我见公子这身衣服,虽颜色素了些,这料子倒好,不知是京城里那家布行的手笔,也好让我置办几匹回去给妻儿添件新衣。」商贩憨憨地笑着,露出藏不住的甜蜜。
「小哥儿,你可是不知道,这料子就出自滢泓阁,说起这京城的滢泓阁,可是天下第一的布行绣坊,阁里产出的各类绸罗纱布,具是一等一的上品,若再添上绣坊各位玲珑巧妇绝妙的刺绣手艺,那可真是美妙绝伦了。所以,举凡这京城里有些地位的人物府中的所置的衣物,都来自这滢泓阁,不瞒您说,就连g中的服饰,也都来自这阁里呢。」
「这滢泓阁名堂如此大,不知是由怎样神通的人掌管着?」商贩被勾起了兴趣。
「滢泓阁阁主啊,那可真是个妙人儿,」公子一脸憧憬,「要说这五年前的京城吧,还没有现在这滢泓阁,当时刚刚二八之年的阁主苏墨玉带领一众夥计绣娘,闪电般的入主京城绣纺业,更是以一张九凤朝阳讨得当今太後欢心,顺利揽下了g里所有的绣品生意,成了这京城有头有脸的人物。」
「真是神了。」商贩喟叹。
「还有呢,这阁主一家子个个都奇得很。抛却苏家老大苏墨玉不谈,老二苏纹水,x子虽冷,却天赋异禀,诗词歌赋,书画琴棋,天文地理,无有不j,未及弱冠的年纪,已经是京城里叫得上名号的大才子,这不开春以後就是春闱和殿试,估m着怎麽也能中个一甲前三,光耀门楣。苏家老三苏锦年年纪尚小,不过与五年前的苏阁主一般大小,却天生侠骨,立志行侠仗义,这几年四处偷师学艺,虽说功力尚浅,仍是学了些名堂回来,在这京城小小一方称个大侠还是可以的。苏家三兄弟士农工商,各有所长,唯一相似的就是都有张倾城艳绝的好皮囊,勾走了京城无数待字阁中的少女芳心,更奇怪的是,这三兄弟都是一副不沾女色的样子,至今任不曾听说他们有同哪位千金侠女交好。」
公子、商贩一径天花乱坠地谈着,殊不知这一番谈话都被身後二人纳入耳中。
「我说苏兄,你真是京城老少茶余饭後谈天时的最爱啊。」其中一位锦衣公子笑着抖开折扇,佯着扇动两下,见他生着一双斜挑的桃花眼,眉飞入鬓,薄唇微抿,俊美得恍如天神,邪妄的表情下却有一身遮不住的贵气。
「宁兄,莫拿我开玩笑了。」另一位公子微蹙了蹙眉,无奈道。这公子也是只一眼就令人难以忘怀的人物,面庞姣如春花,眸子媚似秋水,此刻有些薄怒的表情,更让他的表情灵动了些,泛着水光的秋水瞳流转着幽蓝的光。虽然面容极美,倒一点也不让人女气,反而温温和和的,比那位锦衣公子更显儒雅。
如此惊艳的面庞,温文的气质,再冠上苏姓的,这整个京城,怕也只有面前这位苏墨玉苏公子了吧。
苏墨玉在心中兀自叹了口气,想他苏墨玉是京城滢泓阁的阁主,一等一的翩翩公子,虽说无奸不商,无商不奸,这麽短的时间就在京城这麽个鱼龙混杂地立足固本的他也决计不是什麽正人君子,但就算这样,装得一脸温和无害的自己为什麽还会招惹上宁宣王这样一个比自己还邪肆,还无赖的大混球。
不错,这苏公子就是京城人人称奇的滢泓阁阁主苏墨玉,而那位宁公子,则是皇帝前的大红人,更具传奇x的宁宣王宁天瑜。
第二章
苏墨玉陪着嘴毒心狠的宁天瑜兜兜转转了几个时辰,听尽了他的调侃说笑,时近黄昏,这才被宁宣王得了腻,放回了滢泓阁。
这滢泓阁此时仍然门户大开,多的是王侯贵胄府邸的侍女小厮为主子们下订单,联系绣娘,繁盛堪比白日,想这滢泓阁绣娘虽少,但个个都有出神入画的刺绣功夫,每一个都能做得其它绣坊的顶梁柱。可是,即使其他绣坊老板愿出优厚的条件将她们纳入羽下,她们都不愿离开滢泓阁,这外人看起来神乎其神的事,其实在苏墨玉看来却极为简单。他不过是将每一个绣娘都视作家人,想尽她们所想,为她们营造出最舒适的工作环境,更是十分贴心地首创了由客人直接与绣娘接洽绣活儿的制度,免的她们接一些自己不擅的绣品,最後反而有损滢泓阁声誉。
