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攻直受]_後来呢 - 26 秦可卿上任以来已经过了足足两个月有馀,生活全被学生会、打工挤满,但在全力投入的努力下,总算是上手了。再著他再忙也不会觉得辛苦,因为每当想起今晚也能抱著他可爱的唯学长入睡,心里就变的和棉花糖一样又软又甜了。 「唯学长,你想考什麽系啊?」 滴滴答答的,雨打在窗上,夜晚,秦可卿刚洗完了澡,把自己整个人松软在棉被里,视线放在墙壁上,没有回头看正在用功的陈唯,用轻松的口气询问,不让陈唯察觉自己的试探。 「植物系。」 「咦?冷门科系?唯学长成绩这麽好,怎麽不考医学院?你喜欢花花草草的东西噢?植物系是干麻的?种田噢?」 「你一次问太多了啦。」 「哈哈,那告诉我你的志愿就好,是什麽大学啊?。」 大学考当前,永远作不完的习题,紧迫钉人的天数倒数,一次又一次的模拟考即是应考生的生活中写照,在这种节骨眼上,秦可卿当然不会去干扰陈唯,只是他一想到等陈唯考上了大学,毕了业,那就一定得搬离宿舍,一旦陈唯搬出去住,秦可卿就失去了筹码,本来和陈唯交往就是要胁来的。 虽然最近他稍微有些自信,陈唯对他是有那麽一点喜欢的心情,对於他的亲吻,陈唯不会真的推辞,只会红了整张脸,睁大眼睛娇骂他怎麽这样,不过深吻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想读我母亲的母校。」 陈唯一说起母亲,眼中便闪烁起光芒,彷佛是母亲对他来说是一种信仰。对於母亲虽然只有模糊的记忆,但从父亲口中所述的母亲,无疑是一位最佳女x典范,至少在陈唯眼中是的。 「什麽大学?」 「k大。」 那是一所位於偏远城市的边离地带的山上的大学,陈唯毫无提防的答到,直到陈唯发现寝室未免沉默太久了,才回头看。秦可卿仍然维持著趴伏的姿势,在陈唯这个角度看无法看见表情。 「你说的k大是在n县的那所?」 秦可卿把整张脸紧紧埋进枕头里,他泄气的声音因而变的模模糊糊。 「你说什麽?什麽锁?」 陈唯不提防的靠过去,双手撑在床上,没想到秦可卿一个闪电快的翻身,还顺带一把把他拉了过去,让他整个人放倒在秦可卿身上,整张脸也狠狠栽进枕头里,陈唯差点透不过气来,马上抬起脸,却即刻感觉到热呼呼的鼻息,再下一秒嘴唇已经被温热地夺走了。 陈唯紧闭门关,咬著牙,两个月一来,每次只要一被深吻他就觉得自己变的很奇怪,还会被夺走意识,就像被下了麻药一样,身体好像不是自己的。 「张开,学长。」 秦可卿一离开他的唇,陈唯马上侧过头,把脸埋进枕头里,一眼也不敢看秦可卿,他害羞的快死了。 「再不张开,我要生气了。」 秦可卿感觉到舌尖受到牙齿的阻碍,有些来气,於是决定欺压长辈,以下犯上,虽然现在在下面的人是他啦。 「可……」 看准时机,秦可卿如愿得以在陈唯的唇齿里大肆搜刮,将思绪全权交给他的感官,hangzhu柔软的上唇,轻舔洁白的齿间,搅动潮湿的软舌,还坏心眼的偷睁开眼看陈唯既潮红又可爱的脸蛋。 秦可卿用吻技夺取反抗意识,趁人意识不清把陈唯吻到身下。伸手揽在陈唯的腰间,撩起薄薄的衬衫。在接触到肌肤的瞬间,什麽都燃烧起来了,他要命的小可卿已经奕奕的「立正」起来。 忽然秦可卿未擦乾的发间,落下一滴水来,正巧打在陈唯的睫毛上,顷刻间,把陈唯的魂啊意识啊全都吸了回来,猛的征开眼,双手往前猛力一推,解开了舌间绵密的纠缠。 「呼…喝……喝……」 分开的两人坐在床的两端,秦可卿终於被推开了,这次算是撑最久的一次,每次接吻,就是他的技巧还有陈唯的意识的战争,自己已经连吃败仗,很明白与其夺走意识,不如夺走心,还比较踏实,但是真要改变陈唯那biantai等级的直还有天然,究竟要花多少时间呢?