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宠》分卷阅读90

  ”
  “五爷从不认为自己卑鄙吗?”
  “卑鄙?岂比得上他人?你是我的,记得吗?你可是我都枉藏的宝贝,被抢走了我也不恼,只因我相信迟早定有一天你会再回到我身边!”
  “五爷好自信……”
  到头来,还是如此?
  逃不过,是谁都斗不过他吗?
  “你体内的毒已清。小八儿,五爷给你三天,回玉府去,和玉金枝作个了断。”
  作个了断?
  让玉金枝休了她么?
  那绿帽子戴得再高的男人,哪怕亲眼所见她别他人恩爱也一心一意待她的男人?
  “五爷,这世上谁对小八最好呢……”
  她抚摸上男人俊雅的面孔。
  记得第一次,她被小红姐领进这座楼宇,他是何等的放浪形骸?
  那一抹似有似无的嘲讽,他在嘲笑哪些人?
  至今,她都看不透他。
  “你想说玉金枝?”
  他依势抓起她小手就着手心缠绵地吻下,吮出一朵朵小红花。
  她沉默,纵使心中再有答案,也不能说。
  “不敢说吗?”
  “说了五爷会饶了我吗?”
  “你不是不怕死了么?”
  事隔一年,她眼中那份对生的执着已被一点一点磨平。
  什么样的人最可怕?
  无论男女,只要他们将生死置之渡外,能利用的还有几分?
  “小八不怕死,却怕他人为我无辜牺牲。”
  “那就老实地闭上这张小嘴,别尽说一些让爷生气的话。”
  他的态度是温和含笑。
  就是这样终年不愿改变的笑容,让人摸不透真心。
  他是否游戏人间?
  是否从不将人当成生命看待?
  她摸不透,便甚为恐惧。
  永远也无法搁下真心……
  “小八知道了。”
  她回来了,他去受伤了,为她而伤。
  他杀了历任天,而自己也重伤。
  谁最卑鄙?
  怪五爷?
  说到底是她闯的祸。
  席地而坐,执着那昏睡男人的手。
  怜惜地注视着那张憔悴的面孔。
  婆婆说他中毒了,她为此带了解药而来。
  将药丸推入他紧闭的唇,她呢喃着请求他吞下。
  “都是小八不该, 当年如若不拍惹你,便不会有此结果……”
  到底,还是五爷强。
  他好似撒了一张无形的大网,任他们在网上逍遥快活,在规定的时间里网,看着他们垂死狰扎,嘲笑他们自以为是的天真。
  他从痛苦中苏醒,见到了妻子。
  “你的笑容好难看。”他说。
  “没人在这个时候会笑得好看的。”她答。
  他露齿一笑,伸手紧紧抓住她的。
  “这一回,我不让你再离开。”
  “嗯……”
  94
  三爷瘫了,被移到别地调养。
  隔了几个月后,传出三爷病逝的消息,在帝都的都家人全部赶回来参加葬礼。
  三爷死得莫名其妙, 对外对内都宣布他是病死的。
  不是没人怀疑,都家人要团结才能守护这个家。
  凉卡里的百姓流言是金府大少爷终于下毒手了。
  都府与玉府断绝了关系。
  玉府甚至迁了城以避开这流言。
  那时小八没有料想到,其实一切的开端就是从三爷死的那一刻开始的。
  但她未曾料想过。
  只能说,她虽喜爱着玉金枝,却又小看了自己的丈夫。
  都府势力在渐渐衰退中,皇后日渐失宠,皇上有意剥夺都风的岳权。
  李景处心积虑要置都家人于死地。
  百姓都拍手叫好,都家人快要亡了!
  小八没有听从五爷的话,她拿到了解药,让那日雪山上受了暗算的丈夫解了毒后,表面是回到都府当个听话贱婢,一待玉府迁城,那夜的她也跟着一道消失了。
  绝对不要自己再像狗一样没有尊严的活着。
  就那样平淡过去半年,她怀孕了,怀的是玉金枝的孩子。
  玉老夫笑得合不拢嘴,玉叶枝虽是去借腹生子,却突然消失去了踪迹,但玉老夫人未曾派人找过,唯有玉金枝一直派人打听妹妹的消息。
  随着朝中势力的变化,都家人定是自顿不暇,小八与玉金枝也松了这口气。
  “早一日都府消失在这世上,你我便更能高枕无忧了。”
  别怪人自私,他们想要的仅仅一片和平之地,幸福的小天地偕手到百年。
  “五爷……会见吗……”
  那样强大的会见吗?
  她没有告诉丈夫自己心中的怀疑。
  在她心目中,五爷的地位太高了,他不像凡人,变成了一尊神,一尊恶神,谁也杀不死。
  他冷嗤道: “他只不过一具血肉之躯,真当是无所不能了?!”
  瞧是谁现在成了落水狗?
  自顿不暇的都家人,有多少看不惯他们的,现在皆是联手对付,他们有几只手能抵抗?!
  他不爱听她谈及关于都府的一切。
  于是换了话题: “过来,让我听听我儿子的心跳声。”
  “你就一定认为他是儿子了?”
  她将肚子移了过去。
  他俯身闭目倾听。
  窗外缕缕暖阳洒来,那榻上二人何等的缠绵幸福。
  “当然,我要和你生两个孩子。第一胎是哥哥,第二胎是妹妹,日后教导哥哥习武,保护妹妹。”
  他的美好未来里总是让她心头暖阳,驱散了心头那一丝怎么也散不去的阴霾。
  别想了,她现
  在有多快乐,只要珍惜眼前就够了。
  处处置她于死地的都然一死,这都家生意没了支撑,都家四子无用,任它被其它行业给吞噬了。
  已经失去了金钱,再过不久就是权势的都府,何来威惧可言?
  她闭上眼睑,放空心思。
  那腿上一双粗糙大掌选在此时作恶。
  她无奈轻叹,睁眼看着他己不在何时褪了裤子。
  “你又想要了?”
  “昨儿夜里我只要了你一回!”
  他说得委屈,她却一点也不怜惜, “不要,你会伤到我儿子的!”
  双腿刚下地,便被他扯上来。
  “咱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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