更为重要的是,苏墨玉本人就是刺绣行业的个中翘楚,早在当年以九凤朝阳献於太後时就名冠京城了,但苏墨玉本人深谙物以稀为贵的道理,一年最多三件绣品,从不破例,对外也不收门徒,只有这绣坊中的一众绣娘能有机会得到他独家的指点。你想,一个骄横跋扈的财主模样的老板和一个待人亲善,风度翩翩,又能对自己手艺指点一二的知音人,无怪乎绣娘们做此选择,更无怪乎京城里的百姓做此选择了。
苏墨玉施施然穿过前方接待客人的厅室,他们一家的府邸就掩在厅室的後面,也方便了他平时照看滢泓阁的运作。当然,在这寸土寸金的皇城脚下置办了这麽大一套前店後室的房子,也足见他财力雄厚了。
「大哥。」说话之人与苏墨玉有几分相像,肤白盛雪,眉是远山眉,瞳是翦水瞳,轻轻咬合的唇泛着漾漾的水光,人是媚到了骨子里的,只是一张冷着的脸怎麽也让人不敢近其身,想来,就是苏家二弟,苏纹水。
「怎麽不在屋里看书,跑出来了,风大,把我为你编的百物披风披着吧。」苏墨玉扬起温柔的笑容,温和却又疏离的伪装一下子卸去了大部分。他一向是宠着自己的胞弟们的,父母早丧的他们小时候一起吃过不少苦,现在说什麽也要给他们自己所能给的最好的。
「大哥,今天又是月晦。」苏纹水仍是淡淡的,言语间却有种道不明的担心。
「是啊,又是月晦。」苏墨玉脸上的笑也散了,眉头一拧,「纹水,今晚和往常一样,你将我把好院门,不要让人进的里面,过了今晚也就好了。」
「又是这样吗,大哥」苏纹水脸上连晦涩的冷冽都没有了,只剩下满满的担忧。
「还能怎样?」苏墨玉挑挑眉。
一时悄然无语,只有院中金边瑞香遗下馥郁的香气。
苏墨玉疾步走进自己的卧房,拴好门,感觉到自从自己二十岁以来每月准时到来的非常熟悉的燥热感从内里散出。烦躁得扯了扯身上的雪色长袍,这是天山雪蚕丝织就的,透着一股冰寒之气,却还是解不了他的内火。
两下一折腾,衣衫早已散开,露出大片春光和死死缠住x的诡秘的白色裹巾,动作不善的继续扯动,终於是把这白色的长布扯了下来,一时间,一股清甜的味道散了开来。比起味道,更让人咂舌的是这苏墨玉的x前,不似一般男子的平坦,偏生了女子一般的r房,像两颗鲜嫩的蜜桃,颤颤巍巍的,蜜桃前的红樱更是沾了些n白色的y体,配着先前裹巾上可疑的白色斑点,倒像是n。
谁说蓝血族人是志异中才有的灭绝的群族。
苏墨玉就是不折不扣的蓝血族人,苏家兄弟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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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卧房外夜色正浓,不见一丝月光倾泻。
「嗯──」呻吟声不自觉地从口中泻出,苏墨玉无力地倚着门扉,一手撑地,另一只则熟练地探上x前,拧起一颗挺立的红樱,略带指力地挤压,毫不意外地看到白色r汁从顶端汩汩淌出,肆意地溜过白皙细腻的肌肤,构成一幅y靡的画面。
他面色潮红一片,眸子也泛起了潋滟的水汽,手上的的动作倒是娴熟得很,一刻不停地揉搓x前红樱,感觉蜜房内的沈甸感稍歇又转战向另一边。
这等令人脸红心跳的情事,在苏墨玉看来不过和讨论午餐是青菜还是红r一般稀疏平常,谁让他从弱冠以来整整一年的月晦都是这麽过来的,要说有什麽羞涩的也是不可能,只是这蹂躏两只蜜桃的活计只能chuchu地纾解r房胀痛酸胀的痛楚,後x里莫名的空虚和酸涩感却是无法消弭的,只能那麽忍过去。