到底什麽时候,才能真正爱上自己呢? 「可、可卿,你又没吹头发就睡,说几次了,这样会感冒。」陈唯红著脸喘气,擦了擦嘴角说著。 「我也说好几次了,怕我感冒,学长就帮我吹嘛──」秦可卿说著,没有抬头,想了几秒,然後又坦承地说,「还有啊,学长,这个怎麽办?」 秦可卿额上冒出一层薄汗,脸上也是一片红晕,纳纳的指著自己拥挤的裆部,这才看向陈唯,却发现陈唯的样子有点奇怪。表情有点僵硬,不像平常隐忍著怒意,准备骂他胡来的样子,靠坐在角落,不知道是什麽时候把被子拉到腰间。 「去、去厕所解决啦,笨蛋!」 「学长?」 不会吧?难道? 「不、不要过来。」 「你是不是……」 秦可卿扯一扯陈唯手中的被子,想确认一件事,不过单单看陈唯那张好像作了坏事被发现的表情,就已经不证自明。 「……不要说出来。」 陈唯几乎是用喊地说这句话,眼睛都紧张的闭起来了,还顺便捂住耳朵,实在太令人害羞了。 「唯学长,你站起来了!?」 「我说不要说出来啊!」 「学、学长我帮你弄出来好不好?」 秦可卿欣喜若狂,兴奋的连声音都颤抖起来,他刚刚做的可只有亲吻,没有触碰,更没有爱抚陈唯重要的地方──这麽说来,他可以深信陈唯喜欢他的吻喽,也不会觉得恶心喽,还感觉的到快感喽,这应该可以算是出柜的前兆喽? 「……不用了。」 「不用客气啦。」 秦可卿一边笑著靠近一边一把抽过棉被,陈唯哇的一声,马上把手从耳边腾过来遮住那有反应的地方。 「不用,你、你、你不要笑。」 「咦?我笑了吗?嘿嘿嘿,真的不要,尽管推开我噢。」 好像饿了很久一样的扑过来,陈唯背後是寝室的角落,g本无法闪躲,一下子就被秦可卿宽大的肩膀困住,秦可卿伸手让陈唯把头靠在自己肩上。 由於手颤抖地太兴奋,秦可卿整整试了三次才顺利把陈唯裤子的扣子解开,然後一样颤抖的伸进陈唯的裤里,尽管没有视觉上的刺激,当手触碰的那一刻,同样身为男人的秦可卿,当下就完全掌握了形状,也了解了勃发的程度。 「学长的这里,也好可爱噢,就算勃……唔唔…。」 「不要说可爱、啊、不对,不要说出来啊,呜啊……嗯……」 陈唯使劲一只手成功地遮住那张口无遮拦的嘴,然而那只正在帮他服务的手,也让他说不出话了。 全怪陈唯发出太可爱的声音,隐忍的xi不小心从溜出嘴边,然後就直达自己的耳边。虽然不甘心,但秦可卿觉得自己可能会比陈唯先到顶点,於是他孩子撒娇似地请求倒在自己肩窝里的陈唯,「学长也帮帮我吧,好不好?只有我帮你,不公平耶……」 心想至少在之前给学长碰一下吧,然而陈唯却迟迟没有动作。 「你该不会不知道怎麽用手做吧……」 「不是!」 「只是没有碰过别人的……」 「不要骗我,这种事没和同学做过?国中的时候,还是高中的时候?」 「没有…嗯、哈…」 「真的假的?呐,我说学长,帮我啦……好啦,嗯?」 陈唯终於怯生的把手围成圆圈,并且缓缓的上下挪动。好像被秦可卿的不公平说服了,一方面是──好……舒服,怎麽会这麽…… 陈唯脑子发烫地只想著这件事,好像现在要他做什麽,都没问题了。 「谢谢学长。」秦可卿淘气的道谢,然後再到达之际,又想使坏了。 「……感觉起来是真的呢,学长技术好差。」 「可卿!」 秦可卿乖乖坐著,让陈唯的手和吹风机拨弄他的头发,享受著如tongfu妻画眉的快乐时光,然而心中却暗暗的忧虑著。 全国就只有一间k大啊!学长将会离开这宿舍,告诉我说:你已经不和我住,那麽就没有理由和你交往。 然後离开我,到远方去,断绝交往关系,最後是壮烈的完结篇……绝对不可以! 「学长。」 「嗯?」 