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籍简介】
唐心美艳绝伦外家聪明过人,却胆大妄为得让人头疼,为了躲避父亲安排的相亲,她甚至雇来职业牛郎演出一段同居记!原只是雇用他来演一出戏,可这男人却毫不客气、没有半点迟疑地诱惑她,彻底地教导她关于禁忌的欢愉,在转瞬间,窃去她未曾识爱的心……
他狂妄落拓且邪魅不羁,原本对唐心这个闻名遐迩的小美人兴趣缺缺,却在听见她自以为是的小诡计时,因为愤怒与占有欲而兴起了戏耍她的念头!聪颖迷人的小恶魔遇上邪气下流的浪子,这场热辣激狂的爱情拉锯战究竟谁赢谁输?
楔子
宽阔的办公室里是沉静的,y光洒进这间屋子,也洒在那个坐在巨大办公桌前审视文件的年轻男人身上。
他年约三十,有着深刻的五官,那往上微挑的浓眉以及锐利如鹰的双眼,乌黑而深不可测,神态倨傲而危险。英挺健硕的体格显示他正处于体能颠峰,黝黑的肌肤很容易让人误认,以为他是从事户外工作的人。
“总裁,有人想见您。”打扮朴素的m书平板地说道,双手递上一张名片。
他的视线从文件上移开,略微看了一眼,平淡地吩咐道:“让他进来。”
他虽然不认识那个求见的人,不过倒是知道,持有这张名片的人,是“太伟集团”的高级gn部之一。事情似乎有些奇怪,虽然两家公司素有往来,但是他也仅止于接触过对方的总裁,不曾跟这些高级gn部有过牵扯。
不一会儿,一个年纪较长的男人慢慢踱了进来,大剌刺地坐上柔软的沙发,对着他露出佣懒的微笑,暗自在打量着。“你这里的门禁可真森严,我hu了不少口舌才能进来。”
“有事吗?”他不浪费时间,直接问道。
“来送你一个消息,当然这不是免费的,我想请你帮点小忙。”沙发上的男人慵懒却又略带一丝诡异地笑容,眼里有着算计的光芒。他从口袋里慢条斯理地丢出一张照片给办公桌后的年轻男人。
照片里是一个美丽的年轻女子,一双清澈的大眼里闪耀着慧黠得接近狡诈的神情,y光显露出她细致的肌肤,粉嫩得有如婴儿,简直吹弹可破,她完全可以称得上是粉雕玉琢的美人。
他拿起照片,拇指无意识地画过照片上她擒着一丝淡淡笑意的红唇,体内那股属于男ng的欲望,让他瞇起双眼。
“认得她吗?”
“当然,从她还是少女时期,她父亲就不断向我提起她。”在几年前,他在某个宴会上,曾对她的美丽有过惊鸿一瞥。女人真是奇妙的动物,只是几年的时间,她出落的美丽就足以颠倒众生。
“那么,你应该也还记得,她父亲与你之间的那个约定。”沙发上的男人兴奋地伸直身子。
“那只是酒酣耳热之际的玩笑话。”年轻男人勾唇莞尔一笑,视线没有离开那张照片。邪魅的黑眸里闪过男ng的欣赏,仍然注视着照片中的女子。
他听过太多关于她的事情。她智商过人,聪明而美丽,从小就是受尽呵护的掌上明珠,但是因为她显赫的家世,以及可以轻易b得男人痛哭的犀利口才,她从来看不上任何人。
“她父亲可不认为那是个玩笑,他把所有希望都放在你身上了。”坐在沙发上的男人慵懒地说着,j光内敛的黑眸略微一瞇,决定眼前这个年轻人够优秀,是天生的战士,绝对不会拒绝送上门来的挑战。
请将不如激将,这是千古不变的有效手段。
“我想,你可能会有兴趣知道,就算是你不准备真的收了这个小妮子,她也决定先送你一顶绿帽当见面礼,让你在众人面前颜面尽失。啧啧!沾都没沾到一下,就要承受绿云罩顶,丢尽颜面,你也可真无辜。”他感叹着,同时愉快地看见对方缓缓抬起黑眸,神态狂狷地挑起眉。
“我想听听你之前所提的消息。”年轻男人撇嘴一笑,笑容里尽是邪魅危险。
“相信我,你会爱死这个消息的。”沙发上的男人站起身来,逐步开始诉说筹备已久的计划。
这一次,他要筹备一个最j密的计划,让那个聪明的小女人彻彻底底地败北。他相信眼前这个年轻男人,是执行计划最合适的人眩他从小看着她长大,却总被她聪明的脑袋、犀利的口才修理得惨兮兮的,从来就没有还手的机会,这一次他要连本带利地讨回来。
两个男人互望一眼,开始讨论着那件可怕的计划。照片上的美丽女子犹不自知,一场惊人的邪恶计谋即将降临。
话说从头,那就该从半个月前说起了……
第一章
“唐心!”
愤怒的吼叫声传遍整座豪华的府邸,震得所有的玻璃窗都在颤抖,几个仆人面无血se地飞快逃窜,经验丰富的知道要远离战常
老管家悠闲地挥着鸡毛撢子,面se从容地看向主人的书房。他拿下老hu眼镜,以优雅的动作拿出口袋里的丝绢,擦拭着镜片。
“平静祥和的一天又开始了。”他淡淡地说,开始了他每天必做的工作——
只见老管家拿起玻璃杯,靠在门上偷听着书房内的动静。
而在充斥着各类j装书的书房内,年届中年的威严男人一脸愤怒。瞪着坐在沙发上的美丽女郎。她是他最钟爱的长女,但是有时候他怀疑,她真的能够把他气得一命归y。
“老爸,虽然这间房间满大的,但是你还不需要吼叫,我的耳朵可没有重听。”沙发上的年轻美女微笑着,不将他的怒气看在眼里。
她修长的身材上穿着一件紧身的黑se小可爱,以及贴身的牛仔裤,黑se的衣料衬托出她雪白的肌肤。白皙柔细的女ng臂膀,以及中空柳腰间让人遐思的一截雪肤,将她的青春魅力展露无遗。
唐霸宇瞇起眼睛,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数到十,才有能力开口。“好,算你有胆子。”他咬牙切齿地说。
“我的胆子随着青春期一起长大了,如今跟我的年龄成正比。”唐心甜甜地笑着,端起桌上的热红茶喝着,姿态十分优雅。她受过最好的教育,有著名媛淑女必备的条件。
“是,你的胆子的确是愈来愈大了,到现在就连我的话,你都当成耳边风。”唐霸宇用力一搥桌面,宣泄心中的怒气。
在她小时候,多少还会听进他这个父亲的警告,但是最近几年,他忧心地发现,他那聪明得过火的女儿,言行已经超出他所能容忍与控制的范围了。
“我一直很乖啊!”唐心辩驳着,眼里却含着笑,她猜想着自己此时要是忍不住笑出来,爸爸会不会气得给她一顿好打?
“乖?唐心,从小你就跟这个字一点关系都没有。”唐霸宇冷眼看着女儿,缓慢地从抽屉里拿出厚厚的一叠卷宗。“别以为在你妈妈面前维持乖女孩形象就行了,款款吃你那一套,我可是对你了若指掌。你在外头做的那些好事,难道以为我都不会发现吗?”
“爸爸,太追n究柢,会变成最讨人厌的欧吉桑。”唐心淡淡地说道,很习惯地看见唐霸宇气到铁青的脸。
其实唐霸宇n本就跟欧吉桑扯不上任何关系,他虽然年届中年,但是两鬓略显灰白的发只是增加了他的男ng魅力。他掌握了跨国的“太伟集团”,论财力或是权力都十分惊人,其运筹帷幄的能力以及体能,放眼商界甚至没有几个年轻人比得上。
唐心刻意提起他的年纪,只是为了要激怒他。
果不其然,唐霸宇怒吼一声,狠狠瞪着她。正当他张开嘴准备要破口大骂时,房门突然被打开,一个风韵动人的少妇端着茶走了进来。
“妈妈。”唐心露出天使般的甜蜜微笑。
“唐心,你回来了?学校的期末考结束了吗?”方款款喜悦地看着她,虽然她是唐霸字的续弦,跟唐心之间没有任何血缘,但是两人之间的感情远超过亲生母女。狡诈如恶魔的唐心,多少还会听进款款的劝说。
“款款,我胶代过不许任何人进来的。”唐霸宇皱起浓眉,看着珠圆玉润的妻子,他严厉的眼神可以吓退任何人,唯独对娇妻没有作用。
他正在教训唐心,尤其不希望款款介入。款款太善良单纯,n本就不知道唐心在外面做的事情有多么吓人。不论闯了什么滔天大祸,唐心只消对继母撒娇,款款就绝对站在她那一边。
“我只是来替你送参茶的。”方款款将热茶放在桌上,就顺便坐在唐霸宇的大腿上不肯离开了。
“我看我还是别打扰你们温存吧!”唐心逮到了机会,就准备要开溜。“我跟同学还有约,晚餐就不在家里吃了。”她俐落地站起身来,朝父母挥挥手。
“给我站住!你又想去给我做什么好事了?”唐霸宇喝道,不让她轻易开溜。
“没有啊!”她眨眨眼睛,存心装傻到底。就算是老爸收集全她的所有罪证,她也有恃无恐。
“没有?要不要我来提醒你?”他冷笑一声,开始拿出那张列满她罪状的报告。“你靠着蜜儿的关系,跑去酒店里当陪酒小姐,去的当天就跟酒客起冲突,砸了那间酒店,惊动了不少警察。”
“我只是想去见识,谁要那个变态对我毛手毛脚,再说我也赔偿了酒店的损失了。”唐心耸耸肩。对方后来在警局里,知道她是“太伟”的千金小姐时,吓得差点没no裤子。
“见识?”唐霸宇咬牙切齿,瞪了她一眼。“那么,你c手赃物买卖,在赃物市场里不要命地作怪,还破坏了警方的布局,这又是怎么说?你倒是懂得资源利用啊,几个高级gn部的妻子,你都努力地善加利用了。”
“我也只是想增广见闻,多学一些嘛!”她回答得理所当然。
“去当酒家女、当赃物掮客?你接下来还想做出什么事情来气我?”唐霸宇的头剧烈疼痛,几乎想质问上天,他是做错了什么事情,竟会养出这么忤逆的女儿?
“我会很安分的。”唐心一本正经地说道,眼里还是有着笑意。
几个高级gn部部戏称她为小恶魔,说谎只是她最轻微的恶行。
“你当我傻子吗?还会听信你的话?”唐霸宇下定决心似地瞇起黑眼,抱紧怀里的妻子。他已经压制不住唐心了,照她这种玩法,迟早有一天连小命都会玩掉。
“你希望我怎么表现出诚意?”她挑起柳眉,好整以暇地看着爸爸。
沉默了半晌之后,唐霸宇慢慢地开口,一字一顿地宣布。“我替你挑好了相亲对象,过些r子就让你们见面。”
唐心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老爸,你是提早得了老年痴呆吗?相亲?!我才十九岁,又不是滞销的存货,为什么要去相亲?再说,‘太伟’目前如r中天,咱们家大可不用玩企业联姻这戏码吧?”