过了好长一会儿,当他终於觉得两团蜜房不再坠坠地让人难受时,地上已经积了两摊r白色的n汁,甜腻腻的气味充盈在吐纳间。苏墨玉视若无睹般起身,除了身上剩余的衣物,旋身从矮几边的贵妃躺椅上拎起一件略显透明的纱衣,披上了身。目光所及之处,影影绰绰地看得见修长的颈子,嫩生生的蜜房,高高挺起的股间之物,引人遐思。只是明眼人都能识得,此时被苏墨玉套上身的这件透明纱衣,正是西域王族进贡的薄云纱织成的,西域不过进贡两匹,g中留了一匹,另一匹则赏给了当朝红人宁宣王爷,这纱色透明莹润,触感滑腻,一匹细纱重不过三两,更神奇的是,如此质地轻软的薄云纱竟有隔水的效用,曾有人将此纱浸於水中三日,取出时无一滴水渗入,令人咂舌。至於这苏墨玉是怎麽取得这价值连城的薄云纱,就不得而知了。
苏墨玉不及整理好松松覆在身上的薄纱,便打开房门,向屋後鲜少有人知道的冰泉走去。这冰泉边缘和泉底用的都是千年寒冰,池中则常年备有天山上万年不化的悬冰,寒彻心底,池水被冰的也是彻骨的凉,只是未在池面望见一丝冰渣子。
这便是每逢月晦苏墨玉度过一夜的地方,只有这彻头彻尾的无边冰寒,才能压得住他浑身的燥热,特意向无赖的损友宁宣王讨来的薄云纱也是为了这渗人的池水能少一点近身,以免冻伤。
苏墨玉悠悠地跨入池中,瞬间好似死过去了,上下不见一丝温度,等略微适应了,才动了动僵硬的手脚,在池里找了处舒适倚着的地方,满意地感觉自己的燥热压抑了下来。
漫长抑或一瞬,当苏墨玉都快要沈沈睡去时,却传来了一声内力深沈的传音。
「不知苏兄是否睡去,为兄又来叨扰了,想来苏兄品味高雅,是否愿与我在这无月之夜一赏月色,还有美酒一壶徒增些情趣罢。」慵懒的男声,无赖的言语,透着无可否决的魄力,他不用细听都能辨认,除了宁天瑜还做何人设想?
苏墨玉看看水下自己几乎寸布不遮的身子,终於感觉事态严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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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h
正当苏墨玉在脑中千回百转地想着化解方法时,那道男声已至身後,万般无奈下,只来得及转过身去,背对来人。
「苏兄怎麽以背迎人,难道和为兄也有什麽不能坦诚相见之处吗?」宁天瑜戏谑地盯着面前之人,虽然之看得见背影,但那副薄云纱下朦朦胧胧闪现的躯体对他来说实在太过熟悉,只是没想到他的肤色这麽透白,脖颈这麽优美。苏墨玉仍不予他回应,他也就这般放肆地瞧着。
「宁兄何苦为难在下?月晦赏月有什麽趣子,宁兄不如月中前来,愚弟也能备上美酒小菜款待。若是宁兄坚持不走,也请暂且回避,待我穿好衣服再来陪同可好?」苏墨玉被宁天瑜毫不矫饰的目光盯得发毛,出言赶人。
「苏兄几番话遮遮掩掩,难道有什麽难言之隐?」宁天瑜眉头以皱,不掩怀疑之意,苏墨玉刚想回话,已经身子一沈,被身後人捞上了岸。
完了。苏墨玉干脆两眼一闭,任那大刺刺的目光游走在自己的x前和胯下。
「苏兄,你这身子真是……」宁天瑜没有多言,只是不住赞叹。
「看够了吗,够了就放开我。」苏墨玉已然起了薄怒,被圈在宁天瑜怀中的身子已经暖了,好不容易被压下的欲望也开始蠢蠢欲动。
「苏兄如此体征,难道是传说中上古时期的蓝血族人?」宁天瑜好奇发问,若苏墨玉真是,那自己可真算是遇了个大宝贝。
「是。」苏墨玉音色都有些飘忽了,带些呻吟的腔调。
「倒真是这样。今天可是月晦,苏兄又浸在冰池中,那个传言莫不也是真的?」宁天瑜眼睛莹莹发亮,坏心眼地捏了一把一边的蜜房。
