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君令(H)》分卷阅读11

  头,山石嶙峋、密林耸立,再往上只凭脚力,乔云飞二人飞身下马,急速往山中窜去。
  二人一路往西,寒十九道:“马儿自行奔走,但恐怕瞒不住追兵……”
  乔云飞点点头,却渐渐难支,喘息也重了起来。
  窜过几个山头,寒十九不时拉扯著脚步趔趄的乔云飞。转过头时,已见他满头热汗,面如火烧,牵著的左手不时颤抖,显是已到极限。
  匆忙间回头四顾,一面拿出信号烟火,一面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
  乔云飞知他心意,拉住衣袖摇摇头,艰难道:“封、封泰必会封山,躲……不住。王慕、与我有隙,不会派人来援。”
  想到此番险境,全拜王慕一党逼迫所致,寒十九眉头更重:“皇上……”
  乔云飞立刻抬手,以手势止住他话音。稍稍回过气息,拉住寒十九继续前行。又从身上摸出薄薄一张牛皮:“这、这是阴山地形,我们、出山找个民居躲著,等封山过了再混回去。”
  只是行到半途,乔云飞突然一声呻吟,直直软瘫下来。幸而十九一把搂住,背在背上继续赶路。
  感到背上人低低隐忍的喘息呻吟,寒十九一路埋头行走,仍旧按捺不住,喃喃低声问道:“将军既知──既知这是王慕设下的难题,为何还要遵命?何况将军是皇上……心尖儿上的人,只消一个信报,皇上必然不允,又何必甘冒此大险?”
  乔云飞轻哼一笑,不言不语。寒十九没有看到,那双似熏泪的眼眸,此际盈满讥诮讽意──到底意难平。
  方踏下阴山山脚,不过行了半里路途,乔云飞已不住地胡乱扭动著身子,呻吟也渐渐高了起来,似乎神智已失。寒十九由背换抱,仍旧制不住怀中乱蹭乱拧的火热身子,滚烫的触感令他自己的视线也渐渐模糊──眼前一片戈壁荒漠,杳无人烟,四处望去,望不到边。
  人力有穷,不知何时,已停下了脚步、软瘫了手。抖抖索索几乎将乔云飞摔下地去,强忍著自怀中掏出一枚小巧烟火、点燃,淡淡微红的光芒短促地喷发,顺风一股淡淡烟气飘过……
  寒十九做完这些,似乎已经全然没了气力。燃尽的烟火随著颓然的手跌落在地,脚边,乔云飞微微动弹著的身子,散发出一股无言的诱惑……
  ──果然是白苗的珍品,只不过闻了半个时辰,已然提不起力气,意乱情迷。
  “将军……”寒十九半跪在地,颤抖著伸出手去,似要抚摸那满面痛苦的人。
  滚烫的手沾上缀满汗珠的臂膀,竟是炙得乔云飞一震。
  他似乎也因这一点点震动回过一丝神智,狭长的双眼微启,於刺眼的日光中看著身前模糊的人影:“滚开。”
  因著这一句软绵绵的话,寒十九立刻退避三尺,恭敬而又谨慎地盯著眼前的“主子”。
  汗已湿透了薄薄的女式纱裙,紧紧包裹在劲瘦的身躯上,细腰、翘臀、长腿,隐隐的肌肉藏匿在下,时而随著主人的动作微微隆起,时而随著放松消隐,如同那急促的呼吸般活色生香。途中蹭破拉坏的衣衫,露出大片肌肤,在沙土及烈日的映照下犹如麦色,自缝隙中流泻出来,油滑得几乎熠熠生辉。
  乔云飞的神智与气力似乎随著那句命令瞬间溜走,薄薄的下裙处,细长的玉茎挺翘,勾勒出夺人心魄的形态。双腿不自觉地曲起,腰臀上抬,反弓的身子绷紧、松懈又再次拉直,锁骨凸显,沾湿的两朵红樱早已挺翘。
  “啊哈……啊哈……”喘息早已压制不住,张大的两手不自觉地摸上胸膛,胡乱抚摸。
  寒十九跪立一旁,美景一览无遗,不由得一口唾液咽下,喉结哽动,视线仿佛越缩越小,只剩下眼前这片尤物所在的土地。
  他不由伸出手去,触摸那微曲的小腿,“啊!”乔云飞惊喘一声,双腿立刻并拢。然而那手紧紧握住小腿,另一只也如影随形地爬上膝盖;长腿不再坚持,似乎与双手相互借著力气,慢慢分开。
  直到风自微张的赤裸腿间吹过,乔云飞似乎警醒过来,狠狠闭合了双腿、挣开那双手,侧身倒向一旁。腰身,却仍旧如蛇般扭动著。
  十九大梦方醒,再退三尺,低垂了头,犹如悔过般正正跪著,再不敢抬眼一觑。
  时间流过,乔云飞挣扎得越加厉害了。就连寒十九,正跪的双腿前,男阳勃发,高高顶起个帐篷,显然亦是痛苦异常。
  呻吟不断传来,十九双手握拳愈紧。
  一旁。乔云飞紧咬著牙关,伸手探向自己紧闭的双腿之间。过久的挣扎间,神智时隐时现,随时都有可能崩毁到一塌糊涂──长痛不如短痛。
  胸前的两朵红樱涨得生痛,他不由得辗转反侧,将身子压在粗糙的沙面上摩擦、挺动,强烈的疼痛袭来,却又夹杂著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奶水不断被逼出,淫靡地沾湿整个胸腹,令那纱衣几乎透明,再也遮不住大片呼吸著的肌肉。
  那话儿早已勃发良久,却无论如何搓揉,甚至已痛到麻木,都无法发泄分毫。乔云飞大张著腿,耳畔犹如巨象奔腾而过,又似汩汩的流著水声,时间与空间早已与一切都分隔开来,迷茫中仿佛回到昔日大殿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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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汗水模糊了视线,浑身犹如被禁锢在一个莫名的时空。乔云飞随著一次次掌掴而尖叫著,全身跳动不止。
  跪趴著的身躯前俯後挺,李熙跨坐在上,一次次的掌掴著通红的臀肉。每一次重击,都带起肌肉的痉挛,以及腰胯情不自禁的左右摇晃,似在求欢。
  挺腰的姿势使他无法躲闪,高高翘起的臀缝间,後蕾及秘花一览无遗,勃发的玉茎被一圈圈细纱束紧,酸楚地想要胀大,却在狭小的束缚中通红发紫。紫纱末尾长长掉起几串金铃,露滴不时自铃索滑落。沈重的数个铃铛将男根硬生生拉成向下的垂势,在双腿间若隐若现。随著男人身子的每一次摇摆,铃铛们互相击撞著荡起,清脆地响动著,带动男根左右的晃荡,给本来的伤痛再添重负。
  “啊哈、嗯、啊啊!”叫声渐渐变质,夹杂著无法遮掩的媚惑。
  每一次掌落,重重地打过臀瓣,搓揉拉扯之间,已令原本呈现清淡色泽的穴口发红发痒,淫靡的汁液越聚越多,几成流水之态。乔云飞早已分不清是疼痛,瘙痒,还是难耐的空虚,他不自觉地扭动著腰臀,颤栗著不断抬高,渴望著每一次与李熙龙根的摩擦与接触。
  “啊啊……”肥厚流汁的秘花被两指毫不容情地夹紧、搓揉,另一手则探入後庭花口,以指甲轻轻地刮搔,霎时乔云飞热泪盈眶,浑身抖得犹如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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