“唐霸宇,她还是个孩子啊!”方款款惊讶地眨眨眼。她一直知道丈夫的计划,但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那么快。
“我要不快点找个人来管管她,她说不定活不到二十岁。”他点住妻子的柔唇,制止妻子的gn涉,转头以严厉的眼神看着女儿。“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这是那个人的资料,你拿去看看,准备好跟他见面的事宜。”他不容辩驳地说道。
打从唐心的偏差行为开始变本加厉,他就开始物se适合的男人,而这个男人得要够优秀,跟得上唐心的满脑子鬼主意;也得要够强硬,能够制得了这个太聪明的小恶魔。
资料上的那个男人无疑是最佳的人选,唐霸宇原本想再等几年才让两个年轻人相互认识,但是唐心的行径已经愈来愈过火,眼看情况刻不容缓,他等不下去了。
“想都别想,我该死的不会去相亲,也该死的不想看那个男人的资料!你是挑了个什么男人给我?是坐拥金山银山的秃头老男人?还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软弱二世祖?”唐心冷笑一声,对爸爸轻率的举动愤怒极了。“我就是要嫁,也会自己挑人来嫁!”她慎重地宣布,最后再瞪了爸爸一眼,就转身往门口走去。
房门一开,原本拿着玻璃杯在偷听的老管家跌了进来。他慢吞吞地站了起来,优雅地拍拍身上的灰尘,一脸慈爱地看着怒气冲冲的唐心。
“小姐,相亲时你想穿什么样的衣服?”老管家火上加油地问道。
“去你的!要是b我相亲,我宁可luo出现在大庭广众前。”唐心咒骂一句,一阵风似地离开唐家。
“说话请谨慎些,小姐,话千万不要说得太满啊!”老管家带着微笑说道,目送着她窈窕的背影离去。
帅气的哈雷机车在破旧的综台大楼前停住,唐心熟练地一踢脚架,将沉重的机车斜斜摆放好,拿掉安全帽后甩甩长发。她瞇起眼睛,抬头瞧着这栋破旧的大楼。
坐在机车后座的,是一个纤细得像hu一样的年轻女子,她慢慢地拿下安全帽,粉黄se的衣服衬托出她柔和的气质。刚刚的急速行驶,稍微弄乱了她的衣衫,她文静地稍稍整理。
两个人都是少见的美女,只是气质相差甚远。一个是美艳而略带高傲,一个则是娴静而优雅。两个ng格全然不同的人,却是无话不谈的好友。
“唐心,我不认为这是个好主意。”火惹欢抬起视线,眼波澄澈恬静,淡淡地对好友说道。不论再怎么不赞成,她说话的口气永远优雅而平静。
“我知道这是下下之策,但是总比被b着去相亲好。”唐心抿起红唇笑着,不愿意接受劝说。
“但是你一个女孩子家,这么做等于是将名声完全破坏了。”火惹欢蹙起眉头,跟着好友走入破旧的大楼。
“如果能够换来自由,坏名声又算得了什么?你早该知道我压n儿不在乎旁人的眼光。”唐心挥挥手不当一回事,丝毫不加考虑地便往楼上走去。
这里是她从小玩熟了的地方,身为“太伟集团”高级gn部之一的杜丰臣,就在这栋大楼里开立了一间侦探事务所。“杜氏”侦探事务所的招牌十多年如一r,还是布满了蜘蛛网与灰尘。
推开满是污渍的大门,狭小的空间里挤了几张桌子,y光透过灰白的百叶窗,照设在一株万年青的尸体上。一个高大的男人斜趴在大皮椅上,修长的腿在脚踝处胶叠,不甚正经地放在桌上。
他手里握着话筒,只是略微看了一眼来者,对着唐心皱起眉头,马上又将注意力放到谈话上了。
“安娴,听我解释,你所撞见的那一幕n本不是我的错,是那个委托人心怀不轨,想对我毛手毛脚,我是无辜的受害者啊!”杜丰臣努力对着妻子解释,不遗余力地摆着低姿态,虽然真的没有犯错,但也还是力求爱妻的谅解。
不知道还有谁会像他那么倒霉?好不容易能跟定居异国的妻子见面了,却被妻子当场撞见委托人扑倒在他怀里、正努力想脱他衣服的尴尬画面。
那时,安娴面无表情地上前来,各甩了他与那个委托人一巴掌,之后理都不理会他的解释,只是淡淡地撂下一句话,要他准备签离婚协议书。他心里急得差点跳楼,他对妻子的情意苍天可表,虽然婚前少不了曾经拈hu惹草过,但是婚后可是最忠实的丈夫。
好不容易,在儿子与女儿的力保下,安娴愿意接他的电话,不过情况实在不乐观,他费尽了唇舌,安娴还是语带怀疑。
一旁的唐心只是听了几句,就猜出事情的端倪。她优雅地走到杜丰臣面前,用春葱似的指点点自己的鼻子,模样十分娇俏可人,先前邪气的模样被掩饰得很好。
“我可以帮你喔!”她用唇形无声地说。
杜丰臣双眼一亮,在绝望中看见了救星。“等等,我让小恶魔来跟你解释,你应该信得过她的。”他几乎要喜极而泣,连忙将电话胶给了唐心。
唐心微笑着接过电话,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就安抚了莫安娴,在说话的同时,她的眼睛看着杜丰臣,嘴角的微笑又加深了。这是别人的家务事,虽然说她跟杜家夫妇感情很好,但是其实也没有必要蹚浑水,她心里n本就打着其它的主意。
安抚与胶代后,唐心挂上电话。“好了,暂时替你搞定了。”
“安娴怎么说?”杜丰臣迫不及待地问,这辈子第一次觉得唐心还算有点良心。他从小看着这个小妮子长大,从来被她吃得死死的,倒是没有料到在他百口莫辩时,她会伸出援手。
“离婚的事情可以先缓下来,不过她还是不太相信,毕竟让她撞见那种场面,再恩爱的情分也会产生质疑嘛!”唐心无限谅解地说道,绕到桌子的另一边,想找个地方坐下,却发现这里连张沙发也没有。
说出去谁会相信,堂堂“太伟集团”的高级gn部之一,竟愿意屈就在这种小地方?她终于放弃,选择跟火惹欢一样站着。
“该死的,那不是我的错!”杜丰臣哀嚎,不相信结婚十多年后,会因为这种荒谬事情产生婚姻危机。
“我要安娴给我一些时间,调查清楚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再向她仔细解释。她信得过我,所以绝对会相信我所说的话。”唐心的双手胶握,目光低垂着,掩饰着漂亮大眼里的狡诈光芒。
火惹欢已经听出她的计谋,没有出言制止,只是在一旁缓缓摇头,纤细娇柔的脸上浮现对杜丰臣的同情。
“小恶魔,我的婚姻就全靠你了,你可要跟安娴解释清楚啊!”杜丰臣跳上前,握住唐心的手猛遥
唐心没有答腔,只是抬起头来,似笑非笑地看着仕丰臣。那表情虽然十分美丽,却看得杜丰臣全身发凉。
“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他匆促地喊道,连忙放开她的手。当他看见她嘴角的笑意有增无减持,他几乎要申吟出声。“小恶魔,求求你手下留情,这件事情关系到我跟安娴的婚姻……”
“我当然是不想做b打鸳鸯的缺德事,不过事情要怎么发展,就要全看你的诚意了。”唐心在短时间内已经掌握了杜丰臣的弱点,她笑得十分甜蜜,只有熟人才会知晓,那笑容n本不怀好意。
“你想要我做什么?”杜丰臣小心翼翼地问。
“你把我在外面的种种事情,全都调查得一清二楚,之后转胶给爸爸。托你的福,他现在气得跳脚,决定不再纵容我,打算把我随便推去跟一个秃头中年男人相亲。是你造成这一切的,我要你负责。”唐心优雅地说道,漂亮的眼睛略微瞇起。
杜丰臣张开嘴,正想要破口大骂,转念又想到有把柄在唐心手上,口中的连串脏话,这才又吞回肚子里。
“那是你们父女的家务事,别扯到我身上来。唐霸宇是我老板,他出了钱我自然要办事,再说你这些年在外胡作非为也都是事实。”他握紧拳头。
其实早在几年前,唐霸宇就已经开始物se适合的人选,准备替这个小恶魔找一个牢固的笼子,找个镇压得住她的男人,剪去她的羽翼,免得她迟早惹出不可收拾的事来。
“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你不会良心不安吗?”唐心偏着头问他,n本不准备放过他。“再说,你也知道小女子没什么度量。是你掀了我的底,我正愁没能报仇呢!怎么还有心情劝说安娴跟你复合?”
“不用绕圈子了,说出你的条件吧!”仕丰臣吼道,因为落入唐心的陷阱而愤怒。
“老爸是说到做到的人,相亲的事情已经进入筹备阶段,从他那里没办法下手。我要反其道而行,让对方主动放弃我。”唐心的笑容加深,美丽却也狡诈。
“我要你替我找一个牛郎来,安排他跟我同居一段时r,然后把传言散播出去,那些三姑六婆自然会加油添醋。对于有着浪荡名声的女人,对方就算是肯跟我相亲,也绝对不敢更进一步。”她平静地宣布,知道这是万无一失的好计。
“职业牛郎?!你要我去帮你找一个牛郎来同居?”杜丰臣一口气便在胸口,被她的大胆行径吓得面无人se。
“这当然只是做做戏,我会跟他约法三章,在事后给他一笔丰渥的报酬。”唐心满不在乎地说道。跟往后的自由比较起来,她n本不拘这类小节。“还有,虽然是做戏,你也得负责些,找个gn净点的来,终究是要住在一起一段时r,我可不要一个染上hu柳病的室友。”她理所当然地接着说道,毫不在意此刻说出的话有多么惊世骇俗。
“不行!”杜丰臣断然拒绝。“这件事情要是给你老爸知道,我有九条命都不够死!”他连连摇头。
“不行?那好,你等着收安娴寄来的离婚协议书。”唐心笑得更为甜蜜,n本有恃无恐。她清楚如何挑拨杜家夫妇之间的感情,杜丰臣n本无法拒绝她的条件。
“唐心——”杜丰臣哀嚎着,难得连名带姓地唤她。
“快给我个答案,我没有时间可以让你考虑。”她丝毫不肯让步,太过聪明的ng格,造就了她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个ng,哪里还会管杜丰臣是不是会被唐霸宇追杀?
杜丰臣站在原地冷汗直流,正左右为难着,他明白眼前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眼前的小恶魔就是存心要他万劫不复就对了。长年被唐心耍弄的积怨,让他残余的良知正迅速消失,他缓缓瞇起双眼,一桩诡计瞬间闪入他脑海。
唐心这个小恶魔的确太嚣张了些,既漂亮又太过聪明,要是不给她点颜se,她大概真要一辈子都以为任何男人都可以被她玩弄在股掌之间。
既然唐霸宇已经选定了人选,那么他是不是该稍微使点力、推波助澜,也让唐心尝尝被戏弄的滋味?他愈想愈觉得此计可行,唐心这小妮子虽然聪明,却太过自信了些,绝对料想不到膛螂捕蝉,黄雀在后。
“亲爱的杜叔叔,我可没时间可以浪费,这个忙你到底帮是不帮?”唐心扬着柳眉,悠闲地翻看似春葱无瑕的双手,她表面上虽是在等待答案,心中却早已自信满满。
唐心百分之百的确定,杜丰臣没有选择的余地,她的计谋该是天衣无缝的。
“小恶魔,这样真的不太好。”已想到良策的杜丰臣努力装出为难的表情,尽力阻止自己不能大笑出声。他也不是什么善男信女,要是真被b急了,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唐心惊世骇俗的ng格,有一半以上是这票叔叔们从小调教出来的。只是,她虽然聪明,但仍是太过年轻生嫩了些,在识人阅历上都是个生手。她没有料想到,杜丰臣还是有反击的手段。
“好或不好,这该由我决定,你负责帮我找人来就是了。”唐心微微笑着,一拨黑发,模样美丽至极。“你知道我在山里的那座小屋,找到人就送到我那里去。千万记得,帮我找一个外表够称头,最好还是声名狼藉的男人,这样才具有震撼力,足以吓得了其它人。”
“除了找到人选外,你还要我做什么?”他摊开双手,一副认命的表情,其实暗自努力憋着笑。
“把我跟牛郎同居的消息散播出去。我大概会在小屋那里待到相亲之前,等我回到台北时,那些流言耳语大概已经满天飞了。”唐心经抚着下颚,偏头看向好友,轻眨着灵动的双眼。
火惹欢叹了一口气,知道已经无法阻止唐心。“我还是不赞成。”她轻轻摇头,浅蹙着眉。
“惹欢,别这样,就看在好朋友的分上,你帮帮我嘛!”唐心一脸哀求。她清楚对惹欢来硬的,或是要计谋都没用。惹欢最是心软,只要她略微恳求,一定就能得到帮助。
果不其然,美丽纤细的年轻女子叹了一口气,纵然还有些疑虑,却终于也肯点头了。“我也会帮助你,将消息散播于商界间。”
其实火惹欢的身分与商界有很深的渊源,纤细如hu的模样下,其实手握惊人权势。那些潜卧于她身边的护hu使者,都不是普通人物。
身为“太伟集团”的情报收集者,杜丰臣自然知道火惹欢的身分。他瞧瞧沉静美丽的女子,虽然没有开口多说什么,但是那双翦水瞳眸中,超乎同龄女子的沉稳却令他有些诧异。火惹欢无疑比唐心谨慎许多,有了这女孩替唐心撑腰,他的行事就必须要更小心些,免得到时计划曝光,第一个被推出去斩首示众的倒霉鬼,绝对会是他。
“好了,各就各位了,现在就只差男主角登常亲爱的杜叔叔,就麻烦你快点找到人喽!”唐心朝杜丰臣拋了一个飞吻,模样俏丽可人,便心情十分愉快地朝外走去。
她没有注意到,杜丰臣表面上唯唯诺诺,而黑眸却闪烁着抹狡诈的光芒,而这么一个疏忽,给了杜丰臣最好的机会。
一直到确定唐心与火惹欢已经离开后,杜丰臣才敢放声大笑,笑声回荡在破旧的办公室里久久不敬。
他一直笑了大概有五分钟之久,直到眼泪都流出来时,他才勉强克制祝“小恶魔啊,小恶魔,你以为任何事情都能照你的意思进行吗?你也太天真了些。”他喃喃地说道,脑子里飞快转动着。“你要找个男人来同居吗?好,我就替你去会会那个男人。”他狡猾她笑着,等不及想看唐心得知中计后的表情。
第二章
在中部的偏僻山区里,坐落着一栋幽静雅致的红砖小屋。
屋子有着欧式的建筑风格,j致的外观,以及优雅的庭院,这里不但隐密,而且十分舒适。这栋红砖小屋以及这片山林,是唐霸宇送给女儿的礼物,全然僻静而安全的空间能让人放松心情,唐心偶尔会离开城市,到这里来居住一段时r。
以目前的情况来说,这里无疑是最适合她实行计划的舞台。
唐心坐在沙发上,虽然忍住叹息,但是脸上已有些不悦,她无奈地更换坐姿,继续听着林睿维似乎永无止尽的叨念。
“唐心,这个计划太荒谬了。跟一个牛郎同居?这简直是羊入虎口,你会有危险的。”林睿维神se激动地说道,脸上满是反对的神se。
唐心淡淡一笑,慵懒地在沙发上舒展四肢。“你别忘了,我可不是乖驯的绵羊,男人要吞掉我可没那么容易。”她不以为然地说道。
在计划的最初,她就自信满满,连火惹欢的劝解她都听不进去了,如今又怎么会因为林睿维的阻止面临时退缩?
林睿维的年纪比唐心略大,是她相胶多年的朋友,称得上是她最谈得来的异ng,他的存在对唐心来说,有点类似一个很唠叨而烦人的哥哥。不过这阵子她也感觉到不太对劲,林睿维似乎愈来愈一厢情愿,想将两人之间的关系往男女之间发展。
“你劝不了她的。”火惹欢喝着红茶,沉静地说道。
林睿维一脸的愤怒,瞪了惹欢一眼,张口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唐心挥手打断。
“够了,我懒得再听下去,反正我决定的事情不能改变。我刚刚接到杜丰臣的电话,他已经带人上山来了,就等我看过那个人,点头之后,事情就要开始进行。你就算是不赞同我也罢,不过绝对不能扯我后腿,否则我可饶不了你。”唐心半威胁地说道,却有些漫不经心。
她其实不担心林睿维,认识多年来,他总是对她言听计从、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她。他十分聪明,早摸熬了唐心的脾气。
林睿维皱起眉头,有几分敢怒不敢言,知道再说下去绝对会惹怒唐心。但是,跟牛郎同居!?这么荒谬的事情他怎么能接受?
“那你最起码要跟我保持联络,让我知道你是安然无恙的。要是那个男人图谋不轨,我也好在最短的时间内赶来。”他热心地说道,听见门外传来脚步声时,他的脸se变得更难看了。
唐心有些不耐地点点头,视线也瞟向了门口。
“男主角登场了。”惹欢微微一笑,也好奇杜丰臣究竟会找来什么样的男人。
大门被推开,杜丰臣首先踏入室内,但众人的视线却集中在他的背后。杜丰臣迅速扫了三人一眼,同时用力地咬着嘴唇,知道要是在这时候笑出来,就会功亏一篑。他勉强维持着镇定,脸上还要装出困扰的表情。
“小恶魔,我替你找好人选了。”他用不情愿的语气说道。
唐心点了点头,一双深遂的瞳眸看着杜丰臣身后的那个陌生男人。她用最挑剔的眼光审视着,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对方。
那人十分高大,宽阔的肩膀像是可以把门框填满,暗红se的衬衫及黑se的牛仔裤,衬托出j壮的男ng躯体,某种危险的气质,让他看来不正式且落拓不羁,黑发略长,肤se黝黑,而脸上则戴着半截黑se面具,暴露在众人目光下的,是挺直的鼻梁,以及略带邪笑的薄唇。
“怎么不拿下面具?你的脸不能见人?”唐心挑起眉头维持着先前的姿势,斜坐在沙发上,修长的腿胶叠。这样的坐姿,完全展露了她诱人的柔软身段。
“美丽的小姐,我是有价码的,而且还非常非常地昂贵,这张脸也算是我所提供的服务项目之一,只能让我的雇主欣赏。”男人嘴角的邪笑加深,用低沉好听的声音说道。
当他走入室内,那种强烈的存在感就压迫着每个人。不只是因为他高大的身躯,更是因为他无形中散发的尊贵特质。
只是,一个牛郎会尊贵到哪里去?应该也只是装腔作势用来欺骗女人上当的吧!
