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坐在床畔喘著气。“真重……”
休息了片刻,他也跟著上床,将宁拥身上的衣服全数脱去,拿起一块湿布擦拭那赤的身体。
说实在的,宁拥可以说是他头痛的根源,没有哪一天是不用为他烦脑。相随说得没错,自从与宁宁结婚,就好像连宁拥也跟著嫁给他,不单止硬要和他们一起住,所有用也不用他给,自己还要支附他的薪金。
这麽说还好,既然他在他的诊所工作,确实理应支附他,然而前提是要宁拥没有在诊所里捣乱,每日他所惹出来的祸真是多得数也数不完。放工回到家中,他的[特殊技能]仍能继续发挥,没有一刻停止。
每天如此,他还没有被逼疯便已经谢天谢地了。对著这个比对著老婆的时间还多的男人,他不向他耍耍阴发泄的话,恐怕他现在早已进了神病院。
无奈地叹了口气,看了眼那黝黑强壮的躯体,他不禁觉得奇怪。为何这麽大的一个男人竟还像小孩子一样不能照顾自己?
他摇摇头,帮宁拥盖好被子,接著疲倦地倒在宁拥身旁的空位,缓缓地上双眸。
待续
第三章
微风轻轻地吹拂过回丝窗帘,节落点点阳光,令正在睡梦中的宁拥紧蹙著眉,烦躁地挪挪身子,欲逃避那恼人的光芒,可他的身子一动、头一偏,犯宿醉的头痛便席卷而来。
他微一呻吟,勉力张开宛若千斤重的眼皮。
“妈的!痛死我了!”他一只手抵著床,支撑著自己;另一只手轻揉一边的太阳穴,努力地弯起身。
被子沿著身躯的曲线滑到腰际,强健黝黑的胸膛曝露在冰凉的空气中。凉意拂过赤的胸膛,他不自觉轻颤。
受不了寒冷和酒宿的侵袭,他又钻回被窝里,很自然地寻找一个舒适的位置,可是一翻身,手臂竟[啪]的一声打到某些触感很硬的东西,然後便引发一声痛苦的惨叫。
“搞什麽呀!”昨夜因太过疲累而没作多想就睡在宁拥身旁的程未常,一手捂住自己刚刚不幸地被击中的鼻梁。
他恶狠狠地瞪视著一脸愕然的宁拥,隐隐作痛的鼻梁正有力地控诉眼前的人就是罪魁祸首。
“一大早你在发什麽神经!?”他语气恶劣地吼道。
原本在睡梦被人吵醒已经令他很不爽,还要被人一[臂]挥过来击中他的鼻梁,再好脾气的人也会爆发,更甭说他从来也不是好脾气的人。
“你…你…你怎麽会在我的床上?!”宁拥略微不自在地双手交叉环胸,防备似的盯著程未常。
不知为何,自从昨天那惊天动地泣鬼神的[事件]後,他对程未常的注视竟有些羞怯。
对於宁拥的[害羞],程未常只是报以一记白眼,接著又倒头便睡。
“喂!”宁拥翻过身跨坐在程未常的腰身,迟钝地完全没有发现自己是赤身体。“喂!说啊!你干嘛会和我一起睡?!”
语毕,他忽然间惊愕地看著躺在床上的他。“难道你想夜袭我?”
真是蠢!
程未常一脸受不了。
他睐视住宁拥那长不修边幅又粗犷平凡的脸庞,目光渐渐从宁拥的脸向下滑至宽阔的胸膛,徘徊在他坚实在腹肌,然後停留在他隔著一张被子紧贴住自己腹部的男性象徵。
他的嘴角轻扯,不悦地命令道∶“拿开你的东西!”
“东西?什麽东西?”宁拥呆呆地顺著程未常的目光,望向自己因被子的磨擦、及男性在早上的生理问题而勃起来的[东西]。
“啊~~~~~~”现在才发觉自己不穿寸褛,他羞红了脸,迅速地离开程未常身上,也不理会被子被程未常霸占了一边,狼狈地将程未常的那一边也抢过来,用整张被褥卷住自己的身躯,密密实实,一丝一毫的肌肤也不愿曝露出来。
拜托!有什麽能看能碰的,昨天也一迸[做]过了,还用得著等到现在吗?!
程未常实在没多大神和这个白痴纠缠,虽然没有了被子的覆盖,但还是影响不到他的睡眠……
……如果没有人在他身旁大吼大叫的话……
“妈的!为什麽你穿戴整齐,而我却什麽也没有!?”宁拥伸出粗壮的手臂指著程未常,忽然想起什麽来,脸色大变。“这麽说来…你不会强暴了我吧!?”
随後,他又摇摇头,自顾自地说∶“不对,听说被强暴的男人後面一定会痛,那麽…….”
他想了一下,又失措地叫起来。“不会是我强暴了你吧!?”他认真地说∶“但为什麽你还穿著衣服?难道我强暴了你後再帮你穿衣?奇了,为什麽我没有半点记忆?”
当宁拥在那里自弹自唱之际,殊不知早已有人对他萌生杀意,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断。
“你没有记忆……”程未常只觉额上的青筋暴跳,他坐起身来,从牙缝间钻出句子。“是因为根本就没发生过!”
假如普通人身处於这[杀意沸腾]的气氛之中,早已产生所谓的危机意识,就算是比较迟钝的也会察觉气氛已经很不对劲。然而,有些人就是不仅没有危机意识,连什麽[气]配察知也没有。
别怀疑!世界上确实有这麽迟钝的人,而宁拥就属这类人的佼佼者,正所谓不知死活,就是指他这种人了。
“胡说!那老子为什麽光的?别告诉我你是好心帮我擦身!我才不会相信!”
原本还在咬著牙,努力隐忍著的程未常,听见自己难得的好心竟被人当狗屁,就像导火线般,爆发了从昨天到今早累积的怨气。
“闭嘴!”他一个大翻身,两手强而有力地抓著宁拥的双臂,颀长的身躯重重地压在宁拥身上,烦躁地道∶“一大清早就在我耳边嗡嗡嗡嗡的叫,像只烦人的苍蝇!”
宁拥没有说话,不!应该说是吓傻了。
他怎样也想不到未常会突然压在他身上,俩人的距离…还那麽的近……
俩人之间虽然隔著了一张被子,程未常也身穿著衣服,可是赤身体的他却仍是觉得自己好像和程未常肌虑相贴,臭著他清淡的男性气味,他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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