「你应该还没去拜文昌吧。」 「明天我们去拜拜吧,祈求学长考试顺利。」 不用上班的天,已经连许几日下雨,才终於放晴的周六,秦可卿取了一盘中式早餐,拉开椅子在陈唯面前坐下。 宿舍的餐厅里人声吵杂,不是准考生的,见今天好天气难得,个个像匹脱缰野马,打打闹闹兴奋成什麽样子,打咖的打咖,有女朋友的就摆出花痴脸,炫耀等等要去哪约会;是准考生的,把嘻闹听在耳里,瞬间压力增倍,全都苦著脸,只管低头扒饭,好像头顶著一团愁云惨雾,距离学测只剩两周,谁能不紧蹦。 秦可卿看看左手边那桌,又看看背後的四人坐,然後把一杯永和豆浆凑到嘴边。 「唯学长,你不紧张吗?」 他这麽问是有原因的,因为他在陈唯脸上找不出一点压抑的神色,也没有游刃有馀的气扬。 当他捉弄他的时候,陈唯就像任何人一样会反抗,虽然老是因为嘴笨被他耍著团团转,但是陈唯身边总是散发出一种宁静的氛围,淡淡的、安静的、像首诗般高雅,像天使般圣洁,不得由人怀疑陈唯会像常人一样有喜怒哀乐贪嗔痴。 「嗯?」陈唯正含著盛著稀饭汤匙,闻声自然抬眼向对面看去,不晓得的这表情看在对面那头狼眼里有多可口。 「我说学测。」秦可卿砰砰两下心跳,瞪著陈唯含著汤匙的嘴好一会,才故作镇定回答。 「当然会。」 「可是看不出来耶,完全,一点都没有紧张的样子。」 秦可卿曾趁著交班时间借用了大姐的笔电,查阅k大的相关资讯,据他所知k大虽称不上是属一属二的大学,但也名列於全国前十大志愿的排行榜中,总该有升学压力的。 「是吗?那可能是因为现在我在吃饭吧。」 陈唯从盘里掐了了一小块皮蛋酱油豆腐到自己碗里,想也没想的说。 「学长知道公车几点来吗?」秦可卿为陈唯的无意识无可奈何,只好转移话题。 秦可卿和陈唯搭了早上的九点半的公车,基於放松心情的目的,再加上不喜欢人挤人,两人选择到郊外的庙宇,而不是位於市区中心号称有求必应的灵庙。 公车上陈唯难得的打瞌睡了,头一点又一点地,秦可卿可卿看了笑的露出牙齿,轻轻将陈唯那摇晃的头,揽在自己的肩窝。最後因为陈唯身上的味道好闻的舒服,没两下自己也跟著闭眼睡著了,再醒来,是陈唯叫醒他的,说该下车了。 两人先在山脚下买齐了祭品和线香,才一步步登上阶梯。等到达建在半山腰上的庙宇时,天光明亮,已接近了午时。 在这郊外的庙宇,若不是老人们下象棋的最佳场地,就是婆婆妈妈们互吐苦水的歇脚处,突然来了两个年轻男学生,而且还都是美少年,两人自然成为注目焦点,但却完全不受这些目光影响,陈唯是因为太单纯而不会注意到,秦可卿是因为眼里只有陈唯,目中只留一人。 「可卿要怎麽……?」 陈唯只负责捧著香线和状元金,一脸明显的不知其然。陈唯从小就只跟父亲过活,再加上亲戚之间极少连络,像这样一般交由女x长辈一手包办的祭祀及约定俗成,他一知半解。 「学长考高中的时候没拜过吗?妈妈没拉著你硬要你拜吗?」 秦可卿以为天下的母亲都一样热衷迷信一样,觉得讶异。 「没有,母亲在我小时候就去世了,家里只有父亲一个人,他很忙。」陈唯说的没有半点y影,轻淡地,是云淡风轻的模样。 「……嗯。」秦可卿一听,心里暗叫说错话了,骂自己没脑没神经,也在当下才知道原来陈唯生长在单亲家庭里,他偷偷转头去看了看陈唯的表情,才松了一口气,「那交给我吧,我去年才拜过一次。」 秦可卿一手抄走陈唯负责拿的祭品,说了一声:在这等我一下,就走进庙堂了。 陈唯一个人站在门口等著,望望正对的庙宇的山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好像真的觉得解放了一些大考压力,什麽也没想的一转头,却被一个人撞个正著,狠狠跌在地上,再後一秒,自己全身已经湿答答一片,冰新透凉的,陈唯冷的忍不住一颤,顷刻却闻到清淡的桂花香气。 