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在自己公爹的房间,与许阿鲁和祭司大叔两人激情缠绵,阿香把两人伺候的都的同时,自己也达到两次强烈的洪潮。
许阿鲁和祭司大叔心满意足后,才让阿香穿起裤子离**间,阿香刚出门就与安达碰了个照面,阿香惊吓的忍不住轻声叫了一声。
“怎么了?这么慌张!祭司大叔没事了吧?”安达向屋里看了看,见许阿鲁坐在床边正和祭司大叔聊着天,心里也松懈了下来。
“没,没事了!我去家里看看,你先忙吧!”阿香急匆匆的离开,不敢在这多停留,每停留一分钟,阿香就会对安达多一分钟的内疚,尤其是在于安达面对面的时候,此时此刻,体内残留着许阿鲁两人的液体正缓缓的流淌出来。
回到家后的阿香,第一件事就是拿着卫生纸去厕所,把流淌出来的液体擦干净,看着乳白色浑浊的液体,阿香悔恨的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下来,阿香把体内的液体处理干净后,擦了擦眼泪,强颜欢笑的走了出来,继续和一些村妇们打成一片。
这场复杂纠结的婚礼进行到衣黄昏时才散场,一些村汉子们醉醺醺的勾肩搭背的离去,一些村妇们相互调侃着离去,或者扶着喝醉了的丈夫回家。
安达,阿香以及家里人开始收拾残局,许碧果,许碧杏,许碧桃也在帮着把盘子,碗筷都装进水盆里,众人收拾了将近一个小时,才算把狼藉一片的院子打扫干净。
“达子,你们回去吧,这些盘子碗,我和你妈洗洗就行了!明天你送回镇上!”托尼桑冲安达摆了摆手,很理解的让安达带着阿香一家人回去温馨团聚。
“那好吧,你们也早点睡!”
离开家后,安达抱着许碧桃和许碧杏,阿香和许碧果在后面跟着,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回到阿香的家中,新房布置的很温馨,全新的家具,全新的被褥,阿香倒了几杯茶水放在桌子上,一家人温馨的坐在一起。
“过完年,就让杏子去上学,行不行啊杏子?”安达把许碧杏抱在腿上,手指轻刮了一下许碧果的琼鼻,溺爱的问道。
“好呀!我要上学喽!”许碧杏欣喜的欢呼起来,阿香见安达对三个女儿疼爱有加,心里也很欣慰,同时也为自己选择安达而庆幸。
“我也要上学,我要和二姐一起上学!”挤在阿香与安达之间的许碧桃,撒娇的拉住安达的手臂,笃定道。
“呵呵,好,都上!等你们考上大学,我和你妈就可以享福啦!”安达摸了摸许碧桃**的脸蛋,对于许碧桃这个最小的女儿,安达甚是疼爱,许碧桃不仅天生丽质,更重要的是许碧桃秀眉之间长着一颗若隐若现的美人痣,更是给其增添了些许动人。
阿香摸着许碧桃的脑袋,问道:“达子,咱们也结婚了,以后有什么想法吗?我只是担心我们娘四个会成为你的累赘!”
“你说的什么话,能和你们在一起,我高兴还来不及呢,怎么会是累赘呢!以后等小果上完村里的学校,我就让她去镇上读高中,等我积攒一些钱后,咱们就去镇上住!”安达说着自己未来的打算,其实安达现在就有资本带着阿香全家人在镇上住,不过,安达心里也有顾及,毕竟自己是做那些违法的事情,说被抓就会被抓住,唯恐会让阿香知道自己的事情,安达想着等以后自己赚足了钱,洗手不干,再名正言顺的把阿香一家人都带到镇上去。
“你们聊吧,我回去睡觉了!”