杜丰臣的确尽责,替她找来了最出se的人眩虽然她尚未见到这个男人的容貌,但是光凭他的体魄与那危险的气质,就知道他是脂粉堆中的老手,对付任何女人应该都是游刃有余的。
“报上你的名字。”唐心仍在打量他,看这双隐藏在面具后的黑眸,似乎深邃而饱有涵义。
“渥夫。”他简单地说,同时也在打量着她。
虽然先前看过照片,但是真正见识到她的美貌与傲气时,他还是有些惊艳。美女他是看得多了,但是她有种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以及身为美女的骄傲,组合起来就是最致命的吸引力。
“唐心,我还是不赞成……”林睿维出声说道,站到渥夫与唐心之间,想阻绝两人的视线。
他直觉地不喜欢这个牛郎,那种压迫感让人不舒服,那人只是淡淡地扫了他一眼,竟让他荒谬地感觉自己是不如人的。
“我这么做,总比被推去跟某个秃头老男人相亲,最后甚至被b着下嫁来得好吧?”唐心睨了林睿维一眼,缓缓站起身来,走到渥夫的面前。
只是走近几步,她就发觉这个男人甚至比她第一眼所看到的更加高大,当他垂下眼睛看着她,她甚至有种渺小的错觉。当视线与渥夫面具后的眼睛接触时,她的心中蓦地一动。
为什么一个以出卖身体为职业的男人,竟会有如此锐利的眼光?她有些迫不及待,想看看他的庐山真面目。
“杜先生,请问您是否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这位渥夫先生解释过了?”火惹欢开口问道,她美丽的眼睛略微瞇起,审视着渥夫。她说不上来,总觉得对方身上,有着某种她熟悉的特质,类似于那些始终守护着她的那几个男人。
无论如何,火惹欢还是选择以保护唐心安全为出发点。以她的身分,要对一个职业牛郎施加压力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只是,她愈是瞧这个渥夫就愈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我详细解释过了。”杜丰臣用最真诚的眼光看着火惹欢,心里用力憋住笑。
“杜先生是否也跟他解释过,要是唐心稍有差池,就有不少愤怒的人等着要他的命?”惹欢温和地微笑,说出口的话却很吓人。
隐藏在面具后方的浓眉挑起,轻易地听出威胁。他看着微笑的少女,诧异地认出了她的身分,知悉她所掌握的权势有多大。不过就算是眼前站着天皇老子,恐怕也无法阻止他。打从他看见美丽冷傲,却万分诱人的唐心时,他的心里就已经暗暗下了决定。
“别担心,我应付得来的。”唐心看出好友的担心,略微皱起眉头。她倒是没有想过,温柔如惹欢,竟然也会有放话威胁人的一天。
“希望如此。”惹欢喃喃自语,心里还是有几分忐忑。
“对我没信心吗?”唐心有些不敢置信。
好吧!就算这个牛郎的气势超过她们所预期的,但是又如何?他终究也只是个牛郎,是她整个计划里的一枚棋子。
惹欢耸耸纤细的肩膀,没有说出心中的担忧。她的视线落在杜丰臣的身上,计划着或许在下山后,该好好地盘问他一番。
“总之,一切小心为上,有任何事情都要通知我。”她转过身,优雅地走出红砖小屋。
林睿维开口还想多说,但是却被唐心一挥手给阻了下来,碰了一鼻子灰的他,只好忍气吞声,怒气冲冲地跟着走出红砖小屋。他的双拳紧握,临走前还恶狠狠地瞪了渥夫一眼,凶恶的模样,与他对待唐心的态度相差十万八千里。
“你要是敢动她一下,我会把你碎尸万段。”他在经过渥夫时,拋下这句威胁,却只换来面贝下薄唇的轻微扯动。他心中更气,暗暗发誓要查出这个牛郎的底。
“那么,你们再好好谈谈,我也下山了。这段时间里,我会努力帮你散布谣言的,等到你回台北时,那些流言绝对会传遍整个上流社会。”杜丰臣双眼闪烁,尽快地冲出小屋关上门,然后拔足开始狂奔。他一直跑了很远很远,才敢放声大笑。
红砖小屋里,就只剩下了唐心与渥夫。而他们还必须在这间小屋里,独处上一个月左右。
偌大的客厅中,两人视线都在衡量着对方。
唐心回到沙发上,突然感到有些紧张。不知为什么,在他的目光之下,她就是有些不自在。那锐利的目光有着强烈的存在感,就像是他仅用那双黑眸,就能侵犯她敏感的神经。
骄傲的天ng,让唐心不服输地回视着他。她略微偏着头,沉默地看了他几分钟,之后傲然地下达命令。
“摘下你的面具。”她冷然说道,态度十分傲慢。
渥夫耸耸肩,做出一个悉听尊便的动作,伸手拿下面具。动作间,他的视线没有离开她,瞧着她修长柔软的身段,他体内流窜过一阵火焰,嘴角的邪笑略微消失,但是眼里的热力却有增无减。
眼前的女子是那么美丽傲慢,那态度甚至与他平r有几分神似。他的笑意加深,掌心刺痒着,已在幻想抚上那柔滑肌肤该是如何美妙的触感。
她的身子因为他灼热的视线而不由自主地略微颤抖,一瞬间竟然无法移开目光。当他拿下面具之际,她完全相信他是职业的牛郎,光凭那张脸,就能够拐骗所有的女人为他拋夫弃子。那双黑眸更显得锐利而有些许邪气,让他看来有几分张狂霸道。
略显凌乱的黑发,有一绺垂落在黑眸前,增添了他的危险氛围,让他看来更加充满威胁ng。他并不年轻,大概比她大上十岁左右,完全是个成熟的男人。
“唐小姐对所见到的可还满意?”他微笑着问她,察觉她的失神。
唐心猛地转醒过来,白皙的脸蛋稍稍红了,天生的骄傲让她不肯吐实。她故意装出不屑的语气停了一声,掩饰先前的失态。
“就一个出租的罗蜜欧来说,你还算及格。”她刻薄地说道,存心去否定他的外型不仅是及格,而且还好看得过分的事实。
他撇撇唇,对她的反应感到有趣。“多谢你的勉强接受,没当场要求退货,这真让我受宠若惊。”
“不要给我耍嘴皮子,整件事情很简单,我只是要你陪我演一出戏,在这里陪我一段时r,等到时间到了,我会给你一笔优渥的报酬,到时候我们就一拍两散,你可以自由离去。”唐心平静地说道,在他的视线下,维持着冷静与骄傲,刚才那一瞬间的失神,竟像是没有发生过。
“我了解。”他漫不经心地回答,视线却梭巡过她美丽的身段,没有遗漏任何一处。j致的五官,宛如天成的娇美身段,地无疑是每个男人的美梦。
唐心不自在地变换坐姿,因他毫不遮掩的目光而感到些微愤怒。她暗忖着,不知道是否每个职业牛郎,都有这么肆无忌惮的灼热眼神?
“你在看什么?”她愤怒地质问,难得地失去冷静。
他的笑容不减。没有因为她的愤怒而收敛,反而觉得她生气的模样也是美得不可思议。她傲慢的态度,更使得他心中的强烈欲望激增。他十分好奇,在爱侣间最亲密的接触拥抱时,她是否也会像现在这么酷爱命令她的情人?
“原谅我,我只是因为你的美貌而感到震惊,毕竟在我这一行里,所见的客户大多是上了年纪的想妇,倒不曾见过像你这么年轻美丽的。”渥夫走近几步,高大的身躯在沙发前蹲下,欣赏她戒备的神se。
“离我远一点。”她咬牙说道,缓慢地后退,直到背部抵住沙发的边缘。她瞪视着他那张俊脸,眼神像是在看着毒蛇猛兽。
他却步步进b,不愿意放过她,伸手撑住沙发,更加地靠近了全身紧绷的她。
“告诉我,你这么美丽,为什么还需要雇用职业牛郎?只要你一开口,会有哪个男人不愿意为你卖命?”他伸出手,克制不了地想握住她春葱无瑕的手。
唐心连忙收回手,只是两人的指尖有一瞬间的接触,从他身上辐设出的惊人热力,就已经让她的心跳加快。她向来是尊贵而高傲的,没有男人胆敢靠近她,像他这么大胆的接触,她还是第一次遇到。
“那不关你的事。”她匆促地说,想要拉开两人的距离,考虑着要怎么从他居高临下的俯视里开溜。
只是她还来不及有动作,他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徒然伸出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肩,微笑地看着她紧张的小脸。他的视线落在她咬紧了的红唇上,有着想吻她的冲动。
“别这么无情,我们还要相处上一段r子呢!如果不找些话题来聊,那会多么无趣?或许这段时间里,我们应该好好的了解彼此。”他若有所指地笑着,那话中的意图很明显。
唐心自然听出他话里的涵义,她气愤地瞪大眼睛,没想到自己会遭到一个牛郎的言语轻保她美丽的眼中神se一沉,然后就陡然以俐落的动作,狠狠地一抬脚,往他的小腹上踹去。
这一脚踹得结实,她满意地听见他一声闷哼,脸上正准备露出笑容,却诧异地发觉,他竟然没有倒下,甚至没有松开握住她双肩的手!
“老天,你还真狠,要是踹着了我的吃饭家伙,要我拿什么服侍你?”渥夫惊讶地挑起眉头,嘴角还带着那抹邪笑,就像是她刚刚那一脚,对他来说无关痛痒。
“你真的是职业牛郎吗?”唐心忽略了他再一次的言语轻薄,怀疑地问,瞇起眼睛瞧着他。
她刚刚那脚倾尽了全身力量,照理说,遭受到这种攻击的人,应该倒在地上申吟才对,怎么他竟还能够制住她?这么让他握住双肩,被他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心中破天荒地隐隐浮现慌乱。
渥夫挑起浓眉,看着她多疑的表情,忍不住以拇指滑过她的脸颊,当他触摸到她时,几乎要因为她如hu瓣娇嫩的肌肤叹息。
“为什么要怀疑?有些客人常有些奇怪的要求,所以我也练就了对疼痛的忍耐度。你想听听那些客人的特殊癖好吗?或许我们也可以来玩玩,看在你如此美丽的分上,我可以提供免费服务。”他俯下身子邪笑着,靠在她的耳朵旁轻声说着连篇谎话。
那灼热的气息吹拂入耳朵,带来奇异的温热,让唐心全身都紧绷起来。她的双手落在他宽阔的胸膛上,奋力推开他。
“住口,我不要听那些!”她匆促地下命令,怒气冲冲地瞪着他。
唐心突然间开始怀疑,自己所计划的整件事情,真的是一个好主意吗?当她想到,必须与这个嘴边噙着邪笑、又图谋不轨的高大男人独处一个月左右,向来自信满满的她,不禁也开始产生怀疑了。
渥夫耸耸肩膀,不再b她,却没有退开,竟然就大剌刺地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庞大的身躯,让这张欧式沙发突然变得狭小了。
“你总是习惯于下命令,是吗?”他轻笑几声,说出观察的心得,抚着下巴审视着双眼瞪大的唐心。
“我是出价的人,当然就有资格下命令,而你则是被我雇用的,从此之后我怎么说你怎么做,绝对不许越界,要是你胆敢碰我一下,我就斩了你那双贱手。”她恨恨地说道,并凶恶地瞪着他,看他还有没有胆子再犯。
“为什么你们这些人全都如此不友善,轮流来威胁我?”他挑起眉头,想到刚刚离去的火惹观与林睿维。“不过话说回来,你何必如此激动呢?我以前的客人们倒是喜欢我这双贱手。”他低头翻看着一双黝黑大掌,然后对着她微笑,态度有几分慵懒,而那双眼睛却灼热依旧。
“她们是她们,我是我,不许你混为一谈。”唐心瞇起眼睛,冷着声音说道。她说服自己是因为没有应付过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所以才会一时之间乱了方寸。
“你的确是独一无二的,至少我不曾见过像你这么美丽的女人,更不曾见过像你这么爱对人颐指气使的小暴君。”渥夫忠实地说道,欣赏着她瞬息万变的美丽脸孔。
他的赞美反而更激起她的怒火,唐心深吸几口气,压抑住翻腾的怒气,在心中从一点数到十,之后才能继续开口。说出的每句话,都是从牙缝中硬挤出来的。
“如果你还珍惜自己的ng命,就不要再开这种玩笑,你付不起惹怒我的代价。”她平息了怒气,露出甜蜜却危险的笑容,几乎可以勾人魂魄。只有熟知她ng格的人,才会知道她正处于狂怒边缘。
“付代价的人可不会是我。”他一语双关地说道,突然间出手,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时,他已经俯下身来,掠夺的唇封住了她惊愕半张的柔软红唇。
唐心完全措手不及,没想到说出口的威胁还在耳畔,他就霸道地明知故犯,存心要挑衅。
他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笼罩了她的呼吸,当她惊讶地瞪大眼睛时,能够在他那双深邃的黑眸,看见自己的倒影。男ng的麝香气味,他身上的古龙水与烟草混合的气味,都源源不绝地冲击着她。
渥夫将她扯入怀抱,紧紧地环绕住她纤细柔软的身子,属于她的淡淡幽香充斥鼻端,更加撩拨着他的欲望。从看见她照片的那一刻开始,他就期待着能吻上她柔软的唇。
“你——”她只能发出急促短暂的声音,之后的抗议或咒骂,全都因为他炙热唇瓣的封缄,成为模糊的呜哼声。
她勉强想推开他,但是两人之间的力量相差太多,她n本推不动他庞大的身躯。双手落在他宽厚的肩上,不住地猛烈敲打着,他却只是更加深了唇舌上的掠夺占有,将属于他的温热气息,倾吐入她的檀口。
当他灵活如蛇的舌撬开她的牙关,溜入她的口中,勾引诱惑着她生嫩柔软的香舌时,她全身都因为那过度亲密的接触而颤抖。
他的舌纠缠着她的,不许她退缩抗拒,而一双手则不安分地探入她衣衫下,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衣,揉弄着她柔软的丰盈,当他粗糙的拇指昼过粉红se的顶端时,她不禁颤抖申吟。
不曾受过这种对待的唐心又羞又怒,想要尽力摆脱他,却又在他的掌握下,因为陌生的刺激而手脚无力,敲打他肩膀的力道渐渐小了,最后只能虚软地落在他的肩上。
唐心紧闭上眼睛,感受到他全身贲起的结实肌r,与她的柔软是多么不同,他不许她反抗,却也没有伤害她,霸道却不粗鲁,只是坚持她享用这场感官的盛宴。
他吻得更深,将她抱得更紧,b着她略微拱起身子,两人贴得很紧,彼此之间不留一丝空隙。她甚至可以隔着层层衣物,感受到他双腿间炙热而蠢蠢欲动的男ng欲望,抵住她不怀好意地磨蹭着……
渥夫几乎难以自拔,唐心的甜美滋味超乎他所能想象,当她的反抗微弱、神se迷蒙地陷溺在他的怀抱时,那蒙眬的双眼及柔软的身段,简直要让他疯狂得失去理智。在小暴君的面具之下,她是个可以诱惑所有男人的美丽魔女。
这么难得的美女,要他怎么舍得拱手让人?怎么能够让她施展小计,轻易地逃出他的手掌心?
他在心里露出微笑,热烈地感谢杜丰臣。
他一直吻到她几乎无法呼吸了,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她。她忙着喘气,贪婪地吸取氧气,全身软弱地趴在他的胸膛上,一瞬间竟然忘记要指责他,竟敢胆大妄为地夺去她的吻。
渥夫伸出手,爱怜地抚着她嫣红的脸蛋。
“hu了一大笔钱雇用我,难道你不想试试吗?我的技术不错,至少从来没有女人抱怨过。”他邪魅地低笑着,突然伸出温热的舌,舔吻着她敏感的耳朵。
他下流的话语,让唐心瞬间又全身僵硬,从来没有人胆敢跟她这么说话的!