「不……」苏墨玉沈声阻止,却毫无慑力,只是毫不意外地看到n白色y体不停淌下的羞人场面,愤愤地扭开头,「放我下来,你还要哪般羞辱我才甘心。」
「很难受吧。」宁天瑜一扫苏墨玉高高挺起的胯下,进而笑得开怀,「苏贤弟,不如就让在下为你纾解一番吧。」
没等苏墨玉反应,一吻已经落下,带着些霸道的啃咬,一下子让他软了身子,任凭身上人摆弄。宁天瑜倒也不客气,右手蹂躏一颗红樱,左手径直向下,一路m到後庭,猛地一刺。
「唔。」无论苏墨玉身子再怎麽敏感,也耐不住这从未被开发过的後庭被指头硬生生刺入的痛楚。宁天瑜见他绷紧了身子,倒也不急,只是将唇自苏墨玉唇边滑下,沿着曲线优美的颈,直到含住一颗红樱慢慢逗弄,舔舔,咬咬,间或一吮,尝到清甜的r汁,也让被压身下的苏墨玉终於放松下来,发出小猫似的叫唤,後庭也不再紧紧绞住指节了。
不急不急,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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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h
「不疼了?」宁天瑜眯着眼,似一只危险的豹,等着将自己的猎物拆吃入腹。
「嗯啊……你混蛋……唔」感觉到指节在自己身体里的恶意进出,却没有了开始的疼痛,只有一阵阵的酥麻感从花心深处泛出,伴着难言的空虚,让苏墨玉连话都喊不清楚了,只是暗恨事情怎麽就发展到了这步田地。
「怎麽,不喜欢?」宁天瑜佯装抽出手指,却被花壁咬的紧紧,刻意的抽动更添了与花壁间的磨合,引得苏墨玉一声嘤呤,「苏兄,你这身子可比你的话诚实多了。」
苏墨玉刚想怒斥,就被身後不再包含怜惜的狂风暴雨般的抽动散了心神,只得不住呻吟,胯下也有即将爆发的趋势。
就在他将要爆发之际,却被宁天瑜一把撤出了手指,苏墨玉刚想抱怨,就感觉後庭被倒入了y体,火辣辣地,像是酒,未及多想,又是一g火热的物什贴了上来,狠狠地贯穿了自己。
「嗯……」亏得先前充分的扩张,苏墨玉才没有感觉撕裂般的痛楚,只是紧紧咬合的花径还是让他清楚地感觉到埋入自己身体里巨物的形状,那种怪异的感觉让他一时心理无法承受。
「真紧真湿……」宁天瑜一入到紧窒的花径就感觉自己巨物被湿湿热热的软r紧紧裹着,舒爽至极。忍不住将苏墨玉的腿拉至环住自己的腰际,随後大开大伐的抽c起来,每次吞吐都带出红嫩的软r,好不激烈。苏墨玉也由一开始的不适渐渐地识了趣,花径也沁出了蜜汁,混着酒y,整个内里热乎乎,滑溜溜的,每一次大力抽c都拍打出y靡的水声。
「好涨……帮我……嗯……」苏墨玉连思绪都有些乱了,只是从着自己身体的欲望,挺高自己的x,盼着眼前对自己施暴的人能分一点来疼惜自己涨的痛的r房。
看见苏墨玉自动自觉的求欢动作,宁天瑜笑得邪佞,颇为得意地张嘴含住了一边的红蕊,啃咬亵玩,吸出甘之如饴的r汁,却始终不给另一边慰藉。
「还有一只……也要……」见另一边越显胀痛,苏墨玉难耐地伸出一只手,向另一边蜜房抚去,没等碰到,宁天瑜就截了他的手,放开已被肆虐得红肿不堪的一颗红樱,向另一颗袭去。两边r房都被玩得舒畅,後庭腾起的快感也越发强烈,胯下的昂扬已经忍不住流出了一丝白浊,显然亟待爆发。
见这情景,宁天瑜也加快了挺动的速度,每次都直入花心,这麽反反复复数十次,终於一声chu沈的闷哼,两人一并到了高潮。
苏墨玉还带着高潮後的余韵,身子绵软无力,却是又感觉体内才疲软下去的巨物又撑饱了花径,j神奕奕。
宁天瑜将他圈在怀中,飞身掠向内室,如此良辰,又如此和他口味的妖j,怎麽能一次就放过呢?
