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里的那些事(H)》分卷阅读7

  旦儿生来体质偏阴,十五岁时候的遭遇糟蹋了体质,更是让他贪婪火炉。王大根的怀抱,让他每日都睡得很香好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有一日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把头埋在大根怀里吮`吸着人家的乳`头,大根一脸无奈的看着他。
  可他不能不注意到,他们睡在一起的时候,王大根的阳`具几乎就没软下去过,特别是早晨,有好几次迷迷糊糊的就想往他的小洞洞里面插。不知何时起,大根已经成了他的主心骨,他被拥抱的时候常常要溺死在大根的气息中。
  刘旦儿不是不知道村里的各种知人事的小媳妇对王大根抱着怎样的幻想,那些妇人嬉笑着假装从他们门口经过,往里张望,刘旦儿曾经也很招姑娘喜欢,可最近他觉得这些女人们几乎实质化的怨念快要压死他了。因此他心里迫切的希望两人合体,这样他才能名正言顺得独霸这一份温暖。
  王大根每次尝试插入的时候他都极力配合。刘旦儿有一张粉`嫩的薄唇小嘴,他虽然练过嘴上的功夫,奈何王大根实在太大根了,旦儿把嘴巴张到最大牙齿都露出来了,也才含湿一个蘑菇头,拔出来的时候,嘴角都裂开了。红着眼睛让王大根安慰了好久。后`穴更是窄到不行,香油猪油都试过了,可之前的老村长等人的强行裂壁进入在刘旦儿心头留下一道深刻的阴影,刘旦儿根本无法放松肌肉。
  最后他们只好妥协,先用器物插着。刘旦儿脱掉裤子对着大根张开双腿,慢慢地送入一根红烛。王大根眼睛都看直了,脸上有种傻乎乎的英俊,小弟弟翘起来也不知道用手去弄。刘旦儿心里偷笑,愈加放慢插入的速度,塞不进去了还吐出来一截;喉咙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还假作腿软了,半瘫在床上,腿分得更开。王大根一个虎扑正面压倒刘旦儿,盯着他的眼睛,给了刘旦儿一个深吻。王大根把刘旦儿的脚贴在他的屁`股上,用他光洁的小腿肉夹紧自己的大鸟,每一次攻击都撞在蜡烛上把它顶进去一点,待王大根喷射的时候,刘旦儿已经高`潮好几次了。(lz:有人想吐槽么?multi-og什么的)
  在一个微雾的清晨,王大根交代了几个婶子照顾刘旦儿,就背着一筐山产去了县里。
  刘旦儿红着脸表示,他想跟着去买点可以帮助…的东西。大根了然的看着他,突然咧嘴一笑,抱过来在他脑门上狠狠亲了口,大根本意就是为了去买点合体工具调`情的油膏熏香大小玉势什么的。其实王大根还想买个贞`操锁,他现在才知道这玩意有多么有用十两银子完全太划算了。
  他打消了刘兔子想要跟着一起去的想法,刘兔子身体还没好全,走路一瘸一拐的,赶山路太辛苦;再者嘴角还有点破裂,耳朵红红的,这个样子出门实在太招人了啊!当然,”带着某兔子去买情趣用具,让某兔子脸红红“这个想法在他脑子里徘徊了好几次,以后有机会一定要试一下,大根暗暗握拳。
  两口子在雾中告别,刘旦儿特意把蜡烛插在体内送大根出门,仔细看肚子的地方凸出了一小块,有点像怀了孩子。王大根揉一揉那个凸起的地方,刘旦儿嘤得一声,娇喘着打了大根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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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说,王熊毛大概得罪财神了,这半个月过得很不顺利。月初去贩卖山货的时候被偷去了一两二角银子,换回来的盐里面有一半是潮的;答应刘旦儿去县里,是想赚些个零花,顺便买盐;后来借骡子和车子给王狗子,并没有要抵押,一来他已经麻烦狗子兄弟带盐了,二么,也是存了点讨好的意思,毕竟是村长的本家么。
  谁能料到他们能碰上狼?两头骡子都给咬死了,车子在半山腰,没牲畜也拉不回来......可是二狗子和他崽子都死了,这老村长的儿子新村长的哥哥什么的让他怎么敢开口要补偿?
  然后王熊毛就把目光投向了刘旦儿,一个外来户还是个小白脸书生,况且书生什么的,都很讲道理对吧?可王大根让他发憷,两个人最近形影不离,王熊毛只好按捺着焦躁等待时机。
  大根出村的那天晚上,王熊毛偷偷摸摸的从窗子进了王大根的屋子。
  刘旦儿正在替换一个更粗的蜡烛进菊花小`穴。
  王熊毛给眼前的一幕震惊了,一向把银钱放在首位的王熊毛第一次忘记了钱的事,单手捏住刘旦儿的双手摁在墙上,拔掉红烛换了小弟弟就冲进去了,刘旦儿发出一声尖叫。
  就在这时,一群叽叽喳喳的女人举着火把踢开了门。王熊毛爽到极点的时候扭头看见女人们各种合不上的恐怖的大嘴,双目凸出,心口发紧,口吐白沫。
  他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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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前的故事--蛋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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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熊毛偷偷溜进屋子其实老早就被人发现了。大根兄弟明明托付的很妥当,为毛会出现这样的劈叉呢?原因就在于葛金银。怀孕的女人不好伺候,虽然好吃好喝的供着,葛金银的情绪还是忽高忽低的。其实全村群众都私底下认为,王短小生不出种;连王短小他妈都这样想,可是家里没有男人就没有依靠,她老了,也很怕田产被村里回去,相比之下,只要是从她儿媳妇肚子里跑出来的就足够了。而葛金银,作为一个孕妇,她异常希望大根能陪伴她照料她,反正王短小也死掉了不是?
  这段时间来,刘旦儿和王大根形影不离,照顾的那个叫周到啊,葛金银咬断了两双竹筷子。要是个女的,她早发飙了;可那是刘先生,乡里最有文化最有气质的白面刘书生,想她当年未嫁少女时也有暗恋过,这叫她情何以堪!
  所以当王熊毛偷偷摸摸的翻窗的时候,她抱着肚子就喊疼,急的几个被交代照看刘旦儿的大婶一时半会儿顾不上那边。她也就是想刘旦儿被人敲个暗棍,打几拳什么的,谁料开门的时候会出现如此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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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旦儿光着屁`股就给绑起来了,拖到村口的小柴房里扔着。漆黑的夜里,村民们被火把映射的样子一脸咸湿。光裸的肌肤在坎坷的乡间小路上被拖出血迹,乌黑的长发浑浊着尘土,刘旦儿亲吻大地清新的草叶味道。
  他觉得自己应该见过这样的场景,熟悉的面孔上扭曲着震惊鄙夷轻蔑以及毫不掩饰的欲`望,嘈杂的争论声---不是为了他的命运---只是在争看守权罢了。哈,需要看守么?他又逃不掉,应该叫做使用权吧。
  和那一年一模一样的嘴脸。
  彼时,他年少无知。命运的眷顾,造物主的恩馈,幼时的清贫丝毫没有消减他的意志,十二岁考上童生,十四岁中了秀才,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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