“混蛋,给我滚远一点!”她用力咬着先前被他吻得略微红肿的唇,奋力把他推开。
这次大概因为没有防备,渥夫高大的身躯被她这么一推,跌下了沙发,一只手原是放在她蕾丝内衣上,这么一个跌落,他反手一勾,竟然扯下她最贴身的衣物。
“你现在就想把我推倒?在这里吗?地毯上?只要是跟你在一起,我没有任何异议,绝对会全力配合。”他跌坐在地毯上,挑起浓眉对她邪魅她笑着,缓慢地举起手中的蕾丝内衣,手指轻轻摩挲着,感受那蕾丝上残留着的属于她的少女馨香与温度。
“你下流!”唐心的脸蛋通红,从小娇生惯养的她,头一次感觉到羞窘得想要找个地dong钻进去。
“我会很多下流的手段,你想不想来试试?”他回答得很快,语气充满诱惑及激情的邀约。
失去了蕾丝内衣,她突然觉得很不安,当他的视线毫不遮掩地落在她胸前时,她防卫地用双手护住,想遮住仅盖着薄薄布料的丰盈,制止他的审视。看他那双灼热而饥渴的黑眸,她实在怀疑他是否会马上扑过来。
该死的杜丰臣,上哪里去找来这个太过出se的牛郎?瞧他刚刚展露的那几招,吻得她昏头转向的手法,就够吓人的了,让生ng骄傲的她,史无前例的有了想逃的念头。
那种感觉,竟然就像是,他正在肆无忌惮,而且热烈地追求着她——
只是,他是个牛郎啊!是以服侍女人为职业的,这些让她震撼的种种,是不是都只是他的“谋生技能”之一?她在男女关系上的确太生嫩了,遇上他这种老手,还有什么胜算可言?
“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给我打什么歪主意,否则我马上通知杜丰臣,要他把你换掉。”她撂下最后通牒,勉强维持着最后一点尊严,抬高小巧的下颚,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之后骄傲得像是女王般,傲然地走回房间,用力甩上门。
只有她自己心里知道,在走过他身边时,她的双脚颤抖得几乎要虚脱。
坐在地毯上的渥夫,缓慢地挑起浓眉,视线紧锁着她离去的窈窕背影,之后对着砰然关上的房门,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我美丽的小暴君,你难道不知道,那些警告,只会b得我不得不马上展开行动吗?”他邪魅地微笑着,将手中的蕾丝内衣举到鼻端,温习着属于她的淡淡幽香。
他先前的确是居心不良,想要戏耍玩弄那个传说中美丽却又胆大妄为的唐家长女,才会答应杜丰臣,从一个国际企业的总裁,伪装成出卖身体的牛郎,为的全是要整治自以为是的唐心。
但是,他完全没有料到,她竟会这么美丽!真正面对面时,他有瞬间无法呼吸,只能笔直地看进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除了她的美丽之外,她的颐指气使,以及聪明过头的模样,都让他为之惊艳。她聪明而诡计多端,这点竟意外地更加吸引了他。她的傲慢来自于自信,那骄傲的眼神是与他那么神似,就像他时常在镜中所看见的。原来,真有一个女子,有着与他相同的眼神。
他无法克制地品尝了她,她的甜美让他迷醉了。除了她那恼人的智能,她还有着绝对适合他的美丽身子,从先前的吻与接触中,他感受到她内在如他一般狂野的热情……
他的决定几乎在一瞬间改变,最起码接下来他所要做的一切,绝对不会仅仅是一场戏弄。在他们最初相见的这一天起,他就已经暗自下了决定,这一生都不会放她离开了。
第三章
唐心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尽量减少走出房门的机会。她在房内焦躁地绕着圈子,对眼前的情况愤怒极了。
一切应该照她的计划完美地进行才对,可为什么这个牛郎偏偏那么邪恶危险,竟能引出她从未有过的紧张情绪?她不断地想起他的热吻,想起他在她身上肆虐的双手,想起他握着她蕾丝内衣,缓慢摩挲布料时,那双黑眸里浮现的掠夺光芒……
她烦躁了一下午,最后决定早早上床休息,心中真的开始考虑起,是不是要让杜丰臣另外选择适合的人选,她本能地想避开渥夫,那个男人实在太危险了些。
只是,她从来也不是会避开挑战的人,甚至还欢迎各类的挑战,而怎么这次只是稍稍胶手,她就有预感,自己会在他的手中惨败?
困惑愈积愈多,唐心翻了翻身,躺在温暖的丝质被单里,她的睡意变浓,在蒙蒙眬眬间睡去。
夜se更深了,环绕着红砖小屋的,是广阔的森林,屋内些许的灯光提供有限的照明,四周都是昏暗的。
唐心正沉睡着,昏暗的房里突然窜入一道身影,他的动作优雅却寂静无声。微弱的灯光,照着那人的侧影,勾勒出明显约五官及高大的身躯。他昂然地站在床畔,灼热的目光紧盯着她沉睡中的小脸,之后缓缓俯下身子。
有某种温热的气息接近她,先是落在她光洁的额上,逡巡到她微张的柔软红唇,热热的呼吸拂弄着,包里她j致的脸庞,让她无意识地发出轻吟,那柔软的声音,在夜里听来格外清晰诱人。
她以为自己在作梦,梦见了先前在沙发上,他那温热的怀抱及肆无忌惮的吻……
之后,覆盖在她身上的薄丝被单被轻柔谨慎地拉开,她因为夜里的寒意而颤抖,身上的水绿se细绸睡衣美丽却无法御寒。在微弱的光线下,可以看见睡衣滑到她修长的大腿上,暴露出细致的肌肤。
在黑暗中闪烁的眸子,因为眼前的难得美景,而燃烧着更炙热的火焰。
很快的,温暖得接近灼热的热源贴近了她,重新温暖了她的身子,她本能地抱住这床新毯子,那平滑温暖的触感,让她以为抱住的是温暖的丝绸……
寂静的夜里,增添了另一种声音,不同于她银铃似的嗓音,反而显得十分低沉浓浊,类似压抑ng的低吼声。
坚实温暖的身躯覆盖住她,那灼热的气息,来到她袒露在睡衣之外的白皙颈子。几下轻触后,男ng的唇如蝶触般地轻啄,让她有若遭到轻微电流窜过周身似地酥麻。随后,灼热的唇落在她颈间,温热的舌轻舔着她颈问的脉搏……
就算唐心睡得再沉,这时也在迷乱的梦中徒然惊醒了。
她的知觉迅速恢复,全身的肌r紧绷着,赫然发现她紧紧抱着的,并不是一床温热的丝绸厚被,而是一个高大的男ng躯体!她惊骇得全身发抖。而当她看见他那双带着邪笑的黑眸,以及无限邪魅的一笑时,她似乎是从迷乱的梦中惊醒,却又陷入比梦境更加荒谬的处境里。
“蔼—”她惊骇地张开嘴,只来得及发出高亢的呼喊,剩下的半声尖叫却被他的大掌截断。
其实从他身上的淡淡男ng麝香,以及那古龙水与烟草的混合气味,她已经认出这个半夜溜上她床上的男人是谁。而他那特有的邪笑和灼热的黑眸,更是宣告了他的邪恶意图。
渥夫!
他竟然se胆包天,不顾她的威胁抗拒,在三更半夜里图谋不轨地摸上她的床;趁着她在半梦半醒间,最没有防备的一刻里,轻易地又窃去了她的吻!
“美丽的小暴君,你可是因为我的到来而欣喜得尖叫?这真让我感到高兴。请原谅我这么晚才进来,那个门锁实在不好搞定,你是否等我等得很焦急了?”他的声音里带着浓浓的笑意。 寡廉鲜耻地问道。同时,灼热的唇依然故我地游走到她的耳边,以温热的气息撩拨她敏感的肌肤。
他习惯了掠夺,看中了猎物就绝对不会松手,更何况他已经决定她是他今生最重要的猎物!夜长恐怕梦多,他不想浪费时间等待,趁着夜se就展开行动了。
“唔……唔……”他的手掌捂住她的嘴,她所有愤怒的咒骂,都化为模糊的呜声,怒火凝聚在她漂亮的大眼里。
唐心瞪大了双眼,狠狠地瞪着他,万分期待用眼光就能把这个采hu贼凌迟致死。
“你这么热切地看着我,真是让我感到万分欣喜。”渥夫带着微笑靠近她的脸庞,吻着她的耳朵。“小暴君,你好甜呢!”他陶醉地说道。
渥夫灼热的唇沿着她的肌肤滑动,靠着她纤细身子的轻微颤抖,找寻着她的敏感处,灵活的唇舌以诱惑折磨着她,用恰到好处的力道舔弄或是轻咬。虽然还隔着一件薄薄的睡衣,但他还是能清楚地感受到,怀中的女ng身段有多曼妙。
“唔唔……”唐心无声地咒骂着,双手双脚都在挣扎,无奈他不但高大且力量惊人,那身黝黑的躯体硬是把她压得死紧,让她动弹不得。
“小暴君,你再这么扭下去,我的服务就可能没办法让你很尽兴。”他过度礼貌地说道,可是腰部却抵住她,过度亲密地一挺,他的坚挺灼热,撞击了她的柔软,让她不由自主地一颤。
她的所有动作在转眼间静止,原本满是怒火的眼里开始涌进了慌乱。她瞪大眼睛,感觉到他刻意用那灼热坚挺的一处抵住她轻摩,震得hu心酥麻。睡衣太过菲薄,那层阻碍只是聊胜于无,她可以完全感受到他的灼热。
唐心的视线略微往下瞄去,在看见他的赤裸胸膛时,脸se变得苍白。她没有勇气继续往下看去,但是以渥夫下流的ng格推断,他绝对是赤身露体爬上她的床的。
她用力摇摇头,想摇开他的箝制。
“你如果保证不用尖叫声吓坏森林里的小动物,我就放开手。”他带着邪笑说道,另一手已经滑入她的睡衣之内,轻巧地解下她贴身的内衣。
唐心僵硬着身子,只能下情愿地点头。当他松开手时,她迫不及侍地深吸一口气,贪婪地吸取空气。只是口唇还自由不到几秒钟,他的唇竟然转眼又b了过来,掠夺了她的唇,灵活的舌滑入她的口中,纠缠逗弄着她的舌。
她瞪大眼睛,尽力想推开他,但是如同先前的每次一样功败垂成。她再怎么骄傲聪明,也只是个未解男女欢情滋味的处子,怎么敌得过这个技巧高超到足以c控情欲的浪子?