是夜,苏墨玉只记得他被反复折腾,直到天之将明,才安稳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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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於写完h了,好艰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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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已是日上三竿,朱色赤黄。
苏墨玉从睡梦中醒来,毫不意外地发现宁宣王爷吃干抹净早已跑人,室内只剩他一个人。反观他自己,薄云纱早被脱下抛置,未着片缕身子斑斑点点地缀着青紫的印子,更别提身上沾有的白色浊y,真真一副被狠狠蹂躏的模样,好不狼狈。
思绪逐渐清明,苏墨玉想起昨夜一夜的荒唐,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红,哼了一声,愤愤然下床,脸不禁又是一红──後x中清晰地感觉到了温热y体的缓缓流出。受不了浑身黏腻的感觉,苏墨玉随手罩了件衣衫,兀自拎了热水来,仔仔细细地清理了一遍身子,只是後庭突突的刺痛感却是怎麽也消不掉的。几番折腾,他终於在桌前坐定,也才发现了桌上的纸笺。
泛着木制清香的纸笺,端庄素雅的纹饰,一看便绝非凡品,加上那飞龙舞凤的字体,一看便知来自宁天瑜。内容很简单:下午太白楼见,有事相求。摇摇头,暗斥宁天瑜太不地道,将人吃得连r渣都不剩了不给交待不说,求人时倒才是想到自己了,不觉心中气闷。
略思量一番,仍是准备赴约,不过这之前可得到前方绣坊交待一下。想着猛地起身,又牵扯了後庭难以启齿的伤口,脚步略一迟疑,随後继续迈开大步。
「大哥……」刚打开门,苏纹水已是疾步走向他,「昨晚没出什麽事吧?」
「没事,纹水你怎麽如此焦急?」苏墨玉表情一丝未变,言语诚挚地说着谎话。
「不是,大哥你平时不会起这麽晚的。」苏纹水冷傲j致的脸上写满了担忧。苏纹水虽然x子冷,但面对爱他大哥,三弟却是极依赖的,甚至有时就像溺水的孩子紧紧攀住能救自己的岌岌可危的芦草,所以在二弟三弟中,苏墨玉最是疼他,舍不得看他一丝皱眉的表情。「可是……夜里起身时,我看到宁宣王爷从你院门前掠出。」
「这……」苏墨玉暗忖坏事,「别担心,大哥会处理好的。」
模糊不清的答案。
「要是真的想要了,就去要来,大哥,我们不会像爹爹那般的。」苏纹水听见他的回答,略一思量,这麽说着。
想要吗?真的有点。
只是倒真的怕,如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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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好忙,更少了
以後就是情节的展开了,我有好多虐小苏的想法呢xd
呵呵,不说了,去睡了
第七章
处理好滢泓阁里的事务,未及未时,苏墨玉就坐在了太白楼二楼的雅间里。
春光乍现,暖意融融,这太白楼占着城里最好的地段,楼下便是京城最为繁华的一条街道,从雅间窗户向下看,路上多的是佝偻老妪,壮年男子,妙龄少女,都赶了这麽个天气晴好的当儿,上街采买。再向前看,重重森严戒备下,就是金碧辉煌的皇城。
不由想到了五年前。
五年前,自己刚及二八,爹娘都已经魂归九泉,连生计都成问题的自己毅然决然地带着两个弟弟,闯入京城,靠着自己偷学的爹爹的刺绣技术,开了这家滢泓阁,g本不似外人所见的光鲜,当年他苏墨玉拿出了娘亲所有的钗环首饰,一个一个地拜访京城里大绣坊里的绣娘,眼见首饰一点点少下去,愿意离开原主雇的绣娘却没几个,再是心气极傲的人也被这一次又一次的点头哈腰磨去了血x,这才造就了如今这个不怒不争,温润如玉的苏阁主。只是,再怎麽没有血x,当年饥肠辘辘地走到这太白楼下,看着满面红光的富贵公子在太白楼上谈笑风生时,自己仍是立下过再过五年,能独坐太白,斟酒畅饮的豪言的。
之後,便是如今老少皆知的进献“九凤朝阳图”之事了。天知道,当年的他已经一穷二白,这张绣品,是自己的最後一赌。只有自己知道,传言昭示当朝皇後真凤无双的传奇绣品只是自己一时赶工之作,虽已是一等一的珍品,但要让处於深g最高处的皇後瞧上眼,难度很是大。
自己被g人延进g中时,已经做好了触欺君盗上之罪的打算。到了御花园,看到g人侍立两侧,约有四五十号人的架势,更是寒了心。拖着沈沈的脚步上前,在约十步处恭敬跪下,双手呈上绣品。待宦官接过绣品,自己才能退到一边偷偷打量。四周围了纱幔的亭子中央,坐着皇後,眉目清秀,眼角虽有岁月的印迹,仍是个不折不扣的美人,通身的雍容气度更是不凡。立於两侧的想必就是皇後的嫡出子三皇子宁天璟和六皇子宁天瑜了。看这宁天璟云淡风轻,起承转合间初露帝王之相,难怪坊间常言三皇子乃下届九五之尊的不二人选。宁天瑜则总是露笑,让人想到藏起尾巴的狐,外表恭顺温和,却是深藏不露,诡计多端,狡诈至极。正看得欢,宁天瑜却不着痕迹地扫了自己一眼,意味深长。
