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也发泄过了欲望一回。却不知为何,依旧梦到了那凌辱的梦境。
数不清的人玩弄着他的身体,辱骂着,驰骋着,揉捏着,抽插着,舔弄着,淫邪地笑着,逼迫他在痛苦之下向欲望低头。
“哎,你这个娇生贵养的小少爷没想过会有用屁股伺候男人的这么一天吧?”
“生得再好还不是被我们拿来享用的?”
“真的是比娘们还俊秀啊,你看,这皮肤,这容貌,进采石场了也真是苦了他了。”
“没事,有我们滋润,他苦不了!保他照样春风满面!”
“你看看,他怎么哭了?哎,小子,你哭什么?是不是不够舒服,还是太舒服了啊?”
……
如果拒绝只会让自己更痛苦,臣服有什么不好?
对,他生来就是个放浪之人,也生来适合被男人干。
“我……我太舒服了。”
梦境里的最后一句话,定格在终结一切的黑暗。
如鸢大喘着惊醒后,突然被冷意冻得一阵哆嗦。
这一刻,他无比怀念那人的体温。或者其他人的也好。
只要能温暖他。只要能让他远离梦魇。
于是他披衣起身,在重重暗色里摸索着到了北琨那。
他知道,东家不会拒绝他。
无论夜色多晚,无论风意多寒。
因为他俩追逐欲望最为合拍。也因为只有他……
能告诉那人若棠在采石场里的每一日每一事。
大叔篇
第13章被大叔关在府里【大叔篇是大叔专场】
近日来沈颀总觉得抱玉心神不宁,似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几次讯问都没有得到明确的回答,抱玉一反娇憨常态,支支吾吾,不知所云。
这让沈颀心头疑云更甚,不再提及此事,却心下暗暗决定好好看着抱玉,他决心护他,若是遇到什么难言的困境,他自会帮他解决。
却说这日,沈颀本欲又到这北里楼来看抱玉,进了楼见那小厮要去通传,忙将人拦了下来,之说今日要给抱玉一个惊喜,不用通传。
小厮恭恭敬敬地下去了,沈颀面上带着微笑往里走,惊喜并不是玩笑话,他今日还真的带了点小东西来。
往日谈话里得知抱玉喜欢那些稀奇的小玩意儿,他今日便带来了一个西洋来的小玩意儿。想着抱玉惊喜的表情,沈颀的神色也不由得温和了几分,这孩子,真是很戳他的心窝啊。
然而走近了抱玉的房间,却听闻一阵异动。
这异动,他最是熟悉不过,却从未从其本人口中听过。
沈颀脸上的笑容僵住,然后一点一点消失,面色阴寒,他伸出手,轻轻推开门。
门后,两个纤细的身影交缠在一起,稍成熟一点的那个正趴在稍纤弱一点的身上在快速律动着,从沈颀这个角度,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见那人的肉棍在抱玉的后穴之中进出,而抱玉的神情又是如何的艳丽沉醉。
沈颀面无表情,推开门,走了进去。
正沉醉情事的二人猛然听到声音,受到惊扰,一时都停下了动作,而抱玉看清来人之后,更是面色煞白,连忙爬起来,扯过一边的衣服遮住自己的下半身,眼神飘忽,不敢看沈颀。
怀瑾不明所以,但却是认得这位连北琨都要给三分薄面的贵客的脸的,看抱玉的反应,估计他二人苟合被发现了也不是什么好事,犹豫了一下,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穿上衣服退到了一边。
沈颀看着抱玉,面色桃红,仍是带着情欲的艳色,眼角都透着一股风尘的糜烂。
是了,这才是真正的抱玉,一个妓子而已,最是肮脏,最是下作,他又怎么会由他想到自己的爱子呢?这是对他逝去的爱子的最大的不尊重。
沈颀忽地笑出声来,他做到榻边,抓过抱玉的下巴,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
抱玉心里慌极了,他觉得自己真的失去了一些东西,这条风尘路他已经沉下去了,沈颀是他在阴暗的水底的光,在今天,他可能要失去这束光了,然而他却没有办法,是他自己选择的沉沦。
沈颀望着抱玉,眼底满满都是失望和轻蔑:“最纯洁的发色,最肮脏的身体,你这脑子里已经被肉欲塞满了是吗。”
明明是被买来做妓的,如此沉迷肉欲的模样,才应该是他本来的模样才对,自己怎么会以为包下他不让他去接客,会是保护他,甚至让他开心的行为呢。
沈颀心里五味陈杂,他望着抱玉,伸手,用力给了抱玉一个耳光。
“啪”地一声脆响,怀瑾在一边看着抱玉,却没有任何办法,这是身为妓子的无奈。
见怀瑾还在一边杵着,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沈颀不耐烦地挥挥手,示意人退下去,怀瑾担忧地看了一眼抱玉,还是恭敬地走出了房间。
抱玉受了这一耳光,心里委屈,却有一种真的是自己错了的感觉,没办法反抗,于是愈加委屈,鼻子一酸,泪珠儿扑簌簌掉了下来。
沈颀要被气笑了,委屈成这样,还是他错了不成。
然而这次他却没有再安慰地抱住抱玉,而是站起来到门外叫来了随从,指着抱玉:“将他带回府上安顿。”
抱玉却不敢问沈颀想要将他如何,这个人的面色和眼神,都处在暴怒的边缘,着实是吓到了他。
沈颀在气头上,将人带到了府里后,也没有立刻去找抱玉,生气归生气,他还是不想对抱玉做什么过分的事情。
他自己独自在书房里徘徊,思来想去,决定帮抱改掉这个淫荡的坏习惯,性欲旺盛估计是太闲了,平日里无事可做,又是专职做那淫事的,自己不碰他,难是空虚了。
沈颀这人,在某方面下定了决心便执拗的很,他原只是喜爱抱玉的外貌,近些时日的相处,他是真的将抱玉当成了自己逝去的爱子,对他的性子喜欢的很,今日便决心一定要将他往正道上引。
三日后。
却说这边北琨得知抱玉被掳走的消息,是和抱玉被为沈颀义子的消息一齐传来的。
北琨当即便捏碎了手中茶杯,咬牙切齿,暗恨不已:“沈颀!”
沈颀将抱玉带走,竟是问也不问他,当真一点未将他放在眼里!还有抱玉,这个浪蹄子怕是窃喜不已吧!
这两人,将他置于何地!
可气!
实在可气至极!
这厢抱玉看着面前的书桌,眼里满是惊讶,话都说不利索:“沈…义、义父?”
沈颀看着抱玉,严肃道:“从今日起,你便是我义子,身为我沈家的人,自然各方面都需要教养一番。便从识字知书开始,然后达理。”
抱玉看着桌上的笔墨纸砚,心潮澎湃,感动得说不出话来,一双杏眼含泪,欲泣未泣。
沈颀却是误会了,皱眉看着抱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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