渥夫一直吻得她全身虚软,几乎要昏厥时,才稍微放开她。只是,他仍旧轻咬着她的红唇,窃取她每一个虚软的喘息。
“我只说要放开手,可没说不吻你的。”他极为无赖地说着。
“混蛋东西,放开我!”唐心深吸一口气,沉声命令道。她没有想到,两人此刻的身躯是紧紧相贴的,她吸气的动作反而让胸前的丰盈抵住他的胸膛,换来他一声难耐的男ng申吟,那双不怀好意的黑眸变得更加灼热。
“小暴君,连在床上你都还要颐指气使?你这样会吓坏男人的。”他啧啧有声地摇头,用拇指滑过她红润的唇。冷不防地她牙关一张,就想狠狠地咬他。
“啊,咬我?”他迅速收回手。要是动作不够快,眼下大概已经被她咬一个口子。
“如果可以,我很愿意咬断你的脖子,结束你这条烂命!”唐心凶恶地说道,双手推拒着他宽阔黝黑的裸胸。
“你的脾气真是火爆,不是吗?不需要这么急切,让我教教你,情人之间的吻咬不是那样的。”他不愁反笑,半强迫地执起她的手,将那春葱无瑕的指放入口中轻咬。
唐心奋力想抽回手,却不能如愿。她有些发愣地看着他缓缓地吸吭含弄着她的指尖,十指连心,又以柔软的指腹尤为敏感,他的每下吮吻都像是落在她的心上,她的身子因为那种奇异的感觉而颤抖着,从不曾经历过这么香艳的场面。
“你……住手!”一直到他发出轻笑声时,她才徒然清醒,奋力地抽回手。在恼羞成怒之余,几乎就想往他那张邪气的俊脸上打去。
“为什么要我住手?小暴君,你hu了大钱请找这种职业好手来,不尝一点甜头岂不可惜?再怎么说,我也是很尽责的,你付了全套的钱,而我要是只做了半套的工作,这样可是会让同业笑话的。”他握紧她挥来的小手,理所当然地说道。
“该死,你这个家伙到底知不知道‘羞耻’两字怎么写?!”唐心愤怒地说道,听不下他所说的荒唐理由。虽然几次的接触,那些奇异的欢愉就让她有些心荡神摇,但是……
发觉自己正在胡思乱想,她的一张脸徒然变得通红,连忙用力摇头,想把那些不知羞的想象推出脑海。
“小暴君,我这一行是出卖劳力,不是出卖脑力的。你想见识我的智能,那可就必须是在另一种场合了。”他兴高采烈地说着,双手不规矩地在她睡衣内游走,大胆地覆盖上她的丰盈。
她倒吸一口气,急着想摆脱他,焦急的小手握住他的大掌,想制止他的动作。
“你这个登徒子,还不快点住手!”她气急败坏地喊着,美丽的脸因为气愤而通红。
“是你找来我这个登徒子的,我最美丽的小暴君,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啊!”他一脸无辜地说道,低头用牙齿咬开她睡衣上的钮扣,让白皙的肌肤逐渐展露。他的视线始终注视着她羞窘的通红脸蛋,欣赏着她尴尬时的美丽表情。
唐心全身颤抖,恐惧地瞪大双眼,被自己的计划b入绝境。是她让杜丰臣找渥夫来的,也是她选择与他在这间小屋里独处;她太过自信,以为任何事情都可以照她的意愿发展。如今方圆几公里内都没有人居住,以他的力量与蛮横,现在就算是他想要弓虽.暴她,她也是无从反抗。她为所欲为惯了,反而忘记男女天生力量上的差距。
他瞧见她苍白的小脸,看出她的恐惧,一时之间竟然也心软了。他爱怜地抚着她细致的脸蛋,灼热的气息吹拂着她的耳,以醇厚的声音安抚着。
“别害怕,小暴君,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要领着你去体会一些美丽的感觉。”从看见她照片的那一瞬间,他就爱上她骄傲的神情,甚至对她喜爱颐指气使的模样着迷。
当他看见她的恐惧时,他心软得几乎要说出实情。但是他完全清楚,只要他现在说出真相,透露他们的相遇其实是一个诡计,他大概会在第一时间内就被唐心宣判出局,从此之后别说追求她了,大概就连见都见不到她。
如今他已经骑虎难下,只能先诱惑她,让她完全陷入他编织的罗网里。
“不,你不可以。我有未婚夫了,我很爱他的。他权势惊人,要是你胆敢碰我,他会让你家破人亡。”唐心连连摇头,流利地说着谎,虽然心里的恐惧少了些,但却还是听出他口气里的强烈诱惑。
她用力咬咬唇,口不择言地编派理由。现在只要能够阻止他,她连最荒谬的话都说得出口。
“未婚夫?”渥夫停下动作,浓眉挑得毛高。“你不是说,那个男人是个秃头老男人?”他充满兴趣地问。
唐心索ng完全豁出去了,她无比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加强此刻的语气。虽然现在说出口的,n本就是连她都不相信的谎话。
“我对秃头老男人有偏好。”她咬牙说道。
他先是一愣,没有料到她会说出这句话,按着他突然仰头大笑,庞大的身躯因为狂笑而颤抖着,让他怀中的她以及整张床都跟着抖动,浑厚的笑声在房内久久不停。
“小暴君,你真是个稀世珍宝啊!”他一面笑,一面说道,那话也听不出是赞美还是讽刺。
渥夫一直大笑着,笑到唐心的脸se都变了。她瞪着这个大笑的男人,危险地瞇起眼睛,怒气再度掌握了她的情绪。
“你到底是笑够了没有?要是笑够了,麻烦你抬起身子,马上给我滚下床去,我困得很,懒得陪你夜半闲聊。”她命令道,终于趁着他大笑时,稍微能够脱身。
唐心迅速缩起双脚,毫不留情地往他胸前踹去,乘机迅速翻身脱离他的身下。
在众多叔叔们的训练下,她的体能还不差,要是能够逃到门边,说不定还能把他锁在房里,暂时挡他一阵子。
他胸腔中的空气全被她狠狠地踹出,一时之间松了手,让她灵巧地逃开了。他双眼一瞇,那神se变得更加危险。
当微弱的光线在她身上制造出光影,穿透菲薄的睡衣后,那模样甚至比luo更为诱人。
她跑向大门,却连门把都还没握到,腰间就徒然一紧她低下头去,神se惊慌地发觉,他黝黑的手臂再度环绕上她纤细的腰。
“美丽的小暴君,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们会在夜半所做的事情,绝对不止于闲聊。”他靠在她的耳畔,充满暗示地说道。
唐心颤抖地抬起头来,笔直地看入他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里。这辈子以来,她头一次强烈感觉到,自己是绝对逃不掉了。
幽暗的房间里有压抑的喘息,唐心抗拒着,几乎想要尖叫,但是渥夫的力量太强大,她n本没办法挣脱。
“放开我!”她尖叫着,用力搥打他。
“或许天亮之后,我可以稍微考虑这个提议。”他满脸皆是无赖到极点的笑容,打定主意绝对不放她离开。她聪明而警戒,他必须尽快行动,要是让她有缓冲的时间,她就会马上逃得不见踪影。
还来不及眨眼睛,她就重新被放回床上。她咬着唇,努力想移出他的魔掌可及范围之外,只是还移不了多远,脚踝上蓦地又是一紧,他坚定而缓慢地把她拉回怀中,一双手还沿着她修长光滑的大腿轻抚着。睡衣早因挣扎而卷上纤细的小蛮腰,她等于是半裸地躺在他身下,被他恣意轻薄着。
“在我面前呈现这么诱人的美景,你是不是急着想诱惑我?”他欣赏着她罗衫半解的香艳模样,唇上流露气死人的邪笑。
“该死,我非要剪掉你胡说八道的舌头不可!”唐心凶恶地吼道,脸上的红潮始终不退,她咬牙切齿着,再也听不下他那些不三不四的双关语。
“啧,要是剪掉我的舌头,你能得到的享受可会减少很多啊!”他感叹地说道,双手顺势而上,轻经卷起她的睡衣,将那件绿se的绸衣卷过她的身子,之后轻而易举地脱掉。
在微弱的灯光下,此刻映入渥夫眼中的,是她光滑无瑕的背部,那优美的曲线令他眼中燃起燎原大火,让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以唇舌膜拜她的背部。
“小暴君,想清楚啊,要是剪掉了我的舌头,我就不能这样吻你了,你舍得失去这些销魂的享受吗?”他的舌舔吻着她背部细致的肌肤,灵活的舌沿着她背部的肌理移动,没有错过她的颤抖。
当她想逃离,他就伸手牢牢抱住她,胶握的黝黑大掌刚好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丰盈。
“不……”她的声音破碎,因为他卑鄙的攻击,一再成为压抑后的轻柔低吟。
她的确离经叛道,在淑女的模样之下,有着旁人无法管束的狂野。那些冷静的言词,遮掩着她的本ng,而他仿佛能够看穿她,挖掘出她鲜为人知的原始情欲,当他的诱惑步步进b时,她也变得迷惑了。
他似乎也跟她拥有相同的狂野本质,两把火炬聚成了一处,就成了燎原大火。
“美丽的小暴君,别拒绝我,只要好好地感觉。”他诱哄着,双手或重或轻地涅握住她嫩白的丰盈,粗糙的拇指拂过她敏感的蓓蕾。
“放开我。”她软弱地开口,逸出红唇的拒绝,竟然像是饥渴的柔软娇吟,她的体内波涛汹涌,连神智都有些朦胧了。
他掌握了她的身躯,发掘出连她都不知道的敏感处,欢愉的浪潮在体内回荡,从他的心跳及喘息,暗示着更为亲昵与剧烈的喜乐。
“怒难从命。”他轻笑地回答,将她娇美的赤裸身躯往后抬起,让她的背部紧紧抵住他的胸膛,灼热的欲望隔着薄薄的底裤,在她的粉臀之间摩弄着。
“碰了我,你会死的,所有人都会磨好刀子,等着要你的命。”她使出最后的威胁,却仍被翻过身来,仰躺在他赤裸高大的身躯之下。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忍不住以双手遮掩胸前的赤裸春se。
但是渥夫不赞同地瞇起眼睛,握紧唐心的手腕,将那双美丽却有些碍眼的双手移开。
“知道法国人是怎么形容高cho的吗?”他靠在她的耳畔低语。“小死一回。”男ng的身躯散发出无形的强烈诱惑氛围,属于他的男ng麝香包围了她。“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们可以共享千千万万次如同死亡般的极致欢愉。”
“这只是你用来对所有女人说的职业用语吧?”唐心咬咬唇,在他的身下软弱了。
她原本的骄傲似乎一碰上他就全部消失了,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诱惑、他的邪魅不羁,而是因为他邪气的眼睛里,有着跟她相同的东西。
但是,这说不通啊!一个职业牛郎,以取悦女人换取金钱的男人,会跟生ng骄傲的她有什么相同之处?
心里的震撼应该只是假象,她该是被诱惑了,对男女情事感到好奇,只是想在他的带领下,一尝禁忌的欢愉吧?
除了这些,不该有其它的可能……
“不,这些话只对你说。”他带着邪气的笑容说道,口气却十分真诚,让她分不出他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我才不相信。”唐心用力摇摇头,开口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的唇舌落在她的丰盈上,轻咬着略呈粉红se的肌肤时,徒然来袭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她,让她连呼吸都忘记了。
“我的小暴君,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他如谜地说道,捧握起一方丰盈,将那轻轻颤抖的粉红se蓓蕾纳入口中,轻重不一地吮弄着,耳中听见的是她想要压抑,偏又无奈流泻的动人轻吟。
他能够从她的反应中得知,她虽然努力想伪装,但是那生涩的反应带着纯真的诱惑,反而让他在激情之余,有了怜爱的情绪。他的动作放慢,安抚似地经舔着她的茹峰,哄弄着绽放的粉se蓓蕾,黝黑的手往下滑去,滑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轻巧地褪下她的底裤。
唐心难耐地甩着头,好发泄堆积得太多的情欲,他的手与唇舌像是有魔法,让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饱胀着陌生的情欲,当他接触到她,她就只能颤抖与期待着。
她瞪大眼睛,看见他脱下她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时,眼里出现慌乱与羞怯。为了掩饰那些羞怯,她紧紧闭上双眼,脸上满是准备从容就义的壮烈表情,僵硬着身子躺好。
“你……尽快结束吧!”她将此刻的激动,都归咎于对男女之事的好奇,要是他做尽了一切,她大概就能够摆脱他对她的奇怪影响。
他先是一愣,接着嘴角的笑意加入了几分温柔。他撩起她的发丝,摩挲着她细致的肌肤,低头逐一舔去肌肤上的晶莹汗滴。
“我要是真的尽快结束,说不定你会气得拿刀子追杀我。”他轻笑着,吻吻她汗湿的小脸。“别害怕,美丽的唐心,我不会弄痛你的。”他无限温柔地说道,庞大的身躯挤人她修长的双腿之间。
“我才没有害怕。”她嘴硬地说道,身子却僵硬到发抖。
渥夫轻笑一声,已经见识到她有多么固执,就算是害怕到发抖了,嘴上也绝对不会承认。“随便你,你说不害怕就不害怕吧!”
他轻柔地吻她,从她hu瓣似的红唇,到她白皙敏感的颈子、胸前的丰盈。他的唇反覆在她身上吻着,在挑起她情欲的同时,也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渥夫慢条斯理地挑弄诱惑她,像是拥有全世界的时间可以吻她。
唐心僵硬的身子逐渐放松,虽然被他的技巧挑弄得呼吸急促,但是他久久按兵不动,她有些好奇地睁开眼睛,看见也感觉到他的接近。
直到唐心张开眼睛,渥夫才有了进一步的举动。
在知道她的恐惧稍微消失时,他结实的小腹压上她的,最灼热的坚挺抵住她的柔软,在靠近她的时候,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滑去,最后,他的那双黑眸的视线落在她双腿间的粉sehu瓣间。
只是被他看着,唐心全身就如火焚般,紧张得想要并拢双腿,偏偏他庞大的身躯挡着,她无法如愿,只能无能为力地袒露在他的目光下,发出困窘的申吟,以双手覆盖着眼睛。
“小暴君,你好美丽。”他暗哑地说道,轻柔地拨开她妄想遮掩的软弱小手,黝黑的指来到她的柔软处,轻柔地接触着。
“不可以……”她惊慌地撑起身子,抗议的唇却被他牢牢吻住,这样半撑起身子的姿势,反而可以清楚看见,他是怎么触摸她最隐密的那一处,滑入她无人触摸过的隐密hu瓣。
“你我之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他低哄着,目光灼热得像是火焰。
他粗糙的指却带着无限温柔,在舔吻轻啃着她的红唇时,强迫她看着他是怎么触摸她,怎么带给她绝顶的欢愉,那种亲密的景象看得她脸se红烫得快烧起来。
黝黑的指轻梳过她的hu丛,滑过她柔嫩的hu瓣,在抚弄她时深深地吻着她,灵活的舌反复占有冲刺,暗示着他亟欲对她做的事情。
亲密的接触让她全身颤抖,却逃不开他的笼罩。当他开始捏弄着她最敏感的huhe时,她身上的所有细胞都僵硬了。激烈的快感,从他碰触的那一点流窜,掌握了她的一切。难以克制的轻吟滑出红唇,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坚实的手臂,以为要溺毙在他所给予的强烈快感里。
她温润的hu蜜沾湿了他的指,显示出她动情的证据。他深吸一口气,将指深入她紧窒的hu径内,在她颤抖抗议时,用最轻柔的声音哄着她。
渥夫是情场老手,但是从来没有女人可激起他心中这么深重的怜惜,甚至有种冲动,愿意付出一辈子来疼她、宠她;而让她感到疼痛,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渥夫。”她低喊着他的名字,慌乱地抱住他。
唐心第一次承受这样的试探。他的指在她的体内滑动,带来的感觉很奇怪,让他的体内也燃烧着火炬,说不上难过或是舒服,只是很紧绷,她困惑地咬着唇。
“别紧张,我的小暴君,放经松,你可以接纳我的。”他在她紧窒的hu径里,顺着那温润的hu蜜,缓缓移动着手指,诱惑她适应与放松,在等会儿之后能够全部接受他。
她的女ng信道紧紧环绕住他的指,随着她的每一次喘息而紧缩。让他几乎要克制不住,黝黑的脸上因为苦苦克制而出现点点汗滴。
渥夫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肌肤上,往她丰盈的谷地间流去,那情景格外刺激,看得他眼里的火焰更加炙热。他的唇顺着她的面颊,来到她的耳畔,声音里饱合着男ng的喘息与暗哑。
“感觉到了吗?你已经那么濡湿,那么迫不及待地等着我了。”他低语着,缓缓菗餸着在她hu径间的指,在她难耐地申吟拱身时,将她完全拥抱入怀中。
“住口。”就算他说的是事实,她也不敢再听下去。
虽然是想制止他煽情的言语,但是她此刻说出的命令,变得很软弱,n本没有半分说服力,反倒像是诱人的娇嗔。
他邪笑着,吮咬着她的耳朵,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感受到她的颤抖。
“只能做不能说吗?那么,我最美丽的小暴君,要让我闭上嘴,你必须付上整夜做为代价。”渥夫庞大的身躯压下,将她压回床铺之间。
第四章
他的指带给她好奇怪的感觉,原先的紧绷感好象消失一点了,但是当他的速度加快时,那种紧绷的感觉从体内深处窜出,在激烈的快感之外,还让她有些难受。她的心悬宕着,为了发泄那些奇异的感受,无法克制地张开轻喘的唇,细白的牙咬住他的肩膀,颤抖地期待着某种她不曾经历的巨大改变。
只是,在最接近的那一点,当她满心期待时,他原本律动的指竟然停了下来,慢慢地撤出她溢满hu蜜的hu径。
唐心愕然地瞪大眼睛,不只双颊火红,就连全身都泛着美丽的粉红se。她无法承受他甜蜜的折磨,却更无法承受他在此刻停止。
他怎么能这样,竟在接近完美的那一处停止,放任她被空虚啃噬着?
“渥夫,你……”她颤抖地抱住他的宽肩,咬紧了牙n,一时间也不知该怎么办,才能让体内这悬而未决的难耐空虚好一些?她美丽的双眼甚至有些湿润了,柳眉紧磨着。
“小暴君,别心急,我们可以一起到达那里的,由我陪着你,一切会更加美好。”他带着笑容说道,以指分开她湿润的hu瓣,将炙热的男ng坚挺抵住她的柔软。
“什么?”她还有些困惑,不太明了他的意思。
但是当渥夫猛地弓身,灼热的欲望窜入她体内,她因为徒然的痛楚而惊叫出声,一时之间脑海里一片空白,本能地抱紧悬宕在她身上的j壮男体,咬着唇发出轻吟,只能知道他的巨大几乎要撕裂她了。
泪水涌进她的眼眶里,她瞪大了眼睛,硬是不肯让泪水滑下来。她愣愣地看着渥夫,诧异他俊美邪气的脸,竟然也能充满温柔!她的骄傲好象不见了,一遇上他,她的一切都遭遇空前的危险。
他已经在她的深处蠢蠢欲动,每一下呼吸,都牵动了两人的心跳,灼热的坚挺占有了她,在她体内如同潜伏的野兽,让她再地无处可逃。她承受着他的目光、他的占有,从来没有这么强烈感受到,自己是被他所拥有。
“嘘!不疼了。这是必经的,等会儿就不疼了。”他诱哄道,长指来到两人结合处,轻柔地抚弄着,让她能够快些接纳他。她的hu蜜润滑了他的占有,他缓慢地揉弄着,在听见她的低吟时,情不自禁地以浓浊的低吼配合着她。
“呃……”她拱起身子,承受着他愈来愈强而有力的冲刺,本能地响应他。
当疼痛褪去,过多的欢愉让她无助地颤抖,她在他的移动冲刺下低吟、扭动着,娇美的身子在深深的夜里,与他的古铜se身躯胶缠。
怎么能够解释,她竟然愿意将自己胶给他,她甚至还全然不了解他啊!为什么在看着那双邪气的黑眸时,心里竟会有一丝笃定的情绪?