「这绣品真是举世无双。」宁天瑜调侃开口,打破了长久以来的静默。
「皇儿有何见教,不妨一说。」皇後立即响应。
「看这条凤,只绣了一半,这可是别的栖凤图所不会如此处理的。」自己心底一惊,只绣半凤是由於时间太紧,希望这差池不要使皇後生怒。
「只绣半凤,可是不敬?」宁天璟朗声发问。自己心底已是一凉,想来也许真的要葬身午门之外了。
「这便是我所说的匠心独具之处。」宁天瑜接话,「苏阁主如此隐去一凤的半身,代表真凤已然半身进入尘世,便预示当今皇後的真凤之身了。」
原先紧紧凝眉的皇後听毕眉头舒展,「说得好,苏阁主心细如尘,绣工j湛,当赏。」
自己这才放下一颗提着的心,有皇後一言,滢泓阁日後必定如鱼得水,而自己,却是和这满肚子黑水的宁天瑜,结下了纠缠不休的缘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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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爷是渣攻没错> <
不过只有如此渣攻,才能显得小苏的我见犹怜不是吗
所以,小染还是很不厚道地准备开始虐小苏了,至於渣攻,可以以後好好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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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宁天瑜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苏墨玉低头浅思的模样,他有一头墨色长发,没有束冠,仅用一条白绸松松系着,两鬓垂下的发微微蜷曲,更衬得脸色有些不正常的苍白,依旧是丰神俊秀的美人,此刻更显出几分脆弱的惹人怜惜的美感来。宁天瑜不由想到昨晚,就是见到他高潮过後软如春水,眼中带媚的动人样子,才忍不住要了他一次又一次。
想着,一股无名之火又从下腹升起,宁天瑜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两声。
苏墨玉也从沈思中被唤了回来,却没有一点因为昨晚的荒唐事感觉难堪的样子,自然无比地端起桌上略微有些凉了的香茗,抿了一口润了润喉咙。「不知宁王爷今天着急找在下所为何事,在下今天身子可是不舒服的紧啊。」苏墨玉眯了眯凤眸,淡然发问。
这苏小猫果然发怒了,宁天瑜暗想。想来苏墨玉律己甚严,即使与人有忿,也绝不刻薄言语,这回连自己威逼他改掉的对自己的敬称都叫回来了,肯定气得不轻。虽说安抚发怒的苏小猫很重要,但还是不比自己这事儿急。
「这麽着急将苏兄叫来,就是想知道苏兄今年三件绣品的配额满了没有?」宁天瑜一向嬉笑没个正行的脸也端了起来。
「有又如何?」苏墨玉更是气闷,不给自己解释不说,一心还只关心着自己的绣品?
「若是还有配额,可否请苏兄给我留一个,报酬由你自行定夺。」宁天瑜知道苏墨玉气得厉害,还是只好厚着脸皮询问。
「要说这配额,我定是有的,可是我凭什麽给你。」苏墨玉已然冷静下来,冷冷发问。
「玉儿。」宁天瑜声音极弱,带着浓浓的宠溺,像是对情人的呓语。苏墨玉听得清楚,浑身巨震,微启薄唇,却是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请宁兄别再戏弄我了,宁兄想要的绣品配额,我给你便是,只是我此刻并无什麽想要之物,我只求日後宁兄能许我一件事,如果愿意,咱们便成交。」苏墨玉急急发话,脸色已见微红。
「你我相识已有五年,总是兄弟相称未免太过疏离,既然不愿让我以玉儿相称,便让我唤你墨玉可好?」宁天瑜没有在意苏墨玉在绣品问题上的松口,仍是着意於称呼问题。
「随你随你。你要是不想要这配额,我可走了。」苏墨玉两颊已经酡红一片,见说他不过,作势欲走。
「要要要,当然要。至於墨玉所要的报酬,只要我能给的,我一定竭力。」宁天瑜见苏小猫已被逗弄得不耐了,生怕他一怒反悔,也有些急了。
「就这麽说定了,宁兄,告辞。」说着苏墨玉就风风火火地下了楼去,好像身後有鬼魅逐着。
凝视着他远去的背影,宁天瑜深深锁眉,半响又像想通了什麽,有些释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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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王爷其实是喜欢小苏的,只是茫然而已。