「啊,对不起、对不起。」 撞到陈唯的年轻人也弄得全身湿答答的,一个劲的拼命道歉,刘海遮盖了眼睛。 「没关系,你有受伤吗?」这时秦可卿回来了,看见陈唯的样子,相当火大,一手扶起陈唯,一边怒骂「喂,你干什麽啊你?走路有会不会用眼睛看啊?哈?」 「可卿,没关系啦。」坐在地上的年轻人,听了一顿,沉默不语,把头更低了一点。 「喂,说话啊?把人弄成这样你怎麽赔他?」,不顾陈唯的劝阻,秦可卿对这种沉默不语的态度怒不可遏,「喂!?」,他以为这个人是打算死都不负责了,愤愤地蹲下靠近还跌在地上的年轻人,没想到当秦可卿一靠近,湿答答的身体就是往後一躲,他觉得奇怪,盯著低著头的人,愈看愈眼熟,心里突然冒出了一个假设。 「是纬哥吗?」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在打秦可清和陈唯的故事时候,脑子理想的都是纬哥的坑是怎麽回事 - - 最近去找打工了(便利超商,拜托录取我吧(′口`)!! 没经验找工作还真是辛苦呢 - - 没经验的小受到是很吃香... (何よ? 不知道再打一万字能不能完结呢 -v-~~ 你等著,纬哥,完结了,我就去找你 (已经飞奔了 喂 可卿: 你给我回来!! (提琉刃丢进「後」坑 [健攻直受]_後来呢 - 27 「是纬哥对吧!?怎麽一声不吭的不见呢?大姐很担心你噢!?」秦可卿抓著男子shishilinlin的肩膀不放,意外、激动交杂的情绪让他无视了旁边若干双眼光的张望。 「总之先扶他一下。」陈唯拉拉秦可卿的衣角,要他注意。 庙宇的後方,是幢简单的建筑,四四方方的水泥墙角,坐落在这灵气的半山腰上,被巨大的自然围绕著,散发出不平凡的气息。 纬哥带著两人到室内,自己只随意的擦乾身体,换上一件乾衣服,却让陈唯去洗澡,陈唯起先推托,但後来多看了眼秦可卿的表情,便会意似的留个他们两个人空间去谈。 纬哥替陈唯和满头白发的庙公借了浴室,又报备了一声,说再去打一次水,才提著水桶子和秦可卿走了出去。 「唉,实在不想让你看到我这副样子,太没面子。有很多原因一时也说不清,不过我暂时住在这里。」 边走边说,纬哥的眼神很缥缈,就像手中的水桶一样空空的。 「这?」 望望四周的山水空灵,是很有灵气没错,不过人迹罕至,秦可卿大胆假设,住在这里的应该只有庙公这一户。 「嗯,这里很清静,庙公也对我很好,还收留我,只是他行动有点不方便,我在这正好可以帮……」 「等一下,纬哥你这样是要出家吗?」 「啊……怎麽说呢?觉得一直在这生活也挺好的。」 好似从前在咖啡店打工时的玩笑语气,却多添了一点认真,让秦可卿无法像平常一样笑著带过一切。 「喂,别开玩笑,大姐找你找的很辛苦。」 说到大姐时,纬哥的顿了会,好像听到这个词就会被针刺一下。秦可卿看在眼哩,又不好开口问到底发生什麽事,现在这个站在他身边的纬哥非常脆弱,就像水蒸气一样,一受到什麽动盪就会消散在空气里。 走了一小段山路,到了一处水泉,纬哥自顾上前弯腰汲水,一股清新的香气传来,秦可卿张望一下四周有几株桂树,心里叹:真是个适合隐居到该死的好地方。 「虽然应该已经被炒了,不过还是帮我跟大姐说声我暂时不能回去帮忙了。」说著嘴边还带著逞强的笑,想了一下,他补充,「帮我跟大姐说我很好。」 「纬哥你……」 「回去吧,你朋友等很久了。」 「学长,你觉得一个人突然从人间蒸发,躲起来让人找都找不到是为什麽?」回程的公车上,秦可卿保持沉默了好一会,才看著车窗外问陈唯。 「可能是因为不想见到什麽人,或是不想面对什麽事吧?」 