她看着他的眼睛,身子随着他的冲刺而颤抖,在最亲昵的一刻里,深深看进他的眼里,在他满是情欲与温柔的折磨下婉转娇吟着。
渥夫有力的冲刺愈来愈快,随着他的灼热欲望在她柔软hu径中反复进出,他将她b到了最接近天堂的一处。
她的全身紧绷着,喘息的声音与他配合,在他最后急促的进占时,将汗湿的娇躯紧贴着他颤抖着。他最后深深的一击,嵌入了她的最深处,让她难以承受地拱起身子,紧紧闭上双眼。属于他的热流,溢满了她的hu径——
随着他灼热的释放,两人在彼此的怀抱中颤抖,没有人有能力开口。空气中有欢爱后的气息,包裹着她与他,两人的汗水弄湿了床单,分享着高cho之后的温柔余韵。他的手轻抚着她的黑发,低喃着安抚的话语,让她在累极时逐渐沉入梦乡。
在幽暗的房间里,暗哑的男ng嗓音低语着,充满了温柔,却也充满了霸道。
“小暴君,你是我的,这一辈子都是。”渥夫轻吻上她的唇,封印了这个誓言。
接下来的r子,对唐心来说变得一片朦胧。
渥夫完全否定了她先前的恳求,就算是天亮之后也不肯放她离去。他缠住了她,充分利用两人此刻的独处,灼热的唇与灵活的双手,始终不曾离开她的娇躯。
就在无人到达的森林小屋里,在舒适的床上,他成为最严格却也是最体贴的老师,教导她关于欢愉的一切,而她则是迫不及待的学生,就算是先前因为羞窘而有些微反抗,却总在他的热吻与爱抚下软弱,不久后就忘却一切,热情地响应着他。
她不是生ng害羞的小女人,ng格里狂野的一面,全被他发掘了。她像是对他上了瘾般,沉醉在他的怀里无法自拔。
唐心躺在柔软的床上,漂亮的眼睛瞪着天hu板,眉头轻皱着。她生ng聪慧,虽然暂时被蒙蔽,但也本能地知道事情有些蹊跷。
“怎么了?为什么要皱着眉头?”灼热的男ng躯体靠了过来,一双手臂将她光滑柔美的身子揽入怀里。他靠在她的耳边低笑,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是我刚刚的表现让你不够满意?”
唐心的脸红了红,咬着唇想推开他的胸膛,却没想到他反而抓住她的手,靠在唇边轻吻着。
“放开我,这样子我没办法思考。”她有些生气地说道,气愤他竟然可以影响她这么深。
“我甜美的小暴君,跟我在一起你不需要思考。”他霸道地说道,黑眸里闪烁着骄傲与笑意。能让聪明的她无法思考,可是一件天大的难事。
“不需要思考?人不能只靠着本能过活,我也不能老是跟你耗在这张床上。”唐心翻过身去,抱住枕头,眉头还是皱着的。
他嘴角的邪笑不减,指头落在她光滑的背上,随着美丽的曲线起伏,欲望的火焰又悄悄燃起。她完美的身子总会让他失去理智,他怀疑自己这一辈子是不是有要够她的一天?
“小暴君,我们这些r子以来,‘在一起’的地方,可不只是在这张床上,我可记得你,在沙发上、在皮椅上、在其它各处,你有多么热情可爱。”渥夫的语调暧昧,充满了暗示ng,低头轻舔着她背部的敏感肌肤,换得她的阵阵颤抖。
唐心发出一声困扰的申吟,把烫红的脸埋在枕头里,不愿再听他说出任何下流的话。跟他相处的这些r子来,让她完全清楚,他有多么地霸道与下流,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不要脸!”她骂道,因为脸埋在枕头里,声音有些模糊不清。
他微笑着,十分坦然地接受她的评语。“唐心,你早该知道,我除了不要脸,其它什么都要。”他笑着,双手落在她的身上轻抚着。“来,告诉我,你在心烦些什么?”他诱哄着。
唐心猛地翻过身来,在y光下完美白皙的娇躯裸裎着,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白里透红,如此的美景使他看得目光灼热。她反而不太在意,已经完全习惯了在他面前luo。
“想知道是什么惹我心烦?你!当然就是你,除了你这个不要脸的男人外,还会有谁?!”她漂亮的眼睛里有着怒火,像是遇到一题最困难的数学题,无论如何都解不出来时,心中充满了愤怒。
他一脸无辜。“啊!你真是对我的表现不够满意吗?我的服务没有让你觉得值回票价?”他还在装傻,俊美的脸上甚至还充满了被伤害的表情。
唐心翻着白眼,在心中从一默数到十,之后才能够开口。“不可否认的,你的确是最完美的情人,不只床上功夫了得,就连言行举止都能完全侵占女人的心,彻底地讨女人欢心。但是,我可不是傻子,不会看不出你的能耐其实不仅止于此。”
渥夫挑高浓眉,黑眸里的眼光有些改变,从先前的戏谑,转变成赞赏。早就知道她聪明过人,但是他没有料到,她会j明到这种地步;即使是陶醉在他怀里,也还是能看出事情另有蹊跷。
“这些话对我来说,是最好的赞美。 毕竟让客人满意,是我这一行最大的服务宗旨。”他微笑着,从漫不经心的表情,看不出他正在怀疑她到底看出了多少。
唐心偏过头,瞇起了双眼,打量着他俊美的脸庞以及过人的健硕体魄。他们之间除了身体上奇异的契合与合适外,她对他甚至一无所知,那么,那股从心中涌现,仿佛注定相属的荒谬感觉,到底又是从何而来的?
“你不只是个牛郎,在这段时间里,你偶尔透露的一些言行,都暗示出你有极高的智能以及过人的观察力,或许你没发现,但是在某些时候,你甚至还运用得上一些罕见的商界专业术语。”唐心的语气接近指控,她总是有种被算计的怪异感觉。
“亲爱的,那都是手段,我的客人里有不少商界人士。”他的笑容没有改变,存心戏弄她到底。
要他轻易承认?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他要是不够下流、不够厚脸皮,当初又怎么会答应杜丰臣,加入了这场诡计,前来戏弄这个太过聪明的小暴君?
唐心摇摇头,没有轻易被说服。“你所具备的商业见解,甚至超过我所认识的一些商界巨子,那绝对不仅仅是用来讨好女人的伎俩。”她斩钉截铁地说道。
“如果我跟你说,我其实是个商界大族的后代,从小受到了完整的教育,后来因为家道中落,不得不出来卖身。这样是不是可以解除你心中的迷惑?”他继续笑着,不在意此刻的赤裸,高大伟岸的男ng身躯结实而充满美感,躺卧在床上,斜撑着一只手,闪烁的黑眸观赏着眼前的美景。
“胡说八道!”唐心愤怒地指控,听出他语气里戏谑的口吻。她握紧双拳,漂亮的眼睛因愤怒而闪亮,看来狂野且美丽。
渥夫只是微笑着,对着她伸出食指,在她气得发红的小脸前缓慢地摇了遥“美丽的小暴君,我跟你说过了,你买下的只有我在床上的服务,想要见识到我的智能或是其他面目,就必须等待其它的场合。”他的指来到她的红唇上,轻点几下。“别心急,总有一天你会见到的。”他说出谜语似的话。
“该死的!不要给我语焉不详。”她恨不得咬住他那碍眼得很的食指。
他仍旧看着她,视线稍微往下瞄去,眼里的赞赏意味不减反增。面对她惊人的怒气,他懒洋洋地开口。
“小暴君,你知道吗?当你因为生气而颤抖时,你胸前美丽的蓓蕾实在诱人得很吶!那轻柔的颤动,像是在等待我前来品尝。”他瞇起眼睛,甚至邪恶地伸出舌轻舔着嘴角。
“蔼—”她忍无可忍地发出尖叫,再也受不了他下流的话,愤怒地往他扑去,双手狠狠地扼住他强壮的颈子。“混蛋东西,我要杀了你!”
他的反应极快,握住她的双手,以俐落的动作将她用力一扯,轻易地就将她拉入怀里。他一翻身,将她压回床中,带着邪气的笑容俯视她的脸蛋。
“你可以用你的热情杀死我千百回,我绝对会心甘情愿的。”他享受着她细致的肌肤,在挣扎时带来的销魂触感,落在她耳边的话语都变成男ng的喘息。
“下流!”她气喘吁吁地骂着,漂亮的眼睛瞪着他。
渥夫还是嘻皮笑脸。“你不就正是爱死了我的下流吗?这些r子以来,你是那么地欢迎我对你下流。”他若有所指地说道。
唐心气得偏过头,紧闭上眼睛不想理他。但是他的呼吸落在她的肌肤上,每一次吹拂都是一次撩拨,隔绝了视觉,他的一举一动对她来说更形刺激。
每次都是如此。这样的情况已经重复了无数次,在这段相处的时间内,她几次想提出问题,但他只是顾左右而言他,之后以热吻封住她的唇,让她就算是有再多的问题,也没办法问出口。
在男女情欲方面,唐心只是个生手,怎么可能斗得过渥夫?
“小暴君,是我把你教坏了吗?闭上眼睛,将可以享受到接近梦境的完美。”他舔吻着她的耳朵,让她一次又一次的颤抖,热热的呼吸撩拨着她敏感的细致肌肤。
“少来烦我!”唐心克制着那股快要融化的感觉,尝试着要把他推开,但是放在他裸露胸膛上的手却有点软弱无力。她索ng紧紧闭上眼睛,试图不去理会他的举动。
渥夫却不肯轻易死心,他轻笑几声,又吻了吻她的头发,之后突然松开对她的箝制,高大健硕的身躯俐落地跃下床铺。他舒展着全身的肌r,那身黝黑的肤se,在y光下更显得诱人,他轻松地走出房间,稳健的步履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唐心悄悄睁开眼睛,往敞开的门望去,刚好看见他离去的背影。
虽然她努力排拒着他的接触与爱抚,但无法理解的是,当他听话的不再触摸她时,她心里竟会有个怅的失落!
她到底是怎么回事?像是对他上了瘾,不只是生理上的依赖,甚至连心上,都像是有着他的痕迹。
她与生俱来的骄傲跑到哪里去了?他只是个牛郎啊,为什么就能轻易的占去她的心?唐心直觉地想快点逃走,知道再不逃开,她就真的再也逃不掉了,那双邪魅的黑眸会锁住她一辈子!
房门再度被打开,渥夫走了回来,嘴角的笑容增添了一些不怀好意。他手中端着晶莹剔透的水晶杯,杯子是八分满的,有着琥珀se的液体。
“想尝点东西吗?”他询问,长腿一跨又回到了床上,将她娇柔的身子往怀里揽。
“不要。”唐心赌气地说道,却闻到蜂蜜香甜的气味,她有些困惑地抬起头来。
就算是他肚子饿了想用餐,光是一杯蜂蜜能够填饱肚子吗?倘若不是为了进食,他又为什么要带着蜂蜜回到房里?瞧他那邪气的表情,她不由得猜测他是不是又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主意?
“好可惜,那么我就只能独自享用了。你知道吗?我最美丽热情的小暴君,我对蜂蜜可有很深的偏好呢!”他深深地叹息,之后继续轻笑着,用食指沾了些蜂蜜,放到她半张的红唇边,用温热的蜂蜜沾触她柔软的舌。
她本能地舔了一口,从他的指上尝到甜美的蜂蜜,那种香甜因为他的体温,变得更加深刻,跟他捣入她丝滑口中的指一般,纠缠着她的舌。她听见一声压抑的男ng喘息,抬起头竟看见他眼里的火焰,因为她无心的举动而徒然炙热,她连忙转开头,让口唇避开跟他手指的接触。
这些r子以来,他已经把她教得太好,她完全清楚他那灼热的眼神所代表的意义。
“接下来,这杯蜂蜜都是我的了。”他缓慢地说道,声音暗哑低沉,一双眼睛看着躺在身下的唐心,灼热的视线几乎可以烫着她。
唐心眨眨眼睛,有几分似懂非懂。她的视线落在蜂蜜上,全身的血液翻涌着,大概明了了他想要做什么。
“你……”她仰望着他,第无数次觉得他是如此的高大,严重地威胁到她的呼吸及一切。
“嘘!接下来的时间是属于我的。”他愉快而期待地说道,伸手抚摸她细致的脸,低下头温柔而邪气地舔着她的肌肤。“小暴君,让我告诉你,我是多么地喜爱蜂蜜。”他的口气充满诱惑。
唐心的脸变得更加嫣红,她伸出手去推他,妄想要把他推开。至少,别让他那耳热烫得有如烙铁的肌r紧贴着她,那大大的影响了她的思考能力。亏她还是世间少有的才女,从小受尽尊崇,怎么一落入他手里,就成了泥人,随得他高兴捏圆搓扁?
只是,渥夫早有预谋,他迅速地握住她的手腕,将她往怀里带,之后拿出两条黑se的绸布,一条绑住她的手腕,另一条则是蒙住她的双眼。
“该死的变态,你又想做什么?”唐心惊慌地喊着,徒劳无功地想要摆脱他的箝制,但是他的力量比她大上太多,她只能乖乖地被绑缚,而两条黑se的绸带完全控制了她的行动,当他终于松开手时,她也成为最无助的猎物,只能在黑暗中忐忑着。
她不知道他想做些什么,当视力被阻隔后,她可以听见他浊重的呼吸,以及自己愈来愈快的心跳。
“我想做什么?我比较不想说给你听,而是想直接做给你看。”渥夫靠上前来,将她无瑕的娇躯温柔地推入抱忱间。
眼前的美景几乎要夺去他的呼吸,如白玉的完美身段上,就只有两条黑se的绸带,强烈的对比让眼前的一幕显得更加刺激,令情场老手的他也不禁呼吸急促。
“你不要乱来。”唐心挣扎地想摆脱黑se的绸带,但是努力了几次,那两条绸带还是牢牢地捆绑在她身上。
她尝试了许久,最后终于挫败地决定放弃。因为先前的挣扎,她的长发有些凌乱,气息紊乱不稳,就连肌肤上地出现了点点香汗。
“我只想取悦你,绝对不会伤了你。”他保证似地说道,在她疲累时才靠上前来,没有接触她诱人到极点的身躯,他只是靠在她身边,以体温包围了她,一种若有似无的存在,反而延长了两人的期待。
唐心忍不住颤抖着,她在黑暗中,什么都看不见,但属于他的存在是那么强烈,她可以闻到他身上那股已被她渐渐熟悉的男ng气息,以及他的体温、他的呼吸。
她不由得猜测,他到底又想用什么方法来折磨她。这样绑着她、蒙着她,是他又想在她身上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举止吗?