这时候许碧果咬着嘴唇,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许碧果这么冷漠是因为阿香背着安达做的那些丢人的事,另一方面是许碧果听到安达处处为她们姐妹三人着想,这样一个疼爱自己的后爸,许碧果更加不忍心的去隐瞒他
“小果怎么了?好像不开心啊!”安达看着许碧果的身影,问向一旁的阿香。
“我也不太清楚,最近她一直是这样,可能是最近学习压力大吧!”阿香对于女儿的感受越来越不理解了,在阿香眼里,自己的大女儿已经成为了亭亭玉立的少女了,应该有自己的一些秘密,所以,阿香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第二天,安达没有和阿香享受结婚的蜜月,而是把那些在镇上租来的盘子碗筷,桌子板凳装进货车里,送到镇上,同时他一天的工作也正式的开始了。
而阿香待在家里帮着安达的母亲干点家务活,许碧果去上学,许碧桃和许碧杏就在家里看电视,偶尔闲下来时,阿香就回家看看两个女儿,就这样度过了结婚后的第一天,很平淡,平淡的有点让阿香不太习惯,脑海中开始浮现许阿鲁和祭司大叔的身影,俗话说闲事生祸端,阿香的思绪逐渐的从恐惧中变成了期待,期待许阿鲁来找自己,阿香那敏感的身体,甚至不能离开男人,偶尔的一点坏想象,下面就会泛滥成河。
夜晚,阿香抱着两个女儿依靠在沙发上看着电视,目光时不时的看向院子的门,眼神中一片期待的神色,不过,这种期待似乎不是对安达归来的期待,今天阿香一天都心不在焉的,她内心开始承认自己已经离不开许阿鲁的蹂躏和变态而另类的玩法,那种刺激感强烈的充斥着阿香的思想,也由此,阿香的思想逐渐的开放起来,甚至心甘情愿的去做许阿鲁和祭司大叔两人的奴隶。
阿香等到了深夜,眼睛里开始有些失神和失望,就在阿香起身要回去睡觉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鸣笛的声音,阿香脸上挂起笑意,迎了出去,尽管期待中的人没有到来,但自己的男人回来了,虽说安达的技术不怎么样,但下面那根东西却是让阿香很有感觉的。
“今天怎么回来那么晚啊?”阿香迎上去接过安达带回来的几袋子东西,关心的问道。
“货多,原本想今晚不回来了,后来一想今天是结婚的第一天,怎么也要回来,她们睡了吗?”安达的手臂很自然的搂住阿香的肩膀,轻轻的在阿香的脸颊上亲了一下。
“都睡了”阿香含羞的依靠在安达的怀中,两人走进房间后,安达迫不及待抱起阿香放在**。
“别急,门还没关呢!”
阿香指了指卧室的门,自己慢慢的脱着身上的衣服。安达关上门后,欺身压住阿香柔软的娇体,阿香瞬即捧住安达的脸庞,主动的亲吻着安达的嘴唇,舌头伸进安达的口里搅动着。
两人一边舌吻一边脱着彼此的衣服,阿香更像是一个饥渴的怨妇一般,迫不及待的脱去安达的裤子,纤细的手掌握住安达的那根东西,几番搓弄下,已经硬的发烫,稍许,两人脱去全身的衣服后,安达一手握住阿香的酥峰,一边用舌头在阿香的嘴里搅动着,而阿香则是握住安达的那根东西,引蛇入洞。
当两人完全的交融在一起时,不约而同的发出阵阵舒爽的**,随后,房间内便回荡着此起彼伏的**与“”的碰撞声。
天亮了,安达开着货车去了平远镇,阿香在送走安达后,心里一阵莫名的空虚,以前从未有过这种感觉,昨晚和安达的缠绵并未让阿香感到满足,尽管也达到了洪潮,但与许阿鲁,祭司大叔两个是完全两个截然不同的感觉,后者更让阿香刻苦铭心。
就这样,阿香每天都满怀期待的迎接许阿鲁与祭司大叔的传唤,内心极其的渴望能和他们再疯狂的相互玩弄,可是,令阿香失望的是,接连十天都没有见到许阿鲁和祭司大叔的身影和传唤,阿香端庄秀丽的外表下,却隐藏着一颗饥渴浪荡的心。
这段时间,阿香每天想许阿鲁和祭司大叔要比想安达的时候多,安达有时候晚上不回来,这个时候则是阿香最煎熬的深夜,就算自己摸弄的时候,嘴里还轻声呼喊着“主人”
第十五天,阿香仍然没有接到许阿鲁的传唤,阿香就像是一个吃不到奶的婴儿,急得在村里到处转悠,但表面上又要装作无所谓的样子,有时候脑海中会出现自己找上门的想法,阿香始终都有去蛇神庙找祭司大叔的冲动,不过,阿香知道一旦自己真的去送上门求他们插自己,那阿香连最后仅剩的尊严都被两人践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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