但是即使他们两厢情愿,小染还是要制造些矛盾点的。大家拭目以待0.0
第九章
待从太白楼上奔下,苏墨玉才恍然回神,自己这番作为未免太过蠢笨,宁天瑜一向没个正经样子,这番惊人言论,十之八九是在逗弄自己,即使是有一分真意在,倒也大抵不是自己理解的那种意思,自己这般在意甚至落荒而逃,到真的让他看了笑话去。虽是这般宽慰自己,狂跳的心还是没有消停的迹象,更是红扑扑着一张脸,徒生春情,媚骨天成。
无意识地走回滢泓阁,早有小厮候在店门口,「啊呀,苏阁主,你可是回来了,有贵客已候您多时了,现在正在偏厅歇息。」
「是吗,带我去看看。」即使他苏墨玉再怎麽心浮气躁,这贵客可怠慢不得。随着小厮入了偏厅,一眼就看到了上座坐着的女子:眉色如黛,唇似春花,眸如晨星,肤色如凝脂,吹弹可破,衣料是滢泓阁上好的凌月绸,质地轻软,微风拂过,羽衣翩跹,如飞升仙子。女子虽然眉眼乖顺,眸中却有一丝倔强之色,苏墨玉心下断言,不管是哪位大人府中的千金,这小姐都绝非池中之物。
感觉到苏墨玉的接近,女子立即起身,身边容貌清秀的侍女即上前几步,「想必公子就是大名鼎鼎的苏阁主了,我家小姐已候您多时了。」
苏墨玉微微颔首,算是应了,及走至女子面前不远处,揖手行礼,「敢问小姐如何称呼?」
「小女子姓裴,闺名如彤。」女子欠身还礼,礼节甚是周全,透着良好的教养。
「原来是骁骑将军的独女,在下真是怠慢了。」听到女子的回答,苏墨玉澄澈的眸子闪过不知所谓的怒意,想要深究时,却早被掩去,「裴小姐有什麽要求,尽可以放心地交待於我,我一定尽心尽力为您服务。」
「那便有劳苏公子了。」裴如彤又是一礼,妆容j致的脸上不带喜怒,像一尊j致的瓷娃娃,想是这豪门生活规矩太多,再怎麽天x伶俐的女子,也在这重重桎梏下画起了一张端庄娴雅的画皮,而把真x情埋在了深处,想到这里,苏墨玉有些同情这灵气异常的女子了。
裴如彤不是什麽特别讲究着装打扮的人,可是,对衣服的质量要求倒是极高,苏墨玉耐心地陪了裴小姐两个时辰,才是让她挑中了滢泓阁珍藏的一匹玲珑雪纺,订下了一套衣裳。既然是最好的料子,最好的绣工,这价格也是令人咂舌的贵,可是看看裴小姐这不动如山的安然表情,苏墨玉还真是怀疑骁骑将军家藏有多麽殷实了。
日暮西山,苏墨玉得以回到自己的卧房。闭了房门,他便抽去了束缚xr一日的长布,除了月晦情动时,平日这蜜房里倒也不会蓄有什麽n水,这也给他省了不少麻烦,只是用长布紧紧裹住一天,这xr定是又疼又酸,难受至极。无奈地用指腹揉了揉r侧和背後的x位,舒解了一些酸麻的痛楚,也放松了一天的疲劳。
晕黄的烛光下,苏墨玉竟是沈沈地睡了过去。
又做了那个梦。
那年,江南名满天下的第一名伶是个男子,艺名别离。别离好着红衣,舞起来时,定是满目赤红,醉心其间时,若被他幽蓝的眸冷冷一睨,再怎麽自制的人也忍不住乖乖捧上珠玉金银,只求一顾美人倾国倾城的笑颜。
就是这麽一个绝代佳人,在遭人侵犯时被一个无名小卒救下,便立即给自己赎了身,委身下嫁。
这麽一件事,当年让无数王侯扼腕,却再没有人查得别离与他的夫君之後的行踪。然而,苏墨玉的梦中却是有结局的。
别离的夫君名唤裴安国,娶了别离後就在京城郊区买了一栋小小的房子,别离靠刺绣贴补家用,让裴安国准备武举,两人的日子也是过得甜蜜。不知是不是别离的到来让裴安国交了好运,那年的武举他一下子登了状元,适逢边境有乱,裴安国忧心国事,自荐出征。有谁想到,这别离也是蓝血遗脉,此时两人已经有了第一个孩子。裴安国这一去便是一年,回来时,边关大捷,裴安国也由一介草夫,一跃龙门,成了炙手可热的红人。小别胜似新婚,几日红帐之下,不知许了多少天长地久。
甜蜜不过几月,传出丞相待嫁闺女有孕在身的丑闻,丞相小姐一口咬定是裴安国所为,皇上为了息事宁人,迅疾为两人赐婚。君王之命,不得不从,眼看着大红花轿被抬进了将军府邸,骄傲如别离,定是不愿给他人做小,随即收拾了细软,带着刚刚一岁半的大儿子和腹中小的,离开了裴安国,从此海角天涯,再不相见。
鲜少有人知道将军在丞相女儿之前已经有过一任妻子,而义无反顾离开的别离则回到了江南乡下,与一位贤惠的不计较他身体异状的农家女子成婚,在生下第二子後又与女子育有一子,一家人清苦而又温馨地了结了余生。
这骁勇善战的负心将军,就是现在朝堂之上德高望重的骁骑将军,而这曾经名动天下的别离,就是苏家三兄弟的亲生爹爹。
自己爹爹不堪回首的往事,却常常进入苏墨玉的梦中,成了他再也跳脱不开的梦魇。
第十章
接下去的几日,苏墨玉过得甚是安闲,他生来喜静,比起结交权贵,流连声色,他更爱抚琴烹茶,养花弄草,难得没人来叨扰自己,自己也就乐得清闲了。
这样的午後,还是侍弄花草来得怡人啊。苏墨玉享受着春日暖烘烘的阳光,扬起手来给花木浇水。苏墨玉爱花,但爱的不是牡丹那一类开得轰轰烈烈,艳绝百花的花中之王,如他温润的x子一般,他爱的只有山茶、白檀一类的乔木属的花,它们隐忍,自牧,未至开花期绝不会引人注目,只是长自己的叶,蓄自己的花,一旦花开,也定要开个无尽无休,到花事荼蘼才悠哉悠哉地谢了花去,为来年开始了下一拨的准备。多率x可亲的花!