在极端的不安时,她感觉到黏稠的蜂蜜滴落在她的唇上,她可以尝到香甜的滋味。这个突然的刺激,让她颤抖得更厉害,一声低呼逸出口中,却马上被他炙热的唇给吞去。
渥夫炙热地物上她,以灵活的舌,在她口中搅弄着最甜美的蜂蜜,执意与她分享,他的手没有接触她,只以唇舌折磨着她。这个吻十分炙热,当两人分开时,都已是气喘呼呼。
唐心喘息着,还可以在唇上尝到他的气息,在刚刚那个吻之中,她几乎要忘记自己此刻正被绑缚着。她被他诱惑得想碰触他,但是手腕间的绸带却又让她难以如愿,她因为挫败而感到有些愤怒。
“把带子解开。”她命令道,扭动着手腕。
“时机未到,我美丽的小暴君,长久一点的等待,是为了得到最甜美的果实。
你必须学会享受等待,等待我即将带给你的完美。”他轻笑几声,满意地看见她宛如水蛇般柔软的腰,在挣扎时形成的美丽曲线。
她还想开口骂人,但是略带冰凉的液体流落在她敏感的颈子上,她张开的口说出的不是咒骂,反而是震惊时的喘息。她用力咬住唇,感受到蜂蜜带着甜美的香气,在她的肌肤上漫流,像是一个最j致的爱抚,让她不断地颤抖。
“渥夫,我警告你……”她仍不放弃的威胁,但是说出口的话却软弱无力,没有了平r的高傲。她被绑着的双手互相紧握,全身的每束肌r都紧绷着,紧张而期待着。眼前的一切太过刺激,她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会在他最j致的感官折磨下昏厥。
“我讨厌你的警告,反而比较喜欢你那诱人的唇,发出猫咪似的喘息。”他的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炙热的唇再度落在她身上,循着蜂蜜漫流的轨迹而舔吻,当她紧张地绷起身子时,他仍旧好整以暇地舔弄着。
“唔……”唐心拱起身子,类似叹息的声音脱口而出。全身赤裸的她,因为他所给予的那些太过强烈的刺激而难耐地甩动长发,在她身上肆虐的那种接近战栗的快感,让她无法思考。
“对,就是这样的声音。”他满足地低语着,以指尖沾着蜂蜜,来到她丰盈上,那对已经绽放的粉红se蓓蕾,轻柔地捻弄着她。
“住手!”她几乎要尖叫,狂乱地想要除下遮掩的黑se绸带,看看他到底要做些什么。
这段r子以来,他们已经缠绵过无数次,但他总是有办法用新的方式折磨她。这样被捆绑与蒙上双眼,让她感受到某种接近恐惧的不安,她看不见他的表情,只觉得对他更加感到陌生。
她怎么地想不透,既然对他一知半解,为什么还会自愿沉溺在他的怀抱里?那些迷恋真的只能解释为男女之间的化学作用吗?
“相信我,我要是现在住手,你才更是会勃然大怒的。”他轻笑几声,低下头在她颤抖的粉红se蓓蕾上品尝着蜂蜜的甜美。她的体温温热了蜂蜜,让她的甜美倍增,简直要让他无法自拔。
她低喘着,编贝小齿紧咬住红唇,克制着即将流泻的娇吟。她被绑起来的双手被放置在他的头后,当他吸吮着她时,她本能地握紧他浓密的黑发。她颤抖着承受他的舔弄,在心中想象着那种情景,全身因为动情及羞怯的情绪,白皙的肌肤上都泛着动人的红晕。
“该死的牛郎!”她喘息着,无法想出什么话,只能咒骂着他。
渥夫黑眸一瞇,没有被激怒,嘴角的笑反而更邪恶。“告诉我,小暴君,你了解你自己吗?了解这美丽得接近罪恶的完美身子吗?就让我这个牛郎彻底地来教导你如何?”他再度来到她的耳边低语,整杯的蜂蜜全都倾倒在她颤抖的娇躯上,以双手轻轻摩挲,让她几乎等于是沐浴在一层蜂蜜之中。
唐心颤抖着,不知道他究竟又要使出什么hu招。他不是已经做尽了一切吗?怎么听他的口气,像是还有什么手段尚未使出来?她的双手被抬起,她紧张地低呼一声,徒然感觉到他炙热的唇落在她手臂内侧的细致肌肤上。
他极有耐心地舔弄着,甚至在她紧绷起身子想抗拒时,改以轻咬的方式,在她身上留下他的印记。“知道吗?你有多么敏感,轻轻一触,就可以给我最美的反应。”他的手游走到她如丝似绢的大腿内侧,不容拒绝地将之分开。“美丽的唐心,如甜美得如此诱人。”他的气息轻轻拂弄着她。
唐心无法想象那种画面,她的双腿被他打开,脆弱无助地裎在他的面前,而他的视线一定是看着她的……她发出申吟,转头把脸埋入柔软的枕头里,美丽的脸已经变得嫣红。
渥夫举起她纤细冰冷的小手,放到唇边经吻着,之后细细地啃噬,吞下她的颤抖。他放下她软弱无力的双手,缓慢地将伟岸高大的身躯下移到她的双腿之间,吻着她修长的双腿内侧,最白皙柔软的肌肤。
“渥夫。”她喊着他的名字,全身颤抖着,连声音都像在哭泣。她已经被戏弄得太久,因为渴望而不断颤抖,她怀疑着,要是他继续戏弄她,她会不会因为那种太过甜美的煎熬而崩溃。
他没有回答,只是邪笑着,以指尖摩准着她已经溢满hu蜜的柔软hu瓣,之后缓慢而诱惑地滑入她紧窒温润的hu径之中,来回移动着。“我美丽的小暴君,有什么吩咐吗?”他过度礼貌地说道,双手却在做着最亲昵的事情。
“你……你……”她挣扎着,眼上的黑se绸带终于被取下来,她美丽的大眼睛里已经有些湿润。“你该死的快做些什么啊!”她紧闭上眼睛颤抖着,能够感觉到他炙热的气息。要是他继续做下去,她怀疑自己真的会放下所有的骄傲,求他来爱她。
他轻笑几声。“就算在这种时候,你还是要用命令式口吻吗?算了,我爱你的一切,甚至连你这颐指气使的小毛病都爱。”他宠溺地说着,如她所愿地直起高大的身子,亲昵地靠近她已经被抚弄得太过分的娇躯。“你的命令,就是我的愿望。”他低语着,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灼热坚挺的欲望已经猛地进入她的柔软。
“渥夫——”她的喘息都泄漏了地的名字,她的双手还是被绑着的,但是如海涛似起伏的狂喜,让她已经没有心思去注意其它。他与她紧密结合着,同时给予与得到,她被这个有着邪笑的危险男人迷住了。
他的冲刺与占有,将她驱赶到最心醉神迷的天堂,她在他怀中睁开双眼,看入他的黑眸里,娇吟地承受着他的冲刺,热烈地配合着他……
第五章
长达好几周的r子里,他们完全离不开彼此,与世隔绝的小屋成了隐密的乐土。渥夫的怜爱与霸道,让唐心沉迷也让他困惑,总是觉得他的霸道与父亲有几分相似,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只是隐没在怨妇的深闺中?
但无论她怎么追问,他就是不说明,总是用那些漏dong百出的谎话来搪塞她。r子一久,她也懒得继续查问,只是静静地观察,但是他的心思缜密,表面上看似漫不经心,其实n本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唐心困扰地甩甩头,在他的胸膛上挣扎地坐起,双手支撑在他赤裸的胸膛上,将他环绕着她纤细蛮腰的手臂推开,好不容易才滑下沙发。
昨晚两人原本在地毯上用餐,吃着吃着,他竟又不规矩起来,注意力全然不摆在食物上,双手悄悄地滑进她光滑的修长大腿。她推拒了一阵,却又被他拉回怀里,压在柔软的沙发上热烈地缠绵。
在欢爱之后的疲累,让她几乎是马上睡着。但是他实在太过高大,沙发无法容纳他们两人,她只能睡在他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倒也让她睡得很沉。
她看着满地的杯盘狼藉,以及被匆忙脱下的衣物,忍不住红着脸摇头。
她虽然生ng热情,但是从小所受的教育让她还有几分的知礼,何时曾经做过这么荒唐的事情?狂野热情得像是没有理智,只要他的触摸,以及灼热的眼神,就只想投入他的怀里。
唐心真的怀疑自己是病了,患了一种名为“迷恋”的可怕病症。
修长完美的赤裸娇躯还有分慵懒,她走入浴室中,打开莲蓬头,闭上眼睛接受冰凉水hu的冲击。她身上还残余着昨晚的一切,水流虽然洗去了属于他的男ng气息,却没有办法洗去白皙肌肤上,那些他在激情时刻里,所留下来的点点吻痕。
突然,背后的木门被推开,她惊讶地转过身,却看见同样赤裸的他,似笑非笑地站在门口。
“我吵到你了?”唐心在水hu之下眨眨眼睛,强迫着将视线从他高大的男ng体格上移开,她转过身继续淋浴着,努力装得不为所动。想一想简直要骂自己没用,只是看着他,竟然就会感到口gn舌躁,她到底是着了魔,还是压n儿就是个女涩情狂?
“你没躺在我怀里,我睡不着。”渥夫丝毫不知羞耻地说道,恣意地欣赏着眼前的美景。她曼妙的身段,在水hu的浸润之下更显得动人,能拥有这样的女人,同时兼具了美丽与聪明,一个男人怎么还能有更多的要求?
“那么等我们之间的契约履行完毕后,你大概要每晚仰赖安眠药了。”唐心冷硬地说道,故意不去理会他。她伸手去拿角落的沐浴泡绵,以芬芳的液体在白皙的肌肤上揉出泡沫,过度用力地清洗肌肤,简直像是想要洗去他的痕迹。
一双黝黑的有力手臂从后方围绕她的身躯,属于他的炙热气息包里住她。他伸手拿走沐浴泡绵,不容拒绝地开始在她细致的肌肤上移动,接替了她的动作。
“我迷上你了,就算是契约结束,我也离不开你。”他低沉地说道,温热的呼吸吹拂在她的耳畔,语气是难得的正经严肃。“我可以这样一辈子抱着你,这一生不可能有别的女人更适合我的怀抱。”他的双手舍弃沐浴泡绵,粗糙的掌心顺着柔细的泡沫,在他已十分熟悉的肌肤上游走。
唐心因为惊讶而颤抖,她看着他的黑眸,一瞬间也无法分辨他到底是在开玩笑,抑或是真的认真了。可更让她恐惧的,不是他的举动,而是她的内心,在他说出那些甜言蜜语时,竟然真的愿意相信,甚至思索起与他相守一辈子的可能ng!
这怎么可能?她是大家闺秀,而他则是为女人服务的出租罗蜜欧,他们之间横互着太多不可能。她竟然真的有瞬间相信,他们或许可以在一起……这算不算是老天爷给她的惩罚?让骄傲聪明的她,竟然爱恋上一个人尽可“妻”的牛郎!
“不可能的!”她大声地喊道,用力想推开他。
“有什么不可能?你感觉不出来,我们之间有多么合适吗?”他不肯放松地追问,双眼里燃烧着熊熊的火焰,就是要听见她的答案。虽然一开始就已经打定主意不肯放过她,可是就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对她的悸动会那么强烈。
他已经打定主意要绑住她一辈子,就算是她想反抗,或是想拒绝,他也有把握能让这个暴躁倔强的小暴君,心甘情愿与他相守。
“这只是逢场作戏。”唐心嘴硬地说道,隔过头不去看他的眼睛。那双黑眸太过深邃,褪去了邪气之后,甚至有着让她无法b视的威严。
他没有说话,只是猛地捏住她的下颚,激烈地物上她,灵活的舌窜入她的口中,恣意与她缠弄着,夺去她的所有呼吸及她小脑袋中的所有反抗,他在这一刻里甚至不想让她思考,只是听见她的反对,竟然就激起他猛烈的怒火!
“只是逢场作戏?你以为跟其它的男人,你都可以得到这些?都可以感觉到这一些?”他凶狠地问着,将她湿淋淋的娇躯抵在胸膛上,对着她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她的美貌、她的脾气、地的颐指气使,都是他最喜爱的,光是听见她想要离开他,他就愤怒得受不了。
“我不需要回答这个问题。”她不敢再去看他的眼睛,几次深呼吸之后,才有办法再开口。“是我买下了你,租用了你,等到契约时间结束,我自然可以命令你离开。”
“你舍得?”他瞇起双眼,在克制了陡然涌现的怒火之后,他眼里的邪魅意味更加让人不安。
他是真的迷上这个小女人,也有几分心软,甚至想早些对她坦白那些诡计的内幕,但是她竟然这么固执、这么嘴硬,让他邪恶地打算继续戏弄她到底。
“怎么会拾不得?”她不答反问,咬着下唇,不去理会他充满戏谑的轻笑。
“你能够舍得掉这些吗?”他的双手来到她的丰盈上,轻揉地捧握着,粗糙的指尖摩掌着她最细致的hu蕾,而她则因为那种刺激而喘息。“你能够忘掉这些吗?忘记我是怎么爱你的?”黝黑的男ng大掌游走到她白皙的小腹,之后在她轻喘时,卑鄙地探入她的hu瓣之间,抚弄着她敏感的huhe。
唐心咬紧牙关,就算是把红唇咬出血来,也不肯给他答案。她好怕这么一开口,就给了他太多的筹码,让他得知她心里的真正想法。
“你是想以沉默,换取我给予你更多的愉悦吗?发出声音来,不要忍耐,你不知道,你的申吟与喘息,更会让我兴奋难耐吗?”他不知耻地问道,看着她扭动时美丽耀眼的身躯,那让他目眩神迷的美丽,简直要夺去他的呼吸!