「逃避的意思?」 「差不多。」 「这样不会寂寞吗?」 秦可卿是发自真心的纳闷,想起从前自己逃避著陈唯的那阵子,从没好好睡过,现在想到,还隐隐感觉的到那种痛,他自然的倒在陈唯的肩膀上,「我啊,只要为学长在就好,就算到北极、还是无人岛之类的都没关系。」 「呵。」 「喂,学长,听到这麽深情的告白,你怎麽能笑出来?」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让秦可卿忍不住埋怨。 柔软的发丝,骚扰著陈唯的脖子,还传来温暖的体温,在他看来现在的可卿就像只温驯的草食动物。 了解秦可卿的沉默,明显是有烦恼的模样,陈唯实在不忍心,想替他分担一些,尽管只是一点也好,杯水车薪也好,不是为了尽什麽交往对象的义务,而是出自真心而自然的关心,於是他开个玩笑,吐槽秦可卿的告白,希望他能恢复一些神气。 「不著边际、夸大不实,起码说个永远爱你还差不多,到北极、荒岛就等於要等死了,还什麽在一起。」 「学长什麽时候变的这麽嘴利了?」明显的效果相当好,秦可卿利索的抬头反驳,不再是一张苦脸,思索事情的方向往陈唯一面倒。 「你的功劳。」 「那,」他清清喉咙,把唇凑近陈唯耳边,然後深情款款地,「陈唯,我永远爱你。」 热气腾腾的语毕,还偷偷在脸颊上亲了一下。 「喂、喂,不行啦!这、这里是公车耶。」 「哈,又回来了,还是嘴笨的学长比较可爱。」 「秦可卿!」 陈唯学测当天,秦可卿彻夜未眠,倒是陈唯睡的很香,在秦可卿温暖的肩窝,像小兔子依恋地蜷缩,感觉归属感和安全感自拥抱里源源不绝地满溢而出。黑暗中,秦可卿抬起一只揽在陈唯腰上的手,m索到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萤幕上显示目现在是四点。 藉著还不太刺眼的萤幕微光,看著顶著自己下巴的一丛蓬松的栗发,忍不住微笑,轻轻的用下巴蹭了蹭,放回首手机,然後悄悄的爬起床,蹑手蹑脚的打开房门出去。 凤眼男通常是五点起床准备早餐,现在四点半,应该混的出去。因为已经开始放寒假了,因此现在还住宿舍的要不是三年级的准考生,要不就是少数还要重修的学生,住宿人数少了三分之二,警卫也放假了,於是一切工作全都交由张舍监接手。 秦可卿想出去透透气,顺便到二十四小时全天营业的便利超商买瓶饮料、零嘴放松一下,他很清楚自己为了什麽睡不著,却不愿面对。这样真的好妈?现在他和陈唯表面上看来很幸福,可是他的心却在慌,飘浮著并没有著陆。 正因为太幸福,所以没有实感,深怕像梦一样伸手一碰就会消失。开头就是半推半就的开始交往,陈唯一次也没对自己说过喜欢,最终结局会不会是好聚好散,秦可卿真不敢去想像。 「你这样就可以了吗?」秦可卿正反身悄悄的关上宿舍大门,身後却传来低沉的声音。 秦可卿难免的吓一跳,但是下一秒他就恢复镇定,淡定的转头面向凤眼男高窕的身型。今天这麽早?买材料吗? 「什麽这样就可以了?」 裕凡因为前天晚上熬夜,昨晚八点就一头睡去,结果今天一早四点就自然醒来,找到他的眼镜,慢半拍的戴上,迷糊的对了表,这时却听见房门外传来脚步声,以为是来自那个有双美目的男子,於是满心期待的开了门,发现的却是秦可卿偷偷mm的滑稽背影。 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好奇,还是想出没见著张舍监的闷气,等他察觉到自己的举动时,他已经跟著秦可卿到了大门,他灵活的躲进警卫室的死角,能不被发现,又可观望大门。眼见秦可卿就要关上门,裕凡本来准备要起身跟上去,然而情况在此刻却变的奇怪。 