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想叫侍卫进来的秦浪一下就呆住了,这家伙的举动,分明就是在对自己发情。
虽然自己生得英俊洒、风度翩翩,可是不要什相貌不堪的东西都会喜欢上自己啊?!
俊美过人的舞阳王这还是第一次因自己的长相感到了困扰。
不过这只淫兽虽然容貌不算上等,可他挑逗人的手段却是勾栏院中极品小倌所不能比拟的。
没一会儿,秦浪就开始感到昨晚熟悉的燥热感又回来了,被淫兽轻轻舔弄过的地方又痒又热,简直是让自己心痒难搔。看来对方倒真的不负淫兽之名。
看著被自己舔弄得舒舒服服的秦浪,淫兽似乎也很是满意,他的眼角弯了弯,长长的舌头顺著秦浪的脖子一路舔下去,他用牙轻轻扯开秦浪的衣襟,继续埋头舔吻著舞阳王隐藏在华服下的肌肤。
「唉……」
这个世界忽然之间变得虚幻了。
秦浪情不自禁地抱住淫兽强壮的腰,破天荒地接受了他对自己的逗弄舔吻。
忽然,秦浪怀中的淫兽重重地喘息了一声,肩膀一用力便将秦浪带到地上。沉重的淫兽此时正压在舞阳王身上,那双金色眼眸的某种情绪似乎变得更加疯狂了。
「呜嗷……」
淫兽坐起身,张著嘴发出了粗重的呜咽,他看了看神情恍惚的秦浪,脑袋一甩,俯身便咬住秦浪的腰带。
锦绣的玉带在淫兽的撕扯下很快就脱落了,他兴奋地看著秦浪早就鼓起的胯间,嗓子居然发出了满足的咕声。
而这时,舞阳王终於回过种来了,他抬头一看.这还了得!淫兽居然开始用嘴扒拉他的裤了!
要不要这热情似火啊!你不过是我买回来充门面的异兽而已啊!
「喂,你给我住手呀!」
秦浪一把扯住淫兽垂落的红,焦急地喊了起来,怎奈何这东西实在太重,把他的腿死死压牢了,让他根本无法抽身逃开。
兴致被打断的淫兽猛然抬头,他冷冷盯著扯住自己头的秦浪,开始低声咆哮。
「呜!」
好一张兄恶的脸,秦浪顿时被对方可怕的气势吓到,不由自主地开了手的丝。
淫兽这才满意地又低回头,继续用牙扒拉著秦浪的裤。
当自己的裤快被扒掉的时候,英勇的侍卫们终於慢吞吞地赶了过来。
「啊,王爷!」
看见舞阳王被淫兽压在地上,人无不以这只淫兽要干什坏事,赶紧过来拉他。
可怜淫兽好不容易扒掉了秦浪的裤,刚要得逞之际便被一群人拖开了。
「嗷呜!嗷呜!」
愤怒而疯狂的淫兽死死地要往秦浪若隐若现的下身扑过去,可几名侍卫哪还能让他再动弹半分。
秦浪大惊失色地被人扶了起来,急忙穿好衣裤,当他重新束好腰带时,一旁望著的淫兽竟悲鸣了一声。
「这家伙疯了吗?」秦浪擦了把汗,不可思议地看著还试图朝他扑来的淫兽。
「淫兽的习性太古怪了,王爷,咱们是不是该请人来讲解一下到底怎养他?」
王府的总管随后也赶来了,他看著被按在地上使劲挣扎的淫兽,小心翼翼地提了个建议。
「也好,你去把国子监的祭酒叫来吧,唔,对了,顺便再替我写封信给卫国的国君,向他请教一下该怎养淫兽。不过这东西真的是淫兽吗?」
秦浪叹了口气,不知何竟又觉得欲望上涌了,可他看见淫兽那张兄残的脸便没了与对方温存的勇气,想了想还是转身去北院抱美人了。
后来,绝望而愤怒的淫兽著秦浪的背影嘶嚎了许久、许久……
2
接二连三闯祸惹事的淫兽终於惹恼了所有人,秦浪也觉得是该给他点教训,等他在北院连睡了几个美人之后,这就令人赏了淫兽二十鞭,以作小惩。
一直没怎进食的凶悍淫兽这次倒是很顺从地挨了鞭子,直到最后一鞭子完了,他才哀切地呻吟了一声。
「又在装可怜了。」秦浪断言道。
不过当他走近淫兽时,发现对方似乎更加虚弱了,那双金眸也光黯淡。
「下次再折腾,本王绝不轻饶!」秦浪端起架子,冷冷地瞪了瞪垂著头小声呜咽的淫兽。
突然,淫兽抬头望望他,眼虽然有些怨恨,可片刻却又咕著凑了过去,用嘴轻轻叼住了秦浪的裤脚,讨好地用头蹭他的腿。
秦浪疑惑地看著这个性情古怪、却对自己似乎情有独钟的淫兽,而这时下人回报国子监的祭酒来了。
「哎呀,老祭酒您终於是来了,小王这有一事相求。」
皓首苍髯的国子监祭酒一看就是副满腹经纶的模样,秦浪见到他便如见到救星似的,立即上前请他去屋中看看淫兽。
听闻舞阳王居然购得了一罕见的淫兽,素来稳重的祭酒也立即兴奋了起来,毕竟他早在古籍要典中多次读到关於淫兽的记载,可这却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近距离的接触傅说中的北陆异兽。
两人一路来到一处王府屋子,进去后,祭酒看到屋子中央的石床上用布盖了什。
「王爷?」祭酒不解地问道。
秦浪笑了笑,邀祭酒站到石床前,亲手揭去了那块黑布。
黑布下,赤裸的淫兽瘫软地躺在石床上,了防止他再度发狂挠人,王府总管给他用了些麻药。
丽的血红色长、微的金眸、银色的指甲,以及那身光泽极佳的肌肤和没有一丝赘肉的修长身形,几乎就和书上描述的淫兽一模一样。
兴奋与喜悦之情溢於言表的祭酒赶紧走了上去,他小心翼翼地抚摸著淫兽的身体,不由地叹道,「真是好东西啊,不愧四珍之首。」
不耐烦的神色悄然从淫兽的金眸中掠过.他微微扭了下脖子,半张的唇间不满地呻吟了一声。
「可本王觉得他长得真是不怎的。」秦浪看见淫兽那张过於粗的脸,就觉得对方有负淫兽之名。
「王爷,不管这只淫兽面相如何,不过他的的确确是只淫兽。」
秦浪走到淫兽身边,他看了看手脚麻,只能轻声哼哼的淫兽,逗趣般地挠了挠对方微微仰起的下巴。
「祭酒大人,您博学多才,这家伙到底有些什特别之处,又或是有什奇怪的习性,还劳烦您给小王讲解一下。」
祭酒飞快地回顾这典籍中关於淫兽的记载,然后小心地掐开了淫兽的嘴,他仔细看了看对方口中的舌头,点头说道,「王爷,淫兽的舌头都较长,且前段更窄,柔韧度也更良好。」
「唔……」淫兽冷冷地看著掐著自己下巴的老头,继续发出了不满的呻吟。
祭酒看见对方的触状也不气恼,反倒笑了起来,「对了,他们喜欢散居,通常三两住在一起,不喜欢与陌生族类接触。」
「这我看得出来。」
秦浪点点头,想起了前几日淫兽刚到时的情景,还真是够孤僻傲慢,架子端得比自己这个舞阳王还足。
「还有,他们的喉咙处可随意缩,似乎是别有巧技。王爷不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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