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冰淫传》(未删全本)》第 2 部分阅读

  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
  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
  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
  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
  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
  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
  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
  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
  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
  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
  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
  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
  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
  梆梆的大棒棒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
  ‘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
  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荫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
  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淫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
  夫雄伟粗壮的棒棒,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yin水
  缓缓流出,荫道肉壁蠕动起来,子宫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
  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
  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
  想什么。
  淫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
  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
  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
  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
  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
  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
  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
  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
  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
  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
  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棒棒,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gui头圆胀,
  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
  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
  令人迷恋。大大的gui头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
  一划,余鱼同屁股猛的一抬,gui头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
  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
  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
  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
  凫臀,雪|乳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
  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
  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棒棒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荫毛直接札向两片大荫唇,有几根还
  触到突出的阴di,骆冰一个抖嗦,yin水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棒棒轻压
  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棒棒挤
  开肥厚的荫唇,贴向荫道口和阴di,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阳
  具,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
  插入荫道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yin水,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棒棒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
  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gui头刺开荫唇、穿过阴
  道,直接顶向子宫,‘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棒棒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gui头酸麻不已,精关一松,童子
  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阳精强力的冲击,子宫一收一放,浪水狂
  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
  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
  久了……
  (第五章)挟奸情,矮驼子跪地求欢
  —— 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
  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四嫂为什么要
  这么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串的问题折
  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
  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
  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淫秽场面。骆冰那
  雪白晃荡的双|乳、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阴沪、rou棒进出的淫|穴……一样
  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
  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
  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
  去。
  骆冰赤裸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从大澡
  桶里瓢水,正在冲洗阴沪。从剥开的荫唇缝中,仍有黄白之物流下,于是两指微
  勾插入荫道掏抠起来。
  荫道中似乎还留有交媾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蠕动吸吮,快感也
  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抽插起来,一忽儿又四指紧压着荫唇,让阴di由指缝中高
  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时前的交合,好像饥汉只吃了一道点心,勾得
  欲火更甚。
  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
  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
  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极度弯曲如球。
  好驼子!显出真功夫来了。只见他将头缓缓探下,由墙壁顶缘的透气口朝里
  一望,立如五雷轰顶,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一个恍惚人往下直坠,不
  等落地,双足往墙壁一蹬,直飞外墙,再往下一点,已到墙外,一溜烟向山上窜
  去。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
  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寻而去……
  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喘,等定下神来,
  刚才那惊鸿一瞥,骆冰曼妙的胴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裤子露出暴胀的荫茎,
  自己套弄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我要……操破……你的骚bi
  ……夹紧啊……用力……啊……啊……好四嫂……’
  突然一声娇喝:‘十弟!你在做什么!’骆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
  前的丑状,立即背转身去。
  ‘啊呀!’章进正刚要高潮之际,被这一吓,阳精当场缩回,荫茎也软了一
  半,见是骆冰到来,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骆冰身后,双手向前一圈一
  抱,哀哀的说道:‘四嫂!你就当可怜可怜我,也给了我吧!’
  骆冰的心从看到章进粗大的棒棒,就一直‘噗通、噗通’的直跳,再听到章
  进的话,更是惊骇莫名,用力一挣,转身说道:‘十弟你疯了!知道自己在说什
  么吗?’
  章进道:‘你和十四弟的事我都看到了,你们害得我难过的不得了,可怜我
  长这么大,连女人的身体都没看过。四嫂!你一向疼我,你的事我是绝对不会向
  外人说的,今天我求求你,让我也尝尝滋味吧!’