秦可卿没有关上门,也没有离去,站在原地在和什麽人说话,他定神一听竟然是张舍监的声音。 心中一喜,他开心一气站起来,看见的却是骇人的景象。 张舍监一臂挟持著秦可卿喉头,手里揪著一张白布,不由分说地捂住了秦可卿的口鼻,与秦可卿的视线只对上一秒,那个头足有180公分的男人,瞬间便失去自主能力,全身上下没有任何一个地方残留下意识,全然倒在挟持者身上。 张进良没有遗漏的接住了无力的身躯,然後才去理会裕帆的视线。 「为什麽?他…?」裕凡愣著,就站在玄关,一步也无法移动,完全无法整理出思绪,只说出他脑中剩下的只字片语,「喂!?说话啊?」。 张进良面无表情,虽然平时就是一副冷淡样子,但是现在站在他面前的张舍监不一样,是冷到骨里,眼神底下不再是隐约的温柔,而是一道道锐利的刀锋,镇住他的魂魄。 张进良把秦可卿的一只胳膊绕到肩上,伸手去开车门,把人丢进他的休旅车後,才回过头对那个光是站著都要竭尽心力的少年说,「陈唯问起来就说他回老家了。」 「喂!」 「放心,事情过了,他会回来。」 「你是谁?到底为什麽?」 「算我拜托你,装做什麽没看见。」,高大的男人脸色暗沉了下来,冷漠下出现一丝真心请托的诚意,「拜托你了。」 比一般人都心细的裕凡,自然察觉到男人的难言之隐,心中的答应与不答应拉扯一番,最终只用寸步不宜的视线替代。将裕帆的禁声理解成默许,张进良没有任何留恋,趁著还没引起骚动,立马发动引擎,长扬而去。 八点整,陈唯被一阵c杂人声吵醒,睁开眼睛,没见该睡在身边的身影,便翻下床梳洗,心想可能秦可卿可能先去餐厅占位置了。自从陈唯升学考一天一天的靠近,秦可卿对陈唯日渐溺爱。 一会要他多睡点,一会不准陈唯洗他的衣服,还连带陈唯的分也一手打理,餐厅的位置也是,为了学长的耳g清静,不受他桌的喧闹干扰云云,天天早起去占角落的位置。秦可卿至此以後没再睡的比陈唯晚,虽然有时打工太累,还是让陈唯叫醒过几回,为此秦可卿总是相当懊恼。 可当陈唯梳洗好到了餐厅,却发现不仅没提供早餐,连灯都没,问起别人才知道是因为上学时间不统一的缘故。陈唯这才发现不对,马上抽出手机,打了两通都是无人接听。 「陈唯,我们要走了噢!你学弟呢?时间差不多了!」那是一群和陈唯同是三年级生的住宿生尽管不是深交,有几个还是是不同校的,不过交集还是有几次的,虽然他们每次一和陈唯搭话,站在旁边的学弟的表情就变的很可怕,明明那是一张笑脸。 「噢,没事,你们先走吧,晚点过去。」一对表,离进考场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半左右,於是陈唯又跑回209寝室,却仍然没见著人,什麽的东西也没动过,手机还原封不动的摆在床头柜上。正像只无头苍蝇纳闷的打算再去餐厅找一次,一打开门,发现一个人儿,就站在自己前方。 「裕凡,你有看到可卿吗?人不在寝室,也不在餐厅,你知道……」裕凡的苍白的脸色让陈唯心里有不好的预感。 「裕凡?发生什麽事了?」 「学长,对不起!」 「喂,起来了。」 算算药效时间差不多该到了,张进良上前去拍拍秦可卿的肩头。把大少爷绑到这里来,可费了他不少力气。 好不容易从他那有黑道身分的损友那,要来昏**,明明已脱离了那里的世界,却又因为现在的工作,再度牵扯上干系,张进良只好吃苦当吃补,当作是替从前犯过的错赎罪。虽然不是像电视剧约定成俗的荒郊野外,不过张进良是认真的认为自家住宅就是个不错软禁地点。 