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小子!没有人性的小子!臭小子简真不是人!!”
难道他没有第二种骂人的话吗?
永相随翻了下白眼,然後无辜的看向没有人理睬的宁拥。“我说拥啊!我又没得罪你,你为什麽要骂我?”
“还说没有!?”宁拥怒视著那张毫无悔意的脸。“当我需要人安慰的时候,是谁在旁边泼冷水!?是谁无视我的意愿,随意将我的[秘密]告诉[别人]!?方又是谁笑得那麽大声!?”
永相随自知理亏,小声的嘀咕著。“什麽嘛!刚刚宁宁也有笑啊!又不见你骂她?”
“你还敢说……”
“好了啦!你们别吵了!哥,你就听一下未常有什麽方法让你康复吧!”宁宁适时阻止他们二人的[友情交流]。
程未常彷若未闻,只是轻轻爱抚宁宁的肚子,感受婴儿在母体内的鼓动。
“老公,别玩了,快些说嘛。”宁宁俏脸如红霞,轻叱道。
“遵命,老婆。”他笑说。
哼!真是有够碍眼!
宁拥撇过头。
程未常优雅地将目光移向脸色有些难看的宁拥,慢条斯理的。“大哥只是因为被[丑恶]惊吓过度,而对[丑恶]留有太深刻的印象,所以当每次有[需要]的时候也潜意识地想起[丑恶],导致不…….”
“这种事说不说也没关系,直接说怎样康复便行了!”宁拥粗鲁地打断。
其实他不想听[不举]这两个字而已。
程未常也不怎麽介意被打断,反正他一早就预料到这个六粗男不会乖乖地听下去。
“治疗的方法很简单,只要令你在自慰或[做]的时候,让[美]的画面取代[丑]便行了。”
“嗄?即是怎样啊?”宁拥和宁宁异口同声,这是代表他们是俩兄妹的唯一方法。
程未常亲了亲怀内的娇妻,有耐性地道∶“即是有什麽够美或够[俊]的人能惹起大哥的欲望?”
他故意加重[俊]的语气。
永相随突然感到不对劲,立刻提高警觉,果不期然,俩兄妹皆同时将视线停留在他的脸上。
宁拥目不转晴的凝视住永相随那张使人神魂颠倒的俊颜。
想一想,还记得当初认识这臭小子时,他也常常被他那张脸弄得脸红耳赤、心跳失常,後来虽慢慢习惯了那足以电死人的百万、甚至千万、亿万伏特的脸,但仍周不时也会看著那张脸发呆。所以这臭小子应该也许……
“别应该也许了,”永相随一双神秘的眼眸看穿了宁拥那露骨的想法,他说∶“你想也别想!我这麽辛苦才安顿好我家[那个]的情绪,若这种事被他知道了,我死十次也不够。”
这……
宁拥想起永相随之前确实很憔悴,他也不想好友变回那个模样,逼於无奈之下只能转移目标。
他望向宁宁。
宁宁立即花容失色,声音略微尖锐。“哥!你不会变态到要自己妹子帮你做那种事吧?!”
这倒是。
於是他的视线最後落在程未常的脸上,可是停留不到一秒便回视线。
tmd!他打死也不要这臭小子二号再帮他…帮他……妈的!
程未常不在乎地耸耸肩。这更好,他也不想再碰那六粗男的身体任何一个[部位]!
“这…不如找其他人吧?”宁宁提议道。
“没用的,除了我们三个外,拥不想被其他人知道这种事。”基本上只是除了他以外,不过嘛……好玩的事当然大家一齐分享啦。
永相随的嘴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弧。
宁拥狠狠地瞪视著他。
“那怎麽办?”宁宁慌措的望著程未常。这种事虽然好笑,但笑完後还是担心自己唯一的哥哥。
永相随望住程未常,就像在说[是你了,别再推卸]。
用目光传达好像还不够,他狡猾的笑说∶“未常,你就帮一帮拥吧!你是心理医生,他出现什麽[状况]你在现场也能解释给他嘛。更何况……”
他故意在此打住。
宁拥不期然想起自己後庭被插了木剌的惊人事件曾告诉过永相随,他难得敏锐的感到危机意识。
“不要!”他大叫出来。“我不要!我不要这臭小子二号帮我,就算他曾经…曾经…曾经……我也不要!”
在场的另外俩位男士也明白他的[曾经]後面是什麽,只有宁宁不断来回看著他们,不太懂他们在说啥。
“我是没所谓,反正性无能的人又不是我。”话虽如此,但是他实在不怎麽愿意再碰那副粗糙的躯体,可制造了这些麻烦的人却是自己。
唉……真是自食其果。
不知道程未常在想什麽的宁拥却依旧涨红著一张粗脸,努力地大叫著∶“我才不要!我绝对不要这混蛋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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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世界上真的是没有绝对这回事!
跟在程未常身後进房的宁拥不禁羞耻地想,烦躁地抓著头。
为什麽自己到最後还是愿意让这个臭小子二号帮他…帮他做那种事?!
程未常转过身冷眼瞥过宁拥,很公式化的说∶“褪裤,双手撑桌,双腿长开,趴下。”
“褪裤?!”他不禁失声叫道。
“你不褪裤,我怎样帮你?”程未常一脸白痴的看著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你害羞个什麽劲?”
这……说的也是……
他噘著嘴缓慢地褪下长裤及内裤,露出黝黑的下半身。他照著程未常的吩咐双手撑著桌,双腿大大的长开。
冷冷的空气窜进光的两腿间,轻轻掠过那软扒扒的东西,他浑身一颤,只盼这样的苦难快些完结。
他转过头想问跟著要怎样,却看见程未常两手戴上胶手套,拿著一个盆子。
“为什麽要戴上胶手套?”他不解地问。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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