  骆冰一听,眼前立时浮上石双英冷峻严刻的脸,红花会的规距她是清楚的,
  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面上神色阴晴不定。章进见骆冰不答话,以为她默许了,
  两手重新用力一抱,头埋向股间,顺势撩起裙摆,两手伸入乱摸乱抓,喉头‘啯
  啯’作响,吼吼有声。
  骆冰看见他猴急痴迷的样子,想起章进可怜的身世,女性母爱的天性油然兴
  起,轻抚他的头,柔声叹道:‘十弟!你先起来,这里不是适合的地方,四嫂许
  了你,我们……’
  章进一听骆冰答应了,欢喜若狂,恐她有变,哪容多说,一把就将骆冰掀翻
  在地,粗鲁的扯开衣襟,当两个白嫩嫩的大|乳弹跳出来的同时,已经一口咬上右
  |乳,乱啃乱舔起来,双手更胡乱的扯着骆冰的下裳。
  骆冰几曾遭过如此暴虐的行径,一吓之后却又升起异样的快感,浪水一下就
  涌了出来。双手便悄悄的配合,解开衣裙,一具丰腴的肉体毫无保留的展现,章
  进虎吼一声,挺起棒棒就往洞口猛顶猛撞,却又不得其门而入。骆冰的阴沪被肉
  棒顶得大荫唇隐隐作痛,只得伸手一带,‘噗吱’一声,粗热的荫茎全军覆没,
  驼子一下猛过一下的抽插起来。
  他这才发现,美艳的四嫂不止身材诱人,小|穴更是温暖,浪水又多又滑,|穴
  肉也会收缩,插没几十下就感到背脊一酸,‘噗噗噗’射出精来。骆冰本以已情
  动,在猛烈的冲击下,两手漫无章法的抓着章进背上的驼峰,手指抠着突起的棱
  节。
  渐入佳境时,章进却已了事,恨得她银牙乱咬,突然,像忆起什么似的,一
  迭声的叫道:‘十弟!快!快!扶着树干趴下!’章进正在回味适才的快感,听
  骆冰口气急促,赶紧依言趴好,骆冰两手抓着树干,腾身跨坐,阴缝对准驼峰上
  的突起,上下挺动圆臀,两片荫唇肉压得扁扁的,阴di直接连续在棱节上磨擦,
  浪水一波一波的喷出,顺着驼峰流下。
  高潮似巨浪掩至,骆冰再也忍不住激动的叫道:‘啊……啊……十弟……我
  好……舒服……喔……不行了!’一声长息,身体软软的趴在章进的驼背上。
  章进初时莫明其妙的跪伏在地上,还以为骆冰要惩处他,及至发现骆冰是利
  用他背上的驼峰自蔚时,心底反有一股释然的感觉,好像为自己刚才的行为找到
  合理的解释:“原来平时端庄有节的四嫂,骨子里是这么的淫荡!”
  而耳中传来骆冰连丝带扣的娇喘呻吟,背上又有一团热呼呼、毛鬃鬃、软绵
  绵的嫩肉在磨擦,章驼子哪还忍受得住,胯下的阳物又立时暴胀起来,当骆冰的
  身子最后瘫软下来时,忍不住开口道:‘四嫂!四嫂!’
  ‘嗯~~’
  ‘我还要再来一次。’
  骆冰闻言,翻躺在草地上无力回答,章进起身向前一挺而入。此时他已不急
  燥,胯下虽是一下接过一下的抽插着,眼睛睛却贪婪的、肆意侵略长嫂的肉体;
  手口也不闲着,丰|乳肥臀到处搓、捏、啃、咬。骆冰的情欲又被挑起,主动的挺
  阴配合,浪声也一声高过一声,幽寂的森林里回荡着叔嫂通奸的淫秽声……
  (第六章)思贞节,鸳鸯刀灯下烦心
  —— 已是掌灯时分,文泰来尚未回房,骆冰两手支颐坐在圆桌前,望着眼前的灯
  花发呆,担心丈夫探问行踪的忐忑心情已经平复下来。一整个下午在后山上与章
  进纵欲寻欢,插弄了数回,下阴还肿痛不堪,匆忙下山后,给金笛秀才送饭时,
  又是一阵纠缠,探阴索|乳,撩得自己几乎把持不住,好不容易才得脱身,几十个
  日子积压下来的欲火,终于得到消解;现在脑子里,一下子是余鱼同情意绵绵的
  脸庞,一下子又是章进丑陋,却让人回味的男根,另忽儿却又想到自己对不起丈
  夫,已是个不贞的女人。
  “不是的!我这么做是为了报答十四弟,十弟的身世又那么可怜,我作嫂子
  的是应该照顾他,我不是淫荡!不!!不是的!”
  各种不同的念头纷沓而至,扰得骆冰心乱如麻,但最终她还是找了一个合理
  的理由来为自己一整天的行为作开脱,虽然是那么的牵强小径上传来了人声,骆
  冰出门迎去,只见一个女侍掌灯前导,怪手仙猿搀着步履不稳的文泰来,一步一
  跌的走了过来,骆冰急着问道:‘大哥怎么啦?’
  廖庆山道:‘嫂子放心!文大哥多喝了几杯,不碍事!’