秦可卿迷迷糊糊的睁开眼,视线被自己的浏海遮挡,伸手想要撩开,却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软绵绵的,双臂无法自由动弹,不过原因好像不是出自绑住自己的绳索,与其说是绑不如说只是绕,低头一看绳结居然是华丽蝴蝶结样式,屁股下是柔软的床垫,再看看周遭,是一间普通的房间,还很眼熟,是上回养病的公寓。 秦可卿拉一下蝴蝶结的一边,以为能轻易解开,拉半天居然没一点动静,只好作罢。於是情结就像那回发烧差不多,只差在绕在身上的绳子。 「要喝水吗?」 「这该不会也下药了吧?」 见秦可卿不打算领情,张进良把水杯,放回桌上。 「再问你一次,这样就可以了吗?你不打算占为己有吗,陈唯?」 在宿舍大门前,他得到的是一句「ganni什麽事。」那可不是他能接受的答案,而这次秦可卿似乎也不愿正面回答。 「那换个问题,你只爱陈唯吗?」 「问东问西的烦不烦啊?你不是很会解读别人的心思吗?你看我这个样子,难道还会爱别人?」 「果然错了呢,同x恋都没有节c这话。」听了秦可卿一连串这麽冲的话,张进良却解开了什麽死节的松了一口气。 「说什麽啊?」 「你爸是我的雇主,他要我让你恢复正常x向。」 「什?可你不是对我?」开玩笑,这个凤眼男先前还强吻过他。 「老板说要治本就要反其道而行,让你知道同x恋的可怕,你就不会再误入歧途了。」 「你是同志吗?」张进良默默的摇了几下头,「那你要干什麽?要侵犯我吗?」秦可卿不削的冷哼,「死老头怎麽不确认一下你在男人面前还硬不硬的起来?」 凤眼男子听了,不慌不忙从衣柜里翻出一个盒子,放在床上,打开盒盖,让里头千奇花样的情趣用具展现给秦可卿看,动作一气呵成,好像早预料到秦可卿会这麽说。秦可卿可知道他为了今天查了几百笔资料,逛了多少同x交友论坛,甚至连攻受的知识都一概吞下。 「虽然老板最初的设定是要在你和我在交往的前提下做的,被自己最爱的人施暴一定会心碎吧。」边说边刻意拿出一支最形状特异的玩具,吓的秦可卿脸都白了,「虽然有那种喜欢被爱人s的m属x,不过我相信你应该不是。」秦可卿慌,凤眼男在说什麽他什麽也没听懂,他只听过sm,可从没听过s还是m属x。 「喂、喂,你、你给我等一下,那什麽东西!?那个死老头怎麽能残害自己的儿子啊!」秦可卿心跳疯狂加速,希望这个拿著假羊句在他眼前晃呀晃的biantai不要太激动,「你知道事前要做什麽准备吗?不要跟我说你不知道?你那样会杀人!喂,不要噢,不准动,不准过来!」 眼看凤眼男伸过来的手,就要碰到秦可卿的裤头,突然床头柜上传来手机的震动声。 张进良犹豫了一下,还是停下手,把手机抓了过来。 「谁打来的?」 「陈唯。」他看了一眼,据实以告。 「现在几点了?」 「九点。」陈唯还没去考场吗?再晚就要迟了。 「别挂!」 「我没要挂。」 「想要我停手,就安静点。」说完,先按了扩音,才按下接听键。 ……张舍监,可卿在你那吗?陈唯的声音透过话筒传来。 「是。」 你绑架他了吗? 「没错。」 你要对他做什麽? 「侵犯他。」 没半点激动的情绪,一来一往,对答如流,应该是最惊心动魄的场面,双方却都异常的冷静,听的秦r票都一愣一愣的。 「你要过来吗?」 你们在哪里? 「上回你给他探病的地方在哪里?」听到这r票就纳闷了,他生病的时候,陈唯来过吗? 现在时间九点零一分,离陈唯大考开始还有十九分钟。 ____________________ 很热的时候要写冬天的文,很没有说服力呢 om/images/front.gi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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