出於对山茶、白檀的极度喜爱,苏墨玉这开阔敞亮的院子里除了先前主人留下的两棵极为珍贵的金边瑞香,剩下的便全栽的这两种花。名贵品种诸如绯爪芙蓉,粉霞,红露珍,十八学士等一应俱全,就连外夷进贡的如白天鹅,春日野,瑞雪等也让苏墨玉用尽手段给搞了过来。待到花期一到,满园都是单瓣的、重瓣的、曲瓣的、五星瓣的,纯金的,艳红的,纯白的山茶白檀,好不艳丽,好不悦目。
只是虽然已经有了这麽多稀奇的花,却一直有一种花是他求而不得的。早年与一善栽花卉的友人相交,识得一种花名为“玉蕊”,古书中记载:此花出须如冰丝,上缀金粟。花心复有碧筒,状类胆瓶,其中别抽一英,出众须上,散为十余蕊,犹刻玉然,故命此名。苏墨玉一见这描述就喜欢上了这种如玉的白檀,友人却告知这种花现在甚是濒危,甚至没有人知道哪里可以寻得,这般却更是激起了他寻花的念想,可惜这几年来,耗了无数财力人力,却仍是没有一丁半点此花的消息,他甚至连宁天瑜都托付了,也没见回应。
想到宁天瑜,便发现他已有几日没有来纠缠自己了
,想来也是,这宁天瑜再怎麽放荡不羁,也是当朝一等重臣,整天无所事事才是有异,不过话虽如此,苏墨玉还是承认自己是惦着宁天瑜的。五年似友非友的相处,宁天瑜虽然恶劣,却是对自己千依百顺,再想用简简单单“朋友”二字来描说二人的关系,定然是自欺欺人,自己对他的情,也早有些模糊了友情边界的感觉,再加上月晦之夜的春风一度,现下连用友情来抵挡的勇气都没有了。
自己的爹爹离开裴安国,娶了娘亲清苦度日时,纹水和锦年都还年幼,都尚不知事,只有自己天生早慧,爹爹深夜坐在卧房,一任泪水打透一张倾城貌的心酸模样一直被自己记在心里,暗暗地就许下了孤老的心愿。
不怕说来可笑,他苏墨玉就是一个胆小如鼠的懦夫,如果一朝山盟海誓只能换得一生的无尽哀叹,郁郁寡欢,那他何苦用蓝血族一生一次的爱恋下如此巨大的一个赌注,普通人尚且懂得的j打细算,他一个富甲天下的商人自然也懂,这种血本无归的买卖,还是不必做了吧。
求而不得,不如不求,一直都是他的人生哲言。
想得太入神,连身後一阵凌厉的劲风都未曾察觉,等他再回神时,已经被人捞至马上。身下马儿一声亲昵的哞声,苏墨玉便知道这捞他上马之人的身份了。
这马儿名为金霁,毛色淡金,颈细高,四肢修长,步伐轻盈,浑身蕴藏着没有勃发的力量与气度,是上上等的汗血宝马,也是宁宣王的坐骑。自己不善骑马,这宁天瑜也就时常骑了马拐上自己四处游乐,一来二去的,这金霁待自己倒比待它主人亲热许多了。
苏墨玉仍是不习惯马上的颠簸,便丝毫不客气地在身後圈着自己的人的怀中找了一个舒适的角度倚着,闻着充斥鼻息的令人心安的气味,觉得自己刚刚的那点坚定又消弭了,「你这是要带我去什麽地方?」
「老地方。」言简意赅。
「干什麽?」苏墨玉蹙眉。
「若我说是调情,你信麽?」宁天瑜又恢复了一贯懒洋洋的让人恨得牙痒痒的语气。
「你……」微红了一张俏脸,苏墨玉不再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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