  骆冰道:‘大哥喝酒从不过量,今天是怎么啦!多谢廖寨主送他回来。’
  廖庆山回道:‘嫂子客气了,武林上那个不知道文大哥的大名,今日能与他
  同桌共饮,别人还求不到呢!这该怪我,多劝了几杯。’
  两人说着,将文泰来扶到床上卧好,廖庆山说:‘今日已晚,嫂子早点安歇
  吧,改日再与拙荆前来拜访。’说完深深看了骆冰一眼,临走还在骆冰高耸的胸
  脯上肆意扫描一番。
  眉头深锁的骆冰并没有发觉,胡乱客套两句后就赶紧回到丈夫身边,文泰来
  一身的酒味,气息呼呼,虽然满面通红却是双眉紧拧,不时露出痛苦的神色,骆
  冰爱怜的看着丈夫,心里隐隐觉得似乎那里不对,又摸不出头绪,但是,她清楚
  的知道,往昔夫妻恩爱的日子已起了变化。
  廖庆山若有所思的踏步进房,一阵沁人心脾的兰花香迎面扑来,窗前两个茶
  几上,正摆着两盆盛开的异种兰花。夫人岑雪宜外号‘兰花女侠’与他和红花会
  的卫春华,都是青梅竹马的小同乡,在浙西一带颇有侠名,与怪手仙猿结缡后,
  共创天目大寨,因为爱兰,武功又精通兰花指,江湖上就赠她这个外号。
  此时见得丈夫近房,放下手中针线尚未起身,刚说得一句:‘你来啦!今日
  怎么……’就被廖庆山扑倒在锦榻上,樱桃小嘴已为酒臭薰天的大嘴堵住,怪手
  仙猿三两下把就将夫人剥得白赤条条,也不见有何前戏,挺起棒棒就往阴|穴里一
  顶,前后耸动起来。
  ‘啊!……好痛!山哥你轻点!’岑雪宜骤遭侵袭痛得珠泪滚滚而下,双手
  使劲的想要推开。
  此时酒后欲兴勃发再受到骆冰曼妙身材刺激的廖庆山,紧紧的压住夫人的娇
  躯,屁股像打桩似的狠狠的干着,嘴里说道:‘你这浪蹄子……还记得我的……
  大鸡芭吗?……今天老子……要干爆你的骚bi!’
  百抽之后,淫|穴里开始流出蜜汁,底下的兰花女侠,|穴心子受到一下一下的
  撞击,两片荫唇肉翻进翻出,荫道肉壁由痛而麻由麻而痒,在yin水不断流出后,
  也配合的筛动雪白的屁股,嘴里‘咿咿!呜呜!嗯唷!嗯唷!’的浪叫起来。
  喝完酒的廖庆山特别的持久,只见他翻身一个侧躺,将岑雪宜一推,抓起一
  只丰腴的大腿,往上一抬,粗硬的大鸡芭由后面‘噗吱’一声又顶进肥|穴快速的
  抽插,只美得兰花女直喘气,两只大奶晃动不休。
  再过数百抽之后,一股浓热的阳精射进蜜|穴,岑雪宜感到子宫一烫,张口叫
  了声:‘别……’就赶紧闭口。廖庆山‘哼!’的一声跳下床,抓起衣物就走,
  留下满脸委屈,惶恐的兰花女,含着一眶泪水看着丈夫赤条条的走出门外……
  (第七章)风云变,余秀才病中思淫
  —— 窗外,树摇叶索风声飒飒,该是天明时分,屋里却仍很幽暗,余鱼同从半夜
  起风时即已醒来,两眼空洞洞的向上望着,脑子里尽是骆冰的倩影,昨日的情节
  还是那么的鲜明,但是他仍然怀疑那是不是真的?轻咬了一下舌尖,微微的痛感
  才使他相信不是在梦中;平日心目中清丽端庄的四嫂,会与自己合体交欢,虽说
  是为了报恩,仍让他觉得不可思议,骆冰那凹凸有致的娇躯、温润湿热的淫|穴,
  尤其是生平那第一次she精时刹那的快感,在在都使得胯下的阳物蠢蠢欲动,此刻
  的金笛秀才,是多么的盼望骆冰,渴想她那丰满的肉体再次抚慰自己的小弟弟,
  时间过得可真慢啊!
  同一时间的文泰来,正痴痴的望着熟睡中的妻子,他已经醒来很久了,酒后
  口干舌燥,连灌了三大碗凉茶后,却再怎么也睡不着,看着骆冰微微卷曲的娇躯
  在薄丝被下展现出动人的曲线,一条雪白丰腴的大腿露出被外,泛着象牙般的光
  泽,满头青丝披散开来,衬着酡红的双颊,倍觉艳丽动人。想到自己机能受损雄
  风不再,也不知道有无恢复的可能,心里就一阵阵的刺痛,披衣走出门外,迎着
  冷劲的山风,直觉有一股仰天长啸的冲动,胸口闷气难舒,奔雷手拉开架势,练
  起拳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床上的骆冰悠悠醒来,发觉门摇窗动,屋外传来丈夫吐气
  开声的打拳声,行出前来轻声换道:‘大哥起得早!你伤势初愈,莫再伤着,肚
  子饿了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
  文泰来洪声答道:‘好一趟拳!练得我浑身舒畅,冰妹睡的可好?昨夜辛苦
  你了。先别急,待你梳洗完毕,我跟你到厨房随便吃点什么,看样子要下雨了,
  我得到前面问问廖大哥,可有需要帮忙之处。对了,十四弟的伤势怎么了?需不
  需要再找个高明大夫?’
  骆冰闻得丈夫突然问起金笛秀才,脸一下红了起来,垂首答道:‘外伤已经
  大好,只是火毒未尽,人还有点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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