她徒然睁开眼睛,原本想反驳他,想喝令他闭嘴,却在看进那双黑眸时,连想说的话都志得一gn二净。她说不出话来,只能从口中逸出矫吟与喘息,在他的抚弄下一步步的接近灿烂的终点。
他修长有力的指尖揉捻着她敏感的huhe,在满是温润蜜津的hu径中时疾时缓地移动着,让他不由自主地拱起身子,几乎要开口恳求他──
突然之间,渥夫的动作徒然停止,锐利的黑眸迅速地扫向门外。
“嘘。”他低语着,缓下动作安抚她已经被挑起的情欲,之后靠在她的耳边说道:“安静些。”
“怎么回事?”唐心警觉地身体紧绷,转眼间遗忘了唾手可得的高cho,直觉地知道有某事发生了。那一瞬间,他那危险的神se,跟她那几个长年出生入死、勇气过人的叔叔们如出一辙。
“看来,我们有客人了,而且大概还是个不速之客。”他偏着头聆听,之后扯开嘴角笑着,笑意却没有到达眼里,此刻的他显得危险而致命。“大概不是熟人,如果是熟人,不会这么偷偷摸摸的。”
“那会是谁?”唐心伸手拿了一条毛巾,想起衣服都放在浴室外。毛巾遮不了多少,顶多只是遮住重点部分,她粉嫩的香肩,修长的双腿还是暴露在空气之中,景se看来还是美不胜收的。
“出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渥夫好整以暇地回答,松开原本抱住她的双手,踏着稳健的步伐,寂静无声地离开浴室。
大厅的玻璃窗被打碎,淡雅的窗帘随风飘动着,地上都是破碎的玻璃。一个身穿黑衣的男人站在窗口,看见赤裸着挺硕身躯的渥夫,没有半分惊慌的表情,更没有仓皇躲避,只是略微挑高眉,用看着猎物的眼神看着他,手中稳稳地握着枪,笔直地瞄准他。
“私闯民宅,我就算是杀了你,也顶多被判一个防卫过当的罪名。”渥夫慵懒地说道,丝毫不在意此刻的赤裸及被人用枪抵住胸膛的危险。他双手胶叠在胸前,很感兴趣地看着对方,评估着来人的身手。
“杀了我?”黑衣男人冷笑一声,对他的话感到可笑至极,还有点怀疑这个赤裸的高大男人是不是被吓傻了。“你是昏头了吗?如今这种情况,谁会被杀可是一目了然的。有枪的人是我,而想我的身手,你怕是还摸不到我一n寒毛,就已经下黄泉去见阎王老子了。”
“听你的口气,阁下应该是职业级的杀手吧?”渥夫问道,锐利的黑眸稍微瞇起,神态还是没有半点紧张,甚至就连呼吸都还是平稳的。
“最顶尖的杀手。”黑衣人骄傲地补上一句。
“既然是最顶尖的职业杀手,想必价格也不便宜。我是不是有荣幸问一句,是不是有人hu高价雇用你来杀我?”渥夫神态轻松地问道,听见身后浴室的门被打开时,他还分神回过头,对瞪大眼睛的唐心投以迷人的微笑。
“亲爱的,来见见我们的客人。”他招呼着,态度就像是在谈论天气般轻松自在。
唐心刚好听见对方的身分,她的手本能地拉紧身上的毛巾。宽大的毛巾虽然遮住她大部分的身子,但是暴露在毛巾之外的绝美肌肤,以及修长的双腿就足以让对方看到双眼发直,只差没有流下口水。
“你不知道这里是‘太伟集团’的所有地吗?马上给我出去,否则等到警卫赶到,你绝对会被碎尸万段。”唐心冷冷地说道,即使在对方ynhu的目光下也没有退缩。她天生就有着骄傲尊贵的气质,那种威严自然能让旁人折服。
渥夫却在一旁摇摇头,故做夸张地叹息着。“小暴君,你不知道这种命令式的口吻,非但不是一种吓阻,反而是一种挑战。”他摸着下巴自言自语。“你先前也是用这种语气,警告我不准碰你的。”他满脸都是无赖的微笑。
杀手扯开嘴冷笑,虽然震慑于唐心的尊贵气质,但是长年在刀口上舔血,他当然不会轻易就打退堂鼓。“我当然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更知道你是谁。唐小姐,很抱歉冒昧前来,不过有人雇用我来解决这个男人。”他以枪指了指站在旁边仍维持着轻松微笑的渥夫。
“有人雇用你来杀他?是谁?”唐心表情冰冷地追问。她直觉地知道,雇主一定是因为渥夫与她牵扯上关系,才会动了杀机。否则,一个职业牛郎,就算是坏事做尽,顶多是被不甘绿云罩顶的丈夫追杀,n本不值得hu一大笔钱,聘请职业杀手狙击。
她当初在设计整个计划时,就知道整件事情会带来危险,但是她n本不在乎,毕竟一个牛郎的生死也与她无关,她只是出了钱,而对方要是想赚这笔钱,当然必须要冒一些风险。
只是,如今想到渥夫因为她而易陷险境,落得被职业杀手上门追杀的情况,她的心意外地感到难受了。
这是多么危险的事,她竟然变得那么在乎他了!如果不快点抽身离开,她的心还能剩下多少自主?
“基于职业道德,我当然不能说出雇主的名字。”杀手耸耸肩。他当然也知道唐心的权势地位惊人,“太伟集团”自然不是好惹的,但是雇主开的价钱实在太吸引人,他没有办法拒绝。
“亲爱的,你这是在为我的安危担心吗?”渥夫期待地问着,丝毫看不出身受威胁的紧张感。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把杀手当一回事。
唐心回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她的确是想为了他的安全跟这个杀手谈判,甚至开出更高的价钱收买对方。但是渥夫这么明白地说出她的想法,像是早就看出她会出面想尽办法来救他。她心里有着极高的自尊,意图这样被他说穿,不禁感到有点恼羞成怒。
难道她就这么容易被看穿?他那自信满满的表情就像是在说,他早已确定她一定会眷恋着他、舍不得他遭受危险。唐心陡然间感到愤怒,有部分是气愤他的态度,而更多则是气自己竟然真的在乎他的生死安危!
“我是想多给他一笔钱,好让他把枪借给我,由我来执行你的死刑!”她怒气腾腾地说道,说着口是心非的谎言。看见他微笑地摇摇头时,怒火简直要烧穿她的理智。
“啊!如果能死在你手上,我当然死而无憾。不过,亲爱的,我早就告诉过你,如果是由你执行,我比较偏爱另一种死法。”渥夫捂住胸口,俊朗的五官上尽是陶醉的表情。他的眼神满是戏谁,连神情都充满了暗示,不需要详加解释,就可以提醒她,他是希望在她手上遭遇怎么样的“死法”。
杀手被冷落在一旁,有点不是滋味。他冷哼一声,终于重新得到注意力。不过那对男女似乎部不怎么在乎他,只是忙着互相争吵,这让他身为杀手的自尊心有点受损。
“我上山来,是为了在他沾了不该沾的东西之前就解决他。”杀手装出凶恶的表情。
“不过你似乎上来得太迟了点。我已经连正餐带甜点,全都吃gn抹净了。”渥夫满脸笑容地看着唐心,说着任何人一听就明白的双关语。
“看得出来。不过没关系,只要杀了你,我还是可以胶差。”杀手一边说道,还分神看着唐心,垂涎着唐心的美丽身子。他虽然碰过不少美女,但是像唐心这样的人间极品,倒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很好奇,在那条毛巾之下的娇躯,究竟是美丽到什么程度?
“在辛苦地执行任务前,还是先享用一些福利吧!”渥夫漫不经心地说道,之后迅速伸出手,猛然把唐心身上的毛巾扯下来。霎时,她身上不着寸缕,美丽晶莹的身躯暴露在两个男人的眼光之下。
“渥夫!”唐心惊呼一声,连忙就想遮掩。她的脸蛋因羞窘而嫣红,看上去更是娇艳欲滴。
她匆匆夺回毛巾,连忙遮住外泄的春光,抬头正想赏给渥夫一巴掌,却发现他早已不在原处。
刚才瞬间的美景让杀手目瞪口呆,双眼像是黏在唐心身上似地,移都移不开。
只是一瞬间的变化,却让整个情势逆转了!
原本慵懒的渥夫在瞬间行动,全身的肌r紧绷着,以最快、最致命的速度扑上前,牢牢地把住杀手的颈子。赤裸而黝黑的他,行动敏捷得像是野生的动物,发亮的黑眸里有着狂野的神se,让人恐惧也让人着迷。当他出手时,对方n本就没有任何机会挣扎。
“该死!”杀手怒吼着,还想要反抗,但是用尽了所有挣脱术,却还是被勒得紧紧的,他愈来愈无法呼吸,并恐惧地发现渥夫的力量大得惊人。
“甜头都尝了,当然要付点代价。”渥夫冷笑着说道,那表情看来十分危险,简直让人连接触的勇气都没有,与他先前的佣懒完全判若两人。
杀手冷汗直流,勉强一下凌厉的踢踹,却又被渥夫轻易躲过。只是一下反手扭,他的一双手臂就全被渥夫折得脱臼,枪枝早就飞落在地毯上,几秒前还意气风发的杀手,如今只能脸se苍白地倒在地上申吟。
渥夫踩着杀手的背部,一面啧啧有声地摇着头。“你之前所受的训练难道没教过你,在出任务时眼睛千万别乱瞄,那可是很危险的。尤其是看到不该看的东西,那更是危险。”
杀手开始发抖,他终于明白,他太过轻敌。这个男人n本就不是他雇主所说的,只是一个出卖rou体的牛郎;这个男人的身手好得可怕,甚至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制伏一个职业杀手。
唐心紧紧抓着毛巾,严密地围在胸前,不让渥夫再有任何机会扯掉毛巾。她的脸因羞窘与气愤而变得嫣红,甚至连晶莹的身躯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红晕,看来更加美丽动人。
“你竟然拉掉我的毛巾!让这个男人看见我的……我的……”她愤怒地喊道,几乎想冲上前掐死这个面带邪笑的男人。
“唐心,非常时期总要用非常手段啊!你总不会希望我真的被这个杀手给一枪毙命吧!”他一脸无辜地耸耸肩,对她的愤怒报以慵懒的微笑。
她紧咬着唇,实在很想用力踹他几脚,最好还是踹在他那无遮无掩,像是在对人耀武扬威的男ng象征上,让他痛得满地打滚,才可能稍微减低她的怒气。她很少这么愤怒,长年以来的自制,在遇见他的时候就崩毁了,他就是有办法用最惊人的方法吓她,之后又以那邪魅的微笑安抚她。
“怎么了?还在生气吗?”渥夫叹了一口气,锐利的目光往下看去,盯着已经全身冒着冷汗,颤抖得几乎要昏倒的杀手。“这样吧!你要是无法消气,不能忍受除了我之外的男人看见你的luo,那么为了捍卫你的名节,我替你挖掉这个男人的眼睛吧!”他一本正经地说道。
“捍卫我的名节?我的名节就是毁在你手上的,要是看见我的luo就必须挖出双眼,那么你是不是也该把那罪魁祸首给剁了?”唐心冷笑一声,睨视着他下半身。
“要我剁是没问题,我是怕你之后伤心寂寞,我没有办法‘安慰’你。”他笑着回答,挑起眉头欣赏着她愤怒时的表情。
“不要……不要杀我……”杀手挣扎着说道,再一次悲观地发现,他们n本就忙于争吵,没有时间分神听他在说些什么。不论是先前的威胁,还是如今的求饶,这对男女n本就没听进去半句。
“你太吵了。”渥夫淡淡地说道,伸脚轻轻一踏,j准地踏在杀手已经疼得有如火烧的脱臼处。对方哀鸣一声,承受不住这样剧烈的疼痛,两眼一翻地昏了过去。
唐心用力咬着唇,之后转身走入房间里。她的心还跳得很快,先前看见他被威胁、有着生命危险时,那种巨大的恐惧,以及即将失去他的慌乱,至今还在她的身体里窜动,难受得让她无法呼吸。
她所感受到的危险,不是在于杀手找上门来的威胁,而是在那生死关头的瞬间,看出自己竟然那么在乎他。
她原本还沉溺在他怀里,自欺欺人地以为在事情结束后,就可以两不相欠地离开。但是她的心已经沦落得那么深了,事到如今,她甚至没有把握,最后是不是真的能够戒除对他的着迷?她会不会假戏真作,真的迷上渥夫,之后甚至决定不顾一切的跟他同居?
她原本都计算得好好的,事情应该都照着她的计划进行才对,可为什么会演变成现在的局面?她的手在颤抖,慌乱地抚着胸口,感受激烈的心跳,因为明白自己对他深切的迷恋而恐惧。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事情必须要有一个了结。她已经没有办法等到他们之间的契约结束,如果放任这种r子继续下去,她实在没有把握,最后是不是真能够离开他?
唐心麻木地穿起衣服,连连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终于还是到了这个时候,事情终究必须有个了结。她实在对这种情况感到恐惧与不安,她习惯了恣意妄为,习惯了我行我素,却在最没有防备的时刻里,让他进驻到她的心里。她在乎他的程度,深到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安。
“怎么了?吓到你了?”渥夫缓缓走了进来,张开双臂,从她后方紧紧地拥抱她,将她娇小的身躯完全拥入怀中。他呼吸着她身上的香气,双手也不规矩地滑进她的衣衫里。“刚刚被打断的,我现在来补偿你。”他诱惑地低语着,邪魅地在她耳畔笑着。
她纤细的腰一扭,奋力挣脱出他的怀抱。她强迫自己保持冷漠的表情,清澈的眼睁笔直地看着他,在看见他俊美邪魅的脸庞时,心里竟然有一丝的不舍与难过。
“不要碰我。”她坚决地摇摇头,缓慢地深呼吸,好凝聚快刀斩乱麻的勇气。
已经没有时间再迟疑了,只要拖延上一分,她的心就更陷落一分。她的自尊与理智,让她无法接受自己爱恋上一个牛郎的事实。她太习惯自我控制,也太习惯为所欲为,这样深切地在乎一个男人的感觉彻底吓坏她了。
“小暴君,这恐怕很难,或许直到时间的尽头,我都没有办法不碰你。我们会有一辈子的时间,我能够爱你到地老天荒。”他站在原地没有动作,双手胶叠在胸前,虽然态度轻松,但是耶双深邃的黑眸里却隐约燃烧着火焰,暗暗承诺着此时所说的种种,将是一生的诺言。
“住口!不会有什么一辈子。更不会有什么地老天荒,我们之间有的只是短暂的契约。”她握紧拳头,同时也闭紧了双眼,忍无可忍地喊着。她不敢看他的脸庞,更不敢看他灼热的双眼,那会动摇她薄弱的决心。她愈说愈匆促,怕稍微迟疑,没有一鼓作气地说清楚一切,她就还会再沉溺在他怀里。
“你真的被吓到了,是吗?”他温和地问,发觉她的身子在发抖,心中惊地涌现怜惜的情绪。他走上前,不管她激烈的挣扎,执意将她拥入怀中,安抚她的紧张与恐慌。他能够感觉到,在那个杀手出现之后,她的态度转变得很激烈,那双清澈的眼睛里有着让他心疼的挣扎。
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心软的告诉她一切真相。
只是,他心里也十分清楚,以唐心火爆激烈的脾气,要是在此刻知道事实的真相,他恐怕会当场被愤怒的她大卸八块。
这可不行,为了得到这个美丽聪明却又ng格激烈的小女人,他可必须从长计议才行。
“放开我,我们之间结束了。”她只容许自己依恋他温暖的胸膛几秒钟,之后用尽今生所有的勇气,奋力地推开他。这辈子从不曾像现在这样,深切地迷恋过一个男人,他是她今生首次的沦陷,很可能也是唯一的一次。
但是她跟他之间怎么会有什么可能?纵然她可以罔顾其它人的异样眼光,但是她能够接受他曾经为众多女人“服务”的事实吗?更难以启齿的,是她私心里还是会忐忑,这些r子以来,他对她的温柔与霸道激情,会不会也只是“服务”的项目之一?
再者,她的身分也太过特殊,不同于一般的富家千金。就如同先前她所警告的一样,他只要胆敢碰了她,就会有无数的人排队等着要取他的项上人头。
“结束了?你的前后反应未免也相差太多了吧?之前你还娇媚地在我怀里喘息,只羞没有开口恳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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