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周端(H)》分卷阅读5

  是不会发生在我身上的。”
  “傻话。”郑时说,“以后都会这么好。”
  “其实,真的,就是您现在把我甩了,我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了。我不该得到这么多的。”
  “为什么?”
  “就是,总是在一切都很好的时候,我就会失去什么重要的东西。我挺害怕的,您别往心里去,就当我乱讲吧。”
  郑时知道他不是乱讲,又在心里纠结到底要不要告诉他。不过最终他还是决定按照计划行事,只是问他:“那你会不会甩掉我。”
  “怎么可能呢。”
  回去之后周端开始准备考试,郑时公司也忙,就一直没回他们的租房。周末的时候再见面,郑时只是将手放在周端的肩膀上,周端就硬了,并且全身发软,阴茎甚至往外渗出腺液来,肛门也随之蠕动。
  周端将这些发生在暗中的生理变化掩饰住,被郑时带着逛了大半天,午饭的时候坐在对面的郑时忽然将腿抵到周端两腿间,周端“哼”了一声,试图夹紧双腿。
  郑时笑了,低头在周端耳边说:“小贱货。”
  周端整张脸都变得通红,他胆胆怯怯地抬起头来,看向郑时时眼圈泛红。
  服务员端菜上来,郑时回腿。
  周端埋头吃饭,吃到一半碰掉了筷子,郑时正要招呼服务员拿一双新的,就见周端钻到桌下去捡。
  然而他的目的没有那么单纯,报复似地,周端摸到郑时胯间,低头重重地嗅了一口,然后手脚麻利地解开他的裤链,掏出阴茎来含到嘴里。
  郑时身上一紧,回了手,心想这孩子可真有意思,在他要抽身而去的时候按住他的头,不让他走,并且索性将一只腿放置到他的肩膀上。
  周端呛到了,勉强弓着身子吞了几下,越发着急想要躲开,不知什么时候会有人过来。但郑时根本不打算放过他,周端在桌子底下弄出了一身汗。
  郑时不会这样轻易射,过了一会儿就放过了他。
  周端自己得救之余,还不忘最后将郑时的阴茎舔干净,给他拉好裤链。
  从桌子底下爬出来之后郑时问他:“好吃么?”周端红着脸,嘴唇更显得红润,他点点头。
  但是那天两人还是没做,郑时闻得到他的渴望,想要将之酝酿得更加浓烈,说:“等你考完试,寒假来我家。”
  八
  郑时家在郊区,是一栋小别墅,进门之后周端在玄关摘下背包打算换鞋,就听郑时微笑着对他说:“欢迎回家,小端。”
  周端也向他笑,忽地,想到这话背后的含义,他脸色突然一变,瞪大了双眼看向郑时,见他脸上的笑意仍旧没变,温和的,儒雅的,如他们第一次相见,是一张最为完美的面具。
  他觉得后背发凉,被自己的猜想吓得僵在原地。
  在他们相遇之前,声称是他父亲的律师的人一直在给他打电话,想要安排两人会面,周端屡次拒绝,每次放下狠话说绝不见他,但律师还是会打来,直到郑时出现。
  郑时出现在他的面前之后,那个人的律师的电话再也没响过。
  或许他早有预感,只是不愿承认。
  他问:“您……是?”
  郑时看他表情,便知他已经明白得差不多,点头道:“没错。”
  周端手中的包坠落在地。
  他向后退了两步,后背贴到冰冷的墙。
  郑时上前一步,周端恶心得不成,向一旁躲开,恶狠狠地说:“您是混蛋吗?”
  郑时笑了,道:“你以为呢?我要不是混蛋,当年也不会抛妻弃子。”
  “您怎么那么变态!”
  “谁变态?自己亲爹姓甚名谁都不记得,你怪谁?”
  “那时候我才两岁!”
  “哼。”郑时冷笑一声,“你不是很有骨气,说不会见我,不会回家吗,现在你站在哪?”
  “您是不是有病,连您亲生儿子都操?”
  郑时牵牵嘴角:“有病的是你,看见个男人就上赶着去犯贱。”
  周端重重地咽了口口水,低下头去,再抬起来的时候目光中已经没有了那种激烈的恨。他说:“是我贱,是我傻逼,您达成目的了,让我走吧。”说着他捡起背包,低着头就要往外冲,被郑时拦住了。
  “都回家了,你还想走?”
  周端闪躲着向外走,不想被他碰到,却被郑时一把抓住胳膊,说:“你来这里干嘛的,你还记得吗?”
  “您疯了吧?”周端甩开他的手,又被攥住了肩膀,扳向郑时。
  郑时低下头凑上前,周端难以置信地看着他,发觉他真的打算亲上来才别过脸去抿紧嘴唇。郑时捏开他的嘴吻进去,周端被吻得喘不上气来,在被郑时放开之后弓下身去干呕不止。
  郑时从后面紧束住他,捂住他的嘴不让他继续呕。周端口鼻都被捂住,无法出气也进不了气,挣扎着马上就头晕目眩。郑时将他顶在墙上,右手更加用力地按压住他的面部,左手扯着周端的胯折起他的下身,在他撅起来的屁股上摩擦,顶弄。
  周端眼前一阵阵发黑,眼泪口水和鼻涕一起涌出来,郑时终于放开手,他就双手撑着墙粗喘不停。郑时再做什么,他已经无力抵抗。
  郑时将他的裤子扯下来,手伸到前面去揉捏,却发现他平时敏感得不行不碰就硬的阴茎现在有如一条死肉虫,无论怎么揉弄都没有丝毫勃起的意思。
  郑时这才真正地放开他。
  周端滑倒在地。郑时由上往下看着他,道:“走出这扇门,你想都不用想。”说着他扯起周端的后衣领,将他连拉带拽地拖进客厅,又将他扯着站起,推搡着把他赶进一件屋子。
  屋子里只有一张双人床,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连窗户都从内用铁栏封死。
  郑时将他丢到床上,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锁上周端的门,郑时回到客厅里,双手哆哆嗦嗦地给自己倒了杯酒,仰头将酒喝光,他又点了根烟,才镇定下来。
  他笑了笑,又觉得自己真的跟神经病一样,拿手掐灭了烟,拿钥匙去打开周端的房门,见他将床上的被子裹在身上,缩在房间的一角。
  郑时一点点扯走他的被子,周端又是毫无遮蔽的了,他双手抓紧自己的肩膀,颤抖着不敢抬头。
  郑时说:“我不是想伤害你,给我一点时间。”
  他将周端从角落中抱出来,放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在郑时走后,周端竟也就这样浑浑噩噩地睡着过去。
  九
  三四个小时之后,郑时打开周端的房门,见他已经起来,衣冠整齐地坐在床上,只是神色憔悴得好似死过一次回来。
  郑时让开位置,周端便随他走出房间,午饭的外卖已经送到,两人坐在餐厅相对无言地进餐。周端只吃了几口就放下筷子,郑时说:“接着吃。”于是周端马上重新拿起筷子,狼吞虎咽起来。
  吃着吃着周端又开始干呕,捂着嘴找到卫生间,对着马桶猛地一阵吐。
  郑时倒了杯水给他,周端漱了口喝了水,又洗了把脸,重新坐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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