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地打开短信,是路煜扬回过来的,简单到只有一个字:“好。”林笑然如释重负,眼眶却紧接著发热发酸。身体先於意识,下一秒就俯下身趴在桌上,头枕上手臂,那一两滴“鳄鱼泪”渗入棉质的衣袖。留下的微不足道的湿热,很快就会消散无踪。
路煜扬,我可爱的饲主,再见。谢谢。
也许应该庆幸,与何家远还没有真正开始过。始乱终弃的罪名可以减去一条。年轻英俊的出挑少年,不愁遇不到称心的爱人。一时的冲动,总会随时间会慢慢淡化。向南其实也一样。不过他倒霉,被自己选中。就算这是条走不到底的死路,他都会陪著自己走上一段了。
林笑然依旧趴著,用衣袖磨蹭著湿润的眼睑,微笑。
放了学一走出办公室,就看见门旁倚著的身材颀长的少年。林笑然不由绽开笑颜。本来还琢磨著什麽时候去找他,想不到他自己来了。
“老师,跟我走。”向南很平静,几乎面无表情,昨晚恸哭发狂的样子已经了无痕迹。
“嗯。”
林笑然看著向南宽阔的肩背,感到一阵安心,亦步亦趋跟在他後面。向南今天开了车来。林笑然坐在副驾驶座上不时看他。他仍旧沈默著,两人一路无话。
车子停下了。不是林笑然的家,看样子也不在向南家附近。向南开了车门拉他出来,锁好车,手一直没放开。两人进了一家宾馆。林笑然有些疑惑,自从向南跟他表白後,两人就没有出来开过房。难道……他是怕路煜扬也去过他家,嫌弃他的床不够干净?
向南没有去前台办checkin手续,似乎早就订好了房间。拉著林笑然坐电梯直到顶楼。打开房间门,林笑然还没看清房内的样子,就被向南一把推了进去。因为突然,林笑然打了个趔趄,向前跌撞了好几步才站稳。不过下一刻又被向南抓著後领,直接拖过去,扔到了床上。
林笑然被砸得有些头晕,还没喘过气来,就感觉自己两手被折倒背後,被硬硬凉凉的东西缚住了──好像是手铐。这样的姿势给他的回忆是不堪的,林笑然顿时有点慌:“向、向南?”
向南动作很大,三两下团起被子,将他翻过来,上身斜枕在被子上。不理会林笑然惊慌失措的眼神,粗鲁地扯下他的长裤内裤,扒开他的衬衣。林笑然吓得有些傻住了,愣愣地看向南拿过把剪子,把他的袖子剪开,然後把他衣服也剥掉了。光溜溜的只戴著手铐,纤细到孱弱的苍白躯体不自觉地瑟瑟发抖。林笑然喉头哽住一样,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向南跨坐在他身上,两腿直跪在他腰侧,居高临下看著他,眼神里看不出情绪。过了一会,他垂下眼,同时林笑然感到自己的重点部位被抓住揉捏起来。力道有些偏重,像要把他挤坏掉。林笑然几乎立刻就惊叫了出来。慌乱中听到向南嗤笑了一声。
“向……向南……啊!别……”林笑然嘶哑地哀求著。下身的蹂躏痛苦中带著巨大的刺激,让他不能承受。
“别什麽?小荡货,这麽弄都有感觉。”弹了弹他颤巍巍硬起的肉茎,怪笑一声:“呵!还真是贱!”向南歪著嘴角像是在笑,阴沈的脸孔却隐隐透著暴戾。
“呜……不要这样……对我……为,为什麽……”林笑然完全无法相信。眼前这个人是昨晚伏在自己怀里,哭得像失去全世界的男孩吗?
向南不搭理他,放开了他的性器。瞥了眼林笑然凄惶惶的眼神,脸上尽是厌弃和鄙夷。突然发狠一巴掌甩过来,打得林笑然撇过头去。“贱货!不用这样勾引我,我不会再受骗了!”
林笑然被打得眼前发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向南翻过身去,脸压重重在被子里。本能地挣扎著别过头,才勉强喘过气来。
“问我为什麽?好,我告诉你。因为你欠操!是我看错了你,一厢情愿要跟你谈情说爱。你不过就是个千人压万人骑的婊子!”向南因为激愤有点走音,嗓音变得比平常尖锐,利刃一样一道道划在林笑然的耳鼓,心间。
“路煜扬说得对,跟你谈感情干什麽。你不就是缺人上吗?之前是我傻,我他妈傻透了!贱货!”说著狠狠一巴掌打在林笑然屁股上,白腻丰润的臀肉上立时起了个红掌印。
林笑然的心像漏穿了一样沥著血。路煜扬,他这样说了吗?在他眼里,自己就只是个无心无脑,没有感情只要有人上就开心的淫娃荡妇?如果是这样,他又何必……
林笑然还来不及捂住疼痛的心,股间又是一阵剧痛──向南就这样硬生生闯进了他的体内。“啊!!!”的嘶叫引来身後野兽无情地抽打。屁股被抽得火辣辣的疼,大概已经肿了。後穴有温热黏滞的液体蜿蜿蜒蜒顺著大腿流下。
是他欠他的,他还就是了。林笑然绝望地闭上眼,咬紧嘴唇承受身後的撞击。
向南却不放过他,俯上前捏住他侧压在被子上脸:“骚货,怎麽不叫了?你不是很会叫吗?到我面前装起圣女来了?给我叫!”
向南每说一句,林笑然的心就被撕扯几分。疼到无法负荷,他无声啜泣起来,间或被向南凶狠的抽插折磨得哀声吟叫。听到他出声,向南没有被取悦,反而更残暴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笑然身体和心都已痛到麻木,又被翻过身仰躺。向南拒绝去看他满是涕泪,眼圈红肿凄惨的脸,视线笼罩著他,却没有焦距。架起他两腿,再次挺身狠狠刺入,顶得林笑然像脱水後垂死的鱼,无力的腰高高弯起,又重重垂下。
向南胯下不知疲倦地冲撞,嘴里不时骂骂咧咧。林笑然不能自控地呻吟呜咽著,重重的撞击每一下都砸在他枯萎如棉絮的心上,力道无法消散,後续接踵而来。
终於向南在他体内射出了第二次。林笑然前端还是软的,一次也没有释放过。後穴黏腻刺痛,下身像被生生拆散了。他虚弱地喘著气,恍惚中只有一个念头:他只晚了一步,一步而已,向南已经不是向南了麽……
向南微颤的高潮过後,几乎立刻抽离了他的身体,就这麽大喇喇地赤裸著走到床头。林笑然不知道他在看什麽想什麽,只木然地对著他垂软的阳物,那上面还沾著自己的血迹。
向南从床头拿过了什麽。林笑然胸口一凉,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茫然地看著胸口,向南拿酒棉球擦拭他的乳头,接著耳边传来打火机的声音。危险临近的感觉让林笑然汗毛孔发凉,看见向南拿著一枚银针的手伸到他胸前。他害怕极了,颤抖著哭泣,嘶声哀求:“向南,不要,求求你,求求你向南……”
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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