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君令(H)》分卷阅读76

  ,若是每天花上数个时辰写这情意绵绵的长信,真会让人误以为是深闺怨妇了!
  云飞吾卿,近日可好?日渐天寒,切记添些衣衫,保重身体。皇儿们现在宫中,皆十分念你,整日间吵著要出宫去。可是宫外险恶,朕怎能放心?另,昨日翔儿和翊儿,两人因著抢捕一只蟾蜍打了一架。幸而未曾伤到身子,只是如今他俩还在赌著气、各自不理。云飞还是早些回来,也能好好教教两子友爱……
  昨儿朕新得了些西疆上供的新鲜瓜果,命人藏在冰窖中等你回来品尝。古人有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朕今日方始知其个中滋味。如今朕与卿已九日未见,算起来亦是廿七未见了。朕日夜辗转难眠……後宫诸妃,朕已久不临幸,云飞放心。特邀君明日午後相会於“家”,切勿失约!
  ***
  第二日乔云飞果然来到宫外那所私宅。进得门来,整个宅中静悄悄只闻鸟语花香。他不由自主放轻了脚步,慢慢走到正院之中,果见一个李熙正负手踱步,显然是等了许久。
  乔云飞因笑道:“皇上,可是等久了?”
  李熙一见来人,顿时喜上眉梢,两步并作三步窜过去将人拉到身畔,上上下下端详他气色更好了,这才放心下来。此时也没旁人,帝王顿然没了个正形,搂著乔云飞几乎贴在他身上道:“可想死朕了!”说著从背後掰著乔云飞下颌,歪著头深深吻了下来。
  一吻过後,雌蛊动情,乔云飞已是满面通红、呼吸急促。李熙一双明亮的眸子上下端详他面容,理了理微乱的鬓发道:“今日还有正事,朕带你去看个好东西。”
  说罢牵著他手,转入堂後,又转了转多宝阁上的一个鎏金花瓶,只听得嚓嚓几声,墙壁上已多了个一人高的黑洞洞密门。
  乔云飞一挑眉毛,倒也并不惊诧,只李熙仔细地端详他脸色,见他并无不悦,这才敢牵著他手走下去。
  昔日密道中的岁月,哪里会这麽容易淡忘?不过是踏入其中,看到那忽闪的火苗和那似曾相识的墙壁,乔云飞就觉心口窒息。
  一直牵著他的李熙,自然轻易地察觉他手指的颤抖,数次张开口来,又不知说什麽才好。故而将脚步放得更慢,唯等云飞自己慢慢平息这悸动。
  随著一步步深入,密道内也显得更加深邃不见底,如一张邪异的大口般张著、仿佛等待人自投罗网。乔云飞慢慢紧了抓住熙帝的手掌,李熙心中憋著的一股惧意顿然涌了上来,他抢先一步开口唤道:“云飞……是朕错了,朕再不逼你……”说著忘情地搂住微微发抖的身躯,以温柔的热吻印上那冰凉的面颊,想要将这男子的寒冷驱散。
  温柔呵护的吻,一个个印在皮肤之上,带来一股温润暖意。搂抱著自己的天子,传递的是全然的愧悔、担忧和爱惜。乔云飞不由闭上眼睛、全然享受著对方的呵护,这一刻,过去的噩梦如那声叹息一般消散,仿佛自己沐浴在阳光之中……
  良久,二人携手慢慢前行。李熙为了转移他注意力,更是絮絮叨叨说起了永翔永翊的日常乐事,将一个原本空旷幽静又压抑密闭的密道,变得温馨融融了。
  约莫过了小半个时辰,李熙加快了脚步,带他在错综复杂的密道间左拐右拐,开启关闭许多机关,终於来到一扇门前。
  开门之前,李熙站定。他转过身来完全地面对灯影下的俊俏男子,郑重其事地道:“云飞,朕要让你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朕的身边。”
  云飞一惊,微微启唇,正要问时,眼前一亮,熙帝已然开启了那道密门。
  (10鲜币)82定风波(十七)
  乔云飞转头瞧去,只见光芒过後,屋中的事物渐渐清晰,一式一样都似曾相识,却又仿佛焕然一新。他走近几步看时,才认出这原来正是自己曾居住过的合欢宫。
  只是殿内的摆设,有新有旧,玉镶琼枝盆景、翠绿的长嘴壶、多宝阁上的玲琅满目、几上一叠红绿相间的小点心、前朝名家的字画挂卷……乔云飞一一瞧过去,比之宫外李熙专门设的私宅,这里多了分富丽奢华,少了点幽静冷僻,却又透著一股喜庆和温馨。
  李熙笑一笑,牵著他慢慢走过主殿几室,当看到寝宫旁边一座新建的盥洗室,比之往日里的宽敞许多,层层纱帘随风微扬、白玉池子里还冒著腾腾热气之时,乔云飞也不由得脸红了。
  熙帝伸出手去,摸了摸他白玉染红微微发烫的面颊,笑道:“云飞且先别羞,回头有得朕爱你的──”惹得对方狠狠别过头去、甩开他手。李熙却又不依不饶地牵著他欲躲开的手,拉著往外走去,一直走到大殿门口,乔云飞一抬头,顿时吃了一惊。
  正厅之内,站立著一名身著致宫装的窈窕女子。那女子一见来人,恭顺地跪下行礼,行止却不匆不忙、沈著冷静。乔云飞定睛看去,才发现那女子似乎十分之眼熟;再看一眼,才发现这女子似乎与昔日被迫扮作“若妃”的自己,十分相似!
  他惊诧地望向李熙,熙帝笑著道:“这就是朕新封的‘元妃’了,云飞可还吃醋?”
  乔云飞眼眸一转,自然知道这到底是怎麽回事。李代桃僵的主意,熙帝竟然也拿得出来?转头去看那女子,只见她又一叩首,清脆、生冷的声音响起:“卑职万廿四,拜见元主子!”
  “万廿四?”乔云飞转头再一望李熙,顿时微微一笑、明白过来:“原来如此。”熙帝身边秘密训练的若干影卫之中,竟然还有女子!
  只是随即他顾不得询问那女子为何与自己如此相似,只是问道:“你可识得寒十九?”
  一句话出口,一旁熙帝立时冷了脸色。那女子抬头偷偷望向正经主子,见其瞬间满脸不虞之色,故而期期艾艾,不敢作答。
  乔云飞自然也看到了熙帝神色,不明就里之下,只是对熙帝解释道:“寒十九曾在边域追随我良久,只是後来乱军中失散,我曾多次寻访,仍未寻到他下落。”
  李熙冷哼一声,抬起下巴对万廿四点点:“说罢。”
  “禀报主子,卑职与寒十九曾一同训练多年,自是熟识的。十九数年前身落乱军之中,统领派人多方寻找,已暗中将之救出。只是十九伤重难医,故而带回都城,医治多年,如今已是大好了。”
  乔云飞闻言脸现喜色,直与一旁天子的黑脸相互映衬。李熙见他还待再问,顿时十分之不耐,挥挥手道:“你下去吧!”
  乔云飞皱眉转头,怨道:“既然十九回来,我自然是要见见他。当日他为救我落险,我必要看到他安好才能放心。”
  李熙心头火起,从来没有哪一位皇帝,让自己的人被他人碰到!哪怕只是手、哪怕只是想法也不行!更何况乔云飞一贯矜骄清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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